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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妖后重生记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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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淑仪,我不甘心。”任芊芹这句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面上也染了层暗色,“我费尽心机站在了这个位置上,却得不到应有的待遇,我真的不甘心!”
“皇后娘娘她心狠手毒,心思歹毒,将陛下魅惑的连早朝都不上,这样的妖妇……她……”
“哎。”杨天媚打断她,“你对皇后娘娘不满,也不要在我这里说出来,万一被谁听见了,我岂不是也要跟着受连累。”
任芊芹一时稳定不下来,大口的喘着气,抓起桌上茶盏猛喝了一口水,喘了几口后,才算把气息压下,脸色却依旧没有恢复,气的发白。
杨天媚表情没有起伏,心里却是啧笑连连,见她冷静的差不多了,才问:“为什么找上我?”
“我了解你。”任芊芹抓着杯子的手放下,“你也不甘心,不是么?”说的笃定,倒让杨天媚愣了一愣。
她不动声色的抿了口茶,唇角勾笑,“呵”了一声,明明脸上没有一丝半毫的颜色,声音却透着浓浓的冷意,“我们倒是一路人。”
任芊芹眼神微亮。
搁下茶盏,杨天媚朝着任芊芹勾了勾手指,任芊芹倾身过去,胳膊放在了方桌上。杨天媚靠近她耳朵,说的是“我能帮你出一口恶气,但是就得看你愿不愿意配合我了。”
任芊芹颔首,神色坚定。只要能拿到她应得的东西,她会听从杨天媚的一切安排,因为她知道,杨天媚有这个能力。
杨天媚很是满意她的态度,又对她耳语道:“随我进内殿来,万一隔墙有耳,就算是我有天大的能耐也帮不到你。”
任芊芹小心谨慎的再颔首,跟着她站起身,往内殿走了去。
有一个自动送上门来的傻瓜,杨天媚再开心不过。两个人在内殿里没有用言语交谈,而是用纸笔交流了许久,最后杨天媚拍着她的手对她笑的自信,让她放开了去做,她自会安排好一切。
捏着手里的纸袋,任芊芹表情渐渐变得坚定起来,成败在此一举。她选择相信杨天媚,但剩下的事情,也是要靠她自己才能做好的。
没时间犹豫,也没时间忧虑,这都是为了今后她能有更好的未来!
坚定了此信念的任芊芹重重谢过了杨天媚,从临华宫而出,虽然心头还是止不住的快跳,但她脚下的步子却是无比的坚定。
回到欣和宫后,先去看了熟睡中的任艾草,任芊芹自叹了一口气。给她掖了掖被子,便走了出去。
…………………
凤栖宫中,十一让暗卫退了出去。
“杨淑仪此时行事谨慎的委实不像话,与之交谈居然都是以纸笔来代,期间没有说出一句话来,所以,暗卫也没有法子了……”十一皱着眉,忧心忡忡,“娘娘,莫不是暗卫的事情被杨淑仪察觉了……”
温琤喝过一口茶,眉心缓缓舒展开来,“这倒未必,依我看,只是她防范意识加强了。”
十一见茶盏空了,便又添了水,“娘娘,她与任妃不知在策划什么,我们可要万分小心才是啊。”
温琤眸色淡了一淡,并未说话。
……………
一连几天里,十一都十分注意杨天媚几人的动向,反倒是温琤毫不在意。
任芊芹与杨天媚近日交好,两人经常在一起说笑,每日请安时,都能看见这两人坐在一起说话,似乎感情很好。前些日子里的事情,就犹如没有发生似得,杨天媚依旧低调和顺,唯一不同的是——她与任芊芹的关系。
十一曾说,见吴修容从杨天媚宫里出来,似乎起了争执,面色很是不好。但第二天的时候,两人就和好如初了。
所以说,杨天媚几个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她们越是搞的神神秘秘,滴水不漏,十一就越担心,越是提醒温琤,温琤还偏偏一脸不在意的模样。饶是再淡定的十一,也只有抹汗的份了。
今晚上,萧澈还未处理完事务,吃过晚膳便又回了宣政殿。
温琤指点了温佳几处她不懂的地方,温佳在凤栖宫又呆了段时间,才回去了灵犀宫。
关上窗子,温琤拿了搁在一旁的书本,翻看了几页,依旧是看不进去一个字。
片刻,十二从外面进来,见皇后站在窗前发呆,便道:“娘娘,还要等陛下么?”
