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不在线-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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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雨琦狠狠的抽了几口烟,可能是用力太猛,呛着了,她剧烈的咳了几声,把头低下去,再抬起头来,我惊异的发现她的脸上竟然有了泪痕。
“可是我觉得我活得像个傻逼,”她喷了一口烟,玩世不恭的说:“这么活着还不如死了。我尝试着换种活法,白天装成好学生样,晚上我就来点刺激的,你看过化身博士那电影吧,我就那样,换来换去。我还拿化身博士当过网名呢。”“是吗?”我说:“没想到你也混过过社会啊,都玩过什么,说来给大叔听听?”“你想听吗?大叔。”雨琦的眼中立刻放了光采:“哎,对了,你不是会写吗?哪天写写我吧。我干过不少事,瞌过药,玩过一夜情,跟那些搞摇滚,搞行为艺术的,什么狗屁先锋青年们混在一起过,可是我还是觉得,一切都还是太傻逼了。大叔,你是不是笑我,你别摇头,你笑了,你脸上没笑,但是你心里在笑,我能看到你心里去。”雨琦一口将杯中酒喝干,好象是酒精开始起作用了,她的身子开始摇晃了,“你笑吧。我知道你在笑,你其实也是个傻逼,你笑什么?你现在不想雯雯吗?你不想上她吗?你不就是了这个接近她的吗?”“说话还是不要这么难听吧。你喝多了,我看你现在需要的是清醒一下。”雨琦说:“我是喝多了,可是比你喝了还装样的强吧。想了就想了,别掩饰了,告诉你,你心爱的人一会就会来了。”“什么?”我吃惊的说:“你给她打电话了?”雨琦说:“不是电话,我是发了短信,从你一进来我就给你发了短信。她一会就会来,不管是Se情是爱情,我想你们最需要是见一面吧。”我站了起来,说:“好的。我先去趟洗手间,咱们一会再聊。”从洗手间出来,我感到自己有点头重脚轻,伏特加的后劲太大了,雨琦已经被干倒了,我也快了,眼前一阵模糊,我有些失控的感觉,趁着现在还没有完全失控,我提醒自己做了个决定。
我看见雨琦趴在桌上,已经睡着了。吧台上几个男人不好怀意的眼神在她丰满的躯体上转来转去。一会儿,雯雯要来了,以她的精明和能力,不会让这个傻妹妹吃亏的吧。
我打开酒吧的大门,一股冷风迎面吹来,酒开始往脑子里冲,现在,是该回去的时候了,要不就会和雨琦一样了。我叫了一辆出租车。刚一上车,就看见另一辆出租车停在门口,雯雯从车上下来,她的发型换了,换成了一种更蓬松更时尚的发型,显得更加野性和性感了。看着她走进酒吧的大门时,我醉呓的般发出了一个声音:“麦芽。”这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简直不像我的了。
伏特加的后劲真的很厉害,整个早上,我被头疼折腾醒,然后又睡,醒了睡,睡了醒,再睁眼时,已经是快十一点了。
拿起手机看表的时候我发现我的手机上有几乎十个未接电话,大部分都是胡一平的,我懒得给他回话。还有一个是赵清明的,再有就是老莫的。但是,惟一没有的是安琪的。
安琪?她近来对我真是越来越不关心了,不是不关心是简直就像没有我这个人一样,她从来不问我到哪去?和谁?在干什么?这倒好,落个清静。
我泡了杯咖啡,打开电视,只见正在播本市新闻,我看见胡一平在电视上出现了,正在那指手划脚,接着镜头一变,几个大腹便便的人正在轮着接受采访,其中有一个很面熟,他上镜的镜头时间最长,讲的也最多,好象他是什么总,身后的背景是彩虹门,上面挂着巨型条幅,写着“金鼎房地产创业十周年庆典活动开幕式”的字样。这人讲了大约有五分钟,我突然想起他是谁了,他是那天和安琪在上岛咖啡厅一起上楼的那个男人,那个让我一度误会了的男人。他竟然是金鼎的老总。
这人讲完,胡一平又跑了出来,原来他是这场活动的总监和总策划,胡一平说了几句这次金鼎房地产庆典的规模与意义之类的的废话,接着就大力吹嘘,这次他的飞宇广告公司为之投入了什么样的人力、物力和做出什么样空前绝后的努力等等。不用说我也看出来,这条新闻典型是一个有偿新闻,肯定是胡一平买下了这段播出权,整个节目就是给他的飞宇公司做广告呢。胡一平还没讲完,我在电视上又发现了安琪的影子,她在胡一平身后不远处正手拿着一个笔记本,对着几个西装革履的男青年们布置着什么,她的突然出现让我的心里有些发慌,我站起来把电视关了。
