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贾迎春-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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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不叫人愤怒心痛!
贾母得知自己女儿竟然被人害死,甄家作为荣府姻亲却袖手旁观,或许还参与其中,吨是叫贾母心痛如绞。
贾母狠狠哭了一场,思前想后,知道眼下不能跟甄家翻脸,荣府两位女儿还押在太后与圣上手里呢。
徐家三朝元老,两代皇后,眨眼之间,说倒就倒了。堂堂后族贵胄,转眼变成奴婢。甄家同样显赫一时,如今还不是说罢免就罢免了。
昨日还是椒房贵戚,今日变成庶民百姓,布衣荆钗,三餐艰难。
虽说是徐家甄家罪有应得,这种转眼富贵化烟云的变幻,却不得不让人心惊胆战,物伤其类。
贾母虽觉徐甄二家罪有应得,却也看明白一个道理,这世上没有铁打的富贵。所谓荣华富贵,不过在帝王一念之间。
荣府的荣宠比之徐家甄家,其中差距岂止一星半点?
威威赫赫的徐家甄家也倒了,遑论荣府?
所以,荣府眼下必须顺着乾元帝的意思。
乾元帝宽宥甄家,荣府便不能跟甄家翻脸。
不仅不能翻脸,还要假装不知道甄家的恶行,云淡风轻的跟甄家交好。
贾母痛定之后定下如此谋算,她固然疼爱女儿贾敏,却也不能不把荣府荣衰放在前头。贾母随后密召贾琏夫妻商议,得出决议,对外,贾琏凤姐必须要装作担心贾母身子而故意隐瞒贾母的模子。
对于甄家,贾母指令贾琏要故作糊涂,对于林如海一案真相,要表现出一幅十分相信朝廷说辞的态势。对于甄家人,则要一幅完全相信甄家无辜的样子。
正是有了贾母决策,这才有了贾琏路送银钱,甄应嘉痛哭流涕这一折。
贾琏当时虽然表现的十分安然,真情实意流露,实则,心情很复杂。
再有那甄应嘉感激之余,心中是否惭愧,就不得而知了。
话说荣府上下一体瞒着林如海被谋害的消息,为了确保消息不泄露,贾母凤姐就连探春惜春也没告诉。
可是,黛玉依旧从蛛丝马迹上头察觉了端倪。因为,贾母总是会默默盯着黛玉出神。然后,黛玉有因偶然碰见贾母在佛前祷告,隐约之间提到对不起女儿女婿之言。
第二个让黛玉警觉之人则是黛玉所养那只鹦鹉。
却是宝玉这个呆瓜,得知姑母遇害的详情之后,曾经跑去威瑞轩廊下落泪:“妹妹真可怜!”
结果,被鹦鹉偷听去了,当着黛玉说了出来。
鹦鹉学着宝玉的声音惟妙惟肖,黛玉因此猜测父母之死必有端倪。
然后,黛玉智套宝玉,黛玉绕来绕去,宝玉很快被绕晕了,一时顺嘴,说出了姑母姑父的真正死因。
黛玉当即便气得手脚冰凉,晕厥了。
好在宝玉警觉,直说林如海一家被徐家谋害,并不沾染甄家,否则,太后娘娘施恩林家,岂非成了笑话!
黛玉的性格,必定无法消受!
黛玉是个心思重的,随后郁结于心,病倒了!
好在紫鹃有宝药在手,一番悉心照料,细心劝慰,黛玉总算好了。
随后,黛玉借用荣府的家庵栊翠庵,替父母兄弟诵经七日祈福消灾。亲自写下祭奠文章,备述大仇得报,恶人伏法。
这才略略放开怀抱。
转眼便是三月三女儿节。
荣府择定这一日替宝玉黛玉过小定。
贾母递了喜帖进宫,向元春迎春姐妹报喜,元春姐妹分别赏赐了小定礼,姐妹赏赐一般无二。都是御制锦缎四匹,御制锦衣四套,御制金玉头面四套。再有玉如意一对,表示自己对弟媳妇的认同。金雁一对,祝贺小夫妻白头偕老,情比金坚。
再有文房四宝一全套,御制四书五经新书一全套,玉质腰带两根,红木书箱一对,赐给宝玉,表达了姐妹对于宝玉这个兄弟的期望。
贾母带领阖家女眷接了两位娘娘赏赐,欢天喜地派发赏赐。那笑声在大门口守门的小厮也听见了。一个个笑眯眯相互作揖:“恭喜恭喜,今日老太太高兴,只怕五两赏赐封儿跑不掉了!”
