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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宇魅-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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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去了哪里?”见话到重点,宇文宁立即打断
  白胡和尚眼中惊讶,移目望向山寺后方回道“施主们已往后山……”
  得到消息,未待那方丈再作详细,宇文宁回身喝令“蔚武将”
  左将蔚南天迅速上前“末将在”
  “留余的禁卫再分两路,一队即刻朝后山仔细追查,另一队留下待令”
  武将得令带领数十禁卫绕过寺院,朝后山奔去,宇文宁深思着,半晌这才看着眼前这位白胡子和尚“呵……令大师受惊了”
  白胡子方丈淡然一笑“无妨,老衲见二位施主气质非凡身份显贵,不知老衲该如何称呼?”
  龙瑾但笑不语,宇文宁跳过方丈盯着内寺隐晦道“我亦不过路经此地,大师自可不必理会”
  那方丈颔首“那么,不知凭老衲微薄之力可能相助?”
  宇文宁眉儿轻佻“……大师若是允许我等入寺搜查,我等感激不尽”
  
  宇文宁直白的要求令白胡子方丈及众位弟子不禁瞠目失色,佛门禁地,岂容尔等官兵将士随意搜查?破坏寺内任何一物是小,这对佛主不敬是大,这要求……也太过分了
  
  沉默中的龙瑾见方丈面色沉重,思忖下上前打断“王兄若有冒犯之处还望大师见谅,但此事事关重大,还望大师准许”
  
  见他终于开口,宇文宁眸光暗闪,移目看向龙瑾,同时,因这声尊称,顿时引起不小的反响,那方丈恍然震惊
  “敢问二位施主……可是太子与皇子驾临?”
  
  宇文宁蹙眉不语,龙瑾却是淡笑暗示,顷刻,但见望山寺方丈立即下跪,这不跪倒好,一跪只是引来僧人香客随之跪落
  听着那些呼喊,宇文宁的面色突然阴沉,这些虚假,他宁可不要,然而此刻,宇文宁并无更多的心情去烦这些琐事。见势有转机,他趁机开口道“其实不瞒大师,本王是追刺客而来,为避免刺客入寺扰乱圣地,本王打算入寺搜查,不知大师可能通融?”
  白胡子方丈目光凝聚“刺客行凶理当捉拿,入寺搜查并非不可,只是老衲恳请众位施主万不可损坏寺内一草一物”
  宇文宁淡然点头,待下了命令,围堵的僧人立即退步让道。宇文宁回眸示意龙瑾一同入寺,龙瑾暗猜宇文宁的打算,竟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闪过,但却又不知错在何处,然而并未多虑,随即跟着宇文宁坦然迈步
  
  佛门正殿,端坐莲台俯瞰众生的袭金佛主明耀闪烁,桌前供奉的大小香烛冉冉不断,熏绕的殿室幽香四溢,信手挑来一根香烛点燃敬拜,虔诚的默念着心中祈求的心愿,祝福着,然而半晌不到,鼻息闻多了烛香竟不想会引起胃部不适
  宇文宁强压下胸口翻涌的躁动,将喉口的恶心生生咽下,待平定了气息,这才将烧香插入鼎内,随即迅速走出殿外深吸透气
  
  远见一名禁卫匆匆跑来,手中递上一支竹箭“启禀太子殿下,刚才这支利箭突然飞来,其中扎着布条,请殿下过目”
  宇文宁利索的抽下箭上扎死的丝绢,而见绢面描出的血字晕开了绢上绣红的玫瑰,看着是那样的刺眼
  龙瑾见他神色有变,不禁关心道“上面写的什么?”
  见他询问,宇文宁迅速收起丝绢揣入怀中,拾眸凝视龙瑾微笑“……把柄落入他人手中,不趁机威胁岂不有损刺客风范?”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龙瑾蹙眉疑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宇文宁盯着龙瑾的面容静默了半晌,随即望着远山笑道“不过是刺客行凶罢了,今日我正是为此事追来查看”
  龙瑾目露惊讶,早有察觉宇文宁今日不太对劲,再瞧那对锋利的眼眸,至出宫到现在,早已将他刮得遍体鳞伤血肉模糊,这为得什么事?“恕臣弟多疑,太子兄对臣弟似乎有所不满,今日更是处处有所隐瞒,太子兄可别告诉我,臣弟与此事有关?”
  宇文宁笑的和睦“呵,此事非比寻常,实在是有些事不想牵连到你,而非我有意隐瞒,还望瑾弟别怪责皇兄才是”
  见宇文宁转了意思,龙瑾垂眸低声“……既然如此,眼下还是追查刺客要紧,此事回宫之后,待听太子兄慢慢道来”
  
