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花·续(gl)-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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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安站了大概有二十分钟左右,保安上来了,问她站在这里做什么?纪安的脸上有点挂不住,闷闷地回了句,“不关你事。”
那保安把纪安瞅了又瞅,问,“你住这儿?”
纪安心里烦,没好气地顶他一句,“我不住这儿我站这里干嘛?”
“你既然住这里,干嘛不进屋在门口站着?身份证拿过来看看。”保安跟纪安也不客气,这是高级住宅小区,要是来个外面的人闹点什么事情给这里的住户造成不良影响,他的工作就得丢。
纪安压住气,摸出身份证递给保安。
保安翻了又翻,又看了眼纪安,说,“跟我去楼下登记下。”
纪安顿觉一股怒气袭上心头,她一把抢回自己的身份证瞪着他,“你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来找茬是不是?”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和委屈,这站家门口都能让人欺负了去。
“对不起,这是我的责任,我有权利和义务保护这里居民的人身和财产安全,请你配合。”保安显然是受过培训的,说起话来也理直气壮。
纪安一恼,瞪了保安一眼,转过身,面对墙壁站着,懒得理他。
“喂,让你下去登记呢?”保安对纪安叫道。
纪安直接装作没听到。
那保安又连着喊了纪安好一会儿,纪安都没理。那保安也有点来火,对着对讲机喊,“上来两个人,这里有一个来历不明的可疑女人。”
第五章
纪安一听,顿时惊了一跳,她要被保安带走,那是什么面子都没有了。她转过身,对保安说,“我跟我姐吵架了,她把我关门外不让我进去。”想到这里,她指了下隔壁,“不信你敲门问屋里的保镖。”又指了下头上的监控器,“如果我要有什么图谋的话,里面的人发现我之后,早打电话叫你们把我赶走了。这楼道里也有监控器装在保安室的,你们可以从监控器里盯着我。”
那保安看了看纪安,又抬头看看头上的监控器,犹豫了一下,说,“那好吧。不好意思,打搅了。”说完,按下对讲机说了句,“不用上来了!”他又看了眼纪安,看这身衣服挺名贵的,不像是一般人,对纪安的话也信了几分。
看着保安走远,纪安也觉得自己这样站在门口确实不好看。就算她心里不乐意、不开心,也不该跟女王陛下闹脾气,两个人闹脾气最伤感情。她抬起手,敲响了门。
萧言缄把门打开,她已经换了身居家休闲服。她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纪安。
纪安低下头,说,“先让我进去再说。”
萧言缄侧过身子,让纪安进去,然后又“碰”地一声把门关上。
纪安走进去,在沙发上坐下,见到萧言缄跟了进来,就说,“我承认我用杯子砸杨扬是我不对,她是你朋友,我用杯子砸她是对你的不尊重。”她吸了口气,说,“可是她是带着敌意针对我来的,她不是我的朋友,她在我们间挑是非,我不能容忍。”她抬起头,看向萧言缄,说,“言言,什么我都能忍,可是如果是想来破坏我们感情或者是对你不利的,我忍不得、也忍不了。”她吸了口气,又说,“有些事情,即使做了是错的,也要做。”低下头,说,“你骂吧。”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还是会砸!
