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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穿越之晏世孽花-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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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行!”他抬头正色道:“这件事唐公子也在场,对姑娘声名有损,在下一定要给姑娘个交代!”“别别!”我双手对着他摇摆:“你自己也说了,唐纵也在,我总不能让你们都负责吧,再说了,除了你们别人都不知道,你们就守口如瓶当没发生过!不然别说我名节不保,就是小命也不保了!”他有些为难的看着我,还想开口说话,张文正带着二个待卫从正院急冲冲的赶过来了。

项问看到他复又怒上心头,几步飞跨过去,一拳挥向张文正的脸,正中鼻梁,登时鼻血哗哗流下来。张文正惨叫一声,双手捂脸,哀求道:“大哥,小弟错了,你冷静下来,有话好说!”项问不理他,双手提起,不住追赶的打他。唐纵本来便被刚才的事弄的昏昏乎乎的,这下看到项问竟然猛打张文正,更是呆呆的,也劝架也忘了。我捂着脸奔回房,贴上了面具,才又回到院子里。

张文正已被打的鼻青脸肿,被二个待卫搀着,含糊不清的说:“小弟错了,再也不敢了!是小弟一时糊涂,大哥你别气了!我这就跟大哥去接夫人回来,今生今世绝不纳妾!”“哈哈!”我忍不住拍着手笑起来,原来是张文正要纳妾,他媳妇不依,回娘家找大哥来出气的!怪不得来了这许多天,也没见到张夫人。没想到,这个县令竟有项问做大舅子,看来还是会有前途的。

几人听我大笑,都莫名其妙的望着我,张文正一手指着我,一手提着脸,惊疑的大叫:“云……云空!怎么变成女人了!”唐纵冷冷一笑,对着我不阴不阳的说:“以前我也看她不男不女的,以为她男生女相,娘娘腔呢,原来是个真女人。”“你这怎么说话的!”我双手夹腰怒视着他。唐纵双臂环在胸前,眼睛斜斜的看着我:“你隐瞒性别瞒了我几个月了,不跟我道歉还不许我说你!”我冷哼一声,扭过头,“认不出性别是说明你笨!白吃了二十几年的饭,是男是女都分不清!再说了,也不是我要跟着你,是你非要请我当随从的!”他放下双臂,有些生气的哼了一声,也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云公子!云公子!那个骑马的公子来了!”我一听心中一喜,看来是沈飞花来了,我急忙冲出去,一边回头大喊:“唐纵,别忘了石图的事!钱雨就在他手上,你晚上派人去石府保护赵淑淑,别让她受了欺负!我有急事!不一定几时回来!”不待他们说话,我已跑到大街上,果然看到一个衙役正拦着沈飞花说些什么,我走近些,听到衙役义正严词的说:“你骑马如此急闯若是伤了百姓怎么办!”我扑的一笑,这些当差的,脑子挺灵光,这借口倒真不错。沈飞花一张俏脸微微犯难,有些秀才遇到兵的感觉。

我摇着手臂欢喜的叫道:“沈公子!”二人都转头看我,明显的感觉到衙役松了口气,沈飞花惊奇的看着我:“是你!”我点头微笑:“沈公子,我们一天能够相遇二次,看来果真有缘。你可请我去吃点心噢!”我上前递给衙役一块银子:“我大哥急着赶路,以后一定小心,多谢待卫大哥教诲了!”衙役乐呵呵的拿了银子转身走了,沈飞花苦笑着望着我:“原来就是一点银子就可打发的事啊!”我呵呵一笑:“沈公子的事情可办妥了?”他点头。

“那沈公子可有时间?”他略一迟疑,微笑:“既然答应了姑娘,自然要带姑娘去吃点心。只是姑娘这副打扮?”有些为难的看着我,我转头看向自己身后,原来头发还没干,半湿的搭在身后,在我看来无所谓,不过在这个封建社会,好像有那么点……我甩甩头发,哈哈一笑:“我都不介意,难道公子这般豁达之人还在意这些琐事!”沈飞花微一愣,点头笑道:“姑娘说的对,在下竟然有些迂腐了!走!姑娘要去哪儿!在下请客,就当交了姑娘这个朋友!”

