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深藏,妃不露-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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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两个人紧密相贴的感觉,比起方才……似还有余韵一直在心底里头徘徊环旋,只让她又忍不住的轻颤了一下,整个人也沉醉在他这样的眸光之中。
夏诗昭脑袋一直发晕,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水似的,一直怔怔的说不出话,几分晕乎几分呆滞的样子让他觉得更是开心,于是这一瞬噙着暖阳般的笑意,就这般抬手轻抚上了她的额头,拢了拢她一头被香汗染湿的碎发。
三千青丝如瀑就这样散开,这会儿彻底在被褥上乱出了几分令人心醉神迷的感觉。
只可惜在中场停歇中,谁都不会破坏这样的美好。
慕容绝璟只轻覆在她的身上,不与她说话之时微微侧了眸子,唇也往一侧偏了偏,携着魅笑就这般星眸如玉的吻落在她的肩胛之上,将她又是惹得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绝璟……”
“嗯。”
好似这一刻,连她的声音都带了几分对他的依赖。
“耍坏够了,就……下来吧。”
说话的声音都多了几分心虚的娇软,还是这般带了几分羞意的样子。
坦然受之,不是坦然面对之,蓦地又生出许多浅浅的情趣来。
“嗯。”故意低沉的从鼻子中出声,只让人觉得话语声沉抑而迷离,染了几分情绪。
夏诗昭听着他这样的应答声,心口间又仿佛被人紧紧的提着了,只能又再止了声。
这一瞬绷得紧紧的,却还是软得不行了,只能任由着他再覆着,什么时候想起来,再随着他起来……
可是这一刻,只见慕容绝璟噙着笑看她,仿佛极享受这一片刻的安宁,也不知什么时候就没有了,所以也迟迟未有动静,只让她觉得两人横亘教缠,绕在一起,暧昧得不像话。
呼吸声又渐沉,他感受着她这一瞬的呼气声,也只又微微勾扯出了几分笑意。
这笑迷人得很,一双眼睛都仿佛沾染了晨光一样。
说他丰神俊朗,天下独绝,只此一个也不为过……
皇家的血脉本就比寻常人家要来得好,又是多年养尊处优得出来的贵气,哪怕此时只赤|裸着胸膛,什么也不修饰的情况下,也越发有种从骨子里由内至外散发出来的俊美。
夏诗昭看得有点呆,于是呼吸也越是急……可就只在这一瞬,慕容绝璟的眸光紧骤了一下。
就仿佛是想到了什么般的一动。
夏诗昭因为他样一个动作,整个人都紧紧的绷了起来。
低软的声音:“绝璟……”
这会儿又开始紧张得大口喘气了,似是怕他又开始生了什么心思,又要压着她开始重蹈覆辙起来。
两个人这会儿还在赤诚相对,若是再做什么,这可方便得很。
只见慕容绝璟只是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了一点,于是下一瞬……
在他以为他要动的时候,只见他只是退开,这会儿不压着她了,而是离了身。
忽如其来的动作,温热如铁的撤离,没了他身上的暖意,她只好稍稍冷了一下,也仿佛是一瞬间的不习惯,这会儿只怔忪得很:“绝璟?”
同样是叫着他的名字,这一声却显然尽显疑惑。
只见他挑着的眉宇有些微敛,却是给她盖了被子。
遮得了个严严实实……
“你……要走么?”感受着他的动作,终于明白了他是要做什么。
可也分明迷糊得很,发晕的脑子渐渐清醒了几分,直看着他发杵,水眸中好似是不习惯,又多了几分不解与不愿。
慕容绝璟倒是沉眸笑了一下:“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带着些湿腻的大掌抚上她的肩头,却是俊眸一挑,低身在她额上亲了一下。
夏诗昭好不容易清醒的脑袋一下又晕了。
这会儿红着脸,手就这般抬起扶在额头上,“快去吧,快快回来。”羞得不成样子。
慕容绝璟看着这一幕又直是笑,眼中多了几分不纯粹其它的东西。
就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挂心着,于是要去处理。
夏诗昭也不拦,这会儿就只看着他,看他从床榻上下来,颀长挺拔的身姿站直,而后便是将方才不知道褪到哪儿去的衣袍寻了起来,就这般宽松的穿在身上,搭着并未'看书吧:WWW。KANSHUBA。ORG'整 理。
一瞬间又是多出几分不羁惑人的感觉。
最后再沉眸看了她一眼,而后便是笑笑着出去了。
璟王府寝殿外,戒备森严围了一层又一层,不管是哪里在暗处都蛰伏着人马,司鹄更是寸步不离的守着,慕容绝璟只一走出来便是远远看到了前庭外头那条长长的道路,满是绿荫遮盖,而司鹄则在那远方的树下站着。
兴许是学武之人都敏感,也或许是慕容绝璟这身气势存在感太强,一步出寝殿外头,站到了这前庭中来,司鹄便似有所察觉似的,直直的望了过来。
“王爷……”
这会儿似是被吓了一跳,明知道慕容绝璟从宫中回来,马车内已经变成了小王爷的模样。
此时又看到慕容绝璟携了几分慵懒的神色玉树临风的站在庭前,受了惊的样子。
“……”
再看到那一双墨眸中似携了几分暗光,有些锋锐。
“王爷,有事?”
