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苍生有幸-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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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槽。
连日的追杀,唯一的效果原来是将我的抗摔的能力也一并大大提升了吗……
话说回来是什么时候起连烈武坛这八竿子都打不着关系的组织都掺和进来了?雨城又不是你的地盘瞎掺和什么……哦,貌似是哪次有个自称烈武坛的六只手怪人被自己砍了两只手啥的……吧?
北武林就目前而言基本是十面埋伏,回叫唤渊薮?坑爹啊,还没混出个名堂就回窝这必然有失纯爷们(自封)的颜面啊!事关男人颜面大事绝逼不能马虎啊!
到时候先生盛怒之下再关上个百八十年,万一师娘又天然呆地拎着刀跑去帮自己找场子……尼玛这辈子别活了。
默默抓狂了许久,苍生掬了一捧溪边冷水,让自己清醒下来。
溪水浮光了似是年少的眉目,乍看下菁华如故,但总能在眉梢眼底沉淀着一抹疲惫。
笑。你才多大,你才经历多少?
伤春悲秋,是时候吗?
叫唤渊薮。
铜签一捻一挑,银烛亮了些许。照亮灯下人如玉的容颜。
一时眩目。
多少年了,这人,总是保持着初见时的惊艳。
“……我刀法已大成,我想……”
不舍?多少是有的吧。但,欲证刀上巅峰,早晚都是要走的……
酒液入喉,无端端地,却不如往日甘冽。
“意琦行。”
“……你不唤吾剑宿了?”
“意琦行。”
彼此都一瞬静默。
“你刀道大成,为你,吾舞剑为贺。”
依旧是如往日般不容置疑,只是剑影纷纷之间,依稀见得那双欺霜傲雪的眼,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月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垂眸,似乎是被那身影刺伤了眼,茫然地望着幽夜苍茫。
是任性了吗?不,许是被这人惯出来的吧……任性了,那便再任性一些吧。
“意琦行。”
“恩?”
“吾醉了……”环住这人宽厚的后背,埋首处檀香如故,纠缠着自己发间若有若无的牡丹花香,恍然一时难言。
“你……”
“吾醉了。”
“那,吾也醉了……”
一宵帐暖,银烛不堪剪。梦醒时,谁闻好月为谁留?
他们之间,原来,从来不需要太多的借口。
山中不时有狼嗥,入夜的林海更显诡异。
自半月前,追杀便由明转暗,放冷箭,埋火雷子这种手段似乎很不像是烈武坛一向的作风……莫非是又换头儿了?
想来想去不解,苍生看看天色,这几日这片山脉总是有莫名震动,就空气中残留的真元与武息而言……高手!而且是顶级高手!甚至这个等级的高手不是钉孤枝,而是大战!
虽然是冒险了些,但这种雄浑武息应该足矣震退那些如跗骨之蛆的追杀者,像烈武坛这种大组织应该不会为了一个人而掺和进这种等级的大战。
打定了主意,苍生长吐一口气,敛去气息,足下一点,身形如雨燕一般闪入林中。
疾行了约一个时辰,停在一处断木残石处,地表已破碎如蛛网,甚至于一些巨坑中尽管过了许久尚残留着威力不减的狂暴余招。苍生不禁微微凝重,似乎比想象中还要严重一些……
这气息,一者凶暴如兽,一者清圣皎然。
“谁?!”敏感地察觉到空气中一丝诡异波动,回身击出一道剑气,所袭之处参天之树轰然倒下。
“我咧!肖仔下手这么残?!”一边打着灰,一边不满地从灌木后走出来,持弓墨衣的少年,头发上狼狈地沾着不少枯草树叶,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走出来。
“恩……”对武息一向极端敏感,苍生沉吟一瞬便冷下脸:“你是这两日在我背后放冷箭的那个?”
“喂!什么叫放冷箭?!”少年怒道:“我这两天的箭有照着你的死角放吗?”
“哦?那我该感谢你的手下留情吗?”
“不应该吗?”
这人倒也有点意思……苍生按剑出鞘,却是敛下几分杀气:“你可知,弓者若是暴露身形,就是死路一条。”
少年立即反击:“你有收吾的能为吗?”
“不妨一试。”
战意升腾之际,忽闻一声痛苦呻吟遥遥传来,似是奄奄一息。
“……”如此一来,武决气氛已坏,苍生收剑回鞘,道:“想来你不急着杀,我也不是好杀之人,夜色这么好,我们先去看看吧。”
“喂!麦说得我跟你有多熟似的!”少年皱着眉头道:“我只是不喜那人作风,若是他人所求,我不会饶你性命!”
“快点,好像声音越来越小了……”
“你有在听吾讲话吗?!”
