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花·续(gl)-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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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英转身过,跟上纪安,把她与周围的人群隔开,护着她乘萧言缄的专用电梯上了办公室。
纪安走进办公室,公司里的同事基本上都是看了她一眼就帮自己的工作去了。纪安掏出钥匙,把她的小办公室的门打开,走进去,放下公事包。吴英跟进去,站在门口,问,“纪小姐打算亲自见那对夫妇?”
“嗯。”纪安点头,把笔记本电脑从公事包里面摸出来,打开。她想了想,说,“你一会儿陪我一起去!”有吴英在,她也不怕这对夫妇跳起来打她或者闹事什么的,能安心很多。她现在有点理解萧言缄为什么去哪里都让保镖跟着了,让保镖跟习惯了,失了保镖在身边,总觉得会少点安全感,有保镖在,去哪里都踏实。
内线电话响起,纪安接起电话喂了声,就听到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一个声音,“纪小姐,丁琴的父母在接待室里等着见您。”
“好,知道了。”纪安把笔记本电脑合上,对吴英说,“我们过去吧。”她和吴英一起出了小办公室,把办公室的门锁上,然后去接待室。在接待室门口,她撞见了杨扬,杨扬看了她一眼,推开接待室的门抢先一步走了进去。
纪安微一皱眉,心想,这杨扬又来凑什么热闹?她向吴英打声招呼,领着吴英跟了进去。
第八十三章
接待室里的人不少,三名保安,丁琴的父母以及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和一个二十多岁的愣头小子。从丁琴父母的穿着打扮上可以看出,他们的家境不算是很好。那四十多左右的男人和愣头小子的衣着倒还算过得去,但也该属于工薪阶层家庭。
一张实木大会议桌摆在接待室的正中央,桌子上放着几盆翠绿的绿萝做点缀。
丁琴的父母一行人坐在会议桌的左侧,面前的桌子上摆了几个装满水的一次性便利纸杯。
杨扬大摇大摆的坐在主席位上,摆出一副痞痞的样子,侧视着他们,在场的人都看不出她想干嘛。
纪安走进去,认出其中一名保安是保安队长,那保安队长双手负于身后,站得端端正正,在纪安的身边压低声音问,“纪小姐,需要我们留在这里看着他们吗?”
有吴英在,纪安还怕他们闹事不成?她摇了摇头,说,“你们去忙吧,有事情会打保安科的电话。”说完,她走到大会议桌的右侧位上,坐在他们的对面,看着他们。
前面的接待人员替纪安用精致的茶杯泡了杯茶送进来,吴英以军姿站在纪安的身后。
纪安落坐后,看很客气地问,“不知道几位如何称呼?和丁琴是什么关系?”
那四十来岁的男人坐正身子,用谦卑的语气介绍,“我姓阎,是丁琴的舅舅,这两位是她的爸爸妈妈,这个是我儿子。”他说完,对纪安说,“纪小姐,我们今天不是来闹事的,是想来请求你的谅解,希望你能网开一面……”他放在桌子上的手不断地互绞,看起来也挺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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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一直大吵大闹的中年妇女也不闹了,抬起眼皮不时地看站在纪安身后的吴英和瞟向跟个二痞子似的坐在那里晃悠抽烟的杨扬,一脸的紧张和不安。
杨扬背靠在椅子上,腿放在大会议桌上,抬起头,一口一口地吐着烟圈,悠闲得像在茶牌室似的。
纪安搞不懂杨扬跑进来干什么,扫了她一眼,直接把她当作透明不存在。纪安坐正身子,说,“阎先生,丁琴的行为触范的是国家法律,该怎么处置是检察院说了算。”
“纪小姐,律师跟我说,丁琴的罪可大可小,只要你们不起诉,她就会没事。”
杨扬听到这话,扭过头去,看了那人一眼,大大地吐了口烟圈,再把嘴里的烟夹在手上,“唉”了声,摇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嘛!
