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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妖后重生记事-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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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澈瞧着她吃东西的样子,温和一笑,“你之前的猜测,现在看来,对了大半。”
温琤就笑,“没什么大不了的,杨天媚与萧轩,在心理上,确实有相像的地方。我和萧轩相处了这么久,又和杨天媚又所接触……也算是误打误撞了吧。”
萧澈递茶给她,“话不能这样说。我对女人一向不了解,除了你,其他女人的心思我懒得深究,统一冷眼待着就是了。杨天媚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的那点小心思,我看的出来,懒得理会。”
“其实说起杨天媚,我以为她可以绝处逢生的,但是她却辜负了我的期待。”温琤接过茶,“她聪明归聪明,但若没有人助她一把,她就一步也迈不出去。”
“就比如杨天洛,比如萧轩。杨天媚在依赖他们。”
萧澈眉心微微一折,旋即松开,道:“你看人一向仔细。”
她就笑,“我看的多是女人,而你看的是那些说要效忠于你的臣下。”
他淡淡一笑,不予评论。
片刻后,她搁下茶盏,他道:“依你的意思呢?”
“我们接着看就是了。看这样子,估摸着萧轩,已经等不及了吧。”她斜眼瞧他,“这也全拜你刺激了他。”
他笑的一脸不知情,“我何时刺激他了。”
“你暗中收了他的部分兵权。”温琤轻轻一句,“这么些月来,各地不安生的时候,也没让他过去,反倒用起了你身边的亲信。”
“这能叫刺激?”
“或许你做的有理有据,但看在他眼里,指不定就是另一个意思了。”
萧澈眼里笑意渐深,透出一两分高深莫测来,凝着她,道:“阿琤……我或许等不及他动手的那一天了。”
“所以,你才逼他动手。”
“不知为何,每当提起他,我心里就静不下来,会感到不安。萧轩……他的打定了主意不再顾兄弟情分,我又何必在意这些。”他一顿,眸色沉下,“这样的人一天不除,我就愈发担心那日梦中所见。”
就犹如有所预示一样,他若顾及兄弟情分,放任萧轩一天,梦里情景便会再现。
他怎么能让温琤陷入危险。
知晓他口中所说为何,她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安抚道:“不必担心,萧轩只是一个小角色,你不要把自己逼的太紧。”若是乱了阵脚,倒是便宜了萧轩。
“你放心便是。”他回握她的手,“我心里有轻重。”
听闻此言,她便不再多言。
殿里正静的时候,十二垂首进了来。
“盈盈方才差人来报,佳小姐收着了端王送的小玩意。”
闻言,温琤止不住想要冷笑出声,到底是忍了下来,看着萧澈,说:“这一边一个勾搭着,咱们这位弟弟是离不开女人还是怎么着?”
萧轩完全可以举兵逼宫,但他却把主意打在了这宫里面的女人身上。萧轩不缺胆子与狠绝,他却不想用最有效快速的办法来抢这个皇位,却打着这样那样的主意,倒也是可笑。
“送的什么?”萧澈捏了捏温琤的手腕,问十二。
“是一个银制的拨浪鼓,很是精美。”十二回。
“哄女孩子的心思,他也是一次比一次精明。”温琤冷笑,转头看十二,“这东西,给端王退回去。”
十二眨了眨眼,迟疑道:“盈盈说,佳小姐挺喜欢这拨浪鼓的。”一顿,“不过,佳小姐一向想的透彻,想必也知道这东西不该收。”


☆、第65章 
东西被送出宫后;又紧接着被送了进来。
来人是端王府里面的一个管事;长的白白净净;脸上带着饱满的笑;毕恭毕敬的,“娘娘;王爷说这小玩意精致;想必应该会很讨温佳姑娘喜欢,这才将它送进了宫来。”
“娘娘许是顾及温佳姑娘和王爷的身份,但这小玩意纯粹是王爷想着温佳姑娘会喜欢才送进宫来的。若是还回去……怕是不妥。”一顿;他又躬身下去;“莫不是这小玩意让温佳姑娘不喜了。”
温琤唇角冷意逐渐变换成得体的微笑;“本宫倒是没有料到你家王爷原来是这样想的。”拨了一下腕上的镯子,“正如你所说;端王是有家室的,本宫妹妹还未出阁,这样送东西到底是不妥。本宫认为,她还了回去,才是对的。”
“你说是不是这样?”
