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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穿越之晏世孽花-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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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沐风扯了我的手臂,捏得我手臂好疼,“不要再动什么心机了,你不走,不仅李隐乔死无葬身之地,就连你的仙衣阁,甜香食府也别想一人活着!”我点了点头,“我当然跟你们走。”

我一直以为雁坡塘就像东方不败的黑木崖一样;阴森恐怖;处处危机;上个顶峰也要用筐子载上去;其实却不是这样;我本就不认识路;柳雪残又用了双重黑布蒙上了我的眼睛;既然看不到想不到;索性任他去吧;总之最坏也就是死了;我都死过二回的人了还怕什么?也许是因为柳雪残带着我的缘故;一路畅通无阻;不知道走了几座山,只是感觉到马儿上坡下坡的一直不停,我本来就懒惯了,骑马这样累的活更是受不了,整个身子都依在了柳雪残的怀里,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迷迷糊糊的休养生息。

摘下我的蒙布时,我没有被阳光刺到,因为天已黑了。我此刻一人孤伶伶的站在大厅的中间,这个大厅颇大,四周点燃了好多灯,映得厅内黑黑红红的,颇为恐怖。我的四周不远处站着四排人,凤波愁曾经对我说过,雁坡塘直属有风花雪月四个坛,雪坛,坛主柳雪残,生性风流,流恋花丛,也是最为善良的一个;月坛,坛主秦长月,为人阴险狠毒,颇不言语;风坛,坛主沐风,为人亦正亦邪,武功最高,也最为冷漠;花坛,坛主便是沈飞花,俊美温柔,颇有些翩翩佳公子的味道,却最是神出鬼没,心机深沉的一个。这四个人都与我有些交道,果然如传闻一样,沐风是最可恶的,天天拉着死人脸,此刻他们四人都站在最前方,大厅的四边角上都堆满了人,但是都站得笔直,井然有序,连服饰的颜色都和他们的坛主一样。雪坛是红色,月坛是黑色,风坛是青色,花坛是浅绿色,这么些人站在厅内,却是没有一点声音。大厅正中间的主位是空着的,可能是在等林万迟。

周围的空气似乎越来越冷,就好像有无数的刀子在我的周围,发出冷冷的寒光。我寻找这些刀子的来源,是厅内四周的下属们,个个都死盯着我,目光阴冷狠毒夹杂着缕缕的恨意,似乎非得用刀子将我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才能解恨。我已经大概知道了原因,前世的萧煜姬与他们有着深深的怨仇,数日前,我又替凤波愁挨了一刀,拖延了时间,林万迟等大受挫折,更是恨深一层。我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松松的站在那里,毫不在意的四处望了望,厅内简朴的很,连柱子上都没有刻花纹。

忽然厅内的灯火都突然一暗,一道劲风掠过,众人全部跪下,我向前望去,主位上已经坐了一个男子,全身黑衣包裹着,只露出一双冷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是他——林万迟。他侧着身子斜坐在位子上,眼睛半眯着,漫不经心的说出几个字:“听说你失忆了?”我看着他,没有回应。说不说有什么两样,他都不会放过我。见我没有回答,他似乎不以为意,冷冷的一笑:“还是这般的脾气,目空一切,哪里有变!失忆恐怕是骗人逃命的招数吧!”柳雪残双手抱拳小声道:“塘主,我数次与她接触,可以确定她确是记不起前事了。”沈飞花也抱拳道:“属下的眼线追踪查证,她确是失忆了。时间是一年前,在出嫁的途中死而复生后。”“哈哈哈……做了这么些亏心事,就想一忘了之吗?”林万迟恨恨的咬牙:“就算割开你的脑袋,我也要你全数想起!沐坛主,先把她鞭仗一百,然后扔到密室里关着!没有我的命令,连水都不许给她喝!”