这次庆典活动的出资者金鼎房地产是这座城市房地产商中的头牌,这次的庆典活动他们的老总极其重视,很多媒体都来了,由飞宇广告公司策划,听说晚上的开幕式表演将请来歌星刘德华、孙楠、郑秀文、王菲等人,胡一平刚才在电视上还说,如有可能,闭幕式表演将把周润发和成龙也请来,这是今年本市最大型的一次公益庆典活动,将持续两周。好象还是在半月前,这次活动一直是有意向是交给宏天做的,当时安琪几乎天天晚上加班,和老莫商量如何把庆典活动做大做好,以便在招标中胜出。金鼎的老总和安琪也就此沟通过很多次,私下都同意把庆典交给他们做,只是要履行一个招标仪式,以便对其他股东有个交待。可以说,如果安琪不在关键时刻投向胡一平的飞宇公司,现在在电视上吹大牛的人就是宏天的老莫了。我听说,胡一平拿来的招标书都是老莫他们当时起草的那个。
这事让老莫上大火了,我坐在那里想,不管怎么说,安琪在半路拆台,是有些对不起他的,尤其是老莫对安琪其实一直很器重的。
我拿起电话,鬼使神差的给老莫打了个电话。
里面一片喧哗,好象是在个饭店,乱得狠。
老莫许久才接电话,在里面喊了一声:“喂,又是哪个爷啊!”声音里有些许醉意,似乎他喝多了。
我说是我。老莫听出了我的声音,说:“是文波啊,刚才的电视新闻你看了吗?”我说看了。老莫问我有何感想?
我沉吟了一下,说:“老莫,我想对你说声对不起。但我想你们都是做生意的,有竞争,也就有失败,这一行就这样。你不会因此怨恨安琪吧。”老莫说对,那哪能?商场如战场,这都是小CASE,接着问我吃中饭了吗?我说还没有。
“那就打个车过来吧,我们在仙岛日本料理喝清酒呢,你去过的,快点过来,五分钟就过来。”我打车出去,到仙岛时发现老莫已经喝多了,两眼血红,身形踉跄,在那里狂喊狂叫着,身边有几个人,瞅着都挺面生的,但是意外的是我竟然发现里面还有万绮珊。
老莫一见我来了,立刻站了起来,貌似亲密的一把将我扯了过来,说:“文波来了,大家认识一下,我大学最好的同学,文波。”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老莫已经把清酒倒满了塞到我嘴边,醉意颇浓的说:“来,喝了,是兄弟的就喝了,不喝是王八蛋。”我摇摇头说:“这话怎么说的,那我只能喝了。”我把酒干了。老莫搂住我的肩膀说:“大家看了吧,这就是我兄弟,实在人一个。当时也是我们大学同学里的四大才子之一,泡妞本事一流,我一直特嫉妒我这个兄弟呢,我这方面简直就是弱智啊。不过,你们都没见过我弟妹吧,与我这个兄弟相比,那可更是个人物,以前跟我的混的,现在跟了胡一平,攀高枝了。我嫉妒我兄弟,但我更嫉妒的是我弟妹。”万绮珊说:“老莫,你有点多了吧,弟妹也没在这,你就口没遮拦了。”看意思,他们似乎也挺熟。
老莫摆手:“我没多,我没多。”老莫一只手搂着我脖子把我拉到他嘴边来,一只手向众人摆着,一股刺鼻的酒气传来,令人作呕。老莫说:“文波,我是真羡慕你,我怎么就娶不到你这么好的老婆呢,能干,漂亮,精明,能替你赚钱养家,人又生得美,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入得洞房,我真羡慕得眼都蓝了啊文波,你怎么泡上她的,快把这经验和大家谈谈。”我有点不太高兴了,老莫的话里有话,令人听不了太受用,我把他的手推开了,说:“老莫,我找你就是为了来喝酒的,你要是翻小肠子,能不能改个清醒点的日子。”“你他妈的少教训我!”老莫突然发作了:“操性,你看你那操性!安琪怎么不和你一起来,胡一平那儿比你重要是不?呵呵,兄弟,哥哥的老婆虽然差得多了,但就有一点好使,我让她上东,她就不敢上西,你呢,你现在把安琪叫来,你要是能把她叫来,我就真服了你!”我的脸色拉下来,说:“比这事有意思吗?”“就是,”万绮珊说:“老莫你是喝太多了,咱今天不是图个高兴吗?你干嘛老挤兑文波?我看哪,咱大家还是一起坐下喝几杯,说点高兴的事吧。”大家都随声附合,劝老莫。