不多问,而是霎时进入了警戒的状态。
自家王爷的身子好像越来越奇怪了,这病也……越来越让人难以理解了,谁知道下一秒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在面前?
“嗯。”慕容绝璟沉沉低了声。
颀长的身影微动,朝司鹄走去,而司鹄却是不敢劳动尊驾,自己先行飞掠了过来。
两道挺拔的身影互站,司鹄态度微微恭敬。
慕容绝璟却是出了声:“待会儿你进宫一趟。”
“啊?”司鹄惊讶出声。
只见还没待他反应过来,一个金色的令牌已经落入了他的手中。
拿着手里沉甸甸的令牌,司鹄显然还在凌乱中,没有反应过来。
“宫门酉时中便关,你用这个进去。”毫无波澜的声音,就仿佛没有变化似的……
“王爷?”
今儿刚刚不是才从宫中出来,在府中安顿下来不过一两个时辰,又要进去?
慕容绝璟从寝殿中抽身出来,把令牌给他,不过是要他宫门关闭之前进宫,所以方才才会眸色一变,此时只应了一声:“嗯。”仿佛随意。
再站直了颀长的身影,声音低沉魅人得很:“进去之后,再用这个调用一批人马,今夜便将太虚宫不动声色围起来。”
听到要围太虚宫,司鹄这可真是来劲了,看着慕容绝璟的眼中都多了几分凛然肃气:“王爷,你要我做什么?”
“查太妃当年之事。”分让心出。
他就不信了,既然今日出宫之事闹得如此之大,清太妃甚至急于求知,亲自赶到双生殿来,不会没有反应。就依着深藏不露的性子,喜好速战速决,必定今夜便有蹊跷。
哪怕不从九年前查起,反其道而行之,先从如今开始探寻,都必定能寻出个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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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探太虚宫
围宫,便是要滴水不漏,他既是要做事,就必定不会让她再有遮掩的可能。
清太妃也势必料不到他会这般迅速,直接就当机立断命司鹄去将太虚宫围起来了。
“做得干净些,切勿打草惊蛇。”还不一定能找出蛛丝马迹,就算此时心里头有几分明白当年之事到底是谁所为了,可终究只是猜测,若是做得过了,让清太妃又忽地生了戒备,只怕对日后来说,也并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司鹄这会儿垂眼看手中的令牌,安静听着慕容绝璟的话:“是,王爷!”
他明白了,言下之意就是让他今夜盯着太妃看,若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再回来禀报?
因为带着璟王府的人马进宫太过于轰动,于是便给了他这个令牌?
此时看着手中的东西,上面有一条蟠龙,还有几个字,铸金篆体:璟王调遣。
是当年最后一次进宫时灵脩帝赐给王爷的,说是既然要闭府不出,拿着也为好,特意铸的,若是有什么事儿,亦是能有个保身。也是在告诉王爷,只要他在帝位一天,便会庇佑他一天,亦是让他放心在府中。此令等于军权,甚至能够调动宫中的小部分禁军,且不用与皇上禀报,亦是璟王自己的人马。
此情如此,所以王爷这么多年也确实安心在府中,亦是放权不管,不搭理政局之事,皆是凭着这一份信任。
再见旧物,尤其是这么个重要的东西,司鹄都慎重的赶紧把它收起来了。
“王爷,若是今夜查出太妃有异,便回来禀报?”
“嗯,连夜出宫。”
他要他不动声色,最好在宫内逗留的时间越少也越好。毕竟君王之隔,他虽还不确定,不与慕容绝珛说,可是借着令牌进宫擅自调动禁军终归是不妥,但为了查清太妃……只能暂且如此。
日后有的是时间解释。
“那若是查不出来呢?先从皇宫回璟王府,他日再从别处入手,查太妃之前之事?”如果他没理解错的话……便是这个意思?
