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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小药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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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从小开始培养她,为的就是能够让她进入核学,再从十八位核雕技者里脱颖而出,前往永平成为宫里的核雕师。
    父亲等了那么多年,如今终于盼来机会。
    忽然,有细微的声音响起,林荷还未来得及查看,头顶便传来一道声音。
    “阿荷?”
    听到熟悉的声音,林荷几乎要红了眼眶,急急地喊了声:“子……”烨字还未完全出口,林荷的话音又戛然而止。她见到了上官仕信身边的阿殷。
    神色顿时冷了下来。
    她抿紧唇。
    上官仕信打量着陷阱的高度,说:“阿荷,你别害怕,我们马上把你拉上来。”说着,他又望望周围,树枝易断,万万是不能用的。阿殷说:“子烨,先前我们进来时看到一棵大树,下面有掉落的树藤,我去……”
    话还未说完,上官仕信便打断道:“树藤重,你过会还要雕核,不宜费力。我去捡树藤,你去通知其他人过来。”说着,又对林荷道:“阿荷,我们马上回来。”
    。
    林荷先前心中消失的那点郁结又重新回来了。
    也是此时,耳边忽然响起嘶嘶的声音,林荷对这种声音并不陌生,背脊登时爬起了一股子的冷寒。她缓缓地抬眼,一条银环蛇从洞中爬出,吐着血红的信子,恶狠狠地盯着她。
    林荷一朝被蛇妖,十年怕井绳。
    往日里见着井绳都要后怕好一阵子,更别说此刻见着真的蛇,登时抖得跟筛糠似的,下意识地便大叫。
    “别叫!”
    一抹鹅黄身影跳进陷阱里,林荷还未反应过来,那条银环蛇的七寸便被一双纤纤素手捏住。一个使劲,银环蛇在空中成了一道弧度,转眼间便消失在草丛中。
    阿殷拍拍手,与林荷道:“蛇也怕人的,你若叫了,它一害怕恐怕会冲上来咬你。方才那条蛇牙齿被拔了,想来是家养的,你莫怕。”
    林荷惊呆了,傻傻地看着阿殷。
    阿殷也不看林荷,抬头仰望着上面,似是想起什么,她捏了捏陷阱里的泥土,又探脖子嗅了下。
    林荷此时方反应过来,问她:“你……你在做什么?”
    阿殷说:“这陷阱是刚挖的。”
    眉头一拧,她又问:“你是怎么摔下来的?”
    林荷道:“一没注意便踩空了,怎……怎么了?”
    “这事有蹊跷,恐怕你掉进来不是偶然,是有人算计好的。”
    “你怎么知晓?”
    阿殷说:“你抬头看看。”
    林荷抬首一望,小腿肚吓得抖了抖,真是要被吓哭了。陷阱上探出一个脖子,只穿着黑衣,戴着面罩,只露出一双凶狠锐利的眼睛,比毒蛇还要阴冷。
    林荷吓得要站不住了,伸手便拉住阿殷的胳膊。
    这一拉,她不禁愣住了。
    阿殷竟是一点儿也不害怕,明明边上的黑衣人来势汹汹,可她依然冷静地站着,面色不曾改过,朗声问道:“诸位是奉谁之命?若只为钱财,我能出十倍。”
    阿殷的镇定影响了林荷,她也逐渐冷静下来,说道:“二十倍!”
