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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重生之将门烈妃-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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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水……”她好难受。

“这就给你端来。”拓跋玄渊喜不自胜,起身端来水碗,先饮一口,徐徐哺入她口中。

甘甜的水侵润那干枯的唇瓣时,上官莺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喟叹声,唇却忽地一热,整个香舌忽被一物卷入,她惊诧睁大眸子,鼻翼间陡然充满属于男子雄浑的气息,不知觉间,眸子渐渐迷离了去。

“丫头……”

拓跋玄渊低低唤她的名,眼眶红红一片,却不舍得将她紧拥,恐她有一日他不察便化作蝶翼归去。

几年别离,万般思念。

她可知,在得知她死讯时他有多痛苦?

却,不忍责她。

她失去昔日记忆,忘却一切,他疼惜她都来不及,怎敢责怪?

再若,不是心里还存着一丝希望,他定追随她而去了。

这世上再没有人比她更重要,再没有人……

上官莺眼角忽有泪沁出,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玄渊……我……我想起来了。”

想起来,他曾对她的万般好。

想起来,她曾一次次对他的苛刻。

想起来,她对他一次次的不信任还有误解……

“呜呜……哪怕你有妃子……我也不生气……是我自己造孽。”

如果她能早日意识到男女有别,就不会造成诸多误解,也不会让他生气得要另娶妃了。

“丫头,我心悦你,一生,也只要你。”

拓跋玄渊心一片绵软,对上她水润的眸子,他忍不住轻轻刮她的鼻头,“我曾允你十里红妆,又怎敢轻毁诺言?”

“可是有听说啊……”那等大事,怎能作假?

“丫头,我要的是能保护你。”他以面颊贴近她的颊,“娶妃是为我那皇弟拓跋玄玉,我掌握了能掌握的所有势力后就把皇位抛给了他,现在的我不是玄天皇廷的皇,只是痴等你的烈王爷,以娶上官莺为任的拓跋玄渊。丫头,这样的我,你嫁不嫁?”

上官莺终是破涕为笑,唇儿一抿,热泪流下,却赌气道,“我若不找你,你也当要找我,才见到我就要我嫁给你,有那么简单的事么?”

蒙骗

拓跋玄渊面色一变,眸中顿时多出几分恐慌来。爱睍莼璩

“起码等我恢复了全部的记忆才可。”她又补充了一句。

“丫头……”拓跋玄渊将她眸中快速掩藏的那一抹得意看在眼底,顿时明白自己被她戏弄了,心下一松,却故作生气,“好哇,你敢欺我!”

手却不空闲着,朝她双腋袭去。

“别,我怕痒。”上官莺笑着闪躲,他亦不放弃去追,闹着竟然滚作一团,彼此呼吸清晰可闻。

“丫头……”他深黑的瞳眸只有她的容颜,声音是叹却含了满满的情意,随着呼吸的灼热,整个帐篷的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

那一张雅致的容颜染上艳阳般的红色,艳如烟霞,眸如春水……

上官莺羞涩的别过头去,绯红色从面颊一直蔓延到白皙的脖颈,一发不可收拾。

心跳,一塌糊涂。

紧张的,闭上了眼睛。

拓跋玄渊轻轻的一个吻落她小巧耳垂,她身体瞬间绷紧,宛若一张被拉满的弓。

“丫头、丫头。”

他动情唤着她的爱昵,一连串的吻一路滑下到她精致的锁骨,手缓缓贴上她的心脏,吻一同落上。

“十里红妆成婚时,洞房花烛夜,不负如来不负卿。”

拓跋玄渊支起身子,止住所有动作,深情的凝视着她的脸儿。

不负如来不负卿。

上官莺霍然睁开眸子,眼眶一热,“我信。”

“那么,好好休息。”拓跋玄渊温柔的将她拥入怀里,她是他珍惜的掌中宝口中珠,未到大婚时他定不会毁她清誉。

“嗯。”在他怀里她含笑闭上眼眸,他的珍重,她珍惜。

“睡吧。”他微微一笑,更温柔的将她抱住。

她沉沉睡去,他静静看着她,眉眼间净是满足之意,仿佛他抱住的是整个世界。

——一月后——

玄天皇廷大军挥师东下,直取琅琊依兰、密钥、西域、焕颜、林壑五城,同在此时,另一支大军借道赫连皇城直取西方白国,经过半月之战拿下以牺牲叁万大军三千战车夺得白国主城下附城宣阳,隔着三城直逼其主城贲临。

“报!”