纪安的身子向后一仰,觉得好笑,“你们给我一个不起诉她的理由?她敲诈勒索我二百万,传播不实谣言,剪辑电话录音传到公司网站中伤我和我们老板的名誉,之后席卷公司笔记本电脑及贵重资料潜逃。我曾经警告过她,再三给她机会改过,她不仅不改过,反而变本加厉。”她问,“阎先生,如果是你们,你们能怎么做?”她的神情一凛,说,“她的举动,侵犯的不仅仅是萧总和我的利益,还有我们萧氏的利益,盗取我的管理账号,公然把不实剪辑放到公司网站首页,这对萧氏企业的名誉有多大的损伤,你们知道吗?不起诉她,置国家律法于何地?不起诉她,置萧氏的规章纪律于何地?你让萧氏以后如何管理下属员工?不起诉她,如何向萧总、向客户、向萧氏数万员工交待?”她深吸口气,义正词严地说,“她是成年人,做了错事,就该为自己的行为担起责任,她敢做那些事,就该想到有今天的下场。法不容情!”她的话语转和,说,“你们的来意我也清楚,我也有父母,能体谅你们的父母心,但是你们应该清楚什么叫小惩大戒。她的罪不重,受她该受的罚,让她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和律法道德,这对她的将来是福不是祸。当然,我的话你们或许觉得不中听,你们也可以不听,毕竟谁都舍不得让自己的孩子上法庭受审。你们有你们的爱子情心,但我也有我的原则坚持。这件官司,双方可以请律师法庭上公平公正地辩护,该怎么处理自有法官判定。另外奉劝几句,在公司门口撒泼闹事是救不了丁琴的,还容易给自己招惹上麻烦。”她站起身,说,“你们还是回去和辩护律师商议怎么为丁琴打官司来得实际。我还有事情,不招呼各位了,请自便。”说完,她就往门口走去。
杨扬坐在那里,不禁对纪安侧目相视,口才不错啊,说起话来头头是道,不过她说的这些,人家能听进去吗?就这样说几句话就想把事情了了,也想得太容易了吧?
“纪小姐!”丁琴的父亲站起来,叫道,“纪小姐,你是原告,只要你不起诉,我们愿意赔,公开赔礼道歉和赔钱我们都愿意。我求你不要把琴琴告上法庭,律师告诉我,我们可以庭外和解的。”他说着,一边抹泪一边说,“我把家里的房子和值钱的东西全卖了,凑了十几万,我们……我们愿意用这十几万给丁琴赎罪赔偿您……您就行行好——”他一边说,一边去让丁琴的母亲把钱拿出来。
丁琴的母亲不肯,不停地拍丁琴的父亲的手,丁琴的父亲急了,叫,“你把钱拿出来,我们把钱给纪小姐,就能救琴琴了!”
