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大醉侠-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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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醉已猜到当前的白衣男子是曲傲地大弟子长叔谋,女的不用说是曲傲的美丽女弟子花翎子。 另一男的自是庚哥呼儿。
三人带着一众铁勒人已迫至寇仲与徐子陵身后,花翎子指着长叔谋刚才出声所要的两张桌子叱道:“这两张桌子我们征用了,快走!”
跋锋寒哈哈笑道:“曲傲教出来的徒弟,都是这么横行霸道地吗?”
那两张桌上的客人,听到征用他们桌子的竟是曲傲的徒弟,登时驯如羔羊的仓皇逃命。
长叔谋来到寇仲和徐子陵身后的一桌,故意背窗坐下,他后面不足半丈处就是寇徐两人,左边的跋锋寒和右边的沈醉、商秀珣,离他亦不过丈许距离,形势怪异。
其它长叔谋方面的高手纷纷入座,正是二十人,庚哥呼儿和花翎子分坐长叔谋左右两张椅子。
长叔谋瞧着伙计手震脚颤的为他们清理执拾台上留下来地残羹饭菜,平静地道:“我长叔谋在敝国时早听过跋兄大名,心生向慕,恨不得能有机会请教高明,未知跋兄这两天可有空闲,那大家就拣个时间地点亲热一下好吗?”
跋锋寒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手掷在他和长叔谋间地地上。
“当啷!”瓷杯破碎,撒满地上。
跋锋寒淡然自若道:“择日不如撞日,我明天便要离城,就让我跋锋寒瞧瞧长叔兄得了曲傲多少成真传。 ”
全场人人停筷,数百道目光全投在长叔谋身上,看他如何反应时。
沈醉看了长叔谋一眼,向跋锋寒道:“跋兄若要与他打,那咱们的事就改日再说吧!你打完一场功力自要消耗不少,我不占这便宜。 ”
跋锋寒还未相答,长叔谋发出一阵声震屋瓦地长笑声,笑声止时。 他身上白衣无风自动,登时生出一股凛冽杀气,漂亮的脸容泛起温柔地笑意。 摇头叹道:“真是痛快,不过我现在身有要事,跋兄可否稍待一时。 如此,也不耽误跋兄向沈兄的挑战了!”说话间,看了沈醉一眼,显然他已是知道了沈醉身份。
接着对在一旁手足无措的伙计喝道:“给我依后面那两桌飞马牧场朋友吃的酒菜再来两桌,去!”伙计慌忙走了。
商秀珣知道敌人随时出手。 向众人打了个且战且走的手号。
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长叔谋一派吃定了他们的态度。 必有所恃,说不定楼下楼外尚有伏兵。 不过只是长叔谋三师兄妹,本身已拥有强大的实力。 其它十七个铁勒高手,人人神气内敛,冷静如恒,明眼人都看出绝不好惹。
楼内鸦雀无声,更没有人肯舍热闹不看而离开。 都在静候跋锋寒地回答。 楼外的街下,本是人来人往地大道,这时也变得静如鬼域,店铺都关上了门,漫无人迹。 不能猜到长叔谋对付飞马牧场的行动,是得到了襄阳城主钱独关的默许。
跋锋寒道:“这真是巧极了,我也想先与来自飞马牧场的两位朋友处理一些私人恩怨,长叔兄亦可否稍候片刻。 ”看往沈醉。 自信笑道:“沈兄不愿趁人之危,跋某深感佩服,不过我与沈兄的约战却也不必改期!”
沈醉扫了寇、徐二人一眼,道:“你既如此说,我自无异议。 ”
商秀珣、长叔谋两路人马离跋锋寒说飞马牧场还有两位朋友,同感愕然。
寇仲和徐子陵知道是丑妇须见家翁的时候了。 对视苦笑时,跋锋寒忽地自言自语道:“君瑜为何会迟来了呢?”
寇仲和徐子陵大吃一惊,心想若碰上傅君瑜,岂非糟糕之极。 商秀珣的目光来到他们身上,寒芒烁闪。
寇仲终于开腔,叹了一口气道:“长叔兄既失了金盾,目下用地究竟是铁盾、铜盾、木盾、革盾,还是烂盾呢?”
此话如奇峰突出,长叔谋首先骇然大震,回头瞧往寇仲。 难以置信地瞪着两人。 同桌的骆方、馥儿、小娟更是吓了一跳。 与其它人金睛火眼的狠盯着他们。
寇仲别转头向长叔谋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还扬手招呼。 “喂”了一声才道:“你中计啦!绾绾和我们是私下勾结好的,否则你这傻瓜今天怎会送上门来受刑。 哈!真是好笑。 ”接着指着他挂在背后的两个新盾捧腹道:“原来是铁盾,哈!竟忽然变穷了!”
