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酱蘸葱 老红军-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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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说，总一桑怀疑当初是路彦把组里的帐目给了警察，还在揭示板上揭发总一桑的操盘大股”
“他只是怀疑，没有证据。所以你不必紧张”
“不是逼著我做坏事，黑社会还能干什麽？”
山田恶狠狠的一句。
“山田！生意归生意。你不会变成只知道黑色和白色两种颜色的白痴了吧？”
“总之，我不愿意再靠近你们。而且，我…保证，当年的事不是路彦干的！不许你们再打扰他！”
“山田，不要以为自己现在做回了普通人就比谁都清白。你真的敢发誓，没做过对不起总一桑的事吗？”
“敢！我敢发誓！”
“那你家小哥呢？他也没做过？”
“这……”
“总一桑也许对不起你，不该逼著你去杀君岛。可总一桑并没有对不起加纳，加纳怎麽都没有出卖总一的资格”
“你那一枪不是已经替你的主子讨回公平了吗？那一枪差点要了路彦的命，你知道不知道啊？”
（）
山田气疯了，只要觉得总一他们在打路彦的主意山田就完全丧失了理智和冷静。人来人往的街头，後辈的山田竟然拽住了前辈嘉藤的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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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既然想算，咱们就彻底算个清楚！”
嘉藤任凭山田那样拽著自己的领子，目中无人地对著山田说。
“我差点把加纳打死不错，那是我个人的意识枪也是我开的你尽管冲我来！我倒要问问你，没有杀了君岛也就罢了你还放跑了他，最後早乙女那一枪差点要了总一的命，这又该算在哪个没有担当的男人头上？！”
两个男人站在路中间，枪啊命地哇哇哇大叫著。来来回回的人群回头看两人的同时就是在找…摄象机呢？拍电影的摄象机在哪儿呢？
嘉藤说出“没担当”几个字的时候，山田握住嘉藤的手就软了。嘉藤说的没错！如果当初不是因为自己不敢担当，路彦也不至於差点丧命。
“总一只不过需要朋友！难道你没看出来？”
嘉藤从什麽时候起，话里省去了对总一的敬语。嘉藤比总一大，可却一直毕恭毕敬地跟在总一的身後。两人的感情背景…好像原来在组里从未听任何人说起过。
“朋友？”
山田真的有点糊涂了。总一如果真需要朋友，也不会需要自己这种没文凭，没水平的吧。这也太…滥竽充数了！
嘉藤正想开口说话，手机响了。是总一打来的。气愤的嘉藤甚至没对山田说声再见，掉头就往公寓的方向走。
山田听嘉藤打电话的语气很平稳，看来今天已经没自己什麽事了。山田也没回头，冲著车站的方向迈开了脚步。
两个星期後，正在工作的山田，被经理叫到经理室。总一坐在里面，嘉藤站在他身後。
“就是他了”
总一对著满脸堆笑的经理说了一句。经理一句，“你们谈，你们谈”出去了。
山田满头雾水。
“山田，原来你就在这家弹子房做事啊？”
总一悠悠开口。
山田将仇恨的目光投向嘉藤，嘉藤满不在乎地将脖子一拧，仰望天花板，根本不搭理山田。
良太介绍的弹子房，是没有黑社会背景的，就是普通人开的会社…
“这家弹子房没有黑社会背景，但我跟这儿的老板是朋友”
总一一句，山田差点瘫地上。
“山田，我刚跟这儿的老板说了，你是我朋友。他已经答应马上帮你转正社员”
总一就象一刚学完雷锋的小学生。助人为乐，果然自己心情也好啊~
妈妈呀~~你不如跟人家说我是你原来的贴身保镖，那样的话，人立刻能升我做领班。
“我不喜欢打弹子，嘉藤喜欢。嘉藤，你就在山田的店里打，输多少都算我帐上。记得山田下了班带他一起来吃饭。山田，你做事吧，我先走了”
做完好事的“红小兵”，不留名儿一样，这就要飘走了。
吃饭？我什麽时候答应陪您共进晚餐了？
总一根本不看山田的脸，抬腿走人了。留下了山田最不喜欢的“总一忠犬”。嘉藤也不看山田，跟著总一出去了，可却没出店门，真的在一台老虎机前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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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排的客人，今天都是临时工山田的“上帝”。收下了“嘉藤萨马”的二万元，山田就开始一车一车地推著弹子，再撅著个大屁股，一箱一箱地把弹子，山一样地落在上帝嘉藤的身边。
嘉藤的手气不错，三个小时，二万元变成了三万五。不知道这一万五他会不会上交哦？和嘉藤一起走出店门的山田在心里嘲笑地问自己。