蛇掩可些。反正总归是要查的,今日若查出什么来,那便算清太妃倒霉。
王爷这是……盯上清太妃了?
只见慕容绝璟这会儿站得笔直,冷抿的嘴角微微扯起,似是满意司鹄的揣摩,果然深得他的心。
司鹄一直朝着慕容绝璟看,看到自家王爷这笑的样子,分明眼中带了几分慵懒,又是锐利得直入人心,不由得微微震了一下,也不等答案了,已经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那属下便去了。”将收起来的金牌捂好,随时准备出行的样子。
慕容绝璟身子动了动,“嗯。”
司鹄听到这低沉的应声,再看,慕容绝璟脸上的笑已经没有了,返身一走,好像是交代完了,一点情面都不留的……要走了。
不由得感叹一声,“唉……”
果然还是冷然的样子,方才看到慕容绝璟出现还震惊了一下,没想到自家王爷还是这般干脆……
只能看着慕容绝璟返身走了回去。
空庭之上,一道满是凌厉气势却带了几分不羁的身影。
直到差不多消失,他也脸色变得正经,匆匆的去了。
入宫,再动用令牌,摸熟太虚宫的地势,顺便安排人马,这些都是需要时间的,倒是算得正好。
也难怪王爷会忽然从寝殿中走出来。
此时寝殿中还是那般静寂的样子,光影从外头洋洋洒洒的落进来,多了几分懒散的感觉,夏诗昭一人躺在床榻上,看着这会儿脑袋上的幔帐,呼吸都微微喘急,好像越想越觉得方才那些两人在一起的所作所为……令人面红耳赤了一些。
渐渐变得清醒的脑袋因为这些一直不断重复在脑里的画面,又有些发晕……酥麻的感觉再侵透四肢,她连坐起身都有些困难。
这会儿只能感觉余波袭来,心荡神驰的在床榻上躺着。
终于……
“嘎吱”一声。
是寝殿的门被轻轻打开的声音,紧接着便是透亮的光线穿了进来,这样的光线中只有一道身影撩人得很。
颀长的身姿本就挺拔,光从背后打进来,将他修长的影子都拉得好长好长。
夏诗昭看着这地上的影子,心都猛地跳了一下。
“你回……”来了。
与之重叠的是他的声音:“嗯,回来了。”
这低沉的话音都不待她说完,便像是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一般。
于是夏诗昭面色一臊,彻底红了起来……
慕容绝璟倒是听着她声音中的酥麻,忍不住勾唇笑了一下,这会儿眸色又浓了,径直从门口走到了房间里头来。
“嘎吱”又是一声,把光线又关在外头了。
夏诗昭本来不想动的身子,这会儿全是酸疼,但看他走了回来,忍不住又往里挪了挪。
本是要逃离他,却是没想到恰好给他留了个位置。
慕容绝璟又笑了:“有没有……等久了?”暧昧的语气,像是在呵气一般。
夏诗昭这才又打了个哆嗦,本是想问问他出去做什么了,看他方才最后走出去的样子,像是笑中带了几分认真,可这会儿回来,又像是做了什么事儿,全然不认真的样子,还有心思与她打趣。
就连开口说的话,都是一语双关。
“久等……没等久。”急忙换了话头。
低低的声音,就似带了心虚似的,生怕讲错了话。
慕容绝璟倒是勾了勾眸,这会儿明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打趣她了,只坐了下来。
仿佛慵懒享受这大好时光的模样:“嗯,没等久,咱们继续来睡觉。”
这燥热的炎夏午后,自然是相拥而眠的好时候。
看他复而回来的样子,还这般说话,夏诗昭只想躲,可看他一身的懒散气息,就连衣袍也还如出去那般,还仍是不整着,就仿佛似明知道不会出去太久似的。
说这话时眸眼一挑,只将衣领轻轻一扯,随意披在身上的衣袍便落下来了,霎时又是健硕赤诚的胸膛。
夏诗昭只被吓了一跳,想故作淡然也不行了,只能眸光闪躲的再往里头缩去。
“嗯。”应着他装作给他留位置。
慕容绝璟看着她这模样,直轻笑。
看她不自觉羞涩的将被褥一压,牢牢按在自己身上,似还不习惯春|光外泄,可那诱人的肩上满是红痕,他轻轻回味着方才的情暖,霎时又是笑得腻歪的样子。
夏诗昭看他的笑容,就仿佛清玉一般,神采耀人。
看着这双眼,也像是要被吸入其中的样子。
不由得微微挪了眸,而下一瞬……
