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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永远的情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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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妈在天上看着我们呢。二丽说。
  哪颗星星是呢?可东问。
  哪颗星星冲你眨眼哪颗星就是。
  我也想变做星星。
  不!我们要活下去。
  六
  五年过去了。
  可东和小娟坐在麦垛上,仰望着星空。那是一个夏日晴朗的夜晚,月亮很圆很亮地挂在天边。月宫里有玉兔,小娟说,不知道它能不能看到我们。肯定能的,可东揶揄道,它看到地球上的小娟,长得比嫦娥还要漂亮,恨不得跑这儿来呢。小娟就傻傻地笑了,说那可好,我就整天抱着它,再也不用管我家的狸猫了。提起那只猫可东就来气,仿佛那猫也随二牛家姓牛似的。那是只母猫,生活作风上有些问题,挺不正经的,老得毛都 快掉光了还年年下崽儿。不过话说回来 ,可东也是够残忍,每年无论有多少小猫诞生都 会被他一一祸害掉,用尽了各种极刑,有砍头的,有活埋的,还有绑上石头沉河的,他在这残忍中榨取着快乐,发泄着对老牛的仇恨。那猫也是可怜,每年辛辛苦苦地生下些孩子,奶水刚充盈起来,吃奶的孩子却一个个不见了,整日魂不守舍地,一来二去都坐了病。可东是偷得一只灭一只,小娟也是没法,只有一遍遍地冲可东哀怨:东哥,你怎么这么坏啊。……呀!快看,小娟喊着,是流星。可东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什么都没有。可东说,听人说地上死个人天上便会多颗星。小娟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忽闪着,很亮很亮的,说等以后我俩死后,一定要变成两颗距离最近的星。可东这时不知怎的想起了父亲,情绪不好起来,我没有看到流星,可东闷声说。没看到就没看到呗,小娟说,这能有什么大不了的。可东说,反正,我们得快些长大。
  再过些天,可东就要去镇上念初中。他的小学不是在村里上的,而是在邻居小娟家学的。刚开始上学时,村里的几个男孩子总欺负他,骂他,哄他。他哪里是受气的主呢。就和他们打架,放学打,下课打,后来竟发展到在课堂上大动干戈。搅得老师也无法上课,老师却很偏心地只知道责怪可东,因为带头和可东打仗的人是生产队长(现如今村长)的儿子。连小娟的母亲都气不忿儿,找教师理论一通,也没说明白。一气之下她将可东领回自己家中,说可东你要给我记住,从今天起,由我来教你,我用点心,你用些功,看是他们强还是咱们厉害。从此,可东的启蒙教育就在小娟家开始了。每学期开始时可东将课本领回来,到期末时参加学校的考试,每次都 能以较大的优势夺得第一名。小娟的母亲姓郑,是正规大学毕业的师范生呢,可东称他作郑老师。小娟的父亲姓王,可东称他作师傅。学什么呢,当然是学绘画。母亲去世没多长日子,可东就被那位王教授收作弟子。每天的日子基本上都是这样过的:早晨起来,可东要背诵课文。郑老师要求严着呢,课文熟读了不行,必须每篇都须背诵如流。按她的话讲,这些都是名篇,熟能生巧,对增强语感和将来的谋篇写作都会大有益处。然后是上午的识字和算术。