嘉藤将车开到一处僻静的食处，时间还早。山田第一次来这里，周围的一切都显得很陌生。
今晚在这里吃饭的人好像不多，因为空旷的驻车场没有几台车，立刻就知道总一和铃木他们的车还没到。
总一不喜欢迟到，但作为手下，先进去等也很失礼，所以，嘉藤和山田就坐在车里。
“山田，还在闹别扭？”
嘉藤放下了车窗，掏出了烟，扔给了山田一根，问。
“谁知道你们到底想干什麽”
山田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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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你们到底想干什麽”
山田嘀咕了一句。
“山田，总一桑的性向…你没忘吧？”
吞云吐雾的嘉藤突然的一句，山田的心跟著就是一拎。那件事，仿佛就是自己跟总一闹矛盾的开端。要是自己从一开始不知道总一那怪怪的性向，倒楣的事就不会一桩接著一桩的来。最後，这一点，还成了总一逼自己杀君岛的借口。
山田看了嘉藤一眼，没有接话。
“记得上次我们俩一起从总一桑那里离开，我又被电话叫了回去，是为什麽吗？”
“为什麽？”
山田自然地接口问道。
“你离开後，总一桑找了女人…”
“这跟我有什麽关系？”
“最近…出了点事…总一他，快二个月都没抱过女人了…”
二个月？！真能忍啊！山田在心里感慨。不过，自己现在跟总一大概也差不多，就是想抱自己喜欢的人…也抱不到！
“我还是不明白，这跟我有关系吗？”
山田问。
“我被叫回去，总一桑对我说，“今天见到山田很高兴，所以我叫了特殊服务”。跟你没关系吗？山田，他没逼著你干黑社会，你就不要再恨他了好不好？过去的，都是我的错，你恨我好了。总一其实从心里很信任你。他知道，你不是个为了钱就能出卖朋友的人，而且对人很真诚。这点，大概才是他现在想跟你做朋友的真正原因”
“我…”
山田又想“居高临下”地说那句“我从来都没恨过总一桑…”的时候，两辆黑车，相继开进了停车场。嘉藤和山田赶紧从车里下来，迎了上去。
店里面完全是和式的布局。小巧的日本庭园一个接著一个，每一个完全都像是独立的。
自己已经不是总一的人了，总一绝对不会让自己参加谈生意的会餐。可单单只为了自己这麽个过去的小跟班儿，来如此豪华僻静的地方请自己吃饭？为什麽？山田越是跟在总一的後面往深处走，越是不明白。
其它的四个保镖留在了其它的房间，总一只带著山田和嘉藤进了一间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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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榻大的房间正中，摆放著吃饭的大桌子。除了墙上一副充满“男女风情”的黑白水墨画之外，屋子里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
总一在和式的大桌边盘腿坐下了，山田和嘉藤赶紧也跟著落座。
“山田，今天这顿饭，就算对过去做个了断，我们重新开始做朋友，好不好？”
总一亲自拿起了桌上的啤酒，递到山田的眼前。山田赶紧拿起了眼前的空杯子，双手捧著，伸了过去。
“总一桑…如果总一桑看得起我这样的人…”
总一将啤酒倒进山田的杯子，笑了。山田赶紧喝了一小口手上的啤酒，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又替总一斟。
傍边的嘉藤笑了，自己给自己倒著啤酒。山田根本无法拒绝总一的好意…可总一为什麽要如此厚待山田呢？嘉藤还是想不明白啊。
“来吧！还象从前那样，我们干一杯！”
总一提议。山田什麽也没说，拿起了自己的杯子。从前那样？什麽意思啊？心里嘀咕。
一切还能回到从前吗？端著杯子的嘉藤想。
穿著和服的女人开始上菜了。其中一个岁数比较大的女人，对著总一说了句，“都到了”，总一微笑著说，“那就叫上来吧”
嘉藤和山田都以为，总一叫了陪酒的女人。男人喝酒嘛，女人当然是最好的“下酒菜”。
可是拉门开了，进来的竟是三个年轻的…男人！！！
山田差点没被嘴里的啤酒呛著。嘉藤看著三个男孩子，拼命地眨著自己的眼睛，就像怀疑自己老花了一样。
最年轻也是长得最干净的那个男孩坐在了总一的身边。另外的两个，很随便的，嘉藤和山田的身边一人一个。
要是进来的是三个女人的话，喝酒的气氛会立刻热闹起来。可六个男人的酒桌…就显得异常的安静，甚至还有几分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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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进来的是三个女人的话，喝酒的气氛会立刻热闹起来。可六个男人的酒桌…就显得异常的安静，甚至还有几分尴尬。
