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上位:秒杀腹黑王爷-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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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澡后吃了些东西总算恢复了一些生气,回到屋内倒下就进入了梦乡。
临睡前,只记住了一件事:这个王府不能待了。
***
还没关够五天便被王爷放了出来,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老夫人耳里,所以第二天一早,我就被请去了大厅。
被关了四天,不敢睡觉不说还有一顿没一顿从一起床就一直晕乎乎的,一直晕到了老夫人跟前。
所有主子都在,表情最不好看的当属靳长卿,我就奇了怪了,我和她没仇吧。
当初不是还挺喜欢我,要我去伺候她么?
女人,真是善变。
“奴婢见过福晋,王爷,郡主,小王爷,表少爷。”
“苗若夕,抬起头来。”
抬起头迎上老夫人凛冽的目光,我已不再害怕,平静而坦然,不再担心被赶出府,所以无畏亦不惧。
“如果我还没有老糊涂的话,我记得是关你五天,你可还记得?”老夫人缓缓地说。
“记得。”
“既然记得,为何今日会在此处出现?”
“是王爷把奴婢放出来的。”
老夫人阴冷地笑着,侧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又冷冷地说:“王爷刚回来不清楚,你做奴婢的既然记得,就应该遵从规矩,老老实实地待够五天自然会有人来放你,难道你等不及了?”
除了晕倒,还能做什么
老夫人阴冷地笑着,侧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又冷冷地说:“王爷刚回来不清楚,你做奴婢的既然记得,就应该遵从规矩,老老实实地待够五天自然会有人来放你,难道你等不及了?”
“是等不及了。”
我微微一笑,压着想扇她几巴掌的冲动说,“如果老夫人想知道我为什么等不及了,不妨自己去里面待上几天,因为我说的,老夫人肯定不会相信。”
“大胆!”
温姑姑大声喝道,走上前来抡起胳膊就准扇我。
我一把抓住温姑姑的手,冷眼看她:“温姑姑,你不过也是个下人,要教训我,还轮不到你动手。”
“你,你,你……。”
温姑姑气得直哆嗦。
终于出够了鸟气。
得意忘了形,眼中只看到温姑姑扭曲的表情,没有意识到靳长卿已经不知何时站在我身旁。
当我回过头来已经晚了。
她的巴掌毫不客气地从我脸上拂过。
火辣辣的疼。
“不知所谓的奴才。我是主子,我该有资格教训你了吧?”
同一时刻,温姑姑往我关节处一顶,又腿一软,便跪倒在大厅。
接着,两个大汉很快的站出来将我按住,容不得我挣扎。
“子桐你可看到了,这就是你快马加鞭地通风报信救回来的奴才,你对我说她知错了,这就叫知错!!”
老夫人怒目一瞪,卫子桐尴尬不已。
自始至终靳长枫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淡淡地看着。
卫子桐眉头皱了又皱,不时地转头看靳长枫的反应均无果。
小家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能是被吓到了,也不敢说话。
我低笑,毕意,他们才是一家人。
而我,除了晕倒,还能做什么?
不是我故意晕倒,而是我实在撑不住了。
眼前一黑之前,只看到靳长枫脸色猛的一变,站起身来,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晕倒真是个好方法,不用再看那一张张可恶的嘴脸。
你只是个奴婢
晕倒真是个好方法,不用再看那一张张可恶的嘴脸。
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下人房,在床上躺着了。
“若夕醒了,若夕醒了。”
小家伙带着哭腔的声音竟雀跃不己,拉着我的手使劲的摇。
“小家伙你给我停下来,欠揍啊。”
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哪知道他不但没被我吓到,反而嘻嘻嘻地伸出小手学着大人样在我额头上探了探,又转身说,“王兄,还烫。”
这时才看清屋内除了小家伙还有靳长枫和纬真。
而最喜欢看好戏的卫子桐居然不在,其实此刻,我最想见到的人反而是他,想他既然愿意为我搬救兵,借我一百两赎身应该不多吧。
“当然烫,不烫岂不成死人了?”
我白了小家伙一眼,又爱怜地抱了抱他,小家伙,若我离开了,你可会想我?
