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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霹雳]苍生有幸-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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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苍生一个人找了座附近最高的山峰,一言不发地看日出。
  心境……不知何时,平静很多了。不像以前一样,一个人独处时,那些煞气便不住翻腾,几乎要侵蚀双眼。
  “妖僧啊……”

  苦境从不愧‘苦’之名,今天天外妖魔犯境,明天西武林武君被部下反水……纷纷扰扰总没个消停的时候。但苦境毕竟是一方丰饶之土,只要休养个三五年,战火硝烟的大地便又重获生机,而人,总是在一幕幕失去中学会遗忘痛苦,并向前看。
  “……笃剑师已为‘日冕、月出’双剑寻得新主……唉,又错过机会了。”
  “呵呵,神器若是让你得了,也不过落得一个凡字。”
  “要试我斩罗神剑吗?!”
  “切,谁理你……”
  “剑有什么好看的,剑招才是钉孤枝的利器!不过现在打笃剑师主意的人可要掂量掂量了,上次南武林的黑水门伏击笃剑师,满门被一招屠得一个不剩!”
  “怪了,笃剑师怎么也不算出道太久,怎会惹上这么多仇家?”
  “怀璧其罪,哈,也许是有人做的暗手呢?我听说他多年前可是得罪了……”
  撩起一捧清水,洗却一身风尘,听着客房外过客的声声议论,笼在氤氲后的面容依然面无表情。
  再傻,也知道是有心人针对了。
  双臂叠在浴桶边沿上,昏昏欲睡,但仍是撑着一线清明反复思量此事。
  有心人自己心里有数,主谋却只有烈武坛那位……星仔在边关,这面子也不好做。或者,可以去找审罪阎罗试探一二……
  审罪阎罗啊,那年在你手下狼狈而逃,成长起来后的我,可否与你堂堂正正一战?
  苍生的思路一路向中二的深渊里滑去……热血升级轰杀当年把自己压倒的三好学生什么的挺带感不是吗=v=?
  向后一倒,整个人沉入水中,眼睛定定地看着波光模糊的描花镂空天花板,墨色长发在水里一沉一浮,少年抽长的身躯昭示着风华正茂的年华,但水波迷蒙间,无端端却错落出一股霜白的沧桑。
  ——你若哪日觉得累了,便回来吧。
  微微摇摇头,忘掉这句话。我还没有剑上问鼎,还不够资格与先生一战……怎能停在这里?
  一晌困倦,睁开眼时,剑意已待战。