又朝狠狠瞧着他的商秀珣眨眨眼睛道:“场主大人有大量,我两兄弟会将功赎罪的!”
除有关者外,其它人都听得一头雾水,弄不清楚寇仲与徐子陵是何方神圣?不过只看长叔谋等仍不翻脸动手,便知此两人大有来头。
花翎子娇笑道:“该我们说有趣才对,便让本小姐看看你两个小子如何立功。 ”话毕两把短刃,同时由袖内滑到手上去。
跋锋寒喝道:“且慢!”一句话,又把剑拔弩张地气氛暂且压住。
庚哥呼儿早对跋锋寒看不顺眼,冷笑道:“跋兄不是要来管闲事吧?”看了沈醉一眼,道:“以沈兄跟飞马牧场的关系都还未插话,你这手下败将却来管闲事?”
跋锋寒面上一怒,随后哂道:“管或不管,要看看本人当时的心情,但若连稍候片刻的薄脸都不予在下,便莫怪在下要插上一脚了。 ”
沈醉瞧往庚哥呼儿,道:“我不插话,是尊重商场主的意见。 让你这样说,倒显得我很不够朋友似的,让我不得不擅做主张了!”
“看招!”声落,竖掌向着庚哥呼儿一掌斩出。 一记火焰刀脱手而出,破空发出锐啸之声,流星般向着丈许外地庚哥呼儿飞速斩去,单凭声势已是惊人。
庚哥呼儿知跋锋寒也曾是沈醉手下败将,更曾知道那日飞马牧场之战沈醉一人杀死四大寇之事,自是不敢有丝毫小视。 闻沈醉“看招”之声已是警觉,却仍未料到沈醉的攻击如此独特,速度如此之快。 眨眼便至,锋锐灼热的气劲直逼而来。
“锵”的一声,只来得及转身抽剑横在身前挡下沈醉的这一记火焰刀气刃。
“叮”的一声,竟发出金铁交鸣之声。
庚哥呼儿全身一震,“啪”地一声,身下椅子碎裂。 楼上众人无不变色,却又闻“当”地一声,庚哥呼儿手中长剑忽地断作两截,剑尖那半截掉下地去,撞击到地板发出响声。 断口齐整,有如利刃所削。
手掌劈出的劲气竟能如锋利宝刀般,砍断敌人兵刃。 众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更是面色大变。 却是寇仲与徐子陵已然见识过,沈醉上次劈断毕玄徒弟拓拔玉的飞挝铁链时就曾使过,更一劈而过顺而斩杀。 不过那时火焰刀气刃并未脱手,不想这门功夫还能脱手飞射,且脱手而出仍有这般威力。 当然,庚哥呼儿也自是及不上拓拔玉的。
也是庚哥呼儿仓促之间拔剑,剑上并未来得及远足内力,因此加上这把精钢打造的长剑也只堪堪敌住沈醉这一刀。 剑刃却是已被火焰刀气刃斩割大半,只剩一点相连。 当时没断,但那点却也已被震裂,在那半截断剑地重量作用下,现在终于断掉。
庚哥呼儿面上现出骇然之色,脑门上冷汗直冒,却仍保持着坐姿未倒。
全场再次肃静下来。
PS:本章六千三百多字,因借用原著字数过多,免费一千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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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一章 抵达竟陵
更新时间:2011…3…29 15:57:25 本章字数:4928
第五十一章 抵达竟陵
“你是不是早知道寇仲与徐子陵身份?”站在许扬早已重金租下的一艘货船船头,商秀珣向着沈醉质问。
家乡楼上的情节与原来的情节并无多大变化,在沈醉以火焰刀气刃斩断庚哥呼儿的长剑,全场肃然后。 不片刻,傅君瑜到场,见得寇、徐二人立即拔剑相向。 徐子陵以奕剑术一掌逼退傅君瑜,寇仲一刀砍破长叔谋的一只铁盾,同时震慑了傅君瑜,让她认识到自己根本无法独力对付现在的两人,没有再鲁莽出手。
长叔谋要出手时,傅君瑜反替他二人仗义执言,使得长叔谋权衡利害下,终没有下达动手的命令。 商秀珣料他们不会就此罢休,下令放弃留在客栈的马匹行李,出了家乡楼后便即出城离开。 到码头上了许扬早已租下的船,加了三绽金子,让船家立即扬帆开航。
跋锋寒本以为自己现在已提高许多,有了足够信心战胜沈醉。 但今日见识了沈醉的火焰刀威力后,却不得不重新评估沈醉的实力。 自己在提高,人家也在提高,深思熟虑一番后,决定将约战押后。 不过他还未提出来,沈醉却已主动提出,说是铁勒人搅局,并无空暇,只待日后遇上再战。 跋锋寒自是乐得答应。
“嗯,我们以前就认识!”沈醉向着商秀珣答道。
商秀珣气道:“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看着我让他两人骗!”
