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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王爷深藏,妃不露-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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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仍是在笑,“王嫂就别再拦了。”

    夏诗昭却是不动声色,半信半疑的弯了水眸。

    怎么可能!

    这些天她虽是在璟王府中闭门不出,但到底明白得很,璟王府戒备森严,慕容绝璟在自己王府中都神秘莫测行踪不定,更别说大婚当的天门庭寥落,闭门不出的九年内,根本不可能与外人有交往。

摊上麻烦事儿了

    又笑了出来:“王爷他……不巧刚好出去了。”

    慕容端则忽然扬唇:“璟王妃还是这般不识趣么?”

    扬袍欲越过她:“那就怪不得本王了。”

    夏诗昭皱眉,这还……真是摊上麻烦了。

    大堂中气氛严峻,与此同时……藏书阁中却是依旧一派悠闲的模样,慕容绝璟挑着眉在窗下喝酒,似乎这会儿心情有些小好,想到夏诗昭又许是又在大堂中傻等他几个时辰,幽眸就说不出的和暖。

    轻扯的嘴角边带着笑。

    陆逸之也是在一旁默不作声,有一下没一下的陪酒,似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氛围。

    司鹄……此时则是悬起心,站直了身子,似乎在提起精神守着慕容绝璟,随时待命。

    只见午后的风吹了半晌,外头忽然传来了一丝焦急的异动。

    有事,王妃杀过来了?

    似乎是一瞬间,司鹄急忙闪身出去。

    再进来时,已经是凝重的神情:“王爷,不好了!”

    慕容绝璟正笑着以杯抵唇,捉弄着夏诗昭,却顷刻换了另一副神情:“怎么了,又出了什么事?”

    气定神闲的模样不见,而是稍稍勾起了眸。

    司鹄只沉了声:“府中来人了!”

    府中多年没来过人了,所以此事突然,消息传过来也晚,这会儿人都入到大堂了。

    慕容绝璟目光只一收,停在嘴角边的杯子也放了下来:“谁。”

    “瑞王爷和齐王爷。”

    自九年前那一场祸事之后,除了每个月给吏部送折子,说他安好以外,整个璟王府已经被他封闭了起来。

    这么多年了,与朝堂早断了联系,就连皇帝也进不来。

    此刻慕容绝璟一双眸眼冷睨着,说不出的气势。

    眼中刹那间也凝出了冷光。

    夏日的天总这么烦闷,哪怕在王府里种了多少树都无济于事,人在炎热的光热下走着,也多了几分可怖之感。

    慕容绝璟一言不发的朝大堂走去。

    而大堂内,气氛依旧剑弩拔张。

    慕容端到底是多年征战,其气势哪里是夏诗昭可比得上的。

    “瑞王爷请稍安勿躁。”又是笑着出声。

    慕容端只是冷睨了夏诗昭一眼,一脸不想搭理,不耐烦的样子。

    夏诗昭仍旧笑,就是进退有礼间少了几分随意感:“王爷在哪我也不知道,不如诗昭先给两位王爷沏壶茶,先让府中侍卫去寻一寻好不好?”

    慕容端冷瞥了她一眼。

    此刻夏诗昭还在笑,低头温婉模样:“若瑞王爷、齐王爷不想喝也行,诗昭陪王爷在堂中等。”

    慕容绝璟在黑暗中深敛了眸。

    还未入大堂,便是从堂外先看到了这一幕。

    夏诗昭浅笑着低头与慕容鹤、慕容端说话的样子,轻轻扬起了唇笑,说不出的温柔漂亮,与往常的她天差地别,不由得深凝了锋锐的眸子。

    眼中仿佛冷含着什么。连他自己都无法辩知的东西,在心间沉沉臆动。

    夏诗昭没注意到这道目光,依旧是在大堂中与慕容端、慕容鹤逶迆曲寰。

    “王爷们觉得如何?”

到哪儿去找璟王

    慕容端沉沉的出声:“依本王看……”不必了。

    而慕容鹤却是也瞬时出声:“好啊,那就有劳王嫂了。”

    九年前慕容绝璟中了蛊毒之事,世人知之甚少,乃至蛊毒之症,一年又一年的渐渐逆着生长,唯有月圆之夜才能恢复真身之事,也仅唯有灵潃帝清楚知道几分,如此瑞王、齐王过来,不过是来试探罢了。

    这会儿慕容端听到慕容鹤的答话,锋芒尽露的目光又沉沉的隐了下去。

    似是又察觉到了什么,开始留意起方才自己说过的话来,像是隐藏着自己过来的目的:“那就喝吧。”

    沉动的铠甲寂静了下来。

    君子……成大事者,不可操之过急。

    夏诗昭看着眼前的场面,只见觉得诡异得很。

    又改变主意了?

