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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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爷的心思咱们可猜不透,说不准爷还要根据淫柱的性能设计绣图呢。” 秋嬷嬷是由心而发的佩服昨日的构思精妙,不确定今天还有什麽大胆的设想。
清桑在案子上平躺著,耳中是嬷嬷们的评价,心里麻痹了一般无感觉,只企望一会肉体也可以进入麻痹状态,虽然现在後穴里外都不见痛苦,可过程中的苦难不是言语可表的。见他阴茎钗显现一寸……这是因为玉茎被刺激了太久,略有软缩,所以月嬷嬷给了玉茎几耳光,打得又吞进钗体,只余端顶珍珠。
他们久等都不见施爷,正考虑是否请示馆主的时候,有王爷的侍卫来传口谕:爷已经为清桑上徽,不再添加。命嬷嬷们明日为清桑准备出馆事宜,後日巳初出馆。
嬷嬷们失望尽显,尤其昨日因为馆务工作没能前来的,错过这百年经典,却又不得不领受王命。王爷既然下令了,谁敢再在清桑身上绣下一针?唯有先看看由於上了王爷雨露而清浅浮现的昨夜之绣,方一日光景,血珀尚在定色,况清桑也没发情,所以仅仅是略飨心愿。换了差役送清桑回去,交代他明日八位嬷嬷会审、做最後的总验查。
一纸休书33[4]卷二完结
清桑在欢馆的最後一天,是在黎明染窗的时候就醒过来了。早膳以後一个时辰八位嬷嬷就到了齐齐的。已经连吃两天血珀的後蕊溢发显得娇美,蕊心处吐蜜一样的凝挂一颗晨露,这是因为才上了钗的缘故。
嬷嬷们其实对自己的功力都是很有自信的,这一年中只有超额完成王爷下达的任务,而没有任何的懈怠和差错不足。今天所谓的会审,不过是对他们十年成果的一个告别,多少有为别人做了嫁衣的不舍之情,要知道这是他们一生的职业生涯中最名贵的穴。如果不是王爷强行买走,这个时候他们应该每人都被这极品穴伺候过的,因为他们早就等著破菊後的一偿夙愿的。
所以侍童以清桑跪伏仰穴来迎接嬷嬷们的。无论这一年中多少次调教眼前这一具肉穴,却没有人可以否认仅那一点含露就心醉,矛盾著结合著欲望与怜惜。春嬷嬷是最先到的人,一直等别人都聚全了,才撤了分拨臀夹的侍童,抱过赤裸的清桑,不过依然是以头下穴上开放之态揽在怀中。
就要送走了,虽然不能够说是送嫁女儿的心,可却有不舍之意。所以春嬷嬷的手下还是温柔的。把眼前的美丽不放过一丝褶皱的看了一次又一次,终是递给了身边的夏嬷嬷。受春嬷嬷的的影响吧,接过美穴的夏,也变得轻手轻脚,就要失去了吧,夏揉著两瓣香腴:“天上人间,只此一穴,却被独霸,可叹,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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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桑在数位嬷嬷之间传递,第一次嬷嬷们的手不带有惩罚、调教的意味。最後嬷嬷们放了他在一张圆桌上。以为又有什麽难堪的检查,结果仅仅是完成几个以前上课时功课,而且嬷嬷们只是安静地欣赏,没有指正,也没有赞美。其实,在这个最後的验收中,他们也只是想好好欣赏自己的作品了。
