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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红楼之贾迎春-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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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救我!”
  然后,迎春喜极而泣:“哇,大姐姐,我还以为要死在井底了,再也见不到大姐姐了……”
  元春被迎春哭的心肝儿直颤,再顾不得肮脏,一把搂了迎春入怀,笑得直落泪:“没事儿就好!”
  继而,元春后怕无比,狠狠拍打迎春后背,哽咽着嗔道:“你这个不听话的,你要急死人啊?我怎么给你说呢?叫你小心,不要落单,你倒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作甚来?”
  
  第24章 空间追查
  
  迎春却自顾沉侵在劫后余生喜悦之中,搂着元春哭得欢快。
  逗惹得元春越发愧疚。
  良久,元春收了泪,摩挲着迎春面颊嗔怪道:“瞧这小脸脏的,满脸黑泥浆?”
  迎春一滞。
  她因为身上伤痕自行愈合,再听见甘草声音之后,匆忙给自己做了一番装扮,为了让自己显得狼狈些,胡乱往面颊上摸了两把泥水。
  只这事儿却说不得,无论空间灵泉,还是伤口瞬间愈合,无一不是惊世骇俗。
  怀璧其罪,后果严重。
  迎春只得泪眼迷蒙装糊涂:“什么黑泥浆啊?”
  迎春说这话,把手一抹面颊,愁眉苦脸,一双大大水杏眼星辰似的,单纯、无害,又可怜兮兮。
  元春一见心疼得紧,忙着替迎春擦拭面颊,却是黏糊糊总也擦不干净,倒把自己擦得满眼泪珠。
  相比元春身在其中,杜若却冷静的多,元春姐妹相拥哭泣之时,她已经上下其手,把迎春身上上下摩挲一边,却见迎春身上虽然污秽,身子并无大碍。
  杜若心头压着石板落了地:储秀宫十几条人命无虞了!
  一个安心,机敏脑袋回来了,知道此地非久留之地,因急速吩咐蓝溪:“速取我的斗笠来,若遇人问,就说我在畅音阁。”
  蓝溪应了一声,匆匆而去。
  杜若这里稳稳神,笑对元春道:“此地非说话之地,女史也耽搁多时了,还请速速回坤宁宫复命,等坤宁宫事毕,大家详谈不迟。”
  元春虽然气愤,却也知道,此事若要给迎春一个公道,必须禀明皇后娘娘。这之前,不宜大肆声张,以免打草惊蛇。
  自己关己则乱了!
  元春笑对杜若一肃身:“如此,二妹妹就托付给杜姑姑了,今日大恩,容后再报!”
  杜若摇头:“女史放心,纵然不看女史面子,我也会妥当照应迎春小主!”
  这话让元春听着踏实,迎春一条命关系着储秀宫上下人等安危,杜若必定不敢轻忽了事。
  因捏一捏迎春手掌:“妹妹安心,妹妹所受之苦,姐姐必定与你讨回来。”
  迎春微笑额首:“姐姐也要小心!”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急这一刻。
  元春微笑:“姐姐省得!”将迎春往杜若面前一推:“劳乏杜姑姑了!”
  送别元春,杜若如释重负。
  今日若是迎春出事,她必定要被牵连获罪,此生再无希望了。
  此刻再看迎春,倍觉亲切。
  杜若弯腰搀扶迎春,伸手恰好摁住那竹枝荷包。顿时记起迎春白日举动,因暗暗摸捏一下荷包质地,心里越发确定了,略一沉吟,一笑道:“小主手艺真好,这荷包绣的雅致!”
  杜若此言一出,迎春便已确定,杜若必定就是冯姑姑所言那个放心可用之人。心里却并无喜悦,反生郁闷:这不是马后炮么?
  迎春本想不予理睬,复又一想,还要跟宫里待上十天半月呢,眼下敌暗我明,元春妾身未明,仅凭自己一人之力,只怕防不胜防。
  左不过自己今后再不进皇宫了,这人脉不用白不用。
  迎春微笑摇头:“姑姑抬举了,这帕子是我闺学恩师所赠。”
  杜若声音终于有一丝波动:“恩师?小主恩师可是姓冯?”
