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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一纸休书-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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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嬷嬷和小荷同时一怔,视线在空中交汇,原本低垂的眉眼蓦地抬起,恭敬微弯的背脊挺直,王嬷嬷满是皱纹的眼中闪过精光,一扫扶风冷冷说道:“那就不要怪老奴不客气了。”
    朱红的高门哐当一声关起,带起的劲风吹起额前零散青丝。
    “柳美人还是呆在寝殿等相爷府的人把送来吧,老奴这也是为了您好。”
    恭敬的话,那语气中的不削却是分明,伴随着落锁声。
    当真为了安全会在外面落锁?
    一门之隔,殿外偶尔传来窸窣,却未听见离去的脚步声。
    拉了拉险些被夹的衣袖,看着面前紧闭殿门,扶风微弯嘴角而笑,转身朝着寝殿内走去,端坐于圆桌侧,拿起上面的书。
    ——你,不会再离开了吧?
    安静以后,突然想起封司耀那一句话,空置的手伸出的轻碰淡色唇瓣,冬日的唇冰冰凉的,那人的气息却仿若残留。
    不管她再如何忽视,封司耀已经长大是不争的事实。
    在她的眼中,封司耀却是她永远的小十二。
    那个身高才到自己胸前,总是跟在自己身后,瘦弱,爱哭的孩子 。
    想着封司耀在听到自己说孩子时面上明显的不满,可不就是个孩子么。
    就好像他的那份执着,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慢慢的就会淡去。
    至于会不会离去……
    手中书一卷,抵着下颚,另一手弯起轻巧圆桌,若有所思的看向那扇紧闭的门,秀眸下一片暗沉,窗外寒风吹动桌上锦布,轻轻晃动。
    ……
    “吱呀!”
    随着一声锁落,殿门开启,寝殿内寂静一片,殿内白日的光芒早已被烛火取代,纤细的身子端正了背坐在圆凳上,左手搁置在红木圆桌侧,右手拿着书,眸随书动,待到一页看罢方悠悠抬头朝开启的殿门看去,看着那一身威严的人含笑轻道:“几个奴才而已,竟然劳烦相爷你亲自送来。”
    背光的地方,顾想和身后一众人站定,那摸样四字形容恰到好处——来势汹汹。
    那浑身上下的戾气,实在不像普通奴才,十数个人除了最后的王嬷嬷和小荷,全是男的。
    秀眸一扫顾想身侧老仆,惊讶出声:“你老不是正看门么,怎来了这里?”
    那老仆闻言面色顿时一变,如被羞辱般,抬头就要出声,却被顾想伸手制止,弯腰颔首退后几步。
    这才对嘛!
    扶风看着那老仆暗道。
    记得第一次在关外见着这人时,标准的奴才狗像,见了旁人,气势汹汹,见了主子,低眉顺目的,今早那摸样实属不惯。
    “哈哈,扶风啊。”顾想一声朗笑上前:“给你送的,我这是甘之如殆,应该的。”
    轻轻一笑,低头翻动手中书页:“扶风怎敢当。”
    顾想笑着点头:“当得,当得。”
    “哗啦!”一声,书页翻过,扶风埋首细看,眉眼不动:“小荷,怎这么不知道规矩,还不快给相爷看茶。”
    被点名的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几不可闻的轻啐一口:“还真拿自己当个主子了。”
    “不忙,不忙。”平日威严著称的顾相,此时却是笑眯一双眼来到红木圆桌前:“扶风啊,听说那东西已经到手了。”
    “恩。”扶风漫不经心的应着,眉眼却是没离开过手中书页。
    “在你手上?”
    “在了。”
    顾相深陷的眼中闪过精光,再次确认的问道:“此时就在你手中?”
