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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流转的时光gl-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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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着完美的嘴角。
略带沙哑的声音在一沐头顶响起:“那么,小朋友,怎么了,嗯?”
此刻一沐已经完全意识到自己行为多么荒诞,她想到的唯一的解决方式——逃走。
匆匆抛一下一句“对不起,认错人了。”之后,柳一沐细瘦的身影,迅速消失在熙熙攘攘的地铁站。
一沐和秦圣(三)
那天,早晨,秦圣从一个搞不清名字的女人怀里醒来。她费了不少劲,才摆脱那和她纠缠了一夜的丰腴馥郁的女性躯体。然后在宾馆的洗手间梳洗,再然后,坐在浴缸边发了一阵呆。最后不告而别。
她赶上了第一班地铁,但早晨习惯性的低血糖造成的意识混沌,让她走到地铁出口才发现下错了站。几乎停止工作的大脑,花了三分钟也没决定该怎么办。于是只好站在阶梯上,眯着眼睛发呆。直到她发现自己的衣服被狠狠拽了一下,随即模糊的视野里出现了一双大得出奇得眼睛,和一张稚气的陌生的脸。——一个孩子。情况有些失常,但血糖供应不足的大脑拒绝思考这么复杂的问题。
秦圣只能下意识地问:“那么,小朋友,怎么了,嗯?”她没想到,这位小朋友像一只受了惊吓地小鹿见着了大灰狼,夺路而逃了。秦圣望着黑压压的人群,困惑地耸耸肩膀。却意外地发现,自己复杂的外套上,多了一件装饰品,一张系着白色带子的浅蓝色的临时出入证,拇指轻轻拂过证件中央那个一寸大小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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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撅了撅嘴,拎着白色的带子,拾级而上……
一沐和秦圣(四)
在24小时营业的快餐店,补充了碳水化合物,秦圣终于清醒过来,一路晃晃悠悠进了她的剃头店。虽然它有一个更时髦的名称,叫作“秦圣创意发型工作室”,可秦圣还是更愿意把它叫作“老秦人剃头店”。
这样显得更后现代主义,至于什么是后现代主义,只有初中肄业学历的秦圣自然不知道。“后现代主义”是卖古董的老皮给“老秦人剃头店”的评价。
秦圣觉得,老皮研究生毕业,说的话总是不会错的。
瘫在理发专用的座椅上,秦圣想起了那张临时出入证。她把那张浅蓝色的证件拿到眼前。正中央贴着一张一寸大小的照片。小小的脸蛋,卷卷的短发,说不上漂亮,只是觉得孩子气。倒是那双眼睛让秦圣看得出神。一双充满生命力的温暖的眼睛。仿佛在愉悦地欣赏着一切。
她翻过那张出入证,发现塑胶纸里还夹了一张借书卡,上面印着离“老秦人剃头店”不远的一所大学的名字。还有就是这借书卡的主人的信息。
“柳一沐”,秦圣细细咀嚼这个名字。洗头的小妹陆续来上班了,打断了秦圣的无所事事。秦圣也摇摇头嘲笑自己的无聊。把那张蓝色证件扔进了抽屉。直到一个星期后,她又一次注意到了这张临时出入证。决定把它放进背包里。
在一个晴朗的早晨晃到那所大学门口,秦圣倚在校门上,在警卫严厉的目光中抽着烟。
她打算在这所学校里找一个顺眼的学生,拜托他去处理这张临时出入证。她看了三分钟,没有一个让她觉得顺眼,正要走的时候,一沐扶着一辆对她来说过大的山地自行车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她朝她招手,那孩子慌慌张张地过来了。到了她面前看着她的胸口。
命运之神在叹息
“那么你是在和它说话吗?它告诉你什么?”秦圣指着衣服上的牡鹿。
“你笑起来真好看。”一沐微笑着,突然又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太不合时宜。羞怯地低下头。转念一想,又觉得奇怪:她怎么知道,她在和那个怪动物说话?
