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激情辣文电子书 > 烟花烫 >

第6章

烟花烫-第6章

小说: 烟花烫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成这样了。   
  事后,老赵笑呵呵地对我说,幸亏你枪法不准,否则的话,嫌疑人的脑袋就开花了。以后你可得注意了,打他的腿就行,我们警察抓人主要是为了制服罪犯,不是执行死刑,你明白吗?   
  道理我明白,可是到了现场,没有时间去想这些,等想明白了,罪犯早就跑没影了。   
  在我们抓药贩子的同一时间,市局的同志包围住了歌舞厅,涉案人员被一网打尽,那个据说黑白道都能混的老板是个外地人,抓捕的当天凌晨就彻底交代了,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歌舞厅不仅卖摇头丸等迷幻药,还涉嫌非法Se情活动,是个不折不扣的黑窝点。           
  按照组织上的安排,老赵到市局协助调查。一天,他到看守所提审犯罪嫌疑人,顺便回来告诉我说,大南瓜蹲在小号里还念叨你呢,呵呵。我问他,他念叨啥了?   
  老赵说,那小子也没说别的,他就反复嘀咕一句话:“真没想到啊,小李子会开枪了。”   

()好看的txt电子书
  大南瓜肯定被吓坏了,他这个人,除了臭无赖之外,还挺滑稽的。我会开枪有什么稀奇,警察不会开枪那还是警察吗!   
  那天夜里执行任务,只有我一个人开了枪。自那件案子侦破以后,老赵逢人便夸我,说我年纪轻轻,挺勇敢的。偶尔出去办事儿也总带着我,介绍给他的朋友们认识。渐渐地,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他对我说话时和蔼多了。   
  在市局刑警队的督办下,歌舞厅的案子很快就结了。主犯关押待审,涉案的二十几名从事地下Se情活动的小姐被遣送原籍。那天是几号,我忘了。老赵从市局打电话告诉我一个消息,说找到我想找的人了。   
  我问:“谁啊?”   
  老赵在电话里喊道:“就是你说的那个女孩子,姓杨。在看守所呢,你快来认人吧。”   
  我猛然间想起是谁了,一定是杨雨桐。   
  放下电话,我往外走。在路上,我拨通了柳峰的手机,把消息告诉了他,让他和我一起去认人。柳峰当时在朋友家打麻将呢,很爽快地答应说:“你先去,我马上就到。”   
  在市局看守所,我见到了杨雨桐,她和照片上的样子有很大出入,身材消瘦许多,问她话时,她的眼睛不敢看人,双手局促地不停交叉着,很害怕的样子。由于旁边没有手语老师,我和她的对话都是老赵在旁边翻译的。老赵真是个老干探,我还没有见过他不会的。   
  正和她说话的时候,柳峰来了。他气喘吁吁地进来,到处找椅子,看没有,一屁股在我身边坐下来,嘴里叨咕着“可把我累坏了,大门不让进,车子只能停在外面了,监舍还这么老远。”   
  我把手绢递给柳峰,继续对杨雨桐说:“你爸爸一直在找你,你想回家吗?”面对我试探性的提问,杨雨桐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焦急地挥挥手,她拒绝了。随后她和老赵比划了几下,呜呜地哭起来。老赵冲她点了点头,对我和柳峰说:“她说很想家,很想爸爸,可是怕她爸爸知道事情的真相后,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惟一的办法就是先送她回家,至于事情还是瞒着杨老师吧。我起身去楼上办保释手续,让柳峰在楼下等我。   
  手续办得很顺利,等我从楼上下来,听到走廊的尽头一阵争吵声。跑过去一看,柳峰正和一个警察撕扯在一起。没等我伸手,老赵已经把他们劝开了。   
  “老赵,怎么回事儿?”我把柳峰推到一旁,问道。   
  和他弄到一块的警察很生气,对我说:“你的这个朋友把监舍里的犯人给打了。”   
  “操,你们不拦着,我能整死他!”柳峰的西服袖子被撕坏了。   
  老赵在旁边叼着烟,拍拍那位警察的肩膀说:“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他是受害人的家属,一时气愤。况且谁先动手的,也说不明白,就这么算了吧。”   
  柳峰很不服气,气咻咻地走了出去。   
  出了看守所,老赵和我说:“你这个朋友太不像话了,和我说,要看看关押的歌舞厅老板,我问他啥事儿?他说原来是朋友,想看看他。”   
  “我找个市局的朋友带他到了后院,你猜他怎么了。进去就把那个舞厅老板揍了,打得人嗷嗷喊救命。这是市局啊,他也太不知好歹了。那个警察是我在警校时的同学,事情压下来了,如果不认识人,这小子就地得拘留十五天。”   
  我连忙和老赵客气了几句。老赵没再说什么,自己开车先走了。   
  柳峰把杨雨桐安排到自己的车上,看了看表,对我说:“今天揍那个杂种是轻的,警察如果不拦着,我就地让他残废!”   