温琤微怔,这才将视线转到了十二身上,瞧见她裙角和额发湿了,“怎么弄的这么湿?”她愣着问出一句,这才听见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
“娘娘,外面下了有好一会儿的雨了。”十二眨眨眼,走了过去。“娘娘,您是要继续等陛下,还是要先睡下?”
温琤推窗看了看,“你们不用管我,我等陛下回来。”
十二就说:“娘娘若是不放心,不如去宣政殿找陛下?”这雨看着越来越大呀。
温琤将书搁在窗边的方案上,瞧着十二笑了一下,“你这是把我当成小孩子了?”
“奴婢不敢。”十二清脆一笑,低了低脑袋。
主仆两个正笑着,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十一清冷的眉目间染上了一层暗色,声音也沉了许多,“娘娘,安昭容被人杀了。”
温琤一怔,甚为沉静,“怎么回事?”
十一凝神沉色,“安昭容吃过晚膳就不见了,她的几个贴身宫女找遍了整个凝雪宫都没有找着,后来便又出去找,哪知在垂月亭那里看见安昭容倒在那里,腹部被人刺了一刀。”
“安昭容一个傻子是怎么出去的?”十二疑问。听十一方才言,晚膳之后安昭容就不见了,没人看见她出门,而且她的贴身宫女怎么可能会让她一个人出门?
十一神色更加沉着,道:“没人知道她是怎么出去的。”
外面突地响起一声闷雷,雨声又大了起来。
“死了人,本宫总不好再在这里待着了。”温琤的手划过放在方案上的书页,“给本宫更衣。”
而此时皇宫里一处宫殿里,闪电划过一道白光,照映在女子白腻红润的肌肤上,处处透着勾人夺魄的魅惑之力。
“阿琤……”
任芊芹红唇勾笑,勾了勾滑下肩头的薄纱,朝他柔和笑道:“嗯……澈郎,我是你的阿琤。” 


☆、第49章 
温琤是在去往垂月亭的路上反折回去的。
萃玉殿中;借着银白闪电一瞬间照亮的时间里;她清楚的看见了他伸出手一把掐住了面前丽人的脖子,表情一片沉暗与阴冷。
萧澈有多久没有露出这样的表情了呢?上一次大概还是在三年前。
萧澈的手指修长冰冷,并没有用力;可任芊芹的脸已涨的通红;她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狠戾凶狠的男人,艰难的开口,“陛下……”不可能;中了幻药,怎么可能还会清醒。
任芊芹觉得呼吸困难;脸色越来越红;她想要挣扎,想要抬手将他的手掰下来,可是她没有一分力气和胆量,她怕她稍微一动,眼前这个化身修罗的男人就能要了她的命。
他的手指使了力,一点一点的收紧,让她呼吸更加困难。
“你当真认为自己可以隐瞒的天衣无缝?”他冷笑,眼神狠戾无情,愈发收紧了手上力道。
任芊芹这下真的连呼吸都维持不住了,徒劳的张大着嘴,眼里流下泪来,眼前晕眩一片。恐惧感席卷了全身,灭顶的绝望翻涌而来,任芊芹终于知道犯了多大、多可笑的错误。外头的雨声似乎是为了配合她的心境似得瞬间倾盆而下。
温琤向前走去,混在倾盆大雨里的脚步声异常清晰,“澈……”她唤了一声。
萧澈一怔,旋即将任芊芹甩到了一边。任芊芹背撞到桌腿,前额碰上坚硬的地板,立刻就有血迹渗了出来。
顾不上额上的伤口,她用手揉着脖子不停的咳嗽,费劲力气朝皇帝看去,却只看到他的背影和温琤冷漠无比的眼神,正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带着骇人的寒意。
任芊芹忍不住低了眼睛,浑身打颤。
“安昭容的死,和你有关系罢。”温琤说到,不是问她,而是陈述一个事实。眼睛看见她身上穿着的薄薄一层纱,她眼神愈加寒凛,“你胆子也愈发大了。”不仅说她杀了安昭容的事,还有引诱萧澈的事情。
任芊芹揉着脖子咳嗽,撑着地的手慢慢握成了拳头,就像是生无可恋了一样,她笑了一声,“陛下……为什么又清醒了,明明……明明已经出现幻觉了……”不是么?