秦圣发出性感沙哑地笑声。把自己手里的那张蓝色证件递到一沐眼前。
“是你的吧。”
一沐惊讶地点点头,接过那张失踪的出入证。
“谢谢。”
“用行动来表示吧?”秦圣单手搭上一沐的肩膀。
一沐愣愣地望着她。
“来我的店里玩,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和牡鹿说话的。再见!”
秦圣把一张名片递给一沐。揉揉她的头发,朝气鼓鼓的警卫摆摆手。小跑着奔到18路公共汽车即将停靠的站点。
一沐看着巨大的公交车消失在马路尽头。
这时候,楚令正带着起床气,恶狠狠地吃早餐,心里盘算着今天拐带一沐外宿。喝完牛奶的时候,回味起了一沐柔软的身体和牛奶般的气息。唾液不正常地分泌着。
这时候,一沐的爸爸正在书报亭看一本杂志,上面写着:平时乖巧沉默的孩子,一旦除了岔子绝对惊天动地。
这时候,一沐的大表哥正打算发短消息给一沐,约她傍晚到三师父面店吃炸酱面。
这时候命运之神开始叹息……
第七章【溺爱】
我只拥有你的月光,我要把它当作骄阳,
我只拥有你的地方,那是我的天堂。
只有你的未来,能挥霍我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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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的最爱,给我最致命的伤害。
当我为你日渐憔悴,而你却风采依然,
当我以沦为你的负担,却还流连忘返。
请告诉我,我该再说什么?
你才能多为我停留片刻。
请告诉我,我该再做什么?
你才能更快活……
沈清石坐在桃木西餐厅里。下巴抽紧,双手隐隐发抖。看着眼前一脸哀怨的女子,终于开口:
“穆岳奇,你仗着秦圣喜欢你,一次次义无反顾从她身边离开。又借口你喜欢秦圣,一次次把她拽回身边。你每次投入那些男男女女怀里,是不是都在想,反正有秦圣在原地等你,所以你就可以肆无忌惮了。我恨死秦圣了,为什么还眷恋你这样的人。那天,她被那个连名字都搞不清的女人带走,我真有报复性的快意。”
穆岳奇泫然欲泣。沈清石脸上的表情更加冷然。
“你明明已经打算和那个男人交往了,当时为什么还要干涉秦圣,她和谁上床,关你屁事,你以什么名义去阻止?你又以秦圣唯一一次身体地出轨要挟着她。你是以爱情为名义?那么你那些无数次的出轨都因为你所谓地爱情而无罪?在你的字典里,爱情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你又究竟把秦圣当成什么?一个永远没有怨言的替补队员?”
穆岳奇似乎早就料到了沈清石激烈的反应,淡淡地开口:“这次,我真的要订婚了,我知道秦圣信任你,我怕秦圣接受不了……”
沈清石断然插嘴:“我替秦圣谢谢你,虽然此刻你只把她当作一个负担,但和别人订婚是你对秦圣做过的最仁慈的事情。我可以去安抚秦圣,让你订婚定地毫无罪恶感,只求你再也别去招惹秦圣了。”
穆岳奇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沈清石站直身体,拎起旅行包,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她阴着脸,坐在桃木西餐厅外的长椅上,拿出手机:“菜皮,圣还在你那边吧?我马上就过去。”
在菜皮尚未开张的“39度照相馆”时,秦圣正在里面给一个女孩子做发型。脸上是温和的笑意。
“沈清石,你干脆别来了,现在知道死回来了?你是不是忘记了,你也有30%的股份在这里?”菜皮手里拿满了东西,给人一种千手观音的的错觉。
沈清石把菜皮拽到一边:“圣,她……”
菜皮叹口气:“你是温蒂妈妈,我只能指望你了。”
沈清石笑了笑,觉得自己有时真的是彼得。潘们的温蒂妈妈。她放下行李,脱下外套扔到已经“超载”的菜皮身上。无视菜皮气鼓鼓的表情,朝秦圣那边走去。
秦圣正专注于她手里的活。沈清石安静地坐在一边打量她。秦圣除了脸色有点苍白,看起来并没什么异样。好一会儿,她才忙完手里的事,坐到沈清石身边。脑袋搁在沈清石肩膀上。沈清石刚想去握她的手,秦圣就站起来,牵着沈清石往内室走。
穿过一条走廊,爬上雕花的楼梯。走进暗沉沉的摄影间里。秦圣抱住沈清石,身体缓缓下滑,最后跪倒在地上。
从沈清石胸腹间传出压抑的哭声。她轻轻捧住眼前发丝凌乱的头。眼泪盈满她的眼眶,却始终未成滴落。秦圣的泪水渗进她薄薄的毛衣。她拉开紧扣住她的双臂,蹲下身来,仰望秦圣。眼睛里已经没有泪水,只有笑意了。
秦圣任沈清石冰凉的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
“我,只是突然明白了。突然想通了。”秦圣暗哑的声音在阴仄仄的房间内响起。
沈清石像疼爱一个婴儿般,亲吻着秦圣,从额头,到眼帘,从鼻尖到颧骨,从鼻尖到下巴。当吻落到嘴角的时候,强烈的光线驱走了满室的阴暗。
夏觞穿着雪白的婚纱,手里拽着一个可笑的头纱,错愕的表情凝固在她脸上,她迅速转身。
“夏觞——!”