闻言,那人便说:“娘娘所言极是,不过东西是王爷的一番心意,还望娘娘能代温佳姑娘收下。”
“东西是本宫妹妹差人还回去的,本宫做不了这个主。”温琤冷眼看他,“回去告诉你家王爷一声,好意本宫代她领了,东西就不收了。”
“这……”管家有些为难,“娘娘,这一而再再而三的,王爷脸上也不好看……”
“难道就要让本宫妹妹收这东西,坏了名声不成。”温琤声音微提,“你家王爷是个明理的,岂会不明白这其中的利弊。”
“娘娘……到底是王爷一片心意。”管事又言,弯下了腰。
温琤觉得此人十分烦人,就快要不耐时,萧澈从里面走了出来,管事的惊了一惊,忙作揖问安。
萧澈也不搭理他,径自走过去拿起那拨浪鼓来看,端详了片刻后,才道:“确实是小巧精致,想必也废了四弟一番苦心了。”手指动了一下拨浪鼓边上镶着的珍珠,搁了回去,“回去告诉你家主子,东西皇后替温佳收下了,谢谢他一片心意。”
温琤皱眉,还未说话,却被他一个眼神止住。
管事的一听自是欣喜,忙躬身作揖,退了出去。
“你怎么就收下来了,佳佳和他扯上关系了该如何是好。”温琤不解,有些急切。
萧澈拿起拨浪鼓,递给了温琤,朝她笑了笑,“你没看出来么,他派那管事的来,就是为了来膈应你的。”眯了眯眼睛,“就算你用权限把他遣回去了又如何,他的目的反正已经达到了。”
温琤微微皱眉,移开了眼睛。
正如萧澈所言,拨浪鼓在不在温佳手里不重要,他是一早就料到了他送进去的东西会被退还回来,并且多半是温琤的意思。
看见管事回来复命,已经两手空空,萧轩不由得勾了唇角,笑的有几分深意。
……………
那拨浪鼓最后还是交给了温佳。
温佳拿到拨浪鼓,很是疑惑的看着温琤,“阿姐……这……”
“既然是端王的一番心意,你就好好收着吧。”
温佳眼神一喜,随后又看出温琤似乎精神不佳的样子,便问:“阿姐,可是出了什么事情?这东西,不是给端王还回去了吗?”
温琤怔了怔,问她,“佳佳,阿姐问你,你对端王……是何想法?”
