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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一纸休书-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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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临风个子本就高大,再加上冷硬的面相总给人一种阴沉的感觉,特别是就这么看着对方不说话时,再加上他那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就让人望之怯步。
    那些卫兵看着眼前人还有几分忌惮,李师傅却不,远远的看着人走来,眉眼间就带着丝轻蔑。
    沈临风低垂的眼眸抬起淡淡扫了几人一眼,举步继续朝前走。
    “你!”
    如此被忽视,李师傅怒急,假意的笑再难维持,一挪身挡在沈临风身前,阴冷的视线如蛇般把人从头倒尾扫一圈:“沈公子,虽然你一直跟在柳姑娘身边,可你也别忘记了,这里谁才是真正的主子,谁说的算。”
    “……”前路突然被挡,沈临风被迫停下脚步,烈日打在身上,把那黝黑的身影拉得更长了。
    李师傅见人停了下来,心道是人都会看清形势,就连眼前人也不列外。思及此面上神色缓了缓,那到出口的话却不免带着点自得,伸手一副过来人摸样的宽慰到:“其实像我们这样的,关键是要看的明白,分清形势,知道谁才是该效力的,谁……”
    “噌——”
    一声响,长剑出捎,剑锋直指李师傅完好的那只手臂,动作快的让人来不及眨眼,森寒的剑光已在面前唰的而过。
    “他人可以毁你一臂,我毅能毁你另一臂。”
    本就冷硬的声音在这寒光之中显得格外冷冽,透着毫不掩藏的萧杀。
    李师傅在怎么说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高手,不然盟主也不会派他来柳一言身边,他是看着沈临风拔剑的,第一时间就想还击,却不料眼前人动作如此之快,快的让人看不清招式,莫说是还击了就连抵挡都来不及。早听闻沈临风武功高,真正正面领教这还是第一次。
    这人的速度太快了,快的不似常人。
    看着手臂上搁置的银白剑刃,突的就觉得断臂隐隐作痛,探出的手臂仿佛瞬间失血,冰凉无觉。
    突然就明白柳庄主为何另可拉拢也不愿得罪了。
    沈临风平日给人的感觉很淡薄,如同影子般悄无声息,从不轻言挑衅,也不主动开口,这样的人,若非必要,当真就可以当作不存在。
    作为习武之人,如此轻易便被人拿剑相指,自是不快,可面对强敌李师傅也知道退让,特别是在只剩一条手臂的时候。
    “那个,青蓝姑娘和柳庄主好像正在寻你,特别是青蓝姑娘让李某传话,若看见你就过去趟。”
    “……”沈临风皱了皱眉,扫了眼面前飘落的枯叶,抬头朝柳青蓝居住的院落看了眼,犹豫半响后长剑刷的收回,银白在半空滑下一道长弧,凌厉剑光朝着不远处大理石圆桌而去,碰的一声震响,圆桌轰然倒地,裂成了两半,在青石的地面上刮起几道痕迹,散落的碎石撒了一地。
    沈临风举步收了视线,幽蓝的眼扫面前人一圈,阴郁的眸光让李师傅忍不住咽了口唾液,‘噌’一声响,长剑没入剑稍,脚蜂一转朝着柳青蓝居住的院落而去,独留冷硬低沉的声音和那刀削般的背影。
    “我现在不是任何人的奴才,更没有主子。”顿了顿又加了句,却因为渐渐远去的背影几不可闻:“这是她说的。”
    李师傅朝着他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黝黑的身影落在树影上,如同一线,心中那股子忌惮随着那人的远去消失,看着那人离去的方向冷哼一声,嘴角浮现一抹讥讽的笑。
    这样的人,武功再高又有什么用了,还不就是个影子,一辈子的影子。
