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晏世孽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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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换上棉衣。他现在有伤在身,万一要是发烧可就糟了。
带着他到了我卧房,给我弄干了头发,有丫头送来金创药,我帮他上上下下的涂抹好,便说:“雪衣,去你房里睡觉吧。”雪衣连连摇头:“雪衣和娘一起睡。”又是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唉,我认了,不就是被帅哥吃豆腐嘛,没关系,他反正当我是他娘。只好解了衣服睡在他旁边。雪衣立刻的粘在我身边,抱着我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头昏昏沉沉,要睡却睡不着,迷迷糊糊的进不到梦里又醒不过来。身体忽冷忽热的,难过的要命,一片白雾升起,忽然有个声音大声吼道:“你连累我家少主元气大伤,他将天月给你又不断输送真气助你逃出一死,如今又值十五月圆之夜,寒毒复发,此次闭关危 3ǔωω。cōm险重重,我真想一掌劈死你断了殿主的念想!”朦朦的想起,这是崔何诚在凉魂殿叱责我的话,我为什么会想起这句话,“天月是他的护身之物,可以抵制寒气,给了你后无法护体,寒入心脉……”寒入心脉 ,寒入心脉,是的,崔何诚曾经严重警告过我,如果失去天月,不仅我性命不保,凤波愁也会元气大伤,天月在梅玉儿那里,难道我果然命里该绝,可是波愁呢,他怎么办,对不起啊,波愁我好没用,你现在一定是痛苦死了。依昔中,看到他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不要波愁,你千万不要有事,我这就去找你,这就去!
我猛然睁开眼睛,被光芒刺的眯了下眼睛,“梅姑娘醒了!醒了!”耳边传来好多吵闹的声音,我虚弱的转过头去,床边一个中年男子,正搭着我的左手手腕,眉头紧皱。香儿和几个丫头都面色焦急又欣喜的望着我,雪残却担忧的望着我,沉思不语。
半晌,郎中终于放下我的手腕,抚了抚灰白的胡须,低声问道:“姑娘可曾重伤后心?”我仔细的想了想,点头,“一年多前,险些丧命。”
他复又沉思,片刻后:“姑娘能否告知老朽,是得了灵药得已续命还是另有高人相救?”我心中一凛,不知该不该告诉他,柳雪残叹口气道:“你如今命悬一线,还不愿意说吗?他是大晏国大大有名的医者,医术超绝。”说着似有些埋怨的看了我一眼,径自对郎中说:“是凉魂殿的天月留了她性命。”“天月?姑娘竟有这等奇遇?”他十分惊异的望着我:“天月是凉魂主的元气所在,既然救了姑娘,姑娘本不该有事,为何现在如此?”我苦笑:“因为它被仇家抢走了。”柳雪残眸光一闪:“在梅玉儿手里?”我淡淡的一笑:“是啊,她存心要我死啊。”“唉,姑娘,恐怕不只要你死啊!这天月本和你与原主灵气相通,如今突然转主,灵气尽失,不仅原主凶多吉少,就连你也性命堪忧啊!”唉,他再次长长的叹气,站起身摇着头要离开,“大夫!”柳雪残急忙拦住他:“可还有办法?”“办法是有,如果能在她气息尚在之时重新找到天月辅已内力相调,尚可转旋,不过此后身体更为虚弱了。你们好自为之吧。”说完,推开柳雪残,摇着头离开了。
柳雪残站在那看着我,目光似悲似怒:“梅玉儿?”口中咬着牙齿又恨恨的叫了一遍梅玉儿,眼中凶光一闪,然后恢复正常。“来人,备车!去河业城!”“可是公子,去河业城至少要四天啊!”“闭嘴!”柳雪残大怒道:“全都下去,收拾好马车,多垫几层被子,快去!”丫头见他竟然发了火,吓得话不敢说,迅速的逃了下去。
