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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霹雳]苍生有幸-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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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生慢慢挪过来。
  “你有事瞒吾。”
  “没有没有。”
  “来佛乡做什么?”
  “给步……我看妖界不顺眼。”
  “……不可胡闹。”
  苍生委屈地想身为一个24k纯打手不让打群架太不人道了,没了打手属性人生岂不是只剩下犯二了?
  意琦行还是觉得苍生有哪里不对,不过朝天骄日前应下欲界战约,自己却是不能久留,叮嘱几声便离去了。
  苍生转过脸,看着鸾清商,想说些什么,又改了口:“这颗妖心,放在你处,我若是晚了,便代我送到春宵幽梦楼。”
  “你可知适才意琦行对吾说了什么?”
  苍生茫然:“啊?”
  “若行事有所偏颇,打,打死为止。”
  苍生蹭蹭蹭暴退数步,惊疑不定:“是原话吗?我怎么感觉这是你自己改编的……”
  鸾清商缓步走过来,一手搭在苍生肩上:“你放心,吾不会如此对你。”
  “话是这么说但……嗯?那是什么?”
  远处山巅间,骤然自狭处飞来红色旋风,看这路径,数息之间便会来至这边。
  不像是漏网之鱼的红潮啊……
  苍生疑惑间,忽见鸾清商抽剑一斩,地面冰霜蔓延,顿时四野一片雪色,天地丧气冲击武者好斗意识。
  一贯抢在对手之前群嘲的爱好……这都什么习惯?
  赤色旋风果不其然朝这边肃卷而来,鸾清商神色一敛,抬步一个瞬身没入旋风之中,随之传来一声兵刃交错异响,随后竟尔不管不顾地朝苍生卷来。
  “这么嚣张?”苍生许久没见过这般胆敢同时挑战他二人之人,一时间红尘烟迹意随心动,身子一揉踏进旋风中。
  甫入其中,高速旋转的赤色气流便混淆了视线,直到身体本能察觉冷锋抹喉而来,长剑一格,只闻一声铿然,苍生兵行险招凭借野兽般的直觉一手抓住剑锋,合着一侧熟悉而默契的冰寒剑势合招一斩。
  “唔!”一声闷哼,随即苍生骤然感到手中禁锢住的剑锋忽然消失,神色微变间,一绺发丝被迷雾之剑斩落。
  “呵……时间不多。下一次,再会。”一把艳异诡丽的声音,带着些阴柔之感缓缓消失。
  剑气一震,就此脱身,赤色旋风已经消失在视野。
  “卧槽……哪儿来的兔斯基揉脸风暴赤色加强版?”苍生被赤色风暴卷了个晕的,扶着鸾清商的手定住身形。低头一看澡雪与红尘烟迹剑锋上皆沾着血,对手也并不是毫无破绽。“你是做过杀手的……旋风中人,感想如何?”
  “剑势如烟似雾不可捉摸,突袭或可得手。”
  苍生想了想道:“先生曾与我说过四大奇观,冰、风、烟、云,四奇观功体十分特殊,比如战云界雷之异能,冰楼冰霜功体,刚才那人虽只有一面之缘,但是武学如烟似雾,倒是很像传说中的烟都。不过先生还特别警告我决不能轻易答应烟都的邀请,也不知为何……算了,此事先放一边,我要去找步武东皇了,我还是希望你能不插手。”
  “理由。”
  “飘零一世,唯有武道七修,感情最是深刻,七修蒙耻,这一仗,唯生死得见清明。”
  鸾清商沉沉目光,看了苍生半晌,转过身道:“你死,我亡。”

  烟云缭绕,水墨渐次晕染的山河,一目十景。
  沉沉烛光,上好的青木香缭绕在琉璃灯前,艳异红影神色淡淡地走近,丝毫没有敬意地微微向着纸门内温文尔雅的人影一点头。
  “无后,你受伤了。”
  “任务不利,徒儿愿受责罚。”
  “无妨,此次只是试探,并非是要你取那人性命。”熏香缭绕,一门之隔,掌权者,烟都大宗师眼中精芒一闪:“能伤你,如此良才美质,吾该说不愧是战云界最强战士的血脉吗……”
  “喔~”血泪之眼,在瓷白的皮肤上妖艳得尤为刺目,微扬的声调:“师尊动心了吗?”
