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酱蘸葱 老红军-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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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一刚才为什麽要跟自己在一起干亲密的事？他又倒底把自己当成了谁，在干那种事呢？
72
山田和总一再次醒来是被井口的嘈杂声惊醒的。
终於被弄出了枯井的总一和山田又被带进了废旧的锯木厂。总一看到了他的少主：兰央大道，单枪匹马的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厂房中间。
山田扶著总一，总一一直看著兰央大道的眼睛，走近了，轻轻叫了声，“少主”
“把人带过来！”
丸山会的手下立刻接到老大的命令，将总一和山田又拖回了自己的阵营。
兰央大道慢慢从口袋里掏出根烟，点上了。
“丸山桑，你说…没对我的人动手？可我的辅佐怎麽受伤了？”
大道开口。语气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感情Se彩。
“手下人绑他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一下。谁让本桥桑不肯乖乖地跟我们走呢”
“放屁！总一桑的肋骨都被你们打断了，他一直在发烧还吐了很多血，快送他去医院……”
山田尖著嗓门叫。
身後，丸山组的小弟，没等山田说完就从身後狠狠给了山田一拳。山田一声闷哼，双腿一软，被他扶著的总一跟著也瘫在了地上。
“一个普通人，本桥桑原来的跟班的。如果兰央少主愿意，再加五百万，我就连他也交给你。怎麽样？条件还算合理吧？不然的话，就把这小子埋在边上的山里，一把土的事儿~”
“哼！丸山桑，既然已经答应付你十个亿，就不在乎再多掏几百万几千万的。可是，说好的是不可以伤人，可你却把我的人打成了这个样子。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向我表示歉意的意思？”

（）
兰央大道弹著手里的烟灰，语气平稳地说道。
没人能从兰央大道的话里听出他此时的情绪。瘫在地上的总一艰难地抬起了头，看向自己的少主。他真的不敢相信，兰央会居然肯为自己付十个亿给丸山会？！
“人反正是活著的，这你也亲眼看到了！至於说到挨打……那是他自己以前的手下，投奔到丸山会还记他的仇”
“也就是说，丸山桑……对我并无歉意？执意要我交出十个亿的赎金？哦~，对了！是十个亿零五百万”
兰央大道这句话说得很慢，语气变得和锯木厂早晨的空气一样冰冷。慢慢将手里的烟扔在了地上，踏上了一只脚，狠狠地踩著。
丸山会将近二十号的人马排成了两排，前排的正中正是年轻的老大丸山康弘。大家都无语地看著单枪匹马的兰央大道，有点吃不透他话里的意思，又有点被他的气势震住了。
“对不对？”
踩灭了烟的兰央大道，抬起头，看著丸山康弘的脸又穷追不舍地问了一句。丸山还是没开口。大道突然一咧嘴角。
“告辞了。晚上七点，我带钱来赎人。在这之前，你最好给我的辅佐找个医生”
兰央大道扭头就走。
“少主！”
地上的总一突然叫。大道驻足，回头。
“对不起！对不起……”
瘫坐在地上的总一说。
“为什麽？本桥桑为什麽要道歉？”
大道好像真的不明白似的，慢慢转过了身子。
“对不起，对不起了”
总一除了道歉，说不出任何其它的话。
“是因为钱吗？哼~，的确不是笔小数目，所以啊，凑起来要花点时间，让你受苦了本桥桑。不记得我说过的吗？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医生很但心你，他让你一定等他。我晚上再来，再见了”
大道绝决地掉头走了。
总一看著大道的背影……“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这是自己和兰央大道在一起商量铲除丸山会时大道对自己说过的话。“你的医生”……一定是指兰央大将了！他在担心自己？总一的泪，一下流了出来，他赶紧低下了头。
冬天的天黑得很早，下午五点左右就黑透了。没了太阳，四周的冷气立刻向群张牙舞爪的魔鬼，扑了过来，山田仍紧紧抱著怀里的总一。
总一又是一天没吃没喝。医生？就不要奢想了。害怕暴露行踪的丸山会，没把两人再扔进枯井就算万幸了。
总一一直在发著霉味的储藏室里发著高烧昏迷著。山田一旦把他平放在地上，他就显得异常痛苦的样子。
总一的体温越来越高。抱著高烧的总一，一身单衣的山田就像抱著个取暖的炉子，都不感到冷了。
“坚持住！”“挺住了总一！”“晚上七点就能送你去医院了”
