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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妃要上位:秒杀腹黑王爷-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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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又能怎么样?”


    “你,你,你这个笨女人,我真是替王爷着急,怎么就摊上你这个不知所谓的丫头。”木头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还替王爷着急着,摊上你这个终日都是棺材脸的家伙。”我恶毒地顶撞他。


    “你,你真是莫名奇妙。”木头人气急败坏,跺了几脚后拂袖而去。


    走了几步又停下后,背对着我说:“明早去见王爷,要是记不住,我来叫你!!”、


    我在他身后竖起两根手指,做鄙视状,朝他做鬼脸。




我是仗义的

其实,我对这个钟生还是挺有好感的。。。。。。


    虽然句句话都在指责我,其实我知道,他在打心底里为我着急。


    可是,他又怎么能够明白我心里所想?


    对靳长枫,我已然不抱希望了。


    木头人他再怎么恨铁也是真的成不了钢的。


    唉。。。。。。


    回到房内,纬真还在低声抽泣着。


    我劝说她道:“别哭了,王爷不会赶你走的。”


    “王爷从来没有对我发过脾气,都怪你,替你欺瞒王爷,你倒没事,王爷却要赶我出府。”纬真埋怨我道。


    “是,怪我,怪我。。。。。。要是王爷一定要赶你出府,我就跟你一块走。”


    “你是说真的吗?”纬真抬起眼看我。


    “大丈夫言出必行。”我拍着胸脯道。


    纬真马上破啼为笑,点着我的额头嗔怪道:“你是丫头,哪是什么大丈夫。。。。。”


    “笑了就好,快睡下吧,要不到明日眼睛还是肿的。”我拍着她的后背,柔声道。


    纬真抹了一把眼泪:“若夕,你真好。”


    “还怪我吗?”


    “不怪了。我哪会真的怪你,就是怕的。”


    “呵。胆子这么小。”


    纬真不好意思地笑。


    躺在床上,这会却睡不着了。。。。。。


    明早要先去见靳长枫,这事怎么躲也躲不过去了。


    当然我倒并不是怕见他,只是怕自己忍不住,朝着他那些虚伪的脸就是一拳。。。。。。


    这人特可恶了,知道老娘不走平常路,还企图用非正常手段来逼我就范。


    哼哼,他打的小算盘还真是精明,以为我和他过了一宿,就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了。。。。。。


    以后他娶妻纳妾,我也只能屁颠颠地鞍前马后,还得恬着脸伺候着他,免生他一不高兴就一纸休书甩过来,然后对我说:“滚回娘家去。”


    笑话,指不定谁休谁呢?


    呸呸呸,童言无忌,既然不可能嫁,何来休之说??




迎战王爷

老娘一现代人,还能为了睡一夜就许一生,而且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一夜。


    就是发生了,充其量也就只是个419,其实,我根本没有必须纠结到此刻还睡不着觉是吧。


    想到这里,我在心底里为自己打气。。。。。。


    吼吼,武三丫,见王爷嘛,不用怕。


    一夜好睡,早上醒了伸了个懒腰,顿觉神精气爽,再看纬真,丫幽怨地看着我。


    我抱头,低吼着:“纬真,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马上就去见王爷。”


    被我看穿了心思,纬真脸一红,下床自顾自地梳洗打扮去了。


    嘴角还有一点点痛,拿着铜镜照了照。。。。。。


    他妈的,淤青不但没散,面积还越来越大了,老子的樱桃小嘴,差点就成了两条腊肠。


    气急败坏地骂道:“姓温的老妖婆,老娘与你誓不两立。”


    “碰”的一声巨响,我抬头看向门外,纬真手上的脸盆掉到了地上,她一脸慌张地蹲下身子捡起来。


    “大清早的失魂落魄的干嘛?钟生都说了,王爷真不会赶你走的,你不会昨晚一夜没睡吧。”我有些无奈道。


    纬真勉强地笑道:“就是还有一些紧张。”


    我握着她的手,轻拍着她的手背柔声道:“紧张个毛线。”


    然后知道她听不懂,呵呵地笑。


    纬真被我笑得很无语,待我收拾完毕,便拉着我急匆匆地去见靳长枫。


    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


    一想到昨晚把靳长枫气得连骂都懒得骂我了,今日必将是一番唇枪舌战。


    唇枪舌战本来我是不怕的,可是靳长枫阴恻恻的表情马上就浮现在我眼前,让我无来由的浑身一抖。


    “若夕,你在害怕?”纬真感觉到我的异样,也紧张地问我。


    “没,怕,怕什么怕。”我结结巴巴地说,“又,又不是见阎王,又,又不用死,有,有啥好怕的。”


    “那你怎么说话都不利索了?”