天色渐暗,我也弥补了早餐午餐,美美的吃了一顿,沈飞花真是个君子,请我吃饭,让我随意点,自己只是含笑着陪我吃喝,说笑,连一滴酒都不喝。我抚了抚肚子,笑道:“这是云空吃过的最好吃的一顿饭。父母泉下有知也会谢谢沈公子的。”沈飞花哦了一声:“云姑娘的父母不在了?”我故作暗然的一垂头:“在我十一那年就不在了。我寄人篱下,跟着叔婶过活。婶婶待我不好,每日诸多工作差遣我去做,今天上午,她就是要我去西郊采药草的,谁知道,药草没有采到,回家后,婶婶不准许我吃饭,与我吵闹,一盆水泼了我一身。我那身衣服也被她撕破了,唉!所以我下定了决心要离开,才会梳洗后,换了这件母亲年轻的嫁妆急冲冲的跑出来了。”

我摸了摸衣服,似乎在怀念母亲。其实我打定主意要跟沈飞花走,所以便说了这个谎,但是这身衣服不是贫苦人穿的起的,所以才谎说被婶婶撕坏衣服,穿了母亲的嫁妆。使劲扭了大腿一下,硬硬挤出几滴眼泪,无限感伤的望着窗外,含泪强装欢笑的看着沈飞花说:“天晚了,多谢公子款待,以后……恐怕是无缘再见了……云空不打扰公子,就先走了。”说完我起身欲走,沈飞花慌忙站起身,“那姑娘要去何处?”我凄然一笑:“天下这般大,总有去处。实在无法,随便找个人嫁了便罢。”低垂着眼,无限悲苦。沈飞花叹气:“既然在下与姑娘交了朋友,怎么能看到姑娘四处飘荡,何况一个女子终归不安全。如果姑娘不嫌弃,相信在下的为人,在下愿意为姑娘找个差事,包管吃住可好?”“是吗?”我惊喜的望着他:“沈公子愿意帮我?”沈飞花哈哈一笑:“举手之劳!我家公子身体不好,也没个姑娘照料。我看你聪明伶俐,不如去照顾我家公子吧!你可愿意?”

我心顿时沉下去,原来让我去照顾林万迟!照顾谁都比照顾他强!可是,如果能接近林万迟的话,就能找到波愁了。我欢喜的说:“多谢公子,多谢公子!云空有个安身立命之所足矣,哪有的不愿意呢。”沈飞花笑了笑,只是我家公子住的地方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委屈姑娘了。说完我眼前一花,他已在我睡穴上点也一下,我只觉双眼迷蒙,耳旁传来他的声音:“姑娘只管安心睡眠,到了地方,我自会叫姑娘醒来。”嗯,我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云姑娘?云姑娘?”我睁开蒙蒙的双眼,昨夜在石府根本没怎么睡觉,沈飞花这睡穴一点,我着实也睡了个好觉。“到了?”他点头:“嗯,你看看。”我揉揉眼睛,原来已经夜了,我们正站在院子里,后面是大门,应该是刚进来。我本以为林万迟住的地方金壁辉煌,没想到,到处漆黑黑的,只有几个小屋子里闪着微弱的光芒。一阵秋风吹来,有些凉,我情不自禁的抱住双臂,牙齿打颤:“沈……沈大哥,有屋子没……我冷。”“哈哈哈……”他脱下外衣给我披上,低声一笑:“我叫醒你,是你跟你串通一下说词。我家公子脾气不好,你服待他时记住要顺从,千万不要惹他生气。还有公子他疑心颇重,他若问你的过去,你跟我怎么说的,便跟他怎么说。有什么事情不明白的就来问我,知道吗?”我点点头,又打个冷颤。

