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苍生有幸-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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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齐心的侵略、掠夺,几乎没有内患,除了某个尘封的异数……
佛狱士兵在察觉到通道有变的第一时间就上报了高层并严阵以待,然而变故太快了,只是几个呼吸间,人未出,数道雄浑剑气贯体而出,一时间漫天飘红。
“这个世上,决定成败的仍是强者。”这么喃喃念着,一身环绕虚幻剑影,一步踏上佛狱土地。看着迅速逼来的狰狞植物,苍生眼角抽了抽:“要抓紧时间了……”
一路厮杀,开出一条血路,苍生却是狠狠地长见识了。
这什么鬼地方树根居然还长牙!卧槽樱花也长牙!补钙补太多了吧!
“太息公,代表火宅佛狱最高利益,向苦境来客请教!”一声娇喝,媚眼带煞,水袖柔中泛杀,佛狱三公之太息公拦路当前。
“如果可以,我不想杀女人。”苍生按上漫卷尘嚣,冷冷道:“不过想来你也不会让路,难办啊。”
太息公凝眸眼前少年,虽然看起来年轻,但根基之息狂洌霸道,苦境容貌年少的顶先天多的是,不可小觑。娇笑道:“若是难办,不如贵客便留在佛狱做客,让邪玉明妃好~生招待如何?”
苍生厚着脸装嫩:“我还小,这方面不宜多做接触,会亚健康的。”
“……”
一言不合,双方开杀,漫卷尘嚣千钧霸道之力一破贪邪扶木,其中煞焰更是扑之不灭。失去扶木辅战,太息公已知来人不凡,兵甲武经之招上手:“裂宇之玄!”
“好招。”骤感招式不凡,巨剑铿然出鞘,“漫卷尘嚣领教。”
极招悍然轰击,巨剑平削,不失巧劲,转锋卸力,丝毫不见滞重,借势反击,太息公不意其出招竟如此之快,登时受创。
远处传来一声沉喝:“犯吾佛狱,合该当死!”
不弱的气息,再缠斗下去,麻烦……
时间不多,苍生当机立断决定跑路:“另有要事,改日再叙。”
身化流火,几个闪烁消失在天边。太息公追之不及,被佛狱之主拦下。
“王!”
一拂袖止住太息公,佛狱之王,咒世之主,威赫降临:“苦境人,留下名号!”
“漫卷红尘一苍生!”
作者有话要说:
苍生:……我这满是槽点的名号是怎么回事?漫卷红尘……还傲笑红尘咧!
一袋血:你一把重剑漫卷尘嚣,一把轻剑红尘烟迹,合起来就是漫卷红尘……挺顺口的不是吗?
苍生:这也太粗糙了吧!还有一苍生!意苍生!我这会儿还没恢复记忆呢就把我老爹的姓给安上是弄啥!
一袋血:这样念比较押韵,淡定啊儿~现在漫卷红尘将来你还漫卷红潮呢~
苍生:红潮……OTZ你放过我吧我还是个跟恶骨一样的孩子QAQ
第五十章 碎岛高富帅
和枫岫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拂樱已经记不清了,大约已经上千年了,这也表示他出差也有一千年了。
这里是苦境,与自己的故乡火宅佛狱的恶劣气候不同,有明山秀水,有温和的植物,有富庶的土地。有时候在面对面喝着茶消磨时间的时候,偶尔有一瞬间忘记自己其实是出生在一个长着獠牙的贫瘠地方。
后院里遍植的千丈青不断提醒着自己……你的家乡是佛狱,你的同袍还在恶劣贫瘠的地方挣扎。
感情的纠结,总是在逃避。
但不论是好是坏,那人总是给予相当的信任。
虽然,这只是一个聊以安慰的假象。
但……脆弱表象的前提是,你没有危害到佛狱的利益,而自己,已经到极限了。
凝着杀机的手抬起又放下,粉如春樱的面容上依旧带着淡淡的调侃:“怎么,你的新欢抛下你走了?”
“耶~枫岫从来只有旧爱,哪里来的新欢?”
“枫岫,有时候吾真想杀了你。”
“哈。”
总是这样淡淡的,疏离又调侃地笑着,仿佛用这种方式可以保持着某种防备的模糊距离。
你懂吗?我等不了你的回应了,我要走了。
枫岫,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想杀了你。
破空疾驰,穿过层层佛狱防线,在摩柯堑停下来的一刹,身形仍是险险撞在雕像上。
这种御剑方式虽然快,但还是难以控制方向。
平复下翻腾的血气,苍生叹了口气,环顾四周,如同战火硝烟的战场,尸骨如山似海堆积,可见这里是两国交界处。
拆开第二封信,只有一句话——以禳命女下落,换取与碎岛之王谈话空间。
卧槽老子是个T你让我学饼哥舌灿莲花的技能去谈个毛啊!还不如让我杀进碎岛劫个人威胁他交出素还真呢!
