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妃-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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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采薇站着不动,兰无痕见她没有跟上来,便站在那里问道:“怎么呢?不想离开这里吗?”
易采薇咬着牙道:“如果所有的一切再重来,你还会动手打伤我吗?”
兰无痕微怔,却淡笑道:“你说的是如果,而这世上的事情没有如果,已经发生的事情没有人能改变分毫,唯一能改变的,就是现在的选择和以后的路。”
易采薇的眸子里有了一抹杀气,却笑道:“你说的没错!”说罢,她便大步朝他走去。
兰无痕待她走到他身侧时轻轻牵起她的手,他见易采薇望着他,他浅笑道:“山洞里石头多,容易绊倒,我牵着你会安心一些。”
易采薇浅笑,原本要抽出来的手却任由他牵着,他的手一如往昔的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这个山洞并不大,却显得有些幽深,那一日易采薇在打出口时曾将这里找的七七八八,只是这幽黑的路终是让她的心里泛起了恐惧,看的并不真切,也寻不到洞口。
兰无痕牵着她的手走了约莫一刻钟后在一块大石头前停下来道:“离开这个山洞之后,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选择和我在一起,我发誓只要你呆在我的身边,我会穷尽一生来保护你,不让你受任何委屈和伤害。”他的眸子里升起了丝丝期盼。
“另一个呢?”易采薇笑着问。
兰无痕的嘴角也泛起了一抹笑道:“另一个是分道扬镳,从今往后,你还是你,我也还是我,若是再见面,我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
易采薇心里泛起了层层寒意,方才因为他的孤寂而生的怜惜消散的干干净净,她笑的灿烂无比道:“你放心好了,我不需要任何人手下留情,也不需要你对我手下留情。”她顿了顿又道:“更何况,你也从来都不会对任何人手下留情。”
兰无痕的眸子顿时暗的没有一丝光彩,沉重的伤却在眼里转瞬即逝,他轻笑道:“我尊重你的选择!”说罢,他看了一眼她微微隆起的肚子道:“我可以摸一摸他吗?”
“不可以!”易采薇直接拒绝。
兰无痕扬在半空的手又缩了回去,纤长的手指在微微颤抖了一下,却扭过头去不再看易采薇,转而伸手抚上了石壁。
只听得轰隆隆传来了传响,那块巨大的石壁居然被他推开了,易采薇猛然醒悟,怪不得她找不到出口,没料到出口却是这样一块巨石。
巨石移开,明亮的光线便照在了两人的身上,兰无痕率先走了出去,易采薇走出去后才发现这里距那片沼泽地并不是甚远。强烈的光线让幽居了几日的易采薇觉得极不适应,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线。她轻轻眨了眨眼睛,期待眼睛尽快适应强烈的光线。
待眼睛适应了之后,她一言不发,头也不回的朝那片沼泽地走了过去,兰无痕微微启了启唇似想要叫住她,却又发现一时竟不知向她说什么,又该用什么话将她留下来。两人之间,走到今日,是他造成这样的局面,更是他在将洞口打开时给了她选择的权利。此时若是叫住她,是想死缠烂打吗?
他……最不屑死缠烂打……
可是此时却有些想死缠烂打,看着她此时这般离开的背影,他竟是觉得心如撕裂一般的痛,冬日的太阳似泛着层层寒气,照在她的身上泛着冷意,这般看着她离去,竟比那一日打伤她之后被白水离抱走还要痛。
上次他伤了她,她被抱走是无可奈何,而他也知道这一次她这么一走,等待他的将是无穷无尽的痛楚。那些倾心而来的点点感情竟是冷漠至厮!
他或许从头到尾就不该爱上她,就算是爱上她也不该想要利用她……
他只觉得心里郁气难挡,他的喉头一甜,一口鲜血从他的嘴里喷涌而出,洒在他雪白的中衣上,骆驿尘见得他这副样子,大惊道:“公子,你怎么呢?”
