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晏世孽花-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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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扬扬眉,侧转过身,淡笑的看向太后。她一张美丽的脸庞已气的发红,眼睛里全是怨恨和惧怕。定了定心神,微闭双眼,又恢复了她太后的威仪,淡淡的说:“此事哀家自会处理,皇上登基大喜,还是不要去打扰的好。”我咯咯一笑:“是啊是啊,太后说的对,如此喜庆的日子,怎么能因为这个老奴坏了兴致,还是太后看着办吧,我就当不知道。对了,太后您来找我,有什么事?”
她从嗓子里咯咯笑出二声,又柔柔的说:“哀家听说,皇上今日要封你为后,所以想来看看。这回见到了果然眼熟,就是先帝钦封的梅花夫人啊。”说着她走向我二步,声音低低的,又夹杂着阴狠与威胁:“你什么身份心里清楚,三年前先皇要处死你,你竟然勾结外人私逃,如此勾三搭四不知检点的女子,有何能耐坐稳后宫,母仪天下?”她不说也罢了,我本来也不想当皇后的,可是一听这话,我顿时怒如火烧,咯咯一笑:“太后这话可真是说对了。皇上要封我做皇后,这么重大的事情竟然不跟太后商量一下,真是不把太后放眼里呀!再说了,我如此娇美可人的姑娘要是做了皇后,还不专宠后宫,独占恩泽?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在后宫出现呀,是不是啊太后娘娘,您得阻止。为了皇上多纳妃嫔,开枝散叶,您老人家得宁可跟皇上心生嫌隙也要阻止我入主中宫呀。”她听我竟然这样说,弄不懂我的目的,一双美目只是闪闪的盯着我,我边笑着边斜眼看她:“今天皇上竟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下了这道策封圣旨,想要改变主意还真是难呀。除非我出了什么差错,犯了七出之类重大的过错。唉,只是怪我平时做人太完美了,哪里会有什么差错,所以太后娘娘,您老要多费费人力和心力,来找我的错处了。要是找不到把柄,就只能……制造,把……柄了。”我脸于她只有几厘米远,一字一字的低声说出后面一句话,看着她强自镇定,又不敢看我的双眸,咯咯一笑,后退几步,抚抚耳鬓说:“不过娘娘,您肯定不会去做这种事情的。以您的人品当然不屑作出此事了。”
“胡言乱语,胡言乱语?你竟敢讥讽哀家?”她怒的身子微颤,头上的发钗和腰间的玉坠都叭叭作响。我眨眨眼睛,非常委屈的说:“娘娘真是冤枉我了,我虽然备受先皇关爱,怎么会不知身份呢,仗着先皇保护而目中无人的事,梅绮璇是不会去做的。所以我要是说了什么话也是因为我不懂礼仪,无心之失啊!”