玄天皇廷军帐外,送信人高声喊道。

“宣。”拓跋玄渊手快速在沙盘上推移,神色凝重。

“请王爷阅。”来人将军报送上。

“退下。”拓跋玄渊接过,仔细翻阅。

“怎么样?”一侧着一袭青色男装的少年抬起头来,她正是改装的上官莺。

“有些不妙,也在考量之内。”拓跋玄渊将看完的军报给她,眼中是满满的信任。

“我看看再说。”上官莺接过,粗略看过一遍,一笑,“的确不妙,三国联手其军约百万雄狮,而我军不过三十万尔,加之连日征战有疲惫之相,此情形于我们是在不太妙。”

“现在该说你布置的是什么棋了吧!”拓跋玄渊也一点不担心,笑得轻松。许他自己都没发现,自从和她重逢,他一日笑的次数比他一年笑的次数还要多。

“棋到用时方能说。”上官莺笑眯眯的,却吊着他的胃口。

“那我就不问了。”他走过去伸手抱住她的细腰,埋首于她颈间,喟叹一声,“真想日日抱着你。”

“难道没有?”从最初的抗拒到现在的听之从之,她除了如厕没让他抱着,他几乎是一有空子就抱她,且丝毫不避讳旁人。现今整个军营都在传他是断袖,她就不信他不知道这回事。

“自然没有。”拓跋玄渊抬起头来,亲亲她的俏脸,“敦伦之乐才算真正的抱着。”

“脑子里都想什么呢!”上官莺面颊绯红,拍开他的脸,“真幸亏你不是皇帝,不然就是一个只耽于色的昏君。”

“美人是你,我乐意当昏君。”拓跋玄渊义正词严,美人在他心里可比江山重要太多。

“我出去练兵去。”上官莺说不过这无赖,掰开他的手,快速往外走去。

拓跋玄渊摸着下巴笑,那神情甭提多甜蜜了。

笑闹皆是枯燥的打仗生涯的调味剂,不知不觉时间又过去了三月。

在这期间发生了西岭之战,三国联军三十万大军对玄天皇廷十万大军,上官莺出奇谋拓跋玄渊上阵厮杀,由上官莺亲训练出的将士摆出鹤阵第一次派上用场就歼敌上万,而最让人震惊的是横空出世的炎骑,几乎以扫荡之姿拿下整个主战场。

上官莺军师之名轰动整个云和大陆,随之而来的是三国联盟的瓦解,还有北国天子凤子君的震怒。

也在上官莺军师身份曝光那天,上官家祖坟被愤怒的北国百姓所掘,弃其骸骨于荒野。

“等待已久啊!”

军帐里听到禀报的上官莺笑容满面,而同在帐里的琅琊枫却觉得十分奇怪,忍不住问道,“那可是你家的祖坟啊!”

“呵呵。”上官莺笑两声,“姐姐坐,这事我有主张。”

“你脑子确定好了?”琅琊枫想起在战场她那狠样,现在都还心有余悸,幸亏是最后她自己想了起来,不然她怕是都会死在她的铁骑下。

“该想起来的都想起来了。”上官莺摸摸脸,“大夫也说没大碍了。”

“那就好。”琅琊枫这下敢把心放回肚子里了,忍不住抱怨,“你练的都是什么邪门的功夫,记忆时有时无的?三年前甚至还传出死讯,真有够能折腾的!”

