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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流转的时光gl-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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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
沈清石对此不屑一顾,没有接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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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小姐继续说:“出于莫名其妙的负罪感,我要菜皮留意夏觞,所以我知道前前后后一共有9个人把夏觞从‘彩虹心’带走,其中一个是不会说中文的,多半是我这样的。其中稍微有点不同的是李歆,菜皮的大学同学。”
沈清石望着左边的角落,问:“那些观众呢?”
纪小姐无奈地耸耸肩膀:“两个和我有点同样的负罪感,另一个是来看热闹的。”
“为什么我觉得你对我知根知底?”
“你是个漂亮姑娘,夏觞名声在外,加之人人都有好奇心。你们俩在一起,圈里自然人尽皆知。不过,确切地说,我2年多前就见过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在‘达生科技’附近。你和夏觞一起去的,是吗?发型很像,这种天然波浪卷很少见啊!”
沈清石仔细回忆了一下,确实记起了那天的情景。夏觞和她一同去的“达生”,但在路边听见有人鸣汽车喇叭,夏觞要她先上去,自己进了那辆车里。
沈清石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那天,夏觞问我为什么喜欢Onenightstand?我跟她解释,有人喜欢旅行,有人喜欢打球,而我喜欢orgasm。夏觞说,感觉是不赖,但她觉得很厌倦了。然后她几乎是在自言自语,看起来很迷惑,也许是想从我这儿得到解答。我大约听懂了,她特别想和一个女人上床,这是她头一次主动有这种感觉,可是那人没兴趣,然后她就开始觉得不喜欢orgasm了。在广东喝醉酒,尝试了最后一次后,还是觉得不喜欢。情愿和那个不能给她orgasm的女人在一起做点别的事情。我告诉她,顺着感觉就成了。之后我在北京呆了两年,回来以后,一打听,夏觞早就从良了,还和你在一起。”
“你想说的,应该不止这些吧?”沈清石认定,这个女人应该不是那种没事跟人回顾历史的人。
“我是希望,你知道确切的真相:她和我不一样。这样的话……比较干净彻底,也比较公平合理。”纪小姐说得意味深长。她的意图逐渐清朗起来,沈清石几乎想发脾气了:“你算是在标榜自己是真小人,而非伪君子?你是在彰显你的高尚?为了让我不因为夏觞的过去,而和她产生间隙?然后,你可以名正言顺地与我公平竞争?”
纪小姐笑着默认。在和她的暗潮汹涌中,沈清石知道自己已经很被动了。因为她开始心浮气躁,想扯下眼前这个女人一脸志在必得的笑容。
适时的手机振动让沈清石得以抽身。是夏觞打来的电话,说自己被杨清尘打了。声音语气都没什么异样,所以沈清石并不担心,但还是匆匆和那位419专家纪小姐告别,开车赶去。一路上,她还是记挂着刚刚的开战宣言,莫名生起气来。