温佳一愣,旋即低眼搁下手里玩意,正色看向温琤,“阿姐,我知道端王让你为难了,妹妹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你是我唯一的亲人,孰轻孰重,我是分得清的。”顿了顿,“虽然我被端王气度和才识吸引,但也知道,他不会是我的良人。阿姐给我些时间,我会忘了他的。”
听闻此言,温琤微微挑眉,就见温佳将那拨浪鼓推到了桌子中间,“阿姐,这东西我一早就知道不能收。现在这东西既然没有还回去,那还是由阿姐收着吧。”
瞧她说的坚定,眸色沉着,温琤不由得吐出口气,看着她道:“阿姐一早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如此,拨浪鼓就留在了温琤这里。
温佳虽说喜欢这玩意,但也知道事情轻重,知晓这东西自己不能收。
温佳如此懂事,也是省了温琤的心。
与此同时,临华宫中,喜儿从袖里掏出一封信笺来递给了眼前的杨天媚。
杨天媚一脸诧异的看了她片刻,才伸手接过了信笺,展开来看。
喜儿神色一如平常,声音却和往日不同,带了几分疏离,“这是端王的人送进宫里来的。”
杨天媚快速扫了一眼信笺,诧异抬头看向喜儿,“你……是端王的人。”
“没错。”喜儿颔首,并不再多言。
杨天媚神色诡异的瞧了她一眼,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身边的喜儿居然是萧轩的人,居然能隐藏的这么深。
看过信笺之后折了起来,杨天媚突然抬头问她,“这信笺是怎么送进宫里来的。”
“王爷的人今天进宫来了。”喜儿回。
一贯的话少。不过以前话少是因为她胆小内向,如今的话少是因为她本性如此,惜字如金。
杨天媚看着喜儿,“你既然是王爷的人,以后就在我身边多多帮衬我。”
“这个怕是不行。”喜儿凝着她看,“我在临华宫里本来什么样还是什么样,若是被人察觉出什么不对,就不妙了。”
这话一落,杨天媚立马神色慌张的捂住了喜儿的嘴,她怎么忘了,怎么在这个时候忘了还有暗卫监视的事情!因为被喜儿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她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
杨天媚顿时无比懊恼,悔的要死。喜儿瞧见了便说:“你也不必如此,王爷都是清楚的。”
“……”杨天媚低头不语,喜儿挑了挑眉,就听她说:“被人全程监视,你觉得我能帮你家王爷做什么。”
“王爷说,皇后娘娘虽然爱耍些手段,可这个时候,可就不一定耍手段了。”
杨天媚不解,皱眉看向喜儿。
“暗卫已经不在了。”
她怔住,随后面露不信,却又问:“什么意思?”
“许是皇后娘娘觉得留着暗卫在,这个游戏就不好玩了。”喜儿道。
杨天媚闻言,笑了出声,“你这意思是说,端王要反的事情陛下和皇后都知道。”冷笑,怒声,“若是都知道,那还反什么!”
“你话说的太多了。”喜儿挑眉,“你只管协助王爷便是了。”
“若是最后事败,我还得跟着他一起死不是!”杨天媚有些气愤,“一早便是因为他说有万全把握,我才把赌注押在了他身上,要是知道他们兄弟两个这样玩,我才不会成天提心吊胆的想着怎么帮他呢!”
喜儿眉眼平常,说:“可是王爷不也许了你等事成之后封你为后的么。”
杨天媚冷哼,“若不是他许这个后位,我还不一定帮他呢!”
喜儿觉得这女人实在太过不知廉耻,虽以往就晓得这女人的脾性,可今儿个听她一番直言,更是觉得此人心比天高,没有自知之明。
“你应该相信王爷才是。”喜儿声音冷了冷。
杨天媚神色不善,斜眼看向喜儿,“我信。”心里面狠狠的骂了一声。
本来就憋了不少气了,今儿个对着喜儿发出来不少,杨天媚心里倒是舒坦了些许。把信笺折好,转眼看她,“皇后的人确实已经不在了。”
她颔首,“确已不在。”
再一次得到确定答应的杨天媚一挑秀眉,眸色动了动,“嗯”了一声,让她退了下去。
……………
温琤确实已经让暗卫回来了。
监视到这个程度,后面就没必要再监视了。
杨天媚后面再做些什么,温琤大概也猜的到,倒是不怎么在意。
已是夜间,殿里莲花缠枝灯放出和熙的光芒,温琤斜坐在椅子上,一手托腮一手拿着拨浪鼓。鼓上面的宝石珍珠在灯光下面闪闪发光,十分漂亮。不过温琤并没有欣赏和赞叹的意思,她把拨浪鼓靠近自己鼻前,轻轻嗅了嗅。
