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魅-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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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倒有一个‘拙劣’的法子能教姑娘随了殿下的心意,只不知殿下可愿尝试?”
对这名宫人自始至终置若罔闻的太子,但听到其中的意思,转见太子饶有兴致的回眸俯视着他,然,眼底却闪过一记凛洌
“有屁别给本王憋着,久了害苦的总归是你主子,只要你的法子管用,别说赏赐,本王一高兴或许还能将你提个一官半职”
那宦者听闻,脸上立即一片霞光,却瞧他神秘的贴近西波太子的耳畔压低了声音,猥亵的笑着,轻声将心中所想告知
“嗯?哼……卦子,本王一直没瞧出来,你这贱人还真是贱的有味阿”
“嘿嘿,奴才愧不敢当,其实奴才也觉得自己越来越贱了,但只要能为殿下想出有用的法子,奴才贱也贱的有所值阿!”
落尾长久的奸笑合着主仆之间共鸣的淫念,久久盘旋于夜空直入清冷的月色中,将那夏夜的凉爽更降了几分
第51章 第五十一回
冷眼望着五丈之外的男子,男子冷冽的气势足以使人浑身战栗,单是一双眼睛袭来的威势竟已如刀剑般锋利,剑剑刺心。然而,听任主子命令的躯壳终究却如木偶所制,再冷的气息也难已制伏较之那双更为寒冷的目光
晚风徐过,卷来几片新叶飘忽坠落,一身萧瑟风中的倩影恍如一弥幽浮的白魂,虚虚实实难以辨认。转见另一面对立的男子,亦仿佛阴曹地府中寻来索命的勾魂鬼差
僵滞的气氛,冷冷的敌视,两头静伫相望,身姿摆出的剑势,随着沙漏的流失,时间一点点过去,二人却依然不曾动手过招
原于饮了一杯特酿的贡酒,阴差阳错之下使禁锢的内力尽数逼出,眼下,宇文宁虽不清楚凭她刚复元的功力是否能够击败这名不寻常的侍卫,但她此刻却能肯定一件事,只待她动手无论事情大小,下一刻必然引起西波皇城内不必要的骚动
是以,为了她能够早日离开西波,为了她的身份不被追究严查,同时为了那位“救主”薛资瑜不因此事而被西波太子无脑的怪责,她就乖顺一些委屈一会儿走上一段路,去见见那位嚣张过甚的太子殿下……反正这点,应不会碍她的归国计划
西波皇城,皇城以东,所谓太子东宫宣罗宫琥怡苑
浸入四壁玉筑,池底雕菊的温池,宇文宁此时的神态乖顺的好似一位柔弱女子,似任人宰割的鱼肉形式,乖乖的立在浴池中
凝眸环视一圈四周随侍的宫婢,蹙眉横扫那些放肆的目光,冷厉一望,立即打消一群正对她泛滥口水的女子。身上仅着了亵衣的宇文宁面色异常清冷,沉寂的气息凛然威吓,眉头深锁间,浓浓的杀气逼退了几名上前伺候的婢子
“出去——”
当这位“雅姑娘”发出第二道语气颇为客气的请令,却听羞怯的宫婢再次回道“殿下吩咐,必须‘近身’伺候姑娘……”
激动的宫婢,嫉羡的将眼前的“美人沐浴景”遐想为一幅圣人描绘的丹青,纷纷陶醉于女子的美丽与气质
此情此景,教人不得不怀疑这些放肆的宫婢到底是来伺候贵客,还是正大光明的以龌龊的视线来亵渎仙质
