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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王爷深藏,妃不露-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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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上的红晕因为方才那被陆逸之撞见的尴尬事儿还未消,这会儿却是眼带担忧的样子,深深的忧虑起来……

    就这样看着陆逸之给慕容绝璟诊治,一言不发。

    陆逸之听到了慕容绝璟这话,收了收眸光,也开始认真的想办法。

    “司侍卫,寻一个镊子给我。”喊了一旁一直看着的司鹄。

    司鹄动了动身子,听罢已下去寻了。

    看似是要做些什么。

    慕容绝璟此刻脸上的表情也沉忍得很,听到要寻镊子,这一刻一动不动,方才动多了疼多了,此刻没有什么要动的**了。

    “还有刀子。”陆逸之再出声。

    夏诗昭这会儿在角落里彻底闷了声,不仅要用镊子,这会儿连刀子都上来了。

    看着此刻坐在椅子上,正背对着烛光的慕容绝璟,陆逸之站在他的身后,一身白衣的样子更是将他裸|露的上半身显衬得夺目起来,精壮的胸膛似布满了细密的汗,如墨色般的头发正散落几缕贴在额边,一双如剑般凌厉的眸似轻凝着,濯玉般的目光深深的,说不出的俊朗……

    夏诗昭看着心思微动,不说话,只看着司鹄从另一处寻了镊子过来。

    顺便把一盏烛台也拿过来了,火光照耀在这样的情境之下,把一切看得更清楚。

    陆逸之接过镊子便像是寻了个位置,几乎是一瞬间的夹到了箭矢的尾处,而后另一瞬间:“璟,要开始了。”

    紧接着便是……一抽声。

    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另一只手握着一把小刀,刹那间划开了伤口,而另一只手则拿着镊子把箭矢取了出来。

    东西取出来的一瞬间,只见像是拉扯了肉似的,疼得慕容绝璟上身一绷,隐隐可以看到健硕的胸膛绷紧了,多出了几分凌意。

    “取出来了。”陆逸之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一刻就像是完成了什么大事,没有伤及根本,真的取出来了一般……

    紧接着便是上药,唯有慕容绝璟这会儿疼得额头都出了汗,没了方才看似轻松与夏诗昭轻笑的模样了。

    看着取出来的箭矢,短小而精悍,眉头拧得深深的,就像是眼中掠过一瞬冷光。

    夏诗昭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自是把这一瞬眼中的凉意看在了心中,自己的手也蓦然下意识的一抓。

    怕是这一刻……他心里对清太妃的恼意又深了一些。

    有些人,迟早是要除掉的。

    这会儿又隐隐约约明白了纳侧妃之事,对于他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已经不再仅仅是被逼迫得要娶琴家小姐了,而是必须要做的一些事儿,一个必要的途径……

    此时心口间又像是有些闷闷的,正因为明白,所以有些难受。

    又垂下了眸。

    慕容绝璟而是在这样的时候抬起眸,忍着疼,让陆逸之给他上药。

    想看着她分散注意力,结果又是自个先凝了眉眼。

    身后的陆逸之只全神贯注,自然是不知道这两个人的奇异,这会儿只是上着药,叮嘱:“这伤怕是要休养一阵子了,所幸上一次我从宫中带出来的金疮药还剩不少,每日三次敷换,应该能加快些伤口愈合的速度,不过这些时日……”

    忽然眸光从伤口抬起,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此时正坐在角落中的夏诗昭:“还是不要乱动得好。”

    意味深长:“尤其是一些过于激烈的运动。”

    犹如医嘱一般的叮嘱,带着一丝正经,又不像是在意指一些……令人暧昧的事。

    夏诗昭本来在想些深层的东西,这会儿听到这些话,一瞬间的脑子怦然一声,脸又微微红了起来,稍许的不自然。

    慕容绝璟幽深的眸也挑了起来,像是一瞬间顿然而出的笑意。

    修长的手原本是在胸口间放着,这会儿挪到了一旁的桌布上,只微收一下:“嗯。”

    目光如炬,又像是无可奈何,添了几分魅惑的感觉。

    整个裸|露的胸膛之上,都像是多了几许微微迷人的光泽……

    夏诗昭的心一乱,这会儿红着的脸才逐渐缓了过来,像是静下来的样子,轻抿着唇。

    陆逸之这才收了手,哑笑:“不过,我会尽快再想些办法,让伤口愈合得再快一些。”

    用这个金疮药,兴许四五日就能好一大半。

    这会儿倒是没将具体的时间与慕容绝璟说,只笑笑看了一眼夏诗昭。

    明明尴尬的样子,却是故作仪态大方的坐在角落里,看起来平静得很,但心里头其实掀起了波澜,他也略沉沉笑了起来,目光如炬。

    此刻就像是做完了事儿,将纱布一端一卷,与另一头打结系在了一起,进行了最后的步骤。

    最后交代:“终于好了,时辰也不早了,璟,我就先走了。”