循着声源赶去,拨开树枝时,只见一雪发美妇抚着层层洒金白纱下的腹部,尽管状似虚弱,但周身武息恐怖,苍生犹豫了片刻,还是靠近了几步:“夫人,你状况很不好……”
“走、走开。”美妇强忍剧痛,支撑着身体像是要走:“不要靠近吾!”
苍生见这妇人十分痛苦,还是觉得不能放着不管,一句“得罪”将身法催动到极致,他可不会小看这妇人一身的根基。几个闪转,险险躲过妇人本能一掌,绕到妇人身后再其颈部轻轻一点,妇人昏迷过去。
“来帮把手!”苍生跟着一留衣学了点皮毛,虽然不是精通也看出这妇人元气大伤,再一探脉……我了个去!这是快生了啊!
持弓少年走过来一看:“别搞得好像我跟你很麻吉……你想救美,叫我葱啥?”
苍生表情纠结:“你会生孩子吗?”
少年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勃然大怒:“靠幺!你才会生孩子!你全家都会生孩子!”
“说错了,你会接生吗?”
“我还没成家!啊呸!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接生!”
“啧,这怎么办?”一时困扰,苍生见妇人衣衫下摆已经开始沁血,不禁慌了神:“糟了,你快去找找看有没有稳婆!”
少年也没想到会是这个情况,也失了分寸:“这荒山野岭的哪里去找稳婆?!要、要不先找个地方让她躺下吧……”
两人毛手毛脚地找了个地方让妇人躺下,然后两个有志少年蹲在妇人身边对视,一时无语。
苍生艰难道:“你有没有看过什么荒山猎艳记什么的应该有记载怎么接生的吧……”
少年抓狂道:“那能信吗?!而且那里连载到一百三十回都没有接生的段子啊!”
“口胡去年都连载到一百四十回了!”
“那是盗版的!擦!谁要跟你讨论这个!”
“等等我们都冷静一下,‘弄楚腰’里哪一回好像有个接生的……我想想,对了,是热水、剪子、还有稳婆!”
“还稳婆个头啊!”持弓少年一脸大义凛然地捋起袖子:“你去找找热水!让我来!”
苍生飞速地寻了条小溪,抓风成石弄出个石盆,运功将水沸腾,回来时就看见持弓少年抱着个带血的婴儿一脸三观已碎……
“你谋杀啊!”苍生大惊失色,妇人身下血流不止,迅速点穴止血,回头吩咐那少年:“还不快给那孩子的脐带剪了!”
少年木然地执行。
苍生一时也顾不得那么多,迅速给妇人处理好就给她整理衣物……整理衣服时不慎碰到了妇人的心口……略硬。
苍生的三观顿时也碎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已经不知道该走哪条线了……写到哪是哪儿吧
苍生和酱油少年的世界观被刷新了。
星狼弓这孩子挺喜感的。
第十章 纷纷神棍下辕门
花好月圆,两个有志少年并排坐在树干上,四十五度角望天,神情明媚而忧伤。那眼神,仿佛这个世界在不经意间刷新了一遍,让五讲四美三热爱的骚年之心迷失了人生的方向……你妹的。
“一定是吾追杀的方式不对……”
“不,我感觉是社会发展得太快……”
“那一会儿他醒了怎么办?”
“一,我们从此亡命天涯;二,你一会儿闭嘴。”
“擦咧,一开始亡命天涯的不是只有你吗?!还有凭啥是吾闭嘴?”
“因为你傻。”
“你想相杀吗?!!”
……
任谁打了一架后忽然多出来个团子都不会淡定地接受,更何况这孩子还是……听着耳边婴儿呼吸的声响,天之佛思维停滞了一瞬。
孽胎,你让吾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杀,不杀,杀……
杀念翻腾,但……又有谁下得去手?
“夫人,您感觉可好?”
“……恩?”这两个少年……不好!一时羞耻,天之佛指甲陷进手心,这两个少年不能留……可是……
而那少年却是带着几分憨态地笑笑:“您没事我们就放心了,这是送稳婆走的时候她留下来的月子方子……呃,这野外的,您也知道没什么落脚的地方,所以……”
少年神情几分局促,绞着手的样子也好像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倒是个善心的,而且,莫非他还没发现吾……
调整了嗓音:“有劳了。”
“没、没有。”苍生挠着头,一时好像想解释什么:“我、我知道您受了委屈,但是跟夫家再怎么别扭总要顾着点孩子,毕竟孩子还是无辜的不是?”