    然而,黑衣人不为所动,为首之人冷道:“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此话一出,阿殷登时明白了。
    林荷只是诱饵,为的是让她单独出来。
    瞅到黑衣人背上的箭矢,阿殷又道:“你们主公要的找的人是我。上官家的少东家片刻便归,到时候你们未必能脱得了身。我身边这位姑娘与你们无冤无仇,也不曾见过你们的面容,我跟你们走,你们放过她。”
    黑衣人眸色微深,又道:“你上来。”
    言下之意是要放过林荷了。
    此刻,黑衣人放了条麻绳下来。阿殷对林荷眨眨眼,抓住了麻绳。黑衣人拉动麻绳,麻绳慢慢上升,阿殷喊道:“慢点慢点,我抓不住了。”
    话音未落,阿殷重重地摔下,屁股都快要摔成两半了。
    阿殷说:“诸位郎君,我只是一弱女子,又不曾练过功夫,你们拉得这么快,我手用不上力。”她一顿,又道:“要不这样如何?我绑住自己的腰,你拉我上去。”
    黑衣人不耐烦地道:“快点。”
    阿殷堆了笑,说:“好。”她自行在腰肢上打了个结,又默不作声地与林荷互望了一眼。林荷顿时明白了阿殷的意思,她想要拖延时间。
    绳子拉了一半,阿殷又重重地摔下,这回摔了个结实,阿殷疼得龇牙咧嘴的,一点儿也不像是装的。
    上面的黑衣人耐心用完了,直接一个人跳下去。
    然而,黑衣人万万没想到双足刚落地,就有一股子蛮力狠狠地袭来,下身疼得脸都要扭曲了。阿殷喝道:“林荷!快!”
    林荷也反应过来,立马把黑衣人背上的箭矢卸了。
    阿殷再度用蛮力卸了黑衣人的胳膊,又怕这点儿力度不够,她直接拿过林荷手上的箭矢,往黑衣人脑袋好一顿死砸,直把他敲晕了才作罢。
    她拍拍手,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
    她对林荷道:“我先爬上去,等会再拉你上来。他已经晕了,你别害怕。”瞧她一张脸蛋花容失色的,阿殷想起了家中的阿璇,声音不由柔上几分,“等我们上去了,子烨也差不多回来了。树藤那边离这里不远。”
    说罢,她又仰脖望了望陷阱,边沿并非是光滑不可爬的,她方才跳下来的时候,是踩着边沿突出的岩石下来的。虽然下来的时候,震得双脚发麻,但好歹也不是不可攀爬的。
    她解了黑衣人身上的绳子,绑在自己身上,随后找到一个下脚的凹处。
    “……斗核时我一样不会放水!”
    林荷扭过头,别扭地道。
    阿殷含笑说:“斗核就该全力以赴才有趣,不然多对不起核雕。”
    林荷瞅着她的笑脸,冷不防的觉得与子烨有七八分相像。
    ……真是让人讨厌不起来啊。
    阿殷艰辛地爬上去后,背后蓦然一寒,一扭头,齐刷刷的有八个黑衣人,用毒蛇似的眼睛盯着她这个瘦弱的猎物。为首之人道:“主公道你有几分本事,果真不假。”
    
    第64章 
    
    饶是如此惊险,阿殷仍然气也不喘地道:“区区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竟然值得你们主公驱使九位郎君前来,我何其有幸。”
    她的视线不动声色地扫过八位黑衣人。
    阿殷的来路与底细,黑衣人是彻底查清了,一小门小户的姑娘在杀气腾腾的众人面前还能有这样的胆量,不得不让人另眼相看。为首之人心中道了声可惜,说:“不论孩童亦或妇孺,我们只奉命办事。”
    他扬起手臂,又道:“免得夜长梦多,动手!”
    身后一众黑衣人纷纷往前动了一步,也是此时,阿殷猛然大喝一声:“我有你们主公想要的东西。”
    此话,阿殷自是胡诌的。
    黑衣人来势汹汹,且都冲着她来,还能在上官家眼皮底下动手,必然不是她的仇家。她区区一平民百姓,哪里来那么势力的仇家?思来想去自然只剩穆阳侯的仇家。
    穆阳侯仇家找她,想必只可能是为了威胁穆阳侯,或者从穆阳侯身上得到什么东西。
    横竖就跟沈长堂脱不了干系。
    见一众黑衣人有片刻的迟疑,阿殷脑子迅速转动,暗想莫非他们真的想从沈长堂身上得到什么?念头一出,又道:“你们要,拿去便是。”
    衣襟里摸出一事物,紧握的拳头用力挥去。
    大喝。
    “给你们!”