“纬真,你去煎药吧。”
“是的王爷,奴婢这就去。”
纬真离开后,靳长枫才微叹了口气,很是无奈地对我说:“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放我出府,我自然不会再给您添麻烦。”
“你也知道给我添了麻烦?”靳长枫淡淡地笑。
“是啊,这已经是你的忍耐极限了吧。”若不是因为小家伙,他又怎么可能帮我。
“所以你是不是应该乖一点?我进宫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
“可是我有错吗?这根本就是他们不分青红皂白。”
“那今日之事呢?你当众顶撞我额娘,就没有错?”
“她莫名其妙的关了我几天没有错,我顶她几句就有错了,还有没有人权的?”我怒道。
“苗若夕,你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的身份?我没把你当下人,但是事实上,你的确是个下人。我已经逆了我额娘的意提前放你出来,你就应该懂得进退,别仗着我对你好,就越发没个尊卑。”
靳长枫的语气虽然还是很平淡,但从话里可以听出,他也动了怒。
高估了自己
靳长枫的语气虽然还是很平淡,但从话里可以听出,他也动了怒。
“既然你们都看我不顺眼,我也懒得留下来碍你们的眼,爽快点打发点银子让我走。”
跟这种野蛮人没法沟通。
尊卑?尊卑你大爷啊!
我是二十一世纪的人,讲究的是人人平待,男女平等。
老娘还不信了,四肢健全出去还怕找不到一口饭吃。
想到之前的我居然会懦弱到不敢逃,这绝对是耻辱。
“呵呵。”靳长枫轻轻一笑,缓缓地说,“你倒也特别,想走不说还指望我给你银子,你可知道,你是签了契约的,你有钱赎身吗?”
“你这么大个王府就缺这一百两银子吃饭啊?”我没好气地答道。
“那倒也是。”靳长枫看了我沉思了很久,才似下定决心般抱起了小家伙,轻声说道,“凌儿,若夕要走了换纬真伺候你可好?”
纬真刚好端着药进来,听到这话愣在门口,一张脸顿时变得惨白,无比幽怨地望着我。
“好。”小家伙想也没想就答道。
我又高估了自己的份量。
我还以为小家伙又闹嚷着说不要,然后靳长枫会换人。
可是现在,似乎一切已成定局。
对纬真抱歉地一笑,她似没看到般,只是端着药的手有些发抖。
“若夕不要我了换谁都一样,反正谁来我就欺负谁,天天让她们哭鼻子。”
小家伙恨恨地看着我。
纬真吓得花容失色,把药放在我床边朝着靳长枫就跪了下去,泪眼汪汪道:“王爷,可是奴婢伺候不周,你告诉奴婢,奴婢可以改。”
“你起来吧,你做得很好,所以才让你接替若夕伺候凌儿,你应该高兴才是。”
靳长枫微笑着说,然后抬起头看着我。
不要心软,千要不要心软。
小家伙没有这么坏,他只是说说,纬真这么漂亮,他怎么下得了手。
淡定,淡定。
还真是个悲情人物
淡定,淡定。
“既然这样,那王爷何时放我出府。”
“随时可以。”
一时无话。
小家伙一直瞪着我,狠狠地捏着我的手,生疼生疼,疼得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那……”
“先把药喝了吧。”
靳长枫亲自把药端到我跟前。
接过药碗,眼泪落下去溅起了一圈涟漪,真苦。
喝完了药,一时又无话,几个人各怀心事。
我正想着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说点啥子来营造一种比较和谐的气氛,靳长枫又缓缓地开口道:“苗若夕,父母双亡,进府之前在街头卖身葬父,遇恶霸调戏,险些堕入青楼。若不是钟生将你救回,带你进府,恐怖此刻已不再是清白之身。”
我脸一白。
原来进府之前我还有如此心酸之往事。
苗若夕啊苗若夕,你还真是个悲情人物,连卖身葬父这样的戏码也用上了。
可是王爷同志,您老跟我说这些做甚?
我可不是真的苗若夕,别指望我会感恩图报。
“那么请问,一弱质女流,出了王府还可以做什么?”
我老脸一红。
最多,最多我还做下人。
我埋首不语,心里其实有些动摇了。
“或者,你还在指望我会把你爹娘用来‘通关系’的银两还你?”