王爷的气场强大

“我。。。。。。才起床,脑子还没清楚,舌头还没直过来。”


    “你啊。”纬真笑着摇头。


    来到靳长枫房门外,纬真先轻轻地敲了敲房门,在外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您可醒了?”


    “醒了。进来吧。”


    纬真推开房门,没过久就拿了一个脸盆进来,小声对我说:“王爷让你进去。”


    我一把拉住她问:“那你呢?”


    “我去打水,伺候王爷梳洗。”然后拎开我的手,扬长而去。


    妈的,就知道留下我一个人,硬着头皮进了房门,站在门口,也不敢去里间。


    “进来。”


    “哦。”


    我一步一停地像蜗牛爬似的,移了几分钟才移进了内房。


    靳长枫穿着内衣,扫了我一眼,站在床边不紧不慢地穿衣服。


    那个身材啊,看着我口水直往肚里吞。


    我暗暗鄙视自己,他妈的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犯花痴。


    靳长枫穿好衣服又坐下,一直没开口。


    我站在角落边,他不说话,我也保持沉默。


    沉默啊沉默,不被沉默干掉,就在沉默中爆发。


    靳长枫这丫是要将沉默进行到底,还是准备毫无征兆地爆发呢。


    一会儿功夫,纬真才端着一盆水进来,伺候好靳长枫梳洗,便问道:“王爷在哪里用餐?”


    “屋内。”


    “奴婢这就去准备。”


    说完,纬真又退下了。


    空气又冷了。


    他坐着,我站着。


    他看着我,我不敢看他,低着头。


    气场,这就是赤裸裸的气场。


    想我昨晚还雄心壮志地要与他决战紫禁之巅,这会却唯有傻愣着。


    靳长枫绝对是个妖孽,还是个风情万种的妖孽。


    阴冷的空气直到纬真带着一群下人端着食物进屋摆放才回暖。


    靳长枫也不理我,慢条斯理地吃着。


    看着一桌子叫不出名的东西,我唾沫严重分泌,肚子也不顾场合地开始叫了起来。




跌进温柔乡

这一叫的效果果然明显,纬真不动声色地看了我一眼,又移开眼光。


    靳长枫停下用食,这才抬起头正眼看我。


    “饿了?”他问。


    “嗯。”我厚着脸皮点头。


    “过来坐。”


    “哦。”


    我小心翼翼地坐在他身边。


    “纬真再去拿副碗筷。”


    “奴婢这就去。”


    纬真又离开了。


    “唉。”靳长枫长叹一口气。


    我本来盯着食着的眼马上惊惶地看着他。


    “是我问你答,还是你老老实实地交待。”他平静地说。


    “王,王爷想知道什么?”我舌头又开始打结了。


    “怎么弄的?”靳长枫的手缓缓攀上我的脸颊,停在了我的嘴角边,眼底的心底一览无遗。


    “不,不小心摔,摔了一跤。”我颠微微地说。


    “嗯?”靳长枫半眯眼,神情中有严重的警告。


    “嘴,嘴角刚好碰到桌子。”


    “说实话。”靳长枫咬牙。


    “我,我,我……”我不知说什么好。


    这时,纬真拿着一副干净的碗筷进屋,摆放在我面前。


    “你先出去。”靳长枫对她说。


    “是的,王爷。”


    纬真慢慢退下。


    “先吃饭吧。一会再收拾你。”靳长枫拿起我面前的碗,给我盛了一碗粥,放下。


    我本来就饿了,你要收拾就收拾吧,等我吃饱才有力气。


    嘴角的伤口扯着生疼,我丝丝丝地直抽气。


    “慢点。”靳长怜惜道。


    “王爷,您也吃,您也吃。”我嘻笑着给他夹菜。


    “我不会赶纬真出府,你不用瞎拍马屁。”靳长枫好笑道。


    “……”我被呛住了,捂着嘴咳个不停,眼泪都给我逼了出来。


    靳长枫一边拍着我的后背,一边叹息道:“都叫你慢了。你这不听话的家伙。”


    等我呛完了,他又给我递了一杯水,我端起水杯咕噜咕噜一口就喝了下去。




为什么不想见我

进食完毕后,纬真进来把东西收拾了下去。


    待伟真退出房门,靳长枫才一把把我抱了起来,坐在他的大腿上,一只揽着我的腰,一只手摸着我的嘴角,轻声问道:“还疼吗?”