“你还有理了!”萧言缄狠狠地瞪了纪安一眼,转过身去,朝卧室方向走去。
纪安的心里闷闷的难受,她抬起头站起来,叫了声,“言言!”她宁肯萧言缄骂她,也比不理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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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言缄走到柜子前,蹲下身子,拉出医药箱,从里面找出药酒和棉球回到纪安的身边,她的眼睛泛起一丝红色,对纪安说,“她是跆拳道黑带四段,一掌能劈断三块砖,你就不怕她把你的手打折了?”萧言缄心疼得不行,她把纪安按到沙发上坐下,拧开药酒瓶,拉起纪安的左手袖子,就见到她的手上被捏出一圈青色的掌痕。
纪安忙说,“你别心疼啊,我的手又不疼,就一点点酸,这点点淤青过两天就消了。”
萧言缄气不过,扬起粉拳打在纪安的肩膀上,“都瘀了,你还说不疼!你就不能顾惜点自己?”拳头落下去,却比挠痒还轻。
纪安怕萧言缄把药洒了,接过萧言缄的药,放桌子上,她拉着萧言缄在身边坐下,说,“我自己来。”她扭头看了眼萧言缄,在萧言缄的脸上亲了下,再拿起药酒,把药酒倒在棉花上,涂在自己的手腕上,再用手揉被捏得淤青的地方。她揉着自己的手,又侧过脸看了眼萧言缄,问,“她好像对我有很大的意见,为什么?好像我没有得罪过她吧?”
萧言缄摸着纪安的头,叹了口气,“是我不好,没让她们了解你的好。”
纪安抿了抿嘴,说,“没事。不管他们是看高我还是看低我,我都还是这样的我。我的本事不能因他们的高看就长一分,也不能因为他们的低看就少一分。”她继续用力揉着手,将药劲搓进肉里。
“那你刚才为什么还要和她动手?大庭广众砸人动粗,你也不嫌难看?”萧言缄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纪安抿了抿嘴,说,“我又不是那种被人掴了巴掌不回手的人。人家都欺到头上来了,我就算是木头也有反应。”她扭过头,瞥了萧言缄一眼,看了看自己手,抽出张纸巾把手擦了,然后又再抽张纸巾去擦萧言缄的脸。
“你——”萧言缄被纪安这孩子气的举动搞得哭笑不得,一口气堵在胸里还没散出来,又被纪安闹得好笑。“你这人怎么这么……”
“我怎么?”纪安冲萧言缄翻了个白眼,把纸巾扔掉,又抽了张纸巾擦萧言缄的脸,没敢太用力,怕把这又嫩又薄的脸皮擦红、擦伤。“你是我媳妇,你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是我的,你的脸也是我的,咱得保护好自己的领地。”又抽了张纸巾再擦了擦,然后很认真地盯着萧言缄的脸看了半天,“一会儿你再去好好地洗几下。”想了下,说,“要不,我帮你洗吧。”
萧言缄一听到纪安说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是纪安的,一下子就想歪了,脸顿时红通通的。她叫道,“行了,你还没完没了的。”瞪纪安,“照你这样,我要是去到国外,人家和我打一下招呼碰一下脸,我这脸还不让你擦肿了?”说完,她嗔怪地睇了纪安一眼,抬起手揉住纪安的耳朵,“别以为今天主动承认错误就放过你,那是我的朋友,就算是要动手,也是我来,抡不到你撂瓶子摔杯子。还有,下回跟人动手前,掂量一下是不是自己打得过的。跆拳道黑带四段你也敢跟人家动手?要不是她坐着让你踩了脚,你这次就等着被她讥笑到老吧。杨扬是出了名的毒嘴,除了在阿君面前她不敢吭声哼一句,谁都敢蹊落和嘲笑的,今天是看我面子没跟你真闹,要不然就你这样的?那不损到你直接跟她撂袖子砸人,再被她理直气壮地摔桌子下?”
“是是是,女王陛下的朋友都是人中精贵,那是人中龙凤,人间极品,小女子才薄德……咝……轻点……疼……”纪安刚冒两句酸话,原本轻轻捏着耳垂的手猛地用力地拧了下去,疼得她“咝咝”直抽气。
“你还知道疼啊?”萧言缄咬牙切齿地瞪着纪安,手上却放松了力气,轻轻地替纪安揉着耳朵,“都把你关外面了,你还敢贫嘴,信不信我再把你扔出去?”