除了这些安慰和鼓励的话，山田隔一阵子就大喊几声“来人啊…来人啊…”
可是，丸山会的几个小混混把两人扔在了这里後，别说人了，又臭又黑的储藏室，连只老鼠也没出现过。
总一上午还睁开过两次眼睛，就象是想确认山田是不是扔下自己不在了。一听到山田的回答就安详地闭上了眼睛的总一，下午起，一直昏迷著，再没有睁开过眼睛。
73


兰央大道是昨晚七点接到的电话。电话并不是丸山会的人亲自打来的，而是本桥总一的老爹。可是，对方开口闭口要钱的对象和想见的人，却是兰央会的少主兰央大道。
身在名古屋的兰央大道接到电话时首先怀疑的是事情的真假。他有点不相信，四个保镖外加那个叫什麽…嘉藤的忠犬，寸步不离地跟在身边，本桥总一还能被丸山会绑了去？
所以，大道身边的大将立刻将电话打到了东京总一的公寓，没人接。再打总一的手机，还是没人接听。
大将立刻就有点沈不住气了。
“道！我先回东京，确认一下事情的真假”
大将说。大道有点惊讶地看著自己的弟弟。
“将~~，你还真的喜欢本桥？”
大道问。
“我…我不知道！可是，听到他有可能出事了，我心里很乱。道，总一在任何人面前都很酷很跩的样子，可…只有我知道，他是那麽没用。那麽…就像个女人一样软弱，也许…连女人都不如”
“哼~你在说什麽？”
兰央大道都被自己弟弟的描述逗乐了。本桥总一再没用，也不至於不如女人吧。
“他，他一直拒绝任何人，碰他…还有，在，在床上，他，他只能和我…”
大将打著结巴说出了他和总一的隐私。语气里没有一丝讥笑和嘲讽。大将对总一认真了？
“真的假的？”
这可太稀罕了~。大道都有股从严峻事态里走出来的喜感~
“我知道他这是一种病态，可是……我担心，他们如果折磨他，不如一枪要了他的命好”
“那你的想法呢？你说……我们要不要救你的病人，我的辅佐啊？”
“要麽救他，要麽杀了他！……我去，道，你让我去吧”
“好了！你宁肯亲手杀了他也不想让他落在别人的手里？…我回东京，你在这里，照顾老爹”
总一的老爹见到兰央大道，没有开口就给兰央大道跪下了。
十个亿？！总一的老爹在电话了都没敢直接告诉兰央大道。他怕大道人在名古屋，根本不回东京就决定放弃自己的儿子。
兰央会不是拿不出来这笔钱，可为了一个本桥总一要支付十个亿？如果那样的话，兰央会至少三年才能恢复元气。三年里，黑道上不要说跟另外两家三国鼎立了，就是做大的丸山会…就能立刻将兰央会一口吃掉。
听到这个数字时，兰央大道在心里就打定了主意铲除丸山会的时机到了。
可他刚把这个意思透露给本桥老爹，总一的老爹立刻反对太冒险了！人在他们手里，一旦打起来，他们随时可能撕票或是带走总一。总一没有安全回来前绝不可以开战。
这个人跟自己的老爹一样，已经老了。总一回来後？到时丸山会带著钱早跑没影了，你打谁去？
大道为确认事实，很快见到了嘉藤。从嘉藤的嘴里得知，总一的身边很可能还跟著一个以前的保镖：山田信二。
“有山田在，他一定能拼了自己的性命保护总一桑！我认为开战没有问题。再不彻底铲除他们，本桥组将永无宁日。只是时机上……最好能要回了人再打”
兵分两路。大道和嘉藤开始秘密聚集人手准备打仗。总一的老爹几乎将本桥组所有的家产都变卖了，能到手的钱是五个亿。
本桥组的所有干部，在兰央大道的眼前跪成了一排。剩下的钱…只有求助兰央会了。
和大家一起同样跪在大道面前的嘉藤，突然想起了山田的小弟良太……那小子，当年落在丸山会手里做人质的时候，山田就像现在的自己，跪在总一桑的眼前求总一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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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五个亿由兰央会来出！我很早就对本桥桑说过，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本桥组的事就是兰央会的事！”
兰央大道斩钉截铁地对在场的所有人说。
所有本桥组年轻的干部都被兰央大道点燃了热血。要知道，落难的是兰央会的少主辅佐更是本桥组二个月後的老大。兰央大道没有任何条件，仗义地开口就是五个亿……是人，估计都会被兰央大道的“情义”感动。
总一的老爹，自从总一出事後恐怕连滴水都没喝的老人，终於看到了希望的同时眼前一黑！送医了~
只有嘉藤心里最清楚兰央大道从没说过不出剩下的五个亿，可他在兰央会那头动的根本不是银行的关系，而是用私人直升机，命令从名古屋运来了一飞机的枪支弹药！
人动起来远远要比钱慢得多。深夜十二点之前，总一老爹准备的五个亿，用五口皮箱就装过来了，兰央会会打仗的精英们还没从全国各地赶到东京呢。
兰央大将跟著运武器的飞机到了东京。
大道看到下了直升机的弟弟就笑了。他知道，这麽大的动静，瞒得过自己养病的老爹绝对瞒不过自己的弟弟。