  “你在看守所打人就不对。”我说。   
  “就应该揍他,那个畜生逼这么小的孩子做舞厅小姐。难道揍他一顿还违法吗?!”   
  “对了,你和我一起送她回家吧,估计时间够,晚上咱们俩一起回来。”柳峰未等我回答他,继续说。   
  “你可别说了,不拦住你,今天你就得进去。”我关上车门,对他说:“你去送吧,千万别说在歌舞厅找到她的,杨老师要问,你说她在酒店打工,别的话不要瞎说。”   
  “我知道了,这个还用你告诉吗?”柳峰关上车门,不耐烦地说道。   
  他的车子一转弯上了高速公路,从我的视野消失了。望着道路上来来往往的汽车和人流,我深深呼出一口气,多日来压在心口上的石头终于落地了,我忽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一天,柳峰忽然打电话让我和他一起去吃饭。我说,不去了,他在电话里当时就急了:“你自己掂量办,我可是找你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来不来,看你自己了。”   
  听他这样说,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想了想,我还是去了。   
  在新阳路的一家小饭馆里,柳峰在靠窗口的座位上等我。我们以前经常来这里吃饭,和老板很熟,小饭馆的招牌菜中有一道“红焖羊肉”,做得味道特别好,挺招人惦记的。   

()好看的txt电子书
  柳峰喜欢吃红焖羊肉,一边吃还一边吧嗒嘴。他的嘴巴在吞咽食物的同时,也没闲着。一个劲儿催促我,快吃啊,找你吃饭还推三阻四的。   
  “你不是说,找我有事吗?”我诧异地问。   
  他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擦擦额头上的汗水,不慌不忙地说道:“是有事找你商量,吃完饭再说吧。”   
  “你最好现在就说,我单位还有事儿呢。”我说。   
  “急什么啊?缺你一个人地球照样转。看你那样吧,老沉不住气。好了,我告诉你吧。我昨天想好了,准备把杨雨桐送到市里的艺校上学,如果杨老师同意,我就找人办这个事儿。”   
  “学习费用怎么解决啊?”我紧跟着问了一句。   
  “那好办,我找人出钱呗。一Q个民营企业的老板想捐助希望小学,我以前认识他,让他先拿点钱资助一下杨雨桐,估计没问题。再说了,他有的是钱,再不花掉都快长毛了。”   
  我随口问道:“他叫什么名字?你熟吗?”   
  “废话!不熟,我能说得这么热闹么?他叫刘远樵,全省著名企业家,我们都管他叫刘总。”柳峰说到这节骨眼上,手机响了。他刚听了几句,连忙拿起衣服,往外面走。   
  我问他,有事儿啊?   
  他说,打麻将,那边三缺一就等我去呢。   
  穿过小饭馆的走廊,柳峰递给老板二百块钱,急匆匆地说,不用找了。然后,拽着我上了车。   
  他把我送到派出所,然后就风驰电掣地开车走了。柳峰非常热爱打麻将,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有人找,一定去。当然了,老婆在家时,他绝对不会去打麻将的,害怕何雨恬生气闹离婚,只好暂时委屈自己了。可是,等何雨恬一出差,他就彻底自由了,爱去哪儿打麻将就去哪儿打麻将,爱打多久就打多久。   
  经过柳峰几天的忙活,杨雨桐被他安排到市艺校上学。本来,艺校明文规定不收有语言障碍的学生,关键时刻,柳峰请来刘总出马。财大气粗的刘总和校长一说,就把事情办妥了。当然,校方也有个附加条件,杨雨桐在校期间,刘总必须一次性赞助学校十万元校舍集资款。据柳峰说,刘远樵当时眼睛都没眨,说十万就十万呗,提起笔当场就把合同签了。和每年企业减免的税款相比,这些钱根本就是个零头,刘总的小算盘精着呢。   
  柳峰对自己干的这件事儿很满意。多年来欠杨老师的人情终于有机会还了,而且自己脸上也挺有面子。对于柳峰的这种想法,我并不十分赞同,办事就是办事,掺杂进别的东西,就庸俗了。   
  记得国外有一位社会学家说过:不管崇尚什么信仰的国家,情人关系是人际关系中最复杂也最有趣的一种,是战争以外最大的刺激。   
  我觉得,爱情也是一种信仰。是融合;还是分离;关键在于能够保持这种信仰的时间长短。两个相爱的人为共同的喜好走到一起,同样,也会因此而分离。   
  没有多久,不知道为什么,柳晓菲和我联络越来越少了,她好像在有意疏远我。我问过她,可是她就是不说。后来,她辞去报社的工作,飞到海口去看男友,据柳峰讲,柳晓菲打算开办一家化妆品代理公司。作为局外人,我编个很笨拙的理由没到机场送她,省略掉了相对无言的尴尬场面。   
  柳峰、何雨恬、周明芳等亲戚朋友从机场回来后,对我没去送行都感到很诧异。他们或多或少知道一些我和柳晓菲的事儿,大家都装作不知道,我也装做他们不知道。到后来,还是何雨恬最先憋不住了,打电话教训我说:“你怎么可以不去送行呢?你这个人太没人味儿了!”   