他已在此处等了十几日,那一日他见兰无痕带着易采薇走进这个山洞之后他就守在这里,没料到他们今日才从这里出来,而公子此时的模样,早已没有以前的玉树临风,整个人瘦了一圈,还憔悴不堪,此时更因嘴里喷出来的鲜血而显得狼狈至极。
他本想上前和易采薇打声招呼,却在见到她脸上的寒意时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一对怨偶实在是……
“我没事!”兰无痕低低的道。
骆驿尘轻轻叹了一口气,伸手把上兰无痕的脉搏,知道他是因为心里郁结太重才会如此,他从怀里掏出一颗药妨递给兰无痕道:“公子,你这又是何苦,这心病也只有心药才能医,你这样下去……”
兰无痕打断他的话道:“你放心好了,我一时半会是死不了的。”
骆驿尘微微摇了摇头,兰无痕问道:“我离开之后,诸葛云深死了没有?”那一日大炮在众人的身边炸开,他抱着易采薇便离开了那里,不知道那几炮是不是将所有的人的都轰死了。
“我带人去看过了,人大多都被炸的粉身碎骨,里面全是断脚残骸,估计诸葛云深也活不下来的。”骆驿尘一想起那天见到的场景,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发毛。
兰无痕的眸子微微一眯,原本还想问行云和烈风的下落,便也无需再问了,他的嘴角边满是嘲弄道:“他就那么迫不及待吗?我还没有失去利用价值,他就想连我也一并除去吗?”
骆驿尘低低的道:“公子,这一次老爷做的着实有些过份,就算他再想杀诸葛云深也需等到公子离开后再动手。”
兰无痕冷冷的道:“或许娘说的很对,我和他从来都没有过父子之情,在他的心里,我什么都不是。这些事情我也帮他做的差不多了,从今往后,这个世上再也没有兰无痕!”
“公子你要做什么?”骆驿尘睁大眼睛问。他知道兰无痕的性情,若是发起怒来破坏能力吓死人,而且手段也极为残忍。
兰无痕微微一笑道:“我也有这么长时间没有见我的父亲了,于情于理我也该去见见他了,就算不想去见他,也应该让他印证一下,我是死还是活的猜测!”
骆驿尘看着兰无痕道:“公子下一步如何安排?”
“你去把井添然找来,有些事情我要问问他。此外,再派人替我将易采薇跟紧了,她把我的玉佩的地图全部换走了,我怀疑她要一个人去找宝藏。记住,这个世上除了我能伤她之外,其它任何人都不能伤她一根毫毛,她若是少了一根毫毛,我唯你是问!”兰无痕寒着声道。
骆驿尘浅笑道:“方才我就已经派人跟着她了,她的易容术那么高明,若是不跟紧她,还真的会跟丢她。只是公子,依她的本事,这个世上只怕根本没有能伤得了她吧!”
兰无痕的眸光转深,冷冷的看着骆驿尘,他忙道:“公子还有其它的吩咐吗?”
“其它的没有什么安排了,我现在也倦的紧,你先扶我下山,然后找一家干净的客栈,再买一些干净的衣裳,我身上的衣裳已穿了十几天了,脏的要命!”兰无痕满脸嫌恶的道。
骆驿尘愣了一下,旋即笑了起来,这副样了的公子才是他记忆中的公子,方才公子的一举一动还真是把他吓到了。
易采薇走到沼泽地时,见到四处被炸开的大坑,忍不住在骂道:“真他妈的变态,你不就是输了吗?用得着这么狠吗?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动手炸,难怪当年会亡国,会众叛亲离……”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觉得一抹寒气自她的身后袭后,久经江湖的她应变极快,一个纵身便极快的逃开了刺向她后背的剑,她的身体摇摇晃晃的立在了旁边的树枝上。
一抹白发在空中飘扬,那人的脸却看起来甚是年青,与他的满头白发看起来甚不相符,那人赫然便是她只见过一次的兰忘愁。
上一次易采薇见到兰忘愁是在兰府,当时她只觉得那个老头子不简单,没料到他却如此的心狠,而光看他的样子,还会让人有慈眉善目的感觉,人,果然是不能貌相的。兰无痕有这样的一个爹,也是他这一生最大的悲哀,她有些好奇,他是怎么教兰无痕的,以至于能教出那么出众而又心狠的人来三国的旧事,她所知不多,却也知道眼前的这个男子是当年的魏国皇帝沐桓,看来仁政治国的这句话还是有些道理的,否则这个狠厉到极致的男子是不需要隐姓埋名的。
易采薇笑眯眯的道:“爹,你怎么到这里来呢?”她和兰无痕成过亲,叫兰忘愁为爹一点都不过份。
兰忘愁淡然一笑道:“在家里闲来无事,便四处走走,不想就走到这里来了。”他的眸光微微一顿,眼里的慈爱又浓了些,又接着笑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痕儿呢?”