嘉藤看到了兰央大将就像失散了多年的狗终於找到了主人，立刻冲了上去。大道还是头一次知道总一的忠犬居然也会哭？！而且还是当著自己弟弟的面在流泪？！
螺旋桨的声音太大，大将拍著嘉藤的肩，对他说了什麽大道没听见。可大将一到大道的眼前就问。
“哥！有把握吗？先把钱交给他们，人回来之後再打不行吗？”
大将总是叫自己“道”，很少叫自己“哥哥”。现在他这样叫自己，就表明他在求自己，他真的在为本桥总一的安慰担心。
“爹怎麽样了？你离开没事吗？”
大道问。
大将说了句“我都安排好了”之後又担心地问了一句，“真的没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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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说了句“我都安排好了”之後又担心地问了一句，“真的没有问题吗？”
大道搂过了自己的弟弟。
“十个亿。对方的赎金是十个亿。将，这些钱如果真让丸山会卷走了，不要说小小的本桥组，就是兰央会，从此也没有实力再在黑道上做老大。将！你还不信我吗？你不能插手，我一定答应你救回本桥。如果不放心，你可以留在东京等。大不了……再帮你的小女人接一次鼻子。哦！错了，是比女人还柔弱的男人哦~”
“说什麽呢？”
兰央大将居然不好意地用胯一拱自己哥哥。大道的心一冷！看来，大将是对本桥总一动了真心了。自己要永远失去自己的弟弟了？现在还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集中精力，得赶紧把人救回来再说。
深夜十二点过後，丸山组第二次打来了电话。这次，是丸山组接任刚半年的新老大：丸山康弘，亲自和兰央大道通的话。
丸山康弘的条件不变十亿的赎金。拿到後，丸山会将自己的势力全部撤出东京，从此再不和本桥组做对。不然的话，杀掉本桥总一，後果兰央会自负。
兰央大道接电话时语气一片风平浪静。对方根本无法从兰央会少主的嘴里听出，他是真想赎人啊还是准备耍花样。
其实，这件事交给兰央大道来处理真是老天爷找对人了。
总一的老爹，爱子心切，为救回总一，别说十个亿的日元，就是砸碎了他的老骨头卖骨髓，他都不会说半个“不”字，所以人根本救不回来！肯定是折了夫人又赔兵。为啥？钱，钱差一半儿呗~
忠犬嘉藤，为了总一，他能拼了本桥组全体老少爷们儿的性命也在所不惜。可人……估计能活著回来也悬。为啥？鲁莽呗~
至於最後的人选…自己的弟弟，大道认为大将已经为本桥总一乱了方寸。
如果这次行动是个调虎离山的陷阱，自己离开了病重的老爹大将跟著也离开了，那现在…自己和大将一定变成没爹的老孤儿了。幸亏自己离开名古屋前做好了布署…所以说，靠大将救总一…也没戏！为啥？感情用事！
兰央大道在和丸山康弘通话时没有任何多余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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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你可以打电话到东京的几家大银行去确认，我们已经在动。除非亲眼看见，否则，我不会相信人在你手里。十个亿，不是你给我听段电话录音，下次见面我就能带给你的。还有，都是文明人，用钱能解决的事，就不要再动拳头了”
所以，第二天的清晨，兰央大道才会亲自出现在静冈县那个废旧的锯木厂里。条件是，兰央大道只能一个人来，丸山会保证兰央少主安全返回。
兰央大道小学被绑架後，他老爹就在他的体内移植了卫星定位装置。材料是世界最先进的一种树脂，成份几乎和人的肌肉一模一样。不会被任何检查装置查出来，对人体无害。只要开启接受器，无论兰央大道在地球的任何角落，立刻就能被接受器认知。
现代的黑道，早就不是大刀加板斧的古惑仔时代了。兰央大道做著世界上最好的毒品买卖，幸亏日本只有个自卫队，要是有军队的话…兰央会一定不会把军火生意这块大肥肉让给别人。可即使不做军火买卖，大道手下的武装力量…也是很可观的。
说的不是他有几架飞机几门大炮几艘航母，说的是大道手下既有管生意的“经理”也有管打仗的“纵队长”。要不…每一次的毒品的押送交接，都靠酒吧歌厅里的几个小混混？怎麽可能呢~
很多人还是特种部队的退役兵。这二年，什麽都是“雇用”关系！只要有钱，还怕买不到先进的技术弄不到会打仗的人？
之所以大道想象“杨子荣”一样，亲自上“威虎山”，就是他想用自己身上的定位装置查出丸山会关人的位置。
大道从锯木厂出来离开静冈时，兰央会三个纵队的纵队长带著人马正从南边赶过来。大道给他们的命令是，两个纵队去静冈，方圆二十公里的范围内围住那个锯木厂。一个纵队进京，援助本桥组消灭丸山会在东京都内的势力。
