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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魔影大唐-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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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指之上是点点寒芒,剑气纵横,切割着空气,发出刺耳的爆破声,新月娇笑起来,如同鲜花一般,身子轻飘飘地丝毫没有人间的气息向后飘去,躲开了傲雪的这一招,右手运掌成刀,掌缘间真气闪现,刀气猛然沿着手掌伸延,猛烈地向着新月砍。

    “公子可真是狠心!”新月幽怨地说道,双手在腰间一阵摸索,倏然间一阵白色的寒芒闪过,只听到“锵锵!”的一阵金鸣玉震得声响,劲气四泄,庭院之中的花草便是遭殃,被摧残得七零八落,新月一声娇笑,“公子莫非有了新人,便是要将旧人除去?”

    身子倏然抢进来,手中是一双薄入蝉翼的刀刃,正是天魔双刃的翻版,正是模仿婠婠的天魔双刃而制成,刀锋仿佛是寒冰一般,向着傲雪攻来,暴风骤雨的攻击向着周遭的要害攻来,竟是让傲雪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傲雪心中惊叹,心中想到:“究竟是什么人?竟是有着如此的身手?”

    左手两指刺出,恰是一个剑诀,剑气纵横,每一剑皆是激越无比,仿佛是暴风骤雨一般倾斜下来,右手运掌成刀,刀锋似拙实巧,手掌翻转间,带起凌厉的刀意,一刀接着一刀地向着新月砍去,新月仿佛是暴风雨一般的扁舟一般,新月脸上露出了错愕的神色,身子却是如同微风中的芦苇一般,随风飘荡,却是没有丝毫的受伤。

    两人皆是没有杀意,也没有出杀招,蓦然两人同时住手,新月望着傲雪,幽幽地说道:“公子的武功更上一层楼了,刀法也是如此,可否告诉奴家公子的刀法的名讳?”“没有名字,不过是刀意八式而已,若是喜欢,便是无名吧!”傲雪说道,新月若有所思地望着傲雪,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无名吗?无名天地之始,刀因人而名,确实是好名字!”

    傲雪淡淡地望着新月,良久方才说道:“我虽然是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但是肯定不是我的师妹,我也不曾听过师尊说过你的事情!”新月笑道:“那么你可以问一问师尊!”笑靥如花,或者是胸有成竹?傲雪摇摇头,苦涩地笑道:“真是烦人的事情!”“那么何必自寻烦恼!只是你知道我对你没有恶意!”傲雪点点头,叹了口气。

    新月贴上傲雪的身上,一双小手撑在傲雪的胸膛,小嘴吐气如兰,在傲雪的耳边说道:“那么公子,你可以放心吧,若是公子不放心,奴家可以证明给公子看,让公子看看奴家的心是如何的!”说罢,竟是抬起了傲雪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之上,手中温软的感觉,阵阵幽香传来,终究不是没有经验的初哥,而是食骨知髓的男人,身上不由得产生了反应,新月却是娇笑起来,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傲雪不由得尴尬地推开了新月。

    新月后退了一步,脸上的神色淡然,媚惑的感觉竟是消失无踪,新月说道:“公子,可是不要辜负了思念你的人儿,我们都是一样的女人,只是希望她可以有个好的结果!”傲雪微微一愣,心中想到:“她是什么意思?”新月已是巧笑倩兮,风情万种地说道:“公子可是不要忘记奴家,奴家会再来找公子的!”说罢,已是飘然而去。

    傲雪看着她离去,心中茫然,一时间竟是不知道如何。

    中午时分,精武会迎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这个客人的到来让傲雪不由得有些愕然。              ,


第七章刀锋第五节青梅煮酒    中午时分,一身舒畅的傲雪正站在庭院之中,微风拂动着傲雪一身青袍,身上淡淡的气势,有着让人惊讶的感觉,感受着武功进步的喜悦,傲雪此时有着仰天长啸的冲动,而心中更是渴望着能够看到心中那个久违的身影。

