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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霹雳]苍生有幸-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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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秋阕剑身上咒文隐隐,慢慢地,一丝丝劫雷电流从封印咒文的缝隙中渗透而出。
  “剑可有傲气,但若倚恃天生资质,便与妄自尊大之庸人无二,唯有修得住剑心,吾才考虑完全释放你之能为。”
  春秋阕左右一晃,剑身雷弧渐渐敛进剑身,乖觉地安静下来。
  “也好,吾赐你解封,望你不可有辱天生资质。”并指一划,血自指尖渗出,虚空划下一道符文,落在春秋阕周身咒封上一刹,咒文开解,层层剥落间,铿然剑鸣如凤鸣九霄,荡开在暮雨虚无中。
  虚空中一声轻微碎响,牵回意琦行神思,心中莫名一悸,但见朦胧雨色中,朝思暮想的雪衣如画含笑提着一坛雪脯酒悠悠行来。
  “绮——”
  一身白衣,裹挟靡微水气,掩在半面略长雪色刘海下的眼微微弯起,浅笑道:“剑宿……你这般俊容配上这身扮相,着实令在下不能直视了。”
  “你是谁?”
  相对于意琦行的惊疑不定,白衣人伸手碰了碰缀满宝石美钻的一侧绮罗耳,颇带着几许:“吾还当这副未成熟的绮罗耳能蒙过去呢……哎呀,麦动怒……好吧你要动怒的话看在小绮罗的份上吾给你打一下,只有一下哦~”
  难以言说是什么感觉,好像面前之人是另一个绮罗生,但眉宇之间,却又似乎疏漏了什么,变得极其陌生。
  “你究竟是谁?”
  歪着头嗯了许久,白衣人自来熟地抖落身上残雨,盘膝坐下来道:“我姓玉……但你也可以叫吾九千胜。”
  “……此地禁绝任何真气,若非造化球之下,绝无生灵能至此,你是如何进来的?”
  抿了一口雪脯酒,九千胜慵懒地眯起眼,声音靡哑:“死的不能再死了……不就进来了?”
  “嗯?!”
  伸手拉着意琦行的袖子坐下来,力度不轻不重,却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味道:“旁的事吾不想谈,只是想真正接触一下小绮罗很在意的人……哈,你看着吾这张肖似的容颜,也会动心吗?”
  “胡言乱语,绮罗生在哪里?”
  “吾就是啊~”
  “你!”
  狭长的紫晶眼微微一眯,映出意琦行严肃得过分的脸色,不禁破功一笑:“吾很自爱的,怎舍得让自己的来世伤着?”
  来世……
  “怎样?前世今生,一体双魂……不信的话,要不要吾宽衣给你看背后的兽花刺青?”虽是这么调笑般说着,倒也没有任何宽衣越礼的意思,只是微醺着瞧着意琦行面色越发铁青笑起来。
  “不必,绮罗生何时回来?”
  “吾又没将他如何,日出时分,自然会交换此身。”九千胜有些飘忽地回忆起当时在时间树下觉醒,那枚错时计,仿佛是跨越了无数的时间,召回自己游散的意识,而身为绮罗生的半生记忆,在自己看来如繁华过眼……傻得像极了那时闯十八层地狱阵的自己。
  唯一的不同自己是为了另一个傻得不行的好狗儿,绮罗生是为了眼前这人。
  ……哦,还有一个不同,自己是攻。
  见意琦行不语,九千胜又笑道:“离日出还有两个时辰,长夜漫漫,不如咱们来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吧。”
  意琦行:(O(工)O)……
  “做什么?”
