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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流转的时光gl-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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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夕。一直到外卖送上门,沈清石喊她吃中饭,才知道自己睡了一个上午。即便如此,却还是赖在沙发上不肯动。沈清石没办法,只好有一口没一口地喂她吃饭。吃过中饭,又端水给她漱口,帮她擦干净嘴。夏觞刚想继续睡。沈清石就掀掉了毛毯。
“我的大老爷,你赶紧回家,我像个苦命小妾一样伺候你,耐心就要用光了。”沈清石下了逐客令。
“我伺候你的时候,可没抱怨过。”夏觞的话含在嘴里,不敢大声讲出来。
“你说什么呢?”沈清石凑过去听个究竟。
夏觞连忙改口:“我歇会儿就回去。”
沈清石坐到她身边,看着她:“夏觞……”
“我知道,我会乖的。”夏觞打断了沈清石的话,没让她把话说出口。
揉揉她的乱发,沈清石才开口:“你搁在我这边的衣服都是冬装,自己去看看有没有适合现在穿的,换好了,我送你回家,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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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点半,夏觞坐上沈清石的POLO,回家。
第三章【阳光宝贝】
沈清石的车子只开到夏觞家附近,就让夏觞下车。临走嘱咐了一句:“别忘了,把你的疹子留给你妈妈来操心,好吗?”
夏觞点点头,怀着忐忑,慢慢往家里挪。院子里,正在伺弄花草的母亲赵千云看见夏觞,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只能呆呆地望着。夏觞走上去,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确实如此,觉得自己的母亲似乎瘦了一些。内疚和自责盈满心间。“妈妈……”她努力忍住眼泪。
赵千云的反应和沈清石很像,她不理会夏觞,转身往屋里走。夏觞追了上去,从身后抱住她。然后就哇哇大哭起来。母亲被吓了一跳,转过身来。扶着夏觞的肩膀,慌乱地问:“囡囡,怎么了?好了,别哭了。”
夏觞哭哭啼啼个不停:“妈妈,你别不理我嘛。都是我不好。”
“唉,我造得什么孽,生了你这么个能胡闹的。”赵千云边叹息边牵着夏觞进屋。春天的气息把夏家的客厅渲染得格外温馨。夏觞的眼泪止住了,赵千云却开始哭起来。夏觞又是认错,又是耍宝,她才平静下来。夏觞靠在她身上。说着这一个多月的行踪。当然,略去了和沈清石有关的部分:
那天,夏觞在展砚之家的客厅受尽了委屈,又怕回到家,夏红森饶不了她。于是收拾了画具,在街上走了一夜。第二天,遇到了中学时教她画画的杨老师。他和他的几个学生要去杭州写生,她就跟着去了。回来后,他告诉夏觞,他的恩师,于教授在担任评委时,看到了她画的“破茧”,很赞赏。他正好要去拜访于教授,就带上了夏觞。于教授说夏觞还需要磨练。接下来几天,白天夏觞都在于教授家画一副作品,晚上就住在宾馆。