他点点头,对我安抚的一笑,先走了一步,我紧紧跟在后面,摸黑中不知怎么拐的,终于看到一间亮着灯光的大屋子,“这就是公子的院子。卧室与书房各一间,你每天要把这二个房间打扫干净了。”我嗯了一声,忽然啪的一声,那屋门大开,院子顿时被射出的光芒微微照亮。“滚出去!”一个男人历声的喊骂,一个物体立刻从屋子里被扔了出来,沈飞花纵身一跃,接了过来,原来是个小丫头,已经吓的脸色发白,沈飞花刚要开口询问,她双眼一闭,竟昏了过去。“还有人没有!都死了吗?!”林万迟发狂的声音响起,沈飞花也顾不得这小丫头了,把她往地上一放,就冲我使了个眼色,几步跃了过去。我把沈飞花的外衣给这个可怜的小丫头盖上,也跟着过去。

沈飞花双手垂在小腹处,低头不语。林万迟坐在椅子上猛喘气,双手握拳青筋暴露。地上一片狼藉,好多杯碗的碎片。二个小厮低头迅速进来收拾了地面,又退出去了。我偷看了林万迟一眼,他情绪平定了些。看来他果然病的不轻,脸色苍白,双腮瘦削,惟悴病态。他似感应到了我的注视,猛的抬头射过一抹历光,与我双眼对上。我只觉好似看到了刻骨铭心的恨,心一跳,慌忙垂下眼睛,保持淡漠。

“你是谁!”他冷冷的询问。我低声缓慢的道:“我是公子的新待女。”“哦?”他冷冷啧笑一声:“想做我的待女,不是你说是就是的。”

“可是云空以为可以。”

“哼!不知死活的丫头,竟然敢忤逆我!”他听我这话立刻起怒,挥起右臂,竟然隔空向我拍出一掌。这一掌拍的突然,沈飞花一惊,想出手阻止,已经晚了。我身子一跃,空中翻了个跟斗,躲过了这一掌,稳稳的站到了地上。二人见我竟然躲过都愣了下。我轻轻一笑,显露功夫我是故意的。这些江湖老手阅人很准,唐纵尚且看的出我有功夫,更何况他们。与其让他们看出来处处防备我,倒不如我自己先露出来。

“云空功夫虽然不俊,但是以一敌二还是可以的,难道公子不觉得,会功夫的待女比弱不禁风的更可以保护公子吗?”沈飞花微微一笑,又恢复到垂首的样子,林万迟一声讥笑:“就这等微末功夫还想保护我!自以为是!”我看了他一眼,抿嘴一笑:“只会功夫当然做不成称心的待女了。不过云空从小跟了衙门的师爷识文断字,古来今往的故事与笑话还是懂得不少的,这些总可以为公子消遣解闷吧。”林万迟不以为意的眯了眯眼睛。

沈飞花插嘴道:“公子,寻常待女确实不中用,胆小笨拙。我看她荣辱不惊,神静气闲,况且面对公子仍能平心静气,倒不如留下她。”林万迟依旧不语,沈飞花微一笑,对我说:“你既然知道些笑话,不如讲个出来听听,若是公子听的有趣,你便有幸,可以服侍公子了。”我微微一笑,想起以前朋友在QQ上发的一个鬼故事,挺有趣,便说道:“小气的张君父亲刚过世,想找个道士超渡亡魂。道士索价一千两,张君杀价成八百两,道士也同意了。于是道士诵曰:“请魂上东天啊,上东天。” 张君奇道:“为何不是上西天?”道士说:“一千两上西天,八百两只能到东天!” 张君无奈,只好同意付一千两。道士便改口:“请魂上西天啊,上西天。”这时棺材里传来甲父亲的骂声:“你这不孝子,为了区区两百两,害我跑来跑去。 ”沈飞花听完轻轻一笑,林成迟没什么表情,表情缓和了不少,对沈飞花道:“事情办的如何!”沈飞花低头:“一切顺利。”