好在可东天资聪慧,学习没怎么让她伤脑筋。下午是绘画时间,通常都是师傅在一张椅子上蒙上一块白布,然后随意地放上水壶茶碗什么的,讲清那些明暗调子的关系,就让他画,有时一次作业直到吃晚饭也画不完。星期六和礼拜天放假,由着他带着小娟到外面疯,又是抓鱼又是捕鸟的。考初中时,可东考了全公社第二名。他对素描等绘画基本课程的掌握,按师傅的话讲也达到了美院一年级的水平。他凭着记忆画了一幅父母并肩的画像,帖在自家墙上。母亲和蔼可亲,深情地凝视着每个孩子;父亲目光严竣,像似又再思索着什么。二丽每天看着可东的进步,欢喜得很,这也是可东将每日枯燥的学习坚持下来的动力之一。不吃苦中苦,难为人上人。师傅也总这样教导着。对于可东的进步,小娟的父母打心眼里高兴,他们也真心地喜欢这个经受过些风雨性格刚毅的孩子。郑老师说可东这孩子随我,聪明要强。那当师傅的在旁边就笑着说,又不是你生的,怎么这些优点就随了你呢,这不是摆明了在王婆卖瓜吗。郑老师分辨道,自夸怎么了,他虽然不是我们的儿子,那最起码也是半个儿吧。说完她很有意味地望了一眼站在可东身边的小娟。夫妻二人相视一笑。
  那时可东除了小娟再没有什么朋友了,小娟也是。他俩出双入对,整日形影不离。村里其他小孩见到他俩老远地就起哄,大声地一起喊:一男一女笑嘻嘻
  手里拿个照相机
  三照二照没照好
  弄出公鸡和母鸡
  再不就是:
  开裆裤
  黑鼻涕儿
  小人不大想媳妇儿
  ……
  小娟也不恼,好像说的不是她或是根本就不关她什么事儿。可东对这种事更是不屑一顾,打心眼里瞧不起那些孩子的做法。在他看来,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就是打架,看不上就干一仗嘛。村里的孩子没有敢和他较量的,都对他的手黑心狠惧怕三分。
  有一天小娟对可东说,别人家都说我是你的媳妇,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可东没想到小娟会这么问他,吭哧了半天才说,别人说是也不一定是的,咱俩又没结婚。小娟来劲了,瞪着大眼睛说,那还不好办,今天是星期天,东哥,咱俩今天就结婚吧。
  两个孩子就这样从家里跑到河边。小娟还特意又从家里偷出两个鸡蛋。小娟总是这样,总从家里偷偷带些土豆啦、黄豆呀、鸡蛋什么的,拿到外面两人拢上火烧着吃。可东劝阻她也不听,上了瘾似的。两人在河边又拢起了火,将鸡蛋埋在火堆底下。可东在岸边采了许多野花,扎成了一个花环,戴在小娟的头上。小娟那天可真漂亮,像天底下最幸福的新娘一样,甜甜地一劲儿望着可东傻笑。小娟说,东哥,等会儿鸡蛋熟了,咱俩就结婚。小娟还说,等结婚后你就不许再欺负我。可东说我啥时欺负过你呢。小娟就历数着有一次可东将她家最后的一个小猫偷了出来,她拦也拦不住,当着她的面将猫踩死不说,还不管不顾的扔下她一个人在河边哭。还有一次大风天的可东爬到树上采榆钱,摇摇晃晃的吓得小娟直喊,可她越喊可东越往高处爬……你知道那天我有多害怕呀。小娟最后说。可东听着心里直发毛,这些个事他早忘了,可小娟说起来却头头是道,和昨天发生一般。
