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后重生记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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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太妃一笑,“明天你去接皇帝。”
“可是皇后娘娘……”
“你和皇后一起去。”江太妃说,“我去和皇后说去。”
☆、3归宫
江太妃说去就去,让杨天媚回去等着,她带了人,坐上轿辇,往凤栖宫去了。
温琤回到殿里还没片刻,外头就报江太妃来了。
“这刚说着她呢,就来了。”温琤拢了拢垂在右肩的头发,微勾着唇角。
江太妃进来,打眼就瞧见了温琤一身轻纱薄衣,头发半绾半放,垂在胸前,没模没样的,那里是一国之母的打扮,当下就拉下了脸,训斥道:“你瞧瞧你像什么模样?有你这样打扮的吗?说出去谁信你是一国之后!”
温琤也不恼,走上前迎了一迎,“都是在自己家里,何不穿的舒服一点,穿金戴银的也怪累,再说了,现在晋国开朝,国库也不算充裕,能省就省了吧。”
江太妃神色一僵,自然是晓得她这话是说她装扮奢侈,但是她穿的戴的都是自己的,碍着谁了?江太妃面不改色的坐到椅子上,板着张脸,“话虽如此,可你是一国之后,这种打扮,如何见人?”眯了下眼睛,“要让后妃们瞧见,你这个皇后的威仪怕就要没有了。”
温琤眉眼温和,道了一句,“谢太妃之言,本宫记下了。”语毕,已经坐在了上座之上。
这个宫里,温琤只需要向萧澈行礼,上座,是只有她才能坐的。江太妃看着神色端和的温琤,板着的脸也缓了缓颜色,“你记住了就好。”端起茶盏用了口茶水。
“太妃怎么得空过来了?”
“我是过来给你商量件事的。”江太妃搁下手里茶盏,略抬了抬眼皮子,“陛下明日里回来罢。”
温琤点头,“没错。”一顿,“莫非太妃是因为明日里的迎接事宜才过来的。”
“这倒不是。”江太妃说:“你办事,我一向放心,你既然说了一切都准备好了,我那里还有过问的道理。”神色缓和,倒是和蔼了不少,就是声音不冷不热的。
“明日里你去迎陛下的时候,把杨淑仪也带上罢。”江太妃说道。
温琤唇角荡着微笑,“太妃,这不合规矩。”
“别管什么规矩不规矩了。”江太妃拢着茶盏,“杨淑仪是前朝公主,把她带过去,也正好让那些前朝人看看,我大晋国的皇帝,没有亏待他们的公主。”气势满满,正义凛然,“陛下此次外出是因为前朝余党,你把杨淑仪带过去迎接陛下,不也是体现了晋国的宽宏大量吗?”
说的倒是在理,但是,温琤知道,江太妃才没有这么一心为国,多半又是为了找她不痛快才要求她带着杨天媚一起,顺便给杨天媚创造机会,引起萧澈的注意。
温琤眉目沉着,思忖道:“太妃言之有理,倒是本宫见识短浅了。”同意了,“那本宫明日里就带着杨淑仪一起。”
不是希望杨天媚得到萧澈注目么,那她就将计就计,把杨天媚带过去。她倒要看看,杨天媚能使出什么花招来。
江太妃见目的达到,脸上又多了点笑,眼角的细纹愈发明显,“嗯,这就对了。”杨天媚是个聪明的,若能利用好明天,便能改变她现在不得宠的局面。
什么的椒房独宠,她温琤也配?!江太妃心里恶狠狠的想着,站了起来,“行了,我话也说完了,就不耽误你休息了。”说罢,带着人出了殿门。
见江太妃带人走了,温琤这时才眯眼笑了一声。自从她下令放火烧了惠竹宫之后,这世里好多事情走向都和上辈子里不一样了。
…………………
翌日,萧澈归宫,温琤带了杨天媚和淑妃白末央一道去宫门接驾。
淑妃没想到自己被点名去接驾,这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喜的她招呼宫人将她华丽打扮一番,力求在皇帝面前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温琤穿戴简单,着了一身流云青凤的正红朝服,发绾随云髻,斜插凤钗,凤口镶着一颗红宝石,垂下流苏三缕,瑰丽无双。让淑妃暗暗看呆了眼,皇后娘娘一身简单行头,分量却是足足的,到处突显出六宫之主的威严。
再转眸看看杨淑仪,淑妃眼眉就沉了几分,一身桃色宫装,娇艳动人,青丝绾了一个圆髻,佩戴玉钗珠花,虽是简单,却也用心。杨天媚本就长的精致娇媚,这一身桃色宫装,将她整个人衬得犹如枝头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妩媚不可方物。
要说杨天媚是那含苞待放的桃花,那皇后娘娘就是寒天腊月里在枝头绽放的红梅,灼灼红艳,高贵如是,冷冽如是。
杨天媚自始至终跟在温琤后面,低头垂眼,一派乖巧。淑妃心里哼了一声,脸上笑意愈发明媚。不是要争么?她倒要看看,她们两个谁能引得陛下的注意!