“他让我过来看看这里的情况,一会就来接我!”易采薇的谎话说的不打草稿,她知道兰忘愁对她动了杀机,只刚才那一招,她就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她不是这个老家伙的对手,如果不能是她反应灵敏和轻功卓绝,方才已经被他杀了。
因为发生了这一系列的事情,她知道眼前的这个老妖怪的兰无痕的父子之情没有她原本预期的那么好,而兰无痕的武功对所有的人而言,都应该有几分威摄力,她现在能拖一时是一时,得赶紧想办法逃走。
兰忘愁微笑道:“你果然是个骗子,撒起谎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如果不是我来的时候看到痕儿独自下山了,我只怕都信了你的话了。”
易采薇咧嘴笑道:“适应的谎话有助于身心健康,也有助于改善人际关系。”
兰忘愁淡淡的道:“好伶俐的一张嘴,也不知道易子龙那样一个性情火爆的人是怎么教得出你这样的女儿来。”
“你和我爹很熟?”易采薇愣了一下,原来不只她知道他的身份,他只怕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
兰忘愁看着易采薇道:“你爹难道没有告诉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吗?若是按字排辈的话,你在叫我爹之前,还得先叫我一声姑丈。”
易采薇猛然想起来,在沐桓未登基前,曾娶过易子龙的妹妹捷公主易如乔,她微笑道:“这些亲戚常年都不走动,爹不说的话我还真的一时想不起来。”
兰忘愁的眸子里有了一丝冷意,却笑的更加温和道:“你不熟悉没关系,回家之后我细细说给你听。薇薇,你有身孕,站在那么高的树枝之上太过危险了,下来说话吧!”
下去是找死吧!易采薇在心里暗咐,却又听到了那根树枝传来了“吱吱”的响声,她心里暗暗着急,由于有孕在身,她的体重较之前重了些,这根树枝竟是承受不住。
她笑眯眯的道:“爹说的道理,我这便下来。”说到这里,她的脸上满是欣喜的道:“相公,你怎么来呢?”
她脸上的表情极为逼真,兰忘愁心里一惊,回头一看,他的身后却一个人都没有,他再回过头时,却见易采薇已施展轻功朝远处疾奔,他见再也拦不住易采薇时,眸子里泛起一抹寒气,却冷冷的道:“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易采薇从兰忘愁的手里逃出来之后,走到空旷地重重的喘气,这个该死的老头子,竟比兰无痕给她的压力还要大几分。
刹那间,她顿时明白兰无痕除了那一日将她打成重伤之后,再没有真正的对她动过杀机,而兰忘愁却是容不得她再活在这个世上。
她一时弄不明白兰忘愁为什么非要置她于死地不可,纵然她是的易子龙的女儿,易子龙和他水火不容,可是现在的易子龙已经不会再对他造成任何影响。他若是想颠覆大楚,真正的敌人是当今的皇帝,而她现在有了兰无痕的骨肉,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亲孙子,他那么着急着想要来杀她做什么?
饶是易采薇聪慧无双,也硬是猜不透兰忘愁的真正动机,她轻轻的摇了摇头,想不通就不再想了。也许那兰忘痕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对他而言,做什么事情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理由。这或许是最好的解释了,她冷冷一笑,将脸易完容之后便朝最近的城镇走去。
最近的那个小镇还是上次她住的那个镇,只是今日里的感觉和那一日完全不一样,那一日一大堆江湖客呆在这里,这里便满是江湖的味道,而今日这里只是大楚王朝最偏远的小镇之一,这里的百姓安居乐业。
她突然觉得大楚现在的皇帝是个不错的皇帝,短短二十几年的时间,便将战火纷飞的国家变得如此一片秩序井然,这除了需要极强的能力之外,还需要以仁政治天下的天下归心。
她突然觉得一个能令天下归心的皇帝绝对坏不到哪里去,而为了一已之私与天下为敌的那些野心家是注定了不会有好的结果,兰忘愁和兰无痕的复国之路,是不可能实现的。纵观她所熟知的中国历史,一个国家灭亡之后,还从来没有哪个国家能得国。
当年明未清初时声势浩大的复国行为,最终都消逝在历史的长河里,而清朝未年的复辟,弄到最后也不过是个闹剧罢了。
只是她一想起那一日炮火中的诸葛云深,她便又感慨万千,他是大楚皇帝唯一的皇子,他这一死只怕会引起极大的动荡。
她想起那个巨大的炮坑,又想起行云和烈风,知道两人只怕是凶多吉少,心里顿时难过的紧。
她找到小镇上唯一的客栈住了下来,却在客栈门口遇见了淳于飞,她记得那一日淳于飞也在现场,他若是没有死,行云和烈风只怕也还有一线生机,一念及此,心里又升起了百般希望。
她见淳于飞拿了壶茶就回了房,她悄悄的跟了过去,却听得里面传来极为熟悉的声音道:“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清冷冷的声音,动听的紧,却又明明白白的透着白水离的稚嫩,刹那间,她只觉得心念如电转,想也不想,便一脚将门踢开。
屋子里的人似受了惊,扭过头看了过来,那张如妖孽一般美艳的脸印在了她的面前,眼前的人不是白水离又是谁?只是那人此时脸上的表情也是白水离所特有的,可爱中透着点点无知,他身上的衣裳不是大红,而是一件淡紫的长衫。
淳于飞一见得大门被人踢开,极快的拔出了手中的长剑,剑抵在了易采薇的脖子上,寒着声道:“你是什么人?”
