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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之将门烈妃-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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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北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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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简介:
前世她是将门光芒万丈的嫡女,他是不起眼的皇子。 
    一见倾心,为他,她舍弃红妆,半边凤凰面具掩面,万里沙场马革裹尸无怨无尤。
    为他,她倾尽所有,只为那一句,‘我护你一生一世’。
    却不想,当他终于问鼎皇位时,不日却以‘通敌叛国’大罪将她三族夷尽!
    那夜,她血染未央宫,着一袭华贵龙袍的他护着的却是她最好的姐妹!
    至死,她方醒悟,原来他那句“我护你一生一世”,从来都不是对她而言!
    她不甘!一腔痴情,换来的竟是自己身死,三族夷尽下场。
      决绝以身祭阵时,她怆然对天发誓,若能重来,定不入朝堂,定不对皇家之人动心,否则,愿堕入阿鼻地狱,永不超生!


恨, 痴心错许

深夜,半弦月高悬于空,时值冬日,积雪融融,被那寒风一吹,平添几分萧瑟的味道。爱殢殩獍

“驾、驾!”

黑影如梭,由远及近,枣红的骏马一马当先,快如闪电。

“吁!”

持续向前约行了千米后,上官莺清喝一声,收鞭勒马,骏马高高扬蹄,发出长长的‘恢律律’的嘶鸣声,随后重重落下了蹄子。

她翻身下马,“众将听令,今夜就此地扎营!”

“得令!”

整齐划一的应答声和马儿止步声同时响起,宛若出自一体,纵使已经是连着三天三夜赶路,却无一人面露倦色,说一声抱怨。

她眼底,闪过骄傲的光芒。

这就是凤家军,她一手带起,在战场个个能以一敌百,能征善战的铁血将士,元兴最为凌厉强悍的尖刀,国土最为坚实的一道铁血屏障!

也是,她送给他生辰最隆重的贺礼。

他……

思及那人,她向来冷酷的嘴角微弯,低垂臻首,有些粗糙的掌心摩挲着雕镂着血色凤凰的美玉,想着他欣喜的模样,她低笑出声来,喃喃低语,“子君,可算是不负当日承诺,活着再见你。”

抬头,银色月辉散在她银色甲胄上,似一瞬为她洗净那血色铅华,那半面的凤凰面具,也于此刻变得生动传神,振翅欲飞。

却也在此时,乌云蔽日,夜鸦低鸣叫,冷风突然肆虐,整片森林一时变得阴森,风的嚎叫声宛若那战场厮杀,或如人凄厉鸣、又如那长戟没入人血骨之声。

声声入耳,一瞬,宛若阴森鬼殿。

“许是要下雪了吧!”

扬手,冷的风,从她手心掠过。

一丝痕迹,不留。

……

黎明时分,大军开拨。

“再过一座城,按原定计划,大军先扎营于山林。”

晌午时分,上官莺稍稍放缓了速度,侧身,对身边的军师道。

“嗯。”

黑衣白发的青年抬起头来,眼眸似掀非掀,一副淡然的模样,似没有事能让他放在心上。

“等我的好消息。”人逢喜事精神爽,她并不与他计较,扬起马鞭,一道红弧上扬迅速落下,只听她喊一声‘驾’,枣红大马就已如闪电飞奔向前,扬起积雪点点,散入土地。

直至她的身影没入那一片无垠的雪白后,青年才从马背跃下,弯腰拾起不远处草丛一抹艳红玉玦,眉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不过一瞬后,将那玉玦收进了腰间的香囊。

……

“开城门,快!”

夜半时分,一骑飞骑于百米之外高声叫喊,守城的士兵听得声音,以最快的速度打开了门闩,眼前红光一闪,马蹄声已然远去。

静夜,未央宫

辉煌明堂丹青卷,玉桌满汉全席惹眼,最是醇香女儿红,满室飘香。

“子君!”