    屈指想来,原来 自(炫书:)己这经年而来一直都是聚少离多,傲雪心头泛起一股淡淡的惆怅,此刻的他很希望可以与婠婠一起,分享着武功大进的喜悦,只是此刻却是分割两地,“不知道此刻她在干什么?”傲雪想到,前不久,傲雪方是收到了婠婠的飞鸽传书,此时的飞鸽传书已是成为了精武会特有的通讯方式,而此时正是培养着军事用途上的信鸽。

    信上婠婠并没有多言,只是说了在牧场所在的情况,同时告诉傲雪鲁妙子已是答应与傲雪合作,只是要与傲雪见一面,虽然并没有说道相思之情,只是信上字里行间却是有着一股淡淡的愁绪,信笺之上淡淡的清香,让傲雪想起了婠婠淡淡的女儿花香,女儿香馨若幽兰,两人虽是并没有周公之礼,却是有着亲密的肌肤之亲,婠婠每一寸的肌肤皆是在傲雪的一双大手之下摸索过,也曾经情动如火,更是除了最后的防线,已是没有任何的保留。

    傲雪犹是记得那一天晚上的疯狂,含羞带怯,凝脂雪白的玉兔翘臀,还有盛开的花蕾在傲雪的身上低低的呢喃,轻声唤着他的名字……傲雪低低叹了口气,心中却是涌起了一股冲动,想要立刻拥抱着佳人,凤儿也也能够感受到男子的愁绪。

    身后低沉的脚步声传来,傲雪回过头来,却是看到素素一身素衣款款走来,盈盈一礼,这个女子本身也不过是侍女出生,在瓦岗寨的时候便是大龙头府上的婢女,虽然得到她家小姐的喜爱,只是傲雪却是知道次女后来的身世颇为悲惨,傲雪望着她,不由得有些怜惜,这个时代的女子皆是如此吧,她也不过是更让人心疼而已,傲雪心中想到。

    素素盈盈一礼,说道:“少爷!”傲雪点点头,说道:“你在这里过得还好吗?”素素一怔,点点头,说道:“奴家在这里过得很好!”在这里素素并没有人当她是下人,只是她习惯了当侍女而已,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事情,当初到丹阳照顾贞贞也是她的主意,傲雪点点头,望着素素,她并非是绝色美人,只是很让人心动,些许的天真,更多的是一股成熟的气质,让人着迷。

    傲雪笑了笑,说道:“你还是想要回去瓦岗寨吗?”素素迟疑地点点头,傲雪看着她的神色,心中想到:“也不知道你以后的命运如何?”素素可以感受到傲雪的变化,他黑色的眼神中满是怜惜的神色,让素素一时间感到心头一暖,在瓦岗寨中那些男人哪一个不是草莽英豪,望向她这些侍女的更多的是赤裸裸的情欲,如同野兽一般让人害怕,让侍女配寝的事情并不少见,素素甚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担心自己哪一天会被派去给客人侍寝,她清楚知道她的小姐如何的宠爱她,她也不过是一个卑微的侍女而已。

    仅此而已。

    “你若是想要回去,过些日子便是送你回去吧!”傲雪说道,既然她并不愿意留在这里,他又何必妄作小人呢?素素迟疑地望着傲雪,她看到傲雪眼神之中一闪而过的怜惜,转眼即逝,看到素素低着头并不说话,傲雪笑了笑,说道:“有什么事情吗?”

    素素低声说道:“少爷,有客人来,指明是找少爷的!”傲雪点点头,心中想着究竟是什么人,看来素素并不知道这个客人是什么人,若不是如此,素素定然会说出名字,傲雪认识的人,素素大多都是认识,那么此人是什么人?