    我不安地点点头,我不想坐在他身上,可是又依恋这样的感觉。


    我想我是跌进了他的温柔乡,爬不出来了。


    “钟生去请大夫了,再忍一会。说吧,昨晚为什么不想见我?”


    我低着头,不吭声。


    他拢了拢我额前的发丝,柔声问道:“到现在还不愿意说吗?”


    “我……”


    叫我怎么说?


    难道要我告诉你我已经知道了你的阴谋,所以我不想再理你了?


    抬起头,迎上他心疼又期许的目光,这样的理由,我说不出口,我唯有小声说道:“我不知道。”


    他眉头微皱,试探着问:“在怪我让你受了委屈吗?还是不高兴晓梦来了?”


    “都不是。”我否认。我才没空吃飞醋。


    “那是为什么?”


    “你不要问了,我不想说,讨厌死了。”我耍泼道。


    靳长枫微微一愣,随即轻笑着吻了吻我的嘴角,说:“好,不说就不说,等大夫给你看过后,我再替你教训那个狗奴才。”


    “你……”我瞪大了双眼,他知道了?


    他抚摸着我的唇角,无奈道:“你想问我怎么知道的?自己的女人都被人欺负到此番地步了,我如果还不知道,你岂不是对我很失望?”


    我本来就对你失望了,瞪着他。


    “是我的错,让你受委屈了,动了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他眼底透出一丝危险的光芒,直觉有人要遭殃了,但肯定不是我。


    说不出我现在的感觉,又挣扎又窝心还有些欣喜,女人哪,真是一点阳光就可以灿烂的。


    只是,这真的可以是我的男人吗?他真的可以吗?


    突然觉得前眼一片开朗,或者不用想这么多吧。




认命吧,武三丫

“嗯。”我窝在他怀里,把头埋在他肩膀上。


    他伸手搅住我的腰,在我耳边低语:“你总是喜欢闹别扭,我却拿你没办法。”


    “你这是在抱怨我吗?”我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他身子动了动,一手只揉着我的头发,轻笑着说:“不敢。”


    “你是王爷,有什么是你不敢的?哼,一天到晚就知道算计别人。”我盯着他,意我所指地说。


    他的脸色明显一变,稍瞬即逝,但又岂能逃得出我的法眼?


    我看你还有啥话好说。


    “我算计了何人?”他淡淡地笑,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不以为然道,“我堂堂一个王爷,用得着算计人么?若夕,你又多心了。”


    “哼。”我不置可否。


    自娱自乐地坐在他腿上玩着他的头带,其实我真是不明白,古代的男人为毛要束长发,还要用带子绑起来,害我上次逛街的时候还以为古代就没女人了,通街都是长头发。


    突然,手被他促住,然后就听到他颇为无奈的声音叹道:“若夕,你玩我的头上的带子也就算了,可你别扯我的头发啊,会痛的。”


    见他苦着一张脸,我再也憋不住了,钻到他怀里哈哈大笑。


    “你悠着点,别笑得这么投入,嘴角还有伤呢。”


    “你这个坏蛋。害我挨打,我咬死你。”张口就在他在膊头上咬了一口。


    嘶的一声,他抽了口气,拍着我的后背,低声道:“我不都认错了吗?”


    “饶你吧。”


    四目相对,总觉得有些恍惚。


    靳长枫,在人前是不可一世的王爷,被那么那么多的女人崇拜着,被这样一个男人宠爱着,花痴如我若是还在这个时候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我就不叫武三丫了。


    见我愣愣着看着他,突然一笑,覆上了我的唇,尽量避开伤处,轻轻柔柔地吻着,即便是冰山,也被这吻给吻化了。


    认命吧,武三丫,你爱上这个男人了。




温存与宠爱

如果在现代,这可以叫做谈恋爱。


    不是所有恋爱的结局都是婚姻的,不是所有的最初都能成为最终的。


    虽然偷听到了靳长枫与乔冶的谈话,也明白了他的想法。


    但这毕竟是他此刻的想法,不代表不会改变,也不表示我不能让他改变是吧。


    想到这里,我又有些安心了。


    突然揽实了他,主动把轻吻变成了热吻。


    武三丫,好好地谈一场恋爱吧,哪怕结局是不得不离开,也要在离开之前被他好好地宠着。


    他可以企图改变我,那我同样可以想办法征服他。


    让他爱我爱进了骨子里,我让他向东,他便不会向西了。


    斗吧,就看谁比谁更用心。


    如果结局是以我的失败告终,我也不后悔,曾经为自己的爱情争取过。


    不得不说,女人是善变的。特别是对待男人和感情。


    一吻结束,他搂着我,轻声问道:“昨晚睡着好吗?”