    扶风低垂的美眸抬起,晃了晃手中折叠的书,摊开首页,念着上面四个墨黑大字:“此为孙子兵法。”怕顾相不信,还特意抬高了些许。
    顾相嘴角抽了抽,身后老仆却是受不住的喝道:“柳扶风,你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相爷说的不是这个。”
    前一刻还‘您’了,这才几个时辰的功夫就直呼其名了。
    “相爷,您这奴才耐心不好。”
    “你……”
    老仆愤怒的话在顾想看过去的眼中消失,转头时,顾想点头称是:“让你看笑话了,回头好好惩治。”
    扶风点着手中书慢慢悠悠说道:“这可是相爷你问了话,扶风如实回答的,倒不是扶风要说什么,实在是这奴才,不明摆的说相爷你明知故问么,当奴才的说起主子来了,实在大不敬,扶风这是在为相爷你鸣不平啊。”
    噼里啪啦一大通话,却是说的不慌不忙,慢悠悠的,就脸那声音也跟水似的,一旁人听的却是几经变脸。
    老仆在顾想阴沉脸下不敢多话了,顾想面上笑意更是早已僵硬,站于最后的小荷看了眼中人,表功般大声开口:“就在她身上,她今日回了朝露殿奴婢和王嬷嬷可是守着了,一直在殿中没出门。”
    “狗奴才,谁让你多话了。”
    一声怒喝,小荷满脸错愕缩身,一脸不明所以的被王嬷嬷拉到身后:“这有你多嘴的份么?”
    小荷怎么都不想邀功的机会变成这般,低头不敢多嘴了。
    扶风看着那缩在最后的王嬷嬷和小荷,轻笑一声说道:“可怎是相府的‘好奴才’啊。”声音含柔,面上含笑,却是不达眼底。
    王嬷嬷被那视线看的沉默不语,小荷却是不满皱眉:“我们本来就是相府的奴才,若不是有相爷命令,谁愿意来照顾你这么个人。”
    “是么。”扶风含笑收了视线看顾想:“难怪处处偷懒。”
    “你!”
    小荷怒了整张脸,看了眼不远处的顾想却是硬生生的咽回了。
    “这狗奴才害偷懒?”顾想阴沉了脸扫了王嬷嬷和小荷一眼:“若是惹扶风不高兴了,我这就打死她们。”
    扶风扫一眼那张方脸上虚假的笑,摆摆手中书:“罢了,反正也从没指望过她们,连个茶都泡不好。”
    顾想强忍怒火的脸可见僵硬:“按照约定,扶风是不是该把东西给我了?”
    扶风:“是。”
    闻言,顾想面上分明可见激动:“那……”
    扶风摊开圆桌上锦布,赫然可见一精致锦盒,手中卷起的书轻点:“相爷所指可是这个?”
    看见锦盒的瞬间,顾想双眼已经亮起,几步上前迫不及待的打开锦盒拿出里面卷轴摊开:“对,对,就是这个。”紧握卷轴的双手有些颤抖。
    “半壁江山,半壁江山。”激动念着几字,神情有些癫狂,就好似字面之物已经浮现眼前,垂手可得。
    一个已过时两年半的密诏,却让顾相激动的忘了形象。
    “相爷要这何用?”
    唰声收起卷轴,面上癫狂不再,恢复威严:“与你无关。”
    扶风冷笑在心。
    即使不知他要来何用,但看他这幅摸样就让她觉得恶心,听着他口中一遍遍的重复,更是全身冰冷。
    半壁江山,对这天下之人来说是多大的诱惑,谁人看了那几字不是面露贪婪?
    利欲熏了心,蒙了眼。
    眼前的顾想在目中与多年前的封半城重叠,握在手中的书不禁被捏的褶皱,发出刺耳声响。
    顾想收了手中物小心放好,转头看扶风:“虎符呢?”
    “虎符?”握紧的手松开,书页恢复原有摸样,一一摊开放在圆桌上。
    “对。”顾想点头:“两样,一个是这,还有一个是虎符。”
    “哦。”扶风点头,书页最后一页被摊平,抬头直直看着人:“可惜那东西不在我手中。”
    “你这是什么意思?”顾想猛的一震,声音拔高,末了笑着摇头:“不用隐瞒了,我的人可是亲眼看着你拿了虎符。”
    “是拿了。”
    “那东西呢?”