夏觞走的那天晚上,把包忘在了展砚之家,所以只带了一张储蓄卡,没几天就把钱花光了。没办法,只好把“破茧”卖了。后来,于教授要她临摹一些画,她画了半个月,于教授出远门了。夏觞只想快点画完,好早点回家,她从宾馆搬进了于教授的工作室,一天到晚拼命画。
于教授回来后,说她杂念丛生,同时画四幅画,怎么画得好?叫她回去先把心定下来,再来画。
听夏觞说完,赵千云边流泪边念叨:“瘦成这样子,遭了多少罪啊!这傻孩子,也不给家里打电话……”
夏觞没由来地想起了,沈清石说的,要把疹子留给妈妈。她不知道沈清石的用意,只隐隐觉得有道理。于是开口:“妈妈,我在画室时,一直不洗澡,身上长了很多疹子。”赵千云急忙撩开她的衣服,细细查看。夏觞以为她又会哭,但母亲却一下子变得坚定无比。先是联络了她的一个在医院当院长的朋友,托她安排好了时间。然后给夏觞收拾了几件衣服,带着她去了医院。
夏觞在医院被一帮医生护士蹂躏了半天。才被确认为该归皮肤科管,还莫名其妙住进了医院。她吵着要回家,赵千云断然否决。说要观察两天,没什么意外情况,才能回家。结果,她医院被观察了两天。确定不会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才被放回家。夏觞倦鸟归巢后,她娘把“溺爱”这个词发挥到了极致。就连夏红森也格外宽容,对这一切毫无原则的纵容,没有任何异议。夏觞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有一回,她说要吃荠菜馄饨,赵千云满世界去找荠菜,最后发现她们所在的别墅区附近的绿地和小林子里有荠菜,就和保姆去挖荠菜。后来住在附近的太太们也发现了这个农家乐趣,纷纷加入。
夏觞突然明白沈清石的用意。若要比的话,父母在她音信全无的时间里所受的煎熬远比沈清石多。他们把她的过错转化成了由他们背负的自责。需要娇宠她才能平复。
吃过荠菜馄饨那天的晚饭时间,夏觞把她在厨房折腾了老半天才炖好的药膳端出来,给父母盛好。像个小学生一样,站到他们对面,给他们鞠躬。然后为她的离家出走,也为她的任性妄为道歉。
赵千云笑着,直说她有毛病,像在演样板戏。夏红森也尴尬地笑。夏觞觉得自己的样子是很可笑,可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第四章【天使、美错】
沈清石把夏觞送回了家,在杨清尘的催促中,回去上班。傍晚,她回到客厅,空气里似乎还弥漫着夏觞独特的气息。这种气息很适合春天。她闲着无聊,收拾起昨晚被随意搁置的夏觞的画具。想象着她会怎么摆弄那些东西。包着厚厚瓦楞纸的画框勾起了她的好奇。这个80公分见方的东西静静地靠在墙边。她拆开层层包裹。一幅画展现眼前。
整个画面笼在金色的阳光里。看起来格外温暖。雪白的床缛间,一个女人侧躺其间。神态安详,淡淡的微笑让有些侵略性的五官变得柔和。裸露一半的上身被一只黑白相间的小猫巧妙地遮挡。若隐若现间,有挑逗,却矛盾地让人觉得圣洁。那只被她搂在胸前的小猫看起来脾气不太好,正呲牙咧嘴,毛发倒竖。给宁静的画面平添生趣。女人的手搁置在小猫背上,像是在安抚它。
不需要注解,沈清石就知道,画面上的人,是自己。她猜想,那小猫是夏觞的自喻。沈清石历来对美术缺乏感受力。虽然可以凭借一些常识猜测作者的用意。但很难共鸣。除了好看和难看,再也不能产生其他评价。但这幅画却让她觉得温暖盈满全身。
晚上,星辉满天,沈清石站在阳台上,沐浴着银色的月光,夏觞的短信不期而至:“我的画……”
沈清石给夏觞回复了短信:“归我了。”
夏觞很快抗议:“我的!”
沈清石回答她:“现在是我的了。”
隔了一会儿,夏觞才有回应:“我的!我的!”