  “我们的事儿已经结束了,你少管闲事!”我最烦女人在电话里说教。   
  “你这种人丢在大街上,狗都不咬!”何雨恬更生气了。   
  “为什么?”我问她。   
  “就是没人味啊,你这个笨蛋。”何雨恬气哼哼地喊:“晓菲和我说了,如果你去机场送行,并且真心挽留她,她就不走了,嫁给你。可是,你没有去,你这个男人简直太失败了,你见鬼去吧。”   
  电话在最后一个字的余音中被她挂断了。我浑身疲惫地倒在沙发里,终于明白了柳晓菲的意思。可惜已经晚了,有些事情既然结束,是不可能像电影片段一样重新播放的。   
  柳晓菲会为爱情留下吗?不大可能,我太了解她了,她是个智商很高的女人。有些恋爱中的男人和女人就如同两只初冬季节里的刺猬,保持一定距离吧,还互相挂念;靠得太近呢,又会给对方造成伤害。我们都太了解对方了,几乎没有一丝神秘感,可以做情人,也只能做情人。临上飞机前,她和何雨恬说的话分明是一个托词,她知道我不会去,才这么说的。   
  或许,男人越懂女人,就越是疏远女人。太聪明的女人是非常可怕的,她如果把你看得太明白,你根本招架不住,甚至无处躲藏。很久以前,柳峰说他妹妹的智商有120,我认为绝对不止这个数,应该更多一些吧。  
第六章 画室风云   
  五一节刚过,我在派出所里值夜班。吃过晚饭,我和老赵蹲在门口下象棋,刚下了一盘,就瞧见街道的张大妈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看她脸色发白满脸惊恐的样子,我问道:“大妈,出了什么事啊?把您急成这样。”   
  张大妈焦急万分地说:“你快去看看吧,小区里出人命了。那个长头发的画、画家被人给杀了,你的一个朋友也在那儿呢。是他发现的,让我马上来找你。”   
  “大娘,您先坐一会儿。我去找人。”说完话,我马上打电话把情况向所长进行了汇报。所长命令我和老赵先到现场维持秩序,他负责通知市局刑侦处。   

()免费电子书下载
  小区离派出所不远,没三分钟,我和老赵就到了现场。小区的楼下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在七单元的楼口,我看见柳峰也在那站着呢。   
  我问他:“你来干什么?”   
  柳峰神色紧张地回答道:“是我最先发现的。我刚才来找东子,敲门没人答应。用手推了推,门就开了,没有锁。进去一看,东子倒在床上,浑身都是血,可他妈的吓死我了。”   
  老赵把柳峰推到墙边,严肃地说,你先在这儿待着,一会儿刑警队的人来,你介绍介绍情况。说着话,先把柳峰铐了起来。   
  柳峰挣扎着喊道:“我和他是朋友,你抓我干什么?不是我干的,马上放开我,否则我告你非法拘禁啊!”他指指我,一边喊一边挣扎举起戴着手铐的胖胳膊。   
  老赵对我说,你认识他吗?   
  我说,认识,这个人是我的好朋友。不能是他干的,他这人胆子太小,看见一点儿血就迷糊。   
  听我这么说,老赵上前松开柳峰的手铐,回过头问:“既然你敢打这个包票,出事你负责啊!”   