他依旧站在那里看着我,只是眼睛里带了一丝凝重,我呵呵一笑:“去河业城怎么要用四天呢?我可是一下就掉下来了。”他微愣,随即笑着说:“你这一掉可就掉出城了,我们总不能顺着你掉下的山崖爬上去吧。呵呵,我服待你起来吧,我们尽快去河业城。”说着走向我,轻轻的掀开被子,我柔柔的笑,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雪残,我欠你的,下辈子还吧。河业城我们不去。”“为什么!”他焦急的握住我的手腕:“一定要去,我不允许你死!”我淡淡的一笑:“雪残,就让我这样去吧,只是拜托你照顾雪衣,他终于好转的一天,请你在那之前照顾他吧。”柳雪残定定的望着我,柔声安慰:“璇儿,你不要担心,一切有我,我们可以进入河业城,我也有办法拿到天月,你不担心,好好休息,一切……有我!”他轻轻的抚着我的长发,用最柔的声音安慰我:“一切都交给我,有我在呢,我在你身边”,我的眼睛涩涩的,雪残,求求你,不要对我这样好,我好心痛,好愧疚……
一路上我昏昏沉沉的醒了又睡,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柳雪残和雪衣始终挨在我身边紧握着我的手。马车十分平稳,没有一丝波动。每次睁开眼睛就会看到雪衣他们焦急心痛的目光,我无力的对他们笑笑,我感到自己生命的流失,好几次梦里又见到了妈妈。“璇儿,你挺住,明天就到了,你挺住啊!”“娘!你说过不会丢下雪衣的,你不要走!”我擦掉雪衣的眼泪,这个如玉般美丽的男子,到底从何而来,以后又会如何,我恐怕又无法知晓了,“雪衣,乖,娘一直都会陪在你身边的,虽然你看不到,可是只要你感应的到,娘其实就在。雪衣不哭,别让娘担心好不好?”胸口越来越沉闷,我已经感到了生命的流失,双眼迷茫的看着雪残,扯了一丝笑容:“雪残……我,好……开心,能认识……你,谢谢……你。”眼前复又暗了下来,我已经全无知觉,终于要走了啊。河业城,我恐怕是到不了了吧,我本来便是异空而来的,只是如今要走了,我只是放心不下波愁,对不起了,如果你也注定难逃此劫,那么,我在三生石边等你,我等你……
我在做梦吧,一个好长好迷糊的梦,好像看到了白衣胜雪的波愁苍白的脸,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气息若有若无;梅玉儿恶毒的眼睛狠狠的盯着我,恨不得剥了我;雪衣担忧的一刻不松手,眼泪直落……怎么这么吵,越来越吵,好冷啊越来越冷,全身都冰的很啊,一股热流从后心处漫布全身,是谁这么体贴,知道我冷啊,好舒服啊,暖洋洋的全身舒坦。我微笑的睁开眼睛,忽然耳旁一声大喝:“沐风,你敢不听本太子的话!”我吓的复又闭上眼睛,这是哪跟哪儿,我是在做梦吗?静心静心,慢慢的半眯开眼睛,入目的是刺目的雪白,天空中正扬扬洒洒的飘落着小雪花。城楼上守卫们凛然站立,都低着头,严肃的望着城下。等等?城楼?守卫?我现在在城墙上吗?怪不得,这样冷啊!抱着我的是太子?我怎么会在这?
“沐风,你竟然真的敢违抗我的命令!”耳边的人咬牙切齿,我睁大双眼看着十米外的远处,雪白的地面上几处刺目的血迹,一个人缩卷在地上,身上已被薄薄的一层雪掩盖,看不清容貌。一身大红的梅玉儿仰头站着,一脸的不屑,她的双手被捆在身后,沐风一只手抵在她后心,似要将她推下楼去,面色铁青的吼道:“殿下!这个女人她是大楚的太子妃!谋害梅花夫人,引楚兵入城,我军被偷袭,损失惨重!她是我们的敌人,是敌人!”“我知道!我要将她带回京城处置,你不能把她推下去!”沐风狂怒,另一只手狠狠的握着,“大楚的军队就在城下!只要推她下去,就可乱了他们的军心!殿下,我军成败在此一举!你不要再包庇这个贱人了!她今日必要为我们死去的兄弟们陪葬!”