在门外谢过引路的高公公,上官莺看向殿内,视线在触及那坐于酒桌的男子时,眼睛猛地一亮,一腔思念再也忍不住,顾不得君臣有别,欢喜的叫一声,飞扑上前。

“莺莺,你可算归来了。”

一袭明黄龙袍的凤子君起身,张开双臂接住了她飞扑而来的娇躯,不顾她甲胄仍留有赶路的风尘,紧紧将她拥入怀中,那话音因压抑着激动而颤抖。

“来,让我看看你。”

他捧起她的脸,仔细端详,那样小心翼翼就像是捧着珍宝,生怕下手重了,就碎了。

在他打量她的时候,她任他端详,含着热泪的明眸也是望着他,三年了,终于再见到了他!他虽再不是落魄的人人都可欺辱的皇子,而成了一代帝王,可这又有什么关系?他,还是他啊!

她还记得昔年皇宫明湖初见时,他虽是冷宫皇子无权无势,却偏生铮铮傲骨,纵使被打得鼻青脸肿亦不肯说母妃半点不是;二次再见,他长跪于御书房,写血色丹书只为不让残暴不仁的国舅再娶那尚未及笄的七公主;后再见,她被陷害,是他以皇子之尊屈膝求人,才让她免于名节受辱……

再有,君子如玉,温润儒雅,这样的男子如何能让人不爱?

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今生,她认定了他!也相信,这等有情有义的人日后定有大作为,而今真如她所料,金麟岂是池中物,一朝腾飞震九霄!

“这些年可苦了你了。”端详半天,凤子君噙着热泪,再度将她紧拥入怀中。

能得他的这句话,她就是身死,又何惧?

“不苦,为你,值得。”深深汲取他身上好闻的龙涎香,她将因他的话而勾起的情绪压了下去,装出一副开心的模样,从他怀里退出,“子君,先坐吧!”

凤子君微愣,随即拉着她入座,“看你这脸色定是星夜兼程而来,以你性子定是不会记得用膳,来,我备的都是你以前爱吃的,看看现在还合不合你胃口?”

上官莺闻言看去,金盘玉碗盛着一道道美味佳肴,其中有她最爱的蒸熊掌、烤乳鸽、豆腐丸子、烩三鲜,还有那看似血淋淋实则大补的雪蛤!

“全都是我爱吃的,没想到你现在还记得。”她抬头,眼中已有泪光闪烁,幸福来得太快,有些让她措手不及。她不顾他的苦劝硬是要入伍前,他们虽私底下授受,但甚少一起用膳,却是不想,他却将她的喜好记得这般清楚,仿佛这三年的间隔,都不存在一般。

“你为我付出那么多,这点绵薄之力,是我唯一能为你尽的。”凤子君说话间,端来准备好的水盆为她净手,温柔擦拭干净,为她亲手布菜。

上官莺望着他,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莺莺,记得我答应你的么?这江山你我共享,我的所有,都是你的。”他笑着将玉箸轻放于她手上,温柔的目光望着她,“吃吧!”

“嗯。”她点点头,随即想到自己来另有的要事,下意识一摸手腕,随即脸色微变,低下头去,以快速的吃东西掩饰自己的失常。

兵符竟然丢了?!什么时候的事?

在她拼命回想的时候,完全没看见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拿筷子,更遑论动那菜肴一下。

而吃着吃着,她只觉得脑子越来越沉,眼皮重逾千斤,然后就再没有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只觉得身体酸疼得厉害,脸颊湿湿痒痒的,很是不舒服。

“上官,你终于醒了。”

谁?谁在叫她?

她猛然从混沌中惊醒,睁大眼睛,视线与一张熟悉的面庞对上,她迟疑的叫出声来,“薇琪?”

“是我,是我!”身着一身碧绿色宫女装的慕薇琪小心的搀起她,将手边早备好的温水轻喂入她口中,上官莺刚不过说了两个字,喉咙已是干涩得厉害,干裂的唇碰到水,尚来不及思考,唇却已经凑上前,贪婪汲取那清凉的水。

有水入喉,她也打起了精神,偏头向四周看了看,瞳孔顿时阵阵紧缩。

这里?