    漂亮话谁都会说,最终还不是……
    视线收回,满意一笑,朝着身后面白的卫兵冷冷扫去一眼:“还愣着干嘛,盯紧了。”
    “是。”
    卫兵回神,匆匆尾随那消失的身影而去。
    ------题外话------
    我一直以为这章就是完结前的最后一章了,结果发现太高估自己了。
    上一章的结尾水改了下,多写了一千多字,亲们有时间回头看看
    这几天停水电,水终于知道没电梯的苦了,十七楼,一天爬几遍,腿都站不直了,这代价大的,也不知道身体锻炼好了没……





     第一一一章 选择。上
     更新时间:2012…11…25 0:09:29 本章字数:7098

    章节名:第一一一章 选择。上
    第一一一章选择。上
    顾想的密室就建造在京都郊区,是顾想除了关外另一大密室,这么多年来顾想在各处都有建立秘密基地,用以途中周转和各处商议处,后里面的事物被柳一言私下慢慢转移了,剩下的被封半城一口气全部剿灭。只是顾想本就狡诈,当时在京都建立了两处,明面上众所周知的一处,私下也保留了个‘救命符’。只是这些年来一直顺风顺水,这郊区一处也就渐渐被顾想给忘记了,却不想最后还派上了用场。
    这密室一直建立在此,长期没有打理平日那些上山砍柴的农夫有未多加留意,谁能想到这外观残破的庙宇底下还另有乾坤呢。顾想做的那些毕竟不光彩,一个不小心都可能掉了脑袋,所以他事实都小心,建这密室也是谨慎周到,里面的那些弯弯绕绕和机关多了连他自己都数不清。也正因此在封半城和柳一言全力围剿中他还能安稳无事的呆在其中闲喝茶。
    “什么日子呢。”
    顾想摸索着自己斑白胡须问着。
    “初七了,老爷。”
    身后老仆闻声赶紧应道。
    “初七了啊。”顾想底喃着说道,末了双眼大瞪跳起:“什么,都初七呢?”原本平静的脸再难维持,焦躁走动。
    “柳一言那边可有动静?”
    “没有。”
    “确定呢?”
    “嗯。”老仆慎重点了点头,面上神色也不太好:“这些天我们的探子每天都打探好几趟,可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的是皇宫内一点动静也没有,都城内的百姓也还是如常的在准备新帝登基庆典,前来祝贺的使节也陆续进宫中。”
    “怎么可能!”
    顾想难以置信的惊呼出声,一脚踢落面前竹篮,眼中闪过惊慌,也顾不上什么冷静了,抬脚绕屋子走动,封闭的石室不大的脚步声充斥其中显得格外沉重,凌乱。蓦地抬头看上石壁上铁链紧锁的人,目中狰狞一片。
    “不可能的,柳扶风可还在我手中了,他柳一言不可能放着不管。”
    才短短几天,对不见天日的石壁来说却如同隔世,静谧之中小小一点声音都可震耳欲聋,脑中嗡嗡响,睁开双眼时,昏黄烛光下一切都变得朦胧,那暴跳的人更如同小丑一般,让人忍不住拉开干裂的嘴角笑了开来。
    “看来相爷这一步棋是走错了。”
    干裂嘶哑的声音听着如同沙粒上摩擦而过般,听着异常刺耳,特别是落在顾想耳中时。
    狰狞的面上萧杀一闪而过,甩手就是一巴掌,清脆的声响在石室中久久回荡。
    “扶风,就你现在这摸样来说,这一结果没什么值得开心的。”
    咽了咽干裂的唇,吐出口中血,殷红的血让干裂泛白的唇染了颜色,昏暗之中艳丽的让人移不开眼,特别是在那唇拉扯开来时,无神的眸光稍稍朝身侧偏了偏,石壁上控制的铁链似是有了感应般,昏黄烛光中透着丝银白。
    “相爷这些注定用不上了。”
    “那道未必。”啪一声响,伸出的手拽过困住扶风手臂的铁链,过大的拉扯迫使铁链四周伤口裂开,血顺着溢出,鲜红的映红了顾想幽深的双眼:“咋们这局棋还没下完了,还有时间,我反正都这样了,还怕什么,倒是你……”阴霾在眼中一闪而过,手中力道随之抽紧,阴狠的声音一字字道来,如蛇般阴毒缠绕:“明日一到,他柳一言当真不来,你就等着……”低沉的话消失在唇畔那一抹阴冷笑意中,哗啦一声,手中铁链松落,转身走出石室。
    “都给我守好了,若有个什么差错要了你们的命。”
    “是!”