  迎春暗自哂笑,不姓冯我还不戴了。嘴里故作惊讶:“姑姑如何得知?正巧是姓冯。我进宫那日,冯姑姑特特来送我,赠送这个荷包与我,说是岁不值钱,却是日日佩戴之物,旧物件有灵气,可以辟邪防身呢。”
  随后,又一叹:“只可惜了,今日刚佩戴呢,就弄脏了,辜负了冯姑姑一片心意了!”
  “这却无妨,明儿我替小主洗净熨干就是了。”杜若眼眸黑亮:“小主遭逢大难,却能安然无恙,必然后福不浅!”
  后福么?迎春咧咧嘴,很想哂笑。蓦地想起冯姑姑教诲,那哂笑声便含在喉头,反是微笑额首:“承蒙姑姑吉言!”
  一时,蓝溪复返。
  杜若一边用斗笠将迎春捂了严实,一边问道:“可都安排妥当了?”
  蓝溪喘息连连:“嗯,流霞,彩霞姐姐领着一队小宫女代替姑姑巡夜去了,小主们必定不会乱走,看守侧门的是小喜子,我已经与他说好了。”
  杜若额首:“做得好,香汤可背下?”
  蓝溪道:“奴吩派了蓝云!”
  杜若搀扶迎春,却命蓝溪:“你头里引路,灯笼尽量低一些,莫让人认出小主!”
  蓝溪额首,弯着腰杆,挑灯引路。
  主仆三人很顺利回到了储秀宫。
  杜若房里,蓝云已经备好浴桶香汤,杜若却让蓝溪准备清水一通,亲手伺候迎春更衣:“小主面上沾了厚厚淤泥,先用清水清洗一遍,才好入浴。”
  淤泥?
  自己不过抹了些泥水而已,为何大姐杜姑姑一再说成淤泥?
  迎春心里咯噔一下,忙着细瞧手腕,心下愕然,果然是一层漆黑黏糊淤泥!
  这却是迎春今日经历太过惊心动魄,在恐惧绝望与欣喜若狂两种截相反情感冲击之下,她思绪整个沉浸在一种云里雾里激动之中。
  浑然不觉不觉身体黏糊有何异常,还道是出汗太多之故。
  此刻杜若一说,迎春方觉有异。悄悄地,迎春手指顺着衣袖往上轻捻自己小臂,竟然黏黏糊糊一层污垢。
  迎春顿时心跳如鼓,腕子上怎的也有一层黑漆漆污垢呢?
  蓦的,迎春心头一阵激荡。她忆起那一泓青碧湖水来,那一湖能偶使伤口神奇般愈合湖水!
  迎春顿时心花怒放,满心狂喜只要溢出来:这是洗髓伐筋啊!
  这必是身体吸收灵泉水中灵气,清除自己体内毒素污垢所致!
  思及此处,迎春惊觉顿生,不能让杜若瞧见自己身污垢,否则,自己难以自圆其说。
  迎春不动声色一扭腰身,脱离杜若牵绊,双手交叉护着胸襟,腼腆一笑:“杜姑姑,我不贯在陌生人面前更衣!”
  这种情景,杜若见惯不怪,了然一笑:“我就在外间候着,小主有事招呼一声!”
  候那杜若出门,迎春小心拴紧门栓,这才撸起袖头,果然,满手臂黏糊着铜钱厚薄、黑漆漆,油腻腻的污垢。
  迎春将手臂侵入热水桶里,一心心神激荡,抑制不住只想笑。
  迎春好容易才控制住大笑冲动,为了不露端倪,迎春就着水桶略略擦拭面颊手臂,待那清水变得混浊,心念一动,人已经进了空间。
  面对碧绿如玉湖水,迎春忍耐再三方才克制住了飞跃入水冲动,索性掬起一捧湖水饮下,却见手臂之上以肉眼可见速度,慢慢渗出黑色汗珠儿。
  迎春除了空间,一个飞跃进了浴桶,就着衣服沉入水底,只憋得肺管子只要炸裂方才出水,如此三次,胸中飞扬沸腾激荡心情总算稍稍平复。
  沉静了心情,迎春蓦地想起,和空间能够听见外面的声音,不知道空间之中声音外面可曾听得见?