一盆温热的池水随着掌力的运作,瞬间跃出了池面,宛如晶莹剔透的水桥拱立,猛然的倾盆大泻,吓跑了一群聒噪的女子
待浴室恢复了平静,宇文宁随意的抹了把脸走出汤池,继而走入屏风后褪去身上的湿衣,伸手撩来一旁新置的衣物换上。莫怪她的冷淡不近人情,怪只怪当她沐浴舒畅时,那些借口送来衣物却又不退避的宫女,可有想过她的情绪?但也庆幸这里只是水,倘若换成一堆夺命的镖器,这后果于她,可管不着……
行走了一段较短的路程,待掌灯引路的宫人全数退去,宇文宁负手仰望殿前的金铸“鸢荣殿”三字,回望身后静寂无声的庭院,不知何时竟已身处太子寝殿之外
皇城内历代独有的阴气密密的倦托着夜风凉凉的笼罩了身子,宇文宁流转着黑眸凌厉的警觉于四周的动静,而听某处树梢的细风摇曳,宇文宁识趣地收敛了杀气,优雅的牵起及地的长裙,盈盈迈上青玉阶
“殿下尚在萧湘苑萧夫人处未归,请姑娘先吃些茶点稍候片刻”随后进来的是两名宫婢,伺候了茶点熏香,这才欠身离去
宇文宁闲闲的转着眸子环视此处,所谓太子寝宫内一系列精美华贵较之她的南千老窝,似乎并无差别。但这里再华美的金窝银窝,于她来说永远不比自己的老窝住的舒适安逸
反正闲来无事,今夜她站在这里,也无非是要看看这西波太子到底无耻到哪种地步,是否已至令她憎恨的想要将之灭杀
转悠了半刻,宇文宁带着探究的目光绕至偏殿深处一扇虚掩的门前,昏暗的内室,令她的好奇心为之增长,想要深入探索其中的奥秘。虽然她并非是个好奇心极重的人,再者,以今日的身份地位来说,这扇门后的神秘于她实在不容窥视,但她却偏偏是个喜于挑衅他人脾气的怪人,既然难得来趟西波,难得被太子“请”来作客,她又怎好意思忤逆了主人的意思,而不入内深探?
正当她推门之际,却听前殿传来大门开启闭阖的声响,宇文宁邪恶的勾起唇角,无声的闪入门内,又无声的合上门
鸢荣殿设为太子寝殿,其正殿虽为寝殿,但两旁却又辟了四处偏室,其中有两处乃是太子殿下存储心爱之物的宝器室,另外两处,则是太子掩人耳目的寝室。而见此时此刻,宇文宁所藏之处正是西波太子真正的卧室
随着门扇开启正主现身进入,静立于落地画屏后方的宇文宁,却眯起一双贼目透过屏上的细缝窥察外景。只见西波太子端坐了身板端盏饮茶,神色甚是松散
时刻一滴一点流去,除了饮茶却不见太子下一步动作,宇文宁蹙眉思忖,这太子还真有闲情,请了她来作客,却不急着寻人?
“藏了一刻,也该累了吧,出来喝口茶可好?”一道轻柔却又清冷的声音缓缓打破了一室的烦躁
移眸画屏处。精美的绣鞋宛如羞涩的名媛,微移出屏外露了半寸。一袭幽兰裙曼上绘出一寸妖娆婀娜的身姿,脱俗中却尽显一方独特的妩媚,及墨色抹胸处,因那瀑长的青丝垂掩了其中该现的诱惑,惊艳之处更是那颈上一张甚比瑶姬的容颜
两处深锁不展的柳眉泄露了女子阴晴难定的情绪,一双清若明月深如寒潭的黑眸,勾了凡夫俗子的欲望之魂,微抿冷笑的面容透着女子妖冶却孤傲的独立。然,其中的诡异教人无可自拔的深陷痴迷,哪怕即刻命断情床,似乎亦是今世最为销魂之时
“嘿嘿,看见本王可是心头激情难抑,想着立即将本王如何吃干抹么净么?”
宇文宁不着痕迹的移步躲过西波太子舞来的淫爪,退至门边“殿下今夜召见民女所为何事?”