纪安回过头看着这拉拉扯扯的两口子,额头浮起几条黑线。“丁先生,这不是钱的问题。”
丁琴的舅舅又说话了,“纪小姐,丁琴确实有错,可是她还年轻,如果真被判了刑坐了牢,她这辈子就毁了,以后都没办法抬起头来做人。她的父母就她这么一个女儿,辛苦大半辈子,花光了所有积蓄才供她读书读出来,她现在也知错了,也愿意认错赔礼道歉,纪小姐就求你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求求你了。只要你不起诉她,要怎么赔偿你说,只要我们能办到,我们都尽量办。”
纪安叹了口气,说,“起不起诉她不是我说了算,我说过,这是原则坚持,抱歉。”如果只是单单她一个人的事情,她可以只要丁琴的一个道歉,再把丁琴开除就完事。可是丁琴不该损到女王陛下的名誉,不该损到萧氏的名誉。
“纪小姐,难道非要把这件事情闹到法庭上吗?难道就不能庭外和解吗?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好歹丁琴也曾是萧氏的员工,传出去,人家也会说萧氏出了什么事,对萧氏脸面也不好看。”丁琴的舅舅站起来叫道。
丁琴的母亲见纪安不肯退让,也变了脸色站起来,就要发飙撒泼了。丁琴的表弟在一边拉着丁琴的母亲,没让她冲过去。
吴英站在纪安的身侧,冷冷地盯着他们,警告他们不要乱来。
杨扬环抱双臂坐在椅子上,足尖在地上一点,滚动椅子的轮子滑退到一边,一脸等着看好戏的神情。
纪安看了丁琴的母亲一眼,又看向丁琴的舅舅,“阎先生,丁琴之前的举动就已经损到了萧氏的脸面,现在再来说怕损到萧氏的脸面不是已经晚了吗?”她看向丁琴的母亲,说,“你可以闹,尽管闹,我不拦你,这里是萧氏的办公室,要打要砸我都不阻拦你。但你听清楚,这里不是随你撒野的地方,闹了就要承担闹的后果,闹之前,请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够不够闹!”她说完,扭头看向杨扬说,“杨律师,戏看完了没有?想看戏,您继续,但你身为萧氏的法律顾问,如果有人想在萧氏闹事,我想您该起来走动走动做点事吧?”
杨扬的手一摊,“关我什么事,我只是来打酱油……”转念一想,办公室打什么酱油啊,她又不是酱油男!于是说,“我只是进来吹空调坐坐的,人是你纪大小姐请上来的,您请自己处理。”抬起眼皮瞅了眼那几人,说,“呃,你们继续,当我透明,我暂时透明。”这人还没有闹事,你就喊我干嘛?切!这个纪安真没劲,她就等着这些人闹,有人闹她才有官司打,才有生意接,才有钱钱赚。
纪安扫了眼杨扬,转身就走。她搞不懂这杨扬,有这么无聊吗?这种热闹也跑来凑?
杨扬看到纪安走出了接待室,姓丁的和姓阎的都蔫了,她也知道没戏了。唉,白进来坐这几分钟,什么戏都没有看到,得,她回办公室喝茶去。不过,话说回来,这纪安平时看起来温吞沉闷,这跟人叫起板来那是有理有型,也有那么点样子。按理说,这种案子,被告家庭愿意赔礼道歉、肯出钱,通常都能庭外和解成功,她搞不明白这纪安干嘛非要把人家往牢里送。黑,丫的真黑!出手不讲情面的。缄缄让她来看丁琴的下场,莫非就是看这个?惹到缄缄得罪纪安,这纪安就一路把人家送到黑路尽头?半分情面都不留?
纪安走出办公室,突然听到一声大吼,“你要是不放过我女儿,我就死在这里。”惊得她和办公室的人都齐齐朝接待室里看去。然后就见到丁琴的妈要去撞墙,丁琴的表弟死命拖住她。纪安的脸一沉,这还真闹啊!她黑着脸走进去,冷冷地瞅着她。
丁琴的妈见到纪安转回来,就闹得更凶了,哭天嚎地要向墙上撞去。
纪安盯着她,眯起眼睛。她现在知道为什么丁琴会那么蠢了,跟她这没脑子耍泼的妈学的。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她冷笑一声,说,“怎么?两母女想用同样的泼皮招式逼人么?”她走进去,在椅子上坐下,环抱双臂冷冷地睨着她,“还有什么招,你尽管使出来,我就坐在这里。”她轻轻勾了下嘴角,说道,“我对你女儿不薄,她一个刚出社会的应届毕业生,我手把手地教导、培养她,提拔她,她的薪水从两千四百块在一年时间涨到五千的底薪,每月奖金上万。结果,她恩将仇报、忘恩负义,我再三劝戒,她也不听,还恶言相逼,最后自食恶果受法律制裁。我们是通过正当的法律途径起诉她,你们倒好,和解谈不拢就用这种蛮横手段、甚至用撞墙相逼。你们现在的行为,和丁琴之前的行为有什么区别?丁伯母,无理取闹也要有一个限度,说句难听的话,你就算是撞墙、跳楼死在萧氏,那也是你自杀跟我们没有关系,最多我就是替你报警收尸而已。话难听,但是实话!这里有律师,接待室里有监控录相,整个过程拍得清清楚楚,人证物证我样样有,要闹,你只管闹。我失陪。”纪安说完,起身就走,出了接待室,“碰”地一声把接待室的门带上,震得接待室里的人都惊了跳!
