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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穿越之晏世孽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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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因为这个让我所有的朋友都伤心难过,打开了心结,虽然还很伤心,可已经好多了,推开了雪残,笑呵呵的擦干他的眼泪,撅着嘴唇微怒:“口口声声叫人家娘子,现在人家饿的肚子都痛了,你都不知道给人家弄些吃的来!”

雪残一愣,片刻,一双眼睛渐渐发亮,堆满了笑意,宠溺的揉了揉我的头顶,嘻笑道:“乖乖我的小媳妇,原来是饿了啊!咋老柳家养你个媳妇还是有钱的!走,吃饭去!轻落和陆兄还在大厅等着呢!”我心一暖,他们还没有走,有朋友的关怀,真好。

心情渐渐好了起来,轻落时常来陪我,我静下心来在家里默默的写下曲谱,填上词让倾城给送了过去。向皇上递了请辞封号的折子,就等着折子批下后,赶去雾绕山找波愁。如果他能原谅我,我们便从此携手畅游江湖,如同他不能原谅我,我便留在师父那里乖乖的学习医术。

这日雪残硬拉着我去城外郊游。天气渐渐热了起来,说是去湖边吹风。二个人各骑一匹小马,晃悠悠的到了城外。果然风高气爽,一排排柳树随风轻荡,碧绿色的湖水映着点点阳光,有些刺眼。湖上有几艘大船,看样子是富家子弟游湖玩乐的,岸边也有三三两两的书生吟诗作对,如此美景让人心旷神怡,心情大好。

柳雪残一脸的嬉笑,找块草地,砰的倒下,双腿曲起,枕着双臂,拿着桃花眼斜瞅着我:“娘子,这大好的天,你不能闲着啊!你看到没?”他指着湖边的一片阴凉地,二个青年公子正在对奕,“人家多有情趣,你呢,笨头呆脑的,我也不勉强你了,就给我跳一段你昨天早上的木偶舞给我看看吧!”我瞪时翻起白眼,那是什么木偶舞,明明是我昨天早上起来,天气大好,便做起了广播体操,谁知被他嘲笑一番,说我不会跳舞就算了,还非要跳什么木偶舞,跟僵尸似的。我撅了嘴,走到那里看他们对奕。二人见我到来,俱抬起头来看我一眼,我微微一笑,二人还之一笑,又低头继续苦思了。我索幸坐了下来,这二人长的都是好容貌。我左边的男子约三十左右,一身淡青长衫颇有些豪爽之气,右边的男子年纪很轻,长的柔柔弱弱的,一袭白衫像个女子般惹人怜爱。片刻,青衫大笑起来,指着棋盘嚷道:“佑思,如何?你可服我?”白衣男子叫佑思的抬起头微一笑,抱拳:“锐琪大哥胜小弟一筹,小弟愿赌服输。”

青衫叫锐琪的便笑道:“那赶快说清楚吧,昨晚上押来的大楚奸细是怎么回事?”我一听,他们谈起来了官场大事,便要起身离去,佑思笑道:“巾帼夫人不必离开,这事不是秘密。”我一惊,讶然道:“你识得我?”二人哈哈一笑,锐琪转头对着我:“夫人是奇女子,也够特别,朝里的大臣应该是没有不识的!”佑思也笑道:“夫人自然是不认得我们,朝里的大臣多着呢,夫人哪里记得。我是文佑思,区区五品文官而已,锐琪大哥前日被提沐将军的副将了。”我不好意思的笑笑,问道:“大楚有奸细混入我国了吗?”佑思听到这个点点头:“倒也不是混入我国,好像是大楚与我国议和,为表诚心,献出了我国的叛徒。昨晚便押入地牢,再过一会到了午时恐怕就要处斩了。”锐琪大声道:“这李隐乔着实可恶!分明是个江湖中人,非要叛国,死不足惜!”