温琤带着两妃来到宫门,就有内监小跑着来到她身边,低语道:“娘娘,陛下的车驾已经入了宫道了。”
温琤点点头,双眸沉静,带着淡淡的冰冷,她回头看着那两人,说:“本来陛下归宫,本宫无意出来相迎,只是太妃交代了,本宫才会出来。”一顿,口气冷了几分,“旁的本宫不多说,记得你们的身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们都自己清楚。”
淑妃和杨天媚齐齐福身,恭声应了一句。
宫门推开,那驾豪华车驾缓缓驶进,处处昭显着帝王的威仪与尊贵。车驾的一旁,一白衣俊朗男子,骑在通体雪白的高头大马上,脸上虽然没点表情,却是难掩的潇洒自如。让温琤一眼看去,眸色霎时又沉下去了几分,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世里与杨天媚私通勾结之人——端王萧轩!
也不过一瞬间的时间,快的让人扑捉不到,温琤双眸里便噙满了温和笑意,唇角微翘,走到了马车停下的地方。
萧轩翻身下马,对着温琤抱拳施礼,声音很是冷硬,“臣参见皇后娘娘。”经历过战争的洗礼,练就了他不动如山的性子,一双眼睛里,漆黑如潭,不知何时就会透出血色的光辉来。
温琤笑着让他起了,并未多看他一眼。温琤是知道的,要说起六年战争之中,谁的改变最大,就是这萧轩,整个人就犹如染了血似得,心狠手毒,有着一股连萧澈都比不过的魄力。
“臣妾恭迎陛下归宫。”温琤声音沉稳好听,福身在前,在一片跪拜恭声之声,那道明黄色的衣角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免礼。”萧澈伸手扶起温琤,声音醇熟却也冷冽,不带一丝感情。握住温琤的那一双手温热轻柔,将她带在自己身边,眼睛对上她的视线时,已是温柔如玉。
夫妻俩人相视一笑,彼此心意相通。
“陛下一路辛苦了。”温琤装足了温柔贤惠之姿,“臣妾已在殿里备好了酒菜,陛下可要前去。”
“一路远行,朕确也累了。”萧澈颔首,眉露几分倦色,他转头对着萧轩说:“四弟不如也一同留下来,用了膳再走。这一路上,也是辛苦你了。”
萧轩朝着帝后拱拱手,“不了,将陛下平安送至皇宫,臣弟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萧澈双眼沉如古井,掀不起一丝一毫的波澜,“既然如此,朕就不留你了。”吩咐一侧下属,“送端王离开。”
萧轩离开之后,萧澈拉着温琤的手,要和她一并坐上马车前往凤栖宫。那里料到淑妃一声惊呼,跌在了地上。
萧澈本就冷峻的神色顿时又凝了一层霜,有些不解温琤为何会带了两个宫妃一道过来,以她的性子,她怕是连凤栖宫的门都不会出一步,怎么会跑到接自己?