众人正在高兴,忽听林之孝家里惊喜的声音:“老太太,二奶奶,宁寿宫大太监万福来了!”
第126章
众女眷闻讯,俱皆惶然。
室内瞬间静谧,鸦雀不闻!
贾母稍愣,旋即大喜:“快快摆香案!”心里喜滋滋的透着美。
欢喜之余,贾母心中揣测,这必是太后娘娘要抬举黛玉,给她长脸来了。
黛玉父母双亡,有些眼皮子浅的或许会在言语中带出轻视来。
如今太后娘娘降下隆恩,赏赐黛玉几抬御制妆奁,黛玉身价低位立马就如珍珠除尘,华光璀璨,然人不敢直视。
欢喜之余,贾母心中黯然,可怜黛玉父母因为甄家殒命,太后娘娘赏赐黛玉,也是理所当然。
这确是贾母多年后宅争斗经验之谈,以为太后娘娘为了甄家的事情抱愧,故而私下补偿黛玉。
熟料,这一回,贾母去猜错了。
这一回太后恩赐,并非什么愧疚之心,却是乾元帝母子们同情心泛滥了。
却原来,太后娘娘并不知甄家的事情,她只是怜悯黛玉孤苦,感佩林如海忠烈,故而命次子英亲王收黛玉为义女。
乾元帝闻之,想起迎春之言,似乎这个林小姐是个聪慧异常之人,无奈却双亲亡故。男人多有怜悯弱小的英雄情节,笑道:“嗯,亲王之女利用享受县主尊位!”
太后娘娘见儿子顺服自己,只有高兴:“这也使得!”
就这般,乾元帝大笔一挥,赐封黛玉为县主,封号安宁,享受县主双俸。
一并赏赐了黛玉县主依仗车架,双俸二百二十两官银,禄米贰佰贰拾斛。
另外,皇帝将徐宅的房契,林如海封爵的金册,一并交给了黛玉保存。
除此之外,再有一纸允准黛玉将来出继一子继承林家爵位出继文书。
出继文书已经在京兆尹内务府备档,手续齐全,只等孩子出世,在空白处填下名讳,第一任忠义候就此诞生。
黛玉含泪接旨,之后,随太监进宫谢恩磕头,太后娘娘作为黛玉祖母,也有赏赐,俱是宫廷御制物品,尊贵至极。
黛玉随后又到了承乾宫与延禧宫谢恩。
迎春没等黛玉磕下去,便命人搀扶起来:“妹妹从今往后就是县主了,咱们又是姐妹,今后见面行家礼就好了。”又见黛玉神情凄苦,心知她是为父母兄弟之死痛恨不平,心中喟叹,人不能活在过去,总要往前走才是,遂细细劝慰黛玉:“虽说姑妈姑父去的冤枉,如今总算是善恶有报,恶人得诛,也算是可以告慰姑父姑母地下英灵了。林家爵位香火还等着妹妹延续,妹妹还要自己珍重才是。”
然后,英亲王妃亲自进宫认下义女,然后,黛玉跟着王妃去了英亲王府认亲,拜见义父英亲王,会见了义兄英亲王世子,义妹福慧县主。
王府中人各自都有表礼奉上,黛玉也有回礼,俱是按照宗人府的规矩来办,无须赘述。
英亲王府对于收下黛玉这个义女,可是做了充分准备,黛玉在王府有单独的院子。
黛玉本无心思,却一样爱上了那院中青青碧碧千竿翠竹,匾额却是王妃亲手所题:潇湘馆。
消息传回宫中,正喝着乌鸡汤额迎春差点呛了,震惊之余,心中暗揣,林妹妹住了潇湘馆,莫不是薛宝钗在忠义郡王府居所也叫蘅芜苑?
