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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穿越之晏世孽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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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的女人却也不是死心眼的女人,心底已有了凤波愁的同时我又如何去接受仇海?闭着眼睛,靠在仇海的怀里,贪婪的汲取他的温暖,“仇大哥?你是否可以被我相信?”他的身体明显一震,一只手又抚摸我的头发,片刻才轻轻说:“璇儿,也许你心里是不信任我的,但我心里相信你的每一个字。即便我知道有些事是你骗我的,可是只要你说的我就信。”“仇大哥?”我抬起头,迎向他那双墨黑的眼睛,如宝石一般闪烁着详和的光芒,“璇儿,不要问我为什么,你只要知道我永远是你最可靠的港湾,只要我活着无论你有什么困难我都会帮你。”他轻柔真诚的笑映在我的心底,我闭上眼睛趴在他怀里,好,仇海,你不让我问我就不会问,我相信你正如你相信我,我会等待你愿意告诉我的那一天。

“这就是白家堡的地图?”一张手掌大的牛皮纸上有红线点点圈圈的,白洵用手指着:“我们堡中有二个入口,其一是正门你是从那进来的,固若金汤。其二是西边与山相靠的一个侧门,是用来上山采摘伐木的近道,此门易守难攻,只要进来,就别想出去。全部兵力按八卦方位平均分在这八位上,乾:西北。坎:北。艮:东北。震:东。巽:东南。离:南。坤:西南。兑:西。侧门为兑,正门为离,除此二门外,其余全是死门,护卫严守机关重重。”我沉吟着:“洵堡主,守卫太过严密,我们必须要打开二个生门,引狼入室,方能关门打狗。依我看来,把兑门放开,只要林万迟一进来便关门守死;二来离门一定要封锁严实,林万迟一定会弃之;再将坎门打开,将其余五门的兵力抽出一半来守住,这样他们发现此门为生门必会全力来攻,将兵力分为几断,一路暗伏阻拦让他们心中恐惧,及到生门时已无力周璇。”我知道他们三个此刻都在盯着我,并不抬头,又说道:“请白堡主调派给绮璇五十个精兵,任我差遣。”抬起头看着白洵,他只是面带微笑,却不答应。李咸目光闪动,不紧不慢的说:“绮璇姑娘要五十个精兵何用?”我缓缓的说:“林万迟并不知我背叛于他,在他们接近生门时,我现身投靠与他,趁他不并可偷袭与他,这样五十个精兵一涌而上,相信即使无法生擒也可置他与死地,方可救出我哥哥以雪前仇!”我面色坚定的望着他们三人,看着他们思索,又说:“如果堡内人数有限,也可不必调派给我,只是求取白堡主一味毒药,涂于我的短剑之上,见血封喉!”白洵哈哈一笑,“绮璇姑娘果然聪慧,调兵遣将果有将军之风。既然林万迟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又怎么能让姑娘只身犯险。堡内人数纵然有限,也可调出二十个护卫保护姑娘,绮璇姑娘意下如何?”很好,我心知他当然不会给我五十人,有二十人我便足够,连忙拜谢,几人又细细商量半晌。除去离门坎门兑门重兵把守,其余乾、艮、震、巽、坤五门人数有限,便让我当面写了假报放信鸽飞出。

他们三人仍在继续商议调派人手的问题我一人回了房里,又写了一张情报,偷偷的绑在林万迟亲自饲养的鸽子脚上,让它飞走了。林万迟为了掩人耳目,明里给我一只信鸽,暗地又给了我一只。我在大厅以示忠心,当场写下假情报放走了假信鸽,而现在我绑在真信鸽上的情报却是半真不真,半假不假。我与这二派不想有任何瓜葛,只想一心救出李隐乔远离是非。乾、艮、震、巽、坤五门既然防守松解,我便告诉林万迟只有乾、艮两门是生门,从此二门入,正门离门和侧门兑门是故意引他们进来的,防守最弱,他们可以从此二门逃脱。我故意颠倒生死,就是想让白家堡和雁坡塘突然大乱,背离原计划,我趁乱带着这二十个护卫赶往雁坡塘救出李隐乔。然后偷偷舍弃他们与李隐乔远走高飞。我暗自思索着如何去救李隐乔,仇海已经推门进来了。看到他满脸的喜悦我心中愧疚不已。“璇儿,没想到你竟然有如此计谋,让我好生高兴。”他环住我的腰,将脸埋入我的头发,紧紧的抱着我,对不起仇海,我骗了你,不过你武艺高强我相信你不会有事的。要怪只怪你出现的太晚,不该在白家堡遇到我,更不该是林万迟的敌人。