“哈哈哈……朕的皇后做错什么事了?”晏扬飞意气风发的大踏步过来,一屋子的太监宫女立刻伏地请安,太后似乎看到了救星,慌忙走到他面前,急切的说:“皇上来了正好,哀家看来,策立皇后一事有失妥当,还是重议的好!”我一脸无辜的看向晏扬飞,并不说话,他呵呵一笑,拉着太后的说,劝问道:“母后对皇后何处不满?”太后听这话,刚开口又闭上,心思几转,想想要怎么说我。片刻间,又恢复她太后的从容淡定,冷静的说:“她的事,皇上应该很清楚吧,当年她未嫁之身竟然怀有身孕,仅此一点已经有辱国体了。”晏扬飞听她说出这件,眉头皱起,看了看一屋子的太监宫女,个个都面有疑色的看向我,太后脸微扬,根本就是故意说出来,置我难堪。那年我酒醉出事,及至怀有身孕,虽然是许兰古有心救我之举,可是却是心中的一根刺,直到今日仍不能拨除。看到这些人都目光不明的看着我,心中顿时又气又羞,再加上故意想刺激晏扬飞,所以我无比凄楚的看了晏扬飞一眼,委屈的低下头,咬着嘴唇不说话。
晏扬飞只是不说话,我可以感觉到他火热的目光一直盯着我,太监宫女们大气不敢喘,殿里顿时寂静的可怕。终于他呵呵一笑,有些无奈讨好的说:“其实这都怪儿子,当年在河业城时,贪杯酒醉,心中又着实爱慕璇儿,才会珠胎暗结。说起来,朕亏欠璇儿许多才是。”说完对着一屋子的太监宫女,历声道:“今天的事,谁敢说出一个字,朕绝不轻饶!”话声一落,吓的他们都哗哗跪下,齐声道是。太后看了满地的奴才一眼,又看着皇上,胸脯不断的起伏,硬生生的憋下这口气:“好,竟然是皇儿一时糊涂,那哀家就当没听过,哀家累了,先走了!”说完,也不等奴婢相扶,长袖一甩,怒气冲冲的踏出殿外。一行人慌忙起身,跟在后面出去,最后二个太监还顺手关上了门。
我看也不看晏扬飞一眼,自顾坐下,他也不说话坐到我对面。终于忍不住,开口问我:“你当年腹中孩子到底是谁的?”我讥讽的一笑,斜眼看他,“皇上还是很在乎的吗?”他脸一沉,阴阴的说:“朕想知道是谁如此大胆,动了朕的女人,朕要将他五马分尸!”哼,男人果然都是如此,只是因为心中的独占欲,就容不得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染指。“这件事你早就知道的,现在才来问,不觉迟了吗,你要是如此在乎,干嘛要我做皇后,我可没求你!”“你!”他听我如此说话,狂怒的看着我,见我如此的不以为然,还摆弄着手指,啪的一掌拍向桌子,震的茶水四溅,器皿跳了几跳。“你什么你!”我抬头瞪了他一眼,他双目瞪时圆了,咬着牙又吐出一字“我……”我白他一眼:“我什么我!”这话一出,他真是傻在那里了,双唇张了又张,牙齿咬的咯咯响,就是说不出一个字来。手中拳头紧握,青筋突起,他这幅要吃人的样子,任何人看到恐怕都要吓昏了,我却一点也不觉害怕。只是依旧把玩手指,翘起二郎腿,等着他说话。他见我如此举动,更是一口气上不来了,指着我的腿说:“放下!成何体统!身为女子怎能有此举动!”我站起身,拍拍衣服,不咸不淡的说:“那你也看到了,我不知进退,不懂礼仪,品行不端,不成体统,怎么能作皇后。我这就去找波愁了,您不用送了,忙你的吧!”说着抬腿跨步,忽然被他大力的拉回来,从后面死死的抱着我,头俯在我耳边喘着粗气。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情绪十分不稳,胸口不断起伏,肌肉也紧紧崩着,过了片刻,又呼的呵呵一笑,嘴角擦过我的耳朵:“你还是这样,比以前更加刁钻。不要每次见我都针锋相对,甩手跳脚的,你知道的,在你面前,我只是一个男人,不是皇上,不是高高在上的。不要再这样对我了,试着和我相处好吗?”