“……”天之佛愣了愣,打消了几分疑虑,看来是真的不知道,只是那稳婆……“不知稳婆去何处了,吾、吾也是头一次……想再请教她一些事。”
“唉,那稳婆看着也是老花眼了,我们看您大出血还吓了一大跳,不如还是上镇子里找个有经验的吧,我们左右无事,让我们护送夫人去如何?”
“这……还是不必了,吾无妨,吾还有事,请了。”几分生涩地抱起婴儿,神色复杂……这要如何下得了手?
“呃,看夫人也是江湖中人,想必不会有失,请。”虽是这么说着,少年还是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在原地并未动。
点了点头以示谢意,天之佛心境动荡下也顾不得少年话中破绽,几分狼狈地匆匆离去。
“……”星狼弓从刚才开始都处于石化状态,一直到此时才颤抖地指着背后冷汗浸透的苍生:“神棍!”
获得神棍初级资格证的苍生少侠抹了吧鬓角的冷汗:“过奖。”
就刚才那种情况,以那人的根基,拼力灭他两人绝对无压力……逃倒是可以,但苍生的面貌估计已经被看见了,尼玛他可不想被双方通缉……
“吾叫星狼弓射心,你呢?”
“苍生……”
“吾能说你这名字很不吉利吗?感觉生来就是受苦受难的一样。”
“也有好词儿,比如说苍生有幸什么的……”
星狼弓虽然人二了点,但还是很好沟通的,反正已经是一起生过孩子(喂)的交情了,加之苍生也并没有对烈武坛造成大危害,最多砍了叕汉老大的手……实际上,烈武坛所有人都觉得叕汉老大手太多了打麻将时很不公平……
星狼弓想了想,动笔给苍生写了封信作保。
烈武坛中,叕汉老大接到星狼弓的作保信后无比愤怒,挥着剩下的四只爪表示要一报断爪之恨。
于是有人顿时很遗憾那人为毛不干脆点再砍两只爪算了,由于被害人的特殊性,扯皮了几回,终是以帮组织无条件收三个人头才把这档子破事平下来。
终于摆脱追杀,苍生感动地说要不你生孩子时我免费帮你接生吧。
星狼弓愤怒地表示要继续和这囧货相杀。
叫唤渊薮外,竹檐下一子落定,黑子已入死局,日吹烟皱着眉头道:“你这几日不专心。”
“难道不是好友你的棋艺见长了吗?”
“再这么下去,吾这竹寮日后便要拒客了。”
“麦那么凶残啊。”执黑者收回离散的神思,一扫棋盘,落下一子,顿时开出一条生路,“竹寮若拒客,吾便无处可去了……”
“怎么?”日吹烟想了想,“是剑宿?”
“哈,无非是又四处逮人证武,绮罗生一走,哪回不是这样子……”
“吾以为你会留下来趁机嘲笑他一番的。”
“吾有这般恶劣?”
日吹烟斜了他一眼,“没有吗?话说回来,你那师侄方走了这一回,你何时不再四处逮人下棋?”
“唉,你冤枉吾了。吾这么称职的棋友很难得了,好友你怎可如此不知珍惜?”
“珍惜一个下棋时不断走神的棋友?吾不是你那师侄,对你的容忍有限!”
“一定要这么残?”
“所以才说人都走一个月了,你们差不多就回魂吧。”
“……”吾表现得有像意琦行那么二吗?抬眼,一留衣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明媚而忧伤。
一步踏上行舟,波光粼粼,映得华美的容颜分明绽开一抹难以逼视的艳色,酒残未褪,恍惚间想起那一夜的疯狂……连同珊瑚角尖上都漾开一丝粉色,然而实际上……是恼的。
犹记得,天光微熹,睁开眼时便见着那人抚着自己的后背,眼眸暗沉。暗暗叫苦之际,不想伟大的剑宿看着他一脸倦色,思考了一会儿忽然很是奇葩地来了一句:吾弟,你以后当勤加修炼,你看无门横练如何?
勤,加,修,炼!还吾弟!无门横练……你是在企图什么吗?!
绮罗生在第一时间把伟大的剑宿踹下床。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绮罗生看着江水悠悠无限惆怅。
“公子,您到底要去哪里?”年老的艄公又问了一句。
“去……哈,随意吧。”
瀚海浮浪洗萍舟,江山一快任风澜。
作者有话要说:
这年头的攻君都犯二去了,让受们都觉得不爬墙对不起苍生(……)
第十一章 天下澡雪(上)
一路烟尘一路硝,江湖上多了一名惊艳的铸剑师,少了一名在逃的杀人犯。
大多数人倒是喜闻乐见。
开春后便一直暖阳高照,照得人都想猫在窝里睡到世界末日。
“没有被追杀的日子……好无聊。”苍生少年捏捏脸上多出来的肉,很是忧郁。
星狼弓闻言,一锅铲扔到他头上:“滚!”
