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鬼妃-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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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吻,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吻?一个不值一提的吻?
他还在呆愣时,她已经合上了流盼的清眸,唇色朱樱一点,柔软的银光下,竟是那般灼灼其华,桃之娇娇。
夜非离眉目突然锁了起来,双瞳剪水,在她快要困惑的睁眼时,他已经吻上了她的缃唇。
两唇相覆,柔若止水,似两片蚕丝触碰,软的如嚼年糕。
不知为何,夜非离心底滕然窜起一袭暖意,纤手下意识揽过她的蛮腰,将二者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些,如信子般的舌头在她湿润的唇上舔舐,香味便占据了过来。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仿若自己浸泡在花瓣满满的浴桶里,周围有热气熏陶着,让他有些陶醉。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他几乎忘我。
唇齿轻轻撕咬着她的唇瓣,似品尝着一种类似于年糕的甜点,心里荡起一圈圈酥麻。
浅风袭来,暧昧之气在空中翻转,他竟仿佛进入到另一种虚境,只见漫天花卉灿烂的开。
原来这就是接吻的感觉?
他果真太投入了,以至于她猛地推开他的时候,他听到了心里‘咯噔’一声。
“现在能教我武功了吧?”冰冷的声音从他恍惚间传来。
夜非离深深的凝视着她绝色的容颜,沉默半响,又勾起了妖媚的唇角,声音妩人,道“乖徒儿,为师知道你想赛过聂硕,但……”他娇媚的上下打量她,接着道“我敢保证能让你在轻功上赢得他,至于其他的……当真无能为力。”
他当初苦练轻功是为了逃跑之用,这些年聂硕也确实抓不住他,行如风不是虚的,但若真与聂硕面对面交手,他绝不是他的对手。
这一点烈炎当然知道,她孤傲的扬高了下巴,道“好,那现在请开始。”
她最想学的就是轻功。
夜非离点点头,然后开口慢慢的交给了她初学者的要门,注意点和方法技巧。她听得颇为认真,将他一遍遍的演练深深做成动画深层记忆在心里,两人都十分投入,一时间,竟过了五更天。
直到鸡鸣,他们之间的教学才结束,夜非离将她送到她房间的后窗,看着二楼那扇敞开的窗户,妖孽道“需要我帮忙吗?”
烈炎摇摇头“你还是快走吧,这点高度难不倒我。”
岂料,夜非离却是双手抱胸的站在原地,道“我看着你上去。”
烈炎懒得理会他,一夜没睡,她有些困了,于是握着从窗户撒下的绳子,身手敏捷的就爬了上去。这一幕,倒是让他很是惊了一把,明明不是轻功,却动作干净利落,很有技巧。她的师父到底是谁?怎会教出如此怪异的招数?
烈炎进了屋,收绳子的时候发现下面的人已经不在了,她也没多顾虑,合上窗户,就偷偷的拉开了房门“小婉,辛苦了一夜,快进来吧。”
谁料,回应她的是一道微风,门外哪里还有人?
烈炎想着她大概是撑不住回屋睡了吧,微笑着关上房门,吹掉桌上快要燃尽的蜡烛,将沉重的身体倒入床头就睡下了。
……
因为脸部的疼痛,小婉一夜无眠,楚修云走的时候,她曾叮嘱过他此事千万不要告诉小姐。她不想烈炎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担心,而且以她对现在这个柳如尘的了解,她一定会去找含烟兴师问罪,这样的话,会给自己主子添很多麻烦,毕竟她也只是个丫鬟。
快到午时,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
小婉皱眉,因为左耳到现在还有些嗡鸣,传入右耳的声音就小了些“谁啊?”
“我!”烈炎清脆的声音传了进来,小婉一愣,随即有些慌了。
“是小姐啊,什么事?”
“没事啊,来看看你,你开门再说。”
“我、我还没起床,小姐,我还想在睡会儿。”小婉胡乱找着借口,脸上着实红肿的吓人,怕她看到了心疼。虽然昨夜楚修云已经帮她擦了些药,但还是很肿。
敲门声就停了,烈炎道“是不是昨夜睡得太晚了?”
“昨夜四更天了才睡,我实在熬不住就回来了,对不起小姐。”
“傻丫头,你我还这么见外呀?”烈炎笑起来,显然还蒙在鼓里,道“那你先睡吧,睡醒了在起来吃饭,我让掌柜的给你留着。”
说完,门外就再无声音了,躺在床上的小婉眼眶当下就湿润了,得此主子,她死而无憾。
不管是从前的柳如尘,还是现在的柳如尘,都一样视她为已出,她小婉何德何能?从小死了双亲,被人卖进相府,虽跟着四小姐吃尽了苦头,但她无怨无悔。
可纸是包不住火的,事情总有被揭露的那天。有时候,你不去招惹别人,别人也指不定不会来招惹你。
几个人围在客栈雅座用膳的时候,就出了状况。
烈炎坐的离聂硕较远,这几日两人连只言片语都没有,甚至没有正眼瞧过对方。
聂城一向疼爱她这个师父,又是夹菜又是关怀,惹煞了旁人的眼。
聂城一面吃的欢,一面冲着冷漠的聂硕道“二哥,嫂子怎么还不来?”