沈醉道:“我答应了为他们保密。 不过他们也不是有心要隐瞒。 只是一场误会,你也不必太过怪罪他们。 ”
“哼!”商秀珣瞪他一眼,甩袖走了。
沈醉并不在意,迎着江风又解下酒葫芦喝了口酒。
酒葫芦才放下,寇仲看着商秀珣进舱的身影贼头贼脑来到,抱歉笑道:“沈兄,却是也连累你也被美人儿场主怪罪了。 真是不好意思!”显然他刚才已听到二人谈话。
沈醉不在意地笑道:“没什么!”
寇仲也不知该劝说什么,转了话题道:“独霸山庄内有绾妖女。 外有老杜地江淮军,今趟竟陵之行,真是不乐观呢!”顿了顿续叹道:“还有曲傲也和老杜互相勾结,如今是江淮军、阴癸派、铁勒人三派结盟的局面。 方泽滔那情种庄主,只要绾绾伸伸手指头,他就要呜呼哀哉。 ”
沈醉笑道:“有你和徐子陵这两个屡创奇迹的大侠在,那定是逢凶化吉。 有惊无险,肯定没事!”
寇仲苦笑道:“沈兄太高看我们了!”又道“我要找小陵一起去跟美人儿场主道歉,先走了!”
沈醉点头送他离去。
翌日正午时分,船抵竟陵之前另一大城汉南,近码头处泊满船只,却是只见有船折返,没有船往竟陵的方向驶去。
船家去了打听消息,却是众说纷纭。 有人说有强盗封河劫船。 有人说竟陵城给江淮军破了,甚至谓有水鬼在河道中凿船,总之人心惶惶,谁都不敢往前头开去。 这艘船的船家也不例外,无论许扬等如何利诱,总不肯冒此风险。
最后船家要把船卖给他们。 在寇仲拍胸表示自己会驾船后,商秀珣同意将船买了下来。
船家携金欢天喜地走后,寇仲又提议购买强弓、劲箭、火油等水战所需之物。 许扬、吴言、骆方几人,听了他吩咐带着人上岸入城去购买。 馥儿和小娟也跟着一块儿去了。
寇仲见闲着无事,提议先到码头旁的酒家吃一顿。
梁治、柳宗道、商鹏、商鹤都不去。 沈醉也说不去。
商秀珣答应了寇仲,他扯着徐子陵三人一块儿去了。 三人回来后,许扬、吴言、骆方也都带人买了东西回来。
人、物齐全后,便又扬帆起航。 在寇仲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掌舵技术及众人地帮忙下,船儿终于有惊无险的来到下游。
天又飘起了雨,绵绵雨丝中。 两艘战船在前方水道并列排开。 守在一条横过河面地拦江铁索之后。 把舵者已换了徐子陵,寇仲则傲立船首。 颇有不可一世的霸主气概。
商秀珣一众人等,散立在他身后的甲板上,人人手提大弓劲箭,簇头都包扎了油布,随时可探进布在四方的火炉中,燃点后即成火箭。
商秀珣离寇仲最近,道:“你真有把握吗?”
寇仲正瞧着敌船上因他们突然来临而慌忙应变和移动的敌人,闻言回头露出一个充满强大信心的笑容,拍拍背上的井中月道:“别忘了这是通灵地神刀,这一着包保没人想到,就算亲眼目睹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顿了顿又哈哈笑道:“你看他们现在连风帆都未及升起,我们眼下便冲破封锁,直抵竟陵,让他们连尾巴都摸不着,那才有趣。 ”
梁治担心地道:“若你斩不断铁索又如何呢?”
寇仲摇头道:“不会的!我定可斩断铁索。 ”
这时离拦江铁索只有七丈许,是眨眼即至的距离,二十多丈外两艘敌船上的情况已清晰可见。 两舰上的江淮军全进入战斗的位置,劲箭石机,全部蓄势待发。
看着那条粗若儿臂的铁索,除沈醉和徐子陵外,众人都是头皮发麻,想象着寇仲失手后,船儿撞上铁索地可怕后果。
只有寇仲冷静如常,似乎一点都想不到会有失手的可能性。
四丈、三丈……
寇仲衣衫无风自动,猎猎作响。 一股无形的涡漩气劲,绕着他翻腾滚动。 敌舰开始升帆。
寇仲狂喝一声。 冲天而起,朝铁索扑去。 这出人意表地一着,连敌人都被震慑,人人瞪目静观,忘了发石投箭。
商秀珣猛咬银牙,娇叱道:“点火!”
寇仲横过虚空,背上井中月离鞘而出。 化作厉芒,往下方铁索狂劈而下。 在这一刻。 寇仲像完全变了与平时不同的两个人。
“当!”