我登时双眼一黑,大脑一片空白,死咬着嘴唇,拼命的忍住颤抖,挤出一抹微笑低声道:“方才大人说,人犯叫李隐乔?”锐琪应道:“听说他以前是雁坡塘的待卫,后来雁坡塘被朝廷围剿后,他为了荣华富贵便投靠楚国太子万俟承了。这人真是丢尽了我们武人的脸面,一刀斩了真是便宜了他!”我浑身发软,对着二人说:“绮璇身子弱,受不得风,这便回去了,二位大人继续玩吧。”二人连忙起身送我,我用尽全身力气,使自己稳稳的走到柳雪残面前,哆嗦的叫了他一声,他听我话音有异,急忙睁开眼,猛然跳起身抓住我的手,急嚷道:“璇儿这是怎么了,脸怎的如此白,手怎么在抖?”“我……”刚一开口,眼泪哗哗的落下来,雪残急的双眼瞪的圆圆的,我哆哆嗦嗦的开口:“隐乔大哥午时就要被斩了,怎么办,怎么办?”雪残一愣,将我一把推上马背,自己跳上自己的马,啪的狠狠抽了我的马一下,飞快的奔向刑场。

“璇儿,你不要急,急了没有用,如今去求任何人都晚了,何况他是叛国罪,谁都不能求,否则你会被牵连进来的!到了刑场,我们再作打算。”我点点头,擦净泪水,心情渐渐平复下来,对,我急有什么用,隐乔一定是冤枉的,十有八九是梅玉儿设计的,我一定要救他!

官兵层层围住了刑台,周围多是捅挤的百姓,我看到跪在台上的李隐乔,一身囚衣还算干净,看来没有受什么苦,头抬的很高,似乎在寻找什么,我心一疼,他一定是有冤情,一定在等我。我一把甩开柳雪残的钳制,冲进人群,雪残大叫着什么我没听到,推开层层的群众,我劈手打晕推搡我的守卫,闯上了刑台。监斩的人竟然是冷焰,他看到我一惊,接着大声叱责:“巾帼夫人,休要胡闹!快快离开法场!”我小跑到隐乔身边,他呆呆的看着我,一双眼睛充满不信与惊喜,我蹲到地上,平视他的双眸:“李大哥,我要你一句话,你是不是有冤情?”他的双眼涌上一层水雾,定定的望着我,似乎不甘又有些不舍,最终咬着牙一甩头,大声道:“没有!我就是犯了叛国罪,没有冤情!”此话一出,群众顿时大声责骂起来,不住的抛扔东西过来,被待卫挡住了。

我掐着自己的手,搬过他的肩,定定的看着他:“你再说一遍!”他非常坚定的看着我,一字一句道:“我罪有应得,你以后多多保重!”“不!”我大叫着推开他,跑到冷焰面前大嚷:“冷大人,他是冤枉的,他不会犯叛国罪的!请你推迟几天,我会帮他洗刷冤情的!”“巾帼夫人,本官念你官居三品,不与计较,夫人不要胡闹,速速离去!”我上前几步,抓住他的手,泪水落了下来:“冷大人,他是我哥,他是冤枉的!求你推迟几天吧!求求你!”“夫人!”冷焰一把甩开我的手,怒道:“来人,把巾帼夫人请出去!”几个士兵涌上来,捉住我的双臂,将我将台下拖离。“冷大人,我哥是冤枉的!”“璇儿!”李隐乔一声大喝:“你不准乱说!我与你只是萍水相逢,哪有是你哥哥,我确实有罪,来吧!现在就行刑吧!”说完头发一甩,将脖子露出来,一旁刽子手举起了刀,明晃晃的映着阳光刺的我眼睛不住的流泪,心痛的像撕碎了一声,冷焰一支令扔了出去,落到地面上晃了几晃,冷冷道:“斩!”“不要!”我拼尽全身力气甩开了待卫冲了上去,就在这时,忽然有人大叫道:“圣旨下!刀下留人!”