  “是可以接触的对象。战云界之人总是这般不善心计,在……之后该是要调查拉拢,若是不合意,因势利导,设法除之……”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大宗师误会了什么……
苍生被阉都盯上了,苦前人所不能苦之逼,快装死吧真的。
苍生:我除了哭还能有什么反应……



第一百七十一章 天哭

  一步一折,往昔雄沉身形,却是透着一股满是枯朽的寂寥。
  那酒甚烈,只是今日可会再有那把盏新煎的醒酒茶?
  神思恍惚,一抬眼,却见路尽头,一口狼头巨剑,暗沉沉,横在路中。
  身后,微微颤抖的声线,一出声,便刺了心。
  “……我来时,便一直在问,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一定要是你。”
  终是来了,反目,迟早的事。
  自嘲一声笑,步武东皇转过身,“又如何?你要来杀吾吗?”
  “初入七修那年,第一课,不是学剑,而是誊写了十万遍一个‘正’字,人要坐得端正,行得正直,心怀正气。不可妄入浊流,不可沾惹邪恶,是为侠风……”痛苦神色在眼中一闪而过,按剑的手,却是未动分毫:“我是来杀你,但我是想再问一次……凋亡禁决是你策划?”
  “是。”
  “我与意琦行手上的金龙钥是你故意引导?”
  “是。”
  “超轶主……超轶主之死,是你布局?”
  “是。”
  “为什么?!”
  “这个问题,你若是三日前问,吾会给你完整答案,而如今,无法回答。”冷硬的神色未减半分,步武东皇道:“自那年传授你武学,你之根骨便是罕见的天纵奇资,吾在教你七修武学之时,有意引导你功体内埋有邪风,若你未曾有多年前英年早逝那一出,早在你先天圆满之时便会走火入魔。”
  “我的功体我自己知道,你不必激我。”
  “吾有必要激你?武道七修十四部武经汇集吾毕生绝学,意琦行等人都是本身自带根基,无法后天培养。只有你,自幼便是纯粹的七修功底,意琦行只授你内七修绝学,而将外七修剔除在外,虽避开走火入魔风险,但少了邪功炼心此关,你便无法成就真正的十四部至武功体,而吾之理论便再无更合适的实验体。”说到这里,步武东皇冷笑一声:“但你后来的成就远超吾之期待,单论攻击力,甚至在吾设想的十四部至武功体之上。枉吾自号武道称皇,最后仍是败在命数之下,怎能就此甘心?”
  哑然半晌,血液涓滴自拳缝中滴落,仰起头,动荡的心境却是奇异地安定下来。
  “……这些理由,我杀你,够了。”
  金狮双刀上手,步武东皇大笑:“早该如此!多少年了,吾倒是要看看当初的黄毛小子如今——”
  话未说完,照见苍生动作,步武东皇骤然瞳孔一缩。
  “我这一世人,只向一个人屈膝过,是养我长大的老人,被我害死。今日苍生杀师逆伦,这一回……如果背叛真的不能终止,那就只有杀不能停……”双膝顿地,沉重叩向地面。
  声声碎心,声声断肠,尘满面,血如绛,谁家当年六州歌头长啸当酒,到如今惟余血染苍莽,撕却江湖恩义……
  “好……好小子,好小子啊!本尊一生作恶无数,没想到教出来的武道七修个个都是正气凛然……贼老天,你若长眼,就看看这些傻人!黄泉路上,若是来得早了,本尊不允啊!!”