  审罪阎罗有点发蒙。
  被衾凌乱,酒气弥漫。
  所以……昨夜,是和痕江月出了什么事?
  感到世界观被无情地刷新了的烈武坛精英审罪阎罗穿衣起身,门打开一条缝,唤来侍者:“痕江月呢?”
  “今早便走了。”侍者还很奇怪地说:“大人走时还怪怪的,好像受伤了。”
  “……”审罪阎罗默默关上门。
  还是处理公文吧……然而,精神力总是无法集中,某一刻,爆发了。
  烈武坛外一道雄浑剑气袭来,爆冲之力瞬间湮灭烈武坛大门。
  “笃剑师请战审罪阎罗!”
  审罪阎罗一瞬间错听成‘痕江月请战审罪阎罗’,整个人僵硬了一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调整了一下复杂的表情,又恢复到那一副冷艳高贵威严无比的状态,身形一阵模糊,转眼便瞬身到了烈武坛已经成为一片废墟的大门口,冷哼一声,背过身:“你的行为,足以令吾视为在向烈武坛挑衅!”
  烟硝尽处,斜剑点地,白衣萧肃:“此来只问武决,审罪阎罗敢应战否?”
  “阎罗斩会再次令你饮恨!”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年之事,笃剑师难忘……不赘言,换地战吧。”
  审罪阎罗心下微微诧异,当年便觉此子潜力恐怖,不想如今武魄竟然精进到这种地步……不由收起轻视之心,一手化出阎罗斩,化光跟上去。
  阴云风乱,冷峰枯草纷飞,萧萧肃杀,对峙的人,剑啸刀鸣,似是渴望着一场杀伐……
  审罪阎罗此时方目露凝重,此人武息拂散间竟能引得刀剑共鸣,笃剑师……非凡人也。战意虽是也被挑起来,仍是冷冷道:“启战,便无法控制是武决还是相杀,你想好了?”
  “有区别?”苍生长剑一振,剑意攀升,似是想起当年被这群人追杀直到碰上那件刷新他世界观的杯具情况,顿时面色一沉,道:“何况,你当年对我所为之事,我更是刻骨铭心!”
  苍生不知道的是,如果这活放在今天以前,审罪阎罗还不会想太多,最多刺回几句,但世界观同样被刷新的今天,审罪阎罗不由得听得一愣,想歪了……
  刻骨铭心……听此子话中之意,似乎不止是当年追捕之仇,定然是别有他意……但,当年莫非也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而自己不知道?!尼玛那几年业务太忙脑子里完全没印象啊!特么的今天是什么日子!
  审罪阎罗默默咽下一口老血,厉声道:“你不可胡言!”
  苍生更怒:“想不到堂堂审罪阎罗竟是如此薄信之辈!连做过的事也不敢承认吗?”
  薄幸……尼玛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他娘的这真是个美丽的误会。)
  审罪阎罗眼角跳了跳,三观全方面崩溃,身形一阵晃,艰涩道:“你说的事……当真?”
  “若不是因为你,我何曾落得如今!”要不是你丫苦苦逼杀,我会躲到青芜堤?不躲到青芜堤,我会遇上三观碎掉的囧事?不遇上那囧事,我会对妹子绝望到现在以至于还没有脱团?!
  “虽然不知是何事,但吾会负……”
  还不明白发生了个美丽误会的苍生一手止住废话,道:“自那时,我便想终有一天会再寻你一战,出刀吧,我等这一日已经太久。”
  这特么的没法破了!!!
  还未及解释,肃杀剑气已然临身,横刀一挡,咬着牙道:“如此,唯有败你,你吾才有谈话空间……烽火瞬杀!”
  又是此招……交击一刹,根基相差不由得退后一步,苍生眼一沉,红尘烟迹剑挽天华,顿时剑意之境隐隐化开,周围景象一阵模糊,顿现山岳日出之象。
  “剑境!你——”
  审罪阎罗一瞬失神,苍生又怎会放过战机,剑上红光乍现,血色带杀,正是师承之招——红炉点雪。
  审罪阎罗眼一凝,雄厚根基尽展,顺势劈下,刀芒携万钧之力呼啸相击,一声惊爆。
  苍生心下一笑,点雪之招,分化缠绕而过,自身却是退后一步,横剑稳稳接下残余刀芒。审罪阎罗对变招猝不及防下,也只来得及挡住部分点雪剑气,一回神,脖颈见红。
  剑气甫一入肉,便纠结在经脉上,并隐隐有扩散之势,察觉点雪之招难缠,审罪阎罗抬眼问道:“此招何名?”
  “红炉点雪。”
  “不是你之招数!”
  “接下来便是了。”收剑身前,闭目,剑意一变,顿时与山岳日出剑境相合……红尘滚滚唤君来,今日,愿以情,叩道!
  “审罪阎罗,这红尘……你敢渡否?”
  审罪阎罗只觉一股玄妙剑意直刺心神,防无可防,眼瞳一花,竟现幻境。
  “痕江月……你!”
  “吾如何?”
  “你若再如此行为,兄弟失情!”
  “兄弟……哈,审罪阎罗,你这算是对吾容情吗?”
  “收起你不该有的心思,若再犯,吾不会容情!”
  “情啊情,说起来到真是容易。吾之心思,你又知道什么?”
  “你到底什么意思?”
  “若吾说,你终有一天,会死在吾手中,你当如何?”
  “如果你有那个能为的话。”
  “哈,拭目以待吧。”
  ……
  一片片,一场场本该无意的情景骤然乍现,串联在一起……难堪又真实。
  你要吾如何待你,如何待你……
  一息当年,幻境逸散时,剑锋已然停喉。
  “你在瞧不起我吗?”苍生眼中隐生怒意,“武决失神,对你,我错眼了。”
  “吾……”一言未尽,残招侵蚀脖颈动脉,一时血喷三尺……
  苍生被喷得一脸血,登时木了。
  身侧厉风一过,一人迅速扶住昏倒的审罪阎罗身躯,眼中担忧:“有何仇怨,请剑师不要行至极端,审罪阎罗之过,吾愿一肩担起。”
  “……”苍生一言不发,抬掌缓缓解去红炉点雪剑招。
  那半路杀出来的人松了口气,打了个佛号,似乎打算劝些什么。
  “不用陀佛了,以我的修为这招我原以为是三日才取命……封招太久,手生了。”苍生总觉得今天打得有哪里怪怪的。
  风雪一路禅:“……”