午膳嬷嬷还留话要清桑多吃些,告诉他晚上除了汤膳不可以再进食了。想到明天就可以出去了,从此脱离欢馆、不再是妓,就是忐忑前方的未知,清桑的心绪还是明媚居多,所以觉得吃进去的东西味道也和往常不同。侍童收拾清理的时候,清桑提出想去看看滑润,侍童出去後回禀:滑润相公下午有课,已经去北院了。
小憩之後,清桑就觉得小腹里暖暖的,一团团的热气流渐渐强烈起来,才惊讶自己的腿间怎麽也热了起来,侍童就走进来了,带著了然的笑:“相公可是已经发情了。”
“你们、”清桑想起来饭後那一碗甜汤。
“那是施爷的甘露和相公的淫汁调制的,嬷嬷们片刻就会来欣赏施爷丹青,顾赏赐了汤饮。”侍童知道他会想到,干脆著告诉了他。就上来开始为他脱了才穿回不久的衣衫。
嬷嬷来时木芙蓉已经全部浮现,初见的辰嬷嬷等只见臀丘绣色,已赞秒笔生花啊,拨离了夹缝,碧绿若嫩竹的蕊心,亲密相偎的木芙蓉徐徐开启,伴著角度的张致极限,木芙蓉扇面完整呈现,想象随著王爷宝物的出入,缝夹和丘臀上的舞动摇曳,已经被脑海中的浮想刺激得每人一根硬炽。
“不得入穴,用口仕如何?”夏嬷嬷是已经硬得难受了,手都插进了清桑唇里,面对辰嬷嬷申请。因为这8位虽然在调教上不计什麽排名,但是总管却是压尾的辰嬷嬷。
辰嬷嬷唤过侍童,吩咐下去。一会就见来了9位相公,滑烟、滑舟都在其中,但是已经排不上前位,新人宁字辈里已经一半出堂,目前宁桐摘了穴魁,正是风头劲的时候。欢馆里面等级也是分明的,所以滑烟他们都是走在後面的。有几位清桑都没有见过,但是看见他们,才联想到滑润也不再是新人了。
不容多想,几位头牌给嬷嬷们请了安,连看也不看一眼一丝不挂的清桑,不是没有看见或者不屑,而是没有命令不敢。他们刚才来的路上,知道是进清桑这里,没有见过他的就已经是满怀的好奇心了。
嬷嬷命滑舟去抚琴,余下8位每人服侍一位嬷嬷。见他们脱去衣物,都端正跪好行进,头埋在嬷嬷的腿间。
辰嬷嬷命人再喂了清桑饭後的甜汤才道:“舞尽精出芙蓉泪,点点滴滴落半辰。”对著滑舟打了手势,琴音出。
这一碗可是加料浓稠,一下肚就见前面别钗的玉茎颤巍巍地弹跳。随乐而舞加速了药效地发挥。辰嬷嬷这是要清桑在半个时辰里跳一只舞,舞尽精出是指允许他到达顶点,芙蓉泪是指出现後穴虚精……密穴里的淫液。嬷嬷是要尽情享受木芙蓉的美丽,却也是考核他对出精的控制、穴汁的充沛、穴壁的力量。
饭後情欲引子下进去,如今已经是情涌欲烈,再下重剂量引子,还需要半个时辰方可登颠峰泄欲焰,这样控制出精的清桑怎不被焚烧?而穴里汁液不足,就不可能产出芙蓉泪;而只有汁液,若没有穴壁的截流,也会在漫溢之後就渗出密穴,无法做到点点滴滴,所以清桑舞得辛苦,几次手欲除钗,都是滑舟通过琴语制止了他。
尚余一刻锺的时候,滑舟才由压抑他的欲念换为淫声糜乐的催发,几位嬷嬷都开始脸色转红、呼吸渐紧。头牌都是多伶俐之人,谁都是掌握节奏、附和著清桑这边的发展而吸吮挑逗著嘴里的阳物。平日里其实嬷嬷有欲望的时候也享用他们口欲,但是并不频繁、也不喜欢使用後穴,尤其当红夜夜爆满预约的时候,嬷嬷们从来不在夜晚占用他们。因为在每年的考核中、授课中就已经品过他们了。