    耳听一声沉闷声响,脚步渐渐远去,沉重石壁轰隆一声落下,阻隔了一切,四周空气顿时变得稀薄,压抑中让人难以喘息,感觉着手上血液滑落,滴在冰冷肌肤上润烫一片,血腥混合着那股子浓郁腐朽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然后推挤而来,压在胸口。
    石室中始终都是那一盏烛台,分不清日夜,刚刚顾想眼中那抹错愕却是看的清楚。
    三年前冷宫中那一抹仿若重现,只是那一次她满腔恨意,这一次只想笑。
    一次重生本就是个意外,上天怜她,让她完成了前世所愿,而这一次,她完成了所有,该是无所求无所应了,摊开双手,空空如也,一如她此时的处境,是不是就意味着该去呢?
    记得那次她问沈临风,人为什么会自杀。
    沈临风说,无所求。
    那是沈临风第一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还记得那时的他一脸的若有所思,眸中闪过一丝暗潮。
    那摸样就似亲身经历。
    那么死过一次的她呢?
    是否意味着再次离去,在完成前世所愿后了无遗憾的离去?
    “轰隆!”
    突然而来的震响让他猛地抬头看去,石壁在自己面前缓缓升起,男人黝黑的身影在朦胧石灰中渐渐显现。如刀锋雕刻般的面,冷硬姿容,高高束起的发垂落,一身黑衣从头包裹到脚,孑然而立,那摸样宛如地狱修罗现实,手握长剑,脚踩横尸。
    “沈临风?”
    正想着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惊讶,欣喜,分不清哪一种比较多,然后第一反应就笑了:“你是来杀我还是救我的?”
    至少她以为男人这个时候不应该出现在此。
    石壁门打开的瞬间,那股子浓郁血腥扑鼻,沈临风看着壁上悬挂之人微微眯了眼,幽蓝的光一闪而过,却在她笑时多了几分沉重,握剑的手一紧,一转,剑横握,在下一刻脱离手臂直接朝着壁上人而去,锋芒剑锋透着萧杀和寒气,带着劲风唰的而过。
    “铛!”
    剑入石壁,臂上铁链应声而落,男人高大的身影随之而至。
    最后一个铁链剥落时,扶风还有些恍惚,那感觉很不真实,至少前一刻的她还以为这石壁就是剩下的余生了,血肉之躯长期和这石壁相贴,麻木的四肢有种相融的感觉,重新感受地面时脚落地有些漂浮。
    伸手拂过面前阻挡物,沈临风一边朝外走一边说道:“趁着没人发现石壁尚未关起赶紧走。”
    扶风就这么蹲在原地看着那高大的身影离去,直至最后一抹黝黑消失在石壁外,四周沉寂一片,下一刻那人又原地折回来到身旁拧着一双剑眉:“怎么不走?”男人来去当真如影,落脚无声。
    扶风冲折回的男人笑笑,嘴角的伤口被带动,疼的嘶叫一声:“腿有点麻,”
    何止是麻,伤口连着血又多日未落地,整个冰的似铁,除了疼就没其他感觉了,而且在习惯悬挂后突然落地,脚下使力,都可清楚感觉到伤口裂开的痕迹了。