  大雨倾盆,打尽这人世间的荒唐无奈,命,怆然,人,血战。
  血水染红视线,拔剑的一刹,眼中再模糊,惟余唯一的杀念,蔓延在胸膛……
  ……
  落日西斜,树浪,风声,蛰伏的影子,一双冷静的眼,盯视战中之人。
  身为天葬十三刀之人,别黄昏自然是对绮罗生刀术更为关注……唯一的一次以血换招,若非他有意释放出自己潜藏气息,痕千古便会落入险境。
  刀,便如同生在他双臂上一样。
  天葬十三刀有一个流传的传说,刀神九千胜的刀,艳杀天下,如今看来,此人,却是更当得起这四字。
  刀光起落间,绮罗生不欲杀人,觑出痕千古实为拖战,错开一步道:“吾再说一次,让路。”
  “有可能吗?”
  “也是。”双刀一错,这一回,却是带上了真火,转身一挽刀花,玉白通透的刀刃漫出幻影,迷离华彩,却是暗藏凛然刀气:“天月斩!”
  痕千古手中神锐急转,心中暗暗计算绮罗生这不正常的体力,战了如此之久,全然不见消耗,对比这般柔美的外表……该说人不可貌相吗?
  江山花王霸气难掩,痕千古不敢轻敌,轻喝一声,化影神锐剑走游龙,四面开锋。
  “初更赋戌夜风吟。”
  极招相对,拍尘沙暴中,但闻痕千古一声轻叹,一侧别黄昏立时闪身其中,带走负伤的痕千古。
  “江山快手,再会。”
  “承让。”
  绮罗生立即前往花野,却只见枯冢一座,碑前烈酒横陈,一盏薄酒默看人间浮事万千。
  无端端地,绮罗生拿起未冷的酒盏,泼酒在地,喃喃。
  “他还有悔心吗,若是不曾带杀,不曾忍心,为何还要下手……”
  绮罗生的感情从来纯澈,是不会明白这种互相折磨纠缠着,彼此虚假的交集中不得不付出的积沙成塔的真心……最是磨人。
  “嗯?落雨了?”绮罗生加紧步子,却见路前背对的人,笼在某种难言的孤寂中,麻木。
  哑然半晌,绮罗生试探地问道:“超轶主?”
  “你也来了。”许是重伤甫愈的关系,声线略显虚弱,视线却是凝在崖下雨大纷飞的血战……
  “你无事否?”绮罗生上前一步,顿时崖下疯狂杀景入眼,心中一跳……苍生竟早他动手了!
  “这场战,你吾都插手不得。”超轶主此时倚着树,似乎是在看又似乎没有在看,刚才那一瞬间,似乎许多回忆从眼前闪过,不管是往昔的猜疑与试探,或者调笑证武……这种关系久了,真真假假都已经不重要,不是他脾气好得过分,只是……恨不起来。
  有些情,以血偿还,有些义,拿命来换……
  “世事无常,半点不由人……”回头,觑见绮罗生眉目间有焦灼之感,费力地抬起手摇了摇:“你插手,就是毁了东皇唯一自救的机会。”
  “……为何?”
  “你没听到的,刚才他说的话……吾依稀记得,那年还未彼此算计时,也是如此豪情。死,不可怕,到了这一步,人只有问心了……”之后,雨似乎下得更大了,伴随着绮罗生低低一声惊愕,超轶主心口一重,血自唇角落下。
  “终于……东皇……”牵出一个苍白的笑,身形已是无力滑坐下来。
  “超轶主!”