    只听一声“砰”,浓稠的白雾散开,几个黑衣人顿时分不清东西南北。阿殷当即拔腿狂跑,暗自庆幸自己忧患意识强烈且深刻,打从那一日见了穆阳侯,便一直担心又有人追杀。所幸元公阅历广,小招数也多,阿殷一请教便给阿殷做了些小玩意。没想到今日刚好派上了用场。
    阿殷边跑边在心底感激着元洪。
    她倒也不担心林荷的安危,林荷在陷阱里,黑衣人的目标又不是她,自然不会对她做什么。她只要一逃开,林荷就安全了。
    只是越跑越乏。
    先前在陷阱里用了蛮力,如今浑身轻飘飘,是脑子里紧绷着的那根弦支撑着自己。
    脚步声越来越近。
    阿殷左右张望,她早已跑离了山道,此刻也不知身在何处,四周是生得杂乱的树丛,毫无隐蔽之地。冷不防的,一只手伸来,将她扯到树上。
    她心下一惊,正要轻呼出声,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是我。”
    阿殷一扭头,竟是穆阳侯。
    穆阳侯单手捂住她的嘴,明明是炎热的夏季,可他的五根手指头冰凉得让人遍体生寒。他另一只手箍着她的腰肢,此时,又收紧了几分,道:“别动。”
    阿殷此刻也顾不得两人的亲密,只道:“……有人经过这棵树,必定会被发现。”
    穆阳侯说:“不会有人经过。”
    听他这般说,阿殷便知他有十足的信心,倒是放心了几分,可脑袋里那一根紧绷的弦仍然不敢放松,睁大了眼,紧盯前方。
    。
    先前的八位黑衣人此时已然赶到,阿殷的嗓子眼几乎要跳出来。
    捂在唇上的手忽然动了下,指腹轻抚她微微发白的唇瓣,直到颤抖的唇柔软起来了,他才松开泛着她唇香的五指,在她耳畔道:“莫怕。”
    尽管这么多回了,可阿殷仍然止不住地红了耳根子。
    ……沈长堂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那么多让她别紧张的方法,偏偏挑了最登徒子的这种!
    可不得不承认,确实对她很有用。
    。
    眼见黑衣人将要经过他们所藏的树丛,沈长堂轻声道:“看。”
    刀光剑影间,一旁的树丛哗啦啦地跳出七八个人,随身佩戴着长剑,身上穿的服饰阿殷并不陌生,正是上官家护院的打扮。
    两方人马打得势均力敌,一时间竟是分不出胜负。
    阿殷脑袋转得快,问:“侯爷在防着谁?”
    他箍紧她的腰,不满道:“唤我表字。”
    阿殷无可奈何。
    “明穆。”
    沈长堂这才缓缓道:“我树敌太多。”
    短短五字,阿殷便已明白沈长堂的意思,道:“明穆将我卷入这场风波,打算如何收场?”大抵是认命了,阿殷不再一味地躲,颇有一起扛的意思。
    沈长堂喜欢与她说话,聪明人一说话,一点即通,不用半点废话,且她言语间不再似以前那般抗拒,也让沈长堂心中有一丝欢喜,手指摩挲着她的腰腹,道:“移花接木。”
    阿殷闻言,耳根子动了下。
    沈长堂见状,轻哼一声,道:“很高兴么?”
    先前她就想着偷偷摸摸地侍疾,不叫其他人知晓。可后来沈长堂百密一疏,反倒是叫她成为众矢之的,他被逼移花接木,她心底到底是松了口气。
    不过归根到底是受了穆阳侯的牵连,平白无地当了刺向穆阳侯的箭靶子,认命归认命,心中仍是有几分不痛快,回嘴道:“死里逃生两回,还不许我高兴么?”