    寻思着傲雪慢慢地走出了庭院,并没有留意身后一束奇特的目光。

    大厅之中,傲雪甫一进来,便是看到了一个中年书生,约莫三十上下,面白无须,颧骨高耸,身上穿着一件月白色的长衫,已是洗的泛起了乳白的颜色,头上裹着一块青蓝色的方巾,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嘴角泛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似是嘲笑也似是自嘲,正是坐在桌上喝着茶。

    看着这个书生,傲雪心中想到:“此人不知道是什么人,倒是有些小说里面军师的气质!”傲雪拱手为礼,说道:“不知道先生是?”书生站起来,也是在打量着傲雪,看到傲雪气质超然,身上自有一股不凡的气质,心中暗暗点头,原来却是傲雪武功精深,身上自然流露出一股气质,书生心中想到:“想来此人却是不凡,这扬州繁华之地,却是在这江南不为旁人所据,确实有一番本领!”

    “想来兄台便是便是精武会的主人吧!”书生说道,却是并不说出自己的身份,他口中所说乃是精武会的主人却非门主,意思乃是知道此精武会的主人乃是他而非表面之上的张三,傲雪吃了一惊,心道:“此事不为旁人所知,不知道此人如何知道?”

    看到傲雪脸上神色变化,书生说道:“在下虚行之,竟陵人士!”听到书生的话,傲雪心中吃了一惊,想到:“此人便是原本双龙手下的第一智囊虚行之?”傲雪想起此人,此人颇有才智,而且急公好义,后来双龙打算归隐,虚行之也是有作教书先生的打算,可见此人忠义,傲雪此刻方才细细地打量着书生,但见他身上虽是风尘仆仆,却是不掩一身自信,傲雪说道:“原来是虚先生,听闻先生运筹帷幄,如今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过奖了,行之不过是一介书生,如何当得如此赞誉,倒是公子年纪轻轻,便是将扬州一地打理得如此繁华,行之早有听过扬州繁华,只是如今四方皆是烽烟,扬州却是在公子治下更为繁华,却是让行之汗颜了!”虚行之说道,倒是让傲雪有些脸红了,不由得讪讪地说道:“倒是让先生说笑了,在下生性懒散,这扬州一地却也是在下的徒儿所打理的!”他看虚行之知道自己乃是扬州的主持人,自然是知道自己的确实身份了,自然是如此说道。

    “公子如此年轻已是为人师表,圣人有云:学无先后,达者为先,果然诚不欺我!”傲雪却是吃了一惊,傲雪说道:“先生不知道在下情况?”虚行之点点头,傲雪心中想到:“怪哉!怪哉!果然是怪事年年有,今年到我家阿!”复有问道:“先生不是在竟陵独霸山庄,为何会来到在下此处?”傲雪想此人颇为忠义,后来若非独霸山庄的方泽滔挂了,此人后来也不会离开独霸山庄,“莫非方泽滔挂了?”

    心中如此想到,表面上也是露出了疑惑地神色,虚行之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交给傲雪,说道:“此乃是我家小姐给予公子的!”傲雪吃了一惊,说道:“你家小姐是?”虚行之摇摇头,说道:“我家小姐说,公子看过信上便是在知道原委!”

    傲雪狐疑地打开信,看到信上乃是娟秀的字迹,上面正是傲雪熟悉的字体,上面写道:“——呆呆夫君在上:此人乃是妾身为夫君准备的军师,望夫君好好任用,妾身于竟陵待夫君到来,再叙相思之情!”却是婠婠的字迹,傲雪心中温暖,傲雪曾给她说过虚行之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却是没有想到她竟是记在心头,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竟是得到了虚行之。

    傲雪抬起头来,望向虚行之,将信给虚行之过目,虚行之拜倒在地上,傲雪扶起虚行之,心中想到:“终于来一个军师了!”看着虚行之,露出了一个笑容。

    待傲雪问起了缘由,虚行之方才一一道来,原来虚行之本是独霸山庄的一名属下,而且还并不是方泽滔的直系属下,婠婠乃是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将这个虚行之从独霸山庄得到,傲雪看着虚行之,心中想到:“美女的力量果然是厉害,挖人墙角都是这么地厉害啊!”傲雪心中感叹,心中却是高兴,抓着虚行之的手说道:“我知道先生之才,定然不会让先生埋没在凡尘之中!”