    “你的身体……多加保重。”唠唠叨叨。

    “嗯。”慕容绝璟沉了声。

    陆逸之笑,再看向司鹄:“若是王爷有什么不对劲,再来藏书阁找我。”

    司鹄默了声:“是。”

    这会儿收拾收拾了一旁的东西,这才提起了东西,走了出去。

    司鹄也看着天色,眼明手快的一齐带了另外一些换药的碎物,一齐跟着出了殿门,还顺便将门带出了。

    陆逸之方才那一段叮嘱,倒是有了莫名奇异的效果。

    此刻人都走光了,就剩下殿内安静了下来。

    独留夏诗昭看着此刻殿内摇曳的烛火,心跳的快得很,微微无措。

    看他已经取了箭矢,看似恢复了几分力气的样子,看起来终于没那么苍白疼痛了……

    这会儿只缓步走上前来:“绝璟,我扶你再回床榻歇息。”

    慕容绝璟此刻手仍放在桌布上,似微微收手一抓的样子。

    听到她的话,恍若轻轻一放:“嗯。”

    没有拒绝,任由她上前将他扶起,健硕的胸膛依旧惑人。

    随着夏诗昭一步一步的缓走,快到了床畔边的时候:“诗昭,我有些难受,取些水来替我擦擦身子吧。”

    宫每到凝。夏诗昭一噎:“……”

    听着前半句的时候面色一羞红,下半句的时候独为自己的龌|龊思想而……

    似不好意思般闷沉俯首:“嗯,好……”

    看着她这个样子,慕容绝璟只沉沉笑了,勾着唇不动声色的笑了起来。

    看她离去的身影,一手撑着床榻,一手轻放另一侧。

    直看着夏诗昭去寻软布而来。

    这寝殿中是时刻备着洗漱的水的,都是最新换上的,只需将铜盆端过来。

    慕容绝璟凝着前头,只稍等了一会,便看到夏诗昭红着脸端着盆过来的样子。

    软布也取过来了,就这般搭在了盆中,放在了床畔一侧,汲水,揉布,就这样再轻轻不自在的凑近了他,神情专注的样子……却又是不自在得很。

    “绝璟,来……”

    这会儿早没了前时的郁结了,就连那时不时冒进脑海中的纳侧妃烦心事儿也都丢到了一边去。

    只剩下慕容绝璟此刻略沉又仿佛刻意得不怀好意的笑。

    他动了动身子,胸膛送了上来:“嗯。”

    夏诗昭顿时又脸蛋儿烧了起来,直红的不像话,看他健硕性感的胸膛,为了系住绷带,半侧缚了纱布,可还有另一半是袒露在外,一眼便看到他胸前诱人的紫葡萄,霎时又再红了脸,像是滴血般羞得不像话。

    慕容绝璟本就深沉的眸更是幽暗了起来。

    “来擦。”

    夏诗昭:“……”

    终于彻底咬唇,避开了他灼热带笑的视线,横了心,咬了咬牙……。

    拿着抹布颤着手,送了上去,开始轻拭他的身子。

    “嗯。”

    倏地勾起的眸子,说不出的苦中作乐:“果然舒服了许多……”

    闷沉的调笑声:“再来一次,快一些,再用些力。”

    夏诗昭憋得通红的一张脸,终于忍不住的……要崩溃了起来。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像是忙里偷闲,也像是繁花丛中寻一些诗情画意,偷一些岁月静好的时光似的,璟王府看似平和,这时日也像是过得有默契一般,谁都不提那件事儿,一如往常的样子,与众不同的便是仿佛比先前更如鱼得水了一些。

    慕容绝璟常借机趁着这两日养伤,无事便逗弄夏诗昭,这会儿伤口似渐渐愈口,两个人同床共枕便随意了起来。

    此刻晨起阳光暖和,夏诗昭与慕容绝璟躺在床上。

    冥冥中,夏诗昭只恍若像是听到了一道声音:“小姐……”

    ………………

    ps:没节操的调戏一下~

    (。 )

浩浩荡荡的婚礼

    在这王府中,会喊她小姐的也就只有一个人。

    夏诗昭这会儿在床上蓦地睁开了眼眸,就好像是意外似的。

    “芍药。”蠕动了一下嘴角。

    倒是没出声,只是怔怔的看着此刻脑袋上的床幔,眼角余光往一侧投去……

    像是听到了这似是略带焦急的喊声,心里不知多了几分什么样的异样的感觉。

    倒是没看到芍药映在门上的人影,却是看到了慕容绝璟在一侧沉睡的样子。

    这会儿早晨静好,根本就不是他这两日养伤该起床的时辰。

    夏诗昭只看了两眼,便下床了。

    偌大的床榻,绕过他的动作轻巧得很,力道也放得缓,下了床榻的时候,犹没有半点反应,慕容绝璟还在阖眸沉睡,倒是没有吵醒她。

    外头芍药就好像遇到了什么事儿一般,喊了一次没见人应,于是略急的再喊了一声:“小姐!”