    沈长堂被她一呛,倒也不生气,反而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阿殷先前待他一直唯唯诺诺的,总不愿说心里话,如今这般直爽地道出心中不痛快,显然是与以前不一样了,心底欢喜又添了几分,声音也不禁柔了下来。
    “我十二岁那年,险些丧生虎口,是当今圣上救了我,那时圣上高烧了两日,几乎要熬不过去,幸而最后逃过一劫。也因为那年,臂上留了永久的伤痕……”
    阿殷安静地听着,虽不明他为何忽然提起皇帝,但却能听得出他与皇帝感情深厚。
    “……圣上有门第之见,我没有。”他头一回在一个姑娘面前说这么多话,底下兵器交错,铁刀长剑碰撞,树上是温情脉脉。
    “我是圣上手里的刀,铲除政敌,荡平动乱,守护大兴这片锦绣山河。现在除却山河,我想要守护的还有你。”
    蛮力过后的疲倦终于以不可抵挡之势席卷而来。
    她渐渐合眼。
    。
    阿殷是被人摇醒的。
    她睁开眼时,天色已黑,入目之处正是上官仕信着急的神色。她不由一愣,半晌先前的回忆才涌入脑里。她下意识地望向四周,周遭还站了十来人,最前面的是江满,后面的皆是上官家的随从和护院。
    “醒了?可有哪儿受伤?”
    阿殷睡了一觉,失去的力气渐渐回来了,眼睫一颤,问:“什么时辰了?斗核呢?”
    上官仕信闻言,松了口气,道:“别担心,今日出了变故,阿荷也受了伤,斗核延迟了。”说着,他又上下打量着阿殷,见掌心露出了半点红痕,又道:“起得来么?”
    阿殷爬了起来,道:“我没事,就是有点儿擦伤,不碍事,待回去了擦点药膏便好。”
    上官仕信道:“天色已晚,城里已经宵禁了,正好这里离普华寺近,我们今夜在普华寺里歇,”似是想起什么,他又道:“姜姑娘那边我已让人去通知了,没说你受伤的事。”
    阿殷彻底放心了,叹了口气,道:“多谢子烨。”
    上官仕信看看她,又道:“普华寺里有不少上好的伤药,我们先过去吧。我问僧人借了伤药,再去寻你。”
    听得出上官仕信语气里的不一样,她又道:“我刚刚醒来有些糊涂,以后定不再说‘谢’之一字。”
    上官仕信莞尔。
    “也只有你才听得出我的情绪。”
    江满见状,不由在心里嘀咕,真真是难得啊,从未见过哪个姑娘对少东家的情绪了如指掌。他跟了少东家那么多年,都不能第一时间听出来呢。难怪少东家见了殷姑娘几次便将她当作知音。
    。
    阿殷与上官仕信进了普华寺。
    早已有僧人在普华寺门口候着,领了阿殷进斋房。阿殷自己倒了杯茶,连着喝了两杯,才稍微平静了些。今日出了不少变故,可谓是又一次死里逃生。
    不过穆阳侯的话却是半句都没有忘记。
    尤其是最后的那一句——
    现在除却山河,我想要守护的还有你。
    思及此,阿殷的脸颊不由热了几分,伸手一摸,微微烫。
    就在此时,门外有人敲了敲,随后响起了上官仕信的声音。阿殷晓得他来送药,便说道:“子烨请进。”门推开后,阿殷首先见到上官仕信略微沉重的脸色。
    她心中咯噔了下,隐隐有了不妙的预感。
    
    第65章 
    
    上官仕信搁下一个小瓷瓶,还有一个食盒。
    “想来你也饿了,我便向庙里的小和尚要了斋菜,刚刚温好的,趁热吃吧。”
    阿殷打开食盒,里面有一碟素菜,还有一碗白饭,仍有热气冒出。她望望外面的天色,心知这个时候灶房早已熄火了,能要到一份斋菜,委实不易,心下有暖意浮起。
    待阿殷吃下斋菜后,他方轻叹一声,道:“今日是我不好,不该与你分开行动的,否则也不会害你吃苦。”
    阿殷一听,连忙道:“与子烨无关,子烨莫要自责。”
    “与他有关,你便甘之如饴么?”