“塘主,属下愿执鞭仗!”清脆的声音传来,夹杂着些狠毒,是千红。她抽出腰间的银鞭,一边走向我,一边嘲弄的讥笑,双手不时的拍打几下,向我示威。我有些发悚,她一直对我颇狠,这次要她执鞭,恐怕下手处都是要害,最有可能是打我的脸,我即便不死,恐怕脸也得花了。心里琢磨着,她一鞭已甩来,我侧身躲过,右手抽出隐乔赠我的短剑,斜刺她胸口,她不想我竟然反抗,稍微一怔,慌忙后退,我左手已捏住她的鞭子,用力一晃,抖动了她的手腕,将鞭子夺了过来,反手一鞭击在了她的胸口,“啊!”她惨叫一声,捂着胸口连连后退,双眼狠狠的盯着我,似要冒出火来。牙齿咬着嘴唇,狠狠的说:“你竟然敢反抗,你不要李隐乔的命啦!”我不理他,看向林万迟,他那双眼睛还是那样的阴冷,并不说话。

“我要沐风执鞭!”众人一听,一愣,沐风身子一僵也望着我,似乎有些不相信。林万迟冷冷的说:“花坛主,你来!”我放下心来,却依旧面无表情,这就是我想要的。这些人中,柳雪残对我最好,我若是让他执鞭会让他左右为难。沐风心狠手辣,我最不敢找的就是他。但是林万迟肯定是多疑的人,我既然张口要沐风,那他必定不会让沐风执鞭,唯一可能的便沈飞花了。我虽然不了解沈飞花,但总是知道他是男子,不会将我的脸打花的。沈飞花也颇意外,但是仍旧面无表情的走过来,将手中的鞭子给了他,我便闭上了眼睛。忽听道有一丝细细的声音传入耳中,“你最好背过身子。”我心中一动,这种细细的声音应该是传说中的传音入密吧。沈飞花私下让我背转身子应该也是怕我前胸挨鞭,衣服破损,名节不保,再加上前胸有鞭痕总比后背难看。我默默的转过身,后背对着他。

“啪!”的一声,后背火烧一般,热辣辣的痛。还没缓过劲来,鞭子接二连三的落在后面,“啪 啪!啪!”鞭子打在后背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大厅内四处回响,更加的响亮,血腥味渐渐的弥漫在四周。我使劲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冷汗滴滴的顺着脸颊流下来,睁开眼睛,已被汗水蒙住了视线,远远的望见外面的天空中有闪亮的星星,一颗一颗的像钻石一般。后背像刀子在划割的疼痛牵扯着我整个神经,有块衣布飞我身后飞过,飞出了大厅,后背的衣服想必早已破损不堪了,那片破布已经布满红色。忽然停了一下,感觉有人撕开了我的后背,将衣服尽数剥落,鞭声复又继续响起。已经痛的没有知觉了,不去深究他为什么剥我的衣服了,还能有什么屈辱受不了,不就是鞭打后背吗,只要是我撑得过去,我发誓,林万迟!不管以前是谁的错,我都要将这屈辱还给你!因为你打的是我梅绮璇,不是以前的萧煜姬!

后背火辣辣的;痛的睁开了眼睛;周围黑的什么也看不见;地上冰凉凉的;背上痛的不能动;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衣服;背部从屁股往上已经没有什么了;血已经干了;将侧身的衣服想撕开;扯动了伤口痛的眼泪流了下来。想起了大厅上沈飞花将我的衣服撕落,原来竟是为了我。被鲜血沾住的衣服是不好剥下的,比鞭打更痛。记得大厅中我意识渐渐模糊,终于倒在了地上,有人将我拉起,拖着好远,扔到了这黑暗阴冷的密室。依稀记得有这些,却又记不起具体是什么,又昏昏暗暗的闭上了眼睛。如此醒了又昏,昏了又醒,竟不知在这里面过了多久。后背一日比一日痒,偏偏又不敢抓。这里面都是腐败的湿味,似乎我也已经腐化是个半死不活的尸体。