沈清石的叫住了正打算离开的夏觞。她慢慢转过身,气鼓鼓地开口:“不许亲嘴唇!”沈清石眯眯眼睛,恋恋不舍地放开秦圣。站起来。仔细打量夏觞身上的古怪行头。脸上是交际花般浓墨重彩的妆容。繁复的蕾丝包裹着夏觞的上身,只露出性感锁骨,婚纱的下摆后片是优雅的坠到地面的鱼尾设计。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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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婚纱的前片是没有的。取而代之的是,一条足球运动员的短裤,上面写着“干!世界杯!”几个让人啼笑皆非的隐蔽式粗口。而扎眼的红白相间的长袜子下是一双标准的带钉的足球鞋。这种古怪的组合,把见多识广的沈清石也镇住了,呆呆地问道:“这是,所谓的行为艺术?”
夏觞扔下手里的头纱,气恼地喊道:“还不是该死的菜皮死抠,我已经给她画了整组的创意了,她还得寸进尺,连请模特的钱都要省,居然要我亲自上阵!”
“宝贝儿,你看起来,真像个打算逃婚的新娘,你的倒霉新郎呢?”沈清石走上去捡起地上的头纱,试图把它戴到夏觞头上。
“刚刚不就在你怀里抱着吗?”夏觞一边推着沈清石作乱的手,一边回答。沈清石吃惊地回身看秦圣。这时她才注意到,秦圣的裤子虽然布满窟窿,并且大的不像话,但上装分明是一件白色的燕尾服。秦圣已经擦干了眼泪。脸上是温和的笑容。走到纠着头纱缠在一起的两个人身边。
“新娘是不情愿的,新郎在拍婚纱照前还和别的女人在黑漆漆的房子里动手动脚。真是一部很好的电视剧啊!”秦圣沙哑地感慨。沈清石笑着表示同意,夏觞梗着脖子不理她,只是冲着门外喊:“你个假洋鬼子,快点,你还拍不拍?”