他双臂力气放松了些,侧脸紧贴着我的耳朵,放柔了声音,低低的,带着哄骗,回忆似的说:“你虽然不记得了,可是我不会忘记的。那年父皇让我去丞相府一个月,跟丞相大人学习秘传的武功心法。有一天就看到你坐在湖边看金鱼。胖呼呼的小脸,白嫩嫩的,一双眼睛扑闪扑闪的望着我,脸上还有泪水。看到我只是打量一下,又转头看鱼,没想到本太子还不如水里的鱼儿好看,你的目光竟然毫不留恋。
我就坐在了你身边,也不说话,你看鱼,我就看你,看了好{炫&书&网久,你才转身对我说:‘人要是死了,还能再看到吗?’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问,可是不想看到你伤心,就安慰的说:‘会看到的,一百年以后就会看到了。’你终于笑了,这一笑就落在了我心里。那年,我十岁,你五岁。”
“五岁?”我撇撇嘴,“皇上果然是风流倜傥啊,十岁就会哄骗良家幼女了。”他哈哈一笑,敲了敲我的左腮:“那也得是璇儿有让人哄骗的欲望啊。”我受用的笑了笑,“那我为什么哭?为什么在丞相府?”他语气有些迟疑:“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问你,你说不是丞相的女儿,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只说人家都叫你梅玉儿。还说什么海哥哥死了,你很伤心,所以天天哭。”“什么海哥哥?”我身体一僵,为什么听到这三个字会有心痛的感觉?晏扬飞无奈的一笑:“哪里还记得啊,就听你说什么海哥哥,一个小孩子哪能记多少。后来,我回宫的时候约定好,等你长大时娶你为妃的,后来找个理由再次去丞相府时,听说你竟然外出玩耍的时候被人偷了,再也找不到了。这么些年来,我时时记着你,以为再也见不着了,唉,上天又将你送到我身边,我怎么会放你走。”说完,又将我搂紧了,亲着我侧脸。我心中来回盘算,看来,萧湖曦三至五岁期间确实是在丞相府的,六岁时又被送回萧府了,照丞相对我的态度来看,我根本和他没有什么亲戚关系的,那为什么会在他家呢?而且为什么在六岁时又送回了萧府,还对往事一无所知了呢?这丞相到底是在谋划着什么,为什么对小孩子如此难为?还有那个海哥哥是谁,是萧湖曦的朋友还是亲戚,为什么我听到这三个字会有些心痛呢?
一时间好多事情同时涌现,又纷纷乱乱的找不到头绪。“璇儿……”晏扬飞粗重的声音呢呢喃喃的叫唤我,不断亲吻我的侧脸。天哪,我只顾思索,竟忘了阻止晏扬飞的拥抱亲吻,他越抱越紧,身体发烫,已经动了情,我身子紧崩起来,转移他的方向:“我今天帮着晏初辰在祖陵大闹,你怎么不问我?”这件事情果然牵制了晏扬飞的情绪,他双臂放松了些,没有说话。我挑衅的说:“你根本就知道我所说的都是假的,我就是为二皇子来夺你皇位的,为什么要接受我的说词?”他依旧沉默着不说话,我挣脱开他的怀抱,转头看他,他双眼中竟然有泪光涌现,他这幅模样是我始料不及的,慌忙的掏出手帕为他擦拭眼泪,“这是怎么了?贵为皇上,怎么能随便流泪!”他不回答,又将我紧紧的抱住,声音有些嘶哑:“我不明白,不明白,父皇一直都疼我,为什么会这样做。他为什么要废除我,改立二弟?既然父皇不想让我当皇上,我不当就是,可是为什么,他临死前竟然对我如仇敌一般,屡次派人暗杀于我,要置我于死地!从小,父皇就悉心的教导我,我对父皇的感情无比深厚,我想不通,真的想不通,他为什么要那样做?”他又痛又恨的抓着我后背的衣服,我被勒的有些喘不过气,可是他这幅样子,我也跟着伤心。轻轻拍拍他的后背,帮他顺气,轻声哄道:“别哭了,你父亲这样做肯定有他的原因,你不知道就慢慢查。他既然不告诉你原因,看来这个问题非常重大,不能让别人知道。你先别怪他,他说不定有难言之瘾呢。”能告诉你嘛,你是太后跟丞相的私生子,这种事情他能告诉你,就算说了,你能信?要让太后和丞相当面对质,那根本是痴人说梦!我心中咕咕嚷嚷半天,又不住的帮他顺气,他渐渐不哭了,还是抱着我不松开,头搁在我肩上。我承受他这么大的脑袋真是非常艰苦,可是又狠不下心让他松开。他都哭成那样了,我总不能雪上加霜吧。