天牢!

她不是在未央宫和子君用膳吗?怎么一觉醒来就进了天牢?

“上官……”慕薇琪略带哭腔的声音让上官莺猛地回神,她抬头看她,顿时微愕。阔别不过三月余,她的容貌明显比往日更明艳了些,而那脖颈间那一抹暧昧的殷红,分明是和人亲密后留下的印记。

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的猜测,她眸色变得更凝重。

薇琪是她行伍时医术最高明的大夫,亦是她最亲密的姐妹,任是谁都不能轻侮了她去。等她弄明白眼前的情形,她一定要查出那人是谁,让他负起责来!

“上官,大事不好了!”慕薇琪见上官莺的目光直直盯着自己,以为是她猜到了什么,掩饰性的她哭出声来,“皇上……皇上他截获了你爹和私通外邦的证据,当你也是叛徒,要将你们择日处斩啊!”

“什么?”上官莺惊喝出声,就要起身,可那沉重的镣铐却是让她下一秒重重往下跌去,幸得慕薇琪扶住,才免于她撞到地上的命运。

“上官,你要冷静啊!”慕薇琪热泪成串落下,哽咽道,“这时候能救老将军的只有你!只有你了啊!”

她的手,握得她好紧好紧,到最后竟成攥。

“慕薇琪!”

上官莺身体发颤,冷眸厉如闪电直视她,“我上官家世代金戈铁马,为国尽忠,岂会做那通敌叛国之事!我要见皇上,我要见他!”

“皇上说谁都不见,我没有办法啊!”慕薇琪泣不成声,攥紧她的手转而捂住脸。

“你可以的,我知道,你可以!”上官莺反攥紧她的手,一双厉眸于森冷天牢中犹如亮黑的星子,其中跃动灼灼光芒坚韧如铁。

“我真的不行。”慕薇琪松开手,小脸上泪痕遍布,哭着道,“上官,皇上不过是顾忌你手上的凤家军,你就给他吧!再怎么说他对你也曾有情,看在往日的份上,他一定不会赶尽杀绝的。”

兵权!

上官莺身体一震,昔日师傅在她下山的时候曾告诫她,最强的将军往往死于皇帝的猜忌,而不是战场,若她执意领兵出征,就尽早为自己留一步后路,以免落得兔死狗烹的下场,最是无情帝王家!

最是无情帝王家!

她眼中厉色突然大盛,猛地推开慕薇琪,在她不可置信的目光下闭上眼眸,“你走吧!”

“上官,上官。”

慕薇琪一愣,扑过去扯她的袖子,哭着道,“你不要吓我,不要吓我啊!”

上官莺任她拉扯,别说是答话,连眼睛都不曾眨。

“天牢重地,谁人喧哗!”

狱卒冷冷的声音响起,脚步声近,两个高壮的狱卒连打带扯将慕薇琪扯离了上官莺的牢房,啪嗒一声,重新落锁,慕薇琪的哭声随着脚步声远去。

而身处牢房的上官莺,自始至终毫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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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2出来冒泡,本文走女强风,前面虐虐更健康,后文欢欢喜喜大家一起奔小康,路过走的姐妹别被前面的惨烈吓到,哈,给个收藏,大家高高兴兴YY帅哥,岂不美哉?

恨,痴心换绝情

子夜时分,狱卒例行巡逻牢狱四处,其中一人似是新来的,肤色白净,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分外讨喜,一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爱殢殩獍

“大哥,听说能有资格住这里的都是曾名动京城的恶人,他们都长什么样儿啊?”那人口气软糯,好听的紧,说完这话,还递了那前面长相猥琐老差人一壶暖酒,一边也将另一只手上的花生盘子也递了上去。

“两只耳朵一个鼻子一个嘴巴,不就是那样呗。”那老差人满意的看他一眼,接过酒,抓了一把花生米慢慢吃着。

“不是吧!”那有着一双圆滚滚眼睛的新差人停住脚,一脸不可置信的道,“俺爹说,那些人都生高九尺,眼大如牛,膀大腰圆,会吃人肉、喝人血的,比俺山林的老虎还要恐怖啊!”