询问出口,西波太子似是恍然大悟猛得一拍桌子,咧开一排白齿,垂眸摸索着左袖似乎正寻找什么。而待片刻,一只小巧的白瓷细颈瓶闪亮着瓷身现于桌上,但瞧太子猥琐的眼光笼罩了宇文宁,眉眼奸笑道“知道这是什么吗?是‘刻骨销魂散’哦!”
春*药?宇文宁冷眼挑眉打量西波太子此刻邪淫的神色,心头不禁开始唾骂此人满嘴淫*笑的模样
“此时夜已深,殿下早些就寝,民女也该告退”
“哎,本王的话还未说完呢,你急着上哪去阿,站住!”令声未落,已见太子似风一阵飘向门口阻拦了宇文宁的去路
“太子寻我来就为了这一事?”一缕杀气浅浅的浮上宇文宁的眉头
“……嘿嘿,别生气嘛,这药可是独门秘方,从不外传贩卖的,只要将少许投入熏香燃放,必能享受整夜的销魂之事!”
解释即落,西波太子眨着异常清亮的黑眸等待宇文宁的回应,但半晌过去,某位“雅姑娘”依然蹙起眉儿摆出满脸的不耐烦
“你到底有没有听本王说话?”见宇文宁无动于衷的冷漠,不甘于受冷落的太子噘起双唇表示内心的不满
见了西波太子的无耻之行,此刻宇文宁仅是眯起双眼显出一度的厌恶“有,民女听的极为清楚详细,这药是独门秘方”
“那你怎么不问本王用这药到底想做什么,你对本王的忽视与不敬,小心本王立即将你打入地牢处治”
眼瞧这位太子的蛮横幼稚,宇文宁嗤笑回道“殿下息怒,那么,民女敢问殿下用这些药到底想做什么?”
“嘿嘿,你猜!”突然转变的笑颜,教人深疑书中所记女子变脸如翻书之快,而这男子变脸是否甚比女子?
早已放弃了纠结情绪的宇文宁,颓然的提起精神询问西波太子心中期待的疑惑“殿下可是打算将这药物赐于民女‘享用’?”
“哇!姑娘果真聪慧。既然姑娘亦赞同本王的做法,那么择日不如撞日,今夜即当本王与姑娘的洞房之夜咯!”
童稚般纯然的笑声,极为不适的绽放于一张淫溺的脸上,宇文宁愤懑的将太子展臂袭来的拥抱当即一掌推开,不料一手的反推,借力竟将她的拒绝改为迎合,蓦然地旋身倾倒,及宇文宁未料之下,西波太子成功将她包入自己怀中困制
“你——”
“这样不对噢,你可知晓天下有多少的女子主动要求本王的宠幸,凭你这厢欲拒还迎的计谋,天资聪颖的本王早已看穿啦”
本以为这西波太子单是无耻无赖无脑之外,哪想武功竟亦有几招,宇文宁冷哼战况不妙,转念之间企图摆脱太子的骚扰,岂料下一瞬未见宇文宁有所行动,其身已让西波太子眼疾手快的横断了去路,令她的后背倚贴着大门,二人大眼对小眼的争斗着
宇文宁挑眉哂笑“殿下这般欺瞒,就不怕民女将实情透露于有心之人知晓?”
“嗯?姑娘这话什么意思,本王行事一向光明磊落,从未欺瞒过任何人”嗅着怀中女子的清香,太子弯眉现笑
“听闻,太子殿下ti弱多病,实不会任何武术,这会儿太子竟将民女彻底压制,难道不是欺瞒了敬慕太子的百姓么”
“哟,瞧这张小嘴,不该开口时却尽说些不该说的话,令本王喜爱的真想一口将它吃掉。唉,你不明白,这并非欺瞒,只怪本王的掩藏功夫做的实在高超,再说……”
言语停顿,却见原本邪佞的太子忽然严肃了神情凌厉的双眸,眸光精利的盯着宇文宁低语“本王的欺瞒只限于西波,相较于南千俊王的欺骗,本王实在佩服之极阿……俊王,或者本王该尊称您一声,东塔太子殿下?”