口渴的要命,却什么都看不见,一点昏暗的灯光晃晃的向这边过来,慢慢的越来越亮,几个人站在我的身边。我看到眼前的三双脚,一双大红的靴子应该是千红吧。顺着脚抬头向上望去。果然是千红,林万迟和沐风。千红鄙疑的望着我,一只手捏着鼻子,另一只手恶心的挥来挥去,“臭死了,你怎么还没有被老鼠吃了!”说完,头一转,向外面大声喊道:“来人!提几桶冷水来,将这个贱人冲刷冲刷!免得污了塘主的嗅觉!”说完踢了我一脚,咯咯的直笑:“萧煜姬,你在拽啊!你不是目空一切,眼高于底的吗?现如今的你就像一条狗趴在我们脚底下,我想踩就踩,想捏就捏!”一只脚踩在了我的左手背,狠狠的使劲蹂搓,心被扯了,痛的眼泪怎么也没有忍住。“哗!”一桶水猛然浇在了我身上,冲力打在后背上,痛的我忍不住低哼一声,又接着有水全泼在我的头上,呛着我直咳,几桶水倒过,全身冰冷,冷的我直打哆嗦,伤口因为皮肤发冷,紧的好疼。

千红一直哈哈的笑着,不时踢打我几下。终于林万迟开口了:“萧煜姬,把东西交出来吧!”我趴在地上,无力的回问:“什么……东西?”千红猛的踢我几下:“还装!想装失忆就成了吗?赶快把塘主的圣果和秘籍交出来,或许还能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一支脚伸到下巴处,抬起了我的脸,林万迟那双眼睛黑暗中散出发野狼的光芒:“萧煜姬,你千方百计骗走我的圣果和秘籍,竟然没有给你的父亲那便是秘密收藏起来了,你现在命在我手里,如果死了,东西藏着又有什么用?我不仅可以给你疗伤,还可以从此以后保护你,条件只有一个,把你百宝阁的地址和钥匙给我,只要得到你所有的一切,我便让你从此过得无忧,再也不会有任何人对你的追杀!”这些话听的我如梦如幻,不相信的问道:“我有父亲吗?他在哪?怎么不来找我?”千红哈哈大笑:“你以为你在别人眼里有多重要?你那养父从头到尾都只是在利用你而已,为了达到他的野心,你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工具。只要你乖乖的听塘主的话,塘主或许会可怜你身不由己,留你一条贱命!”我顿时像掉在了一个冰窖,原来我有个养父,我为了给他卖命,阴谋设计了不少人结下了仇家,而养父却弃我如草芥,置我生死不顾了。心里顿时难受的要命,萧煜姬竟是如此可怜可恨的蠢女人,为了一个不在乎自己生死的人,将自己推进了万恶的地狱。后来他们在说些什么我都无力去听,脑子里只是想着我的过去,我所做过什么事,迷迷蒙蒙的总是想不起来。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脑子越来越沉,全身好热,恐怕是冲了冷水浴发起烧来了吧。

好热,热的我口里冒烟,渴的要命。迷迷糊糊的又睁开了眼睛,居然留了一盏灯。灯下有一个托盘,里面竟然有一个水壶,我蠕动着身子爬了过去,对着壶嘴猛喝一口,然后再喝一口在嘴里润了半天,才慢慢的咽了下去,如此喝了几口,嗓子好受多了。水壶旁边竟是一套雪白的里衣,将破碎的身服剥下,穿上了新衣,顿时舒爽多了,又喝了些水,也来了些气力,坐在了灯的旁边,四处望了望。这个地室里除了放灯的这张破桌子还有我屁股下的凳子什么也没有,地面上空空的,就连电视里经常演的稻草竟也没有一根。空气冷冷的,夹杂着些水的潮湿气息。那些带着我血液的冷水还没有干涸,在地面上静静的躺着。头又热了起来,昏昏的趴在了桌子上,全身的骨头缝里又冷的疼。去年在长洛河的冷水里已经冻坏了身体,留下了风湿痛,这屋子里如此的冷加上千红的冷水沐浴我如今已经四肢疲惫,再也没有一处不痛的地方。