“山田，不用紧张！放开了！”
总一对著不知如何是好的山田说。
什麽叫“放开”啊？山田慢慢有点转过筋来了。连嘉藤都知道自己和路彦是一对儿，那总一……那麽聪明的人怎麽会不知道呢？
自己和男人的路彦是一对儿……就证明自己是个喜欢男人的男人……所以……款待这样的自己就不能找女人……所以的所以，现在坐在自己身边的……就是个靓丽的MB！
“总一桑，我…”
山田开口，他想解释一下。总一却对著身边的男孩儿低声说了句什麽。男孩子站了起来，和山田身边的男孩子换了位置。
男孩子真的很年轻，大概还没成年呢。脸上除了几个棕色的痦子外，连个青春痘都没有，皮肤非常白。
看著让人是挺舒服的，可山田…他根本就不是GAY啊！跟亮丽的“小鸭子”比，山田更中意的是女人的大奶子！
三个男孩子斟了几杯酒後，有点开始做“热身运动”的意思了。可山田不是GAY，总一也不是HOMO，嘉藤…那就更是男人中的真男人了！身边蹭来蹭去三个同性…再好看，男的始终是男的，他变不成女的啊！
嘉藤想找个借口溜。可他又怕总一不高兴，回头山田再因为自己临阵脱逃恨自己。
他有点明白了。总一为什麽又要接近山田。大概…总一对山田早就没兴趣了，他心里忘不掉的，仍是兰央家的那个老二！
总一想干什麽？想用喜欢男人的山田来测试自己到底能不能喜欢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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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藤从山田别扭的表现上都看出来了，除了那个叫“加纳”的小哥…估计老山对其它男人根本不来戏啊！
就像嘉藤猜测的那样。一顿饭吃下来，山田只记住了自己胳肢窝下不停地出汗，身边的小弟弟，一蹭自己自己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总一也是食不知味。对山田“假惺惺”的表现他有点生气。可他心里又很清楚，山田是个根本不会作假的人。
难道山田真的不是个GAY？虽然还不能确定山田的性向，但总一对自己的性向能确定了自己根本无法喜欢男人！
回去的车上，山田有幸和总一坐同一辆车。铃木开车，山田坐在他的边上。後排坐著总一和嘉藤。
“总一桑，今天，多谢盛情款待！”
山田转过了身子，向总一低头道谢。总一只轻轻地点了点头作为回答。不要说山田了，更不要提什麽愉快和高兴，总一，现在突然感觉自己连肚子都没吃饱。
山田看总一一副懒得搭理自己的样子，他也转回了身子。我又没请你找男人来“扫兴”，是你自己自作自受！
总一说到底好像和四年前一样，一点都没有改变。还是那个视自己的想法为天，从不认为自己会错的人。唉…谁能改变这样的总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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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田在六本木车站下了总一的车，坐电车回自己和路彦的公寓。电话里竟然有十个路彦的留言，山田录音还没听完呢，电话又响了。
路彦先是一通“严刑逼供”，山田只说碰到了以前搬家公司的一个朋友，两人在一起喝了一杯，所以回来晚了。
山田绝对不敢对路彦说，“我现在跟本桥总一做哥们儿了！”要是听到这样的话，路彦能立刻冲回来杀了自己。
因为美国那边八月中旬没有假，所以路彦说，要推迟回东京的时间。自己就是为了这事，才急著打电话告诉信二桑。山田说，你尽管忙工作，新年再见也无所谓。
说实话，山田非常不希望路彦现在回东京。虽然猜不出总一跟自己做朋友的真实目的，但山田总觉得总一和嘉藤对自己和路彦没安什麽好心。哪怕是等自己搞清了总一的真实目的，路彦再回来，对付起来也有个准备。
路彦一听山田说不希望自己回来就开始磨叽。开口闭口就是信二桑是不是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山田觉得路彦以前没这麽小心眼儿的，况且从不无理取闹。现在怎麽变得…就像自己有多水性杨花似的~
不知道是怎麽弄的。这边快半夜了，那边的路彦也正好刚下班。山田夹著个话筒，一边劝自己老公要相信自己的贞操，一边冲碗面。那是，刚才内高级和食，别说吃饱了，连吃了些什麽都不知道。
加上刚被内鸭子蹭得，估计路彦磨著山田不放也有目的。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山田的面还没吃进嘴呢，先把裤子脱了！
路彦一句“上网！”，老山就冲到了计算机前。山田除了“视频性茭”，再也不知道该怎麽使用计算机了。到底有路彦这样的好老师啊，路彦临走前，山田就仅仅、只是完全掌握了计算机的视频通话功能。