“去休息吧。”沈飞花点头,看了我一眼,先出去了,把门也带上了。我看向林万迟,他正低头不知想些什么,这里是他的书房,书桌上亮着灯,一本书正敞在地上,看来他刚才正在看书。我走过去,把书拾了起来,放置在桌面上。

这一放就看到桌面上有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名字,我略一低头,竟然写的是玉儿和璇儿!心顿时扑扑的直跳,这林万迟与梅玉儿诸多纠葛,写她的名字意料之中,可为什么又会写上我的名字?“你在看什么!”一股凉气袭来,林万迟就站在我背后,我身子立时僵动,他身上散发浓浓的杀气,缕缕寒气逼上心头。我强稳心神,轻轻一笑,走到窗边,打开,顿时一股清风袭来,天空中一轮弯月挂着,散发祥和的光彩。

“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 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我缓缓吟完这首诗,转头对他一笑,又看向外面的月亮:“嫦娥奔月人皆羡之,但她丢弃情人,独守凄凉,就算做了仙子尚已后悔,更何况凡人?公子情根深重,一片痴心终会求有所得,放开心怀才是。”

“你敢嘲笑我?”他大怒,身形一晃到我面前,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冷冷的瞪着我,我喉咙顿时被捏住,难过的要命,我哀伤的看着他,这个男人,竟已被情折磨如此,心已入魔,有些精神分裂了。他脸上那一道自嘴角斜向上至左眼角的长蛇一般的疤痕衬着脸万分恐怖。“别用这种眼光看我!”他被我的眼光刺怒了,腾出一手,食指中指分开,对准我的眼睛就要刺过,我大骇,他要刺瞎我的眼睛吗?“别碰我!难怪玉儿璇儿的不要你!这种喜怒不定的男人白送我都不要!”我闭着眼睛大叫着喊出这句话,身子被他一把甩开,我慌忙睁开眼,平空翻了二圈,落在地上,抚着喉咙不住的咳嗽,他一脸狂怒和哀伤的死盯着我,双眼冒出火来,咬牙一字一句道:“你,竟,敢,如,此,挑,衅,我!”

他盯着我,我也盯着他,看着他双手握拳,向我走过来,我扑嗤的笑了:“公子是不是觉得云空非常适合做侍女了?换作一般的丫头,恐怕已被公子打死了!”我这一笑,他原来怒气冲冲的脸顿时惊愕了,可能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吧,被人打,被人瞪,马上要被人杀了,竟然突然笑了,还说出这样的话。趁着他这一愣,我转身急走几步去了他的卧房:“夜深了,我去整理床铺,公子准备休息吧!”回头看了看他,他一脸的木无表情,双眼深邃,不知在想着什么,我对他抿嘴一笑,推开了卧房。

他的屋子很简单,只有一张案几,一张床,一个衣柜而已。掀开帐子,他的被子是叠好放着的,想必是刚才飞出去的丫头收拾好的。我把被子铺开,手中一摸,竟然这样薄,一床整被最多三斤,还不如我的褥子厚呢,这样的天气盖这个多冷。敲了敲床,真硬,看来只有一层木头,铺了层床单而已。拉开衣柜,里面有二床新棉被,还算厚实,于是拿了出来。把薄被铺在床上,又铺上一层新棉被,再盖上了床单,摸了摸,柔软许多,微微一笑,这才像人睡的床嘛。

转过头后,林万迟仍站在原地,远远的看着我,我笑着出来:“公子,床铺好了,你休息吧。”我不再看他,推开门径自出来。沈飞花和一个待女在几步外站着,听到声音看过来,我走向他,“沈大哥还不睡?”他笑笑,身边的待女端了一盘水战战兢兢的去高喊林万迟的房门:“公子,该梳洗了。”里面传来他的一声低沉的应答,小丫头才慢慢的推开门进去。“夜深了,我带你去休息!”终于能休息了啊,我高兴的直点头。他笑笑:“公子早晚的梳洗都有这个丫头伺候,你主要天天陪着公子就行了。刚才公子有没有为难你?”我吐了吐舌头,“差点掐死我!”“怎么会,为什么?”他有些紧张的问。