  鸡蛋熟了,那是天底下最好吃的东西了。小娟小心翼翼地剥下皮来,然后掰成一块块的送到可东手里,依旧是美滋滋地看着可东吃。可东也不谦让,美美地品着。这种情况可东已经习惯了。有好吃的,除非是特别多,若不然小娟从不肯动一点儿。看着可东吃得香,她心里比什么都舒坦。吃完后,小娟拍拍小手说,没有了,你还这么看我干什么,还要将我变成鸡蛋吃了不成。可东说吃完鸡蛋我们就该结婚了。俩人就在河边上学着大人的样拜起了天地。小娟一点也不严肃,嘻嘻地笑个没完。小娟说结婚还怎样啊,结婚不就是这样拜天地吃鸡蛋吗?可东讨好地说小娟你今天可真叫好看,刚才有只蝴蝶都想往你头上落呢。我想亲你一下行吗?小娟把脸拧过来凑给可东,大咧咧地说你亲吧,没准媳妇儿就是给人亲的。小娟长得很好看:圆圆的脸盘,毛茸茸的一双大眼睛,小巧的鼻子,鼓鼓的小嘴。可东说我想亲你的嘴。哪知小娟的反应竟吓了他一跳。小娟满脸涨得通红,不过那红潮可不是羞的,而是急出来的。小娟摇着头说这可不行这可不行,东哥你怎么这么坏啊,一亲嘴我就该生小孩了,这怎么行呢!可东也没有想到问题会有这么严重,傻傻地看着小娟不知所措。倒是小娟大度,转瞬又笑开了。说东哥你别着急,等过几年我长大了就让你亲,然后生个小孩给你玩。……可东一想也是,总不能一个小猫崽再生个小猫崽,不亲就不亲吧。
  玩够了也疯够了,小两口儿乐滋滋地回到家。小娟急着和母亲汇报说她今天和她的东哥去结婚了,也不顾她母亲愣愣的表情,眉飞色舞地将可东想亲她她不让的事也给说了,乐得郑老师眼泪都流了出来,让可东感到想亲小娟的确是件很丢人的事。
  关于亲一下就会生小孩的认识后来可东也弄明白了缘由。乡上来村里放过一部电影,是舞剧《白毛女》,剧里黄世仁抢喜儿时,总想把脸凑向她,或是想亲她的嘴,喜儿就躲,后来又被拖走,许是得逞了,喜儿就跑到一个山洞里生了孩子。听起来很好笑吧,小娟那时就是看了这部电影而对两性之间有了初步的认识。
  这些都是三年前的事了。现在的可东和小娟坐在村边的麦垛上,看着满天的星斗。过几天可东就要去镇上读初中,他将每天行走在大丽曾经走过的路上,每天经过埋有父母和大姐的树林。我没有看到流星,可东说。没看到就没看到吧,小娟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东说,反正,我们得快些长大。
  可东念初中的镇有个很好听的名字——香兰,在地图上都是可以查到的。学校在镇的西北角,四周环林,很是美丽。学习环境好,教学质量也很高,可东很快就适应了这里,如鱼得水般。别的同学还在习惯于老师的填鸭式灌输,可东却凭着郑老师几年来的训练和辅导所积累下来的一整套学习方法,对所学知识融会贯通,很快就凭他聪敏的天资,在众多的学生当中出类拔萃。尤其是作文,令老师都惊叹不已,多次在县里组织的比赛中获奖。除学习外他最大的收获就是在初中这三年当中接触了音乐。学校里有一名很了不起的体育老师,说是教体育,但他最拿手的是音乐。那时学校里还没有开设音乐课程。有一次可东去老师家,发现了一架脚踏钢琴,隐约记得是苏联产的,顿时兴趣大增。艺术都是相通的,文学也好,音乐绘画也好,需要的不仅仅是勤奋,更重要的是天赋,即都同样需要着悲天悯人的气质、多彩的想象空间和天然的表述能力。每天放学后可东都要到老师家去练琴,和现如今被家长们逼到琴凳上的孩子们唯一不同的是,可东是发自内心的喜爱,音乐可以抒发他郁闷的胸怀,学习它不是为了将来的名利,就和他学习绘画一样。寒暑假时他也没有间段对音乐的学习,时不时的到老师家痴迷地感受着萧邦、贝多芬谱下的每一个音符,从中感悟着大师们的灵光。后来教他音乐的那位体育老师都觉得自己教不了他了。可东有时将儿时的一些童谣谱上曲子,根据词的内容赋予它们忧伤或欢乐的情调,就象是一幅白描画填上了色彩一样,使那位体育老师啧啧赞叹。