沈清石曾经觉得自己不会在意夏觞过去荒唐的生活,可突然间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豁达,当看到三个和夏觞有过牵连的女人出现时,她明显感觉到气闷得很。特别是其中一个还摆出一副知情者的姿态来向她介绍可能被曲解的夏觞,甚至还向她宣告,她要来争夺夏觞。沈清石不由自主迁怒起那个尚不知情的小瘪三。她知道这样,明显是不讲道理。可要是人人时时刻刻都能讲道理,我们大概早已经生活在乌托邦里了。
带着硬压下来的怨怼,沈清石到了宾馆。看着夏觞捂着下巴,虽然心疼她挨打,但心里多少有点奇怪的窃喜。
夏觞一上车,提起过生日的事情。沈清石看着仪表盘,很不耐烦,在心里诅咒:过你个大头鬼!没看见我快气死了吗?可夏觞迟钝到一无所觉,又开始说秦圣和砚之的事情。沈清石努力抑制消极的感受,胡乱应和她。更叫沈清石气恼的是,车子到家,夏觞毫不犹豫撂下她,非要回自己家不可。开了车,火烧眉毛一样走掉了。
沈清石进门后没多久,熟悉的闷痛让她更加浮躁……
流转的时光番外篇(四)错误的决定和上尉的札记
沈清石发动了车子,一如平常般快速启动,惯性让夏觞往后倒。她捂着下巴,还在想展砚之的事情:消费的是沈清石,为何买单的是她?杨家人果然都是狠角色。一个胡乱发号施令,一个借机揍她。不过,一定要反思的话,大概是因为她自作孽。那天,她不该妄图偷看沈清石的spaces。这是一切的前因。
那本来是美好的一天。因为她难得以压倒性的优势赢了沈清石一回,那个嚣张的女人还被迫立下保证,以后只遐想她一个人。可是,之后发生的小插曲,又促成了沈清石对她的算计。
夏觞仔细回忆那天的情景:
欲望平息。只留下一室宁静。“不想睡也不想醒,就想这么搂在一起。”沈清石难得感性地发表她的感言。夏觞“嗯”了一声表示同意,等激|情平息,那一点带着倦怠的相依,的确让人有不想睡也不想醒的感觉。
“不过,咱们得起来吃晚饭。你先去洗澡,我的报表还差一点,我把它写完。”沈清石残忍地把夏觞推出毛毯。
夏觞颠颠去洗澡,洗完,沈清石也忙完了,随手把笔记本电脑搁在地板上,往浴室走。夏觞可以对天发誓,她的本意是想帮沈清石收拾好,可是拿起笔记本电脑的时候,不知道按了什么键,不小心瞥见了收藏夹。“我的spaces——上尉札记”几个字勾起了她的兴趣,虽然她对网络缺乏兴趣,但朋友圈里常常提起“spaces”这个词汇。
沈清石的博客——夏觞有了探究的兴趣。沈清石从来没有主动提起过这回事,夏觞也没见过沈清石使用博客。偷偷看浴室,知道里边那个女人洗澡一向慢得很,于是开始慌慌张张移动手指——点一下。得到的结果是“该页无法显示”。又胡乱点了老半天,却还是什么也没看见。好一会儿才意识到——笨蛋,没接网线怎么上网。
算算时间沈清石也快从浴室出来了,夏觞随手拿起茶几上的笔,准备记下地址,慌乱让她找不到半张纸片。最后莫名其妙,把网址写在自己腿上。听见浴室里传出了动静,赶紧穿好裤子。自此,她有了做贼的感觉。惴惴不安。即便是到了餐厅,还老记挂着自己腿上的那个地址。
沈清石点了两个青椒牛柳盖浇饭。夏觞发现,这个女人的挑剔往往会体现在细枝末节上。比如她不是不吃青椒,而是不吃和牛柳一起烧的青椒。她也不是特别爱吃牛肉,而是爱吃和青椒一起烧的牛肉。所以她照例把青椒全部挑到夏觞盘子里,然后把夏觞的那份牛柳搜刮去一大半。夏觞忘记了要抗议,因为她觉得自己腿上的秘密正在泛着痒。接下来的谈话也有点心不在焉。沈清石问了地垄沟的来龙去脉。她如实地以告。