也许是一时冲动,也许是圆满的月亮干扰了沈清石的思绪,她告诉夏觞:“画是我的,我是你的。”放下手机,不禁感慨:真是赔本的买卖,拿一幅画把自己换了。夏觞发来了她咧着嘴傻笑的照片。还附了一句“我妈来了”,就不再吱声了。
第二天早晨,熟悉的短信给沈清石带来了安定的感觉。
“我住院了,这家医院的护士很难看,说不定都是盖瑞的远房表妹。”
一切都恢复了原状。沈清石发现原来自己这么容易满足。
日子在宁静中慢慢流淌。星期六的早晨。夏觞的短信前所未有地长:“我是囚犯,我妈是牢头,我画画,我妈说那些颜料有毒,我现在抵抗力差,以后再画。我不想吃肉,我妈妈说,蛋白质对我有好处。我说我想出去玩,她说春天细菌多。你快想办法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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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石笑她笨:“我救不了你,我来救你,你妈一定会告诉你,沈清石太危险。给你个提示,找砚之帮你,你妈信得过她。”
夏觞似乎真是被憋坏了。下午,沈清石就接到展砚之打来的电话,邀她去踏青,当然,夏觞也去。沈清石居然在电话里听见了夏觞在咋呼:要满誉也去,要菜皮也去。问了才知道,原来展砚之去了夏家,连杨清尘也去了。
星期天,天气很配合。阳光明媚,温度适宜。原本安排的小规模踏青,几乎成了各界群众的集会。大概是本着有福同享的宗旨,也就不管合适合适,纷纷携伴参加了。沈清石约了秦圣。秦圣说要带上了她的两个小小朋友。秦启刚说他不介意做拖油瓶。还碰上了盖瑞,他闹着要跟去。最后动用了三辆车才把一群人运到郊区。
一干“城里人”,少见多怪,一下车就作鸟兽散。一个小时后,格局乱到叫人惊讶。盖瑞对秦圣带来的一沐充满兴趣。正很严肃地和她探讨庄子。秦圣和展砚之温和地聊着天。杨清尘和菜皮热烈讨论“39度照相馆”。夏觞躺在满誉的腿上。秦启刚在一旁哀怨地烤肉。满誉把自己老公烤的肉,细心地喂到自称正在生病的夏觞嘴里。
夏觞看沈清石的眼神也很哀怨。因为沈清石撇下她,沉迷于欣赏秦圣带来的另一个女孩子。
这个叫楚令的孩子真是极品美人。才20岁,就风姿绰约。吹弹可破的肌肤,明媚中带着天真的绝美五官,修长的身体。连暴躁的脾气都叫沈清石着迷。沈清石完全被征服了,对符合她审美观的美好的事物,她历来缺乏免疫力,所以只能像个色老头般垂涎着,努力和她搭讪。
春困秋乏。果真不错。酒足饭饱,不知是谁起的头,纷纷做起白日梦来。盖瑞说,他的理想做一只海豹,这样可以天天游泳,还可以天天吃鱼。菜皮说,她的理想生活回到古代,做埃及法老,拥有无数奴仆。一沐的梦想是做哈里波特世界里的一个女巫。秦启刚想搬到永远见不到沈清石和夏觞的地方去。
轮到满誉时,她红着脸,看看夏觞,又远远地看看更加俊美的秦圣,一幅很为难的样子。秦启刚连忙更改自己的主意:要搬到没有沈清石,没有夏觞,也没有秦圣的地方去。
夏觞的愿望遭到了一致唾弃。她希望,她是唐代的一个大财主,展砚之是她的大老婆,给她管理万贯家财,满誉是她的小老婆,给她铺床暖被,还要偶尔和作为邻家少妇的沈清石偷情。
问到沈清石时,她说,她要做个暴君,把全天下所有的美人都弄进后宫,过着荒淫奢华的生活。结果,原本唾弃夏觞的人纷纷倒戈指向她。
楚令说,她会作起义军的领袖,来推翻沈清石的政权。然后接手后宫。
众人哄笑作一团。沈清石却看见夏觞的眼睛始终望着另一边。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明明该是第一次见面的秦圣和展砚之眼波流转,双双游离于喧闹的人群之外。
夏觞撅着嘴望了沈清石一眼。沈清石勉强冲她笑笑。
春天是做白日梦的时节,但……
第五章【秦圣的等待】