    “……先忍忍吧,等出去上药。”唇上突然一热,抬头就见一张放大的脸,干燥拇指擦过唇,拭去血,明明略带情涩的动作,男人做起来却是在自然不过,面上更无表情,紧接着一件衣裳兜头落下,还留有余温,鼻息间尽是男人身上那股子干草的气息,直至衣物滑落,理好,手被拉着站起,清楚的感觉到细细的茧摩擦而过,一时间视线所及就仅剩下男人宽厚的背,所以突然一个转身让人有些难以适应。
    沈临风面带犹豫的看她,眉宇间有些沉重,最后似是下了决定般沉声开口:“我手中虽有剑却不能动他,发过誓。”
    一个誓言便注定了一生,这誓言是他在‘那个人’面前发的,他无法违背,不单单是因为那人紧迫冰冷的视线,更是因为他……
    那一刻,合着那些精心挑选的人站在‘那个人’面前,他渺小如无物,‘那个人’的视线从始至终都没看过来过。
    扶风思索良久才明白面前人是在说什么。
    那日她负气说:我也没有想明白,你既然也没有想明白,那就继续想吧,想明白了再找我。
    此时此刻再看男人一脸的认真以及眉眼间那份沉重和复杂,突然就觉得一直坚持的事情不那么重要了,谁都有过去,为何一定要逼着回忆了,或许那段过去并不愉快,想多了只会徒伤悲。
    静默间,石室中突然传来脚步声。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都倒在地上,石壁怎么开呢?”一声惊呼,脚步声渐近,来人在看清石室一切后大惊失色,匆忙转身就跑:“来人啊,有人闯……唔……”
    ‘噌’一声响,在那人转身时响起,铁链如蛇般缠绕脖颈,阻断了那人接下来的话,痛苦伸手抓住脖子上铁链,惊恐转头,就见铁链另一端握在那一身黑衣的男人手中,昏暗石室中,一声黑衣的男人面无表情。眸光幽蓝,宛如地狱修罗现世。
    沈临风手中微微一用力,来人跌倒进血泊中,脖颈上铁链随着剑刃缩回,蜂拥而至的人声也随之而来。
    扶风看着拥进大批人,暗叫一声不好,密室本就相通,又狭窄,刚刚那人一声吼叫引来守在密室外的人,一时间脚步和嘶吼声震耳欲聋,空气也变得稀薄,加之石室外甬道宽度有限,行动上就变得局促了。来人一进来首先注意的就是突然冒出的沈临风,所以进来二话不说就打,却不想沈临风轻轻一碰就折了手中兵器,杀人速度更是快如神速,一次次下来见人眉眼不动就知是高手,一味攻击的人开始慢慢后退,然后仗着人数多一挥手进行围攻。几人默契十足,配合的天衣无缝,先是堵死死穴,再来围攻,一时间把人围困其中,正得意准备一口气攻陷时却突然感觉一阵气流袭来,紧接着被围困其中的人腾空而起,手中剑随着身形划过一道圈,内力随着剑光而出,十数人被震得朝四周散开,狼狈跌倒在地。
    再见那稳稳落地的人,一看似领头的人拧眉对比了下敌我形势,猛的一挥手说道:“一起上。”
    “抓紧了。”
    低沉的声音自上响起,扶风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整个身子腾空,本能抱住面前人,再回神视线逆转,沈临风脚踩两壁而行,剑如银丝而过,来回于两壁之间,一时间只见黑色衣摆和银光旋转而过,底下哀声一片。
    “看紧了,这边,不对,那边,快!”