猛然的回眸,震惊错愕中宇文宁本能的瞪着太子犀利的双眼,这突然的昂首,使得二人脸孔分隔的距离更为贴近
宇文宁目光深沉,趁机脱离了方才的胸怀,即刻后退数步,冷冷的打量着眼前的男子
“紧张么?我亦不过是道出你我深知的事实罢,东塔太子确实还活着,且竟是一位令天下男子都为之疯狂的绝色”
对于西波太子的揭穿,宇文宁冷漠了片刻,只献出淡淡一笑“是死是活又如何,东塔太子已故的消息早已散遍四国,如今殿下这番言语即便说于东塔国君,恐怕也会被当作触犯亡灵的不敬之行,我劝太子莫将此事生大,还是忘了为妙”
疾步上前,西波太子抓实了宇文宁的细腕“这句话该是本王说于你听,你还是继续当‘雅姑娘’为妙,更别想离开西波”
“哼,说到底,我与殿下从未照过半面,殿下又如何识穿我的身份?”
宇文宁苦笑着面容疑惑的望着他,而见太子并无任何答复却是浅勾了艳唇媚笑
蹙眉思虑间,西波太子移步走向左方的书架,其间不知他转移了架上何物,只见一侧挂了水墨图的墙壁缓缓旋转
等待中,慢慢瞧见一幅外框镶金的画像自墙的另一端闯入幽深的眼帘
当双眼彻底看清画上所绘之人,宇文宁忽然咂舌哑然,瞪着圆圆的黑瞳仰望画上男子微笑的俊容
毋庸置疑,这副画乃是当年俊王妃初识俊王之日,为俊王所作的第一幅画像
多年过去,南千京都的“藏卷阁”因岁月的销蚀早已关闭,当年俊王允诺来取的画像因王爷的离去,一去五年之久,也早已不知这副画像何去,而叹如今这幅画再现西波太子的手中,令人不得不感喟世事弄人
“多年前,我曾游历南千京都,偶然从一处即拆的画阁购得此画,听掌柜所言,这是南千俊王,是东塔的太子”
一份单纯的景仰之情逐渐衍变为渴望与画上之人见上一面。当西波太子得知俊王亡故的消息,他的心竟也因此疼痛万分。直到今夜,在宴会上无意见看见了宇文宁,从这双妖冶的眼中可得,这双独一无二的眼睛,是他日夜所盼的人
温柔的目光自西波太子的眼中暖暖照来,美若桃花的笑容犹如一个得到渴望之物的孩子,露出从所未有的满足
宇文宁眨着惊诧的眼眸,因这副画像所作的传神之境,她从不知晓,李梦熙的手笔竟是越久越真实的存在
李梦熙,倘若不是女子,性情若能改变,只怕也会轰动四国的阿?然而……
每当回忆那份伤痛,心便痛的止不住的抽搐。宇文宁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画上的人已死,留着还有何用”
“没用吗?呵……如今,老天既已让我遇见了你,宇文宁……你最后有所觉悟”
飘至耳边刺入心口的言语坚决而独断,宇文宁皱起眉峰,将心底的怒火压下
难道她此生所经的遭遇都因这张皮囊所致,才见几个月前避过了南千皇帝,几个月后竟然闯出个西波太子,而这太子竟还是那位已故东塔公主的婚约人
第52章 第五十二回
阴雨的日子,阴霾的天色总是压抑着心口的气息阴郁不顺,目光所及之处,纵是那池面绽放的睡莲亦有些力不从心的怠慢了
自那夜宇文宁顺利脱身回到琥怡苑,翌日便听宫里盛传太子殿下已有立妃的打算
本来,这件事对宇文宁来说与她并无关系,但,当她回见琥怡苑内堵满的礼箱,任她再如何迟钝也该猜得其结果的利害性
传闻,西波太子已拥数千佳丽,较那位西波当今圣上竟是“过犹不及”。莫笑太子才至弱冠,不应有过多的女子在怀,而叹书中有云:人,不可冒相海水不可斗量。而无论这位太子过的是如何骄奢淫逸,其始终不曾立下任何妃子,即便是那位太子殿下最为宠爱的睿夫人,亦难当至高的册封
如今太子生辰,偶然之中,一名身份卑微的女子竟意外闯入太子的眼中,单凭容貌气质,便教太子毫不犹豫的封她为太子妃
对于东宫所有爱慕太子的“夫人”来说,这等奇耻大辱,令那些争宠争位的女眷们,她们的颜面又该何存?