第八十四章
纪安回了办公室,把电脑打开,然后进入公司网页,看了一下网页上的公司产品信息,再进入专用内网,查看市场调查人员的市场调查报告。
过了一会儿,内线电话打过来,向她报告说丁琴的家人走了。手机铃声响了,纪安摸出手机,看到是苏贝儿的电话,怔了下,按下接听键。“喂,贝儿。”
苏贝儿轻柔的声音传来,“这会儿忙吗?没打搅到你吧?”
“不忙。”纪安把电话夹在颈窝里问。
“你生日,没能去参加你的生日宴会,想今天晚上请你吃饭,为你庆祝。”苏贝儿轻声问,“有时间或者是方便吗?”她估计纪安又得请示她们家的那位什么女王陛下!
“今晚?”纪安想了想,她得回家陪女王陛下和李大人吃晚饭。“今晚不行。下周一,也就是9月7号是女王陛下生日,我打算和她一起过生日。”
苏贝儿愣了下,没明白纪安的意思,“你不是过了生日了吗?怎么还……”
“我还没吃蛋糕和许生日愿望!”纪安抿嘴笑了笑,“本来是打算从首都回来和李大人一起补过的,可是想想反正晚一天也是晚,晚十天也是晚,就干脆留着和女王陛下一起生日愿望了。”
“你——”苏贝儿彻底无语。这晚一天和晚十天能没区别吗?那你干嘛不说晚一天也是晚,晚一年也是晚,把今年的生日留到明年过?连一个生日都要留着跟萧言缄一起过,这什么人啊!头一回,苏贝儿觉得纪安的偏心眼一点都不可爱,是可气加可恨!“行,到时候你们在哪里庆祝,通知我一下。”说完,苏贝儿就挂了电话。
纪安听到电话里没了动静,愣了下,怎么贝儿就生气了?
手机铃声又响起,换了首曲子,是女王陛下的电话,“喂,女王陛下。”
“丁琴的父母打发走了?”
“嗯。”纪安应了声,怎么这种小事也有人向女王陛下打小报告啊!这多舌的罗八公,呃,罗八公没出现啊。“哦,对了,刚才贝儿给我打电话了。”纪安把刚才的跟苏贝儿讲电话的情形和萧言缄说了,“她好像挂电话的时候突然生气了。”纪安有点不明白,“贝儿不会是因为我不和她吃饭生气吧?她没这么小气。”
萧言缄扑哧一声笑出来,乐了,说,“行了,你就让她生气去,没事。”这个阿呆,怎么就不明白苏贝儿是在为纪安把生日留着和她一起过吃醋。不过,纪安这样也挺好,能把苏贝儿憋屈到死,彻底断了她任何念想。
周四,丁琴开庭,被控以诽谤、盗窃财务和商业盗窃,判处一年徒刑。消息传回公司,一片唏嘘,有人认为丁琴的行为虽然可恨,可落得如此下场还是太可怜了。特别是他们看到丁琴的父母来公司求情,对丁琴也隐隐有了些同情,甚至有人以为纪安会庭外和解此事。丁琴被判刑,虽在情理之中,但在很多人的意料之外。
纪安也知道公司的人在背后怎么议论她,说她冷酷无情者有,铁面无私也有。冷面女的称号,大学时里就有了,她也不在意。反正大家规矩点,别乱造谣,别做损害萧氏利益和对女王陛下不利的事情就行。丁琴的案子结果出来,公司的人对纪安在态度上是更加恭敬,一般的人见到纪安都会主动退避。
李云锦的腿也逐渐康复,可以丢开拐杖走路了。萧言缄生日那天,她亲自下厨做菜。
萧言缄也钻进厨房里,让李云锦教她做生日蛋糕,她要亲自为纪安做一个生日蛋糕。
纪安回到家,就看到萧言缄系着围裙从厨房里端着盘菜出来,放到餐桌上。她换了鞋子,把包扔到沙发上,飞奔到萧言缄的身后,搂住萧言缄的腰,叫了声,“女王陛下,生日快乐。”
萧言缄把生日蛋糕放好,回头看向纪安,冲她眨了眨眼睛,问,“怎么这么晚回来?路上塞车?”