“那是你爹唬你的,你也信?”老差人哈哈大笑,几口黄汤下肚,他愈发得意起来,指着最远处那个牢房说,“看到没,这是死牢,那里面关是是一妞儿,那身段,即使只是远远看上一眼也是销魂得紧……啊!”

砰的一声,酒瓶碎裂和人身体坠地的闷声同时响起。

那新差人警觉的朝四周看上几眼,随后果断的弯下身从老差人腰下摸出钥匙,踉踉跄跄的跑向那牢房的最暗处。

“是上官姐姐吗?”

新差人抖着嗓子,颤声喊道。

闭目的上官莺豁然睁开眼睛,良好的夜行视力让她很轻易就看出来人的面孔,隐隐的,觉得有些眼熟,她却没有立即应声。

“我是泯桥的小馒头,上官姐姐,是不是你?”那新差人以为是跑错地方了,报出自己名字,想听听动静。

“小馒头!”

上官莺想起来了,三年前那时正值荒年,饿殍满地,又有外敌来犯,民不聊生,她奉命远征,一为凤子君江山永固,二为百姓黎明能早日过上安定的日子。路过泯桥,她曾随手搭救过一个圆滚滚的小男孩,那个男孩乳名就叫小馒头。之所以记忆这么深刻不是因为他有什么过人之处,而是因为他娘说,给他取这个名字是希望他一生都能吃饱,不饿到。

一个不过随手搭救过的孩子都能待她如此,而他……

凤子君!

她痛楚的闭上眼睛,为他,她甘心以半面凤凰面具掩面,马革裹尸也无怨无尤。为他,她付出了一切,他却猜忌她,不但让她身陷天牢,甚至连她的家人也不放过!

“告诉我,我家人怎么样了?”

她才回来不久,薇琪只告诉她说他们将会择日被抄斩,却没有说具体的情况。而她如今在这里,又见不到任何人,唯一能告诉她的人,只有他!

只有他了!

她顾不得那沉重的镣铐的束缚,扑到那栅栏前,手死死的抓住那木柱,下唇生生被咬出鲜血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小馒头,就像溺水的人,拼了命也要抓住那唯一稻草,“告诉我,小馒头你告诉我,他们怎么样了?”

“都死,都死了!”

小馒头很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可回想到那恐惧的场面,那话语里却止不住的颤抖,“皇城,好多血,几千的人,斩头啊……皇上,夷……夷了上官家三族。”

夷三族!

上官莺眼前一黑,顿时失声,手指猛地没入那硬实的木柱,刺骨的疼痛从指尖蔓延,迅速窜至四肢百骸,疼入肺腑。

“上官姐姐……上官姐姐!”小馒头惊恐的叫出声,颤抖的摸索出钥匙,打起火折子,把锁打开,扑到牢房,“姐姐,别吓我,别吓我啊!”

他抖手为她解镣铐,远处却传来纷沓的脚步声,还有先前被他打晕的老差人的怒骂声,“那小子一定在那里,快,抓住他,老子要灭了他!”

“姐姐……上官姐姐。”越急,他越打不开,而顷刻之间,四五个凶神恶煞的差人已经赶到,那捂着后颈的差人不由分说一脚踢开小馒头,一个扬手,锋利的长剑就要往上官莺刺去。

“想跑,老子杀了你!”

“不要!”在那老差人的长剑就要刺向上官莺,千钧一发之际,被踹到一边的小馒头尖扑过来,硬生生的以后背迎上那锋利长剑。

‘哧、噗’

那一声利器入骨肉的声音响起后,他一口热血,尽数喷在上官莺因受过度刺激而呆滞的脸上,却是极力的弓起被剑贯穿的身子,凝固成最后僵硬的保护姿势,至死都没有闭上眼睛。

血,猩红的,灼烫的!