  暴雨倾盆,剑锋入心,穿胸而出。
  “……哈,失了点准头……不过,还是要说……不愧是本尊经手的好弟子……”笑,大笑,踉跄两步,按着剑锋缓缓自心口拔出,血流如注,生气飞快流失中带着一丝人之将死的莫名解脱。
  “祖师爷……走好。”近乎崩溃的声音一出,执剑的手,再也握不住红尘烟迹,落进满地泥泞中。
  “孩子……人心都是越杀越硬,你还嫩得很……但这一回……本尊无憾啊!”大笑声中,带着满心的痛快,带着穿心的致命,拖着伤没入滂沱雨帘中。
  溅在脸上的血,灼热得仿佛是要在脸上烙下疤痕,雨冲刷得再疾,终是难敌心中之恸。
  “都说人做了事,就不要后悔,但这世上……谁不曾悔过?这就是我一直追寻的‘人’吗……”
  冷,前所未有地冷。
  直到自己头上的雨随着一片阴影的到来停了,才神色茫然地回顾,对上那一双素来疏情又执着的眼,一时无话。
  身后的人,撑着伞,一身纤尘不染的雪绒衣大半浸在雨幕中,并不是很会说安慰人的话,只是有些生涩地拍着苍生的后背。
  “没事了、没事了……”
  “……我没这么差。”埋进鸾清商颈侧,狠狠咬着,如野兽般呜咽破碎的声音:“我没这么差……”

  烟都。
  “……师尊何在?”
  “禀告西宫,大宗师昨夜在丹宫处。”
  西宫吊影嗯了一声,道:“吾之情报不急,待师尊出来再说吧。”
  正说着,纸门内灯烛一亮,大宗师身影一现,微微带着些慵懒的声调响起:“情报永远越是及时越有价值,说吧,是何事?”
  “徒儿受教。”西宫吊影微微一躬身,道:“昨夜步武东皇武决败亡。”
  “喔?正面相抗,能杀东皇者不多,是武道七修的谁动手了?”
  “师尊料事如神,正是吾们日前关注之苍生。”
  大宗师轻笑一声:“哈……苍生苍生,这个名字十分之趣味,之前调查说是出了名的重情重义,对武道七修感情尤深,如何?若因是这一场杀师灭伦之战而一蹶不振,那吾对他之期待就要降低了。”
  “那却不像,眼线探知今日谈笑如常,并无异状。”
  “喔,耐磨而性情直爽的武夫总是吾所有棋子中最爱之物……对了,适当时候,你可派人有意引导,尤其是吾在对战云界行动的这段时日内,避免他与战云界接触。”
  西宫吊影不解:“大宗师为何如此忌惮此人?若真是障碍,除之才应当是师尊以往作风。”
  “二字,凶兵。”纸门开了半面,飞出一册泛黄书册。
  西宫吊影翻开一看,愕然道:“奇门天铸?”
  “此书还是日前吾自冰王处顺道讨来,你看凶兵榜排名第二之焚古凶兵。”
  西宫吊影一目十行览罢,皱眉道:“古书多有夸大之处,如同此书所言,四野成焚,焚天煮海……恕徒儿难以想象。”
  “细数此人战绩,吾总有一种感想,此人看似每战必尽全力,但吾总觉得自回归武道七修以来,他之凶兵异能便很少使用,一般有三种情况,一者,凶兵使用对其自身有反噬,二者,是背后有高人指点他故意藏拙,以面对接下来的境界混战之中有奇兵之效。”
  “那第三呢?”
  大宗师笑而不语。
  ……被砍线了或者被NC作者遗忘了这还用说?
  西宫吊影愣了一下低下头忏悔:“抱歉师尊吾不该问这种【用手帕都能想得到答案】问题……”
  “这些都无妨,接下来针对战云界的第一步要立即执行,不能等到冰楼正式入世与战云界沆瀣一气,否则对吾烟都更为不利。”
  “那吊影这便准备潜入魔神封海。”
  “在此之前,吾对绝代天骄的布局该收效了,绝代天骄在一日,吾便是夺取了巨魔神,也必受其制约!”