萧澈冷着脸,侧身看过去,眼里尽是厌憎,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犹如在看垃圾一样,“任芊芹,你到底是将自己看的太高了,还是将朕看的太低了?”
任芊芹浑身僵住,勉强挂在肩上的衣料滑了下来。
是的,她想起来了,这个男人以前是做什么的?若是他真的着了她这个没权没势的宫妃的道,那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呢!
温琤握住萧澈的手,“澈,她用的什么药?”
萧澈表情缓了缓,视线落到了地上一包纸袋上,是刚才被任芊芹撞到桌子时掉下来的。
温琤走上去,拾了起来。
此时的任芊芹神色呆滞,嘴里时不时的发出两声笑来。温琤淡漠的看了她一眼,道:“你既然与你妹妹姐妹情深,是不是也应该与你妹妹甘苦同尝。”
温琤眯了眼笑,“你爱慕澈,我清楚的感受到了,也真是苦了你了,宁愿当我的替身也不惜得到他。”一顿,“这种事情,自己做自己不是更好么,何苦要当别人替身。”
任芊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惊愕的抬头看她,对上了她人畜无害的笑容,心头一阵恐惧。
温琤站起来,走到萧澈身边,“我们回去罢。”
看着帝后两人的背景,任芊芹惊惧的站起来,磕磕绊绊的往外跑,神色惊骇无比。下一刻她就被人干脆利落地按在了地上,拧住了手腕。
外头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此时月光大盛,看着门外依偎在萧澈身边的温琤唇角勾出的笑,任芊芹瞪大眼睛,预要脱口而出的话变成了短促的惨叫声。
萃玉宫位于凤栖宫不远处,从宣政殿到凤栖宫必会经过萃玉宫。萧澈出门不喜欢宫人跟着,所以赵福忠都是带着宫人远远的跟在萧澈看不见的后面,极有很少数的时候萧澈才会带着宫人一起。
这次是任芊芹运气好,遇着了独自一人的萧澈,就算是当时赵福忠他们跟着,揣着幻药的任芊芹照样可以穿着暴露的出现在萧澈面前去勾引他,只要他中了药,赵福忠也不会拦着皇帝去宠幸宫妃。
这一切都被任芊芹计算好了,却也没想到萧澈根本就没有中药。
“当时我正赶着去安昭容那里,就看见赵福忠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他慌慌张张的说了一堆,我才算是听懂。”
“所以你就赶过来了。”萧澈揽着她的腰,走在回凤栖宫的路上。
“今儿个一天我就有种不安的预感,尤其是夜里下了雨之后,这种不安的感觉就更加明显。后来听了安琪被杀了的事情,我还以为我不安是因为这事。”温琤说着,抬起脸来,对上他的视线,步子也停了下来,“你老实说,你是真的没有中药?”
他笑,低头吻上她的额头,“就算我真的中药了,但听到她叫我澈郎,我也就能当场清醒过来了。因为我的阿琤怎么会这么叫我。”声音更加温柔,“而且,你身上的味道我日日夜夜的闻,早就记在了身体的最深处,是不是你,我一闻既知。”
温琤红了红脸,反过身来抱住了他,黑玉似得的眸子犹如浸了水一样,“我当时真的连最坏的想法都出来了,还想了如果你真的背叛了我,到底要不要原谅你……可是最后,我还是选择了相信你。”
他将她抱紧了一点,神情愈发温柔宠溺,却没有说话。
………………
回到凤栖宫的时候,赵福忠第一个奔了出来,他急的头上只差冒烟了,看见皇帝当即就老泪纵横,“哎呦陛下您可没事吧……吓死老奴了简直要!”