在敌我双方引颈以望下,井中月化成的黄芒像一道闪电般打在铁索上。 粗如儿臂地铁索似乎全不受刀劈影响的当儿,倏地中分断开,堕入江水去。
商秀珣喝道:“放箭!”
火箭冲天而起,照亮了河道,分往两艘敌舰洒去。 飞马牧场人人士气大振,充满信心斗志。 船儿疾若奔马的冲过刚才铁索拦江处。 往下游冲去。 到火箭临身,敌人才如梦初醒,吶喊还击。
寇仲在空中一个翻腾,稳如泰山的落回刚才所立船头地原位处,一副睥睨天下的气概。 刀回鞘内。
恰好此时两块巨石横空投来。
沈醉瞧了寇仲一眼,微微一笑,丢下手中长弓轻身跃起,在那两块巨石上各看似轻飘飘地推了一掌。 那两块巨石怎么飞来地。 便又怎么飞了回去。 不但将发射的两架投石机砸碎,更伤了敌方不少人。
众人见之无不动容,都暗暗吃惊这得用多大力,而且空中又是无处借力。 却不知他所用的“斗转星移”,乃是借力打力的无上绝学,可全不用自己一分力。
又一块巨石投来。 沈醉早已瞥见,在刚才推最后一块大石时已借力在空中转折而至,又一掌推出,那巨石便一样地照原路飞了回去。
轻身落回船上时,徐子陵大喝道:“诸位兄弟,我们过关了!”
众人齐声欢呼。 回头瞧去,只见两艘敌舰起了数处火头,不要说追来,连自己都顾不了。
蹄声在右岸骤然响起,七、八名江淮军地骑兵沿岸追来。 对他们戟指喝骂。 使本已绷紧的气氛更见紧张。 货船转了一个急弯后,敌骑被一座密林挡住去路。 拋在后方。
待再驶进笔直地河道时,竟陵城已赫然出现前方。
只见城外江上的上游处,泊了三十多艘比他们所乘货船大上一半的战船,船上旗帜飘扬,戈矛耀目,气势迫人。 而岸上则营寨处处,把竟陵东南面一带围个水泄不通,阵容鼎盛,令人望之生畏。
商秀珣娇呼道:“还不泊岸!”
徐子陵摇头道:“若在这里泊岸,只会陷入苦战和被歼之局,眼前之计,只有冒险穿过敌方船阵,直抵城外码头,才有一线生机。 ”
寇仲扫视敌舰上的情况,点头道:“这叫出其不意,看似凶险,其实却是最可行的方法。 ”刚好一阵狂风刮来,货船快似奔马,滑过水面,往敌方船阵冲去。
商秀珣娇喝道:“准备火箭!”
寇仲见敌舰上人人弯弓搭箭,瞄准己船,而他们却像送进虎口的肥羊,心中一动,不禁狂叫道:“放火烧船!”众人听得愕然以对时,他已飞身扑下看台,提脚踢翻载有火油的罐子。
骆方举起另一罐子,投往船头处。 罐子破裂,火油倾泻。
烈焰熊熊而起,整个船头腾起一片火幕,并吐出大股浓烟,随着风势,往敌人船阵罩去。 梁治等这才醒觉,忙把杂物往船头拋去,增长火势,连商鹏两个老家伙,都加入这放火烧船的行动中。 沈醉、商秀珣与掌舵地徐子陵站在看台上,并没加入。
战鼓声响,漫天箭雨,朝他们洒来。
寇仲振臂叫道:“弟兄们,布盾阵!”
“呼!呼!呼!”巨石投来,沈醉脱了外袍轻身跃起,一手挥舞外袍扫挡箭支另一手将巨石一一推回。 每次推开时便借反震之力移往另一投来巨石处,但见一条长长的蓝色影子在空中来回穿梭,飞来巨石一一被反推回去。 砸中发射的投石机,投石机无一例外被砸碎,人员与船也是损失惨重,投来巨石渐少。
“喀喇”声中,帆桅被烧断,整片帆朝前倾倒,压往船头的冲天大火去。 火屑漫天扬起,接着帆樯亦燃烧起来,更添火势浓烟,往敌阵卷去,情况混乱至极点。
“轰!”浓烟烈焰中,也不知撞上对方那一艘战船,货船像疯狂了的奔马般突然打了一个转,船尾又撞在另一艘敌舰处,这才继续滑进敌方船阵之中。
三名牧场战士被震得倒在甲板上,另两人则被骤箭贯胸而过,跌下江中。 江面上浓烟密布,火屑腾空,船翻人倒,景物难辨。
沈醉轻身落下,商秀珣过来道:“满天箭雨的,你就不要管那些石头了吗!你没事吧?”上下看着他。
“没事!”沈醉摇摇头,面色平静。
船地前半部已全陷进烈焰中,在徐子陵的控制下,往下游直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