一时间场面静住了,我愣愣的转过头去,一个身着暗黄待卫服的士兵骑着骏马飞奔过来,手中高举着明黄的圣旨,口中不住的高喊刀下留人。

所有人哗的跪了下来,传旨官快步走到刑台上,展开圣旨,大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察巾帼夫人道敌叛国,即令抄家,将罪犯梅绮璇及同犯李隐乔即刻押往宗人府审讯,若有抗指,格杀勿论!钦此!”头轰的炸了,不相信的抬起头看着传令官将圣旨放在我颤抖的双手上,一排待卫飞快的索住我的双手,强拉着我和李隐乔上了马车,回眸一瞟,柳雪残对我镇定的点了点头,我的心渐渐平复下来。我虽然不是晏国人也从没有叛国的想法。定是我树大招风,受人陷害。

一路上思绪万千,看着李隐乔站在囚车里面有忧色的望着我,有好多的不理解扰乱我的思绪,我终于忍不住开口:“李大哥,你为什么说你有罪,我不信!”他苦笑的望着我,“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本想不连累你为我脱罪,所以宁愿含冤赴死,没想到,还是牵扯到你了。璇儿,你要小心,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犯了叛国罪,恐怕你也是和我一样被污陷了。”我木然的点点头,看着他瘦削苍白的脸,心疼的要掉泪,不想让他看到,扭转过头,低声询问:“你去河业城找我,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过了许久,耳边才传来他的声音,似乎不大愿意回忆似的说:“那时候我伤好后,本想去河业城找你,到了清水县知道你们已经搬师回朝了,便想去大军与你汇合。后来在一家客栈里竟然遇到了一个与你一模一样的女子,我以为那便是你了。”我一惊,慌忙转头看他,大声道:“你遇到梅玉儿了?”他点头,继续回忆:“嗯,后来我知道是她。那时她身体十分虚弱,让我带她去张大哥那里治伤,我便带去了,同行一路的几天,我渐渐感到她和你的不同,用言语试她,终知道她是大小姐,不是你。没想到,她见我不从,便设计我,我昏迷好{炫&书&网久,醒来后便在天牢里了,今晨又到了刑台,唉,大小姐,为什么还是这样子。”

一番话说的我云里雾里,惊奇的问道:“李大哥,你为什么叫她大小姐?”李隐乔抿着嘴看我,眉头微皱,在思虑什么,许久才道:“自从知道你失忆后,我便想将以前的事情瞒着你一辈子,如今看来竟是你想忘,梅玉儿也不会放过你。我将前事都告诉你吧,”“下车!到宗人府了!”一声大喝打断了隐乔的话,我被一个待卫牵住铁链拉下车,抬头一看,棕黑色的大匾压抑的人难受。

二个待卫叮叮当当的解开囚车,拉着隐乔下来,我们一行人走进了这个死气沉沉的地方。里面层层的士兵都分排站好,看到我们进来,都盯住了。这场面吓了我一跳,难道是怕我逃了,有这么多的守卫?诺大的院子里除了守卫连棵树也没有,这里的审讯竟是在露天的院子,前方已摆好了案台,旁边放了好多椅子。“刘大人来了,跪下!”押着我的待卫对我叱责了一声,我哼了一声,冷冷道:“我没有罪,为什么要跪!”

“大胆犯人,竟然蔑视本官!”一个留着长须的中年男子快速的走到案台后坐下,目光深远,脸庞精瘦,将堂木啪的一拍,“来人,掌嘴!”旁边一个待卫快步上前,一掌挥来,黑影一闪,隐乔已将我护在身后,那一掌落在了他的肩上。“反了,反了!来人,棍仗二十!”刘大人怒的大叫,一个令牌的啪的扔到了地上,一旁几个待卫迅速的提来了长椅,强拉着我们,“住手!”忽然一声大喝声传来,只见一袭明黄太子服的晏扬飞快步的走进来,身后一排御林军紧紧跟着。宴扬飞从我面前走过,脚步略一停顿,看我一眼,那一眼包含了恼怒,不解与庆幸,还有太多的复杂情绪。请安声同时响起,晏扬飞潇洒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对刘大人道:“怎么说梅姑娘也曾经是皇上亲封的从三品巾帼夫人,就免其下跪及一切刑罚吧!”刘大人不卑不亢的应了,复又坐下,啪的拍了一下堂木,历声道:“梅绮璇,朝庭待你不薄,你为何投楚卖国!”