作者有话要说:
小辣椒我特么的就忍不住玩你啊啊啊啊啊啊啊!!!
…………………………………………………………………………………………
小剧场——红炉点雪
大剑宿说,红炉点雪此招,三十日断首。
彼时苍生手生的时候练红炉点雪下山找人试招,一个时辰就回来了。
大剑宿问:如何?
苍生:胜了。
大剑宿:你面有不虞,是试招未全?
苍生:我无师自通了红炉点雪第二式。
大剑宿:……
苍生:我一剑点下去,他当场就死了TAT
大剑宿当场揍了苍生。



第十七章 西域暗谋

  “……他还在?”
  “你……唉,这一场冤孽,需要吾为你说项吗?”
  审罪阎罗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吾需要冷静。”
  “那好吧。”
  ……
  烈武坛是个很诡异的地方,所有人都以一种无限复杂的目光盯着自己看。围炉也不是,缓和也不是……这是要闹哪样?
  苍生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找到据说是从哪个佛修圣地回来探亲(?)的风雪一路禅,道:“转告审罪阎罗,此事笃剑师绝不轻放,来日方长,我再战时,不允他如此轻视。”
  一路禅是个老实人,但由于先入为主的观念,他也美丽地误会了,于是叹了口气劝道:“施主何必如此执着?冤冤相报何时了……”
  一听见施主这个称呼,苍生心肝莫名颤抖了一下,僵硬地转过头:“你只传话便是,他懂的。”
  我们都懂的——烈武坛围观群众。
  “告辞。”
  步出大门时,一人擦肩而过,两者背向而立,气势互相压迫,皆是一顿。
  “笃剑师……果然名不虚传。”
  “好说。”
  “那,后会有期。”
  “哼。”
  走出烈武坛几十里外,苍生才忽然想起来……尼玛只记得证武忘记找审罪阎罗问追杀的事儿了!
  刚踢完场子就转回去……那也太削眉角了。
  苍生独立寒秋,沉默了一会儿。
  还是先去赴西域的约吧……星仔据说要找西域弓神定孤枝。

  扬扬胡沙,风无止息,西域的夜,孤寂宁静。
  大漠上偶尔传来几声驼铃,又似是幻觉,因为这里太空旷了,让人误以为任何声音都是错觉。
  紧了紧背上的剑,耳边传来呜咽箫声,仿若大漠中脉水泉流,柔和宁静,伴随着驼铃声渐行渐近,回头的一霎,箫声停。
  “少年人,是迷路了吗?”
  摇摇头,道:“路过。”
  “大漠一入夜,便十分寒冷,需要同行吗?”
  抱拳一礼,以示感谢,“不必,我急着赶路,不叨扰了。”
  走出两步,身形顿了一下,回过头:“留下你的名字,笃剑师想为你铸一把剑。”
  “原来是笃剑师,失礼了。”麻衣执萧,朴素淡雅的青年听到这名号,微微一怔过后,道:“疏雨孟尝心领,只是病躯唯恐有负剑师名作。”
  “疏雨孟尝,我记下了。”此人……好特别的武息。
  见少年负剑逐云,匆匆而去。疏雨孟尝才叹道:“未曾想过剑器大家竟是如此年少……”
  赶车的小厮却一脸兴奋地说:“楼主,笃剑师说要为你铸剑啊,听说他对剑主的武魄挑剔得狠,是不是因为楼主太厉害了才自己送上门来的呢?”
  “哈,奇人行事,岂是吾们所能测度,驾你的车吧。”