我不以为然的说:“他纸上写了二个女人的名字,被我看到了,就要出手害我。哎对了,那个玉儿,璇儿的,都是公子的心上人吗?”我心有些激动的问,他淡淡的一笑,“说不清楚了,是段孽缘。公子对她们二个有爱有恨,他自己都分不清楚了。”我不松口继续问:“你讲给我听听嘛!”他依旧淡笑,推开一间房门:“你就住这间,因为这间离公子的房最近。”我往林万迟的房间看了看,果然够近,最多五十米。都在一个院里。屋子很干净,也挺简单,也是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个案几,只是多了个梳妆台。“委屈你了,有什么需要的只管给我说!”我摇手:“不委屈不委屈,比我的房间强多了。呵呵,没想到,我云空也能住进这样的房子里,好开心。谢谢你,沈大哥,要不是你收留我,我就要宿露街头了。”他云淡风清的一笑,坐了下来,含笑看着我,不紧不慢的说:“云姑娘为什么会武功呢?”果然问了,我也坐了下来,苦笑:“我爹以前是镖局的大镖师,我从小便跟着爹习武。功夫虽然不高,但自保尚可,要不然跟着婶婶早让她打死了。而我娘,是个书香门第的小姐,因为家道败落,才会下嫁我爹的。爹爹在一次护镖途中被劫匪打死了,娘伤心过甚,郁郁而终,只留下了我一人……”说着说着,我掉下了眼泪。故事虽然是编的,可是我想起了自己的妈妈,以前对她有怨,有怒,可是这么些年过去了,怒了淡了,怨也消了,心中越来越想她,只想扑到她的怀里,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扯动了伤心事,眼泪越流越多,渐渐止不住了。

沈飞花着急的站起来,掏出手帕递给我,“你别哭啊别哭,都怪我,非要提起这些,别哭别哭,我错了还不行嘛!”看着他又急又自责的表情,心中一暖,擦了擦眼泪,对他微微一笑。他见我不哭才放下心来,有些逃跑似的说:“你先休息吧,我这就走了!”我慌忙叫住他,“沈大哥别走,陪我再坐一会吧。”他当我心情不好需要人陪,于是又呐呐的坐下了。我缓声问:“大哥从小就跟着公子吗?还有亲人吗?”他眼神一暗,“我从很小就跟着公子了,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也不记得自己家在哪。”我突突的直跳,“那大哥为什么姓沈呢?”他幸福的一笑,“公子的母亲姓沈,她收我做干儿子,于是我跟她的姓,名字也是她取的。”怪不得了,雁坡塘遭此劫难,他依然跟着林万迟,原来有这层关系。我试探的接着问:“那大哥可还记得家里的大体模样,还有为什么会到了公子家呢?”他皱着眉头,苦思冥想了半天,才羞愧的一笑:“这个问题我也想了许久,好像记得很小的时候,有一天醒来以后就在干娘家了,自己也知道忘了好多事,都迷迷糊糊的。有时依昔想起家中的模样,好像挺豪华,气派的。但是仔细想却也想不起来。时间过了这样久,那时年纪又小,恐怕是永远也想不起来了。”说着又似乎陷入回忆里,眉头紧锁。

这么看来,沈飞花确实是萧大少爷了,唉,可怜他从小被拐卖,如此父母都已逝去,他也不知。我心中犹豫不决,该不该把他的身世告诉他呢,不说他心中是谜,说了,他父母已去,凭添伤心罢了。我正思虑不决,他却笑着劝慰我:“我都已经淡忘了,云姑娘不要为在下伤怀了。”我傻傻一笑:“那大哥告诉我,玉儿,璇儿的故事吧!”他叹了口气:“孽缘啊。”说着沉思了半晌,方才低低的诉说:“玉儿多年前就跟了公子了,那时候我在外地,不知道具体情况。只知道玉儿跟了公子竟然是为了得到几样东西,她给公子下了毒,毁了公子的脸,后来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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