靳长枫的语气明显已带有几分戏谑。
我猛地抬起头,他还记得这回事?
莫非他一早就知道我是被钟生带进来的?
可恶,既然知道也不提醒我,害得我一直厚着脸皮的以为自己爹娘花钱通关系进来的。
突然想起那天吃饭的时候,她们都在暗示我是被潜进来的,我还不相信。
原来是真的。
原来我是真的求过包养。
天啊,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啊?
求包养,我不要活了。
“在我靳王府都待不下的人,去到别处,我想象不出又能做得出个什么来。”
可耻,连小孩也利用
“在我靳王府都待不下的人,去到别处,我想象不出又能做得出个什么来。”
我有些汗颜。
是啊,人人不都说王府好么,也没听说有谁被虐待过,都把王府说得跟天堂似的。
可是我咋就这么倒霉腻?
“若夕,你不要走嘛。”
小家伙像是看透了我的心事般,可怜兮兮地摇着我的手。
我抬眼看着靳长枫。
他还是淡淡地笑,好像什么事在他跟着都不叫事似的。
“想好了么?”
“我,我,我要是留下,会被罚么?”
“如你认错,有我在,可以保你没事。”
“那你要是又出远门呢?”
靳长枫轻轻一笑,温和地说:“带你一起可好?”
“哪哪哪,这可是你说的啊,我没有逼你啊。做王爷的一言九鼎,可不能骗着我玩啊。”
听了靳长枫这句话,真是如沐春风啊,就像拿到一道免死金牌般滋润。
靳长枫笑而不语。
“那我还能伺候凌儿吗?”
对了,怎么把小家伙给忘了,虽然给我惹了不少麻烦,也算他有良心还知道为我哭鼻子。
“可以。”靳长枫笑笑。
“你娘会答应么?”我担心地问。
“凌儿会让他答应。”
“就会利用小孩子。”我嘀咕着。
靳长枫也不怒,靠近了我,柔声道:“有时候,小孩子的话比大人更有用。”
王爷,您好腹黑哦。
这个时候,卫子桐才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若夕醒了?”
“是啊,醒了。”
“没把人给吓死,醒了就好。姑姑气得不轻,说一定要把若夕赶出府去。”
“凌儿,知道怎么做了?”
靳长枫没有理会卫子桐,对小家伙说道。
“知道。”
小家伙嘻嘻地笑。
抱着小家伙跟着靳长枫的屁股后面,卫子桐走在我身旁,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瞎扯淡。
收起你的花花肠子
抱着小家伙跟着靳长枫的屁股后面,卫子桐走在我身旁,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瞎扯淡。
“丫头,你胆子倒真不小,今儿个把我吓得够呛。”
“您是指?”我惶恐。
“我说你怎么就这么有胆色对我姑姑说出那样的话?”
“别提了,不是挨了一巴掌么,郡主下手可真重。”我恨恨地说。
“你说长卿?平素都挺温和的,说话都没见大声过,也被你气得发了脾气。”
行啊,卫子桐,你就护着她吧。
还温和,你是没见她那样,恨不得把我吃了才解恨。
好吧,你说她温和就温和吧,你好好受吧,啊,姐不想跟你说话!
“丫头,你该怎么感谢我啊?”见我不答话,卫子桐又问。
“感谢您什么?”
我茫然地问,难道还要我感谢你说靳长卿温和,杀了我好了。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丫头,要不是我马不停蹄地进宫为你搬救兵,你有这么快出来么?”
哦,原来如此,我微微一笑,其实,这人心眼还挺好。
“那你想我怎么感激你?”
“要不,以身相许吧。”卫子桐戏谑着说。
我张大的嘴可以塞进一颗鸭蛋了。
我其实想说,那靳长卿会不会真杀了我?
“卫子桐!”
靳长枫突然转过身来站定,半眯着眼沉声喝道,害我差点没刹住车直接往他身上撞去。
“怎么?”
“说话注意分寸!”
“我注意得很,这丫头好歹也叫我一声表少爷,我不至于连要一个丫环以身相许的资格都没有吧?”卫子桐似笑非笑地说。
头大,头大,你们这样是意味着喜欢我吗,在争风吃醋吗?