    听到傲雪的承诺,虚行之也是知道日后便是跟着眼前的男子混了,当下拱手为礼,说道:“多谢大人!”傲雪摇摇头,心中却是对大人这一个称呼感到厌恶,说道:“你日后便是唤我作少爷吧!你便是我精武会的管家了,这精武会的事情都交与你了!”

    所谓管家,何尝不是将精武会交与虚行之打理,这看似是鲁莽的行为却是让虚行之感动非常,有道是士为知己者死,虚行之心中满是感动,“少爷,你如此……”虚行之说道,“少爷如此容易相信旁人很是不妥!”傲雪微微笑着,若非知道虚行之的为人,傲雪如何会有如此的举动?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虚行之,虚行之只看到傲雪一双眼睛仿佛是星眸一般,有着让人动容的感觉,虚行之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觉,仿佛自己在眼前的人眼前并没有丝毫的掩饰,只听到他淡淡地说道:“行之并不是如此的人!”

    便是这枚一句话足矣!

    当下傲雪设宴为虚行之洗尘,虚行之喝的醉醺醺的,潮红的脸上满是酒气,双眼朦胧似乎睁不开来,虚行之说道:“少爷,你的志向何在?”傲雪也是有了七分醉意,望向虚行之,但见他的眼中充满了熠熠的光芒,哪里像是醉酒之人?傲雪仰头喝下一杯酒,说道:“但愿这个世间没有让我束缚的所在,但愿无拘无束或在这个世上!”

    傲雪哈哈一笑,心中想着若是能够如此的活着,如何不是一番潇洒的生活,回过头来,已是看到虚行之趴在桌上,呼呼睡去,傲雪望着这个书生,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的微笑,让人将他扶到了客房中休息,傲雪慢慢地走出了大厅,廊道之上,微风吹来,让几分醉意的傲雪感到身上一阵寒意,此时已是夏天最后的时候了,秋天将近,晚风渐凉,庭院之前的虫鸣渐渐止息,少了往昔的喧闹,却是有股清冷的感觉。

    傲雪抬起头,朦胧中但见星河闪烁,点点寒星如霜,不觉已是秋天了,“时间过得真是快!”傲雪感叹着,不知不觉间又是一个秋天,记得当初离开百花谷的时候,他还是一个脸上犹带着稚嫩的少年,如今已是褪尽,当年的事情都是已经成为回忆,傲雪伸出手,仿佛是要触摸那如霜星河,星光从指尖落下,傲雪眯上眼睛,传说中星河乃是为了分割牛郎织女而成,一条星河分割两地,最是无奈。

    正是怔怔出神,傲雪六识倏然一惊,猛然望去,但见廊道的尽头,正是一个一身素衣的女子,一身素白的衣裳,上面是淡淡的图纹,妖艳的花蕾却是素色,峨嵋如黛,正是站在廊道之上,月色如华,流水般地洒下,洒在伊人的身上,素色的衣裙仿佛涌进了月色之中,如此的美丽,让傲雪霎那间竟是有种震撼的感觉,只是在震撼之中,傲雪却是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是什么异样的感觉却是说不出来。

    “夜深了,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你!”傲雪低声说道,新月淡淡地一笑,云淡风轻,竟是有种出尘的感觉,“秋天到了,妾身只是有些感触而已,这样的夜色,已经很久没有如此的轻松,静静的看着这样灿烂的夜色了!”新月的语气淡淡的,却是让人有种辛酸的感觉,傲雪疑惑地望着眼前的女子,她不过是二十多的年纪,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却是如何有这样的语气?