“璇儿,我为你梳头。”他将我缓缓的推到梳妆台前,从袖子里掏出一枚梳子轻轻梳理我的头发,从镜子里看到他手里的那柄梳子是白色的,颇为小巧。转过头去看他,他笑眯眯的将梳子放在我手里:“喜欢吗,是我给你雕的。听说凉的玉器可以缓解头痛的,我见你前日头晕,便给你雕了这柄梳子。”我翻过来看看,一面雕着一枝梅花,朵朵飞舞,栩栩如生,另一面写着几句小诗:碧桃天上栽和露,不是凡花数,乱山深处水荥迥,借问一枝如玉为谁开?

竟然署名为夫仇海,赠爱妻梅绮璇?他的心里已将我视为妻子吗,我们仅仅数天的缘份,我每一步都在算计,而他都在付出,而刚才我已经背叛了他,又怎么能无耻的享受他的呵护。我垂下头,双手紧紧握着白玉梳闭口不语。他俯下身将头和我并在一起,望着镜子里面的我们呵呵直笑:“绮璇,我们在一起呢!等我们成亲后,每晚我都会为你梳头,早起为你画眉好不好?”我心口被撕痛了,咬着嘴唇无法应他。他抬起我的下巴,对上他的眼睛,亮亮的黑黑的:“你怎么了璇儿?不喜欢吗?你喜欢什么式样的,我再为你雕刻一把。”望着他真诚的双眸,我低声轻问:“你为什么要自己雕刻呢,直接买一把就好了。”“那怎么能一样呢?梳子谁都会买,可是我雕刻的只此一把,从今后我只为你一人雕刻玉梳,只为你一人画眉挽发……”他的声音越说越低,在我耳边呢喃:“我只会有你一个,你……永不要离开我。”他的嘴唇轻轻的吻着我的脸庞,似无限珍爱小心呵护。慢慢的将我抱起放在床上,“璇儿,”他坐在床边抚摸着我的脸:“我真的好想要你,不过我一定会等到成亲那一天。”他把我的鞋子脱下,为我盖上了被子,我闭上眼睛,感到他睡在了我旁边,紧紧的搂着我。我环上了他的腰,仇海,就让我抱你一次吧,以后你会恨我,会怨我我都不管了,我只要记住你此刻的柔情,此刻的温暖。对不起……仇大哥。

堡内静悄悄的,护卫极少,仇海白洵他们一天都在布署,中午时便找齐了二十个护卫拜见我。我看了一下,便让他们找地方休息,子时集合。子时是夜正央,人最疲倦的时候,林万迟及有可能这个时候混进堡内。仇海回来过一趟,交待我不要离开这二十个待卫,一定要小心又匆匆忙忙的走了。我回到屋内,沐浴梳洗后,穿上一袭黑色衣裙,将玉梳藏在锦囊里,把玩着仇海送我的金银手饰,想全都带走作盘缠想了想又放下了。闭上眼睛浅眠,心思重重无法入睡,直到外面突有喊杀声,立刻惊醒。赶忙叫齐了他们二十人,一齐走向生门,堡内已经燃起无数火把,到处红红的一片。前面一排待卫匆匆跑过我拉住一个副统领急声询问战况如何,他皱着眉道:“没想到他们竟从乾艮两门进入,还好,堡主提前有交待,除了正门和侧门外其余六门都严守,各门都有一小队随时调派,我们现在赶去支持乾门的。”说完急急的走了,我心中了然。白洵果然不信我,我说要严守正门侧门和离门,他却严守除正门侧门外的六门。而我告知林万迟从乾艮两门进,从正门和侧门出竟然又全对了,既然如此,让他们争个鱼死网破吧,关我何事。我带着这二十个人从侧门出堡,告诉他们白堡主让我们赶去雁坡塘烧了林万迟的贼窝,故意临时调派,攻其不备。我们便抢了马,急奔雁坡塘。