沈清石非常不解:“你什么时候成了包打听了,打听起秦圣的事情来了?你也好意思?我不告诉你,你居然问到她本人头上去了。”
夏觞胡乱回答:“我也没想到她会告诉我,而且是她主动告诉我的,不是我问的。”
沈清石吃光了自己盘子里的牛柳,又来盘剥夏觞。她心满意足地抢走了最后一块牛肉。才继续说:“不过秦圣会主动跟你说这些,还真叫人意外。她和砚之的事情,你怎么看?秦圣等穆岳奇都能等上6年,要是换成砚之,秦圣不知道要等上多久才能死心。”
夏觞把沈清石的话简单地理解成,如果秦圣和展砚之纠缠在一起,而展砚之还是一如她和沈清石交往时一样清醒、自持,那么秦圣一定是会吃亏的。因为秦圣没有沈清石那种壮士断腕的果决和勇敢。她可能会在一段无望的等待中,长长久久地消耗下去。这是夏觞不愿意看到的结果。所以当沈清石说:“你去,告诉砚之,秦圣是她碰不得的人。”本来不爱管闲事的夏觞,竟然毫不犹豫答应了。忘记了去细细地想沈清石是本意如此,还是突发奇想。甚至忘记了问问去“警告”展砚之的真正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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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夏觞觉得秦圣开诚布公地向她袒露内心,是把她当成了重要的朋友,自己就要对得起这样的开诚布公,要处处维护她才行。后来,夏觞才意识到,自己当时的立场是有偏颇的。
当然,夏觞疏于思考很大程度上还是因为,心里挂念着写在腿上的那个秘密。回到家里,她开始准备窥探沈清石的秘密。虽然有点罪恶感,但还抵不过好奇心。脱下裤子,比照上面巨大的字母,在地址栏逐字输入。结果,反复尝试都是拒绝访问。她耐着性子,打电话请去教一只喜欢以电脑为家的小仓鼠。因为两人的水平差太多,沟通了老半天,小仓鼠才找出夏觞听得懂表达方式:她要看的spaces,除了主人自己,其他人可能都没办法访问。如果一定要看,可以想办法指导她窃取密码,登陆上去看。这种提议,就算向天借胆,夏觞也是不敢的。但好奇心就像一条虫在心里扭动。引诱她记住了小仓鼠给她推断出的用户名。
隔一天,夏觞约了展砚之吃晚饭,准备转告她:沈清石认为秦圣是她碰不得的人。叫夏觞意外的是展砚之喝醉酒后所说的话,动摇了她原本维护秦圣的坚定立场。也逐渐意识到这事根本不该她去插手。沈清石是早就体认到这点,又不甘心自己扮演傻瓜蛋,才叫她去捣浆糊的。
更加在预料之外的是:她被杨清尘打了,而她还不怪他。
现在,夏觞坐沈清石的车里,忍受下巴上的疼痛,越来越觉得自己才是整件事情里,最不幸的一个人。而沈清石这坏女人是造成一切不幸遭遇的元凶。所以她要心安理地偷看这个坏女人的spaces。打定主意,夏觞开始联络母亲,告诉她,酒醒了,立马就回去。
沈清石到家后,夏觞护送她上楼,然后开着她的车回家。一路上夏觞充分调动思维,策划一场完美的spaces偷窥计划。尽管沈清石总说夏觞的脑壳是用来装豆腐渣的,但这一次夏觞似乎格外聪慧。关于密码,她觉得用不着小仓鼠的黑客手段来窃取。
沈清石曾经说起过,为了防止遗忘,她只有一个通用密码。夏觞看过她登陆MSN,用的密码是Bu打头的,那么这个密码十有八九和她钱包里那张照片有关,照片上的老男人名叫Buffett。是沈清石最崇拜的人——股神。