我站了起来,说:“几位,不好意思,我先走一会。家里还有点事,”我看了老莫一眼,说:“老莫,我来本来是想当面和你说声对不起的,但你今天喝得太多了,可能也听不进去。我知道安琪有些事做得不够地道,但是这是生意,生意就是生意,你胜我输,勾心斗角,是常有的事,我希望你想开点。”老莫怪笑了一声,睁着血红的眼睛瞪着我说:“想开点,我不可是你李文波,女人把你卖了,你都能想开。你知道你老婆玩的是哪一手吗?她告诉我她要去上海出差,是为了宏天的业务。可是她其实根本就没走,她那几天天天和胡一平泡在一起,就是研究怎么把生意从我手里抢过去,她怎么把金鼎的老总拉过去的?用的什么手段?她怎么和胡一平玩的空手道?她们私下会了几次?你是一无所知。我告诉你,他们狼狈为奸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他妈的是内行输给了外行,因为我的地盘有内鬼!你让我想开,你自己想去吧你!”我的头轰的一声,站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万绮珊过来拉着我,说:“他喝多了,整一个胡言乱语,你可别信他的。”我脸色铁青,推开她的手,说:“我先走了。”走出仙岛的大门,外面正午的阳光刺进我的眼睛里,我的头开始剧烈的疼了起来。
我掏出手机,给安琪打电话,她不接,一遍一遍的打,她还是不接,我不停的打,她终于接了。
“喂。”那边很乱很嘈杂,我突然想起,今天是金鼎房地产的庆典典礼开幕式,安琪一定是在现场忙这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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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我有事吗?”安琪说。
我本来很想质问奙的,但不知为什么,一听到她冷静的声音,所有问询的话竟然都说不口了。“我想见你。”我说。
“现在不行,”安琪说,听得出来她似乎情绪很兴奋。“今天的开幕式应该说开得很成功,最后的收尾我也得盯着啊。”“可是我想见你。非常想。”安琪激动的说:“晚上吧。等开幕式演出结束后,我也很想和你坐坐。忙活了快一个月了,总算有眉目了。胡一平今天很高兴。他又提给我加薪的事了。我告诉你,照这样下去。今年年底咱们不用贷款就可以买开发区的那套房子了。”“什么房子?”我问。
“我一直忘了告诉你。我看中了一套房子,三室一厅,双卫生间,一百三十平米,在开发区东边的孟河小区,很静,交通也很方便,金鼎的事做下来,我就能把首期的钱赚出来了,到时咱们付了首期,年底就能住进去了。”“是吗?”“是。我一直没和你说这事,你不会因为我自作主张就不高兴吧。”真是言重了。我有资格不高兴吗?我有什么资格?赚了首期就买房子,这是她赚的钱,这是她的事,我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
我干巴巴的说:“哪儿会,我很高兴。”“那我不和你说了,晚上我请你夜宵吧。吃法式大餐,在圣路易餐厅。你等我电话。”她把电话挂了。
我拿着手机,呆立在城市正午的街头,突然有种无所措从的感伤。
车笛在我身后鸣叫。回头看,车窗摇开,万绮珊探出头来微笑。“上车吧。”她说。
我坐在她的车上,车缓缓前行。万绮珊侧头看我一眼,笑了。
“笑什么?”我问。
万绮珊说:“我笑你拉长了脸子的样子,不至于吧。老莫也就是酒后失言。你放心吧。我了解安琪,她和我一样,我们都是以事业为重的女人,即使每天都和男人吃饭密谈,那也肯定都是业务上的事,不可能是其他的事。”我笑笑说:“我从来没怀疑过安琪。”“那为什么还这么不开心?不会因为安琪太能干了吧?”万绮珊说:“娶个能干的老婆,有压力吧。”“她能干吗?”我自嘲的说:“想当年她也是我的兵,她就是再能干,现在不也是得养着我吗?老莫这一点说的倒是不错,我真的都有点羡慕我自己了。”万绮珊说:“胡说。其实我看你也不是甘心让别人养着的人的吧。干脆我给你找点活干吧。”“噢,”我好奇了。“你这不是救我命吗?快说说,什么好活?”万绮珊沉思了一下,突然变得很冷静的说:“我们的房地产公司需要一个企划部主任,月薪不高,三千左右,但是发展潜力挺大,你要是有兴趣,我就和我们的老总说说。”“你们的房地产公司?”“是啊。我们的老总今年定下一个目标,要用一年的时间,集中全部力量,追上金鼎地产,迎头赶上,打垮金鼎,这是我们今年的口号。你帮我一把,咱们联手打垮金鼎。”“呵呵,”我忍不住笑了。“听起来怎么像是黑社会混战啊!”万绮珊说:“你别管这个那个,要是有兴趣,明天就和我面试去吧。”“再说吧。”我说:“我已经与世隔绝太久了,我要缓一缓,然后再看自己不是不是到了能出山的时候。”万绮珊嘴角挂上一丝笑意:“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我的。你和我们不一样,和安琪更不一样,你一直活在过去的阴影里,一直在人为的控制着自己不进入到崭新的生活中去。我看刚才你劝别人的话送给自己最合适,那就是,想开点吧。因为你从来也没有想开过。”