  边关。
  对峙的身影,在烈日下遥遥相立,持弓的手,轻轻叩击在银亮的弓弦上,鹰隼般的眼,倒映着对手的身形……只在那一瞬间的破绽,一瞬间的生死。
  西域弓神额头见汗,气息渐沉,反观星狼弓,不动如山,分毫破绽不露。
  高下立判。
  风过沙丘,某一刻,双方同时动作,星狼弓转身搭箭,血箭成型,弓首狼头怒张,瞬息呼啸向对手噬去——
  西域弓神但见红芒袭来,一分之差,箭已没胸,登时吞败。
  拍了拍肩头破碎的衣衫,星狼弓一言不发地收弓转身,似乎是早就知道损友在那里,接过递来的冷酒,满饮一口,辛辣入喉,丢回给苍生道:“你不是一杯倒吗?”
  “看你情伤没好,陪你了。”
  抢过酒,星狼弓怒道:“不提这茬能死哦!”
  手中酒被抢,苍生也不恼,道:“你刚才的步法一定没按绮罗生给你的刀谱练,若是我,第三步时便取你首级了。”
  “吾会给你第二步的机会吗?”
  “你真不虚心……罢了,该你请客了。”
  互损之时,忽闻远处有鎏金车驾缓缓而来。为首一人抱拳道:“十方铜雀,有请笃剑师大驾!”
  苍生见状,面露几分不耐:“在下还有要事,不便叨扰。”
  “怎么?又有人请你铸剑?”
  “西域十方铜雀,数年前争夺我‘卷阿’失败,便数次相邀……武格根基虽说不差,但以武德观之,下乘人物,只会污了我的剑。”
  “那就不必理会了,走,我请你。”
  “咦?这么大方?”
  “然也,吾买菜,你献艺就可以了。”
  苍生扶额:“此时有友不如无。”
  见目标无视地远去,鎏金车驾里传来重重一哼:“不识抬举!”
  “圣上息怒。”
  “罢了,笃剑师之剑作,契合剑主剑意,昔日江南花月夜得其‘闻秋’成就时雨三式、漠北孤皓得其‘日冕、月出’双剑,一朝顿悟触及太一剑道之极意……人、剑相互成就,如今吾瓶颈多年,笃剑师吾势在必得!”
  “那圣上……”
  “日前听闻疏雨孟尝与其有剑约,或许可以从此下手,去准备拜帖,吾要一上雨钟三千楼。”
  “是。”

  世外佛圣之地,磐钟声声,今日迎来稀客。
  “好友,吾几次邀你入佛乡,你皆是声声推辞,如今不请自来,吾受宠若惊啊……”
  “令堂堂师座受宠若惊,贫僧亦惊矣。”
  佛者口念佛号,却是止不住喜色:“愿来此,表明好友终于看破红尘,成就佛道,吾同感欣悦。”
  “非也……”
  “恩?”
  “吾云游中遇一人,心生疑惑,才特来一邀好友共同探讨。”
  “诞宗遥洗耳恭听。”
  “人,能渡否?”
  “佛渡众生,人,亦是众生。贪嗔痴恨,人生四苦,洗却铅华,则成就佛。”
  “那,重要的是过程,还是结果?”
  “……好友这是何意?”
  “吾欲渡者,至善亦至情,吾隐隐有感此人日后际遇将决定他成佛还是……成魔。”
  “所以?”
  “人心至善,亦至毒,吾无从判读,便是连自身,也堕了一番情障。”
  “这……”
  “罢了,不多说,你还是请吾喝一杯茶吧,吾想念好友的茶艺了。”

作者有话要说:
黄书侯你魂淡啊!!!你到底对绮罗生做了啥!!!