“坏人,你走开,不要和若夕说话。”
小家伙推着身边的人,可是人家就是站着纹丝不动。
“收起你的花花肠子,你别忘了我是长卿兄长。”靳长枫喝道。
我又自作多情了
“收起你的花花肠子,你别忘了我是长卿兄长。”靳长枫喝道。
原来我又自作多情了,敢情靳长枫是护着他家妹妹来着。
“关长卿什么事?”卫子桐冷冷道。
“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长卿喜欢你,额娘也一直想亲上加亲。”
“笑话,她喜欢我我就得喜欢她?”
靳长枫一时无语,只是从他起伏的胸口可以看出他很生气。
“呃,王爷,表少爷其实就和奴婢开个玩笑,您可别介意啊,咱能不能先不说这事,正事要紧,别让老人家等。”
虽然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插嘴,这可一闹,就耽误了见老夫人的时间啊。
反正又没他们什么事,只会拿我开刀,我可不想背这口黑锅。
“如果我不是开玩笑呢?”卫子桐说得真诚,笑得暖昧,然后大步向前迈去。
留下我呆立了半会,才在靳长枫的注视下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哪配得上人家啊。”
靳长枫眼底浮现了一抹失望,却也不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这是什么事啊?
“讨厌死这个坏人了。”小家伙嘟嚷着。
小家伙,其实你什么也没听明白,我要是也什么都不明白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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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靳长枫说得的确没错。
当小家伙在他娘亲面前哭得稀里哗啦眼睛肿得像桃子非我不可那阵仗,老夫人也知道了当初我随口说要嫁给小家伙其实只是顺着他的话而已时也松了口气下来。
老人还是疼惜自己的儿子,心也是软的。
对着一个哭得天地不应的靳长凌,和一个饱含泪水泫然欲泣的我,终于也硬不起心肠来赶我出府。
只是气还不顺,严厉地批评了我之后,喝斥道:“以后即使是玩笑话,也得掌握住分寸。”
“奴婢知晓了,奴婢感激福晋的体贴大谅,奴婢为早上不敬的言论道歉。”
有人羡慕有人仇
“奴婢知晓了,奴婢感激福晋的体贴大谅,奴婢为早上不敬的言论道歉。”
“今日我便不为难你,但是你可记住了,下人就是下人,就算凌儿再喜欢你,也不代表你可以肆意枉为,王府的规矩不是摆设,犯错就要罚,谁也不例外。”
来了,还是来了,靳长枫你个王八蛋,你跟我保证过什么?
我暗暗斜了一眼他。
“额娘,若夕既已知错,您也关过她禁闭,这事就算了吧。想必是她被关了几天还没清醒过来才会如此口无遮拦,额娘请宽心,莫再为此事动怒,一切交给孩儿可好?”
靳长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指我刚醒过来那阵精神不正常了?
我恨!
“长枫为何对她格外关照?”老夫人笑问道。
呃,其实,我也想问。
“凌儿已经很久没有如此开心过了,额娘或许不知道,有她陪着,凌儿总是笑得很多。”
是吗?
我怎么感觉到这么言不由衷呢?
(某作者:“注意,武同学切勿孔雀开屏,自作多情。”某三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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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祸事总算是圆满解决了,我也很不意外地在府内出了名。
人人都知道伺候小王爷的奴婢冒犯了老夫人被关禁闭后,急得表少爷通风报信,王爷连夜赶回来救人。
然后被放出来第二天又当众顶撞老夫人,之后又得以王爷的保护,没有受罚。
府内人纷纷都在猜想:“这苗若夕到底是何方人物,入府才几天就能呼风唤雨了。”
我汗颜,我呼了什么风,唤了什么雨了这是?
我啊,其实就是平常得不能再平常不过的人了。
八过呢,我有一个得天独厚的条件就是:本小姐来自现代。
没有人找麻烦的日子过得真是爽啊。
羡慕我吧,妒忌我吧,学不来的。
有人羡慕,自然有人仇。
攀比
有人羡慕,自然有人仇。
同样是主子身边的近身丫环,自然的,互相之间的攀比免不了。
很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