纪安扁嘴,可怜兮兮地望着萧言缄,“还说,刚才把我丢外面,差一点我就被保安大哥拧走了。”
“切!”萧言缄轻哧一声,“要是一个保安都能把你弄走,你就在外面蹲着别进来了。”说罢,她就要起身,纪安手一伸,把萧言缄抱住,手臂一使力,就拉得萧言缄站不稳,跌坐在她的大腿上。她扣住萧言缄的腰,手指挪到萧言缄的肚脐处,说,“女王陛下,你好像还有事情没有说清楚。”
“什么?哪有什么事?”萧言缄狡黠地眨着眼,身子缩了缩,她最怕被纪安戳肚脐眼了,可每回纪安使坏都用这招。“纪安,不准动我肚脐。”她低声警告。
纪安才不怕她,她的手指在萧言缄的肚脐周围划着圈,拖长音量慢悠悠地说,“有人不老实。”
“纪安,不准闹。”萧言缄板起眼,但明显中气不足。
“哼!”纪安轻哼一声,“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她一字一句地说,“无缘无故拉我去见你这个满身是刺的朋友,你有何居心?”凭女王陛下的聪明,会料不到她和那个满身是刺、特意来挑衅的人有动手的可能?居然事先不提醒一下她,也不阻止一下她朋友。过分!
“我坦白,我坦白。”萧言缄投降,“因为你没有发喜糖给他们吃,也没有封红包给他们,他们不开心,合计着想要整你,就派了杨扬这个毒嘴黑手的家伙过来。我得罪不起她们,只好小小牺牲你一下。”
“他们?”纪安问,“他们是哪些人?”她知道女王陛下的朋友都是社会的上层人士,看不起她这个小虾米,什么不发喜糖、没封红包纯属女王陛下随口胡扯的。女王陛下的那句话估计只有最后一句是真的,就是杨扬是女王陛下的朋友们的代表,过来探她底的。她估计,杨扬今天的挑衅估计也是来探她的底。探她对萧言缄的感情和呵护、占有欲到哪一步,探她的性格和忍耐度还有修养。萧言缄的得罪不起也是真的,就像如果李大人要见萧言缄,她也不敢不让她们见面。这里面有情份在,她们都不敢去破坏这份善意的情分。虽然有时候,善意会做恶事,但这出发点,还是为了所关心的人好。她的手卡住萧言缄纤细的腰,哼了声,“你就舍得牺牲我啊?”
“牺牲你这个小我,保全我这个大我,我舍得。”萧言缄低笑着说,她仰着身子,窝进纪安的怀里,舒舒服服地靠着,脸上全是小女人的得意。
纪安扁嘴,把萧言缄抱住,心里涌起一阵怜爱,她身子一压,将萧言缄压在沙发上,翻身压在萧言缄的身上,用还散着药酒味的手在萧言缄的鼻子上捏了下,“你这个爱作怪的小女人。拍死你。”她轻轻地在萧言缄的俏臀上拍了下,又压了上去,“还不快快老实交待,派杨扬过来的牛鬼蛇神是哪些?”
萧言缄躺在沙发上,掰着手指头数,“就平常一些走得近的、没有追求到我的、暗恋我的、拿我当偶像的、拿我当妹妹的,想认我当姐姐的,还有……”
“停,我不问了。”纪安从萧言缄的身上爬起来,一脸的郁闷。这个妖精就光跟她打哈哈。
萧言缄倒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嘴角仍噙着笑,空气中有一种宁静的幸福在流淌。她相信等她的朋友们都认识且了解纪安的时候都会喜欢上纪安的。
他们所有人都说她拿纪安当苏彤的替代,其实是他们在拿纪安和苏彤作比较。可是纪安不是苏彤,纪安比苏彤勇敢和坚强。苏彤是佛,有舍我精神。纪安则是虎,凶悍的小老虎,谁敢挠她,她就敢对谁挥爪子。手无缚鸡之力的纪安都敢直接跟跆拳道黑带四段动手,还有什么不敢的?