  故而,迎春再次进入空间,稳住声音,唤道:“杜姑姑?”
  外面悄无声息。
  迎春将音量稍微提得高些:“杜姑姑?”
  已然鸦雀不闻!
  迎春第三次将声音拔高了三倍:“杜姑姑,听不见么?”
  室内依然寂静一片!
  屏住呼吸出了空间,迎春压低声音,轻轻唤道:“杜姑姑,在么?”
  杜若立马应道:“小主何事?”
  迎春顿时笑了:“哦,我想换水沐浴,可还有?”
  杜若笑道:“小主安心,再不会缺小主用的热水!”
  因怕杜若等疑惑,迎春第二次沐浴,用了现代淋浴法子。
  及至迎春绞干了头发,梳洗打扮起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等待元春时间,杜若捧上了一碗葱花猫耳汤:“小主应该饿了,只是这夜半十分,别的东西不宜克化,奴亲手给小主做的猫耳汤,还望小主赏脸!”
  先时迎春饮了灵泉水,并无饥饿之感,却是葱花香味儿鼻端萦绕,迎春十分想念闻香咀嚼这个惬意过程。
  不过刚吃了几口,外面传来叩门声:“姑姑,贾女史到了。”
  迎春忙着起身迎至门扉。
  元春进门第一件事情,便是抓住迎春浑身摩挲:“可有哪里伤者没有?”
  迎春忙着摇头:“没事没事,却是我的运气好,井底盈尺淤泥,倒正好成了软垫了,不然,我这不……”
  元春蓦地伸手捂住迎春嘴巴:“不许胡说。”
  将手里食盒搁在桌上:“夜半不敢惊动太医,受了这样惊吓,只怕难得入眠,好在我屋里有现成安神汤药,先搁着,等下你临睡前饮下,好歹熬过这一夜,明儿若是不妥,再传太医。”
  迎春的却受了惊吓,不过此刻因为空间灵泉早就治愈了。却是不敢拒绝元春好意,忙着道谢:“劳烦姐姐了!”
  “说的什么话,这不是该当呢!”捏捏迎春手:“姐姐知道你受了惊吓,也累着了,不过,今日这事决不能这样认了,当时情景到底如何,倒是你自己迷路了,还是被人所害?若是被害,可瞧出来什么端倪没有,你仔细回想,一一告知我,势必不能让作恶之人逍遥。”
  迎春摇头:“具体是谁害我我没有任何线索,不过,史家大姐儿必定知道内情,姐姐若是能够让她说话,必定能够抓住作恶凶徒!”
  元春愕然:“史湘君?难不成,你在夹道拐了脚是她动手?”
  迎春摇头:“这个我倒没觉得,却是我拐脚之后被落下,明明她就在前头十步远近,我叫了她,还也回头瞧见了我了,认出了我,但是她不仅没有帮我一把,反而见鬼一般逃了。所说,即便不是她害我,必定知道贼人是谁!”
  元春眸中冷光一闪而逝:“你可是瞧清楚了?真是史家大姐儿?”
  “绝不出错!”迎春额首:“我跟她见面不止一次两次,且她跟湘云生得五分像,再她那个身材绝无仅有,再不会出错!”
  元春抬头看向杜若:“可记得史湘君住的那一间?”
  杜若额首:“后殿凤光室厢房。”
  元春起身开了窗户,望空吩咐道:“拿了她来暗室见我!”回头望着杜若:“未免惊动他人,今日暂借储秀宫暗房一用!”
  
  第25章 人心之恶
  
  杜若一肃身:“女史客气了,我该多谢女史援手才是!”
  元春这是动用了坤宁宫人手,皇后必定另有所图。
  杜若一声喟叹,看来这一次出手之人要倒大霉了。
  不过,杜若并不同情这些人,这一次不光是迎春命悬一线,这根线上还牵连着储秀宫上下人十几条性命。不过一己之私,却要那这些人命垫背,实在狠毒至极。即便灰飞烟灭也是合该报应!