淑妃吓得不轻,叩头在地,颤抖着声音,“妾……妾不慎跌倒,有失端仪,望陛下、娘娘责罚!”本是瞧着陛下要走了,她心里一急,就想法子引他注意,哪知这么不小心踩了裙角,跌倒在地,出了大丑。
杨天媚在一侧低头不语。
“陛下初初归宫,罚就免了,下次注意。”温琤这样说着,已经被萧澈揽着进了马车中。在车帘放下之时,她朝外瞥了一眼,正好看见杨天媚眸色不甘的抬起头来,似乎连下唇都被她咬出血来了。
温琤唇角挑笑,心情大好。江太妃给杨天媚求来的机会,她非但没动作,还一直找不到机会,憋屈死她!
萧澈揽着温琤坐着,笑语晏晏的用额头抵了抵她的额头,“怎么想起来出来接我了?”两人独处时,他向来不用帝王之称,“是不是江太妃又去找你麻烦了。”
不同于在外面时的冷峻无情,他最温柔的一面,只有温琤才能看到。温琤一双凤眸似水,点起轻轻涟漪,玉葱般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长年的战乱没有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任何痕迹,所赋予他的只有一身冷峻磅礴的气质,和无上的威严贵气。他依旧眉目如画,丰神俊美,美的张扬。
瞧她呆愣不语的模样,年轻的帝王薄唇微扬,笑意盎然,更为宠溺。他低头吻住她的唇,细细啃咬,碾转反侧,温柔描绘着她的唇瓣,唇齿相依间,他低声道:“阿琤,我好想你。”拥紧了她几分,“你有没有想我。”
温琤被他亲的脸色俏红,黑沉的双眸如浸了水般勾人心神,她将他推开,笑着说:“不过是分开了五六日,说的好像一年半载没见了似得。”
萧澈靠近她,突然间有了几分流氓地痞的痞气,将她压在长榻之上,“我可是想极了阿琤了。”低语一句,极具魅惑,“恨不能在这里要了你。”
温琤就笑,“只会嘴上说说算什么?”俩人都是行过军打过仗的人,说起这种话来,向来胆大,倒也不怕被外头人听见。
“你别后悔就好。”萧澈声音一低沉,温润的双眸里已经挑染了情/欲,正欲行动之际,只听外头响起一道内监的声音,“大胆!何人敢拦圣驾!”
“求陛下救命!我家主子投湖自尽了!”小宫女的哭声又高又细,让车里两人表情迅速凝结了下来,尤其是萧澈。
他刚刚要开始,还没啃上一口,就被打断了。那一瞬间,萧澈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4谈话
温琤吸了口气,坐起来,把滑下肩膀的衣裳拉了上来,对外说了句,“出了何事?”
外头赵福忠回到:“回娘娘,不过是一冒失宫女,奴才马上就处理了。”
宫女哭声更甚,“陛下娘娘救命,我家主子她……”随行的护卫走近拉着她离开,她挣扎,哭喊不停,一时间外头乱成一团。
赵福忠拧着眉头,急的头都大了,“把她嘴堵上!”
温琤瞧了一眼脸色不虞的萧澈,掀开帘子,“停下!”
所有动作顿时停下,那宫女哭红了眼,对着皇后跪下,磕了几个头,“求娘娘救命。”
温琤不着痕迹的蹙了下眉心,“到底出了何事,让你在御道上拦了圣驾。”
宫女呜呜哭着,“淑妃她跳湖了……”
温琤微怔,端声,“她跳湖了,不去差人去救,到这里哭什么哭!拦了圣驾,你是有几个脑袋能掉的!”