昨夜的事情楚修云也听小婉说了,他轻轻瞥了眼不知情的烈炎,眼神复杂了。
聂硕冷冷道“顾着你的嘴就行。”
无意间他撇到了烈炎,她还是那副淡然如水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她心里到底在乎什么。
聂硕心头就有了莫名的怒气,烈炎对他的无视让他十分懊恼,脸色也铁青了些。
聂城嘟唇,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那好吧,弟弟还是将自己的嘴与夫人的嘴顾好得了。”
说着,他又夹了些菜到烈炎碗里,烈炎冲着他烷淑的笑了笑,正要吃,就听见那个冷峻的男人将筷子往桌上一扣,厉喝道“她没长手是不是?”
对于他莫名的躁动,楚修云和聂城皆是一愣,一脸茫然。
好巧不巧的,穿着青纱裙的含烟就领着小莹进来了,众人还未看清怎么回事儿,就听见她的抽泣,然后直接跪在了聂硕身旁,低下头啜泣道“请相公为妾身做主……”
小莹也跪下去,压低头。
聂硕本就在气头上,如此,眉心更是蹙得紧,正眼也不瞧她,严厉道“怎么了?”
含烟哭的伤心,绣绢不停擦着眼泪,道“妾身昨夜本打算找弟妹赔罪,想化干戈为玉帛,岂料她的丫鬟还在气头上,怪小莹打伤了她,然后……然后……”
“说下去!”聂硕黑眸一沉,阴邪的看向桌对面的烈炎。
含烟哭着抬头,她的唇角竟肿了一大片,五根手指印那般赤红,而小莹更加厉害,连眼角也肿了,看样子怕是打她之人下手不轻。
楚修云一愣,他记得昨夜小婉明明告诉他自己没还手,这事儿……
烈炎一惊,猛拍桌子站起来,喝道“小婉不可能做这种事,你休想栽赃嫁祸!”
如此,她突然想到刚才去唤她吃饭的时候那怪异的借口,烈炎黑眸一闪,转身就风也似的跑了,任凭身后的聂城如何叫她,她也不从。
跑到小婉的房间,她二话不说一脚将门踹来,闯进去时,就看见小婉惊恐的看着她,整张脸没有一处是好的,其形状怎一个‘惨’字了得,她大概还不知道,小莹将小婉打到手都酸了才松手。
“小……小姐……”她双瞳惶恐,赶紧遮住自己的脸,却因此碰到了伤口,疼的她倒抽几口凉气。
看着小婉的惨状,烈炎凤眸划过一袭凶狠,握紧双拳,咬牙切齿“含烟!”
不等小婉反应过来,她已经如射出去的箭跑了,转身的时候,恰巧撞上追过来的聂城,烈炎力气过大,撞得聂城直接转几个圈,定神时,烈炎早没了身影。
“小姐……”小婉自知大事不妙,掀开被子下床,冲出来时,被聂城一把拦住。
他本想问些什么,但当看到小婉脸上的伤,当即傻了。
小婉却是急得直跺脚“你愣着干什么呀?还不赶紧追!”
聂城这才迷糊过来,拉着小婉跑了出去。
烈炎冲进雅间,含烟还在恶人先告状,在聂硕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烈炎只觉得心头一阵恶心,按捺住那股怒火,将凶狠的剪瞳直接盯向冷然的聂硕。
她道“她的片面之词,你可信?”
含烟含泪侧过头,一脸委屈的哽咽着“我知道小婉是你的丫鬟,弟妹偏袒自然在情理之中,可丫鬟错了就是错了,弟妹切莫因为一时感情而宠坏了她。”
“你闭嘴!”她倏地一喝,吓得含烟与小莹皆是一震。
她更显委屈,抿着唇隔着朦胧看向聂硕“相公……”
聂硕不语,俨然一副身在事外的样子。他面无表情,黑瞳幽深,根本看不出此时的态度。
“这件事你想怎么办?”烈炎挑高了眉毛,面容倔强而倨傲。她此时倒是很想听听他的意见。
聂城与小婉正好赶到,小婉直呼‘小姐’,然后一见清冷绝凉的聂硕就跪了下去。
“公子您别迁怒小姐,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
“何错之有?”烈炎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目光狠绝的瞪着装可怜的含烟,冷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说的句句属实,弟妹万万不可徇私啊!”含烟依然款款而谈。
烈炎冷哼,一时间,目光都注视到了主位上那威严的男人,他们都在等待着他的金口一开。
戏看够了,他也是时候该收场了。
他黑眸凌光一转,淡然道“我最不喜(3UWW…提供下载)欢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作威作福。”
他倨暗的黑眸淡扫了小莹和小婉,就是那惊鸿一瞥,吓得两人纷纷低下头,浑身哆嗦,不敢有半句妄言。
他又道“小婉不分尊卑,目中无主,打三十大板,绝食三日。”
“凭什么要打小婉?凭什么她们就可以逍遥法外?”烈炎不服,对聂硕这一裁决失望透顶。他的偏袒会不会太过明目张胆?