忽然放在我后心的那只手用了力量,将我推至城墙边,我头一阵晕眩,城下如蚂蚁般的楚兵正仰头望着梅玉儿。太子另一只手推在我肩部,阴侧侧的说:“沐风,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非要梅玉儿死,我立刻停止给她输送内力,将她给玉儿陪葬!”我晕晕的看着这差不多有七八米的城楼下,我下去?我一不会轻功,二不会飞,下面的是楚兵可不是晏兵,他们肯定不会好心的接住我,我,我难道非要死的这样难看?听说摔死的人很丑的,脸会变形,胳膊腿都会断,到黄泉路上可不好走啊……肩膀一阵阵的痛,宴扬飞越来越大力,我收回思想,扭头看向沐风,他也正看着我,似乎有些犹豫不决,忽然地上那一个缩卷的物体动了动,慢慢的舒展开,半爬了起来,那本该一身的淡绿如今布满了暗红的血迹,如玉般的脸白里发青,嘴唇紫紫的,看到我双目忽然亮了,“璇儿,你醒了?你醒了!”我对着温柔的笑:“雪残这是怎么了?嫌绿衣不好看,非要惹成红的啊!”他捂着嘴咳了几下,脸有些潮红,无奈的笑笑:“还不是为了给媳妇你夺天月啊!唉,瞅瞅我未来的夫君伤成什么样了……咳咳……”我依旧柔柔的对他笑着,慢慢的将目光对上梅玉儿。
那双勾人的眼眸里如今布满了怨毒,嘴唇被她自己咬出了血,恨恨的说出鬼一样的声音:“梅绮璇,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没死!为什么你敢再次回来,扰乱了我的大计!你该死!我要你死!”她发狂的要奔向我,沐风死死的抓住她。我又转向雪残,淡淡的笑:“波愁怎么了?”雪残的眼神一暗,还是低声回答:“恐怕是不行了,天月虽然已经挂在你脖子上了,可是他似乎没有好转的迹像。”我笑的云淡风清,望着天空中飘浮的雪花,轻轻的说:“是啊,一面镜子摔坏了,是无法再复原的,何况是人的身体。梅玉儿,你害了好多人啊,林万迟,李隐乔,千红,萧湖曦,还有此刻站在我身后的太子殿下,还有……还有我最在乎的男人,波愁……你等着我。”我低下头,轻轻的念着波愁的名字,你应该听的到吧,你再等我一会儿好吗?这样冷的天气你需要我的陪伴。我抬起头,柔柔的对着雪残:“雪残,我还是要欠你的。希望你此生幸福!”我忽略他焦急惊疑的眼神,直直的看着沐风,一字一顿道:“沐将军,如果你还要对大宴的子民负责,如果你要打这个胜仗,如果你念在我们相识一场,想为我报仇的话,请你将梅玉儿推下去!”沐风不相信的望着我,我柔柔的一笑,忽然大声喊道:“大晏的子民们!我们不能忍受外敌的压迫!守卫河业城才能守护住我们的国土,才能保护我们的家人!大楚的太子妃是我们的敌人,她害死了我们多少的兄弟!我舍去生命也要她为我们的弟兄们陪葬!驱逐大楚!诛杀太子妃!”