苍生一歪头,锅铲蹭着耳边擦过去,直接钉在身后的桃树上一颤一颤……
“星仔,你又暴躁了。”
星狼弓觉得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好在捡回来的这只二货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铸炼术倒是有点意思的……重铸后的爱弓狼头怒张,锐意超然,无论从哪一方面讲都是……真他娘的帅爆了。
“我是铸剑师。”苍生一再重申自己的专业,“你就没想过改修剑吗?”
“你的老鸭汤要炖烂了。”
苍生想其实是可以把星狼弓拉入伙的……指望先生招生,武道七修注定绝后。但,就目前而言,星仔,你还这么年轻,还是小白花一样的年华,怎么经得起先生的摧残啊……
“你说,我是不是该起个称号啥的?苍生苍生的听着膝盖疼。”
星狼弓墙裂建议道:“杀虎太岁?”
“算了,这个称号太威武了我承受不来。”苍生想了想一个月前参加某个名剑大会时有个要着扇子的蓝衣公子同行为自己的评了个‘笃’字,甚得己心。“笃……”
——你之剑格,未见成熟,但分明已有大道雏形,就这点而论,已然胜过这世上大多铸剑师,然则却少时间磨练。吾送你一个‘笃’字,乃是望你为以自律,日后可望引以自许。
那人看似年轻,却字字切中要害,一番畅谈下,可能是同行的关系,令自己受教之深更甚于九代师。
星狼弓喝着炖得酥烂的老鸭汤,看见苍生皱着眉头在地上以树枝写字,一挑眉,口齿不清道:“啥?”
“笃者,诚也,爱其道,任性自然。”摇头晃脑地掉完书袋,苍生难得扬起一点笑意:“笃剑师,如何?”
简陋的石室,一锤一锤,叮叮作响。
星狼弓蹲在铸剑室门前无语了很久。
这是又抽什么疯?那夜一杯酒罢,一脸瘫样盯着房檐上未消的残雪大半夜,然后一头栽进铸剑室自闭起来……你撒酒疯的模式就是铸剑?都第几天了,酒劲再大也该够了吧。
应该颁你个劳模奖的。默默吐槽的星狼弓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危机感,当下反应,闪出十丈开外:“苍生!你作死啊!”
轰然一声爆响,剑气摧枯拉朽,方圆二十丈地裂三尺,土石尽皆灰飞烟灭。
烟尘中,一狼狈身影,长袖断裂灼烧胸口流血不止,握着一柄三尺长剑,剑上因着铸剑师心血所祭蓦然豪光大放,萦绕着一层朦胧雪光。
苍生一脸烟灰:还差点……算成功了吧。
随即扑街。
“擦!肖仔啊!!!”
名锋现世,神兵凛凛剑气引来方圆百里感知,不多时,临时歇脚的草庐便有客来访。
“在下大漠双雄xxx,求见剑主!”
“在下冷剑喋血xxx,敢问铸剑师可在?”
“在下……”
星狼弓扛着扑街的某当红铸剑师,大怒道:“见你们妹!快找大夫!”
众人七手八脚地抬着苍生去看大夫。
大夫看了看伤病号的伤势,捻须啧啧半晌,对着星狼弓说:“累的。”
星狼弓拿出弓来就想把苍生射成马蜂窝。
“这小子体格不错,心口的伤势是他自个扎错位置了,啧啧,这小子也怪,别人的心脏都长左边,他却长右边,也多亏这样才没伤着心脉,你去买点红糖枣子的给他补补血就得。”
“……”然后一月一次很规律是吧。
苍生醒时只有襁褓(?)中的剑和红尘烟迹并排躺在身边,打了个哈欠正准备翻身下床,心口伤势被牵动,疼得又躺下来。
苍生第一反应是——
我是不是又干了啥二颠颠的事儿?
闭着眼回忆了一下,拉开领口一看,苍生郁闷了——心脏原来不是长左边哒?!戳反了尼玛!怪不得血祭没成功啊!
调息片刻,看着自家襁褓里(……)的娃,苍生的父爱(?)强迫症顿时发作,尽管有些许瑕疵,但还是自家水当当的娃不是?
门吱呀一响,星狼弓推门而入,一脸阴影。
苍生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星仔,你胃疼吗?”
星狼弓把药往案几上一磕,拎了把凳子坐在苍生对面,“吾头疼。”
“哈?”苍生愣了一下,然后就见星狼弓把一封青铜拜帖扔过来。
“烈武坛鉴兵台给你的拜帖。”
苍生看了看,目露疑惑:“洛下名锋会?”
“名器观论会之下,算是顶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