  真呆,和好狗儿一样呆,听不懂内涵话的人神烦……
  转了眸色,九千胜一抛酒坛,洌然刀气聚合,一股肆意江山的武魄瞬息点燃武者斗魂。“方寸之地证武,倒也有点意思……来,相杀吧。”

  “……然后他是说没有珊瑚角,就得继续被错时计精分坑着?”苍生满脸崩溃,脚下的步子越走越急。
  紧随身侧的鸾清商默默点头。
  苍生无法想象师娘精分的样子,一时间接受不能:“就算是绮罗生自己愿意,那也不能这样胡来,召回前世之魂,一不小心就是意识糅合……恐怕到时候就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九千胜还是绮罗生了。”
  “都是同一个人,有区别吗?”
  “有!”苍生转过头道:“我死了下辈子不认识你,然后娶了别人而且真心以待,你说我还是我?人,说是轮回里生生世世,其实也就只有一辈子的事,下辈子就是陌路了。”
  鸾清商停下步子,看着苍生道:“别人吾不知,你,来世再陌生,吾也不会放过你。”
  “嗯?”苍生愣了一下,转过头轻声道:“别说些书上的话,我听不惯……算了,闲话少提,珊瑚角……按那个传销的口中所说应该还是在暴雨心奴手中,那个暴雨心奴后来下落不明,看来还是要再去找那个人问一问。”
  “你知道他之下落?”
  话音刚落,鸾清商眸光一冷,足下草木冰封瞬息延伸数丈,随后,目光尽处,一道飘然遗世身影,背负金榜,拂尘一扫,止住足下冰封之地蔓延之势。
  “你之疑问吾知晓。”青玄蝉衣,道气凌然,目光一转,定格在苍生身上,目露异芒:“不必对吾如此戒备,时间未至,吾暂时还不会有过激举动。”
  早就察觉来者身上时计气息,鸾清商眼相判读何其敏锐,第一时间便觑破此人眼底带杀,正是冲着苍生而来,立时一身风雪暴卷:“借口,只显你心思虚伪,留步或者留命,吾允你十息生机。”
  “喔?”鷇音子傲气依然,不畏不惧,更是挑衅般迈出一步,身前风雪砭骨,却是悠悠开口:“与吾本体之交情,决定你不会杀吾。收起你之利爪,不妨先听吾之筹码。”
  “结果都一样,你之最终目的,惹动吾之杀机了。”
  “直入正题的做法,不知收敛指爪,难怪你在原先的时轨中如斯结局……”半含嘲讽,瞥见苍生眼眸倏然染上一层煞红,自知激得差不多了,道:“任何问题,吾将无条件给你答案,无论是暴雨心奴之所在,还是他们对你之隐瞒。”
  “为何?”
  “吾付出这些消息,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换你的性命。当然原因为何,你身边之人知道,但未必会告诉你。鷇音子还是一句话,罗浮山候君大驾。”
  鷇音子腾云而去,苍生刚走出一步,却见鸾清商一手拦在身前。
  “吾不准你去。”
  苍生低头:“我没说要去。”
  “假话。”
  “你太了解我了……”苍生看了看天色,道:“那去问三余总可以吧,正好你不是还说有事待办,是什么事?”
  “嗯,最光阴的事。”鸾清商转过头不想多说,忽然脖子一紧,什么东西凶狠地咬上来,直到唇齿间漫开血腥味,才扣着送上门来的脑袋夺回主动权。
  鸾清商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想,真要说心理活动的话基本上就只有一个怨念——都快完结了你才第一次主动,没药救了。
  “你这是逼我去找最光阴相杀?”
  “不如说是逼你承认心意,对你来说,很难?”
  “……看上你,真虐心。”
  “彼此彼此。”

  之后到了非马梦衢,屈世途就看见一个两个散发着黑色怨念的人杀进来,惊道:“苍生,你嘴怎么了?”
  “小蜜桃咬的。”
  屈世途眉头一跳,又看见面无表情的鸾清商一样情况,满脸黑线:“那你又是怎样了?”