“呼,呼……”什么声音?我警觉的竖起耳朵,不对!好像是打呼声!难道是……我无比愤恨的握起拳头,宴扬飞,你竟然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可恶,欺人太甚!我双手拥住他的腰,想把他扔到地上,想了想,还是于心不忍,只好吃力的将他半抱半拉的挪到床边,推至床上,看着他呼呼大睡的脸,恨恨的挥着拳头比划几下。唉,谁让我心软呢,又认命的帮他脱了靴子,盖上了被子。我去哪儿睡呢,去晏初辰那,根本不行,明一早还不风言风语满皇城。去太后那里?哼,请我都不去!那去哪里,宫里我可谁都不认识的!脑中思索了好{炫&书&网久,终于想到一个人,妙妃周粉袖!虽然我只在寿晏上见过她一面,不过她容颜清丽,一看就是心善的人,而且她看着先皇的目光分明是情根深种,不似矫作。晏楚善那样处心机率的人如此宠爱她,那么她肯定是个不错的女子。我打定主意,拉开殿门,“皇上有令,你们带我去妙太妃宫中安住!”二旁的侍卫虽然有些不信,但是听我去妙太妃那里,而不是出宫,犹豫半晌还是带我去了。
妙太妃毕竟为先帝诞下了天心公主,颇受先帝宠爱,所以就算新帝登基,也没有受什么冷落,她依然住在自己的妙心宫里。只是天色已晚,我们到的时候,她已经准备就寝了。听传报说我来了,立刻披衣迎接,虽然不解,还是笑容满面。我看着眼前的美貌女子,她也不过三十岁,就死了丈夫,从此就要在这深宫中孤独一生了,不由的替她婉惜。由于慌忙中起床,她只披了一件淡粉的棉袍,头发散在背后,脸上有着淡淡的疲惫,一脸素净的脸上,浅浅的笑着,腮上两个小酒窝添了几缕甜意。我一下就喜欢上了这个端庄温柔的女子,拉起她的手柔声道:“妙太妃一定不认得我,我叫梅绮璇,曾在先皇大寿时见过太妃的舞姿,至今难忘。”她想想,柔柔一笑:“虽然不认得梅姑娘,可是却听先皇说过你,不过,梅姑娘似乎和先皇说的有些不同。”我心中暗翻白眼,那能相同吗,晏楚善十分痛恨我,当然净挑坏的说了。她说完这句话,脸上一暗,显出淡淡的忧愁,看来是这翻话,她又想起晏楚善了,她果然对晏楚善是有真感情的,一想起他便脸露心酸之态。我咯咯一笑:“先帝不喜欢我,对我的说法只是片面之词,妙太妃你忘了他的话,跟我相处久了,会喜欢我的。”周粉袖听我如此夸奖自己,不由的笑出声来,抬起袖子挡住自己的笑意,一幅女儿家的娇态。我心中暗暗咋舌,原来这才是温柔知仪的女子啊,怪不得丞相说我毫无女子仪态了,原来是真的啊。“不知道梅姑娘何故深夜到访?”她有些疑惑的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没什么事,是来借宿一休的呀,我没地方住!”说完看向她眨眨眼,她跟着又哈哈笑了起来,看着她毫无掩饰的容颜,我也跟着笑了,看来,这深宫里,我已经交到了一个朋友。
“这是策封大典上,你要穿的衣服。”晏扬飞一脸喜气的看着我,要我把衣服换上给他看,我瞅了一眼,大红的嫁衣,夺目的凤冠。旁边还一件喜服,式样是男子的。我不由开口问起:“这件是谁的?”晏扬飞正喝水的动作僵了下来,怪异的看着我,犹如在看傻瓜一般,嘴上却回答:“是朕的啊!”我郁闷一下,瞅瞅他又瞅瞅喜服,“你不是说封后吗,我穿就行了,你穿干嘛!”“什……什么……”他双眼圆瞪着盯着我,好象不认识我一般,僵直的把手中的茶杯放下,走过来,有些关心的摸摸我的额头:“璇儿是不是病了?”我推开他的手“你才病了!”他呐呐的放下手,狐疑的看着我:“没病的话,智商怎么这样低?策后大典也是我们拜堂成亲的日子,我是新郎当然要穿喜服了。”“咦?皇上也穿喜服啊?那你以后经常娶老婆,难道每次都要穿啊?”我提起他的喜服看了看,又长又宽,但是衣料非常柔软顺滑,我端详了半天,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回头看他,却见他一脸似怒似怨,只是盯着我不说话。