苍生冷静下来回忆了一下和枫岫看似聊天的场面,他是有意无意地给自己讲一些禳命女的事——这姑娘倒也强悍,身为粉丝居然跨界追星,委实让苍生这个东陵粉叹服……自己到现在都没拿到东陵不笑生的签名售书呢!
酝酿了一下说辞,感觉到佛狱追兵正在接近,以内力传音道:“苦境之人,请见碎岛戢武王!”
一声传音,动荡数十里边防阵线,碎岛士兵,稍有不济着,耳鸣不休,痛苦倒地。
“放肆!”万世冠袍,正是碎岛伐命太丞什岛广诛,面露怒色:“苦境之人,如此张狂是要犯境吗?!”
看着真有钱啊……儒门龙首以后头一回看到这么有钱的啊~头冠上都是珠玉宝石啊~虽然人看起来跟疏楼龙宿没法比……
苍生面无表情地看着什岛广诛,重复道:“确有要事,请见碎岛戢武王。”
“王岂是你能谒见?广诛在前,无一生灵!什岛广诛败你之后,必会押解你去见王!”
这人根基尚可,但武息浮躁,可惜了一身紫装= =
“分说,不分说,没法分说……”苍生蕴招备战:“战过再说。”
什岛广诛大怒,狼魂刀一展威势,赫势杀向苍生——
苍生站在原地没动,看着什岛广诛冲来,眼睛微微一闪,下一刻,一道无匹雄力崩碎什岛广诛攻势。
“退下,你不是他之对手。”
什岛广诛被震退两步,单膝跪地:“王!”
天空骤暗,只见数条巨大玄舸划空而来。船首一人,蓝袍王冠,气度恢弘,俊美英气的面容,冷冷俯视苍生。
“太初之杀,戢武;混沌之戮,弭兵。苦境人,说出能赎你之性命的理由,否则便客死异乡吧!”
传说中的——高,富,帅。
出门有悬空游轮,一国之君位高权重,还有那犯规的颜。
苍生不是妹子,但也能从坊市里YY小说里看出来戢武王绝对能秒杀一切直女,啊,还有腐女。
无业游民苍生的表情有点苍凉。
仰着脖子有点酸,苍生瞬身来到高空,悬停空中平视戢武王:“禳命女下落。”
“嗯……”一声似是威胁的沉吟,碎岛之主神色不变,负在背后的手却是一紧:“说出这样的话,代表你对吾碎岛有相当的了解,苦境对吾界了解不少。”
苍生见戢武王并不急着追问消息,反而气定神闲地转开话题,有点头疼。
不愧是碎岛之王,一定要把主动权抓在手里才开始谈判。但麻烦的是,苍生还不知道素还真是不是在碎岛,禳命女下落只能拉开谈话空间,并不足以让戢武王全力协助自己找素还真。
与其如此,不如把人情做给碎岛。
“火宅佛狱入侵苦境,苦境又怎能对异界没有半分了解?再者,昔日上天界御天五龙流落苦境,也算是中原正道的一份子。”
“哦?”苦境与上天界也有关联?算是认可了这个理由,权衡一二,戢武王垂下眼道:“说出你的条件。”
“苦境素还真、叶小钗流落四麒界,不知所踪。”
“你怎知他二人不是殒命在火宅佛狱?”
“两境正在交战,他二人若在火宅佛狱手中,必会拿来作为筹码博取更大的利益。”苍生加重了语气:“便是殒命,也不能让我的战友埋骨异乡。”
倒是个有情有义的,现在火宅佛狱对苦境蠢蠢欲动,若是趁此机会交好苦境,一来可以互为联盟,二来……湘灵。
“你之要求,吾准了。”
碎岛王都繁华热闹,足见国君治下,国泰安康。
但苍生却是无心欣赏,碎岛之中,并无素还真踪迹,要想一探,可能要再行慈光之塔或者上天界了。
枫岫再再提点,在慈光之塔,不要多话。
动脑子的事真痛苦。
“壮士。”
苍生一口老血险险没喷出来,看着身后的女子咬牙道:“我名苍生,随意称呼便好,不用太拘束。”
正面看年纪小小的有点可爱呢~
扶着兄长的白衣姑娘笑道:“这便要出发去慈光之塔了吗?”
“是,苦境形势危急,能早一时便救一时。”
摄论太宫双眼虽盲,心思通透,道:“王之手谕在此,也已发信慈光之塔无衣师尹,你但去无妨。”
“多谢。”
遁光消失在天边,棘岛玄觉背后缓缓走来蓝袍之王。
“此人,太宫听到什么?”
棘岛玄觉面无表情:“高富帅。”
“……”
棘岛玄觉继续道:“吾亦不明此为何意,也许是苦境方言,称赞吾碎岛强盛。”
谁信啊……就是说本王看错了,这人其实就是一二逼青年是吧!