    看着激动的人,轻轻一笑:“又放回去了。”
    “什么!”顾想整个身子跳起,圆瞪了双眼:“你怎么能又放回去了。”
    “想放就放回去了。”
    “你!”顾想怒的双眼赤红,摊开的手几次紧握,看着扶风面上平淡,深吸口气放软声音问道:“你这是在开玩笑吧,其实东西在你手中。”
    扶风看着他笑而不语。
    “砰!”
    一声沉闷声响,顾想双手支撑在圆桌上:“你给我再偷来一次。”
    “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就封半城对你的宠爱,能偷一次就能偷上第二次。”
    看着突然靠近的人,扶风面上波澜不惊,只弯身捡起顾想震掉的书:“已经惊动皇上了。”
    “怎么可能?”顾想放在圆桌上的手一抖。
    “相爷不会以为你这么多年所为皇上一无所知吧。”扶风好笑的看着面容僵硬的顾想,拍了拍衣裳悠悠站起:“皇上上次去关外,表面上是因为宫中一干老臣为后位和子嗣一时争持过烦,逃走躲避,逃避的话,对于皇上来说,关于就等于自己第二个家,加上对凤后的怀恋,关外就是最好的去除,你利用此次机会动手脚,实则皇上也没闲着。”
    “什么一丝?”虽然表面镇定,顾想的声音却是明显不稳了。
    “皇上是去勘察都国左相多年硕果了。”
    “……”顾想身子一颤,后退一步。
    这么多年,因为关外离宫远,所以他暗地里的行动全部都是在那里进行,他所有的一切可以说都是在那里,这么会……不,绝对不可能。
    猛的抬头,面目含憎看向面前一脸从容的女人:“这些只是你瞎编的吧,按你这么说,皇上其实早知道,为何要等到现在才动?”
    “相爷难道不知道,凡事都要讲究一个时机?”
    “这些只不过是你逃脱的理由。”
    “为何逃脱,相爷你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要留扶风。”
    “……”顾想震惊看她。
    扶风微弯嘴角而笑:“不是么?”
    “你既然早知道还敢如此放肆?”
    “扶风若不放肆了,相爷会留扶风一命。”
    “自是不会。”
    “那为何要不放肆呢?”
    “……”
    顾想深吸一口气看向眼前人,依旧是眉目含笑,整个身子娇柔的就好像风吹即折,可为什么就觉得气势逼人呢?
    “老爷,别听她瞎说。”身后老仆匆匆走来,付在顾想耳边压低声音说:“她一黄毛丫头知道什么,皇上那想法就连伺候这么多年的您都不知道,她如何知,您可别上了她的当。”
    “就是,相爷,这人什么都不会,就会糊弄人。”小荷点头连连称是。
    顾想一眼瞪去,扭头看王嬷嬷,直到王嬷嬷摇头后方大振,面上也恢复点冷硬。
    “不错。”顾想一拍桌子喝道:“差点就上了你这黄毛丫头的当,休要转移话题,那虎符呢?”