似乎有什么味道,淡淡的不算多明显,并不是银或其他的味道。
温琤皱起眉头,看着沐浴完出来的萧澈,“你来闻闻,这上面是不是有什么味儿。”
萧澈披了一袭月白袍子,头发湿漉漉的,从发梢滴下水来,在袍子上晕开水晕。他走过去接过拨浪鼓,眉眼平静,轻轻一嗅之后便皱了眉头。
“这里面有东西。”他说,眉间深意渐现。
温琤接过,仔细端详了一下,“我让十一打开看看。”语毕,唤进十一,将拨浪鼓交给了她。
瞧 温琤十分困扰的模样,萧澈伸手揽了她过来,一指抚上她的眉心,“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温声道:“我们先睡觉,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说罢就低头去吻她, 却被温琤伸手挡了开来,“头发还湿着,不能睡。”扯了桌上的白巾给他,从他怀里出去,“今天不得个结果,我是睡不着的。”
萧澈弯眼笑着,“怎么会睡不着了,累的很了,自然会睡着的。”
闻言,温琤嗔了他一眼,走过去给他擦头发,萧澈手不老实解开了她胸前袍子的衣结,扯下肩头衣服,低头吻了上去。
温琤手上动作停下,还未来得及推开他就被他抓住了手。
刚巧这时候有脚步声响起,温琤才一个激灵推开了渐入佳境的萧澈,快速理好衣服,瞪了他一眼。
突然被打断令萧澈神色不悦,看着来人的眼神都凝了一层寒意。
十一进来就瞧出了她来的不是时候,匆匆福礼过后,便说:“陛下、娘娘,拨浪鼓里面夹了一袋小香囊,味道很淡,闻着不像是花香。”
萧澈与温琤对视一眼,“拿下去查查。”后又补充,“等明天再说结果。”
十一低头应了声,忙退了出去。
萧澈眸色一松,拉了温琤过来,把她圈在怀里,俯首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低沉着声音,“好了,现在没人来打扰我们了。”
温琤手扶上他的胳膊,低了低眼睛,“我累了。”
闻言,萧澈低笑一声便揽腰抱起了她。
已经走到殿外面的十一,终于松了一口气,一向清冷淡然的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会这么失态的一天。十二朝她走过去,瞧见她额上的汗,皱眉,“怎么了?”
十一摇了摇头,拉着她离开了殿前,“没什么。那袋香囊,我拿去御医院,你和露荷几天不要接近正殿。”
听到她最后一句,十二恍然大悟,连忙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却被里面传出来的压抑呻、吟惊的缩了缩脖子。


☆、第66章 
翌日;十一回禀;香囊里装的是有碍生育的药料时,温琤还怔了一怔;她将一支簪子从发上取下来,“查清楚了,真是那种东西。”
十一回,“都清楚了娘娘;那里面装的东西;女子闻的时间长一些,就会造成不孕。”
温琤微微沉色,“这个萧轩……”若拨浪鼓在温佳手里,以温佳对萧轩的倾心;指不定会时常拿出拨浪鼓来玩。
“去给陛下回禀一声吧。”她手里把玩着簪子。
十一依言退下。
温琤免了宫妃的请安;日子又清闲下来。她正带着十二几个在御花园里喂锦鲤,一个转眸,便瞧见了从那头来的人。
温琤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将手里鱼食全部撒下了湖里。
江灵儿独自一人走在御花园中,离得还远就瞧见了亭子里看鱼的皇后,步子不由得加快了些。她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让她一辈子生活在北院,她迟早会疯。
温琤倚靠木栏坐着,十分惬意的用着茶水。
那边江灵儿已经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视线,已有侍卫上前拦人,十一也问:“娘娘,要不要将人赶走。”
温琤摇头一笑,“让她上来。”
十一闻言应了一声,下去将人带了上来。
江灵儿心跳如雷,局促紧张的给皇后问了安,袖子底下的手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皇后娘娘……奴婢今日来,是……有一事想求皇后娘娘。”