舞蹁跹的清桑随欲逐流,慢慢跪倒双膝,旋转中弯伏腰身送上娇豔的木芙蓉。妖冶淫荡的表情要嬷嬷们按压头牌的嘴去深喉,或者开始拧扭他们的敏感身体,头牌们吃痛一边迎合,一边在空隙中发出配合的叫声。清桑的腰一挺一收,高翘的臀上粉嫩的木芙蓉摇摆眩目,两片交合处的夹缝添上迤俪色欲。
灵韧象随波水草单肩做支点,收缩了腰腹尽力挺拔起臀穴,缝隙中的春色恼人的半隐半现,勾得人魂魄无依。清桑是双手在前面入钗的玉茎上揉弄、抽插,逐渐由顶点下滑到密穴附近,一只手绕到背後,找到夹缝的起点,一根手指按上,对著周围媚惑一眨,手指在漂亮悠弧里如拨动琴弦一指而下,虽然速度快,每位嬷嬷的利眼还是窥看到他弹开的芙蓉,倏然的翠绿一现即隐,清桑也舒服得呻吟脱口“哦……。”
他婀娜多姿行进、旋转,继续弹奏著沟壑缝夹之弦,而另外一只手也不闲著的满足著前庭的勃然。一次次指掠木芙蓉,清桑的声音里也出现快感地递增,他在激情的火焰里越烧越旺。终於前庭快爆炸的感觉要他抽出了钗子,带出几点香露出现在冠首。一左一右打开了缠绵许久的芙蓉扇,不慎跑出的淫汁在两叶分离之间拉出了情丝,愈显难舍难离之态。扯断了情丝的木芙蓉张扬地怒放著,已经是翠色的蕊心跟著琴乐忽而聚闭忽而散开的充满诱惑。
当音乐节奏凳高至癫狂,密穴翠色凸出,极点峰顶时遽然开启,一柱淫雨喷出,清桑玉茎颤抖著同步发射出青浊浆液。
“啊……啊啊……。”象饮入烈酒的高潮要他浑身颤抖高吭放声,分离的两片丘瓣中间激情洒下,喷射的淫雨霏霏全部落在了盛开了木芙蓉上,点点珠泪,在太阳的光线穿透下,如白露初绽闪闪发光。春色惹上醉色,无论是舞者还是嬷嬷都沈溺无尽的陶醉而难以自拔。嬷嬷们或高或粗哑地怒射在各自的口穴里。
晚膳进了以後,清桑被里外通洗,然後喂食後穴血珀,就要他早早休息了。这一天的检查过去了,滑润那里也是服饰客人的时候了。那天回来分开以後,清桑要受纹体、滑润要在外放堂受检,都没有相交的时间。想来他们连最後的告别也没有的,清桑担心著滑润的心事,却无能为力。
以前没有男妓出馆,所以这次也参照了女妓赎身的步骤。本来离馆也有几分嫁女之情,所以妓女通常要拜别她们的总领妈妈的,而清桑照例就是拜别辰嬷嬷。不过如今南宫守时既然在馆里,辰嬷嬷也就领著他去拜别。见了主子,辰嬷嬷立於侧等候。
南宫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清桑,一年前的他还是少年蒲柳,现在不仅仅身材长了,举手之间的不经意的风情是远胜一年前的青涩与羞涩。尤其那一双蛊惑人心的眼睛,真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利器。而周身还多了一种说不出来,却是自己很熟悉的东西。
听说梓卿把他前庭的妓徽免了,南宫了解梓卿,这一定是有了不舍之念。对梓卿是福是祸?南宫与梓卿颇知心,他也为清桑的天人之姿惊叹、也为他风采瞩目,可梓卿却绝对是至高无上的主人。所以,南宫威凛地命令:“你的主人以後就是施爷,馆里的规矩你必是清楚,若我听闻你有忤逆主人之行,同期以馆规处置!”