    夏诗昭只能皱眉:“好,那两位王爷先等着,诗昭去去就来。”水眸中漾着笑。

    踏出大堂的时候,松了一口气,急忙低低喊了一声:“芍药!”

    芍药这会儿也从角落里头钻出来了,一脸心有余悸的样子,像是被这场面吓到了:“小姐,你把瑞王、齐王截在了大堂中,可这会儿……咱们去哪找璟王爷啊?”

    夏诗昭也似沉默。

    是啊,她要去哪里找……

    沉寂半晌,而后忽地出声:“你赶紧去把司侍卫请过来,就说我有急事。”

    “让司侍卫……把璟王请过来。”

    与此同时,竹林从中,慕容绝璟看着此时大堂中的场面,也不悦的勾起了眸。

    “司鹄。”沉喊了一声。

    “王爷……”

    “去把陆逸之给我弄来。”

    这一瞬气势凌人,却又锋芒尽敛,紧抿着唇说不出的吓人。

    夏诗昭此刻则站在大堂外的角落中,闷闷的抬手捂到了自己的胸口上,似沉闷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这会儿表情似失落,她与慕容绝璟……

    真到这样紧急的时候,才发现……两个人的距离,离得如此之远。

    夏诗昭勾唇笑得无奈,眼里藏了几分动容,但还是装作怡然的样子。

    深呼了一口气,返身走了回去。

    大堂中,慕容端和慕容鹤相对而坐,一人沉着眸子,一人扬着笑,都是等着夏诗昭回来泡茶。

    倒真有了几分来串门喝茶的闲情。

    夏诗昭捧着茶具缓缓入内:“让王爷们久等了。”

    勾起唇笑,已经看不出异样。

    “不久,能喝到王嫂的茶,等多久都无碍。”慕容鹤出声。

    “本王亦也如此觉得,有劳了。”慕容端冷沉。

    夏诗昭笑……

    忽地委了身,帮着沏茶。

    虽说明人不说暗话,可聪明人却也从来不说实话,此刻三人间便是如此,各有心思

    一时三刻,怔忪出神间,不知是喝到第几杯茶了,终察觉外头传来了动静。

    夏诗昭沏茶的动作顿停。

    终于来了……

    这会儿嘴角笑笑,微垂的眸子里都有了神采:“两位王爷,兴许是寻人的人回来了,诗昭去看看?”

    芍药把司鹄弄来了,若是司鹄聪明,待会儿使个眼色便能明白。

如意计,过墙梯

    若是能将慕容绝璟请来更好,见一面三言两语,把眼前这俩男人打发出去也好。

    心中有如意计,夏诗昭脸上的笑都不自觉甜了几分。

    慕容鹤看着却是瞬间微怔。

    “王嫂?”

    而慕容端也听到了动静,此时直接看向了门外,目光炯炯,仿佛沉射出了几道冷箭。

    外头,似乎动静越来越大,有行礼声,还有别的声音。

    “小姐!”芍药蹿了进来。

    除了芍药,还有另一道身影,一身月白长衫,不是司鹄……

    夏诗昭皱起了眉头,这会儿只一怔。

    凝眸的瞬间,手上倒茶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慕容端与慕容鹤则是也不约而同的放下了茶杯,两双暗眸此时也齐齐投向了门口。

    只见一身白衣的陆逸之忽然跨了进来。

    入内的一瞬间,仿佛整个大堂都随之清凉了起来。

    “陆太医……”

    她让把司鹄请过来,结果陆逸之出现做什么?

    此刻看着芍药,眼里都是探寻。

    芍药赶忙无辜的表情,她是去请司鹄的路上遇到陆逸之的,真是好巧。

    虽说论人高马大,陆太医比不上司侍卫能压场子,但司侍卫是官,陆太医也是官,也能请到璟王爷嘛……

    夏诗昭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这会儿只能把心中的郁闷压了下来,一脸绝望的样子:“瑞王、齐王……”

    想说些圆场的话。

    这头陆逸之却是先出声了:“臣宣徽院太医署令陆逸之,见过两位王爷。”

    只见此时的陆逸之也多了几分严肃与正经。

    那副永远轻笑的样子没有了。

    慕容端则是看清来人的瞬间,凝起了眸子:“是你……”

    原本就暗沉的脸更是说不出有多冷冽:“本王还以为是……”

    话语声截然而止。

    “在下璟王的私人御医,如今已在府中照顾璟王九年,听说二位王爷今日入府,想要见璟王,于是便径自先过来了,有些话想说,还望瑞王、齐王涵纳。”

    气氛一下子便冷凝了下来。

    “你说!”慕容端沉着脸。

    “前两日王爷刚偶染了风寒,今日病忽然越发重了,卧床难起,倒是没出门,不过也怕是起不来,兴许不能与二位王爷相见了。”

    ……

    此刻严肃的样子,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夏诗昭忽地就凝了眸,手中拿着的茶盏也忽地不稳,无端洒了些茶水出来。

    生病了?