  宇文宁轻笑着转身朝另一方向步去,心下思忖着事物,既然事不关他,说的多了只会反感,
  许久之后,禁卫不见可疑之物,寥寥几句回复便于寺外整队等候,继而绕道朝寺院后山寻去,路到半途,宇文宁却将所有军士交于龙瑾带领
  “倘若一炷香之后我仍未回来,你便带人去望海崖寻我,记住,定要小心谨慎”
  
  丢下这句没头没尾的叮嘱,眨眼已见宇文宁闪身消失于山林深处,雷霆之势将龙瑾当即惊住,十分意外宇文宁所明之意
  
  细雨,似比针扎,此时却又再次悄然损落,林木丛中,一道白影恍如一匹奔驰横掠的骏马,步履如飞,于枝头跳跃,健如厉豹,桀俊却又阴厉。任是雨丝模糊了那张精致的面容,辨不出白影是妖是仙,是男是女,然而那双黑眸,却是如此深邃寒冷
  
  
  乌云阴沉沉,朦胧眺望不见边际的沧海,卷浪拍打着石岸喧示嚣张之气,万丈石崖上有着雨露滋润的绿地,树石杂乱郁郁葱葱。近看,一间破败的木屋背对着山林孤立崖边,日复一日的观赏这片海域的冷酷与温柔,迎来又目送那些经过的渔帆商船,年复一年……
  
  雨势渐大,木屋前有一白衣伫立,雨水顺着男子柔嫩的脸颊洗着衣襟划着指尖滴落,寒利的眼眸忽挑忽睨,扫视四周的动静
  
  当眸光移向紧闭的木屋,宇文宁深眸含笑“既然贵客已至,主方怎么还不现身,难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待客之道?”
  只待呼吸的片刻,只见林里慢步走出数十名黑衣蒙面之人,手中拖着混白的利刃朝那中间的白衣缓步包围,单以余光感知,来者三四十人,其中隐现的杀气蠢蠢欲动,暗红的血眼,势必要将孤立的白衣噬血剥食
  
  正此刻,屋门开启,清淡的熏香混杂着泥土的芬芳,但见一名红衫蒙面女子优雅步出,打量其身段,苗条中却是凹凸惹火,拂手间尽显妩媚之姿,纤足似莲,红莲盛火,妖娆之态甚比青楼魁首,黑眸闪烁着,勾挑着其内心淫意之最
  
  “俊王殿下……哦不对,如今该称太子殿下才是,半年不见,今日相逢,太子这相面孔竟依然教奴家心动难耐”
  
  宇文宁暗眸挑眉,心中思虑着这声音的耳熟性,狐疑之际,但见女子挑去面上遮掩的红纱露出真相,直教宇文宁分外惊讶
  
  “唷,本王还当是谁呢,这不是纳兰夫人吗?怎么,秦王府不住秦王不爱夫人不当,反倒做起这世人唾骂的盗贼来了?”
  纳兰芙影挑眸狞笑“恩哼,昔日多得俊王殿下的独特‘照拂’,今日再遇太子殿下,奴家为报昔日‘恩情’甘愿转当盗贼”
  