“奴婢不是有意惊了陛下娘娘的。淑妃因在御前失仪,想不开才会跳的湖,求陛下娘娘开开恩,救救我家主子。”虽然惧怕皇后,但事已至此,也容不得她退缩了。
只听上头皇后一声冷笑,“这么说,你家主子还没死透?”冷意连连,“记得告诉她,下次寻死别再跳湖了,这湖里的鱼儿怕都要嫌弃。”
“押下去,杖责三十!”冷声吩咐下去,搁下帘子,重新坐在了萧澈身边,就见萧澈正一脸有趣的瞧着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不通情理了。”若是搁在以前,就算是温琤心里再不耐,也会做做表面工作,至少不会这样一声就要了一个宫女性命的。
三十杖责打下去,怕是连命都没了。
“淑妃你有印象吗?”她问他。
他摇头,完全没有去想那个人是谁。
“淑妃,就是之前在御驾面前跌倒的那个妃子,名叫白末央。”温琤笑着,靠在他肩上,“跳湖自尽了,还想着差宫女过来争取一把,我真不知道她是聪明还是蠢了。”呵笑一声,“至于那宫女,惊了御驾,难道不该死?就算过来的是一个宫妃,也照样该死!”
萧澈闻言,笑了一声,就见她抬头问他,“我就是这样心狠手辣,不通情理,你还喜欢我吗?”
“喜欢,我的阿琤,我最喜欢了。”他俯首,在她耳畔轻言细语,亲了亲她的鬓发,耳鬓厮磨。
温琤闻言勾唇一笑,“我把惠竹宫烧了的事情,你也不打算问问吗?”
萧澈道:“早在路上我就听了这事了,这件事情你处理的好,就算是街巷百姓,也没人说你什么是非不是的。你反应迅速,抓出来了幕后黑手,又烧了惠竹宫,断绝了天花的传染,你做的很好,我也很满意。”
早年战乱,有爆发过一场极大的天花瘟疫,死了几千的人。现在安定了下来,凡是有人听闻天花两字,还会吓得变得脸色。温琤一把火烧了祸害,百姓自然是拍手叫好。
……………
被捞上岸抬回扬子宫的淑妃湿着一头头发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盯着床顶,脸色发白,唇角也泛了白色。一碗驱寒的姜汤下去,她还是冷的厉害。
她的贴身宫女死了,她的机会也没了。
当时淑妃与杨天媚一道回去,途中杨天媚抱怨了几句,就让淑妃心存了主意。故意跳湖,再让宫女去拦圣驾,只要说服了帝后,她就能见着皇帝,最不济也就是见到皇后,到时候她只要装装可怜,抹一抹泪,说不定就引得那人心存怜惜。这样一来,她能让皇帝注意到自己,皇后也会在各方面照顾她。
哪里知道,一切都是她想的太好,太简单了。
传话太监把皇后当时说的话给她说了一遍,竟是一副全然不在乎她死活的样子。更不用说陛下了,连面都没露过。
淑妃盯着床顶,觉得此生无望,眼里的泪就掉了下来。
若是淑妃这副样子让杨天媚看见,只会引得她发笑,她只不过随口说了几句,这淑妃就肥了胆子敢算计皇帝皇后。
不过皇后也是个狠心人,居然连问都不问一句,就让人收拾了当时的宫女。这种心狠手辣,处事果决的女人,真不愧是在战场上历练出来的。
自己,能斗的过她吗?
杨天媚靠窗而立,精致的容颜上带着深深沉思。
……………
萧澈和温琤回到凤栖宫后,没有先洗手用饭,而是俩人抱做一团滚到了床上,把对方先喂饱了再说。
萧澈在马车上就想要了温琤了,奈何还没开始就被打断,忍了一路子,那里还能再忍下去,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吃了再说!
温琤也不挣脱,任由着他来。人都说小别胜新婚,这对这对天底下最尊贵的夫妻而言,委实是真理。
一番云雨过后,萧澈搂着温琤餍足而眠。
睡了一觉,已经过了午膳的时间。萧澈披着一头墨发从床上坐起,怔怔的打量了温琤片刻,就伸手戳了戳她的小鼻子,见她在睡梦中蹙了眉头的样子,不禁勾唇笑起。
拿了落在毯子上的长袍,披在了身上,还未下去时,里头就传来了睡意朦胧的声音,“该吃午膳了吗?”