    看到傲雪疑惑的神色,新月自嘲地一笑,说道:“倒是让公子见笑了!”傲雪摇摇头,在庭院之前的一个秋千之下坐了下来,慢悠悠地晃动着,这个千秋是用青藤所制,挂在庭院之中,让这庭院满是童趣的感觉,傲雪望着这青藤制成的秋千,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公子很喜欢这里?”新月也是坐在了傲雪身旁的秋千,雪白的手臂抓在秋千之上,摇着双腿,说道。

    傲雪笑了起来,轻轻地点着头,说道:“这是婠婠在扬州的时候所作的!”傲雪慢慢地想了起来,在百花谷中也是有一个如此的秋千,当年她们两人会在秋千之上玩着,当年的欢快情景犹是在眼前,那时候婠婠还是一个小女孩,很是喜欢这个秋千,还说以后也要做一个让她的儿女也能够向她娘亲一般在秋千之上玩耍。

    “公子是想起愉快的事情吗?”新月说道,小手轻轻地抚摸着秋千,说道:“很多的事情,若是过去了就再也找不会来了,失去了就是失去了,有的也只是徒然的感叹而已!”新月的语气满是伤感,傲雪心中想到:“莫非她在后悔毒杀了自己的相公,让自己守寡?”傲雪如此想到,看着新月的神色,新月感觉到傲雪的目光,回过头来,微微一笑,傲雪说道:“你还是如此的年轻,却是没想到竟是如此的多愁善感!”

    “女人不都是多愁善感的?妾身又如何能够免俗?”新月掩嘴一笑,身子微微颤动,胸前曲线起伏着,一双玉兔在衣裳之中跳动,竟是没有穿上肚兜儿,说不出的诱惑,傲雪心中想到:“这个女人莫不是太寂寞了?”

    新月轻轻一笑,自然是看到傲雪不自然的目光,站起身来,说道:“公子,很多的东西都是要珍惜的,若是错过了便是一生了,希望公子好好地珍惜!”说罢,慢慢地离去,傲雪望着她的背影,却是有种让人唏嘘的感觉,“是沧桑,这个女人竟是有着沧桑的感觉!”傲雪此时方才发现新月身上异样的感觉,“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个女人真是让人感到惊奇啊!”傲雪心中想到。

    回到房中的时候,已是月上中天时分,看到傲雪回来,贞贞便是扶着傲雪说道:“少爷,你喝酒了?”傲雪笑着点点头,任由贞贞给他宽衣,云玉真看到傲雪满身酒气,嗔道:“相公一身酒气,不怕让贞贞的孩儿醉倒了?”贞贞嗔道:“姐姐!”云玉真在贞贞的脸蛋上一捏,邪气地一笑,让贞贞脸上一红,说道:“我为相公准备热水!”说罢,便是走出了房门。

    傲雪是在云玉真的服侍下沐浴的,贞贞坐在床上,慢慢地作着针线,慢慢地给腹中的孩儿坐着衣裳,小小的衣裳,却是一针一线的缝补起来,这个画面让傲雪感到一阵心悸,正是慈母手中线,儿女身上衣。

    云玉真羡慕地看着贞贞,说道:“相公,贞贞很美吧!”傲雪点点头,吁了口气,说道:“小时候会抱怨娘亲的唠叨,只是如今却是只能够在梦中怀念了!”傲雪的目光有些黯然,想到再也见不到了双亲,心中一阵愧疚,“自欲养而亲不在,我并不是一个好的儿子!只是希望贞贞的孩儿能够日后好好地孝顺她的爹娘了!”

    “相公倒是想得很远!”云玉真看傲雪心神黯然,笑道,傲雪一笑,说道,“你不想要吗?”云玉真脸上羞红,看了眼贞贞隆起的腹部,已是有了数个月,再过上月余便是临盆的时候了,云玉真羞涩的点点头,女人谁不希望为自己深爱的人生儿育女呢?

    傲雪一笑,站了起来,赤裸的身躯哗啦一声,满是水珠低落,云玉真一阵轻呼,看到傲雪强壮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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