我不解的放下喜袍,歪头看他:“你生什么气啊,难道喜服不能摸吗?”我这话说完,他更生气了,大吼一声:“全都出去!”一屋子的太监奴婢犹如长了四条腿一样,又跳又蹦的立刻消失了。
我立刻后退几步,怕被战火烧到。这晏扬飞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样。喜怒不定不说,还脾气暴燥。扬起脸,警戒的看着他,他见我这样,似乎满肚子的气却不知道怎么发泄,二步上前抓着我的肩:“你竟然如此期望朕多娶妃嫔?身为一个妻子,竟然毫无醋意,你说,你心里是不是一点也没有我!”当然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虽然这样想,我可不敢说出来,撇撇嘴,低下头,不敢看他。他喘息的声音越来越粗,抓着我双肩的手越来越用力,我晃了二下,挣脱不开,他突然松开手,我微一松气,他左手忽又抬起,捂住我额上的天月,死死的按住,渐渐的用力。我慌忙大声阻止:“你别乱来,我的命可全靠它了,你要是把它捏碎了,就给我收尸吧!”“恐怕不只是你吧,还有凤波愁!就是这块天月,竟然把你们的性命连在一起!”他的手虽然不放下来,可是却不那么用力了。但是我非常准确的感觉到他身体散发的怒气,似乎在努力的压抑自己不暴发出来。既然他不想发火,那我还是别惹他的好,俗话说,识实务者为俊杰啊!
我稳定情绪,试了几次之次,呵呵一笑,抬起右手覆上他放在我额上的左手,轻轻的拉下来,一脸笑意的望着他说:“你气什么呀,我就是这么重情的人,总不能说忘一个人就忘了吧!再说了,你可是皇上啊,怎么可以为了这么一点儿女情长就耿耿于怀呢。不是说试喜服吗,我这就去试,你等会哈!”说完捧着喜服慌忙逃到屏风后面。抚着胸口顺顺气,我真要嫁给他过一辈子吗,太恐怖了。虽然他现在看起来对我很容忍的样子,可是万一他哪天不喜欢我了,我又不会讨他喜欢,还不一命呜呼了!逃跑吧,跟着沐风跑,可是我现在被他软禁在这个屋子里,房门也出不了。外面一排一排的侍卫巡回看着不说,就连这些丫头们也是守在屋里,动也不动。唉,再次叹气,我还不如直接震死算了,干嘛还要灵魂穿越,跑这里受罪!
有些赌气的脱下外袍,换上喜服。已经快四月了,天气大暖,所以喜服的用料是薄厚适中的,布料柔软度不亚于晏扬飞的那身,而且上面满满绣着凤纹,金光闪闪,腰间的挂饰足有五个,不是金就是玉,叮叮当当的一碰就响。我好不容易一个一个的戴好,晏扬飞却等的不耐烦了:“这么慢,是不是不会穿!朕帮你穿好了!”我理理头发,口里应道:“穿好了,还不怪你,怎么要挂这么多东西!”晃晃的走出来,拍拍衣袖,抬头看向宴扬飞,他却一脸的惊艳之色,呆呆的看着我,一动不动。嘿嘿嘿,我虽然知道自己不是什么绝色美女,可是女人总会有虚荣心的,尤其被个男人以这种眼神盯着,非常满足我的自信心啊!更何况是皇上,嘿嘿嘿,自恋中……
我走到铜镜前,黄暗的镜里一个大红嫁衣的少女侧身而立。长长的衣摆铺于地面,一身的金丝绣凤不时闪光,宽宽的腰带系着许多挂饰更显得下身修长,顾盼生晖,风情万种。“璇儿。”晏扬飞低柔的唤起我的名字,将我搂在怀里,像抱着一块瑰宝一样小心翼翼的。“我从十岁的时候就想娶你做我的新娘,我以为今生都不可能了,没想到,你真的为我穿起了嫁衣。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