    确是如此,扶风从进宫开始,一举一动都控制在自己手中,捏死她,也就跟捏死只蚂蚁差不多。
    “相爷对自己和属下都太有信心了。”扶风睨了老仆和不远处王嬷嬷一眼,突然掩唇笑出了声,看着顾想的目光带着同情:“扶风若是您,现在该担心的是左相府。”
    “本相为何要担心……”
    话未落,身后突然传来骚动,一个侍卫打扮的人神情焦急的跑了进来,蹙身不知在老仆耳边说了些什么,老仆神色大变,担忧的看了看顾想,蹙过身耳语。
    “你说什么!”顾想深陷的眼蓦地一缩,伸手提起老仆瘦骨如柴的身子。
    老仆被提起,顿觉呼吸困难,大口大口的喘息。
    顾想甩手扔出老仆,焦急踱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封半城身边都有我的人,绝对不可能。”
    “所以就说,相爷你对自己和身边的人都太有自信了。”
    淡如清风的声音从身后悠悠传来,带着几分笑意。
    顾想被那含笑的声音笑得怒火大涨,紧握的双手青筋崩裂,猛的转头看向扶风:“是你,一定是你,你是不是对封半城说了什么,明明好好的,为何你一进宫其一切都变了。”
    “还是那句话,相爷你太小看那个人了。”
    他以为一个常年征战的人,就那么容易被他玩弄于鼓掌?
    方形的脸上几经变色,末了终于忍无可忍,一拂袖,桌上物尽数落地。
    “老爷,现在该如何是好?”老仆一脸焦急行走,身后一干人也面上变色,虽然不知道那侍卫说了什么,可看顾想和老仆那脸色就知道不是好事。
    “我怎么知道。”一声大喝,甩出的书砸到老仆的头,书角碰撞,留了血,老仆大惊,伸手捂着原地惊呼。
    “都是你!”愤怒转头,一伸手直指扶风:“都是你坏了我的计划。”
    都是她,本来一切都好好的,他完美的计划,现在竟然提前暴露了出来,坏了一切。
    若拿得虎符的话,一切就另当别论了,可偏偏,偏偏……
    “你虽然毁了我原有的计划,可有一样不会改变。”微微抬起的眼中满是萧杀,话落一抬首,原本在殿中的十数人团团围上,顾想看着被困在中间的扶风,面目阴沉:“原本就准备在你拿了虎符和卷轴后就杀了你,现在虽然少了虎符,可一切都不重要了。”
    扶风的存在本来就是为了这两样东西,既然东西到手,人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原本就是要杀,在经过德妃一事后,更是坚定这人不能留,却怎么也没想到竟然在最后被摆了一道。
    让他怎能不恨。
    恨不得饮血食肉,挫骨扬灰。
    “现在沈临风已经不再了,看谁还能保护你。”
    “然来这就是相爷你借走沈临风的目的啊。”
    “有了他,我还怎么杀你。”一声冷哼,狰狞而笑:“今晚,你插翅难飞。”
    被围在人群中的人悠悠抬头,面上依旧是不变的从容,看着顾想一声轻叹溢出:“看来相爷记性不太好,扶风都说了,不能对自己和属下太有自信,看来相爷你真是老了,对吧,一言。”
    话刚落,一倾长身影由着层层帷幔中走出,一身的白衣似雪,眉目温润,在这大红的殿中竟宛若谪仙。
    “相爷,许久不见。”
    ------题外话------
    恩,看了下留言,看来标题对亲们阅读没的影响(^o^)/~





     第六十九章
     更新时间:2012…11…16 9:28:18 本章字数:10825

    第六十九章
    月夜如寂,都城内沉睡正酣时,左相府中灯火通明。
    “快点,快点。”
    卫兵把整个相府围了个圈,手中火把照的一条街亮如白昼,沉稳脚步声伴随着身上盔甲拍打膝盖的声音,静夜中让人闻之胆怯。
    一身劲装的男人神情萧穆,背手而立。
    “皇上。”一身穿盔甲的卫兵由相府大门内冲出,待到男人三步远处停罢:“整个左相府已在我等控制下。”
    男人背身而立的身影转过,负于身后的手一抬而起,示意卫兵退下,抬眸看向眼前被包围的相府,火把的映照下,男人俊朗的侧面立如刀削,面沉如海。
    “皇上。”
    “说。”
    “府中俱已搜遍,盘问,却不见相爷踪影。”
    “哦!”封半城月夜下幽深的眼蓦地睁起:“盘问结果?”