第十八章 一剑三黄鸡

  初雨过后,一口青翠如竹的长剑倚着一盆绣球花,静谧如画。
  那晚的箫声……
  打坐许久,心下终是有了答案,那位疏雨孟尝,很特别的气质,就像是……知音者。
  铸剑师心中一定,新剑顿有所感,清鸣一声,以示造化开灵之恩。
  银灰剑衣裹了此剑,便动身欲往雨钟三千楼。
  星狼弓从窗户里探出半个身子吼了一嗓子:“晚上回来记得买只老母鸡,要三黄的!”
  “……”

  雨钟三千楼。
  萧萧细雨如烟似雾,因着地形奇特,此地常年多雨,倒算是西域大漠中的奇景。
  暖阁里推杯换盏,宾主尽欢。
  “哈,孤凛兄这几年醉心武道,只怕早将吾这老友忘了吧。”
  “所以趁着今年新启的梅酒,来与好友再叙旧谊,怎么,好友莫不是饮完了酒,便要将吾扫地出门吧。”
  “哪敢哪敢……来,再饮一樽,你吾不醉不归。”
  十方孤凛酒至唇边,却是一叹,又将酒樽放下:“唉……”
  “孤凛兄有何心事,不如让在下代为纾解?”
  “你亦知吾多年醉心武道,如今停留在此境界几十载,只怕此生再无精进之机了。”
  疏雨孟尝沉吟片刻,笑道:“孤凛兄剑上造诣早已登峰造极,况且春秋正盛,何愁不能剑上问鼎?作此叹,吾辈恐要汗颜了。”
  “吾一生追求剑上称雄,如今人力已尽,余下的只怕福缘浅薄,便抱憾了此残生吧。”
  “说到福缘,”疏雨孟尝顿了顿,道:“日前吾偶遇中原铸剑大家笃剑师,承蒙其青眼,与吾立下赠剑之约,想来便在这几日。”
  “哦?”十方孤凛目露喜色,“恭贺好友了,中原笃剑师善于观武者四气,武魄、武格、武息、武德,此中佼佼者方能成其神剑之主。如今好友能有此大福缘,十方孤凛同感欣喜。”
  “孤凛兄莫取笑疏雨孟尝了,吾这病躯怎配得上其神器……倒是好友,不如在雨钟三千楼小住几日,一同会一会笃剑师,以好友剑上造诣,必能令其心折。”
  “好友之意,吾心领了,不瞒好友,因着多年前吾误信奸人之言,曾出手截下卷阿剑主,令笃剑师对吾有所误解,吾几次相邀欲和解,笃剑师都不曾回应。吾若在此,只怕连累好友在其心中印象,还是告辞吧。”
  疏雨孟尝一怔,见十方孤凛起身欲离,忙拦下,道:“既有误会,更应趁此机会解释,疏雨孟尝愿为好友说项。”
  此时,门外侍者叩门道:“楼主,门外有一人自称笃剑师,前来赴赠剑之约。”
  “说曹操曹操到,还是吾出迎吧。”
  “吾随你前去。”
  疏雨孟尝走到门口时,看见守门的侍卫统统石化,不禁咦了一声,上前几步,看到门外情景,自己也石化了。
  他家儿子一脸凶狠地咬着白衣负剑少年的手,另一只断胖短胖的手无助地挥动着想够住被拎在半空瞎扑腾的三黄鸡。
  笃剑师的脸掩在阴影里,右手攥着鸡脖子的手越来越紧……
  手下留鸡……啊不对,儿子放嘴!
  “父亲!”小孩儿见靠山来了,蹬蹬蹬蹬跑到疏雨孟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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