“关于禳命女,王欲如何?需要现下便派人接回王女吗?”
“不,吾会亲自前往苦境。”
“王此举轻率了,若令火宅佛狱知道王身在苦境,一旦联合慈光之塔——”
“去苦境的不会是戢武王。”
“……既然王已有所决定,老臣便不多话了。”
“……第三封信,交予你到达四麒界第三位掌事者。”
苍生缓缓接近登仙道,捏着第三封信沉吟许久。
枫岫所言,第三封信,要交由第三位掌事者。来到四麒界这数日以来,已经见到两位——佛狱之主、戢武王。按说到了慈光之塔后应该交给弭界主。
但,是交给掌事者,而非掌权者,那么就只有一人——无衣师尹。
直说交给他不就是了,神神叨叨搞这么隐秘……莫非是他的旧墙头?
苍生深感无力。
踽踽独行,草色渐淡。漫卷尘嚣一阵不安低鸣,苍生脚步陡然放缓。
天空,忽然冷下来了。
一片洁白晶莹的雪花落在眉间,又迅速因着苍生身体惯有的高温融化。
慈光之塔,有雪吗?
作者有话要说:
王姐气场强大!
其实到现在都很难忘记文青给我那第一眼的惊艳,飘着雪花,就那么倚着一口剑,我没法描写,也没法用语言说明,任何语言对这唯美的画都难以描述,只恨自己笔力不济。
一息百年,永岁飘零。
虽然后来被bj写成杨过,但看到他抱着一盆妖应的花伴着一盏孤灯站在大漠上……我觉得他终于可以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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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生:这结尾……我又有不妙的感觉。
一袋血:来吧!打一架!
苍生:师娘我理解你了,一出江湖天天被虐QAQ
一袋血:你咋知道我要虐你?
苍生:因为殢无伤是你副命我是你捡来的TAT
一袋血:XD
第五十一章 永岁飘零
雪花漫过眉梢,刻意放慢的脚步,让视野里那抹寂然雪色无限放缓。
雪发飘零,渺黯目光,落在前方,似是未曾看向来者,低喃着一阕垂死挣扎的哀吟……
“第一眼,吾看到了那时静默的岁月慢慢侵蚀。”
“第二眼,是掩埋在墓土里残雪消融的颜色,让吾一度错觉了温柔……”
“……而第三眼,则是灼伤灵魂,将盘踞在心口啮食残温的野兽刺激得发狂。”
一步步,沉稳而优雅,错身刹那,修长的手,已经按上一口动念的墨剑。
那一瞬间,天地遍染墨色。
“你眉目间,残留着令吾厌恶的温度,动剑吧,这一场杀飨,应该胜却废言。”
凝目,寒入骨髓的终末剑息首次动荡满是罪业的灵魂,异常嘶哑的声音,沉沉回应——
“漫卷尘嚣……应战!”
无法说明的战,无法说明的剑,相遇一刹,便注定了这场厮杀。
“嗯?”指下弦断,清雅面容,微露沉思。
来四麒界时间已太久,苦境情势不容乐观,不知现在又是怎样……
“先生,弦断了。”侍立在侧的白衣童子见这位苦境名人许久不语,开口道。“在苦境,弦断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亲友丧……哈,命数当前,谁又知呢?”
竹林声动,一股幽幽燃香袭人,清润温和的声线,一如其人儒雅:“世事无常,人力未尝不可更天换地,命数何足信?”
白衣童子见紫衣文士走来,躬身一礼:“师尹。”
“言允,你退下吧。”
素还真起身微笑:“也是,师尹带来的怎会是坏消息?”
“哦?若吾带来的当真是坏消息,你待如何?”
“那劣者也只能做那听天由命之辈了。”
慈光首辅,无衣师尹,听素还真此言,云淡风轻一笑,尔雅道:“素还真当真是苦境首智,无衣拜服。哈,正是苦境之讯息。适才受到碎岛戢武王传信,说有苦境人士前来四麒界寻找你之下落,书信在此。”
素还真闻言心中一松,阅罢微微意外:“竟是他?”
“看来此人令你很意外。”
“劣者本以为他还在闭关,没想到竟提早出关。”目露疑惑,素还真又道:“按此日期,此信到时,那人便该到达慈光之塔,怎会仍未到来?”
“嗯……”
此时流光晚榭外,一人匆匆而入,面带怒色:“师尹。”
“撒手慈悲,你受伤?发生何事?”
“外面有一个怪人,”撒手慈悲捂着手臂,上面传来阵阵灼烧的疼痛,虽然是轻伤,但确实疼得紧,咬牙道:“求见师尹,吾要他稍等,他便无由伤我!”