“来了,来了!”一个圆滚滚的男人伴随着乐颠颠的大呼小叫“滚”了进来。同样乐颠颠地东滚西滚忙活开来。
秦圣坐到一边,冲着夏觞说:“嘿,新娘子!给我化妆吧。”
夏觞不情不愿地走到秦圣旁边,打开旁边的一盏灯。从一旁抓出化妆盒,在秦圣脸上龙飞凤舞起来。沈清石在一旁看着,发现刚刚还满脸别扭的夏觞,一下子变得专注起来。眼睛里全是难得一见的认真神采。她早知道夏觞很会化妆,以前公司里的女职员都会来找夏觞请教。但她没想到,这家伙的手法似乎不输给专业人员。秦圣本来柔和的脸转眼间呈现出带着金属光泽的,刀削斧凿般的线条,充满了冷酷无情的感觉。
秦圣化好妆,胖摄影师立刻招呼两人过去。聚光灯下,满脸别扭新的娘子和阴森森的新郎官,怎么看怎么怪诞。不过这也正好迎合了现下年轻人不求最好,只求最怪的作风。这也是沈清石愿意花钱投资“39度照相馆”的原因。
拍摄工作一结束,沈清石立马冲上去,一边搂住夏觞,一边叫胖摄影师按快门。夏觞气极败坏地拽着像考拉一样死缠住她的沈清石。摄影师乐乐呵呵地按着快门。本来躲在门外看热闹的人见状,蜂拥而至,帮助夏觞拽开沈清石——然后迫不及待取代她的位置。和新娘子合影本来就是婚礼上的保留节目,人人都爱新娘子,更何况是这么古怪的一个新娘子呢……
夏觞好不容易才拉着沈清石突出重围。逃到一间隐蔽的更衣室。沈清石站到一把折叠椅上,帮助夏觞脱掉复杂的婚纱。从婚纱里钻出来的夏觞,被沈清石用一条早就备好的毯子裹住。
“冷不冷?虽然开着空调,可这么穿还是会着凉的,你衣服放哪了,我给你去拿。”沈清石帮夏觞拢紧毯子。她很快就找到了夏觞的衣服,拿回更衣室让夏觞换上。两个人这才静下心来说话。夏觞撅着嘴问:“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因为想我吧?”
沈清石点点头:“因为秦圣。”
夏觞搂住沈清石的肩膀,叹着气:“你什么时候,认识她的?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号人物啊?”
“她是我初中时的同学,后来辍学不念了。一个人天南地北的乱跑。几年前才在上海安定下来的。”沈清石边说边拿起卸妆的物件,转过身,帮夏觞擦掉脸上的浓厚脂粉。又拧了毛巾细细擦拭。
“秦圣她,没事!比我想象的,好多了。放她一个人呆着,应该不要紧。”沈清石满意地看着神清气爽的夏觞。夏觞的嘴角勾出漂亮的幅度,凑到沈清石耳边,含住她的耳垂:“宝贝儿,出了门,往东200米,就有一家宾馆,而且是安全可靠的四星级宾馆。”
“夏小姐,如果再不把手从我衣服里拿出来,我可以保证,你想在宾馆里做的事,会提前发生在这间更衣室里。”沈清石从自己上衣里,拽出夏觞为非作歹的手。
夏觞邪恶地笑着:“我无所谓啊!全民健身运动的宗旨之一就是,处处皆可锻炼,样样都是运动。”
沈清石比她笑得更邪恶:“虽然我并不是很清楚,但我认为宽敞的地方,有利于运动员高水平的发挥……”
一阵沉默后。两人达成共识,打开更衣室的门,夏觞贼兮兮地轻喊:“走吧。”
“上哪?谁也不许走。”菜皮双手叉腰,以看门钟馗的气势挡住两人的去路,“沈清石,你可是大股东,不能什么都不管。”
“菜皮,你虽然是外语学院的硕士生,但我认为你对很多事,缺乏了解。”沈清石一脸遗憾。
“什么事?”菜皮不服气。
“那就是:人类进行物质资料生产,即生产力必须具备以下三个条件:人的劳动;劳动对象;劳动资料。…………”沈清石整整说了三分钟才停下来问菜皮:“现在你明白了?”
菜皮愣愣地回答:“你们还是先走吧!”
沈清石牵着夏觞大摇大摆地越过还一脸困惑的菜皮。夏觞出了门才问道:“沈清石,你刚刚说了什么啊?”
沈清石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诶,我先是背了《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原理》里比较简单的一个部分,后边的内容太难背了,就改背《资本论》中的内容,最后结尾是我很喜欢的马斯。科莱尔的《微观经济学》中的一段。”
夏觞点点头:“嗯!高材生,就是不一样。”
菜皮的声音隐隐约约从玻璃门后传出来:“沈清石,你这个骗子!骗到老娘头上来了!”