    “一般吧。”


    他轻笑,埋怨道:“我可睡得不好。一想到你可能会在半夜被疼醒,就忍不住想去看你,折腾了一夜没睡着。昨晚被你气坏了,结果离开后我便后悔了。我任性我是知道的,我是男人,我应该迁就你,不应该与你赌气的。你可怪我?”


    我两眼一红,双手攀上他的脖子,紧紧地搂着他,眼泪一滴滴地落到他身上,低声抽泣着。


    到哪里去找对我这么好的男人?我不停地问自己。


    为他用自己的感情去赌一把一生一世,值得。


    “别哭。”


    “我不怪你。”我低语道。


    “让你受苦了,要不要再睡会?”


    “不要。”


    他把我的头抬起来,身子被他渐渐放低,唇再次贴了上来。


    舌头舔着我的伤口,湿润而温暖。


    我扶着他的肩,热闹地回应他,直到有人敲门。


    “王爷,大夫请来了。”是钟生。


    我慌忙从他腿上跳下去,脸红得厉害。




就医也疯狂

他垂首轻轻碰了碰我的唇角,才缓缓道:“进来吧。”


    门被打开,钟生身后跟着一位年约五十岁左右的老头子,见了靳长枫,便要礼拜。


    “莫太医不必多礼。”


    太医?我说这至于吗,不就是被人扇了几巴掌,还大动干戈地请太医。


    “王爷不用称呼老身做太医,老身早已退下多时了。”老头子笑呵呵地说。


    “有劳莫大夫替若夕看看,昨日被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动了粗。”


    “老身就这替姑娘把脉。”


    我伸出手,莫医生把手搭在我的脉膊上,眯着眼,半会后才睁开眼道:“没甚大碍,没伤及内腑。老身一会替姑娘开一方子,最多吃两副,嘴角的淤青便可散去。”


    “那就麻烦莫大夫了。”


    “王爷太客气了,这是老身份内事。”


    “我不要吃药。”我大声抗议,这分明就是外伤,吃啥药啊。是药三分毒,我才不要当药罐子。


    “王爷,这……”莫医生一脸为难道。


    “若夕,不准任性。”靳长枫轻轻地瞪了我一眼。


    “我就不要吃药,苦死了。”我丝毫不理会。


    “莫大夫,你看,不吃药可行?”靳长枫无奈地问道。


    “那,那不吃药也可以,就是会好得慢点。”莫医生答道,“因为伤在嘴角,外敷的药不能用,如果不吃药,就只有等它自行痊愈。”


    “莫医生,我跟你说,在我们家乡,这种伤是可以用熟鸡蛋裹一块布来滚的,这样就会散得好快。”我一副内行人的样子,向莫医生授教独门秘方。


    “这,这个方法,老身从末听过。”莫医生皱着眉道。


    “真的,真的。”我生怕老人家不相信,忙对靳长枫道,“我去煮个鸡蛋,一会滚给你们看。莫医生,你先别走哦。”


    说完便要蹦蹦跳跳去厨房。


    “若夕。”靳长枫拉住我,一手抚额道,“这些事,让下人做就行了。你好好待着。”




神医也八卦

“哦。”


    “若夕姑娘可是王爷心仪之人,是哪家闺秀,王爷如此宠爱。”原来,这老头子也是一八公啊。


    “让您见笑了。”靳长枫淡淡道,“钟生,送莫大夫回府。顺便让纬真去煮几个鸡蛋送来。”


    “是的,王爷。莫先生请。”


    靳长枫果然相信我的话,我一高兴,就高谈阔论地向他展现自己深藏着的学识。


    “我跟你说哦,我知道好多偏方。比如说黄瓜切片敷在脸上是可以美容的,用冷水洗脸可以预防感冒,经常泡脚可以控油,还有……”


    “还有,你以后再慢慢告诉我,现在,跟我走一趟。”靳长枫打断我说。


    “去哪?”我问道。


    “去温姑姑算账。”靳长枫目光凶光道。


    “咦,对了,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我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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