去雁坡塘的路颇为难走,为了避免被他们发现,我们摸黑前行,卯时天亮时,只行至三分之二路程。突然有一个待卫大呼:“后面有人追赶!”我命他们先行,策马回头,抽出短剑,一个人策马飞奔而来,长发随发飘舞。一袭白衣上有点点血红的斑迹,清晨的阳光斜斜的照着他,印出一颠一颠的影子。我抽出短剑遥指着他,冷冷的说:“你是来杀我的吗!”他勒住马,直直的望着我,眼睛充满着哀伤,绝望的大喊:“璇儿!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没有原因!我不仅出卖了你们白家堡也出卖了雁坡塘!我不是你们白家堡的人更不是他林万迟的人,没有背叛一说!”他双手死死的握着缰绳,一双眼睛布满不信与绝望,“璇儿,你将自己推入了万劫不复的局面!你这样只有死路一条,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要干什么!”我冷冷的一笑:“我想要什么?想干什么?现在终于有人问我了吗?你既然问我,我就告诉你,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要救出我哥哥,离开江湖远走高飞!我不属于这里,我不要这样的生活!不管是谁,阻止我去救哥哥,我都会让他死!包括你,仇海!”剑直指着他,阳光反射上射出阵阵刺眼的白光。他仰天大笑,突然飞身而起,天空中人影一闪,将我从马上扑倒在地,我慌忙坐起,拾起掉落的短剑,仇海拉住我的胳膊:“这是什么!”我看向他手里,是那把玉梳,莹白如玉。他激动的摁住我的肩:“你心里有我的是不是?是不是璇儿!”我转过头不看他,他从背后紧紧的抱着我:“为什么如此固执?你不就是想要去救你哥哥吗?我陪你去,我不管你想做什么,只要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足够了。”他突然抱着我上马,“咱们快走,林万迟受了重创,洵堡主将他们赶出了堡,我们要趁林万迟回来之前救出你哥!”他一手紧紧揽住我,一手拉住缰绳,我双手盖上他揽我的那只手,轻轻的吻了下去,他手一晃,搂的更紧了,低头在我耳边轻语:“璇儿,只要你心里有我,就算让我去死我都不会犹豫。”仇海,你为什么总是要惹我哭,为什么让我如此心痛?雁坡塘果然留守颇少,我引着他们直到大厅,待卫们一路厮杀,按着记忆中的开关打开了地牢。我趴在地面看向底下,隐乔还是像以前一样被挂着,头部低垂似乎仍在昏迷。我抽出短剑便要跳下去,被仇海一把拉住,他一纵身已经下去,砍下链索将他扛了上来。我慌忙接住,大声急唤:“大哥大哥?”仇海背上他,对我说:“咱们快走,这里不可久留。”刚到厅口,一个待卫慌忙跑过来:“仇大哥,林万迟他们已经回来了,怎么办?”我一听脑子轰的一声,仇海大喝道:“各人想办法逃跑,顾命要紧!”说完便向右一转疾步奔跑。我紧紧的跟在后面,虽然我在雁坡塘呆过几日却没有四处转过,如今也是慌不择路。

突然斜刺里一个人冲出来挡住前路,是柳雪残,他手中的扇子合上,“梅绮璇,你竟然背叛了塘主!落在他手里必死无疑!”我挡在仇海前面:“柳雪残,你走开,我不想伤你!”柳雪残看着我,眼中暗藏多般情绪,“雁坡塘内机关重重,哼,想跑,除非你们有本事闯进燕子楼!看招!”话未说完便一掌拍向我,我一剑劈出,红雾一闪迷住了我的眼睛,他的胸前被我重重的划开,鲜血直流,“你,你为什么不躲开!”他咬着牙:“我不是你们的对手怎么能挡住你!”说完双目一闭,昏死过去。