第六章
纪安洗好澡出来,很意外地发现萧言缄居然躺沙发上就睡着了。她轻轻地蹲下身子,注视着萧言缄的容颜,看见她的眼圈周围有一圈淡淡的痕迹。她的心一疼,估计女王陛下是赶着回来,连觉都没有睡好。担心萧言缄在沙发上睡太久会腰酸背痛脖子疼,她把手伸到萧言缄的脖子下和膝盖弯下,想学着电视里那样把萧言缄抱到床上去睡。她用力地把萧言缄往上抱,可吃奶的力都使出来了也没有把人抱起来。平常看着这么单薄的女王陛下怎么这么沉啊!
萧言缄睁开眼,好笑地看着纪安,然后偏过头靠在纪安的怀里,伸出双臂,搂住纪安的脖子,“你要把我抱起来了,我给你奖励,你要什么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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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真的要什么都给?”纪安问,脑子里冒出一个坏念头,眼睛冒出邪恶的光。
“当然,你要月亮我就没办法给你摘下来了。”萧言缄笑着说。
纪安猛地吸了口气,一鼓作气,居然一下子把萧言缄抱了起来。
“啊?”萧言缄惊呼一声,赶紧搂紧纪安的脖子,被吓到了。
可纪安的脖子敏感,萧言缄一勒,顿觉痒痒的,憋的气再也憋不住,手就一点点地往下沉,拉都拉不回来。
“安安,抱稳我,不准把我摔地上……”萧言缄惊恐地大叫,可是她还没有叫完,她已经躺地板上了。
纪安跪趴在地上,累得大口喘气,很不好意思。“你太沉了。”
“你!”萧言缄扬起粉拳拼命在纪安的身上捶。太丢人了,她头一回被人抱起来摔地上。纪安抱不起她就算了,居然还敢怪她重!她一米七以上的身高,不到五十公斤,居然敢说她重?明明是她没有力气好不好?
噼里啪啦的拳头像小雨点似的落在她的身上,却让她觉得受用无穷,这拳头落得太轻太温柔。纪安顺势倒在萧言缄的身上,“我被你打晕了,起不来了。”
萧言缄又气又恼又觉无奈,这个小泼皮!“起来,地板上凉。”
纪安爬起来,顺便把萧言缄扶起来。
萧言缄把手搭在纪安的手上,让纪安挽她起来,她瞅着纪安,整个人都没了脾气。最后拧了纪安的鼻子一下,转过身朝卧室走去,走到门口时又转过身,“乖乖地脱光了到床上躺好等着用身体赎罪。”
纪安的脸刷地红了,灰溜溜地往客房里钻。
萧言缄冷哼一声,倚在门口,环抱双臂,冷眼瞅着纪安。
纪安听到女王的冷哼,再感觉到气氛突然转冷,她停下步子,仰起头,她就是不过去。
萧言缄放柔了神情,倚在门边,冲纪安勾了勾手指,冷凝的神情逐渐转为妩媚。她侧着脸,用一种很撩人的眼神凝视纪安,她的舌尖从口里探出落在唇上,沿着唇瓣轻轻扫过,再抬起手,翘起中指从锁骨中间沿着徐徐下划,指尖从胸膛滑入双峰的沟壑一路往下……
纪安顿觉口干舌燥,连呼吸都不自然。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萧言缄的手指,都快放出光来,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脱掉脱掉!”激动得她掌心都在冒汗,心脏狂跳。
结果,萧言缄的手滑到小腹上时,突然间停住了。女王陛下突然收手,傲然转身,留下句,“睡觉。”转身朝卧室走去。
“喔噢噢——”纪安在心里发出一声狼嚎,冲着萧言缄扑了过去。你挑拨了人家,居然敢半路撒丫子跑路。她追进去,麻利地把门锁上,双手交叉抓住腰部两侧的衣角,就要脱衣服。却一眼看到萧言缄好整以暇地倚坐在床头,笑眯眯地拿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她,就等着看她当场脱衣表演。她的脸一下子红了,马上把手放下,双手交叉叠于胸前,没好气地瞪向萧言缄。
萧言缄惋惜地叹了口气,差一点点啊。但随即,她用一种很哀怨的神情望向纪安,“安安,我想看嘛。”
“不给!”纪安一口回绝,脸红得跟柿子似的,太糗了!