含烟表面上依然楚楚可怜,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小婉是柳如尘的心腹,她虽不敢拿柳如尘怎么样,却有办法惩治小婉那贱人。若非害怕昨夜之事东窗事发,她又怎会费一番苦心让自己受伤?如此的结局,她自然喜(3UWW…提供下载)欢。
“小姐算了,我受,我受。”害怕烈炎与聂硕起冲突,惹的龙颜大怒,小婉甘愿受罚。
聂硕却是一脸绝情,看着她冷冷道“就算主人有错,做下人的也没那个资格出手,我没有将她处死已经很留情面了,你可别逼我!”
“好!你很好!”她怒红双眼,看着含烟那得意的神情,双拳一握,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抓起她的头发就噼里啪啦在她脸上狠狠的扇着巴掌。
尖锐刺耳的声音混合着含烟的惊叫在空中响起,这一惊举吓坏了在场所有人,还是楚修云率先反应过来,冲过来将烈炎强行拉开。
拉开时,她还在含烟肚子上补了一脚。这是有史以来她第一次失控,平常的冷静与镇定在这一完全化为乌有。
聂硕也是震惊,一拍桌子站起来,怒喝“看来是我平时太放纵你了,柳如尘,你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你?”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这也算是不分尊卑,以下犯上,你将我和小婉一同处死好了。”事已至此,她才顾不了那么多了,若不是楚修云强行拉着她,她非将含烟打死在这里不可。
“你……”聂硕瞳孔一冽,着实被她气的不轻。
“夫人!”聂城也吓坏了,上前一步拉着她“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还不向二哥和嫂子道歉。”
“我没错,该道歉的是她!”她指着躺在地上捂肚痛哭的含烟,一脸狠绝。
目光凶狠的转向小莹时,她被烈炎那一眼吓得浑然一震,缩着脖子眼神颤抖,大气也不敢喘。
小婉知道事情因她而起,当即泪流满面的跪下去,冲着聂硕叩响头“公子饶命,不关我家小姐的事,她都是为了奴婢才这样的,公子饶过小姐,我…我甘愿一人承担,公子饶命啊——”
“我说了你没错!”烈炎使劲想将她拉起来,但她无论如何也不肯。
“小姐经常教导我凡事要忍,遇事要冷静切莫冲动,不要贪恋一时报复的快感,可小姐为何今日这般冲动?您可有想过后果?”小婉哭的不轻,烈炎说若想打倒仇人,就要一招让她永世不得翻身,所以该忍就忍,先保护自己不吃亏,等到时机成熟让对方一朝丧命,万万不可逞一时之快,可如今,都是为了她!
烈炎咬牙,握紧双拳。对,她一开始就在忍气吞声,将自己处于弱势,那是因为她要等待时机翻身,但那都是在没有谁像含烟这般欺人太甚的情况下,如今要还让她作威作福,她还以为自己真怕了她不成。
她的倔强不是一天两天了,聂硕自然也一清二楚。
他转过头,怒视着哆嗦的小莹,喝道“还不将夫人送回房请大夫诊治,莫不是要让我亲自来?”
“是,奴婢,奴婢这就去。”小莹不顾脸上的伤,将地上疼得满头大汗的含烟扶了起来。
“你们也都退下!”他一挥手,楚修云和聂城面面相觑,虽都替烈炎担忧,但天子之命不得不从,只得忧心忡忡的离开了。
屋内一下子就只剩下三人了。
聂硕不理会跪下的小婉,更不理会傲然站在面前的烈炎,握着面前的酒壶独自为自己斟酒。晶莹的水沿着壶口坠下,小酒杯很快就满了。
雅间里很静,静的只能听见小婉浓浓的心跳,急促的呼吸,和那唇齿间颤抖而摩擦出的‘噔噔’声。
这种寂寂里,似是有万千无形的白蚁在啃噬,莫名的惶恐在屋内四处蔓延。
他面无表情的将酒杯放在鼻尖,浅品着那股沁人的酒香,声音雷霆里带着一袭清冷“知道我为何这般生气么?”