开车到家,夏觞找出许久不用的笔记本电脑,从书房把网线拖进画室。用洗澡、吃夜宵、乱涂乱画打发时间。她得等到沈清石的睡觉时间才能闯进她的空间。终于,时间逼近凌晨一点。夏觞颤颤巍巍输入小仓鼠猜测的用户名和自己推断的密码。屏息等待……
十秒钟后,一个颜色和结构混乱到让人头晕的页面占据了夏觞的视野。漆黑的几个大字在紫色的背景上格外诡异——上尉札记。在各种颜色混杂的页面上,夏觞找到了个人资料一栏。里边的内容让她啼笑皆非。名字:巴菲特的小妾。职业:财主。年龄:18。兴趣:发横财。形象照片似乎是一个军衔的肩章,夏觞猜想大约就是上尉的军衔。
相册里循环播放着各种轻、重型武器的图片。夏觞知道,沈清石的外公是屡上战场的功臣,她的少年时代是和外公外婆一起度过的。对军事有兴趣也不难理解。
至于页面两边的大字报似的一块一块豆腐干里,写的都是夏觞平常经常听沈清石叨咕的话,只是用词比较夸张。什么“我炒短线,发的就是不义之财,你能拿我怎么样”、“美元不能像人民币那样坚挺,不然叫我怎么混”、“A股、B股,屁股”……
夏觞随便点了一篇日志,是分析沪深股市的,里边暗藏很多不雅的词汇和比喻。让人瞠目。一向以优雅著称的沈清石,居然会写出这种和优雅完全相悖的词句。原来杨家的人,人格分裂是有传统的。外表沉静的展砚之内心压抑着脆弱无助。阳光、和善的杨清尘其实刻薄凶狠。优雅冷静的沈清石居然还有这么无赖泼皮的一面。
其实,严格说起来,夏觞并不意外。沈清石的优雅、自持是接触陌生世界的保护色,是她为人处事的方式,在熟人面前她总在不经意间流露放肆的另一面。但如此放肆不羁,的确也只能在她的spaces里看见了。夏觞随手点过去,都是些对外汇和股市的见解,不乏投机取巧的小手段,几乎可以整理成宝典出版了。
夏觞窃笑着看她不太明白的字句,欢喜地挑出那些淘气的字眼。想象沈清石写下这些文字时是怎样志得意满的表情。直到,她发现日志里还有和自己有关的部分,而且不少。
4月26日:“小瘪三,用这么下流的步数逼我招供。咬你。哼!吃两份青椒,活该。傻瓜,我说去找砚之,你还真去。笨蛋!为什么我喜欢笨蛋?”
4月22日:“踏青,好高兴。小瘪三的头发一直这么好闻。我的!就是我的!好喜欢,春天的味道。”
接下来一篇里是粉红的字迹:“好喜欢那副画,我记得的,是新年的那天早晨。嗯……我是不是太容易感动了?这时候,小瘪三可千万别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因为我一定会忍不住有求必应的。批评一下没出息的小石头。”
粉红下面是粉粉的一片篮:“这样喂牛奶好好玩,小瘪三,好可爱,像只贪睡的小猫咪。亲亲。不想把小瘪三送走,不想!不想!不能任性,26岁的大姑娘是不可以任性的。送走,送走!”
继续往下看是一片白色:“小瘪三这么讨厌,最讨厌。不讲卫生的小瘪三,弄这么一身疹子,想吓死我吗?好心疼怎么办?喝点热水,能不能比较不心疼。”
红色的加大的字体只有一句:“你在哪?求你告诉我!”
换了一页看见黄|色大字:“讨厌,讨厌我自己,心里装的全是小瘪三。担心担心,有什么好担心的。沈清石,你别担心了,再担心下去,你要得神经病了。”
鼠标一滑,跳开一大段。视线里是小小的蓝色楷体:“我真傻气,婆婆妈妈,干啥打电话给砚之,叫她照顾那个小瘪三,像个老妈子。”
夏觞的思绪一点一点倒退,回到那些话代表的场景里。泪水迷蒙里,继续往下看,是小小的绿色字:“如果你要做公主,我就是骑士,因为,我会很勇敢的。如果你能做骑士,我就做公主,因为有时候,我会很害怕。如果你不是骑士,也不是公主,那也没关系,我们能不能像两棵行道树,一直在一起?”