    夏诗昭听到了这样的喊声,终于凝了水眸。

    此刻只“嚯”地一声打开了殿门,仿佛是刻意放轻了动作,将殿门轻轻掀开了一角。

    光亮透了进来,照亮了她半边单裙,仍是刚从床上起来的样子。

    芍药看到夏诗昭出来了,这才止了声,第三声喊了一半的:“小……”姐,犹停在嘴中。

    这会儿脸上有着急意,看到了夏诗昭的样子,仿佛眸中还带了几分睡意,猛地像是意识到慕容绝璟还在里头睡,顿时便止了声。

    仿佛一刹那的神色复杂,不知如何是好……

    又像是遇到了什么大事,忧心忡忡的模样。

    更像是对慕容绝璟好像有些芥蒂的样子,此刻反应了过来的一瞬,只觉得心里头的感觉……似是犹如翻江倒海。

    “这是,怎么了?”夏诗昭听到芍药的声音出来,本就轻轻的皱了眉头。

    看到了芍药这会儿像是吞了苍蝇般急切的表情,更是神情疑惑。

    “小姐,你……”芍药看着夏诗昭这个样子,只恨不得将她从殿门后头拉出来,怎么还能这般淡定平静的样子。

    声音似低:“出事了小姐……出大事了……”

    夏诗昭看似平静的眸光一收,这会儿才微微凝起。

    这两日好像静好的岁月,也像是被芍药这一声“出大事了”而打破一般,心中微微掠上了异样的感觉。

    仿佛似略微凝了水眸,这一刻终于动了动身子,仿佛触动一般,从殿内终于彻底走了出来。

    手搁在门上,轻轻的将门一合……

    把原本殿内的安然素静关在了殿门后,不打扰慕容绝璟晨睡。

    芍药这会儿看着夏诗昭这一个动作,心里头仿佛都在抱起了不平来,只像是深深的做了一个嗅之以鼻的动作,表情都变得有些奇怪:“小姐,你真是……”

    原本觉得小姐还算是聪明得很,可现在看起来,就只觉得像是个傻女人,是不是……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多了,也会变傻呢?

    夏诗昭这一刻已经从寝殿内出来,就这般站在殿外廊上,看着眼前的庭院,在看看芍药的表情,这一瞬只恨不得让她快些说……

    “怎么了呢?出了什么事儿,怎么……这个表情。”

    这一刻声音清淡得很,就仿佛明知或许是什么事儿,但也不表现出来的样子。。

    只是……下意识的不想去想。

    “小姐,王爷要娶侧妃了!”

    “……”果然是这件事。

    看来,自赐婚以后,灵脩帝已经正式的公布朝野了么。

    连璟王府的下人都开始知道了,传开了。

    “小姐,你怎么还能这么平静。”

    “不然呢……”

    大清早的敲门便是要与她说这件事么。

    夏诗昭这会儿眼中明明有了些许动容,却是根本看不见的样子,似藏得极深。

    这两日与慕容绝璟过得似是神仙眷侣一般,两个人杵在一块,他不说,他也不提,倒是没想到此时芍药又……

    眸色微微变暗的样子。

    “小姐,皇上下旨了,纳妃之礼后日便举行了。”

    “……”夏诗昭这会儿果然有了深深的动容。

    放在衣间的手猝然一收,就好像心口间猛地被紧紧扼住,开始发疼一般。

    霎时沉默得一言不发。

    方才那一刻看似淡然平和的模样在这一瞬又都全然不见了,只有自己知道,心里头又起了滔天大涌。没想到……有些事儿,不是刻意不提,便不提的,也不是这两日如鱼得水的过着,它便不存在的。

    “小姐,还有呢。”

    芍药看夏诗昭这样儿,分外不明白夏诗昭此刻的难受,只自顾自的说着,终于觉得她有反应是好的:“气死我了……小姐,这些都不算是最气愤的,璟王爷他……”

    “王爷他……”似愤岔得心间不平,为夏诗昭而觉得不值。

    蓦地连语气都不好起来:“小姐,你知道么,我为什么知道这件事儿……”

    话语声中都有了几分恼意:“现在全京城的人儿都全知道璟王要纳娶侧妃了,娶的是琴将军家的庶小姐,清太妃的侄女儿,琴氏最宝贝的琴瑶姑娘,虽然比小姐你小一些,可小姐……在当初你没嫁之时,她也是名声鹊起的名门小姐。”