    这才几日不见他……

    眸子微微垂着,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好像有什么砸进了心里,涟漪一圈又一圈的荡着。

    这会儿看着陆逸之,只听见轻雅的声音再道:“所以还是请二位王爷先暂且回府,待到来日再说。”

    ……

    夏诗昭原本还以为陆逸之过来不顶用,却是没想到这三言两语间,慕容端与慕容鹤蓦地静寂无声了。

    此刻慕容端沉着脸,不知是在想什么,不发一语,只是一身的铠甲将他衬得戾气更加,而慕容鹤也像是若有所思的,收了笑抿了唇坐在茶几旁。

    陆逸之也像是不会改变说辞似的,一动不动站在大堂入口。

    气氛沉闷只让人喘不过气来。

    不远处。

    竹丛中却是一直隐藏着一道暗沉的目光,那目光中还带了几分锋锐,似运筹帷幄的站在暗处,脸上的表情都添了几分冷意。

九年前月圆之夜

    慕容绝璟站在暗处,一直不曾出面,却是扳着小小的身子,此时目光停在慕容端身上,勾起了眸,又时而看着慕容鹤。

    两个人,九年了……

    慕容端早已不是那两个只会跟在他身后,高喊“二哥,教我练剑”的少年了。

    而慕容鹤也早不是那个只会坐在角落中不发一言的沉默孩童了。

    此刻慕容绝璟只落眼于整个大局之上。

    看了一下,轻睨了眸子。

    此刻堂内慕容端依旧沉着脸,听着陆逸之的话,最后一脸不悦的表情:“你说,二哥病了?”

    “是。”

    “本王不信。”看似要拼一局鱼死网破。

    到底是进来不易,这一番若是出去了,就真的再难有借口进来探寻了。

    倒是慕容鹤此刻轻收了目光,见势不好,把慕容端拦了下来:“三王兄!”

    笑了笑,“陆太医说得有理,二王兄抱恙在身,既然如此,那我们还是不便叨扰了。”

    “就让二王兄先好好休息。”

    慕容端此时的表情极度不悦,直看着陆逸之,目光阴沉,余光落在慕容鹤身上,也像是责备他自作主张决定。

    此刻不悦,但也只能声如洪钟:“那先告辞,改日再来。”

    陆逸之笑笑:“恭送二位王爷。”

    白跑一趟。

    夏诗昭则是看着眼前这一幕,彻底皱起了眉头,总有些隐隐约约不对劲的感觉。

    今天的陆逸之……

    怎么能如此游刃有余的应对?在如此匆忙的时间内明白了局势,还端出了这么个滴水不漏的说辞?

    看瑞王也齐王的反应,也像是早被人抓住了性子,因此事态才能如此发展。

    夏诗昭眼带探寻,只见陆逸之看向了大堂外……竹丛中。

    夏诗昭也凝起了眸子看去……

    就在要发现了什么之时,慕容鹤出了声:“王嫂。”

    划破了整个大堂内的静寂。

    “嗯?”夏诗昭回过了眸。

    慕容鹤挥了挥手,将堂内的所有侍奉丫鬟与护卫都遣退出去了。

    “本王有话与王嫂你说。”

    大堂内人都被遣走了,包括陆逸之也不意外,夏诗昭才稍稍回了神,此刻直看着慕容鹤,不知他似何用意:“齐王爷,想与我说什么?”

    只见慕容鹤此时淡淡勾起了一双桃花眼,凉薄的唇畔间似带着笑。

    可这笑又像不是在笑:“不知王嫂与王兄亲密接触过没有?”

    夏诗昭只觉得脑子轰隆了一声。

    他已经再出了声:“还有王兄身上所发生的事,不知有人告诉王嫂没有……九年前,月圆之夜……”

    夏诗昭彻底一懵,“齐王爷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直抬眸凝视着他。

    慕容鹤此时也就这般垂眸看人,一双淡淡的桃花眼,就像是要把人骗进去似的:“王嫂不明白?”