小婉抬头,却见聂硕闭着双眸陶醉在酒香之间,不知道他究竟在问谁。
“不、不知……”烈炎不开口,小婉就颤巍巍的回答。
倏地,一杯酒猛地泼了过来,还未等小婉来得及反应,脸上的伤就火辣辣的疼了起来,钻心刺骨,仿佛在伤口上洒了一把盐,疼得她浑身颤抖,连连惊叫。
烈炎双瞳一瞪,大喝道“你干什么?”
她慌乱的跪下去,抬袖替她擦着脸上的酒水,小婉闭着的凤眸里就有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涌。
“小姐我没事,您别担心……别担心……”她极力掩饰自己的痛,明知聂硕的残忍,不想小姐因为她而殃及了性命。要知道,皇上凶残起来,可是六亲不认。
聂硕冷哼,酒杯猛扣在桌上,力道有些大,松手时,酒杯立刻就碎成三片。
他寒道“你以后可还会让别的男人替你夹菜?”
“你……”她又急又气,原来他是在耿耿于怀这个?放纵含烟,惩戒小婉,为的就是报复他刚才心头的不爽?
“你简直不可理喻。”她吼了起来,天底下哪里会有这么莫名其妙的男人?
“我的话你还没回答!”他也怒红了双眼,黑眸深不可测。
“那是我的夫君,你的弟弟!”
“谁都不准,除了我谁都不准,你最好给我记清楚!”大掌猛拍在桌上,这是他第一次冲她发那么大脾气,从前她那样欺骗他,他都没有如此愤怒过。
大概是这几日她对他太冷太冷,而连日来聂城又对她关怀备至,这般聚集起来,他才会大发雷霆。
小婉吓得颤抖个不停,唇齿都要咬破了,明明脸上痛的要命,她却半个字都不敢支出来,聂硕如此可怕的一面她还从未见过。
“记清楚的应该是你,他是我的夫君,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冲着我吼?”她又不爱他,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凭什么?凭什么!
聂硕着实被她这话气得不轻,一脸铁青,牙齿咬得很紧,抬眸看着她时,黑瞳一片腥红。
他一字一顿道“难不成你爱上他了?”
每一个字都如一把利剑,狠狠刺入烈炎和小婉的心脏,空气瞬间就窒息起来。
“是!”她几乎想也没想,双瞳又那样倔强起来,似乎这种眼神已经成为了她的保护色“这半年多的相处,我早就爱上他了,他单纯、天真、善良、没有心计,这样的男人是我无法阻挡的,我们早就有了夫妻之实,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这话让聂硕浑然一震,充血的黑瞳寒气逼人,瞬间窜到烈炎身旁,难以置信的握紧她的双肩,怒喝“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说多少遍都是那个答案。”她知道他已经听的很清楚了。
他惊得连连后退,一点不亚于当初在婚礼上发现她的时候。
他黑瞳开始晦暗不明“你的肩上还留下了我的印迹,你怎会如此恬不知耻?在与他……同床共枕之时,你难道就无愧?”
他的声音越来越沙哑,有无奈,有愤怒,更多的则是手足无措。
“与你的一切,都不是我自愿的。”她的话语竟是那般决绝,不带任何怜悯。
闻言,他突然就哈哈笑了起来,那抹狂妄的脆笑如魔鬼的号召,恐怖而充满诡异。
“对!”他倏地放下血瞳,狠狠的看着她清淡的脸,挑眉凉笑“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你的一切都是我强迫的,你的心里从来没有我半分,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他聂硕能够轻而易举得到天底下所有的女人,却独独得不到她的心,郑太后那老巫婆说的太对了。
“说白了,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你聂硕还缺女人不成?”她的声音太冷太冷,冷得阳春三月确如天寒地冻。
他的瞳孔瞬间裂开一条细缝,她说这话时竟是一点神色都没有,看来,他真是高估了自己的魅力。
“说得对,我聂硕是不缺女人,我聂硕也不屑你这样的女人!”他暴怒,一把掀掉桌子,饭菜当即滑落下来,刺耳的破碎尖锐的传来,整洁的雅间顿时一片狼藉。
一甩长袖,他不在正眼瞧她,冷心绝情的踏出雅间,那种狠绝,似是从此将她在心里画上一个句号。
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你聂硕还缺了女人不成……
……
这几日小婉一直在养伤,酒虽让她受了不少折磨,但却有杀菌消炎的作用,所以她的脸也好的快。
烈炎还是会每晚出去找夜非离学习轻功,因为知道含烟也在养病,自然不怕她过来了。
自那日与聂硕大吵一架过后,他真的没在打扰她,也没有对任何人做责罚。
原本与含烟分开两房住,现在也同床共枕了,这可把含烟乐坏了,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聂硕夜里不在传唤聂城,他也就只能可怜巴巴的跑去跟烈炎同床,烈炎每次都是等他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