忠义郡王府在宫中几乎就是禁忌,一般人等不敢提说忠义郡王,也从来不敢议论忠义郡王府之事,事故,迎春无从打听。不为了这等无聊之事,迎春也不愿意麻烦锦鲤,知道按下好奇心。
回头却说黛玉,自从得知父母兄弟亡故并非患病,乃是被人谋害之后,黛玉边闷闷不乐,终至卧病,虽有紫鹃悉心照料,身子很快康复,却是一股郁结之气藏在心里,说不得,怒不得,报仇雪恨更是不能。
憋屈之下,黛玉这个人暮气沉沉,没个笑摸样。
如今圣上追封厚赐,给予父亲死后哀荣。
黛玉痛定思痛,狠哭了一场。
黛玉为父母不值!
三条人命,换得一纸旌表。
从此,对于宝玉淡泊名利之事越性纵容了。
黛玉以为,宝玉不做官宦,做个诗词大家未尝不好。
这两口儿的消极态度很不符合因元春对于宝玉希望,却暗合了迎春希望宝玉作为拔尖文人的希望。
二者也有些许差别。
迎春身为姐姐,希望娘家兄弟即便不能成为栋梁之才,也要体面出息,做一个不丢份儿的国舅爷。故而,迎春希望宝玉能够做个文采风流中个探花郎,然后做个风骨铮铮翰林老爷,然后翰林大学士,然后成为万人敬仰的名儒!
如此,宝玉这个人的最大价值也就体现出来了!
黛玉则不同,她如今对于这个吞噬自己亲人的黑暗官场,可谓深恶痛绝。宝玉不愿意做禄蠹正合心意,二人正好做一对闲云野鹤般的神仙眷侣!
贾母为了家族利益交好甄家,虽然黛玉并不知道个中详情,贾母心内十分不安。因此,在黛玉订婚之后,越性对黛玉千依百顺,真是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对于黛玉要提前进驻忠义候府的决议,贾母也是满口赞同,并亲自替黛玉挑选十二房家生奴才相随。对于黛玉想要找回父母旧仆的决定,贾母也满口答应,并派遣贾芸前往江南办理。
四月初八,探春小定。
荣府一如之前黛玉小定一般无二,扎了彩棚,请了本家六十岁以上的长亲,再有家族中全福太太来家吃酒陪客。
冯家小定礼,贾母听从迎春叮嘱,只收四套衣衫,四匹锦缎,四套头面,四盒糕饼。再有一枚冯家视为传家宝的羊脂玉双鱼佩,余者一概退回不受。
元春迎春的赏赐一如黛玉订婚,不多不少,昭示着元春迎春对待弟妹、妹妹的情分不分亲疏。
元春在宫中一人独大,冲冠六宫,后宫嫔妃起初还试着在太后娘娘跟前上眼药,结果元春毫发无伤,告状的嫔妃却被太后娘娘以犯上,口舌,降了位分。
嫔妃们这才明白了一句话:雷霆雨露皆是圣恩。从此,后宫嫔妃越性顺服元春,再没人敢对元春独霸圣宠置喙半句。
只是自三月开始,胡太医奉命,每隔三日就给迎春号脉一回,明说是请平安脉,实则,却是为了诊断男女,迎春因为不想提前暴露双生跟龙凤胎的事情,故意催动经络中的灵气干预脉息,致使胡太医摸不准脉息。
太后娘娘与乾元帝焦急之下,对胡太医的医术产生怀疑,面色越来越不好了。
四月初八这日,真是探春小定,胡太医再次上门替迎春请脉,估计是胎儿越发强健了,而迎春怕伤害孩子,催动灵气不足,竟然个胡太医好出了双生脉息。
太后娘娘大喜之下,着急太医院所有太医会诊,希望能够确定迎春怀了男胎。
结果,会诊之后,并未得到太后娘娘想要的结果,反而,出了胡太医,竟然没人敢肯定迎春所怀乃是双胞胎。
太后娘娘失望之余,请了内务府几位有经验的收生嬷嬷替迎春看胎像,结果几位默默一体吞吞吐吐。
因为按照一般经验之谈,女儿打扮娘,这话意思是说,孕妇若是怀孕之后,唇红齿白,面皮白净,眼睛水灵,越长越美,这便是怀了女胎。
倘若怀孕三四月之后,孕妇面部生斑,神情疲倦,越长越丑,这便是怀了男胎。淘小子淘小子,男孩子在娘胎里就开始淘气,惹娘生气。
迎春却是唇红齿白,双眉含翠,绿鬓如云,肤如凝脂,粉面含春,一双眼眸清澈明亮,犹如一对水盈盈的墨玉。
太后娘娘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心中十分失望,暗暗招了乾元帝商议,是否召回三皇子水沛。
乾元帝想起三皇子,蓦地就想起淑妃的恶行,如此毒妇,何颜腆为国母?