如泉涌出,染红了她的脸,更烫疼了她的心。

“小馒头!”

上官莺尖叫出声,一口心头血猛地自喉咙喷出,她双目赤红,扯下耳垂珍珠猛地送入嘴中。

“你们,都要死!”

丹药入喉,气沉入丹田,浑厚的内力如奔腾的洪流,瞬间让她冲破体内药物的控制,功力暴涨堪至从前的一倍。

双臂一颤,直直拔出那没入小馒头身体的长剑,随着那凌厉的剑气爆发的那一刹那,她手上的镣铐化为齑粉。

“不好了,有……”

银色的亮影划下,那人尖叫声顿成身体扑地的闷声,道道光影划下,四条性命瞬间被无情收割。

她目光越发冷寒,收剑,弯腰一掌,粉碎绊住脚的镣铐,捞起小馒头的尸体,快步步出牢房,砰的一声,她的身后房榻木毁,草屑翻飞,于一片扬起飞灰里,她飞身冲向天牢出口。

……

未央宫

红绡帐暖,春宵正情浓时,郎执朱笔为美画眉,玉指抬高美人颌,那从她脖颈蔓延的绯红和那如玉般的洁白交融,更是缠绵悱恻,是那一缕青丝迷了人眼,又或是那欲拒还迎的娇躯魅了情,一室旖旎,春情无限。

“君……”

当激情终于平息时,慕薇琪软软唤着男子的名,扬起一双柔情似乎的杏眸,那欲语还休的模样,无比勾人。

“爱妃,莫非朕还没满足你吗?”凤子君抬起眸子,指尖在她香色腮上轻点而过,惹得她娇笑连连,翻身伏在他结实的胸膛,抓住他的长指,嗔道,“皇上,你好坏!”

“爱妃,你爱的不就是朕的坏么?”他翻身,将娇小的她压于身下,却在此时,宁静的未央宫却是点起盏盏宫灯,顷刻,兵戈激烈相撞的声音,厮杀声震天响起,而伴随着这声音的还有女子凄厉至极的嘶吼声,“凤子君,今夜我要你为我上官家,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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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我命由我不由天

凄厉至极的声音响彻皇城内外,立即有大批闻侍卫闻声从各个殿堂赶来包围未央宫,护宫内安全。爱殢殩獍出动的暗卫、弓弩手数何止千人,最先赶到的一批人将上官莺围困于正中央,与她厮杀在了一起。

剑锋冷,手起剑落,由死人身上激溅而出的鲜血染红了她白色的囚衣,她眸光却是越发凌厉,在战场磨砺出来的血腥煞气和强悍无匹霸气随着那精妙的招式迸发,其威力岂是这些养尊处优,只有花架子的侍卫能比?

以一敌百,强悍如斯!

“大胆囚徒,束手就擒我可饶你不死,否则定教你万箭穿心!”禁军统领见状不妙,高声喊话,手上长戟反转,对准她的方向准备拼死一战。

“上官家的人,从来就没有怕死的!”上官莺手上长剑随着厉喝声激起巨大白色气浪,以她周遭为圆心,悍然朝外围的禁卫攻去,爆炸声响彻天地,被残忍分解的残肢断臂砸地,血溅宫墙沁透那青色石板,流成血河。

有人在下面高喊,“捉拿反贼!她是上官叛党的余孽!”

万千箭矢四处连发,上官莺飞身而起,又一招剑招祭出,长剑如虹,卷起支支长箭于半空旋转,她立于箭顶,嘶声厉喝,“我上官家世代金戈铁马,满门忠烈,我上官莺六年征战,为国夺回被掠国土不止千顷,何曾做过那通敌叛国之事?!帝王心,不过是鸟尽弓藏,污蔑我上官家,夷我三族人还骗我说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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