  “是。”

作者有话要说:
为毛要收慧座啊……都说每次换档都是杀boss慧座也不是个boss杀毛啊杀!整个人都不好了……QAQ
阎达果然拉低颜平均值的利器【给蛇羹点个赞】,你看预告都拿迷达那一面来当正面了= =
绮罗生到哪儿都是被往死里围炉的命……困战十八层地狱阵被撕掉耳朵活活虐瞎我……
九千胜乍一看有点违和,后面越看越有一种风流妩媚的感觉,眯着眼瞧人果断是攻啊!是总攻啊!看这后宫要打起来的节奏!完全就是和小绮罗那种含蓄的艳是两个人嘛~拆精分拆精分~那个暴雨心奴的,前世今生你已经排不上队了……话说筒子们,咳咳,既然九千胜大人如此之攻,你们看是不是该昭雪吾总攻名号了?
绮罗生:我感到了世界的恶意……



第一百七十二章 魔神谋 天骄劫

  有些人受刺激或者作完孽之后晚上回做噩梦,就算不做噩梦也一定会搞出点事儿来。
  当时鸾清商正守在床前闭目养神,子时刚过,就发觉一阵轻微异响,眼睛瞥开就瞧见床上披头散发的苍子朝自己爬来……
  鸾清商当时很想将苍生那句‘大半夜别装神弄鬼的好丧失’原句送还给他。
  苍子幽幽地看着他,过了一会说你不是通灵体质吗你看看祖师爷老头子的鬼魂有没有来找我?
  谁是通灵体质……
  鸾清商把神经中的苍子按倒拿被子给他团成团塞进怀里,皮笑肉不笑曰,吾不通此道。
  苍生抱着被子俩眼贼亮说你不是对死人感兴趣吗,我是他最重视的后辈头七什么的来骚扰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鸾清商很想说就算祖师爷真死了也不会抛弃他家大蜜桃来找你的,那样太虐心了,活着的时候虐身也就够了死也死不安生对于出于保护中老年人身心健康的角度这文就太惨无人道了点,你有我就够了。
  苍生说这不对啊他是我做掉的要是不来找我这完全是侵犯了我虚荣的欲…望啊!
  鸾清商沉沉地盯视了苍生许久,面无表情地说:你欲【哔——】求不满吗?
  苍生迅速老实了。
  直到次日,当苍生收到超轶主的留书后才真正把心放下。
  “……吾与东皇一生纠缠,早该俱生俱死,此间事了,吾自会拂衣去……”
  “乃至于犹梦玄湖底之烽火关键,机关如此,君舍魄会为你安排一切……为天下【划掉】苍生【划掉】黎庶计,请你一行,百世经纶在此处修炼流火阳铁,望你之凶兵流火助他完成最后一步。”
  一封长信,详叙多年筹划之烽火关键,一阻祸世之危。
  “原来是这样。”叹了口气,信纸在手中火化成灰,苍生转头对鸾清商道:“我……抱歉,我答应过你……”
  答应过你这一阵过完就退隐,可又食言了。
  鸾清商垂下眼,低声道:“无事。”
  “步武东皇的事情已了,但毕竟是七修之事,当年一招结缘创立武道七修,相瞒至此,罪孽已深……在此之前,我还要去战云界向师父请罪。”
  “你去吧,吾有些事要去寻人。”
  “寻谁?”
  鸾清商转身就走,轻飘飘一句:“……老狗。”
  “……你给我等一下你还敢说之前失踪那么久是跟龙宿跳槽到隔壁演金光去了!明明是去跟那只狗头的私奔了!老子还没死呢当着我面就敢找三爷!哎呦我的腰……”
  诚然,早上猛一起来腰椎间盘突出的人是追不上状态栏全满的基友的,斯巴达一阵后二货的思维中罕见地感受到一阵危机感。
  这就是传说中的七年之痒吗……确实,总是食言,该是自己做得有点过分了。
  松花色的发带一圈圈缠紧铺开在背后的长发,抿着唇暗暗决定这是最后一次了。收拾停当,一敲倚在屏风后的狼头巨剑,一阵莹莹炽白火光过后,白色小兽三蹦两蹦地跳上苍生肩头,挨挨蹭蹭地卖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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