乾元帝蹙眉:“德妃胎位不是尚未确认吗?再不济,还有四皇子呢?”
太后摇头:“他母亲实在是。”
乾元帝道:“到时候替他寻个尊贵的养母也就是了!”
太后娘娘定定的瞅着儿子直摇头:“养母会真心对待孩子么?”
乾元帝默然,半晌强自一笑:“母后莫急,儿子如今感觉好多了,假以时日,未必不能。”
太后娘娘闻言大喜:“真的呢,这可是好消息啊!”
迎春这里倒不是故意为难胡太医,实在是这个时候公布龙凤胎意义不大。
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放好。
如今失望越大,翌日的欣喜才会越大,幸福度才会越高。众望所归之下产生的皇子,才会是被祝福的孩子。
太医院整个鸡飞狗跳,忧心忡忡。
迎春这个祸事源头却过得分外惬意。
太后娘娘自从迎春怀孕就颁下懿旨,免除迎春早晚请安,还会一日三餐派人前来问询迎春日常起居事宜,诸如吃了什么,吃了多少,爱吃什么。
乾元帝与元春也是各种赏赐,怀孕五个月之后,迎春肚子越来越大,库房珍玩金银也越来越多。
杜若几次跟迎春商议,是不是利用暗线走货,金银玉器还好,难的是布匹药材,锦缎多了会落伍,过时,药材多了要生虫子。
迎春则一如既往,吩咐杜若将要淘换的装箱,放在延禧宫后花园子角门处的空院子。锦鲤自会利用夜半将东西收进储物袋,三五日之后,杜若再去院子里收回银钱即可。
本着要让马儿跑,就要给马儿吃草的原则,一般走货所得银钱,迎春则会按照二八分成。
如今,不仅迎春成了大富婆了,杜若绣橘,司棋这几个迎春心腹丫头,四年下来,已经额外攒下千两的妆奁了。
迎春所得八成,也会提出一成来,给赏延禧宫服役宫人太监加菜,然后上次一月月利。所以,如今延禧宫上下,无论宫女太监还是嬷嬷,扫地丫头,守门的婆子,人人笑眯眯的,那叫一个喜气洋洋。
对于迎春这主子越性服侍的勤谨。
迎春这个快乐的主子则优哉游哉游在皇宫各处闲逛。几个月下来,御花园子,宁寿宫,承乾宫这些景致,迎春如数家珍。
正当迎春各处精致都逛得腻味的时候,时间进入五月。
一道来自海疆的战报,犹如平地惊雷,将整个京都炸懵了。
海疆战败!
京都哗然!