“驱逐大楚,杀太子妃!”城墙内的声音震耳欲聋,一同高呼着驱逐大楚!我看了看泛着灰的天空,依然纷纷扬扬的下着雪花,感到身后宴扬飞有些颤抖,我最后对着沐风微微一笑:“沐将军,别忘了,诛杀梅玉儿!”转身猛然推开晏扬飞的双手,我仰面朝天,向后倒了下去……
“璇儿!”撕裂的声音传入天空,柳雪残很快出现在城头。“啊!”是柳玉儿的尖叫,我看到她被沐风一掌击落,身体迅速下坠。“雪残,别做傻事!”沐风死死的抓住要跳下来的雪残,宴扬飞不可置信的站在城头,看着下落的我,又看着下落的梅玉儿,痛苦的嘶叫着她的名字。下落的感觉真好啊,我抬头看着灰白的天空,雪花落在我的脸上,好凉啊……
“璇儿!”心痛的吼叫声,“娘!”呼叫中两个身着白衣的男人同时飘在了城头上,一卷长长的白绸向我直直飞来,如闪电一般突然卷住了我的下坠的身体,将我迅速的拉回城头。我看着那焦急苍白的脸庞,一瞬间似又活了过来,波愁,你可还好?我淡淡的笑了,望着那站在一排的男子,沐风,雪残,雪衣,波愁他们正焦急的拉住白绸,拼命将我拉上去。我目光转下,大楚的士兵聚在了一起,接住了落在的梅玉儿,远处一骑黑衣疾驰而来,飞快的冲进人群接过了梅玉儿,温柔的将她抱在了怀里。是万俟承,他抬着脸,如狼的眼睛盯着我们,那双眼睛恨意犹甚于梅玉儿,梅玉儿那般狡猾的女子一定是他征服天下的智囊,他一定是爱惨了她,也恨死了我们吧。良久,他挥手,带着楚兵仓皇的退走。
我冲着上面大喝:“沐风,快些带兵追敌!”沐风一愣,又立刻转身飞奔离去。波愁将我接上来,紧紧的抱在怀里,不确定的低念我的名字,身体微微的颤抖:“你好傻,好傻,你走了,我怎么办……”我拱在他怀里呵呵的笑着:“我是傻呢,只要你在我是不会走的,我要纠缠你一辈子的……”
“好……”他低沉一声,忽然趴在我肩头不动了,我慌忙抬起他,一缕血丝顺着他苍白的嘴角流下,雪残飞快的一只手抵住他后心输送内气,一手扶住他:“快回府!他刚才拼了全力,现在非常危 3ǔωω。cōm险!”我思维一顿,脑中有些空白,忽然一双手从后面抱住我:“娘,吓死雪衣了,雪衣以为娘不要雪衣了……”我拍拍他的手,将他拉到面前,他竟然瘦了许多,白嫩的俊颜依旧,只是双目通红,泪水在眼眶里盈盈滚动,我心疼的拍着他的肩“娘说过不会丢下雪衣的,真的不会的,乖啊,波愁叔叔病了,我们赶快去照顾他好吗?”雪衣乖巧的点头,拉着我的手迅速的跟上雪残。我脚步有些虚浮的跟在他们后面,踉踉跄跄的奔下城楼,沐风已带着军队追出城去,士兵杀气震天,城市的不断有零乱的几个兵士跟着跑出去,我心中也十分焦急外面的战况,可是波愁这里无法□。忽然一袭黄衣飘过,我飞快的转头,是晏扬飞!他没有理会我们,从楼下夺过一匹马,翻身上去,飞快的奔向城外。我下意识的叫了一声:“殿下,危 3ǔωω。cōm险!”可是他充耳未闻,头也不回的走了。我担心他会去抢夺梅玉儿,有心跟着去阻止,可是看着雪残怀里的波愁,心一下痛了。去他妈的太子,去他娘的大楚,这些与我何干!我只要我的波愁好好的,你们都死了,又关我屁事!
抚着他苍白的脸,我的心一阵一阵被针扎的痛,郎中正在给雪残包扎伤口,偏偏他竟不安生,吵闹的直嚷着:“媳妇儿啊!好歹我也是为你受了如此的重伤,你总得慰问我一下吧,老是摸着波愁,他又醒不来!”我无奈的叹口气,斜着眼睛瞅了他一眼,“雪残,你中气十足,是死不了的。可是波愁他……?唉,我要带着他去找张惜帘。”雪残眼睛眨了眨:“找医仙?你去的了吗?如今这仗打的正欢,你可是自己请求来打仗的,要是现在走了,会被以私逃军营之罪论斩的!”我揉揉太阳穴,站起来走了两圈:“当然不行,一定要尽快的打赢此仗!”“夫人,不好啦!”一个士兵急急的跑进来,砰的跪下,大叫:“夫人,太子殿下劫持了楚太子妃,下落不明!”我脑中轰的一下,跌坐在地,这可如何是好,这太子怎么如何激动,就这样的心性,怎么能配上皇帝的宝座!雪衣焦急的扶我起来,拍打我的衣裳:“娘,摔疼了吗?”我僵着片刻,“太子带了哪些随从?”兵士急忙答道:“殿下带了锦衣卫二百人和一位贴身太监李公公。”我急忙向他交待:“快去请李公公和锦衣卫的首领来!”