清桑叩应。辰嬷嬷突然插话:“禀主子,奴才建议即日起,滑润划归宁字穴。”
清桑眼色一僵又低首,南宫已经看出门道,同意辰嬷嬷请示。沈思一下,拿出早准备好的一份东西要清桑看清楚。
原来欢馆里面有一个“同期连坐”的规矩,这是为了控制住头牌们安分、知足而自小就灌输的原则。就是同一期的头牌,如果一人背叛了欢馆,则所有同期的诸穴全部以凌虐之刑阉割以後做为实验药品的药器。这也是为什麽那麽严格苛刻的训练,以及没有未来的日子,欢馆里没有发生头牌自尽的,而都坚持下来,因为寻短就是背叛之一。
5岁就开始选拔,然後同期的男妓长年生活在一起,没有外界接触的他们在嬷嬷们的刻意培养下,怎麽也生出兄弟之间的情意,他们多是象亲人一般,谁又忍心为了自己连累所有的亲人陪葬,因为成为药器,是比做男妓还痛苦千倍的事情。清桑虽然没有以“宁”字为名,他还是归属於“宁字穴”这一期的。现在辰嬷嬷是看出主子维护施爷之心,所以献上的这一计,自然是早知道清桑与滑润交好的缘故。
由清桑的细微反应,南宫知道他多出了什麽?一年前的清桑很淡定,是无欲无求的一种悠然,而今天的则是沈稳。不管怎麽说,无欲则刚,那代表著一个人无弱点;而再是沈稳的人,也会有弱处的。相对来说,南宫宁愿是今天这样的清桑送与梓卿。
拜别了南宫主子,就要回去换装等候吉时,此时滑润的恩客方才醒过,滑润也不可能前来。除了契约期满,非家生的妓可以带走自己财产,被赎身的家生妓按规矩是不可以带走为馆里赚得的一分一毫,就是净身出馆的意思。
清桑本也没有挂牌接客,是没有什麽客人的赏赐的,但是馆里提供的衣衫同样不可以带走。因为梓卿是王爷身份,又是特别订制给清桑的护奶罩、阴茎钗和阴茎套,材质都是罕有之物,有的镶嵌和篓刻更是价值贵重之极,所以嬷嬷们是不会克扣下来的。挑选出护奶罩和珍珠链的阴茎套,侍童为他穿上,把两个卵球都扣紧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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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好久都只是带钗,性器也发育完成的清桑被阴茎套勒得玉茎高高揪起,走动之间牵扯痛感,嬷嬷倒是见此情景很满意。清桑坐在床榻边不敢走动,这时候也有了点迷茫、无助。众位嬷嬷看著他,心情各异。有感慨他薄命的,欢馆悠久历史上的美穴从走出这里开始,嬷嬷们就清楚他注定了凋败的命运,谁会玩弄一只穴达十年之久呢?就算现在看著好象施爷对他有怜惜,可怜惜能坚持多久呢?何况施爷还不是普通人可比的。
梓卿要求提前一月养穴计划是因为迎亲,所以嬷嬷们也知道他就要大婚了。春嬷嬷走到了清桑面前:“主子既然是看中你的穴,就有义务保护好、爱护好自己的穴,多以血珀补穴,可保你穴润多得主子爱惜。”春嬷嬷在袖子中拿出一小把东西,递给侍童:“为你家相公收好。”
侍童接过放入盒子,他们是要随清桑出馆的,因为南宫直接送了他们以後服侍清桑的,手里拎著的盒子装著梓卿订制的其余的护奶罩、阴茎钗和阴茎套。
有通报施爷派的人马已经进了巷子,就快到欢馆正门了。为清桑披上白披风,戴上施爷指定的面纱,一一给嬷嬷施礼,被扶进院子停放的轿子中,一声起轿,清桑知道自己从此脱离欢馆。无论明天是什麽,这一刻他激动万分。
来迎接的是梓卿首席近身侍卫安一,就是同登长城时的护卫。侍童扶出清桑,入眼一辆华丽的马车,车身8为骑士分列左右,此时已经下马肃立,而後面还跟著整齐的仪仗,清桑早知施梓卿不会是寻常人,可是今天这气势却已经不单是富贵。只看那8位骑士已是人中龙凤的出色,却恭谨地对自己半躬一礼:“见过公子。”後面仪仗之人则曲膝震天之音:“见过公子。”
这宛如沙场誓血的嘹亮要嬷嬷们都惊骇,真想不到施爷如此盛大迎接。与辰嬷嬷交接以後,安一在身後的马车里拿出一件浅粉色大麾,覆盖上清桑,然後手一抖就见白色披风已经落地,弯身抱起清桑跃入马车:“爷有令公子乘车。”