“没有。”纪安应了声,在萧言缄的脸颊上亲了下,转身去了洗手间洗手。“我去给你准备生日礼物去了。”她一边说一边洗手。
“哦?”萧言缄走到洗手间门口,侧着头看向纪安,问,“那我怎么没有看到生日礼物呢?”
纪安把手上的泡泡冲掉,用毛巾擦干净手,才说,“两份,一份现在给,一份吃过饭天黑了才能给。”她说完,走到萧言缄的身边,手环上萧言缄的脖子,在萧言缄的唇上印上一吻。
难道这就是生日礼物?也太轻率了吧?萧言缄有点不满意,把嘴巴抿住不让纪安吻。
纪安掂起脚尖,将唇封在萧言缄的唇上,闭上眼睛,唇与舌在萧言缄的唇上挑衅游走。
萧言缄睁大眼睛,鼻息间充满纪安温软的呼息,她软软的唇和湿软的舌在唇间游走,带来一种酥麻的舒服触感。轻轻地合上眼,手环上纪安的背,抱住她,回吻上去。纤细的人儿落在她的怀里,两人的身体紧紧地挨在一起,像两棵交缠在一起的连理树。唇与唇相依相交,甜甜的细腻在两人间流淌,像叮咚山泉,像小桥流水,像竹林细雨,像山涧轻风。
静静的世界里流淌着她们的幸福,她们吻着,感触着对方的呼吸,嗅进彼此的气息;唇舌交缠,来回缠绕嬉戏,牢牢地纠结在一起,缠上对方。一吻间,似乎天地岁月都在此刻停止。
“咳!吃饭了。”李大人的声音从两人背后响起。李云锦站在她们的身后摇了摇头,这两人天天同住一屋檐,吃过饭就回房里腻歪,还没嫌腻歪够啊。洗个手都能在洗手间门口亲上,这一亲就好几分钟,她连碗筷都摆好了,她们也没个完。
纪安和萧言缄听到李云锦的声音,惊醒过来。
纪安的脸微微有些泛热,她抬起头,看了下萧言缄,拉起萧言缄的手朝餐厅走去。
萧言缄倒是神情自若跟个没事人一样和纪安一起到餐桌前坐下。
李云锦从冰箱里端出蛋糕放在餐桌正中。她找出蜡烛,问,“点多少支?”一个二十五岁,一个三十一岁,难道要点五十六支?李云锦有点晕,这插上去生日蛋糕还不成马蜂窝啊。
纪安伸出一根手指头,萧言缄说了句,“一支!”两人很有默契地相视一笑。
李云锦看了眼她们两个,她突然觉得她们两个生日,自己坐在中间像是多余的。挑了根漂亮点个头大点的生日蜡烛插在生日蛋糕正中的那紧挨的两颗心中间,再起身去关窗帘。窗帘拉上,屋子里的光线暗了下来。李云锦再把生日蛋糕的蜡烛点上。纪安起身,跑去把音响打开。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生日祝福的旋律在屋子里回荡。
李云锦坐回餐桌前,说,“安安,言言,一起许个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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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言缄和纪安同时看了眼对方,又再看了眼李云锦,闭上眼睛,将手合于胸前,默默许下一个心愿。然后,睁开眼,冲对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