    仿佛是在刻意的询问,又像是在试探。

    直看到夏诗昭微微的怔忪,笑了再收了目光:“看来王嫂也不知道,那就当本王没问过吧。”

    言罢,他已经转身离去。

    而慕容端却是也勾着眸眼看着夏诗昭,忽地眼中有了异样的目光。

最厌烦如此的她

    一瞬过后,慕容端也沉了眸子,沉闷转身:“该走了。”

    似不欲多浪费时间,直接跨出了大堂。

    慕容端都走了,慕容鹤也笑笑着走了。

    两个人霎时被众星捧月护着离开,只剩下夏诗昭的心狠狠抽了一下。

    刚才……问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茂密的竹丛中,慕容绝璟也幽暗了眸眼,本就深沉的目光越发幽沉,好似听着前头传过来的话音,倾覆出了冷意。

    方才外头的话他听得并不是太清晰,只知慕容鹤似在夏诗昭耳边询问了什么,刻意放低的声音夹杂着低笑,仅有几个“亲密”、“九年”等字眼落入了耳中。

    慕容端与慕容鹤进来为何他清楚得很,所以说的是什么,纵然没听到也能猜出几分。

    “司鹄。”再沉沉出了声。

    司鹄此刻依旧寸步未离的守在身边,听到了这喊声,低下头来:“王爷。”

    “从今日起再加侍卫,彻底把璟王府护起来。”

    这一刻慑人的视线也仿佛带着冷意,携了几分凌厉与狠绝。

    “是。”

    这一次瑞王、齐王闯进来,王爷是彻底恼了……

    司鹄也不敢多说,赶忙下去安排。

    人走了,整个大堂内外都空了下来。

    此刻慕容绝璟幽深的眸光,像是在沉忍着什么。

    看着站在原地的夏诗昭,视线都变得锋锐了起来。

    原本来之前在藏书阁的悠闲全然不见,与她玩弄的恣意神情也全然不见,更多的是连他也道不明的沉意,仿佛眼中也有了疏冷……

    夏诗昭此刻就这般怔怔站在堂中,以手捂着胸口,低着头不语。

    像是在想些什么,果真被慕容鹤那几个词摄了心魄一般,出了神……

    什么叫做亲密接触过没有?

    为何问他身上所发生的事?什么叫做当做没问过?

    为什么说“不知有人告诉王嫂没有……”。

    九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偏偏又是月圆之夜?

    夏诗昭脑子乱的很。

    这会儿停在原地,只有芍药送完人赶紧跑了回来:“小姐……今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气喘吁吁。

    夏诗昭沉闷得很:“不知道。”

    只回答了三个字。

    一般言简意赅之时,都是不开心之时。

    芍药蓦地就再把嘴闭上了,不敢说话。

    此刻夏诗昭闷闷的转身,像是一场大战方完,被抽尽了力气似的,脸上的笑容全无,更多的舒缓下来的疲惫感,再莫名的踏上了走出大堂的路……

    一步步走着,有些心不在焉。

    这般上了心的样子,也忽地落入了竹丛中之人的眼中。

    慕容绝璟看着她的样子,却是凝了眸光,眼有沉意。

    她是忽略了许久的疑心又被勾起来了,他则是不悦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更不喜她怔忪探寻的心思。

    又要掀起一场闹动了……

    虽不悦,慕容绝璟却是一直只字未发,也不从暗处出来。

    只紧绷着脸,最后看了夏诗昭一眼,心间臆闷,再冷冷甩了袖绝然而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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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月只身探敌营

    夏诗昭回到卧房之时,又已是酉时初了,一脸的疲惫又仍旧是心不在焉。

    在桌子旁坐了下来:“芍药,给我打盆水来。”

    芍药见势,只能忙上忙下,帮夏诗昭准备沐浴之物……

    几刻之后,夏诗昭已经在水桶中泡了起来,花瓣点点将晶莹剔透的白肤遮掩起来,一头的乌发披散,脑袋靠在桶沿之上,水雾开始氤氲模糊了眼眸……

    记不清,嫁进璟王府中多少日了,日子仿佛过得如水一般。

    且行且看,走走又停停。

    这会儿似在回顾这些天来的日子,眼角都有了湿意。

    从输棋开始,直到今日,生活好似有了极大的变化,从与慕容绝璟互不耳闻,到如今喜欢上了他,又为了他而疲于应付瑞王、齐王,搅入了这莫名的朝堂之中。

    原本觉得出嫁不过是挪个窝,移了个地方住而已,此刻才发觉……原来一切,早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纠葛到一块了,也不知自己从何时开始沦陷。

    只知待自己发现,已经开始烦心。

    此时仰着头,望着被水雾缭绕的屋顶……

    慢慢的闭上了眼睛,闻着房中氤氲的香气,思绪又翩蜒到了别处去。

    似是聚神于今日的事上,又再继续思索了起来。

    为何总说九年前……为何总提月圆之夜,慕容鹤那几句话到底又是什么意思?

    究竟……二者之间有着什么样的联系,这个“月圆之夜”又有什么特别?

    好像自嫁进来来,就一直不断频频的听到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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