周围白蒙蒙的又上了雾,这情景我很熟悉,是不是又要去鬼门关了呢?额头上有些发冷,是天月。渐渐的温度有些降了下来,我好像看到了波愁,坐在一间没有光的屋子里,双腿盘着,双手放在两脚膝盖处,闭着眼睛。他还没有出关吗?我急切的走向他,那张脸消瘦苍白,猛然睁开眼睛向我望来,定定的看了一会儿,又四处望了望闭上了眼睛,喃喃的轻声念道:“绮璇,我怎么会感到你的气息,你要等着我,我就要出关了。”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却穿过了他,我抬起手愣愣的看着他,难道我已经死了,我们天人永隔?一股力量扯着我离开他,四周重又暗下来。我睁开迷蒙的眼睛摸着额上的天月,难道是你带我去见了波愁,你竟有牵引灵魂出窍的力量?下意识的抚摸天月,不知道应该再做些什么。

喝了水后肚子就更饿了;心里明白是不会有人给我送饭来的;便使劲的想波愁;分散我的注意力;摸着仅剩的半壶水;只有很渴的时候才会喝上二口。我本以为我受不了这些折磨便一死了之,说不定还能回去,可是真处在这种情况下,却咬着牙的想活下来。我有太多的牵绊,仙衣阁,叶清得,陆琼,波愁……在这里我最想的总是波愁。有好多次昏迷中,我都能看得到波愁,可我却不敢去想他。他说过我们有了天月便心灵相通,若是他感应到了我的痛苦,会不会走火入魔?

不知到过了多久,饿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水壶里也已空了,绝望的坐在墙角,盯着那盏将要熄灭的油灯,好像我的生命也就要熄灭。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在这空旷的地牢里显得格处诡异,我已无力去抬头,一股青草的气息传来,压力无形的在周围张驰。只有林万迟才有这种能力让人变得从心里莫名的害怕。我双臂环抱着,疲倦的将头倚在墙上,眼睛半闭着。他半低下身,将我隐藏在他的阴影下,抬起手捏住我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冷冷的笑道:“竟然还没死?”说完突然扯了我的上衣一下,我下意识的推了他一下,他冷哼了一声:“竟敢有人趁我下山时送水和衣服给你?说!是谁?”我无力回答,水和衣物竟然不是他的授意,不知道在这里谁会冒着生命危 3ǔωω。cōm险赠衣给我,难道是柳雪残?如果没有这壶水恐怕我真的已经撑不下去了,于是答道:“是千红!”他扯了我的头发一把,疼的我咬住嘴唇,“死性不改!竟然在我面前中伤千红!谁都可能就她不可能!”我咯咯的一笑:“谁都不可能,就她可能!我们同为女人,她当然会同情我!”他不接着言语,忽然静了下来。如此的寂静让我呼吸困难。