眼眸一转,察看撒手慈悲伤势,虽然并未伤及筋脉,但也有得其苦头吃。心念一转便知定然是撒手慈悲脾气火爆,那人也不是好脾气的便起了冲突。
“此火能之伤诡异,难以祛除,还是将那人请入一谈吧。”
素还真见状,沉吟片刻,道:“那人性情平顺,此番必是寻吾太过事急,冲撞了令徒,师尹见谅。”
“无妨,撒儿年少不经事,合该教训一二。”
竹林一阵不安飒飒,人未至,沉重武息便压迫而来。素还真疑惑之下,陡见惊心一幕——
苍生面色苍白,步履蹒跚,捂着腹部的手一片血染。
“苍生,你怎会伤至如此?”
“唔……你是饼……素还真,还……还活着啊。”
迅速扶苍生盘膝坐下,元功运转,迅速稳下苍生伤势。
“不好,他体内有一道剑气纠缠心脉,吾之内力无效。”
缓过一口气,苍生摆摆手表示自己无恙:“我没事,我功体特殊,只要有一口气在,稍事休息便没事了。”
“杀戮碎岛与登仙道之间并无嫌隙,你怎会遭遇截杀?莫非是火宅佛狱?”
“不是,”伤势一直被自己压抑,适才出手制服那个毒舌印度仔后还是爆发了。苍生深呼吸一下道:“半路上遇到一个脾气古怪的剑者,过了两招,很强。”
“嗯?”在感觉到苍生身上残留的冰寒剑气时,无衣师尹就略感不妙,平静地问道:“那剑者有什么特征?”
苍生回忆了一下道:“长得特别好看。”
无衣师尹:“……”
“一口墨剑,满身飘雪。”苍生想了想补充道:“脾气太差,根本没法沟通,不过他也中了我的流火,三日内不解招,他虽无性命之忧,但功体一定会损伤。”
不,这绝壁不行!吾还指望他保命!
寻思了一下这事还有转圜余地,无衣师尹道:“你说那人,也许是吾之旧识,此事必有误会,不如让吾代为调解。”
按下写着一脸‘我不我不我就不’的苍生,素还真点头微笑道:“若有误会,能开解自然是皆大欢喜,便劳烦师尹了。”
“待客不周,本就是慈光之塔失礼。”
苍生黑着脸。
正所谓水火不容,那人的剑极寒,剑境更是闻所未闻,终结一切,睥睨武道。对上一瞬他就感觉自己被甩了一脸群嘲。群嘲啊!劳资横行吐槽界这么多年头一次被人堵到这地步啊!
撒手慈悲也黑着脸。
这魂淡凭什么受到师尹礼遇?!麦以为鼓着包子脸就能装无辜!还有师尹竟然有旧识是自己不知道的!那人是哪里的!
“既然是误会,那苍生你便替撒手慈悲解招吧。”
“哦。”手一招,撒手慈悲臂上流火仿佛有灵性一般飘回苍生掌心,没入体中。
素还真交游甚广,看来当时与其交好的决定不错。这个少年,能和殢无伤过招,甚至伤及他,足见其能为不凡……不如趁势多加观察一二,交好甚至拉拢,毕竟高端战力是永远不嫌多的。
“事不宜迟,若你能行动,吾们这便动身吧。”师尹又对素还真道:“那人性情孤僻,便请你在此等待。”
“有劳师尹。”
撒手慈悲忙跟上:“师尹,让我陪行——”
“撒儿,你又不乖了。你怠慢贵客,是以为师尹已经老眼昏花吗?”
“师尹你听我解释QAQ——”
“回来前吾要看到一百遍秀士训条。”
撒手慈悲觉得这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哪里来的狐狸精(?)师尹对我失望了对我失望了我还活着干什么去死算了……
素还真看着苍生有点扭曲的脸,忽然想起儿子续缘的中二年代,总觉得苍生这孩子很容易激发父爱,不由自主道:“麦胡闹,你都上火成这样,还是尽快解招就医吧。”
于是苍生的脸更扭曲了。
我上火怎么了!上火怎么了!还有连饼哥都把我当未成年小孩我有那么幼稚吗老脸往哪儿搁我还活着这世上干什么死了算了……
浮廊下的人,倚着一口战意未尽的墨剑,一身落拓,宁谧眉目,凝视着腕上血滴涓涓。
与平时冰冷的皮肤不同,伤处流火不尽燃烧,难以痊愈。
这种伤与痛,几乎让剑者陡然生出自己还活着的错觉……令人厌恶又难以割舍。
“你是要将血都流干吗?”微微叹息的儒雅身影,不紧不慢地走入浮廊。
冷哼一声,墨剑似乎有所感应,剑身哀吟之下,浸在雪里的血色自行化作血雾,尽数被吸入剑身。
“这种防备的姿态,总让吾回忆起你那时欲杀吾的那一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