他每次见到易采薇的时候她都易了容,这一次更是易容成这副样子,他又如何能认得出她来。
易采薇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男子道:“白水离?”她没有变声,清冽的声音如同泉水一般流过,悦耳而又动听。
那男子听到易采薇的声音后脸上的满是浓浓的惊喜,他看着易采薇的道:“你是薇薇?”
易采薇将脸上易容的东西拿掉到道:“对,是我,可是我现在应该称你为阿离还是向你行礼呢?太子殿下!”
白水离愣了一下后,对着淳于飞眨了一下眼睛,淳于飞恨恨的看了一眼易采薇,却终是将剑撤了下来。
白水离满脸含笑的走到易采薇的身边道:“薇薇,这一次你可真是把我吓死了,好在你没事!”说罢,他一把将易采薇抱进了怀里。
易采薇的咬了咬唇,见白水离脸上表情前后的差距之大,实在是另人咋舌,她这个江湖第一骗子居然被一个小破孩给骗了,而且还骗了那么长的时间!怪不得她见到诸葛云深的时候,会觉得他的身上会散发出极为熟悉的感觉。
只是劫后余生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却又分明觉得舒心无比,只是心里的怒气犹在,一把将白水离从她的身上推开,伸手便打了白水离一巴掌道:“好小子,你本事大的紧,居然连我都敢骗!”
白水离被打的微微一愣,旁边的淳于飞更是睁大了一双眼睛,这世上居然有人敢动手打他们的太子爷!这女人不是疯了就是不想活了。他跟在白水离的身边已经有好几年,极为熟悉他的性情,他将手中的剑握的更紧了些,只待白水离一声命下,就动手杀了易采薇,反正他早就看这个女人不顺眼了白水离伸手捂着脸满脸委屈的道:“薇薇,你打我!”他的话还未说完,易采薇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寒着声道:“打的就是你!”
“为什么?”白水离伸出两手捂着脸问道。
他这般的表情易采薇尚不觉得怎么样,淳于飞却惊的眼睛珠子都要滚出来了,一双原本细长的眼睛此时瞪的比铜铃还要大几分。他那个冷厉狡猾的太子,被易采薇打了不但不动怒,居然会对着这个女人撒娇!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淳于飞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眼睛,却又明明白白的看到了眼前的场景。
易采薇微笑道:“问我为什么啊?太子殿下,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呢?
白水离扁着嘴道:“太子殿下,我哪有那么高贵的身份,我不过是太子殿下的一个跟班而已。阿飞,是不是?”说罢,他捂着脸叫淳于飞。
淳于飞一时反应不过来,那个行事诡异、狠厉、不按牌理出牌的太子殿下何时会怕起易采薇来呢?他当下只睁大眼睛,见白水离问他,他傻傻的点了点头。
易采薇的眼睛眯了起来,心里升起了狐疑,她看了淳于飞一眼,又静静的看着白水离,白水离一边咧着嘴一边捂着脸道:“我如果是太子的话,哪容得你如此放肆,太子你也敢打,还想不想活!”
易采薇微微一愣,见到白水离那张满是无辜的脸后,原本心里已是满满确定的事情,不禁又动摇了起来,的确,白水离的样子,没有一点点诸葛云深的杀伐狠厉,她纵然曾经疑心过白水离的来历,却也从来没有将他和诸葛云深联系起来,必竟两个人的气场完全不一样。
白水离见大门开着,淳于飞傻傻的站在那里,他瞪着眼睛道:“看什么看,出去,我和薇薇有话要说!”明明是命令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透着三分撒娇的味道。
而淳于飞终于回过神来了,忙大步走了出去,走出去的时候还不忘把门带上。
易采薇见识过淳于飞的本事,知道他是太子近侍,她将信将疑的看着白水离道:“你若不是太子,他又如何会听你的话?”
白水离神秘兮兮的四周查看一周后见没有人才小声道:“我是太子,但是是假扮的太子。”
“什么意思?”易采薇皱着眉问。
白水离眨了眨眼道:“太子十几天前去寻宝,结果宝没寻到,在半路被人炸死了。我到这里来寻你,例遇上了淳于飞,然后他告诉我太子若是死了的消息传出去的话,整个国家只怕都乱了,于是便给了我这个人皮面具,让我假扮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