萧澈轻笑,微低下头,散落在肩膀上的长发因他动作滑落到他胸前,半遮了一些红红点点,他揉揉她的头,用足以将人温柔的溺死的声音,说到:“早就过了吃午膳的时间了,若是你饿了,我倒是可以再将你喂饱。”
温琤懒洋洋的睁开眼,“我要在这里吃。”撒娇。
萧澈立即就笑弯了眼,弯腰亲了她一口,“好,你先等着。”语毕,起身随意拢了拢月白长袍,散着一头如墨黑发走了出去。
因刚刚经历过一场欢愉,温琤眼眉泛情,朱唇嫣红,雪白的脸颊白里透红,极为娇艳可人,处处都流露出一种妖冶的媚意来。她将耳边青丝别至耳后,看着萧澈给她端来了饭菜,放在床边的案桌上。
他在床上坐好,端起了米粥来,“来,吃之前,先喝几口汤。”犹如哄小孩似得。
她乖乖张嘴。
萧澈拢了一件月白长袍,墨发披散,闲散肆意,又慵懒风流,本就俊美无俦的容颜更是透出无限春意来。尤其是那双微微上挑着的凤眸,眼角似染了红色眼晕似得,说不出的春/色/艳香。很难让人想象的到他在战场之上是如何的杀戮果断。
她张嘴吃了块鱼肉,就听他说:“自我回来之后,你好像就经常盯着我发呆。”
温琤微微一愣,旋即抬眼朝他笑到:“自家夫君长的太美,不看,难道还要便宜了别人吗?”嘴里这样说着,心里却是微微泛苦,前世里经历的悲剧,今生里绝对不会再有了。她还要这样看着萧澈,一辈子。
萧澈笑容宠溺,眼神里尽是温柔缠绵,喂她喝了一口汤,就听她说:“别光顾着我,你也吃啊。”
他颔首,轻道了一声“好”。
俩人就这样,用着一个碗,一双筷子,一把勺子,你吃一口我吃一口,把午膳解决掉了。
温琤靠在床上,用被子遮住了胸,拉了一下他的衣袖,“你觉得四弟他……为人如何?”萧轩谋反是铁定的事,现在就必须要让萧澈注意到他这个弟弟的不对之处。
萧澈坐在床头,脸色略沉下来几分,“这次前朝余党一事,萧轩完全可以自己处理,但他却说服我出去露面,处理了这一窝余党。”声音低沉稳重,好似一下子就回到了往年里他们相对而坐讨论作战计划那时一样,“四弟他……心思深沉,为人冷血无情,性子有时极为暴虐,手段一向狠戾果决,如是掌握不好,即会让他钻了空子,续而达成自己的目的。”
温琤怔住,怎么也没有想到萧澈说出这么一段话来。前世里他对自家兄弟向来重视,断然不会说他们一句不是。现在这个时候,他却把萧轩看的无比透彻。
不过这样也好,温琤沉声,“当初父皇考虑继位人选时,就是因为四弟冷酷无情,手段狠戾,才没将他考虑在内的吧。”
他点头,“若是四弟登基,怕是要铲除我们这些兄弟。”
心狠手辣,从不顾及感情的萧轩,确实做的出来。他杀人,都是笑着杀的,只有杀人杀戮才能让这个人感觉到快乐,萧轩早已将在连绵的战争里,扭曲了人格。现在的隐忍,也不过是为了以后的大计。
单说这一点,在前世里他会和杨天媚勾结在一起,也是说的通的。毕竟,杨天媚也是一个很能忍的人。
“对于四弟……我们可是要多防着点?”温琤再言。
他点头,“防,自然是要防。”顿了下,注目于她,“我们绝不可掉以轻心。”
闻言,温琤凝神点头。
………………
淑妃因御前失仪,跳湖自尽,没有死成,被人救上来一事。就发生在陛下归宫那天里,故而又不少人都频频摇头说淑妃是个傻的。
但相较于淑妃的傻,诸位谈论最多的还是陛下自归宫后就进了皇后娘娘的寝宫,到晚上了都没出来。
欣和宫中,一位容颜娇柔温婉的女子懒懒的倚在美人榻上闭目小憩,颖儿跪在榻侧,小心执着女子雪白修长的手为其修剪着指甲。
任修仪坐在桌边,一张娇颜上尽是愤怒,“姐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这么气定神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