说起这事上官莺也略有歉意,“我仇家太多,师傅也是为了我好才弄了那么个骗人的玩意儿的。”

后来还是跟拓跋玄渊在一起后,有他的一点点的提醒她才能想起来的。只是奈何时间紧迫,她一下子没记起来那么多也不能怪她是吧!

“那现在还会忘吗?”琅琊枫不放心的问。

“不会了。”功力完全融合,她现在武力值是原先的三倍有余,谁还能把她重创了去。

“那我彻底放心了。”琅琊枫点点头,“那你接下来打算?”

“继续打北国。”上官莺给了肯定的答案。

“人言可畏。”琅琊枫提醒道。

“破而后立不是更有利?”上官莺自负一笑,“再说,百姓要的是安稳的生活而不是一个供他们膜拜的帝王。”

“这倒是。”只要国家安定,百姓才不管从政者是何人。

“窃钩者诛,窃国者侯。”上官莺眯起眼睛,“再说某些人,也该付出些代价了!”

慕薇琪在百花宫不堪凌辱身亡了,可那凤子君不还活着么?北国的统治不是还在么?

“你这样子,真可怕。”琅琊枫揉揉手上的鸡皮疙瘩。

“还好。”上官莺展颜一笑,“对了,你和子惜的婚事怎样了?”

“不怎样。”提到自己的事琅琊枫就没力气了,趴在桌子上,嘟囔,“真不知道这男人心是什么做的,怎么都琢磨不透。”

“你那风采迷倒了女儿国那么多男儿,怎么就没迷倒他?”上官莺觉得奇怪,她可记得那一日琅琊枫孤身一人冲入大阵以命救花子惜,那慷慨赴死的笑容让女儿国女兵齐折服,更甭提那些男儿了。

“还不怪你!”琅琊枫忍不住白了她一眼。

“我要不及时想起来,你还真没命了。”上官莺唇一瘪,她也是那时候才记起关于他们的记忆好吧!

“好了,不说我了。”琅琊枫转了个话题,“你打算怎么办?”

“额?”上官莺不解的皱眉。

“你的婚事。”琅琊枫无力叹息。

“别提了。”上官莺哼一声,站起身来,一想到某人,她还冒火。

琅琊枫却不知道之中缘由,试探问道,“月……”

“这月米粮快运来了,我去看看账本去。”上官莺忽然想起这事,匆匆告辞了去。

琅琊枫一脸莫名,重重叹了一口气,最终决定回去再说,就没跟上官莺告别了,留下字条说会去跟上官鸿提关于祖坟的事。

当上官莺回来看到这字条时整个人轻松下来,心里却有一块始终沉沉的。

“唉……”

久久,她叹息一声,捏碎了纸条。

当夜,她很早休息,而劳累了多日的将士也终于能放心的休息了。

第二日第三日,一直到第五日,上官莺突然发现不寻常来,远处山道突然多出红绸来,她令士兵探路,人每每都是有去无回。

她疑心有人故布疑阵要带兵过去,众将士却在同一日腹泻,一个个拉得面色惨淡的,她要分派人手站岗就派了上官睿和姑苏凉前去了,第二日得到禀告说是有人娶妻,路过而已。

军师莫问戏谑上官莺要不要趁机把婚事办了,上官睿和姑苏凉唯恐天下不乱跟着起哄,惹得上官莺恼怒不已,追着三人就是一顿暴揍,直把他们揍得哭爹喊娘求饶了才放过他们。

只是放过他们的同时上官莺也没忘记问起那些失踪的士兵,莫问交待是他们禀告了此事他就好心让他们帮忙去了,因为事儿小就没禀告给她了。今儿还是看上官睿和姑苏凉亲自过去看才把事儿报上来的。

上官莺虽然还有些怀疑,但看三人鼻青脸肿连连点头表示没撒谎的份上,也就没追问下去。

“没事我们就散了啊!”鼻青脸肿三人组小心的问,上官莺一通发泄下来心中的郁闷之气消掉不少就让他们去了,自己则是去看新摆的阵法。

红妆

近几日,上官莺有些闹心,莫名的就是觉得不舒服,可真正究其原因却也寻不出个一二三四来。爱睍莼璩

期间,莫问来过一趟,她试探说起这事,莫问先是一怔,随即摸着下巴笑得极猥琐,说女的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的,除非是不男不女。说完还煞有介事朝她不怎么显山露水的身段看了看,叹息得那叫一像模像样。