“噢!”萧言缄像个孩子似的失望的倒在床上,把脸贴在被子上,埋得深深的。
“言言!”纪安喊,走了过去。她最看不得女王陛下哀怨的模样。
萧言缄闷哼一声,不答腔。
纪安犹豫了半天,不死心地问,“真要看啊?”让她这样子脱衣服,好难为情的。她咬着下唇,望着萧言缄,估计萧言缄也是闹着玩儿的。走到床边,把鞋子脱了上床,趴在萧言缄的旁边,伸手把灯关了,在萧言缄的耳边说,“要不,我帮你脱好了。”
萧言缄抬起头,手指戳在纪安的额头上,“少来,你求婚的时候就耍了这招了,今天晚上不许再用。你只能脱自己的衣服。”
“哦。”纪安滚进被子里,把自己盖好,然后伸手去脱衣服。反正要睡觉嘛,脱就脱。
纪安的衣服刚脱到一半,萧言缄突然起身,把灯打开,同时掀开了盖在纪安身上的被子。
“哗——”纪安尖叫一声,吓得赶紧把自己抱住,满脸惊骇地望着萧言缄,嘴巴张得大大的,人都傻了。她紧跟着回过神来,赶紧去抢被子。
萧言缄连拉带扯,把被子整个拽到怀里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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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安慌忙把衣服穿回去,黑着脸叫道,“言言。”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顽皮啊。她冲萧言缄翻了个白眼,盘膝坐在床上,跟萧言缄僵持着,不准备再动。
萧言缄扁了扁嘴,把被子还给纪安,丢下句,“没劲!”这小呆瓜真没情趣。她伸手关了灯,把衣服脱去,窝着身子睡下,再伸手去拉过被子,搭在身上。
黑暗中,纪安悄悄地爬到萧言缄的身边,又爬到了萧言缄的身上,压住她,拖长音调喊了声,“言言——”手往萧言缄的胸前摸去。
萧言缄捉住纪安的手,不让纪安有所行动。纪安压上去,封住萧言缄的唇,向萧言缄的敏感点攻去……
纪安起床的时候,萧言缄还像只虾米似的蜷在她的身边睡。她看快到上班时间了,就塞了个枕头给萧言缄抱着,到楼下买了早餐摆餐桌上,再留了张纸条放萧言缄的床头,然后回家去拿了公事包,赶到公司去。刚坐下,就收到通知说大老板回来了,估计这两天会来公司。纪安没做任何反应,她当然知道大老板回来了,这会儿大老板还没有起床呢。她收拾了一番,把手上要处理的事情处理完,就带着两名手下出去见客户。
客户叫汪氏国际,很大的一家公司,以跨国贸易为主,对她正在销售的产品有点兴趣,想转出口经营。纪安准备好相关的资料,去了汪氏国际在Z市的分公司。她跟汪氏国际谈了一个多星期了,最先是跟对方的一个采购在谈,后来跟一个姓汪的女子谈,很麻烦的一个女人,特啰嗦,要的资料和她提供的东西也多。
汪氏国际的分公司地处市中心最繁华地段的商业大厦,装修得特气派和豪华,比起她们公司设在工厂的办公室好了不知道多少倍,里面的办公设备全用的意大利名牌。她领着丁琴和孙国华在会客室等了一个多小时,才见到对方的一个采购员进来,那采购员说了句,“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纪安客气地回应,与采购员寒喧了一阵后,把话题导入正题。
她与采购员谈了一个多小时,那采购员连连点头,一直说好,但是谈到最后,纪安的嗓子都快沙哑了,对方也没个回应。直到她拿出合同,请那采购员看,那采购员接过合同,细细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