声势浩大的雷闪割裂了半空惊吓着岸边跃入池水的游蛙,几片鲜嫩的莲瓣承着雨露抖擞了精神仰天长叹,阵雨时即时歇教人难以步出屋外,就连平静的心绪,亦无端变的烦闷气躁
单手捻着丝裙移步走出别苑,撑起一柄朴素的油伞漫步于雨下,疲倦的双眼悠然欣赏着所到之处别样的景致
步上石桥而望闷沉的池水,池面承载着雨水的击打泛起无数波纹,连那树梢低嘈的雏儿亦仿佛正埋怨老天对它的折磨,阳光再现,只怕要等雨后才能定夺
回身拾眸,映入眼帘的是一袭炎如炽夏的红纱,美艳的容颜,雍容的气质,那双洁白的双手在这后宫之中吸了多少的血腥?
“大胆民女,瞧见了夫人竟还不快行礼”
突然,身前出现的长袖伴着一声傲慢的喝斥,将雨下擦身而过的女子阻拦了去路
“茗儿,不得无礼!”女子客套的言语虽是委婉,但听语气却又是一番虚假作态“姑娘的容貌倒瞧着陌生,不知如何称呼?”
伞下的女子冷淡中微抿了红唇,浅碧的油伞轻扬,逐见女子清冷的面容显现,一双妖冶的黑眸射出两道尖锐的寒刃,直刺那主仆二人高傲的心态,将二人显摆的气焰瞬间吞蚀
“夫人乃尊贵之躯,民女的庶姓不值得夫人知晓,无意间路过此地与夫人意外撞见,夫人自可当从未遇见,夫人请……”
未待那夫人继续问话的机会,浓郁的闷躁中,女子转身离去,留了那主仆二人震惊于她言语的放肆,又撼然于她气质的寒冷
顺着眼下这条看似望不到尽头的甬道行走,折了弯继续……除了两侧肃穆的宫墙耸立围绕,别的什么也没有
皇城建立的再是巍然雄壮,它始终孤寂了千百年,纵使萧条或繁华亦不过遗留着千年之后的是非评论。困得宫中奢靡百年,死后却难保能安然入土,纵然身为一国之君,一生的宿命又是否真如王中之王?她宇文宁,确实无法明白,而她…更不愿亲自体味
“听说,昨日你在花园遇见睿儿了?”
早膳时分,平心静气的欣赏着艳阳下夺目的花簇,面前是一桌烹制美味的佳肴,然而这耳朵却“含怨”听着她不愿接受的声音
明朗的早晨,宇文宁难得心静的想来享受一顿宫廷御膳,但某位太子殿下却偏偏喜于她的冷眼冷语,如同年糕一般粘在一旁
“许是民女这张脸长的实在罪过,甚至美过了太子殿下,以致无论到了哪位,凡是女子瞧见了都偏爱找民女的茬”
“嗯?本王瞧你这张脸确实是罪魁祸首,所以为了天下黎民百姓的平安昌盛,英勇无畏的本王,这便委屈些将你收了……”
话未说完,余光已瞥见西波太子伸来的双爪,可惜,突然的横断,一只肥硕的鸭颅,准确的塞入那张咧开的贱嘴内
西波太子哀怨中忽然挑起一对兰花指伤心道“爱妃,你这样就不对了,你可知晓天下有多少的女子等着与本王亲热……”
“倘若我换个装扮,难保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