雪残依旧笑的妩媚,张扬的对我抛个媚眼:“媳妇啊,这太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仗也甭打了!输赢你们下场都一样啊!总得会秋后问斩吧!”我白了他一眼:“我就不能想法儿补救!”有脚步声急急走来,一个圆脸的小太监慌张的跑了进来,他看我一愣,我也心底一松,竟是他,那个在京城里给我带路去梅花阁的李公公,是熟人就好说话了。他慌忙行礼,我飞快的制止他:“李公公,我们还客气什么,都不是外人。”李公公有些激动:“夫人,这可如何是好?太子殿下要是……唉,我小李子死不足惜,可是殿下……”我点点头,示意他冷静,一个身着黑色待卫服的青年男子飞快的走进来,我打量他一眼,长相普通,颇有冷焰的严肃之感。我开门见山道:“听说殿下带了二百名锦衣卫来,我要用这批人!”他抬着看了一眼,复又低下头,不卑不亢的答道:“除非有殿下本人的指挥,或是冷大人的口谕!”我皱眉:“冷焰现在在哪儿!”“在来河业城的路上,应该明天就能到达。”我挥着衣袖,微怒:“来不及了!我今晚就要!你想想办法,飞鸽传书也好,发信号弹也好,告诉他一声,这批人我今晚要定了!如果他耽误了这个大好时机,殿下的安危和河业城的安危他来承担这些个后果!”他有些傲慢的怒视了我一眼,依旧低头应道:“是,属下立即去办!”随即转身离去,我转向李公公,他此时一张苦瓜脸,似哭非哭,“李公公,你是个心细的人,不要提心殿下,只要你帮我照看好这屋子里的三个人,我保证给你寻来殿下!”他一听,双眼闪着亮光,连连点头答应。我走到波愁床前,心痛的抚了抚他的脸:“波愁,我一定要尽快结束战事,带你去找医仙,你要挺住。你一定会没事的,郎中也说了,你只是昏睡不醒而已,只要我守好天月,你一定不会死的!”雪残幽幽的叹口气:“好了,他不会死的,你该干嘛干嘛去吧!”我依依不舍的转过身,对着雪衣好好的交待:“你要听李公公和柳叔叔的话,娘出去一下,马上回来。”雪衣乖乖的点了点头,眼睛眨了眨:“娘亲,你一定要好好的,不要受伤!”我鼻子一酸,拍了拍他的脸,使劲的点头,“替娘看好柳叔叔,不准他出来找娘!”雪衣瞅了瞅雪残点点头。
“既然你不要我去,我就不去了,反正你命大的很,死不了!”雪残说着,跷起二郎腿,又嘿嘿的笑了起来,对雪衣招招手:“来!大侄子!雪叔叔教你唱歌!唱什么呢?我有一头小马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带它去赶集……”我无奈的翻翻白眼,径自出去了,传消息的士兵飞快的牵了匹马来,我翻上马背,向城楼奔去。没想到沐风竟然已经大胜归来了,看到我,夹了夹马腹朝我奔来脸上有抹喜色:“我军大胜,这次他们损伤严重,万俟承也不知去向。”我皱眉:“太子殿下呢?”他茫然的问道:“殿下怎么了?不是在城里吗?”我摇头:“他不是抢了梅玉儿跑了吗?你不知道?”沐风恼怒的皱眉:“我说怎么不见万俟承,看来是追他们去了。他武艺高强,殿下恐怕危 3ǔωω。cōm险的很!绮璇!我这就带人去寻殿下,你在这里守着吧!”说着调转马头,我立刻拉住他的袖子,侧过身靠近他,趴到他耳边低语:“你先不要管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