  宇文宁心忌,这秦王终究是将这贱婢放虎归山了,待他日回到南千,非与那秦王好好讨算这笔混帐不可
  
  未多想,宇文宁佯作惋惜“啧,夫人要当什么与本王无关,要报答呢来找本王便是,但今日你无冤无故‘请’了本王的爱妃前来作客,又未经本王许可,恩,夫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纳兰芙影嘲笑“一块‘寒冰’竟也值得太子拥为爱妃,这世上比她柔比她媚的女子到处都是,太子何不再另寻一朵更好的?”
  “唉,这世上比夫人奸比夫人狠的女人到处都是,秦王不也钟爱着夫人么?不然今日的你,又怎会有机会站在这与本王说话”
  “单凭太子殿下这些‘赞美’之词,奴家更该毫不犹豫的将王妃送往黄泉之路,殿下,您说是不是呀?”
  宇文宁笑的无邪“既然如此,那么去黄泉之前,夫人该不吝啬让本王再见王妃一面吧?”
  “殿下客气了,这最后一面自然该见,毕竟死后还不知能否再见呢……来人,将太子的爱妃,送来”话音未残,纳兰芙影嫣然一笑扬手吩咐
  
  深眸望去,只见两名黑衣拖拉着一名纤弱的女子将其绑在椅上禁锢,细看此人正是李梦熙。然而可恨此时的她却是衣衫褴褛,身子破伤处更是血渍斑斑,其中臂膀处仍有鲜血细细淌出,而那双眼,竟又蒙了黑纱,污泥沾满的脸上更有粗布堵死了血嘴
  
  “……纳兰,该死的你对她做了什么?”宇文宁压抑着沸腾的怒火,瞪着双眼横向纳兰芙影那张冷笑的嘴脸
  “哎呀,太子错怪奴家了,都怪太子妃总说些冒犯奴家的蠢话,刺伤了奴家脆弱的心灵,殿下该心疼的应是奴家而非这贱人呀”纳兰芙影一手拂着眼角,一手抚上胸口故作娇柔,但见她的一个眼神,身侧一名黑衣立即扯去李梦熙眼前的黑纱及口中的粗布
  
  重见光明的李梦熙已是憔悴不堪,苍白的面容晕染着点点血渍,当她睁开疲惫的双眼看着远处站立的男子,干涩的唇瓣微颤,哽咽中狠狠的咽下一口气,无声的呼唤着男子的名字,眼中蓄满的泪水乍然滴落,然而却又见她笑的那样安然喜悦
  
  
  
  
  
  
  第31章 第三十一回
  目光所及之处狰狞的鞭伤凌乱不堪,细腻的肌肤沾染了不该存在的污秽,对待一名本已病弱的女子竟用如此歹毒的手法,这残留的血腥不禁教人愤恨发指。宇文宁瞪着李梦熙面上垂落的泪液,移目怒视纳兰芙影,目光的锋利早已将她狠狠的碎尸万断
  
  “你对她做了什么?”宇文宁寒声问道
  “呵呵……百鬼,太子殿下问的话你可有听到?可要如实答复噢”
  那名唤百鬼的黑衣男子冷笑“回夫人的话,正好满了五十鞭,不多不少”声音的寒冷与那双阴冷的黑眸浑然一体
  
  纳兰芙影移步上前,细长的利指扣住李梦熙苍白的脸颊,转目望着宇文宁越发冰冷的双眸,却见她妩媚中笑的甚是阴险“区区五十鞭,剩余的五十奴家还未赏赐呢,正巧殿下您来了,不知您可是要替王妃笑纳剩下的鞭数?”
  宇文宁垂眸揉捏着手腕问道“纳兰,本王自问与你无怨无仇,为何你三番四次派人暗杀,其中竟还牵连了众多的无辜?”
  
  对宇文宁的质问,纳兰芙影抿唇故作忧愁“殿下竟还质问奴家缘由?天呐,殿下的绝情太令奴家痛心了,竟当真忘了与奴家曾经的美好回忆?犹记一年前的七夕之夜,南千俊王还夸赞奴家是那织女下凡为寻董郎而来,当时您还自比是那董郎,要与奴家喜结良缘,其实殿下一直不知,单是您英俊的容貌,早已勾去了人家那颗孤寂的心,更何况那些甜言蜜语,直教奴家以身相许”
  