第八章
我有整整一周的时间没有见到安琪,这一周的时间里,安琪和胡一平一直在忙着为金鼎房地产的十年庆典活动,当然,主要是安琪在忙着。胡一平基本上对她完全放权,言听计丛。
有天晚上,快十点的时候,我正在“性情世界”网站里看黄|色小电影,突然门开了,安琪一脸疲倦的走了进来,她把手中的包往沙发上一甩说:“我累死了。总算是忙完了,我去洗澡去,你给我热杯牛奶。”我去给她热牛奶,电脑里面的小电影还没关,哼哼依依的声音不绝于耳。我把牛奶热好。继续一边看一边等她,半天她也没出来,我敲了敲卫生间的门,没有答应。我推了推,好在门只是关上了,还没有锁。我把门推开,惊异的发现安琪一丝不挂的倒在正在蓄着水的浴缸里,睡着了。
我想起了一个笑话,一个人在浴缸里被淹死了。我现在才相信,这完全是有可能的。安琪枕在浴缸的边沿,水就要漫上她的脖子了。我把安琪的身体从浴缸里捞出来,她全是湿漉漉的,从她的呼吸中我能感觉到,她肯定是喝了不少酒。我把她抱在床上,用干毛巾擦干了她的身子,这一切事情做完后,她还是没醒。
电脑里面,正在演一龙二凤,两个白人女子与一个黑子滚在一起,呻吟声不时的传来,在这种声音的伴随下,细细的为安琪擦试着身子的同时,我突然发现自己久违的性欲又撞上来了。我把安琪的身子放平,开始从头到脚的抚摸她,这两年来我已经很少这样从头到脚的抚摸她了,一遍一遍,细细摩挲。我发现结婚五年了,她的皮肤保养的依然如少女时代一样的细滑,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没有丝毫的赘肉,这原来是一个令人充满了情欲的身体,我轻轻的抚摸着她,门外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我把她的身体摊平,然后压了上去。
当我吻她的时候,安琪睁开了眼睛,我感到她的嘴里有浓浓的酒气,还有一些我不熟悉的味道,是烟味。我是一根烟也不抽的,但是安琪的嘴里却有了烟味。我对烟味一直是排斥的。
安琪迷濛着眼睛看着我,轻轻的呢喃了一句:“不要,我困了,不要啊——”我用力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皱了一下眉,似乎不太情愿,但也没有明显的反对,我发现她身体的感度极差,其实从前她也不是很好,但现在尤其差。我使劲的时候她也微微有些呻吟,但是不一后就不做声了,眼睛闭着,面无表情的,只有身体的不断起伏证明着她确实是在被我“做”着,也许是她太累了,也许是她根本就毫无性欲,只是被动的被一个东西插进身体里,随之摇晃而已。我想起了胡一平给我讲的笑话,有一次他吃了伟哥后上了一个小姐,两人做了将近两个小时他也一直没有泄火,那真是一场乏味而漫长的活塞运动,到后来胡一平甚至怀疑,这下面一直坚硬如初毫无倦意的家伙是不是自己的,它好象不是一个连着神经的器官,而变成了机床上的一个零件。我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在和一台机器做着配合,这感觉让有我有点恶心,把刚才那好不容易升起来的性欲都压制的扭曲了。
我嘀咕了一句:“我他妈的是不是在奸尸呢?”声音很小,但是安琪还是听见了,她不满的也叽咕了一句:“是你自己硬要上的。”后来竟然就再也没有说什么了。她好象真的睡着了,我发现自己萎缩了,性的冲动一点也没有了。
从床上下来,发现电脑已经停止运行了,那部小电影结束了。我又下载了一个,这个是一个日本片,讲的是一个身着高中生服装的女孩和一个中年男人援助性茭的过程。援助性茭是在日本大学生中间非常流行的一种卖淫方式,主要是由十八岁左右的女孩子向事业有成钱财旺盛的中年男人提供性服务,以换取钱财来购买一些生活中的奢侈品,比如化妆品,手机,衣服什么的。援助性茭的目的不是为解决生活问题而是为了解决生活中奢侈品的来源问题,这体现了一种新型的消费观念。据说在中国的某些高校,这种行为也存在。女大学生们用一夜欢情得来的收入,买最新款的手机和名牌衣服,还有她们喜欢的歌星的演唱会门票,她们卖淫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生活所迫,就是为了这些奢侈品。
与欧美的片子相比,日本的片子总是很精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