  在可东学习小学二年级课程的时候,那位在二牛送给他的日记本中阴阴地偷着乐的林彪摔死了。上初中时,四人帮集团也给粉碎了,那个鼓吹成份论的张大学者也玩儿完了,过去的黑白曲直又给倒了过来。师傅和郑老师写了很多的申诉信寄往城里,也不见回个动静。郑老师和可东说,你们也可以到你爸单位去找找看,现在都在落实政策呢。可东回家和二丽商量这事,二丽望着墙上的父母画像,说人都死了,还折腾个啥劲呢,况且爸爸在咱们心中从来就不是什么坏人,还是让他们消停的吧。说得可东心服口服,这事就这么搁下了。


  这期间可东和小娟的关系也在悄悄地起着变化,朦朦胧胧中再不像以前那么疯得没边没沿儿的,感情这两个字,已经慢慢地在这对少男少女的心中悄悄弥漫开来。小娟越长越漂亮,性格内向,见到可东说不上两句话就会脸红。两人都渴望着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那种渴盼是灼人的,是甜滋滋的,是幸福。村边有生产队的场院,那里零星堆放着几座麦垛,成了可东和小娟约会的地方。两人有什么事,或是什么事也没有就想在一起待会儿时,只需一个眼神,两人便会脚前脚后地来到这里,找个别人不好看到的地方坐下或站着。有自己心爱的人在身旁的感觉是很美的。小娟依旧是把自己以为是好吃的东西留给可东,有时是几块糖或一只梨什么的,有时甚至是一把炒黄豆,被她在手里攥得有些潮乎乎的,也要把可东约出来 ,低着头红着脸递给他,然后仍是低着头听可东嘎嘣嘎嘣地吃得贼香,心里就很满足,就很幸福。任何爱的表白都是多余,就像花到时候会开、果到时候会熟一样自然,他们心里都明白彼此都深爱着对方,今生今世他们注定了要生活在一起。那是一种很纯洁的爱,一丝一点杂念都没有的爱。小娟的父母和可东的姐姐二丽对这一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小情人也是满心的乐意,并不怎么干涉。小娟的母亲只是和小娟不时地念叨着,可东是要上大学的,你别总是缠着他误了他的功课。二丽则对可东说,小娟是个好孩子,现在还小,早晚是你的,你可别欺负她。可东那时已经是十六、七岁的半大小伙子了,对姐姐的意思已经能够心领神会。
  初中毕业时,可东以全县第一名的成绩考入县重点高中,这就意味着他将去五十里外的县城继续学业,他将在那里吃食堂、住宿舍,他将不得不面临着和小娟的分别。
  开学的日期就要到了。小娟越来越不安起来。二丽紧着给可东张罗着行装,偷着抹了几次眼泪,她真的担心从小被人宠惯了的可东能否适应独立的学习生活,担心靠自己的力量能否供得起可东在学校的花销使他和别人一样,不受委屈。小娟的母亲为可东赶制 了一身学生服,穿起来很精神的。小娟则将一块绣有XJXD四个字母的白色手帕送给可东。在临别的前一天,二人又来到场院。
  你送我的手绢上的字母是啥意思?可东问。是我的名字。小娟羞羞地答。噢,可东像似明白了,是小娟绣的的意思对吧?小娟急得直摇头,才不是呢,她说,是……是我想你的意思。可东明白了那字母是小娟想东四个字的缩写了,心里不免有些激动。你会想我吗?隔了一会儿小娟怯声怯气地问。不想,可东故意逗她。明知道可东是在气她,小娟哀怨道,东哥,你咋这么坏呀。声音里夹杂着哭音了。可东急忙说,想,我每天都会想,不想你想谁呢,以后我一擤鼻涕就会想起你。小娟说,人家送你手绢不是给你擦鼻涕用的。那干什么用啊?擦擦嘴不行吗?擦擦手不行吗?非得擦那脏鼻涕呀。小娟生气地努着嘴。可东用那块手帕蒙在脸上,做出陶醉的样子,真香啊,他说,我什么都不擦,我才舍不得呢,这是我媳妇送我的,我就这样每天看着她,帖着她。小娟就红着脸笑了起来,低头小声嗔怨道,真不害臊,谁说要当你媳妇了。可东拿出一副很正式的样子对小娟说,小娟你忘了吗,我们可是拜过天地的,是你自愿嫁给我的。