  娇滴滴的声音及妩媚的神情,将宇文宁淋过雨水的身子刮起一阵疙瘩,心下努力回忆着自己是否有过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但听纳兰芙影继续痛心回首“唉,可恨良辰美景似虚,负心总比陈世美,你我相识不久,殿下转眼竟将奴家忘记,您的绝情,难道不该换来奴家的因爱生恨吗?今日竟还质问奴家为何这般对你……你,你教人家心都碎了”
  
  话未说完,已见她挑起丝帕佯作伤心拭泪,哀怨的眼眸射向眼前的白衣男子,回眸又狠狠的盯着身旁已为人质的女子
  
  宇文宁微搐着眼角,紧闭的双唇咬着双齿压抑内心的呕念“当初可是夫人主动投入秦王的怀抱,这又怎会怨到本王身上?”
  “谁让殿下当时不表露自个身份呢,奴家还以为你是在欺骗人家的感情……后来奴家也曾多次向殿下您暗示讨好,您竟还责怪奴家不守妇道,您又哪里知道,奴家当时为得能与殿下双宿双飞,将秦王拒之千里之外,守身如玉,一颗心只为……”
  “够了——”宇文宁忍住发颤的双拳,却忍不住似油浇灌的怒火,这都什么事,全怪自个当初的荒唐阿,可恨无处抱怨
  
  纳兰芙影丝毫不畏宇文宁此时的愤怒,但见她看着身旁的李梦熙伤感道“太子妃可是听见看见了,殿下怕你知道我与他美好的往事,不惜对我发怒恐吓,唉,男人都是如此犯贱,玩的舒畅了将你捧上天,厌弃了就将你打入地狱,这速度可比眨眼还快”
  李梦熙抬起冷利的眸子射向纳兰芙影吐声道“我的相公,永远不会这样,你的遭遇,说明是你不忠的报应……”
  一道刺耳的掌声混着雨点的敲击印上苍白的面容,炽烫的印记与李梦熙苍白的脸颊构成鲜明对比
  “贱人,你的贱命真是够长,连离月宫都杀不了你,哼,今日我便叫你命绝于此”警觉宇文宁迈开的步子,纳兰芙影迅速抽出一把匕首抵在李梦熙的颈部威胁“站住,倘若你再上前半步,我定叫她立即毙命”
  
  宇文宁冷然一颤,止住了冲动的步伐“是你?那些事果然是你做的……纳兰,你我的恩怨无关她的事,放了她我随你处置”
  纳兰芙影仰头轻笑“我好不容易才捉到的人,凭什么你说放就放?至于你,我想要处置,难道还要用这女子来交换不成”
  “你既然已成功将我引来,绑着她难道还想养着不成,何不当做件善事放了她?”
  “这档子买卖对奴家似乎非http://87book。com常不值……”话虽这样说,却见纳兰芙影朝那些黑衣微点了头,刹那,宇文宁的颈处突然多出两道寒刃威胁着性命“太子殿下舍命救美人,奴家祈愿这段催人泪下的情感能够流传百世编一段凄美的故事”
  
  解去束缚的李梦熙推开身侧的男子,竭力疾步奔向宇文宁,却不想被三名黑衣阻拦“相公……”
  宇文宁浅眯着双眼,勾勒的红唇笑道“刀箭无眼,伤到了我的夫人,相公可会伤心的,还是早些离开吧”
  不知李梦熙是否看懂宇文宁眼中传递的暗示,只见她抹去脸上开花的泪液,点着头毫不迟疑的离去
  
  “原来你的假情假意……也有得不到美人的时候,也对,一块寒冰又怎会为殿下的情意所动容”
  
  望着远去的背影,纳兰芙影撑开油伞走出屋子,覆上满脸的讥诮
  宇文宁目光放远,任由她为自己擦去脸上的雨水
  “纳兰,明人不说暗话,我只问你,你与东塔纳兰氏有何关系?”
  纳兰芙影不料宇文宁开口竟问此事,心下警钟顿响“不知太子是想知道怎样的关系?”
  “呵,你心中所想的关系”宇文宁支手握住她执伞的素手,掌中透着某种暧昧的目的
  纳兰芙影挑眉抚上宇文宁的俊容,双眸诱惑着一些情绪“可奴家更想知道我与殿下的关系,你我何不进屋细谈?”
  宇文宁抵住纳兰芙影倾来的身子,厌恶的想要推开,待瞥见颈上扣置的双刃,深沉的双眼浮现笑容“这,正合本王心意”
  