我大声反驳:“梅绮璇虽然一介女子,但也忠君爱国,从没有做过叛国之事!”“还敢狡辩!”他冷声大喝:“带物证!”旁边一个待卫迅速将一块白布呈上去,刘大人将白布对我打开,上面几行黑字异常醒目:“这是你写给万俟承的书信,约好了七月初十,假借议和,里应外合,刺杀吾主,你的笔墨及印章怎会有假!”我急步上前,那一个个黑字刺痛了我的眼睛,确实是我的字体,还有我的落款,我劈手去夺,他一把收回,我恼怒道:“这是栽脏!我从没写过!”刘大人阴阴一笑,“作贼的怎会承认自己偷东西?早知道你不会承认了,来人!带人证!”

我愣愣的站着,片刻,一个清脆的女声传了过来,“参见大人,参见太子殿下!”这声音!身体顿时被雷霹了一般,无法动弹,我不相信的转过头去,那绝色倾城的脸庞正似笑非笑的盯着我,一脸的得意。竟是她?

她对我的注视不以为意,轻笑,“梅夫人,你是否以为我死了?可惜天不助你,若不是苗公子相救与我,我恐怕便被你灭口了!”

“你胡说!”我恼怒的瞪着她,她咯咯一笑,不理我,对着宴扬飞摆出一幅委屈的样子,低声道:“殿下为民女作主,我本是梅夫人在路上所救的婢女,名叫容瑞,容瑞为答谢夫人救命之情,万事顺从。后来在河业城的时候,夫人让我手持此物送图纸给万俟承太子,商量好楚兵夜袭河业城,梅夫人支开图纸所画方位的士兵,后来楚兵果然与梅夫人合计偷袭河业城,我晏国损失惨重。我心中本是爱国的,见如此惨状,心中后悔万分,便要去告知沐将军,竟被她发现,将我打昏后带到了城外,一掌击在我头部,将我扔到了乱葬岗,幸好被苗大人之子苗千叶救起。如今才有机会将她的恶行公诸于世,请太子殿下为晏国冤死的百姓们报仇!”一番话说的大义凛然,周围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我想起刚回到河业城的时候,好像听沐风说过,梅玉儿假扮我勾结楚兵夜袭河业城,没想到如今竟顺理成章的推到了我身上。可是这事沐风应该是知情的,要是沐风肯来作证,我便沉冤得雪了。

容瑞将一块白布包裹的东西交了上去,刘大人快速的打开,一柄白玉雕成的梳子静静的躺在上面。这是那个温润的男子给我留下的永恒,他曾为我挽发,为我舞剑,为我披衣擦椅,甚至于为我挡了白洵的毒针,死在了他的怀里。可我竟连他给我最宝贵的玉梳都没有保护好,现在竟然被当作了罪证躺在案台上。我感到双眼有些热,面前渐渐模糊起来。

耳边传来刘大人冷冷的声音:“碧桃天上栽和露,不是凡花数,乱山深处水荥迥,借问一枝如玉为谁开?赠爱妻梅绮璇。哼,梅绮璇,你可还有话说,你玉梳是不是你的?”我抬起头看着天空,不让眼泪落下来,低声应道:“是我的,请你还给我。”声音有些颤抖,对不起仇海,你永远是我心里的最痛,如果天意注定我会因你的玉梳而死,那一定是你在下面等急了,我不会辩驳的,你等着我,我想很快,我就会来了。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走上前去,小心的将玉梳捧在心口,惹起心口淡淡的疼。“既如此,你可认罪了?”刘大人得意的望着我,我低头注视着玉梳,没有抬头,良久,看向宴扬飞。他的眼睛似怒似哀的望着我,淡淡的说:“梅夫人,你果真通敌叛国了吗?”我轻抚着玉梳,淡淡一笑:“我没有,李隐乔也没有。不论你们搜出多少的证据都是冤枉我。将我打入大牢吧,你们继续捏造证据吧,等哪天我受够了,也许会屈打成招,成全了你们的心。”说完不再看他愈发深沉的双眼,静静的站着。