    “说是亥时初突然带着人出门了。”
    封半城仰头看了看天,亥时初,也是在他们从宫中赶往左相府时了,而现在已经亥时末,临近子时。
    大半夜的,他顾想能去何处?
    “去了何处?”
    “相爷平时为人及小心,除了一贴身老仆无人知踪迹,而那老仆听说日里就出了门,一直没回来过。”
    封半城背手沉吟,头顶苍茫夜空如同绕了一个圈,四周火把的光刺眼,双眼蓦地眯起转身跃上马:“回宫。”马头调转疾驰:“去……朝露殿。”
    侧身而过时,那一瞬的慌乱留给了夜空。
    手中火把被劲风吹的闪动,火焰飞舞如腾飞的鸟,然后越来越大,越来越炽,最终照亮了子时的半个夜空。
    “着火了,快来人啊,朝露殿着火了。”
    刺耳惊慌的尖叫伴随着凌乱脚步声,乱做一团。
    “让开!”
    一声大喝,高头大马疾驰而过,身后跟着长长的队伍,身影尚未看清便唰的而过,两侧惊慌失措的人匆匆让路。
    “是谁竟敢把马骑到后宫来?”
    不知是谁眼尖的说到:“那前面的人好像是……皇上。”
    长臂一拽缰绳,疾驰的马仰首摆蹄转一圈停下。
    抬起的头看面前被大火包围的宫殿,一跃下马拽住就近的人:“这是怎么回事?”
    倒霉被抓个正着的内侍吓的腿脚发软,战战兢兢双腿直打摆子:“回,回皇上的话,奴才也不知道,睡,睡的正酣突然看见朝露殿这边显红光,起来看就,就……”
    偌大的朝露殿就好像被大火包裹一圈半,火光撕裂,浓烟翻滚,四周人奔跑,远远的站着看,汹涌的火势迫使旁人不敢靠近,凭去火焰,殿中静悄悄的。
    “没用的东西。”一甩手,内侍跌倒在地。
    再度跃上马,锐利的眼居高临下扫过人群,再一一慢慢扫过,一次扫了三遍,面上神色也越来越难看,慌乱和愤怒中下马。
    “是谁第一个发现的。”
    声音中透着迫切和焦急。
    跌倒在地的内侍颤声回应:“是,是奴才,奴才离朝露殿近,所以……”
    “那里面的人呢?”
    两道声音叠加在一起,一道淡紫闪过,抓起地上尚未站起的内侍。
    封司耀一脸焦急,墨发未扎,衣裳凌乱,一看就是闻讯匆匆赶来的。
    内侍被摇晃的头晕,看着眼前两张逼近的脸颤不成声:“没,没有看,看见。”
    “啊,那上面好像有人。”不知是谁突然一声惊呼,手指屋顶琉璃瓦上,封半城和封司耀同时转头。
    朝露殿顶峰中间的一块琉璃瓦上,依稀可见一个身影,冲天的火光照透了半边天,火由下往上烧的,屋顶尚未被波及,夜空与火光的笼罩下,无法看清那人摸样,却清楚可见婀娜身姿和被火光充斥荡起的衣裙。
    “那是谁,怎么跑到屋顶上了?”
    四周吵杂一片,有惊呼有不解也有同情。
    “这么大的火,怕是下不来吧。”
    “扶风?”
    封半城和封司耀同时惊呼出声。
    练武的他们要比那些普通内侍和宫女夜视能力好,加上对那人的熟悉,一眼就看出是谁。
    朝露殿无缘无故起火,殿中主人站在顶端,这情况……
    惊呼的同时,两人同时跃上琉璃瓦。
    “啊,皇上,耀王!”
    眼看着两人飞入火海,一干侍卫奴才吓的颤声。
    “火,快灭火,拿水来,快,皇上和王爷在上面了,快点。”
    底下一时间乱做一团,屋顶的琉璃瓦上却是静悄悄的。
    数尺之隔,分别站于琉璃瓦两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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