仇海拉住呆愣的我:“快去燕子楼!此人暗暗助你,故意被你所伤!你放心,他不会有事

的!”我点了点头,跟着他四处寻找燕子楼。远远的看到湖边一只小船,湖中有一座楼,上面

挂着许多铃铛,叮叮直响。我开口道:“仇大哥,那里肯定是燕子楼!”

仇海点了点头,背着隐乔一跃上船,我一刀切断绳索,跟着上了船,我不会划船,握着浆不知如何前行。仇海接过我手中的浆,一边划行,一边对我说:“快去看看他,用湖水清洗一下他的伤口,快些!”我撕下一块布,醮着湖水擦拭隐乔的脸。他的衣服早已破损不堪,嘴唇苍白,一张脸已瘦的不成人形,双腮下陷。前胸后背四肢都无一完好,我飞快的给他擦拭干净,船已到了楼前。仇海抱着李隐乔跃上台阶,我跟着爬了上去。上面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燕子楼,赠至爱煜姬。我双脚顿时麻木,一步也抬不动,这燕子楼竟是林万迟为萧煜姬所建,依林万迟的冷酷无情竟会为她建造此楼,足以证明他的深情,爱之深恨之切!

仇海已进了一楼内,四处查看,“他暗示我们来此必须暗道,只是这楼层颇多,不好找寻!”我冲口回答:“在顶楼!”于是奔向楼梯,仇海背着隐乔跟在我身后,奔至三楼顶,这里面空无一物,只有一只大箱子,上面一支大大的挂钩。一根铁链从楼顶柱子上紧紧绑住,一直延伸到远处的一棵大树上。看距离竟有好几十米远,越过了湖面,出了雁坡塘外。应该是山中的小路。“萧煜姬,你别想逃!”我一听从楼内向下望去,林万迟已到了湖边,只是没有船只,对着我们大吼。“快!仇大哥,将他放在箱子里,将箱子挂在绳索上,你也进去,顺着绳索正好由上而下,我们就安全了!”仇海依言将隐乔装入箱子,挂在了铁索上,“璇儿!你也进去!”我摇头,“不行!这箱子太小,我进去,你怎么办?”仇海眼睛忽的一亮,高兴的笑道:“你关心我嘛,呵呵,不怕,我有办法,你进去坐好,然后我双腿叉开站在箱子上面,我功夫好,可以立的住,你不行!”说完不准我反驳,将我硬塞入箱子,合上了盖子。里面一下子暗了下来,有几个小口透了光进来,我感到有人站上了箱子,心中一喜,箱子便已滑动,摇摇晃晃的颇不安稳。我是有恐高症的,想着自己在这么高的空中滑行,四肢僵的不敢动,顺着小洞向下望去,竟然看到了林万迟,他找到了一根树枝,用力朝湖中一推,人便起身飞纵至湖面,足尖一点,点在树枝上又前飞好远,如此几次,我便看不到了,心中暗暗着急。没想到电视里看到如此高深的轻功,林万迟竟然会,他恐怕已经上了楼,万一他一刀将铁索砍断了该怎么办!胆战心惊的过了半天,突然砰的一声撞的我头晕脑胀,箱子被打开了,仇海高兴的打开箱子,抱着我跳了下来。原来箱子已经卡在了树上面,就像鸟儿安了个大屋子,他又上去背着隐乔下来,我着急的问道:“仇大哥,你的脸怎么这样白?你有没有受伤?林万迟放了暗器?”他一边疾跑,一边回答:“没有!林万迟他上了顶楼,我以为他会砍断链索,没想到他挥了几次刀都没有下手。这里已是半山腰了,他们一时赶不上,我们下山骑马快些离开就安全了!”