  “吾不是小蜜桃。”
  “……算了年轻人的世界我不懂,我去泡茶。”
  此时三余两人推门而出,看见两人天各一方兵分两路,摇着扇子微笑道:“寒舍地方脆弱,两位侠士再这样冰火两重天下去,三余上有屈先生下有四能童子,无处可去啊~”
  “谈正事。”
  “哈,也好。”三余拿出一面青铜令牌对鸾清商道:“妖界赦令已经周旋到手,要如何作用端看你。”
  苍生没听三余把话说完,忽然上前握住三余腕脉:“你被逆时计寄生了?!”
  三余愣了一下摇摇头:“无妨,此事吾自由分寸。”
  “但你体内暂时计已经被逆时计融合吞噬,取,你没命,不取,磨到你死,你能解决?”
  “车到山前必有路。”
  “但愿如此……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要妖界赦令有什么用?”
  鸾清商转过脸:“妖界圣婴主意识能为有助于最光阴时间失落之患。”
  “行,我等那个什么主救完最光阴再找他相杀。”苍生黑着脸说道,之后忽然想起来还有佛剑的事,纠结道:“但是我还要去抢妖界的佛骨凶兵救佛剑,这下不是废了?”
  三余问道:“佛骨凶兵?佛剑复生需要佛骨凶兵?”
  “嗯,需要其中残留的一口佛气,我就近看过一次,确实有佛气。”
  三余闭上眼想了想,道:“这也无妨,你做你的,无始暗界黑狱怪乐地三方本就不和,尤其是圣婴主与无始暗界穹魁关系恶劣,不会影响到未来的合作。”
  “那就好,我明日就去截荒初禁赦。另外有一事,三余你可知道暴雨心奴此人?”
  “不知,此人是谁?”
  苍生叹了口气:“说来话长,此人我要杀,他手中刀神珊瑚角也是急需之物……罢了,看来鷇音子不得不会了。”
  鸾清商眼中寒光一闪,目露不悦:“吾可以代你去。”
  “他目标是我,你去他未必会答疑。”
  “鷇音子……”三余声音喃喃,一阵神色不定,道:“他接触你们了?”
  苍生便略略说了一些鷇音子请他去罗浮山单独相谈的事。
  三余思忖片刻,和鸾清商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隐见忧色,道:“如此,你先去夺佛骨凶兵,鷇音子之事吾来周旋。”
  苍生沉默了一会儿,转过身道:“我知道你们有事瞒我是为了护我,但……我是武者,还没有沦落到必须要别人来保护的地步。倘若真的为我之生而牺牲了什么不该牺牲的,那对我而言是比死更大的侮辱。”
  说完,不待言,抬步便走。
  三余沉沉一叹,唤了一声扯回鸾清商神思:“确定鷇音子站在时间城主的意见上?”
  “两条时轨,苍生死,外时轨毁,因他而活之人会被内时轨全数抹杀,但时间城与人间时序得以保留;不死,内外时轨并和,时间城崩毁,洪荒时爆。”
  “是啊……现在不是苍生一个人死活的事,鷇音子自认为选择牺牲最小的代价挽救人间,但,往昔之人,皆是我们并肩战友,无论如何,不能退缩。”

作者有话要说:
惨叫篇——
最光阴看到九千胜被暴雨杀,惨叫。
暴雨看见九千胜被五姨带走,惨叫。【我到现在就不明白你惨叫个毛啊】
老狗听完传销黄的故事,惨叫。
大剑宿找不到绮罗生,惨叫。
前世今生,后宫里每一个男人都为他惨叫过……bj你赢了。
以及……抢珊瑚角这个伟大的任务,儿子,交给你了!
还有……我又要请假嘤嘤嘤嘤,20岁生日赶回家给自个的青春点根香以及被拖走旅游三天,后天苍生可能不更但是我文栏里有篇【九千胜x暴雨心奴(其实是九最和意绮= =)】蜘蛛,是我的存稿,10号老时间八点发,虐暴雨熊孩子的,有意向的换换口味吧……
13号恢复更新【顶锅盖跑QvQ~】



第一百八十章 走,去开房

  “……所以,你这是什么意思?”