上官莺脸立即就黑了,却笑吟吟的当面把人送了出去,一回头晚上就让手底下副将给从外边找了三个奇丑无比喜好男色的小兵给送到莫问的帐篷里去了。之后不管莫问承认不承认,喜爱男人的事儿都传得沸沸扬扬了。因为这事,莫问连着三日看到她都青着张脸绕道走。

他不舒服了上官莺心里就舒服了,把最近的事儿分析一遍,得出结论是‘祖坟’被挖后处理事宜是她心烦的源头后就彻底放松下来。于是该练兵的时候还是练兵,又过了几日后她从姑苏凉那里得到一本机关布阵的孤本,简直是如获至宝,立即下令除了送膳食的人之外任何人不得打扰她,之后便埋头仔细研究起来,整整四五日都没出过帐篷。

第六日她神情微顿的出来了,一双眼睛却是奇亮无比,跟多日饿着的狼见到猎物一般冒着绿光,一干将士看到她都绕着道跑了,生怕被她揪着。这个样子的她,简直是太恐怖了!

“王爷,可要洗漱、更衣?”被拓跋玄渊留下来的婢女却不得不上前来询问。

上官莺正为新掌握的阵法而志得意满,被婢女这么提醒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是有些发臭了,当下放弃去折腾将士的想法,应了去洗漱的事儿。

五个婢女一拥而上,带着她去了她专用的洗浴池。

上官莺这几日研究孤本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除了打盹脑子一直以飞速在运转,不是过人的毅力撑着早就呼呼大睡了。现在泡在浴池里,紧绷的神经这么一放松,困倦之意立即袭来,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已经点好了凝神香,少夫人一时半会儿是醒不来的,接下来就交给姐姐了。”五个婢女朝着帐外领着数十个丫鬟的宫装女子一福身。

“嗯。”宫装女子应一声,从过宽的袖子里取出沉甸甸的足色黄金,“这是王爷赏赐你们的。”

“是。”五婢之首的婢女接过,笑吟吟的退了去。

宫装女子领着人走进来,温婉的面孔立即收起,“时间不多,速速行事!”

就在这话落间,一干丫鬟迅速忙碌起来,不一会儿就为上官莺洗净身子换上一袭明艳的凤袍,这时立即有丫鬟来,用那棉线将她脸上的汗毛绞去,又在人为上官莺套靴子的时,手脚麻利的丫鬟已经为上官莺描眉画目。

“好了!”

一个时辰后,众女完成任务,宫装女子在上官莺身上点了几点,吩咐上路。

马车就停在帐外,马儿又是上等宝马,一行人遮人耳目的很快就驶出了军营的范围,之后换上了早准备好的大红花轿。

上官莺于颠簸中醒来,看到自己置身轿子里眉心一蹙,凝神一听外边锣鼓喧天,马蹄声阵阵,其中更有人声鼎沸,一时间眉心蹙得越发的紧。

她挪了挪身体,却发现内力竟被封住,眸色顿时锐利,却不动声色几下挪开了穴道。

“王妃若是醒了便可掀开帘子看看。”女子恭敬的声音却在此时响起。

上官莺眉头一松,坐直身子,语气中那一抹不悦毫不掩饰,“王爷这是要办冥婚?”