四周也静了下来,李隐乔不相信的低叫一声:“璇儿,你是怎么了,这是大小姐的诡计,你怎么可以委屈自己!”我将玉梳小心的放入怀里,抬起头看着天空淡淡的云彩,轻声说:“知道这玉梳是谁送我的吗?那个送我玉梳的男子为了救你,也为了救我已经去了。如今他可能等急了,要我去陪他,我不能再让他久等了。”“璇儿,你别傻!这样你可是叛国罪,会遗臭万年的!”我淡淡一笑,“我本来也不是晏国人,哪来的叛国!不过,李大哥,你是无罪的,我相信你会没事的。”因为我相信雪残不过放弃我的。

“哼!”晏扬飞冷冷的拂袖:“将人犯打入天牢,等候再审!回宫!”

虽然已初夏,可是阴深深的大牢里还是冷的刺骨。不过还算干净,算起来我进三次蹲监了。没想到我这个遵纪守法的好姑娘到了这里,竟然会有经常坐牢的大好机遇。把玩着手里的白玉梳子,想着宴扬飞的出现,怎么会如此之巧?何况他应该知道我是冤枉的,当日在河业城墙上,他为了梅玉儿险些推我下城,今日竟然为会我辩护,我当然不会自恋的以为他喜欢我。他为了梅玉儿差点死于万俟承手上,又怎么为我揭穿梅玉儿的诡计还我清白呢。还好容容,我本以为她仇已报,跟苗千叶私奔了呢,为什么现在还要置我于死地?苗千叶又去哪了?隐乔说梅玉儿身体还不大好,要找师父医治,现在是否找到师父了?不过就算找到,以师父的武功和智商是绝对不会她骗的。

一阵脚步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收好玉梳,冷焰正在开锁,见我盯着他,有些淡淡的惊疑:“为什么不反驳?难道你果真认了这叛国罪?”我指了指旁边,笑着说:“坐吧。”他目无表情的看着冰凉的石床一眼,没有动。我不以为意,仍旧笑着说:“我正想太子怎么会如此巧合的赶到宗人府,看到你就明白了,多谢冷大人暗中相助。”

他嗯了一声,目光闪动,仍旧盯着我,一双眼睛越发的高深莫测,“玉梳是你的,怎会在容瑞之手?”那时在河业城,他直到我夜袭楚兵大营时才出现的,这些事情自然不会知道,以他如此阴冷严肃的性格,恐怕也不会有人自愿的跟他说起这些。我静静的向他诉说了一遍,他点头不语,片刻后又说:“那书信可是你写的?”我摇头:“当然不是,不过字迹确实像,而且印章也确是皇上赐我的。”“哦?那夫人的印章呢,现在何处?”我揉了揉脑袋,不确定的说:“可能在府里吧,我又不作画,不写字的,一般用不到,想不起来放哪了。”他嘴唇微抿,看着我的眼神有些严肃,语气有些阴冷:“夫人果然是受到多人宠爱的,连印章都让人保管了。”我心虚的低下头,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见他脸色铁青,又飞快的将头低下了。良久,才听他低声道:“你在此呆着吧,如果皇上果真计较前仇,夫人恐怕在劫难逃了。冷某会为夫人准备些美味的酒菜,让夫人的有生之日过的舒服些。”

他半天才冒出这么一句话,让我顿时有些慒了,呆呆的反问:“可我明明是被梅玉儿设计陷害的,我在这里无法出狱调查,可是大人是锦衣卫首领,怎么会查不出来?”冷焰低低的一笑,笑声充满讽刺,“如果冷某所知的正确,梅姑娘其实是萧府的二小姐萧湖曦吧,梅玉儿虽然是萧府收养的义女萧煜姬,可是通敌叛国可是诛连九族的。如今知道此事的人少之又少,可若是真查了出来,即便真是梅玉儿陷害与你,可她如今是楚国太子妃,皇上恨她过甚,无法下手,难道还杀不了你吗!这真相不论查与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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