汹涌的泪水,已经布满夏觞的眼底,她不能再继续看清那些花花绿绿的文字。心也疼到不忍心再看那孩子般毫无防备的自言自语。她觉得自己几乎承载不起这炙烈的感情。关掉电脑。拉出脖子里的小钥匙,打开她的百宝箱。拿出大钥匙,开柜子。翻动一摞有点稚拙的水彩画。学着那孩子气的自言自语:“对不起,最近才开始学。只用来画你。”
她挑出最满意的一张。搁在画架上。躺上满是杂物的床垫,细细看着,想做个好梦……
第八章【23岁】
单调的电话铃声响个不停,沈清石蒙起被子,阻隔刺耳的声音。可打电话的人似乎是个顽固份子,怎么也不肯还人一个清静,沈清石只好伸手搁起电话。这么一折腾,混沌的神智逐渐清醒。那原本因为昏睡而被遗忘的闷痛又变得格外清晰。她只能蜷紧身体,努力催眠自己,分散注意力。可那一阵一阵的闷痛开始有了翻江倒海之势。逼迫沈清石一直处于一种清醒的痛苦之中。吃个止疼片也许是个好主意,可一想到,还要离开床铺到客厅去翻箱倒柜,她就顿时没了心力。况且,按以往经验,那小小的药片似乎并没有广告中说得那么灵验。
清醒着忍耐成了这个阴仄仄的上午,沈清石唯一可以做的事情。消极的时候总是想起消极的事情。对于沈清石来说,眼前最消极的事情,就是昨晚在酒吧里那段不愉快的谈话。她为当时的心浮气躁而后悔不已。无论如何她都该用更完美的方式,讽刺、挖苦那个姓纪的女人,可她却让那个女人搅和得自己心绪大乱。更复杂的场面,她都应付过,为什么一牵涉到夏觞,自己的智商就变得异常的低。想到夏觞,沈清石才猛然记起,今天是她23岁的生日。刚刚的电话,估计就是她打的。眼前沈清石不太想见到她,她还在因为昨晚的事迁怒她,但又有点盼着她能来,好让她知道自己心里无处宣泄的晦气。
沈清石有点讨厌自己这样小家子气。她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她患得患失了。曾经对着杨清尘信誓旦旦标榜夏觞忠诚的她,开始有点隐忧了。夏觞对她的依赖的确曾经炽烈,但,是否存在有效期限呢?她毕竟23岁了,不可能永远做个需要人呵护的小娃娃。甚至,这段时间以来,沈清石已经明显感觉到她在日渐成熟。特别是踏青回来后的第二天,沈清石看着夏觞在狭窄的阳台上摆开她的画架。在画架前,夏觞静静站立。那是沈清石第一次看她画画。当时沈清石就站在旁边,却觉得寂寞。夏觞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个世界是沈清石完全不懂的。
看着她在那一方画布上用笔、用刀,抹着散发着异味的颜料。时而低头沉思、时而眯着眼睛打量。可以一连几个小时不说话。沈清石问自己:“那时,她是不需要我的吧?”她看着夏觞收拾了那些暂时搁置在她这儿的画具,准备带回家的时候,竟然觉得隐隐约约的失落浮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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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那位纪小姐挑衅沈清石的时候,她少了惯常的自信和确定。一个自负的人失去自信的底气的时候,就像一个财主失去了他所有的银票。沈清石厌恶这种感觉,就好像厌恶时不常叫她痛到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的生理期。现在这两件该死的事情同时发生,她懊恼到想先死几天,等天下太平了,再活过来。
“砰——”客厅里传来轻微的关门声。然后是急匆匆的脚步声。沈清石以为她是来发脾气的。但事情出乎意料。蒙在被子里的沈清石,听见了卧室门被打开的声音和几声狗叫。探出头去看,“三观”也正在用同样好奇的眼睛打量她。环顾卧室,却没见夏觞的身影。倒是“三观”一副见着老友的亲热样,兴奋地跑到床边。沈清石恶声恶气:“走开!”
“三观”呜呜叫唤,有模有样地和沈清石交流起来。这时夏觞走进了卧室,脸上没有沈清石预料的兴师问罪的表情。她慢慢挪到床边,语气平静:“疼得厉害吗?吃早饭了没有?”
这句话太温暖,太窝心。窝心到让沈清石本来混乱的思维更添了脆弱和怨天尤人的委屈。
夏觞见沈清石背过身去,终于着急了。
“我知道,你昨晚肯定不高兴了,我原先还不知道,今天早晨纪竹君给我打了电话……你……别理纪竹君,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她不会再来说些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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