渐渐的他低下身子,和我一般高,望着我,眼睛忽明忽暗。双手慢慢的探向他的后脑,将面上的黑布摘了下来。因为他背着我,看不明确,只是那一道自嘴角斜向上至左眼角的长蛇一般的疤痕让我浑身一颤,有片刻的发抖。“啪!”脸上一痛,他突然扬手给我了一耳刮子,嘴里有腥红流了出来,将头发从脸上捋下,冷冷的看着他。他的右手掐住我的咽喉,死死的盯着我:“你竟然也会害怕,你也会不愿看到这疤痕!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亲手毁了我?你的心是冰做的吗?我曾那样的爱你,给了你一切,你为什么要背叛我,要置我于死地?”他越说越激动,手上越用劲,我难受的很,不能呼吸,下意识的双手挥向他,双腿不停的踢打,终于他松开了手,我抚着喉部,大口的呼吸,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片刻后终于有些正常,不住的喘息问道:“你说的这些我根本就不知道,伤害你的人已经死了,我不是以前的萧煜姬,我是梅绮璇!”“哈哈哈……”他站起身仰天长笑:“又不叫梅玉了吗?你究竟有几个名字,想骗多少人?萧煜姬如此,梅玉如此,你如今即使是梅绮璇也是如此!”他复又蹲下,捏住我的双腮,双目透出寒光,冷冷的看着我:“都是靠美色为自己赚取利益的贱人!偏有这些贪恋美色的男人被你利诱,你这航脏的身子要给多少男人?哈哈哈……”他一边狂笑一边撕扯我的上衣,不断啃咬我的脖颈,我用力的拍打他,他将我摁到地面上,冰冷的地面刺激我的神智,我气力不足,头晕目炫,感觉到他的嘴唇在我身上游走,不断的啃咬,屈辱的泪水忍不住的流下来,头一痛,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不,不要碰我!”我踢打着睁开了眼,入目的是一片刺眼的光芒。我闭着眼睛,好{炫&书&网久才慢慢睁开眼睛,还是忍不住流下泪来,我已多久没有看到阳光了?这又是谁的屋子?这张床很硬,身上盖的是黑色的被子,连锦帐都是黑色的。掀开帐帘,外面更加光亮,又扔下帐帘缩回了身子。意识一点点的回来,在地牢里看到了林万迟可怕的脸庞,他要杀我,又要欺负我,慌忙掀开了被子,衣服都还在,暗自舒了口气,愣了半晌,脑子里都不知道想的是什么,慢慢的掀开帐子下了床。桌上摆着一碗粥,一碟小菜,我一步步的踱了过去,肚子已经饿的没有感觉了。端起粥一口一口的慢慢喝着,自己都不知道喝了多久才喝完。

一个年轻的女子走了进来,以前没有见过,穿着浅绿色的衣服,应该是沈飞花的属下。斜斜的瞅了我一眼,阴扬怪气的说:“塘主让你醒来后跟我去沐浴。”可以沐浴了吗?我心里好高兴,当下顾不得她走的快,一步步的跟在后面。外面阳光很好,初秋的天气已有些凉了,四周非常清静,偶尔有一两声鸟叫。四周有几片竹林郁郁葱葱,地面上铺了石子,非常干净。浴室不是很远,只是二间简单的屋子,女子一脚把右边屋子的门踢开,冷冷的说了声:“就这间了,洗完自己回屋子去,要是乱跑,仔细塘主要了你的命!”转过身,不肯走,故意用我听的见的声音低低的说:“不要脸的贱人,借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勾引我们塘主,要不是做了我们塘主的女人,你还不是早见了阎王!别装着冰清玉洁的样儿,这雁坡塘谁不知道你萧煜姬就是个□,一个个的男人不知道睡了几个了!”“你胡说!”我抬起手来,挥向她,力气不足还没打到便被她一支手握住,推了我一把,站立不住,倒在了地上。

她讥笑的望着我:“自己能做还怕别人说?那年你在我们雁坡塘赖着不走,整日里巴着我们塘主不放,那时塘主年轻,四个坛主都远在外地,无人阻止的了你的阴谋诡计,你竟然背叛了塘主的痴心,甚至给塘主下毒,妄想毁尸灭迹,幸好千红来到,救下了塘主,你确毁了塘主的脸,从那后塘主天天便将自己蒙住。”“不,不是这样的,我不会这样做的?”我使劲的摇着头,不相信的望着她,她冷笑的说:“好不容易捉了你来,塘主竟然只打了你一百鞭子,还是念着旧情不肯伤害你,萧煜姬,你别得意!就算塘主有心放你,我们四坛主也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够了!”一声历喝传来,又是那股无形的压力逼向我,林万迟背着双手一步步的走过来,侧着身子望着那女子,冰冷的声音似腊月的寒冰,“沈飞花就是这样教导属下的?背后妄议塘主是非?”“不是,不是这样的!”她一下软在地上,跪缩在地面上,战战兢兢的说:“塘主,是……是她,她说自己失忆,非要向属下询问些往事。属下,属下……错了。”林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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