所有和大将一起运来的武器都发给了本桥组的人，武装了兰央会在东京的人马。晚上七点前，丸山会在东京以及静冈县乃至全国的据点外，都埋伏好了兰央会的人。只要兰央大道一声令下，任何一个丸山会的人都将插翅难逃。
天一黑，兰央纵队的人马开始趁黑缩小包围圈。六点左右，二个纵队的六个侦察兵已经将锯木厂周围丸山会的人马摸清楚了。
丸山会除了那些看场子的人还留在东京，家底几乎全在这里了。看来，真是准备拿著十个亿，来个种族大迁移啊。
兰央大道将东京的战场交给了嘉藤和自己兰央会的手下，坐车往静冈赶。
十个亿的纸钞，500万一落，总共是200落。都在後面跟著自己的一辆大吉普里。里面虽然一半是假钞没有特殊的照影装置就检查不出来的假钞，但这些东西一旦落入他人之手，想追回来或是不被警察发现，那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了。这点，兰央大道很清楚。
不论是後面车上压车的，还是前面轿车里的兰央少主本人，摸著腰间冰冷的手枪，心情都无法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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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後面车上压车的，还是前面轿车里的兰央少主本人，摸著腰间冰冷的手枪，心情都无法平静。
六点四十五分，纵队长的电话到了，说，丸山组开始转移了。
“他不动让我都快沈不住气了！看来…丸山康弘还没我想像的那麽蠢”
大道还在高速上没下来呢。
“你们盯紧了。千万不能暴露！我按著原来的地址过去，接到联系後再改变路线。一定要确认他们有没有带走人质，如果本桥被留在了原地，立刻救人。尽量不要打草惊蛇”
大道赶到锯木厂的时候是七点整，等了十分锺才接到丸山会的电话。看来，对方不仅做事小人，还属於比较无耻的那一种。大道最恨违约又不肯道歉的人，丸山会竟然如此不把兰央会放在眼前。连少主也敢耍…我看你是死定了！挂了丸山康弘电话的兰央大道恶狠狠的一句。
大道并没有显得太著急，在国道上以时速60公里的法定速度开了二十分锺後到了丸山会新指定的交钱地点一个大水库。
大桥一样的堤坝上，大道远远看见丸山组吉普赛人的大篷车队一样，几辆轿车的後面，还跟著五辆大中巴。
看来…丸山会的人口都在这里了。地形太开阔了，一个坝堤二百来米长，前後一览无余。打起来对双方都不利，一定死伤惨重。就不知道自己的人…会不会从堤坝的下面上来。
大道斜了眼堤坝的下面。万丈深渊，还是没开闸放水的干池子状态。这要掉下去…妈妈呀~~也不知道自己的那些特种部队，现在都在哪儿猫著呢？
对方看见了大道的车，立刻将所有车的前照灯都打开了。丸山会好像只有二十来人是带枪的，但所有的老少爷们儿都从车上下来了，人人手里一根大铁棍。十几辆车的发动机，发出野兽般的轰鸣声。
大道在离对方三、四十米的位置将自己的车停下了。
“兰央少主，钱呢？”
丸山看著兰央下了车，在自己的车前站定後就问。
“你派人过来取，按照你的吩咐，拉钱的车是雇人开的，人家不肯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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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山康弘一甩头，四个年轻力壮的男人走了过来。四个人的手上都拿著枪。
“我的人呢？”
兰央大道问。
丸山又一甩头，只见，从丸山会的阵营里被推出两个人来，反剪著手，慢慢朝著兰央大道这边走了过来。
到兰央这边来取钱的四个男人，确认过以後，一人手里一只皮箱，大步朝著对面丸山的阵营走去。
从丸山会那边照过来的灯光远比兰央大道这边强很多倍。大道其实在那两个人一举步的时候就感到过来的人不是总一和那个叫山田的人。
可没有100％的把握大道不能先开枪，再说，主动开枪，这种地形对自己和在对方手里的总一都不利。
“总一桑！是你吗？回答我！”
四个拿钱的人眼看就要到丸山组那边了，大道大声地喊了一嗓子。
假扮总一的那家夥，估计还是经验差了点，胆子也不够大，突然抽枪。大道没等对方的枪举起来，一枪就把那家夥撂倒了。
大道後面车上的两人立刻飞身下了车，爬在了地上。一人手里一只狙击步枪，一人两枪，顷刻就把四个取钱的变成了阴间的鬼。
躲在自己车门後面的大道，拿出了手机，摁下了一个键，“收网！”只说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