倒是他忽然掀开了被子一角,自然的躺进来了:“别逃。”
一声低沉的话语出,仿佛带着浓浓的鼻音,已是早有准备的将她一揽,被褥下他又将她紧紧搂着了。
让她躺进他的胸膛里来。
所幸他这会儿只是脱了衣袍,身上还有单裤,于是她便红着脸放心的躺着,也不尴尬。
只是赤诚相贴,皮肤感觉热烫似的,有些不习惯。
他低沉的话语仿佛带了几分魅人的味道,蛊惑着她:“累了就睡吧。”
她要是不睡,他可就又……
“嗯。”嘴上应着,身下不自在的扭着。
却是让他眸色一浓,又轻轻笑了起来。
“啊!”一惊慌,是他忽然将被褥一扯,盖过了她的头。
夏诗昭这会儿被忽如其来的黑暗一袭,整个人都急了。可下一瞬……
只觉得有**的气息喷洒到她的脸上,而后整张小口都被封了起来,直吻得她娇喘一声。。
这才放下来没一会儿的心又被提起来了,直是他又忽然压上了她的样子,被褥中什么都看不见,唯有他身上某一处硬邦邦的抵着。
“唔……”
低沉魅哑的声音:“诗昭,再来一次。”
紧接着便是口津生香的舌吻声,她在这被褥中大口大口的喘气,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唯有他的气息……
这般沉……
还带着得逞的笑……
夜,犹如暗涌般的潮水袭滚而来,在这巍峨而严肃的皇宫中,司鹄一骑轻马奔驰入宫,赶在这宫门关闭之前入了宫,令牌拿出的一刻,一同拿出的是自己五品官的官牌,他亦也不是一般侍卫,在这宫中随意行走谁都拦不了他。
更何况手中有一个御赐金牌,做了个勿出声的手势,于是便仗着皇命,连上禀都无需,只在这宫中悄无声息的驾马走着。
从午门一路奔到了掖湖,只远远看着葱翠树木间的宫殿,仿佛是与世隔绝一般,冷冷睨了一眼。
而后便是围着绕了一圈,便再驾马离去,彻底开始调用二十多个禁军高手,藏在这葱翠的树木间。
之后却是干脆,在安排好一切后,司鹄在这变得漆黑的夜中,直接寻了一个更加隐蔽的地方,藏在了树梢顶端上头,眼前便是太虚宫的正殿,直对着正殿的雕花大窗。
虽是窗上糊了精致的窗纸,一切显得威严而气派,颇有太妃住所的味道,可殿中点了灯,只将里头的场景打烙出了一片黑影,映得清晰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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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清太妃
此时这太虚宫正殿中,烛光摇曳,只可以看到似乎有人在里面。
酉时末的时候,清太妃便从太虚宫一侧的佛堂中回来了,似是有些心神不宁,今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于是要去上香祷告一般。祷告完了回到了正殿中便将门一直关着,到了现在。
所以仿佛毋庸置疑,此刻从雕花大窗上映出来的身影,应当就是清太妃本人无疑。
司鹄静静在树梢上守着,一言不发。
而此时另外几处,二十多个禁卫高手也蛰伏其中,彻底隐了气息。
司鹄紧密观察清太妃,而其余人则留意着这整个太虚宫的动向,分文不动,也滴水不漏。
只见夜渐凉,头顶上一弯明月亮得很,银辉从天上洒下来,也多了几分令人怅惘的味道。
清太妃此时就这般坐在自己的正殿之中,殿门紧闭,从殿内往外望去,只见此刻的一扇大窗紧合,看不见外头的风景,唯有那淡淡在窗纸上晕开的月光这般撩人。
许是美景无限好,可她却分明无心欣赏。
这会儿脑子里全然还是今儿早晨的事情,仿佛是心烦意乱得很,就连刚从佛堂回来,都不能静心。
此时只坐在窗边,茶桌上,一只搁置的手又悄然握了起来,脸上的神情……在无人的时候,阴沉得很。
仿佛那白日里为世人所见的和蔼慈祥全无了,此时只唯有淡淡的狠辣在眼中。
她本就是在这世上活了四五十有余的人了,对着这一帮年轻的帝王,王爷,以及宫中大大小小年轻的嫔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