    本就是平分秋色,下嫁璟王,又同是御赐的大婚,原本已经够郁闷。

    可这世上,就是还有更郁闷的事儿。

    去床蓦幔。“现在京城的人中都说,这纳侧妃的大礼,甚至比当初迎娶正妃更要豪迈,阔气非凡,大婚在两日后,可是琴家已经有内务府帮着里里外外的挂起了红灯笼,系起了红绸子,这迎娶之路的大道上,甚至扫得干干净净,都要铺起毯子了。”

    “这京城中,此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不知闭门九年不出的璟王,这才刚出门,就开始要纳娶新妃了,并且还有皇上的吉言在此,一文一武,两全其美,共享齐人之福……”

    “可是……小姐,王爷本来就只有你一个,只是你一个人的,为什么偏偏还和别人共享,你不生气么?”方才还那么平淡。

    夏诗昭好不容易缓过来的心,又直是被芍药这番话给说闷了。

    此刻的脸色已经渐渐暗沉,轻抿着唇,再怎么样装着淡然的样子,都多了几分阴闷。

    “更过分的是,明明是侧妃,凭什么这般……到底把小姐你放在哪里,有没有把咱们太史令府放在眼里。”

    镇国公虽然门楣高,可太史令府亦也不是一般的府邸,这样……岂不是欺人太甚么。

    “和绝璟无关……”

    她信他,如今这些荣耀,必定不是他安排的。

    这一声淡淡的声音,明摆着是心里动容,有着难过,却还是在替慕容绝璟说话,芍药听着只觉得……脸上愁苦又愤岔不平的表情更深重了一些。

    “小姐……”谁说无关了。

    就好像是看不得夏诗昭被欺负成这样,这还没进门呢,进门了还不知怎么样……

    更别说……

    “好,就算小姐你说今日镇国公府的浩浩荡荡准备出嫁和王爷无关,那聘礼呢?”

    夏诗昭的水眸一凝,似放在裙摆间的手又收了收,略微动容的模样。

    自古以来纳妃便是有聘礼的,无论侧妃还是正妃。

    当初她要嫁过璟王府来的时候,太史令府提前挂了一月的红灯笼,倒是贴了不少喜字,不过门前没有铺什么红地毯子,更是……

    但聘礼却是不少,什么红珊瑚,珍珠宝钗……绫罗绸缎,黄金白银。

    这会儿芍药只更愤岔了:“小姐……你知道么,今日镇国公府那边传来了消息,迎娶琴家小姐的聘礼已经送过去了,是璟王的名儿……”

    她是怎么知道的,又是为什么生气……

    此刻芍药只摆了一张臭脸,与夏诗昭这会儿平静却暗藏着苦楚的脸,形成了截然不同的对比。

    也不知是怎么的,就这般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小册子。

    “喏,小姐,这可是要进门的琴家小姐那一头送还过来的嫁妆,还附带了今早儿方才抬过去的聘礼,你看看……这是多少东西。”看似……都像是要与正妃并肩齐驱,再加点什么儿,哪怕是一粒珍珠,就要超过夏诗昭了。

    夏诗昭这一刻蓦地一言不发,心口间就好像是忽地抽疼一般。

    “正殿那边……已经开始布置喜堂了,似宫中的公公也过来了,说是这两日这纳侧妃之事儿要好好办,成亲拜堂,一个都不少。”

    “还要准备一个美美满满的洞房花烛夜呢。”

    夏诗昭的手只像是猝然一收,这会儿眸色一暗,只像是有些喘不过气来。

    指尖抵着手心,这会儿都烙出一个个月牙印子,疼得很。

    再疼都没有这一瞬的呼吸抽疼。

    “是吗……”忽地断了声。

    整个人也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身子站在这晨风中似有些晃荡。

    “是不是,小姐你看看呀……”芍药还在不甘不愿的一口气忍不下去,这会儿直摊开了聘礼单子。

    夏诗昭只觉得这些白纸黑字刺目得很,上头“慕容绝璟”四个字清晰分明,还合了八字。

    选了吉时……

    拜堂的喜服还要她选,亲自操办。

    “绝璟……”嚅了蠕声,低喊。

    (。 )

皇兄自作主张

    他,明明说过的,就算这一次将琴家小姐娶进璟王府,也不会独待于她。

    此刻夏诗昭就这般微凝了眸子,再一次落目于喜单之上,看着上头的单表,像是有些喘不过气来。

    脑子中还是慕容绝璟曾经说过的话,略微扯了扯嘴角。

    芍药听到夏诗昭这声低喊,又是忍不住抱怨:“小姐,就你还心疼王爷,王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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