在四面都封闭的马车里,清桑踏出了欢馆,听车轮鼓鼓,听马蹄声声,仿佛听见耳际的轻呼“桑桑。”
……卷二完…
《一纸休书》卷二写完了,感谢朋友们陪偶走过的这後来的“艰难”,不得不说写到卷二中间,由於《唇诺》的起笔,耽误了休书不少进度,使偶第一批的朋友们都饱受追文之苦,或是坠坑之忧。甚是应该说一句:小妖道歉,鞠躬了。
有朋友提到这两次都是简体看起来不方便,因为鲜提供的分简体和繁体连接。现在发上两个繁体的,请自行调换。如果依然无法解决,通知偶,将会重新发。谢谢!而且如果你只发现了这两次,就说明偶还没有把你拐进《唇诺》,因为这个才一直是简体发表的。请支持偶的强打《唇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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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 第三卷(上)
一纸休书03…1…1
人物:施梓卿、雪非墨、南宫守时、卓韪砚、 绿缔郡主、
白郁风、骆展尘、司马朗月、施紫语、嬷嬷
男妓:清桑、滑润、宁枫、宁桐、滑烟、滑舟
01…1 大婚之夜
回归朝廷一年的端瑞亲王大婚,迎娶的又是洛阳王的爱女,洛阳王夫妻亲自来京,这一皇家盛事早在数月前就开始准备。而风临公主施梓羽也是同一天出嫁,皇家一娶一嫁都不可轻慢,所以各相关人员著实忙碌了一阵子。
因为和哥哥同一天大婚,风临公主无法在那天见到未来嫂子。在众人繁多事物时,公主倒是除了试新装、接受哥哥们各种礼物,闲得直喊无聊……这个时候连以前偷偷来找她的驸马,司马朗月也由於婚期逼进而无暇抽身了。
风临公主就那麽灵机一动是前去探望已经入京的未来三嫂……绿缔郡主和风临公主年龄相若,性格活泼,而且毕竟是王爷之女,比风临公主这关在深宫里的少女多一点外面的经历和见闻。两个待嫁新娘相谈甚欢就这麽著互生好感,分别时候已是依依不舍。
迎亲,梓卿早一日已经是在皇宫里的,晨起按吉时出发前去洛阳王在京城的府邸,接了新娘要回宫谢恩、拜见母後,才一队人马回到亲王府。前来道贺的宾客多是朝廷大员,公侯王爵;武林人士因为知道他身份的不多,依然也就是那麽数得上的几位。
雪非墨和骆展尘他们挑了不显眼的角落坐一起,许多显贵都和南宫守时很熟悉,而且对这位无爵位却凌驾一些爵爷之上的霸主非常客气;其实他们对雪城也是如雷贯耳,可却不知道雪非墨就是这本尊。非墨也不喜去应酬见礼这麽一套,了解他的南宫更不会为他去引见介绍。所以南宫无奈要答对许多贵胄和卓景侯府的小候爷卓韪砚与公候们同席。
酒席至酣,眼看著小王爷梓卿脚下已经驾上了浮云,仍然兴致勃勃地与众人周旋,洛阳王的人马自然开始为他挡酒。一干人等明白著眼色,也就哄笑著看内侍扶了他去新房。
韪砚才得出空闲跑来非墨他们这边。白郁风看著喧嚣的酒宴:“还是去南宫那里吧,和这朝廷官员在一起还是不舒服。”
韪砚笑骂:“郁风你和谁在一起舒服?你是惦记著南宫那里的温柔乡了吧?出来这麽一天就惦记著往回跑。”
“哦,在下倒是忘记了这还一尊贵小侯爷呢,侯爷还要恕我失言之罪。” 郁风抱拳打混,这次来京欢馆确是代有新人出,他当然老毛病又犯了。白郁风虽然好男色,也只有在欢馆里才嫖宿男妓,而在外向来只是软玉温香女色中采采。
“我一过来,你就说走,也不与我诉诉离别之情,还当你对我有什麽不满呢。”
“南宫那里有好东西等著招待你,……”
“梓卿大婚,我们还是不要提早离席,不如要海棠(王府副管家)在偏院凉亭内备上酒菜,咱们就去那里把酒临风,正好叙旧。”非墨竟然发出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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