  她这一句话,看是轻松,实则认下了元春情分。
  元春这里上位在即,正要笼络人心,正是要杜若领她的人请。此刻如愿,却是一笑,避过杜若:“太客气了!”回头捏捏迎春手指,哄劝道:“妹妹先回去歇息,且别多想,完事自由姐姐担待!”
  迎春哪里肯依!
  泥人也有土性,平白遭人算计,差点丢了小命,迎春恨不得即可把那人揪出来问个清楚明白,为何狼心狗肺,谋害自己。
  玉手缠上元春胳膊,嫩不撒手:“我一点也不困啊,且那史湘君跟我血脉至亲,平日姐姐妹妹叫的亲热,何故绝情至此呢。”
  迎春原本只是撒娇,说着说着眼圈立时红了,当初保龄侯夫人那般算计迎春也罢了,没有王氏这个家贼也够不来保龄侯这个夜猫子。可是自己传来之后,根本没有见过史家人。史湘君这般却是何故?
  这些事情,迎春想要亲自弄弄明白。
  元春怜惜摸摸迎春脸颊,心中喟叹,二妹妹太年轻了,太单纯了。心里越发不愿意让迎春接触后宫阴私狠毒了。
  这些年,她的双手已经不干净了。她不想破坏自己在迎春心中娴静温良长姐形象。
  因此极力劝说迎春:“自个身子要紧,恶人自有下场,何苦为了恶人熬坏了自己呢!”
  迎春哪里肯走,缠着元春磨叽,势必要耳听一听史湘君说辞,迎春还想知道,自己今日之祸,史湘君只是袖手旁观,还是亲自参与其中。
  杜若一边思绪百转。迎春是自己恩人冯姑姑看中弟子,否则不会用自己亲手所绣荷包暗示自己帮衬她立足。这般算了,自己也算跟迎春有份香火情。
  这迎春生于锦绣堆里,不知道世事艰难,人心叵测。这后宫不适合纯洁之人生存,既然冯姑姑托付自己,自己有责任让迎春了解一个真实的后宫。
  如此,也不辜负当初冯姑姑对自己一番栽培维护。因微笑插嘴道:“小的倒觉得,让迎春小主见识见识也好,人总要自己经历了,才能成长,女史纵然爱惜迎春小主,总有顾不到地方。”
  元春闻言,眼眸闪了闪,心头意动,想着迎春这般花枝年纪,花朵似样貌,若是哪位瞧见了,该是怎样一番情景?
  退一步说,那位瞧不上,做个寻常当家主母,若没手腕刚性,也难立足,因把手在迎春额上一点,嗔道:“怕了你。不过一条,你只许听,绝对不许多口!”
  迎春只要能够前去就好,啄米鸟儿一般连连点头:“嗯嗯嗯,都听大姐姐。”
  元春拍拍迎春,心里感叹,今日已过,二妹妹天真烂漫,只怕一去不返了。一睃杜若,自顾去了:“有劳杜姑娘!”
  迎春一见,劈脚要追,却被杜若拦住:“小主请随我来!”
  眨眼间,元春已然去得远了,迎春急得直顿足:“哎哟姑姑,拉着我作甚,再不走,怕要赶不及了!”
  杜若好脾气一笑:“小主稍安勿躁,女史是办案,咱们是旁听,哪能一起呢,且随我来!。”
  言罢,杜若吩咐蓝溪蓝云:“我这里陪伴小主回房,蓝溪去告诉小喜子,关闭宫门,再不许人出入。蓝云去通知守夜流霞彩霞,夜里要警醒些,着意当差,切不可贪玩误事。”
  一时蓝溪蓝云领命而去,杜若却把自己房内圆桌拖了堵住房门,这才拉着迎春进了稍间,开了稍间一座衣柜,扒开几件半旧衣衫,一推后挡板,竟然是一块活动木板,拉了迎春钻了进去。进去了却是一条往下暗道,一级一级阶梯,均是石板凿成。
  下了约莫丈余,再有一道平直通道。通道尽头,却是一赌石壁,杜若手指摸索一番,取下了手掌大小一块方砖,里面露出两个眼珠子大小洞孔来。
  杜若脑袋微微一歪,暗示迎春上前观瞧。
  迎春一眼凑上去,却见左边墙下一张方案,案后一张雕花木椅,四周墙壁并无一丝装饰,倒是有许多刀枪剑戟,绳索木棒这些。
  那案后椅上端坐一人,通身被一件黑斗笠罩的严严实实,面颊蒙着黑丝面纱,只余下一双黑黝黝大眼睛。
  见此,迎春一颗心肝顿时乱跳起来,这双眼睛主人她认得,正是元春。
  元春因何这般打扮?迎春瞬间被人抓住心肝一般,气息急促起来。
  杜若心知迎春受了刺激,手指搁在唇瓣,轻声一嘘,示意迎春噤声。
  迎春额首,摁住自己胸脯,好一阵惶恐:大姐姐这是做了皇后鹰爪呢!