两个人看著屏幕里的彼此又大爱特爱了一翻。当大大的计算机屏幕变成了黑色，路彦好听的叫声也在自己的耳边消失了。山田看著碗里的面，仿佛泡浓的“尸体”一样。
倒了面，站在水池边，山田有点明白总一今天那样做的真正目的了。
总一并不是只找了一个男人而是三个！如果只认为自己是homo的话，他跟嘉藤俩应该找女人啊，为什麽他们找的也是男人？
总一那特殊的性癖，太容易让人联想到他天生就应该是个homo！是不是跟自己一样，怕变成homo，怕被人说成是homo，所以才用带著假鸡芭的女人代替男人？！
那…除了想试山田，他还想试他自己？！一会喜欢男人？这男人会是谁？难道是…嘉、藤？！
这种事，要想想明白，对山田来说真是太难了！况且，他根本不是喜欢对这种事动脑筋的人。
一个星期後，盂兰盆节三连休，山田正想著路彦不回来自己怎麽打发时间，是不是请良太和美铃到东京来玩儿？还没等山田做出决定呢，总一又派手下把山田请去了。
这次嘉藤没来，到弹子房来接自己的人山田不认识。一身黑的保镖把自己直接领去了公寓的2308号房。山田知道，这里并不是总一办公的地方，而是总一的卧室。
山田进去的时候，看见桌子上放著两份非常高级的便当，但式样却不一样。一瓶红酒已经被喝去了3/4，总一背对著门，看著玻璃窗外的夜景。
“总一桑，人请来了”
保镖说完，总一还是看著外面不动。那人立刻就走了。巨大的客厅里，只剩下山田和总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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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说完，总一还是看著外面不动。那人立刻就走了。巨大的客厅里，只剩下山田和总一两人。
“山田，你喜欢加纳？”
背对著自己的总一突然开口。要知道，再见後，总一从没有在自己面前提起过路彦，怎麽突然…？
不知道为什麽，这样的总一一下让山田想起了嘉藤说过的“寂寞”两个字。总一不论有多少钱，难道都找不到那个自己“喜欢”也“喜欢”自己的人吗？是因为有点同情总一？还是因为山田不想否认自己对路彦的那份感情，所以，他说了……“是的！我喜欢那家夥！”
总一转过了身子，脸上微笑著。
山田有点读不懂这样的总一。
总一应该是想坐回沙发，一迈脚，突然腿一软。山田一个冲刺，总一就倒在了山田的怀里。
“我…大概喝得太多了”
总一的脸有些红，满嘴的红酒味儿。
“我扶你坐下”
山田没有松开总一，慢慢扶总一在沙发上坐下了。
“明天起，三连休？”
总一坐在沙发上的上身好像有些晃，但仍然两只手插在了胸前，一本正经地问山田。
山田在总一的对面坐下了。
“是的！总一桑，嘉藤桑呢？”
“加藤难得的休息，回老家了。怎麽？你怕和我单独在一起？”
总一伸手，想抓自己的酒杯。可大概真是头昏，竟然没抓到。
山田从桌上拿起总一的酒杯，另一只手抓住了总一的手，将酒杯塞进了总一的手里。老子怕你个球啊？！老子现在是普通人，难道还怕你又逼著老子去杀人不成？
“你喝多了总一桑。要不，你先休息，我回去了”
山田从沙发上抬起屁股。
“山田！你不是说…已经不恨我了吗？”
总一的语气竟然带著几分可怜，吓得山田没由来地就又坐下来了。
“山田，你告诉我，一个男人，喜欢一个男人…是个…怎样的感觉？”
总一摇著手里的酒杯，眼睛虽然看著山田，但山田感觉总一的双眼并没有在自己的脸上聚光，好像透过了自己在看著另一个人。是…不在场的嘉藤吗？
“总一桑是想知道我和路彦，哦！就是加纳的事？”
“你叫他路彦啊？他叫你什麽？山田桑？”
“不…不是，他叫我…信二桑”
“你不用那麽紧张，加纳根本不在日本，我就是想怎麽他，手也伸不到美国啊”
“总一桑知道？”
“加纳的那个公司里我有很多熟人。山田，你的脑袋，永远只配做个黑社会的保镖”
“是啊！哦！不，不是！我再也不会做回黑社会了！”
“是因为加纳不喜欢？可当时…为什麽我觉得加纳对黑社会并没有多大的抵触情绪呢？”
那还不是你们逼的？！山田气愤地想。突然听到总一说“当时”，脑袋里立刻警铃大作。
“你到底想知道什麽？”
山田皱著个眉头问。
“好好好！我们不提过去，言归正传！山田，你到底是不是GAY？”
“不是！”
“可你喜欢的人是个男人！”
“喜欢上一个人了，就不会在意他的性别。我是先喜欢上了那小子，才发现他是个带鸡芭的”
“什麽？”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总一没反应过来山田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
“总一桑，告诉你个秘密！当你和一个人在一起，她一碰你你就抖，你还特别想碰她，想扒她的裤子跟她光溜溜地睡一起的时候…你就是喜欢上这个人了。有了这个念头，控制不住自己，可真扒了她的裤子发现他跟你一样…但你还是想跟他干点什麽，就，就这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