外边随行的宫装女子一噎,苦笑一声,“王妃,王爷说想给您惊喜。”

“我看他吃饱撑的。”上官莺冷哼出声。

“这百里红妆都是王爷亲自打点的,红绸也是王爷亲自一道道的铺的,王妃您是不是……”宫装女子想说让她客气点,但想到王爷对她的重视程度又不得不把那话给咽回去。

“不知轻重!”前不久拓跋玄渊才勉强捡回半条命,又来干这事上官莺一点都不打算给好脸色他看。

宫装女子听上官莺一点都不领情,心下不忿,“王妃,王爷可都是为了您。”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吩咐他做事了?”上官莺最讨厌他人以为她好的名做事,手一伸扯开帘子。

“王妃,万万不可!”宫装女子脸色大变立即过来拦,就怕她跳下马车。

“莺莺,不可胡闹。”威严的喝声,不远不近的传来。

“爹?”上官莺朝发声处望去,那远骑着马的不就是她爹上官鸿。

“女儿家成亲自己掀帘子像什么样?”上官鸿虎目一瞪,见她手还拉着那帘子,斥道,“还不坐回去!”

“好吧。”既然这事爹都知道,她就没什么意见了。

不过——上官莺狠狠磨了磨牙,自己的婚事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这恨可不是那么容易消弥的!

上官鸿眼见着帘子放下来,一口憋在胸臆的气总算松了下来,“果然还是他了解莺莺啊!”

不然他明明是长辈的身份,何以会骑马至此相护?

一想,嘴角的笑意又浓了些,“嫣儿,你若在天有灵看到你亲定下的婚事成了,也会高兴吧!”

吹吹打打热热闹闹入城,百姓夹道相迎,当身着红袍骑着高头大马迎亲的拓跋玄渊出现时有过那么一刻的静寂,随即尖叫声成片,俱是女子,年龄在懂事后全范畴之内。不止于此,还有一些儿郎也是看呆了眼,一些甚至高呼见到了仙人。

这热闹大不过拓跋玄渊温柔的抱着新王妃进门拜堂热闹,王府摆了三天流水宴,城内所有酒楼也开放三日,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布衣百姓全免费,以庆贺王爷大喜。

城内城外一片热闹,而新落成的王府府邸前院一片喜气洋洋,吆喝声不断,一声声祝贺声不绝于耳。

傍晚,喝得有些熏熏然的拓跋玄渊和一干丫鬟婆子进了新房,依照拜堂的程序走了那么一遍后,拓跋玄渊支开了所有下人,去隔壁房间喝了醒酒汤后拿着一杆银色小秤推开了门。

“来了。”清清冷冷的声音没有一丝喜悦成分。

拓跋玄渊见了朝思暮想的人,即使看不见脸儿也是怪激动的,可也知道这婚事自己办得不地道,厚着脸皮进门,“夫人。”

一声唤,款款深情,平日冷漠的声音如今多了些沙哑,更有一番勾人魅力。

可有人心若磐石就不领情!

上官莺一把扯下红盖头,清冷的桃花眸往门口一瞥,“过来!”

却是命令的口吻,仿佛她此刻召的不是她刚拜堂的夫君而是手底下的士兵。

她这是生气了!

拓跋玄渊老老实实的走过去,却在看见她坐着的桌上放的二物时,眼皮子狠狠一跳。

“怎么,不喜欢?”清冷的声音拉长,无限嘲弄。

拓跋玄渊头皮一阵发麻,洞房花烛夜,哪家新娘迎接新郎是一杯鸩酒和一把长剑的?

喜欢?

喜欢才怪!

红烛摇曳中,上官莺忽然一笑,那明媚的容颜顿时绽放出绝艳的光芒,她整个人顿时鲜活起来,活色生香的俏模样看得拓跋玄渊喉头一阵阵发紧,但他始终存着三分清醒不敢大意。跟她在一起不是一日两日,她睚眦必报的性子他可一清二楚,今日她吃了这么大亏,不会那么容易就了事的。而据他的心得,她越是笑得灿烂,这手段就越是凶残。

果然,她下一句便是,“自己切还是死,二选一,别说为妻待你不好!”

红烛摇曳,她笑靥若花,明媚的桃花眼里却闪烁着冰冷的杀意,那一张绝艳芳容泛寒,更显冷艳无双。

拓跋玄渊愣了半晌,咧嘴一笑,“花是野花香,夫人还是自家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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