  我无法再替朋友辩解了,老赵的话也有道理,在案件没查清楚之前,每个人都值得怀疑,包括张大妈。   
  站在门口,我能够看见卧室的床,东子的脑袋耷拉在床边,血流得满地都是,他死得太突然,活生生的人,说死就死了。   
  看见东子的死,我的神经感受到一种被烫伤的痛楚。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曾经祝福过每一个苹果都长到秋天,可是总有那么几个在中途就掉下来了。   
  不到十分钟,市局刑侦处的干警们驱车来到现场。他们把屋子里勘察一遍后,让柳峰进屋说明情况,我和老赵随后也进入了室内。   
  现场的情况并不十分复杂。东子的身体蜷缩在床上,脖子上的伤口很深,脖子上的肉向外翻着,气管都露出来了。他是被人用锋利的刀子割断咽喉,失血过多致死的。在现场没有发现搏斗过的痕迹,东子的左手捂着咽喉,右手伸开,像要抓住些什么。临近窗口的画架上有半幅未完成的油画,是一幅浴缸里的裸体女人像,女模特脸部被刀子划掉了,露出一片布满刀痕的空白。   
  卧室床头的电话机掉在地上,电话上有个血手印。东子在死前试图报警,可惜没有做到。抽屉上的锁完好无损,里面的钱和有价债券未发现翻动过的痕迹,这说明罪犯并非入室抢劫钱财。当所有的疑点都排查掉以后,刑侦处的同志得到的初步结论是:东子的死不同于一般的入室抢劫案,情杀或者仇杀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在市公安局领导主持的案情分析会上,小区入室杀人案被列为517大案,市局局长陈邦柱责令刑侦四处成立专案组立案侦查。老赵和我是主管小区安全的片警,被临时抽调到市局协助调查。刑侦四处的干警中,我就认识一个人,他是刑侦四处的副处长,兼刑警大队队长,名字叫佟剑锋。我报考公务员的时候,他负责面试,给我的分数还很高。都是同龄人,很对脾气的。   
  看见我也来开会,他微笑着冲我和老赵点了点头。   
  案件立案的当天,第一个被传讯的人就是柳峰。根据初步分析案情,他不仅有作案的嫌疑,而且还是第一个到达现场的人。   
  柳峰坐在椅子上,很老实地回答问题,当时我也在场,负责做笔录。他一口咬定是去找东子打麻将,他进门的时候,发现东子四肢扭曲着倒在血泊里,然后回头跑到楼下去喊人。正好张大妈在院子里更换小区阅报栏里的报纸,一听说出人命了,就急急忙忙跑到派出所报了案。   
  后来,法医的报告证实了柳峰是无辜的。法医经过尸检确定了东子的死亡时间在两天前的下午,那时柳峰和朋友们正在龙祥酒店的包房里打麻将呢,包房里有卫生间,连小便都不出屋,更别说去犯罪了。   
  随后的几天里,市局组织517专案组的人不停地开会研究案情,整个案子的脉络逐渐清晰了。   
  据现场的取证,东子是被一把锋利的刀子割断颈动脉致死的,现场未发现凶器。后经专案组人员采集物证发现,东子画室里那把削铅笔用的裁纸刀不翼而飞,估计凶手杀人后藏匿或者带走了那把刀子。   
  刑警大队队长佟剑锋还发现了一个重要线索,他在检查东子的遗物时,在床头柜的暗格里找到一本日记。日记里有一排排密密麻麻的昵称、电话号码和传呼号,大概有二十多个,而且都为女性。佟剑锋试着拨了个号码,回电话的人是一位宾馆女领班,她一听是警察,就把电话挂断了。后来,经过查证,这个女子以前与东子曾经同居过,已经有半年未联系。可以断定,这些名字和号码都是与东子过往甚密的女子,东子把她们记在日记里,自然有他自己的打算的。后来,在席梦思底下,还发现了十几本黄|色画报和影碟,东子这家伙生活真够糜烂的。   
  听取案情汇报后,市局刑侦处的张佐铭处长作了总结发言。他是个典型的东北人,身材粗壮,嘴唇厚,宽肩大手,说话带着浓重的鼻音。张处长在部署专案组的成员任务时,把我和老赵分在一个组,主要负责外围的调查。他还强调说:“这事儿可是个大案子,而且还发生在你们管辖的小区,你们可要抓紧时间办啊,要地毯式的排查,遇到可疑情况要一查到底。”   
  老赵没说话,一个劲儿地点头。说真的,这个案子放在谁的身上压力都大。现在小区里的居民都跟炸营了似的,有的居民在案件发生的第二天就忙着安装铁栅栏,几乎到了人人自危的地步。   
  “必须抓紧时间把案子查个水落石出,否则咱们别想消停。”老赵在回派出所的路上,郑重其事地对我说。   
  望着他严肃认真的模样,我点点头。这个案子与一般的抢劫杀人案不同,作案人的指纹一个都没留下,地板上连个脚印也没有,不会是个职业杀手干的吧?我的脑海里浮现出香港警匪片中的一幕幕镜头,胡思乱想起来。   
  “你想什么呢?”老赵问。   
  “没想什么,琢磨案情呢。你发现没有,这个杀人犯够精的,连个汗毛都没给咱们留下。”我解开风纪扣,把警官帽随手扔到车子的后座上。   
  “汗毛?你提醒了我。咱们再去现场看看。”老赵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