那天从郊外踏青回来,沈清石告诉夏觞,秦圣和她同年。两人是初中同学。她第一次朦朦胧胧意识到自己在性取向上的不寻常,就是因为秦圣。
初中二年级,沈清石的身高开始疯长。一下子窜到了1米65。而她的座位也被调到了最后一排,和秦圣同桌。当然,老师让成绩数一数二的沈清石坐到秦圣身边,也是希望发扬“一帮一”的传统。就像上小学时,坐在夏觞旁边那只常常被她欺负的啃书小仓鼠。不过这种安排通常没什么作用。即便是当时已经比同龄人世故老成的沈清石,也对帮助秦圣成为品学兼优的好孩子不报任何希望。因为已经初二的秦圣居然连26个英文字母都认不全。并且上课的大部分时间都处在半梦半醒之间。
那时候,女同学们一下课就讨论香港电视剧里的男明星,沈清石没有一点兴趣,但由于讨论过于激烈,还是会有一句两句进到她耳朵里。奇怪的是,这些话,让她想到了秦圣带给她的感觉。因为她发现她对秦圣有着类似追星族的兴趣。这种兴趣一开始来源于秦圣比男生还高挑的身体,比男生阴柔太多,又比女生刚硬一些的精致长相。也来源于秦圣习惯性的沉默和温和的笑容。这让她还比较单纯的少女思维,有些混乱,因为当怀春少女们说起白马王子的时候。她的第一个反应是她的同桌——秦圣。
沈清石开始旁敲侧击,多方打听。靠近一个人的结果不是靠更近,就是被推出去老远。她的靠近,得到的结果是秦圣随和地接纳。沈清石发现只要她问,秦圣都会坦率地说。并且这种坦率是她一个人独享的。这种独占的感觉让她雀跃。很快她就成了最了解秦圣的人。
对于秦圣,夏觞的好奇心全面泛滥。但因为涉及了秦圣的隐私,沈清石没有继续向她透露。
隔了几天,菜皮把夏觞叫去帮忙,要补拍几组另类新娘新郎系列的样片。可能是她探究的企图太明显,拍摄的间歇,秦圣笑着问:“新娘子,你的脸上全是问号,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
秦圣这么坦率,夏觞反倒觉得尴尬起来。急忙推诿:“没有,没有。”
秦圣依旧温和地笑。拍完照片,她带夏觞去了她的发型工作室,因为这儿时常有些有点名气的小明星出入,所以二楼有个小隔间,门口挂着一个木牌:老秦人剃头店。
在复古的小隔间里,秦圣问夏觞要不要尝试出格一点的发型。夏觞没反对。但她没想到,一个发型做了整整三个小时,更没想到,期间,秦圣会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她自己的事情:
秦圣的母亲有癫痫,嫁给了一个出了名的混混。秦圣9岁,母亲在街边卖早点时,癫痫发作。秦圣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她母亲早已经死了。脸上带着释然的微笑。安详而亲切。秦圣一如既往地沉默,甚至连眼泪都没有滴落。她只觉得母亲似乎从未像此刻这般满意、幸福过。她长大一些,渐渐懂了,美丽的母亲只是对生活中的任何人和事,都不再眷恋,当然也包括对秦圣。
“我不怪她。”秦圣对夏觞说这句话的时候,温和的笑容略淡了一点。
母亲死后,家里失去了唯一的经济来源。阳春三月里,秦圣的父亲摸摸秦圣的脸颊,对她说:“等爸爸有了钱,就回来接你。”一天又一天,秦圣乖乖在姑妈家等着。她虽然小,但知道周围的人,都不喜欢她的父亲。连姑妈都总说他是游手好闲的混子。但秦圣却相信父亲总会来接她的。她在缓缓流淌的少年时光里等待,父亲没有任何音信。有人说他去了深圳,叫黑社会活劈了。有人说他和一个老寡妇结了婚。也有人说他犯了事,被枪毙了。还有人说他染了病,死了。
秦圣小学毕业,表哥要结婚了。姑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话语越来越难听。带着几件表哥小时候穿过的旧衣裳,她一个人回到破败的家中。斑驳的墙壁上,有两条明显的线。低的那条,是父亲画的,那是秦圣8岁时的身高。高的那条,是父亲把秦圣举过头顶,秦圣画的,那是父亲的身高。