  正当二人前脚刚踏入屋内,后身突然爆起的躁动,唯见林子中窜出百来禁卫将此地紧密包围
  纳兰芙影倚身挽着宇文宁的臂弯目中惊讶道“哟,殿下您想的可真周到,是要活抓奴家不成?”
  见她似乎早已料及眼前的状况,宇文宁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浮现“夫人似乎也早有准备,本王想的再周到又怎及夫人的细致”
  “也是,你这么坏,我不多虑也不行阿”话音渐落,红衫衣袖的扇动引来一阵微风,然而风中所带的香粉直入鼻端吸入腔内
  
  昏迷之际,宇文宁疏忽的警惕已无机会再让他后悔,心中惟有愤懑的唾骂纳兰芙影千遍万遍,狠无法先下手为强
  
  外头的杀戮激烈着,纳兰芙影迅速命令两名黑衣将宇文宁抬入木屋,而对屋外的战况却毫不在意
  
  当李岳凌等人奔向木屋营救,却见屋内空无一物,更何况是人。而待几人着手顺着木屋的木墙摸索,却发现木墙后方竟有一条出口通向无路的山林,然而可恨那些黑衣早已不知所踪…………
  
  
  
  耳边滴落有序的水声响着叮咚,鼻息萦绕的清香隐隐飘来,指间触及的冰凉犹如蚕丝的柔腻。睁眼视线之内,是暗红的帘帐及暗淡的烛光,除去水声没有任何杂音混合,渐消的熏香使人沉眠,睡梦中安然竟仿佛置身太虚之境幽游
  
  “终于醒了”只经这一声,床上平躺的男子立即清醒无余,然而四肢的僵硬,毫无知觉的感触却是致命的威胁
  “这是哪里?”宇文宁试着握拢双拳,竟不想手腕如筋断了一般不见反应
  柔软的床榻突然凹陷,宇文宁怒视着这名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子,只见她支着下颚笑的异常妩媚“这里,当然是我俩的新房阿”
  “……我再问一遍,这是哪里”
  听声音确实含有某种威严,可纳兰芙影却将宇文宁刺来的目光完全忽略,心中升起的欲望顿感无趣“你这么凶,吓到奴家了”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宇文宁消下火气静心运气,奈何身上的女子竟放肆的在他身上摸索揩油“喂,你做什么?”
  纳兰芙影闪烁的眸光浮现一阵邪恶,而见那只跳跃的纤指点上宇文宁的双唇挑逗着“奴家……正在玩火”
  宇文宁瞪着那张好似抹了猪油的红唇一张一合,看情况似乎随时会侵犯他,顿时,心中慌道“有话好好商量,千万别冲动”
  “嘿嘿,奴家只想与殿下好好相处,什么冲动不冲动呀,待会殿下就知道好不好了”纳兰芙影说着便动手解开宇文宁的衣襟
  “住手,我告诉你,你敢再动我就立即咬舌自尽”见她当真动手,宇文宁急心威胁,可这威胁却不知是迫害了谁
  见宇文宁这娘们似的威胁,纳兰芙影目露不解,但转念想到一些事,不禁令她震惊万分“难道,难道……怎么可能?”
  宇文宁以为她已发现了真相,却更是傲慢的扭头不屈“我留着也无用处,所以你最好趁早……”
  “啊——宁郎,奴家就知道你为了奴家会守身如玉,至今仍是处子之身,奴家好生感动”
  
  宇文大张着嘴将未完的话全咽入肚内,瞪着硕大的双眼微有抽搐,对纳兰芙影的理解佩服着
  “宁郎,奴家虽已不是完洁之躯,但对你的爱慕之心真情不变,你可千万不要嫌弃了奴家阿”
  疯子,绝对的疯子,这是宇文宁为纳兰的行为所作的定论“麻烦夫人先起身,本王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了……”
  “讨厌,奴家还未动手你就等不住了,真是坏死了”纳兰芙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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