沈清石耸耸肩膀,拉着夏觞继续往宾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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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恶魔的舞会】
“砰”一声,挂着8307门牌的房门关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被震得直晃悠。
门内,各种衣物开始纷纷散落在素雅的房间各处。夏觞的衬衫敞开着,沈清石冰凉的手游弋在她裸露的身体上。两人虚浮的脚步挪移到床边,双双倒入柔软的大床。沈清石翻身跨坐到夏觞身上,手撑住床面,悬在她上方。轻轻喘息。
宁静安详的气氛突然取代了急切的欲望。
“怎么老是穿衬衫?”沈清石一手把玩着夏觞的扣子,一手撑住床面。垂落的长发正好盖在夏觞脸上,发梢轻轻挠着她。
“方便你脱啊!”夏觞压着声音,似乎害怕过大的声音会打破此刻的宁静。
沈清石抓住夏觞的手,示意她帮助自己脱掉身上最后的束缚。夏觞坐起身,慢条斯理脱着沈清石和自己的衣服。未着寸缕的身体终于贴在一起。夏觞抱着沈清石钻进被褥里。沈清石习惯性地侧倚在夏觞身畔,抬起腿,架到她身上,轻轻厮磨着。
“你什么时候到砚之那边上班?”沈清石的手指在夏觞的肚腹间轻划。
“后天。这回,我爸对我的期望值还挺高的。”夏觞认真地说。
沈清石吻吻她的鬓角表示赞赏:“有件事情,要告诉你,大后天,我们就又是同事了。”
夏觞转身面对沈清石:“你现在握着杨氏百分之三的股权,当然应该公主归来了。”
“我只是觉得,那是爷爷临终交给我的东西,我得好好替他老人家看着。”沈清石把夏觞的脑袋搂到自己胸前。夏觞闷在她丰腴的胸口,心不在焉地继续和沈清石闲聊:“那你会在哪个部门?”
沈清石口中溢出一个混浊的喉音,因为夏觞的嘴唇开始在她胸前肆虐,时轻时重的吮吻让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跟清尘在一个部门……跟你隔了……一层楼。”
杨清尘的名字很能刺激夏觞的神经,她下意识地合紧牙关。
“嘶……”沈清石痛呼出声,拉开夏觞的脑袋,低下头去,在夏觞的胸口啃了几下。引发了她轻轻地战栗,那可爱的模样让沈清石着迷。于是钻进漆黑的被褥里,去攫取身体的隐秘,细细密密的吻,落遍夏觞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敏感区域。
沈清石是一个缺乏经验的探索者,但她有足够的好奇心。夏觞的每一次颤抖、叹息,都让她惊喜。
一点点温存,一点点羞怯,一点点放肆,一点点急切,一点点迷乱,一点点从容,一点点慌张……交织在一起。身体的狂喜也可以和风细雨般地降临。
如果上帝认为两个女人以身体取悦对方是一种罪恶,那么沈清石情愿化身为恶魔,到地狱去放一张床,她将不介意上帝听到,夏觞和自己用闷哼、呜咽、喘息,歌咏出欲望的旋律。夏觞却是个冒进分子,她会直接闯进上帝的后花园,在精美的喷水池边,嚣张地展示本能的力量。就像此刻她急切的手,张狂的唇,饥渴的舌,侵略着沈清石的感官,逼迫着她在灭顶的情欲里荡漾,在窒息的绚烂中沉浮,直到快感决堤,一切才归于平静。
欲望被安抚,身体才餍足。倦怠让两个人陷入沉沉的梦境。夏觞觉得自己只睡了几分钟,就醒来了。看看手机却已经是早晨了。沈清石像是有感应似的,也睁开了迷迷蒙蒙的眼睛。更贴进夏觞。
夏觞收紧手臂搂住她。此刻的依偎像北极的春天般宝贵。言语、思维都变得毫无意义。要求变得很简单,此刻让我属于你——身体的相依在一处,气息的相容在一起。如果还可以提一个要求:让时光在此刻定格。
只是,北极的春天之所以宝贵,就在于不能长久。沈清石和夏觞也不能永远这样偎在一起。
虽然人们有急着要属于别人的心情甚至决心,可身为两个不同的个体,注定只能永远为更靠近,更靠近,更靠近而终身努力。这样的体认让拥抱变得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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