第127章
乾元帝雷霆震怒,当庭召见王子腾拍回来传讯官。
却是自从忠顺亲王到了海疆,与作战方略,练兵排阵之上多方制肘南安郡王。亏得南安郡王得到九省巡检点王子腾,怀化大将军卫星峰父子拥戴,稳住军心。
忠顺王则凭借手里一万多亲兵,再有忠顺王世子麾下几千将官,再有忠顺王世子暗中收买,竟有与南安郡王分庭抗敌之势。家无二主,国无二王,忠顺王处处制肘,他又官大一级压死人,让南安郡王之前的谋略大打折扣。
四月中旬,岛国倭寇与爪洼国红毛鬼联军犯境。
忠顺王与南安郡王则联手迎敌。熟料,双方对阵,我军便乱了阵脚,五万士兵死伤大半。
乾元帝大怒:“不是回回战报都说大军集训已毕,枕戈待旦么?怎么一战而败?”
回来传信的信使正是王子腾手下亲卫,回来之前,王子腾曾经给他做了一番说教。教他如何回禀,如何最大限度获得皇上的谅解,最终保住自己身家性命。
却是南安郡王虽然日日操练,却是针对倭寇,海疆士兵与他们年年征战,对上了尚可一战。死亡大半,却是从未跟红毛鬼照面过。
爪哇国海盗红毛绿眼,身材高大,比如银钩,眼如铜铃,面目凶残。乍一对阵,我军将士即被对方的凶神恶煞的恶鬼摸样吓住了,随后,红毛鬼张牙舞爪呜哩哇啦一阵鬼叫,我军将士顿时心惊胆战,吓傻愣了。
躲在红毛鬼后边的倭寇趁机冲杀,我军顿时溃不成军。
督战钦差亲王忠顺亲王父子眼见敌寇凶猛,竟然不顾掠阵职责,临阵脱逃,私自逃去,下落不明。
主帅南安郡王与敌寇拼杀到最后一兵一卒,却等不到忠顺王援军,最终力竭,被爪洼国绿眼红毛鬼俘虏,押回爪哇国。
当日召集三公九卿四大亲王,七位郡王议政,商议善后事宜。
朝堂之上却出现了两派,一派文官为主,要求严惩战败官员,将忠顺王府,南安郡王府,以及正在前线督战九省检点王子腾,怀化大将军卫星峰等败将家眷收押,然后,派人想岛国与爪哇国议和当日召集三公九卿四大亲王,七位郡王议政,商议善后事宜。
朝堂之上却出现了两派,一派文官为主,要求严惩战败官员,将忠顺王府,南安郡王府,以及正在前线督战九省检点王子腾,怀化大将军卫星峰等败将家眷收押,然后,派人向岛国与爪哇国议和。
武将这边以神武将军冯唐为主,则要求即刻增援,于敌寇决一死战。
文官以江大学士为主,怒责武官好大喜功,穷兵黩武,导致国库空虚,民不聊生,真正是祸国殃民。
武官们针锋相对,怒责文官贪生怕死,贪图富贵,卖国求荣。
文官们骂武官留寇养身,以至今日之祸,居心叵测。
武官责骂文官只知道之乎者也,华丽辞藻,不通军务,却纸上谈兵,妄言议和,动摇军心,陷君父于不义,堪称国贼!
文官则骂武官们贪功冒进,黔驴技穷,致使国土沦丧,丧权辱国,人人得而诛之!
南安郡王与忠顺王父子们说不得已经通敌叛国,还是将他们家眷关押起来以为掣肘。
武将们跳脚争辩,死保南安郡王。
双方你来我往,吵得一团乱造,堂堂的二品三品大员泼妇骂街一般。
乾元帝再次焦头烂额,食不甘味,整夜在南书房打磨旋儿。
迎春顿时懵了,不是六月战败么?怎么变成五月战败了?
随后,元春忧心忡忡而来。
朝廷若是再战,必定还要再行增加赋税。这场战争已经先后打了四年有余,已经国穷民弱,再打下去,实在不敢想象会怎样。
元春一是担心再次民变,尤其现在忠顺王父子不见踪影,死了还好些,若是活着,躲在哪里哗变造反,朝廷便危险了!
若是求和,只怕又要让女人承担战争后果了。
迎春惊愕于元春的政治敏锐:“依照姐姐的意思,希望战还是和?”
元春眯眯眼:“不是我们想怎么样,而是咱们朝廷的军队打不赢,且国库里没银子,些许几个银子,用于抵御外敌则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