十二就变了脸色,眼神极为唾弃。
“说来听听。”温琤不冷不热,伸手拈了一块绿豆糕。
江灵儿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叩头下去,“求娘娘……另赐一门婚事给奴婢。”
这大着胆子求皇后给自己赐婚事的的奴婢,整个宫里也只有江灵儿有这样的胆子。不过她能有这样的胆,倒是也说得通,毕竟的江太妃的义女。
“之前江太妃把你指给了瑞王,是你自己心术不正,整日想些歪主意,被赶出来之后,就好生在北院照料江太妃不就是了。等江太妃好了,你这个义女,想要什么样的亲事没有,何必来求本宫。”
江灵儿表情难看的要哭,“娘娘,奴婢知错了,不想在那地方毁了自己一辈子,江太妃的身子你也知道……奴婢……”哭腔露了出来,“奴婢只能能娘娘为奴婢做这个主了。”
温琤接过十一递过的丝帕轻轻拭擦着自己的手指,问她:“江太妃现在身子如何。”
江灵儿低头跪着,“不怎么好……”
这是假话,这几天江太妃好的很,比以前精神好了许多。她之前把江太妃气的病情加重,现在江太妃连看她一眼都懒得,每次侍候她时就会故意给她难堪,什么弃妇什么不知好歹,说出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偏偏负责江太妃事情的云湘不理会她们的针锋相对,每次都在旁看着她们闹,笑容里带着一股不屑的鄙夷,犹如在看垃圾一样。
“哎,江太妃也还年轻,本宫可不希望她就这么早就去了。”
“……”江灵儿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说,想求本宫给你重新找一门亲事是吧。”温琤看着她。
江灵儿应“是”,“还求皇后娘娘成全奴婢。”
“也不是不可以。”温琤缓缓道出一句,江灵儿神色瞬间欣喜起来。
她给了十一等人一个眼神,“去外面候着,本宫和她有几句话要说。”
众人福声应答,后有序退下。
“抬起脸来。”温琤拨了拨腕上的玛瑙镯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人。
江灵儿不敢不听,慢慢的直起身子,抬起了早已紧张的脸色发白的脸。
“老实说,江太妃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声音照旧不冷不热,却听的她浑身颤抖。
“……江太妃,她……”江灵儿眼睛低下,吞吐不定,“她……身子,恢复的……不错。”
“想必你很高兴喽。”
“是……”
“想求一门亲婚事,是想给人做妾还是想做正妻。”温琤牛头不对马嘴的问着,让江灵儿头有些昏,“奴婢知道自己身份……不敢多求,只想出宫。”
“也不是不可以,你要帮本宫一个忙。”温琤端茶。
“娘娘您说。”江灵儿叩头下去,“只要是奴婢能做的一定会做的。”
“你是个聪明人。”温琤不紧不慢的说着,吹了吹浮在茶面上的茶叶梗子,“江太妃与本宫作对许久,本宫不喜她,却又不想悄无声息的让她病死。”
江灵儿心头狂跳,吞咽下一口口水,“娘娘,想让奴婢做什么。”
温琤就笑,“本宫说了你是个聪明人。”
闻言,江灵儿再也不多说话了,她直起身来,白着脸,颤巍巍的看着皇后,“娘娘的意思,奴婢懂了。”
“嗯。”温琤满意一笑,抿了口茶水,“等事成之后,本宫定会给你一门好亲事的。”
江灵儿忙不迭的谢恩。
她懂,这个事成是什么意思,若是江太妃死的不合皇后的意思,她最多也就是个做妾的命,更甚是会死在这个宫里。
她现在被逼着上了这条路,已经没了选择的余地。既然江太妃已经不能给她庇佑,那就只能成为自己的踏脚石,只有江太妃没了,她的生活才能重新开始。
……………
拨浪鼓里藏了香囊一事,温琤与萧澈心里清楚,并未在多做什么事情。
却没有料到四天之后,萧轩亲自上门来请罪了,说明了拨浪鼓里藏了对女子身体不好的东西,并承认那是府里一名侍妾所做,他现在极为悔恨,想要当面对温佳道歉。
萧轩突然来这一出,让帝后两个皆是始料未及。
“歉意到了既是了,毕竟事情又不是四弟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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