萧澈难得的和蔼了表情,“这次的事情,你们有赏。”
赵福忠拿袖子抹泪,“什么赏不赏的,只要陛下您好好的,老奴就高兴,比拿了赏赐还高兴呢!”
这句话把温琤逗笑了,“陛下给你赏,你就接着就是,再说,这都是你应得的。”
当 时赵福忠可是抱了必死的念头吩咐了剩下的宫人往萃玉宫去,只要殿里那只狐狸精再做出一点不妥举动,陛下被迷惑心神时,就冲进去把狐狸精止住,拦住陛下。可 不是抱着必死的心么,万一事过之后,陛下心里不快,他们这群人,可不就是死路一条。更甚是以陛下的身手,在那种状态下,随手要他们一个人的命,也是小菜一 碟。
所以当时所有宫人都准备冲进去了,却看见皇后悠悠闲闲的撑着伞上了台阶。彼时,一半人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一半人的心放了下来。
这里面当属赵福忠功劳最大。从萃玉宫不远处跑到凤栖宫,知道皇后不在之后,又匆匆忙忙往去往垂月亭的方向追了去。
萧澈今日心情甚佳,下令赏了赵福忠一众宫人,连着凤栖宫里的宫人也一并赏了。
所有人都欢欢喜喜的,安琪的死没掀起一分浪来,同时也没人在意。
褪去了一身华服与朱钗的温琤躺着床上翻着未看完的书本,萧澈走过来,将她手中的书抽了出来。继而掀开薄被躺了进去,紧挨着温琤,将她圈进了怀里。
温琤挨着他,感受着他的体温,缓缓闭上了眼睛,心底一片安宁。萧澈侧着身,圈着温琤,看见怀里的人闭上了眼,唇角微微一提,五指为梳,慢慢梳理着她的黑发。
“阿琤,现在睡了不好吧。”
“别闹了,明天还得处理任芊芹和安琪的事情。”睁开眼,抬起脸来,“再说,我再也不想被人说我是迷惑到陛下连朝都不上的妖妇了。”
他听了就笑,“你哪里是什么妖妇。”挑起她一缕青丝,放在鼻前轻嗅,声音温柔如水,“你明明是只小妖精。”说罢,便将她压在了身下,吻了上去。
…………………
翌日,萧澈早起上朝,下令免了今日里的请安,好让温琤能好好休息。
赵福忠今日里才知道昨晚上勾引陛下的人是任妃任芊芹,当时晚了,他也没看清是谁。今早上时,得知任芊芹被人在萃玉宫里发现,衣衫不整,昏迷不醒。旁边还有一个光着身子的侍卫,睡的正好。
于是宫里当即就传遍了任芊芹与人私通的消息。
不过皇帝是不怎么在意的样子,差人将任芊芹关进了冷宫里。宫妃与侍卫私通,是秽乱后宫的大罪,皇家的脸面都被抹了,当事人死路一条,可皇帝却打算留着那个侍卫和任芊芹的命。
温琤醒后吃过早膳,先是差人去捉拿了吴修容,后又去了凝雪宫那处,公布了安琪被害原因。
安琪是被吴修容吴冰琦杀的,原因就在于为了给私通的任芊芹打掩护,特意杀掉安琪来制造混乱。吴冰琦时常去安琪那里,安琪傻乎乎的被她利用,在当晚从后院里的狗洞里爬出了凝雪宫,后被人杀害,指使人就是吴冰琦。
当时吴冰琦被御林军一举拿下,她甚至连思考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温琤定了罪。
——安琪的死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本来预想用药迷惑陛下,但是杨天媚却把这个机会给了任芊芹,说是要拿她当实验。本一开始听任芊芹事败被陷害进了冷宫,她心有余悸的同时也暗中欣喜自己没有行事。
如今她被抓了进来,那就是任芊芹将她供了出来,那为什么杨天媚没有进来!