  “吾认定之事,便绝不会放弃妥协。”
  “你不能这么做……”说到这里,看着鸾清商等待下文的目光,却是蓦然收住了声。
  初初听到鸾清商要借妖界圣婴主之能灭去最光阴关于九千胜的记忆,苍生有些难以置信,过后却是一阵悲凉。张了张口想辩解些什么,却又无法说出口。
  你觉得有生命,就有一切。
  但你不知道,没了记忆,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就什么都没有了。
  “有些事,独自承担的后果未必就比他人代替的选择更好……所以吾总是希望坦诚以待。”
  “那最光阴的事,你第一个选择的是告诉我吗?”
  鸾清商默然。
  苍生低头看着刚才因抓得太紧陷进指甲间隙的树皮碎片,闭了闭眼道:“现在是我知道的,你都知道,而你知道的,为了护我,却未必真的愿意告诉我……算了,不说了,我们之间需要模糊界限的地方太多,这……这一阵完了,你随意,我是要回雪漪浮廊闭上一段时间关,你就不用再满大江南北地乱找了。”
  “嗯。”
  眸中泛出一点疲惫,苍生刚一转身,背后微微一沉,身子被拢起来分外压抑地抱紧,相对无言了许久,直到身后一松,半含清冷的声调入耳。
  “记得回来。”
  “随时。”
  ……
  所谓闺蜜就是大半夜在基友变成醉猫时随时当备胎。
  其实忘尘缘一点都不想当备胎。
  当时他刚把一枚到手的金狮币塞到第三天之主律惩王手里,准备以此钓出剩下两枚金狮币,忽然就背后一沉,脖子被圈上一条不甚强壮但是相当结实的手臂,基友幽幽的像伽椰子一样的声音带着酒气吹在耳边……
  “今晚好想婊人……”
  律惩王一个激灵,这货好像是干掉须弥帝释的那个魂淡啊!
  正当律惩王准备干掉苍生为须弥帝释偿命的时候,忘尘缘凭借过往苍生起肖的经验第一时间抓住律惩王的手深情款款道:“好友你来的正好,这位律惩大师是专程为医你之旧伤而来,快来让他把脉一二。”
  苍生茫然:“我哪有旧伤?”
  “脑残……”
  苍生杀害了忘尘缘,满脸醉相正迷糊着,眼神定焦不能,瞅了律惩王好大一会儿,讷讷道:“……裁令主?不对,师座……卧槽你到底是个谁?”
  律惩王面容扭曲地忍受着苍生揪胡子扯脸,传音给满脸冷汗的忘尘缘:辅座,为何不当场击毙此人为吾欲界除去一大敌?
  ……到目前为止,对武道七修补刀的都死了,你上吧,吾给你报销火葬。
  律惩王正凌乱着,大约是苍生揉吧腻歪了,一巴掌拍走之,转过头拎起忘尘缘,扛在肩上就走。
  太暴力了。
  但此时此刻就算是不管不顾泼妇式暴锤估计以苍生的皮厚也从来不放在眼里,忘尘缘晃悠着喘气说:“好友,你这是要带吾去哪里……TAT”
  苍生走成个s形,眯着眼睛瞧了一会儿前方还没打烊的酒楼,坚决道:“开房。”
  忘尘缘:=口=!
  忘尘缘内心奔腾着一窝草泥马,等到苍生踹开御风楼的门对着柜台后打瞌睡的掌柜表示别打扰老板爷和老板爷夫,然后就熟门熟路地自己上楼找了间厢房把自个扔床上。
  “等——”忘尘缘惊悚地窝到床角,听着拖曳凳子的声音慢慢靠近,然后酒气袭来,冰冷的酒壶贴到自己脸上。
  “喝。”
  好在苍生还不至于完全地兽性,酒壶塞到他怀里后就自个坐在凳子上,脚翘在床上,神情醉中带着萎靡,开始……絮叨。
  “……你说他凭什么就瞒我,是在把我当什么……一直自说自话觉得他做什么其实都是为了我好,但是事情真的来了他是不是就会像对最光阴一样对我?”