    “啊,又过来了,
    ”……“
    不消半刻,原本吵杂密室静默一片,狭窄甬道中那股子血腥如浓稠般越来越稠,领头人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横尸,猛的的抬头,高大的身影由壁上飞身而下,长剑直指,少了人群阻挡,那悬置半空之人清楚映入眼中,漠然萧杀,长剑溢血,泫然而起的黑衣如羽翼。领军腿一软手中武器落地,再也顾不上其他,尖叫一声转身仓惶逃离。
    ”鬼?妖?——噗——“
    咽气的最后一刻,双眼大瞪,惊恐而视。
    他不清楚这人是什么,却绝对可以肯定不是人。
    这人就如同一个鬼影,一个妖魅,一个杀人的……机器。
    太可怕了。
    ”……“
    一声细碎声响传来,沈临风目光一凛,伸脚挑起地上领头掉落武器踢出,锋利光芒直飞而去,紧接着一声尖叫,一人身影顺着石壁话落而下,抬起的手还僵持在半空,紧接着一声轰隆震响,甬道上空石壁垂落,单单把那人阻隔在外,道路被堵死。
    显然受伤的人是乘着混乱逃跑,结果被沈临风发现,临死前挣扎着按了石壁机关,更怪的是一声很闷声响后紧接着传来数声同样的声响,只是隔了一睹厚墙,声音薄弱了些。
    石门落下时壁中一阵沉默,良久后沈临风转头说道:”……这事唯一的出口。“
    扶风无力抬头:”……这屋子里面机关多,找找看可不可以开开。“
    ”这扇门的机关只能从外开启。“
    扶风挪动稍稍恢复知觉的脚朝石壁走来,绕一圈伸手拍了拍,转头看了看沈临风高大身形:”这厚度……难不倒你吧?“
    ”顾想似是早有准备,早在一月前就动工在石门外另加了四快金刚石,每块两尺厚。“
    ”要不要这么变态啊。“
    扶风忍无可忍惊呼出声。
    沈临风行事小心,行事前会先观察敌情和地形,所以对于他说的话扶风完全不怀疑,只是没想到顾想老贼做事更小心,如此之举根本就是准备把人困死其中,如此一来料是你有在浑厚的内力也无用。
    以沈临风的武功,若出了这石壁,带着浑身是伤的她都可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去,只是此时此刻就有点无用武之地了。
    密室除了关押扶风那个石室还有多处通道,一条条的分不清方向,扶风随手捡起一粒石子朝其中一个通道扔去,只听轱辘声响回荡,然后也不知碰到了什么,轰隆一声响,前路黝黑的看不清摸样,沈临风循着声音过去,来回时看了看扶风那只扔石子的手,还受着伤,溢着血,神色古怪说道:”你砸中了机关,前面出现一个石室。“
    ”……“扶风美目圆瞪。
    还真有这么巧的事。
    转头朝自己呆了多日的石室看去一眼,再看向沈临风刚刚去的地方,扶风猛的站起挑了一个甬道走去:”顾想心眼多,凡是总得留一手,保不准就找到另一条出口了,就跟着密室一,啊!“
    一声嘶叫,猛然立起的身子弯下,眼前一黑就要倒去,黑影晃过,有力的手稳稳接住摇晃的身形,扶风抓住沈临风手臂勉强支撑身形,冷汗却是不受控制的流。
    ”怎么呢?“
    摇了摇头,待到那股子眩晕感过去,扶风抬头挤出一抹苍白的笑:”这次……好像真的不能走了……“
    刚刚沈临风对敌时她就一直靠墙而站,借助墙壁来支撑大半身形,疼痛夹杂着一阵阵的眩晕袭来,勉强不让自己倒下,却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一阵阵寒意袭来,那种失血过多后的很冷。
    沈临风扶着扶风靠向一旁墙壁,走过去翻找地上死尸,最终在其中一个死尸身上找出写干净白布,轻松一口气折回再掏出身上伤药,动作熟练的开始包扎:”想暂时止血,等出去以后在清理,伤口若是不清楚很容易感……“话语悠的顿住,手中动作也随之停下,幽蓝的眼闪了闪,末了一抓白布和伤药匆匆塞到扶风手中转过身去:”剩下你自己来。“
    扶风见沈临风突然变脸,先是不解,末了拿着手中物低头朝自己身上看了看,末了恍然大悟。
    自己身上原本那身青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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