吴冰琦看着往这里走着的狱卒,不死心的朝着狱卒问去,“为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事?”
狱卒没有搭理她,打开了牢门,露荷笑吟吟的走了进来,“你是为什么进来的你自己知道。”说着,拿过托盘上的小瓶子,对着吴冰琦晃了晃,“皇后娘娘有旨,赐吴氏钩吻,好好上路。”
“你 们这是草菅人命!”吴冰琦再也维持不住平静,看着露荷手里的钩吻,连连退后,表情惊骇不已,“为什么只抓我一个?明明还有杨天媚!都是杨天媚!”思维因恐 惧被打乱,吴冰琦背靠着墙,死死的瞪着眼睛,脸上一片惊骇扭曲之色,喃喃自语,“是杨天媚……是她,她最该死!”
作者有话要说:“陛下您画风有点不对。”
“那里不对?”
这里不对→“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我的身体早就记住你了~”“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分(净网人人有责!)”
所以陛下果然还是中药了么【沉思脸


☆、第50章 
临华宫中,杨天媚心中思绪翻涌;端着茶盏的手也有些抖。平儿忧心忡忡的看了看她;便上前几步;“主子……您是哪里不舒服么?”
杨天媚一怔,旋即摇摇头;笑着看了眼平儿;“没事。”说罢,就仰头用了口水。
平儿看她搁在桌上的茶盏里水空了;便提壶满上,又瞧见她还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便说:“主子可是担心吴修容?”
杨天媚有些诡异的看着平儿;她和吴冰琦她们行事隐秘;平儿这些下人都是不知道的。
见她神色不对,平儿就说:“奴婢是看您与吴修容往来频繁,定是关系不错,现在吴修容和任妃出了事,想必主子也是十分担心的。”
闻言,杨天媚心里稍稍松了口气,捏着帕子说:“正如你所说,我是真没有想到,她们两个……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平儿安抚她,“主子,您也不要太过伤心了。”顿了一下,“毕竟是宫里面,什么事情都能发生。”
杨天媚扯了扯嘴,低了眼睛,说:“你去打听打听任妃的事情。”抬眼,看向平儿,吩咐道。
平儿颔首,“奴婢明白。”
杨天媚“嗯”了声,面部表情显得比较平静,“你先去罢,喊喜儿进来侍候。”
平儿福身应是,退了出去。
其 中杨天媚心里一直被不安占据着,任芊芹的事情她一早就料想了两个结局,一为任芊芹成功,萧澈和温琤之间必会起嫌隙,要是任芊芹肚子争气有了身孕,温琤不得 难受死!就算是温琤逼迫她打胎,那她和萧澈之间的嫌隙也会越来越大。二为任芊芹失败,若她失败,等着她的必然是凄惨无比的下场。
但 她事败之后,她作为指使人,肯定也不会逃过去。关于这点她也是有想过的,她有江太妃当靠山,只要江太妃还肯站在她这一边,她就可以把这事蒙混过去,反正到 时候无论如何都不承认自己有罪,再加上有江太妃在,她相信她一定会躲过此劫的。但是现在却是任芊芹和吴冰琦被抓了起来,她没有半点事的待着临华宫里。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吴冰琦没把她供出来?温琤故意留她一条命?
不管怎样,她和温琤的梁子已经结的很稳实了。
喜儿进来时,就看见杨天媚眉头深锁,面色阴暗的模样,她步子稍微停了一下,续而又面不改色的走了过去。
…………………
任芊芹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昨夜里的事情历历在目,一遍遍的在她脑中回旋不断,可她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既不悲伤也不愤怒。
那药的药效果真是大,被迫吃下了那么一大袋子的药,将来人当做了皇帝,主动迎合献媚。不得不说,她委实是过了一个极其美妙的夜晚啊。
任芊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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