一路不停的奔跑,我一夜未尽食加上心中恐惧林万迟,担忧李隐乔的伤势,早已气力不足。仇海背着隐乔一歇不歇,我跟在他后面,心中十分愧疚。他哪里识得李隐乔,只因为我想救他,他便救了,我要逃,他便带着我逃了,我不想放下隐乔,他便一直背着,看着他冒着白雾的头发我眼睛润湿了。这样大冷的冬天,他却已累的连连出汗,山路陡斜,一路上没有追兵,下了山后,仇海打了个响哨,便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放下李隐乔。胡乱的擦了擦汗,便搭起了隐乔的脉博,双眉微皱,又换了另一个手腕,眉目间皱的更历害了。我看着他的表情,心中越来越凉,看隐乔苍白的脸,焦急的问:“仇大哥,他怎么样了?”仇海放下他的手腕,从怀里掏出个白瓷瓶喂了颗丹药给他,才转向我说:“不大好。如果我诊断没错的话,应是被下了慢性巨毒,中毒着长久昏迷不醒,渐渐四肢僵硬,头脑被蚀,再也醒不来。如果能服以解药的话,半年内好好调息,倒是可以慢慢痊愈,不过可能会留下四肢无力的病症。”

我登时就站立不住,软软的瘫在了地上,有气无力的问:“那能不能找到解药呢?是不是林万迟有?”仇海点头,“他肯定是有的,这毒本来也就是他下的。只是虽然知道他有,但是你也无法要的来。”我握紧拳头,想着林万迟那双邪恶的眼睛,对我充满仇恨的凝视,咬牙道:“就算赔上我这条命,也一定要弄到!”仇海叹息:“只怕,就算你拼上命也无法……小心!”他突然扑向我,将我拉在怀里紧紧的护住。这只是瞬间的事情,我感到他的身体一震,慌忙推开他,“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仇海!”远处一声大喝,白衣飘飘,金色的丝带随着他的疾驰向后飞舞着,他跳下马飞奔过来一把推开我,抱住仇海痛苦的大吼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护着她!为什么!难道我们二十年的情谊竟比不过她的短短几天?”我坐在地下呆呆的望着他们,尚不能明白眼前发生的一幕,仇海倒在白洵的怀里,脸色苍白,嘴角有紫色的血流出,喃喃道:“不,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她了,曾经发过誓要保护她一辈子的……”他看着我,柔柔的笑:“白氏神针无药可解,我宁愿自己死去也不要她离开我。白洵,你答应我,不要再为难她了,她是我最心爱的女人。”

我傻傻的坐在地上,看着仇海那双哀伤的眼睛,眼泪扑扑的流下来,拉住他的衣服大声哭喊:“不,仇大哥,你不要死,不要死。你对我这样好,我离不开你,你不要死。”眼泪止不住的直流,看不清仇海的面孔,看不见白洵仇恨的目光。突然白洵大喝:“仇海,你竟受了如此严重的内伤?是不是昨晚林万迟打的那一掌!为什么?你竟然伤的如此重却还来此寻这个背叛我们的贱人,她哪里值得你如此,是她害了我们!”我整个人已经无法思考了,怪不得仇海脸色如此难看,原来他昨夜已受了内伤,却不告诉我,帮我救隐乔,又一路背着他跑下山,仇海……仇海……我的心好痛好痛,反复反复只有仇海,我将他的双手放在我的脸上,哽咽的说:“仇大哥,我们离开这里吧,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我们成亲,就我们两个,过一辈子,好不好?你不要死,不要丢下我!”我感到仇海的双手颤抖着抚着我的脸,低低的说声:“好”,双手垂落……我看不到眼前的一切,那双手已经慢慢垂落,我想拉住,被一掌推开,白洵抱起他一跃上马,狠狠的对我吼道:“贱人!是你害了仇海,此后你是我白家堡的最大敌人!只要看到你便要将你碎尸万断,死无葬身之地!”话声落,策马已驰。“不!”我仰天大叫,伸出双手欲抓住他,一股风从手中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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