  少顷,便听得咿呀一声门房向东,接着‘嘭’一声重物落地闷响。
  迎春忙着凑上前去,却见密室中多了一个跟元春一般装扮之人,弯腰解开地上麻袋,然后,倒东西一般一拧起麻袋,又是一声闷响,地上多了一个四肢捆绑,口被塞住女子,正是身着中衣史湘君。
  史湘君此刻甚是狼狈,披头散发,一张银盘大脸上泪痕交错,一双眼睛因为恐惧,眼珠子只要瞪出来。
  端坐上首元春开了口,声音却低哑,听起来十分陌生:“将她放开!”
  迎春微愕,回首瞪视杜若:怎的不是元春?
  杜若知道迎春疑惑,却是不敢吱声,只做个口型:贾女史!
  迎春眼眸不受控制的跳了跳,她想起传言中替雍正诛杀政敌血滴子,据说这种人常年见首不见尾,若非当场作恶被抓住,根本不知道姓甚名谁。
  迎春心情蓦地抽搐一下,荣府希望贾元春,竟然做了皇后鹰犬爪牙!
  这样荣宠,凡人如何消受得起?
  迎春愣神功夫,黑衣人解开史湘君身上绳索。
  史湘君显然并不了解自身处境,她失心疯一般尖啸起来:“你们是谁,想做什么?”
  不过很快的,史湘君咆哮便戛然而止,她被黑衣人捏住了喉咙,提得悬了脚。
  史湘君瞬间被摁扼住了呼吸,干了水的鱼儿似的,张大嘴巴,一张一合,眼珠子也鼓成了金鱼泡眼。
  史湘君这人张相粗糙,人却不是十分笨拙,仅从方才一句话,她已经确认那上座元春才是正主儿,是故,一双眼睛珠泪哒哒冲着元春直眨巴。
  元春要的就是她屈服,见状一笑:“放你也不是不成,不过,可一不可再,再哭喊,脖子可是会断咯!”
  史湘君想要点头,却被人禁锢着,只得连连眨眼,嘴里呜呜恩恩。
  元春一点头,史湘君再次获得自由,一下跌在地上,抓住自己个胸襟,剧烈咳嗽起来。
  元春只是冷冷瞅着史湘君咳嗽,并不着急问话。
  史湘君虽然文不成,貌不美,在家里却被捧在手心里疼爱,史湘云丫头一般做针线,他确实爱做什么做什么,整日跟几个兄长混在一起,偷溜出府,吃酒斗殴不是一回两回,不然也不会练了一身三脚猫的功夫。
  这会子被人捆绑捉拿,史湘君只觉得受了天大委屈。
  一番思忖,她误当是石芙蓉杀人灭口来了。因为昨夜跟石芙蓉见面之人就是这种打扮。
  恐惧瞬间抓住了史湘君心肝,她冷漠的坐视别人去死,甚至不惜踏上一脚,自己却惜命如金。
  她颤声言道:“你们什么意思?想要杀人灭口么?我当时也没妨碍你们,甚至暗助你们一把,事后又怎会揭发你们呢?”
  迎春闻听此言,惊呆了!
  虽然早有猜测,史湘君会不会就是凶手。可是这话被史湘君自己说出来,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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