秦圣贴住墙壁,在头顶处画了一条线。离父亲的线还有一点距离。
“当时,我想:等我长到父亲那么高的时候,如果他还没回来,我就去找他。”秦圣一边拾掇夏觞的头发,一边看着镜子里两人的倒影,认真地说着。


秦圣回到家里没几天,来了几个人,又带她去了姑妈家,结果姑妈还和她们吵了起来。反复几次,她还是没能再回姑妈家。开始了一个人的生活。她发现一个人独自生活,居然比住在姑妈家要自在。因为有一位民政局的阿姨,给她安排到了附近的初中上学。逢年过节还会有人拿着钱、生活用品来看她。每个月还可以到居委会去拿政府发下来的生活费。
胖胖的居委会大妈偶尔会来料理她的生活。尽管如此,她还是没有打消去找父亲的念头。由于小学时代糟糕的基础,她对读书缺乏热诚,反倒是觉得要出去找父亲的话,就要学点手艺才成。她一放学就到附近的一家理发店玩,因为那家店的老板热情和善,还时不常教秦圣理发。
初中毕业的证书还没拿到,16岁的秦圣就跟着一群年轻人去了深圳。之后几年一路向北,在一家一家的理发店理给无数人理着头发。20岁,她到达上海。遇到了大她8岁的穆岳奇。穆岳奇凭借她的人脉,让秦圣跟在一个著名发型师身边做助理。三年后,秦圣已经小有名气。
6年时间里,穆岳奇在秦圣身边来来去去。秦圣却一直在原地等待。
秦圣这样形容:“我原先是在等我父亲,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等穆岳奇。只是都没等到。”
夏觞发现,她没提到沈清石,于是主动问。秦圣笑得很欢畅,给夏觞讲了一段沈清石和菜皮的对话。
前一阵,夏觞被母亲栓在家里。没法出去玩,沈清石就去找秦圣和菜皮。结果她喝多了,告诉菜皮:“严格说起来,我的初恋是圣,虽然是连自己都觉得懵懵懂懂的暗恋。因为当时太小,没意识到,但现在想起来,就有一种遗憾的美好。”
菜皮听了,感叹:“初恋真叫人难忘,就像一个没有结局的美好童话。”
夏觞听后,肚子里酸水直冒。秦圣连忙说:“我比沈清石笨多了,十几岁的时候,哪来这么多曲里拐弯的心思。”
夏觞问:“你不像是那种到处跟别人说自己过去的人,为什么这么轻易就告诉我?”
秦圣说:“确实,能让我说得这些的,除了清石和岳奇,就只有你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好了。看看吧。”
两人的谈话因为发型完工而结束,夏觞转过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头的地垄沟。像个黑人说唱歌手。她就是带着这样怪异的发型和秦圣告别的,走在路上,发现路人纷纷向她行注目礼。她无暇顾及,急着去逼问沈清石关于初恋的事情。
她在沈清石的客厅等她下班。沈清石见到夏觞,就迷上了那些地垄沟。咬着她的耳垂,轻轻抚摸那些编织起来的头发。说是像古代的蛮荒民族,让她有一种想被征服的感觉。
夏觞忘记了要问初恋的事情。任沈清石牵着她倒进沙发,她头上依旧是沈清石游移的手,只是脑袋却深埋在沈清石的双腿间,这是向着欲望顶礼膜拜,也是以原始的力量野蛮征服。
沈清石历来是个骄傲的女人,在被征服之后,只会激起她的征服欲。所以她以她的慢条斯理的方式,把有一头地垄沟的夏觞征服了。她的唇舌和手指指挥着夏觞激烈的颤抖、压抑的嘶喊。
夏觞缓过神来,和她窝在沙发上的毛毯里。想起了“初恋”的陈谷子烂芝麻,开始逼问她。
“宝贝儿,那只是,小时候懵懂的遐想。谁没遐想过呢?就算是成年人,也会常常胡思乱想,何况那会儿我还是个小姑娘呢!”沈清石这样回答。
夏觞难得这么聪明,发现了她的语病:“成年人,常常遐想?那你也遐想?”
“呃……你吃晚饭了吗?……”沈清石转移话题的企图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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