    此话说得突然,阿殷登时愣住了。
    不等阿殷反应过来,他又道:“是子烨唐突了,你莫要放在心上。时候不早了,你早些歇了。明早再坐马车回府。”
    阿殷也是此刻才反应过来上官仕信口中的“他”指的是何人,脸色变了变,正想说些什么时,上官仕信已然起身,压根儿不让阿殷有说任何话的机会,便匆匆地离开了斋房。
    。
    次日阿殷见到上官仕信时,阿殷也无与上官仕信说话的机会,是江满过来接她的。她坐在马车里时,也没瞧见上官仕信的踪影。
    一问江满,方知上官仕信天刚亮便离开了普华寺。
    至于去做什么,江满也不晓得。
    。
    阿殷一回去,刚坐下,姜璇就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瞧见她安然无恙的模样,方彻彻底底地松了口气。一放松下来,眼眶却是泛红了。
    她道:“姐姐,我们肯定是摊上霉运了,去个大屿山也能遇险。等到了十五,我去大屿山烧柱香,让佛祖保佑姐姐别再这么倒霉。”
    阿殷只道:“这段时日,妹妹莫要出门了。”
    姜璇一愣,随即想起之前的事情,白了张脸,问:“莫非是……”
    阿殷摸摸她的头,道:“只知是侯爷的对敌,可是谁却不知道。不过你莫要害怕,上官家他们还不敢闯进来。且经此一事,想来他们是不敢轻举妄动了。”
    屋外忽然有敲门声传来。
    姜璇又说:“肯定是对门的林姑娘,昨夜姐姐没有回来,林姑娘也过来问了。”她摸摸鼻子,有点儿疑惑,问:“真是奇了,往日里林姑娘对我们都是爱理不理的,这两日怎么跟变了性子似的?姐姐在大屿山可是与林姑娘说了什么?”
    阿殷晓得姜璇对大屿山的事情,也只是道听途说,便道:“你坐着,我去开门。”
    说到底,这回都是自己连累了林荷。
    她刚开了门,便见到林荷站在门口。
    她侧过身,道:“师姐请进。”
    林荷板着张脸道:“不进了。”说着,目光不着痕迹地打量她,见她没有什么事后,才硬邦邦地道:“我就是过来告诉你斗核改成三日后。”
    阿殷道了声“谢”,又问:“师姐昨日可有受伤?”
    林荷道:“我忘性大,很多事情左耳进右耳就出了。”
    阿殷明白她的意思,不由弯了眉眼,道:“多谢你。”待阿殷回了屋里,姜璇探出个头,道:“林姑娘怎么了?”阿殷这才笑着与姜璇说了,姜璇闻言,也跟着笑了,道:“林姑娘性子虽冷,但也是个心热的,比那个就笑面虎陆岚好多了。”
    听她这么称呼陆岚,阿殷顿觉贴切,说:“你以后也要离笑面虎远一点。”
    “我知道分寸啦。”
    。
    三日后,阿殷总算在核学的正厅里见着了上官仕信,可惜却没机会交谈。他负责了这回的斗核事宜,几乎是一进正厅便忙得脚不沾地。
    有了前车之鉴,这一次的斗核地点依然定在大屿山,依旧是走石梯爬上山顶。
    唯一不同的是防卫变得森严,除了五位核雕技者之外,前前后后还有二十多名护院跟着,皆是长刀的配置。阿殷瞧了,便想起之前沈长堂让自己人假扮上官家护院的事情,不由感慨穆阳侯神通广大,莫说刀剑的配置,连模样也有五六分相似,真真是想得全面。
    “之前被不知哪儿的人钻了空子,少东家自责得很,这一回全盘接手。这几日一直在忙今日的斗核事宜。东家知道后,欣慰得很,这几日见谁都笑眯眯的,说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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