  “……喜闻乐见,但是吾还有事待处理,不如你先放——”
  “你闭嘴,我告诉你,你今晚不陪我就不是好姐妹!”
  忘尘缘潸然泪下。
  苍生继续唠唠叨叨:“你说我当初要是攻的是你多好,身娇体弱一推就倒,啊不对你这货馅都是黑的收了你早迟得卖了我……其实我告诉你我的理想型是靖沧浪来着,但是貌似来晚了没排上队,看那墙头一大把的……卧槽一说到墙头眼前又浮现虫爷的音容笑貌我真是个罪孽的人……”
  如果现在有板砖,忘尘缘特想自卫反击。
  苍生往前一扑按上忘尘缘一条腿满脸狰狞,吓得忘尘缘死死贴着墙。
  “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再因为爬墙去跪墨剑的!对,他要再逼我去跪墨剑就算是最后王子和王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这种结局我也会紧走的!就到山沟沟里支教去,专职教人砸场抢地盘副业婴幼儿管理!”
  “……好,主意……但好友你可以松开我……吗?”
  苍生盯了忘尘缘好一会儿,似醉似醒地喃喃道:“前段时间三余说我身边有血光之灾,结果就出了步武东皇的事……你说人怎么就这么善变,皮相光鲜亮丽,皮下的骨头都是生着刀子……我难受,很难受……总觉得事情到了自己身上,就失了分寸,再有这样的,怕是……承受不住了……”
  声音近似于空无,最后,忘尘缘只觉膝上一沉,醉酒的人,竟是沉沉睡去。
  良久,久到背后冰冷的石壁都有些发热,忘尘缘才撑起身子把苍生搬上床,自己把雕花木凳挪了挪,坐下来。
  苍生睡着时的呼吸一向轻得近乎于无,乍一看好像是死人,这是武者防备别人偷袭时的习惯,若是有一丝丝杀气,身体就会早于意识厉行反击。
  你刚才是真的醉了,还是在敲打我?
  这个问题忘尘缘想不透,也不想去想,只是发着呆,听着楼下的时滴转过三更,魔佛留在脖子上的余温越来越冷。
  天亮的时候,该做出选择了。

  冷月夜,疏星几点,映照月下把弄金狮币之人。
  “……卷毛的那里一枚,苍生那里一枚,手里一枚。还有一枚,是在哪里……小蜜桃,你闻到了吗?”把玩着两枚金狮币,小蜜桃不配合,老狗也犯难。这会儿忽然狗耳朵尖一动,感到周围温度骤降,坐起来未见多少生气:“好狗弟,杀气很重,你终于被甩了吗?”
  衣袂飞雪,幽夜翡翠似的眼,觑见老狗较之上回更为柔和的气息……显然是沾了更多的人息,与初见时一身冷杀疯狂的模样相去甚远。
  “感情牵绊,对你们来说比命重吗?”
  “嗯?”
  “也是,到底是不信吾……你,相杀吗?”
  “你抢我台词哦。”也许是昨日感应到了熟悉的气息,这感觉就好像什么重要东西回来了,就环绕在自己身边,不再是孤独一个人患得患失。老狗莫名地心情很好,抽出兽骨刀就揉身上去相杀起来。
  好狗弟真是帅得越来越没用人样了。
  交战未几,霜寒应剑锋,重生的澡雪减却七分圣人自持之禁欲,多了十成冰白浓墨似的绝美杀韵。
  老狗一阵自豪感油然而生,他很多时候跟苍生一样节操这种高级滋补品已经嚼吧嚼吧咽下去了,文艺青年已经自动被他划归到自家人范畴,动起手来欣赏为主胜负为辅,更何况文艺青年的武戏本来就独树一帜地看到人眼睛怀孕,战到了状态,就是一种无上享受。
  而受托而来的妖,也正赶上这样一场杀飨。
  圣婴主一双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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