小娟头低得更深了,说那时不算,那时的事情怎么能算数呢。可东就装出些失望,叹口气说,唉,人长大了有什么好,什么事情都可以变卦,还说要生个小孩给我玩儿呢,又不算数。小娟那时最怕有人提起她那亲下嘴就会生小孩的丢人事,听到这尖叫一声就扑过去堵可东的嘴,手却被可东攥住了,想抽回来却没有成功,就由了他,嘴里一劲叨咕着,东哥坏,坏东哥,以后再不理你……这是他们俩第一次拉手,可东感觉到小娟的手软软的,潮潮的,从没有过的幸福感在心中澎湃开来。他们就这样手拉手站着,谁也不再说话,就这样站了很久。
  我们该回去了。后来可东说。
  回去吧。小娟的伤感重又爬上心头。
  我会常回来看你的。
  不要你总回来。这么远的路,又费钱又费力的。东哥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的学,将来考上个最有名气的大学。
  嗯。
  还有,别跟人打架。
  嗯。
  要好好吃饭,别舍不得花钱。
  嗯。
  别喝生水,夜里睡觉时盖好被子,可别闹病。
  嗯。
  还有,还有就是……
  还有什么呀?
  还有就是,你要总想着我,不许和别的女孩好。小娟越说声音越小。
  那要是有和你一样好看,和你一样对我好的丫头呢?可东那没正经样又拿出来了。
  不许你看她。小娟急赤白脸地说。
  可东嘿嘿地坏笑起来。
  七
  县上的重点高中由于刚组建,设施简陋,条件也不怎么好,但师资力量还是很强的。学生是全县最好的初中毕业生,老师也是从各中学抽调上来最有水平的,办学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追求升学率,就是要让本县更多的子弟步入大学的殿堂。不过大学不大学的那时对可东也没什么吸引力。师傅还是大学教授呢,又有什么用;父亲还是机械师呢,下场也没好到哪去。学校里伙食很差,上顿高粮米下顿玉米面地,菜是清一色的汤:萝卜汤、白菜汤、土豆汤,没有多少油花儿的那种,价格倒是便易,每顿饭用不了一角钱就可以吃得很饱。没几天可东就待不下去了,艰苦的条件对于他来说是次要的,主要的是由于他对小娟的思念和读书无用的心理在作怪,城里喧嚣的吵闹也令他很不舒服。他早已习惯了那种安逸平和静如水彩画般的乡村生活。来县城之前,二丽将家里的那头猪拉到镇上卖了,只留下点零钱,剩下的都让可东带着,并将那些十圆五圆的整钱缝到可东贴身穿的衣服上,一边缝一边嘱咐着可东,一定要吃饱吃好,别心疼钱,钱是人挣的,身体是最要紧的……可东心里就很不忍,自己都这么大了,身强体壮地,让三个姐姐种地种菜养猪养鸡地忙碌着供养着自己,心里怎么能安生呢,到了自己挑起家庭大梁的时候了。对小娟的思念也是一天比一天强烈,从小时记事时开始,他就没和小娟分开过,一天也没有。从他的手上,仿佛还能感触到小娟的手软软的,潮潮的。那天小娟和二丽一起将可东送上了从镇里开往县城的汽车。车子开动后,可东从后车窗看到二丽非常满足地冲他挥着手,小娟却用双手捂住脸,像是哭了。她一定哭了,可东心里一遍遍这样想着,就越发地不安分起来。他决定不念书了,也不再去想考什么鸟大学,回家种地干活,做一个男子汉所能做的一切,将家里的草房翻盖了,将鸡舍猪舍也好好修整一番,还能整天和小娟在一块儿,……于是在一个清晨,他打好行李,一个人心情平静的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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