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烈妃-第7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最后关头狼狈撤离那是会要人命的,拓跋玄渊忍得辛苦却完全拿这过分激烈的反应没办法,一听到白二的话,如释重负。
白二虽然思考方式和常人有些不一样,但办事效率是极高的,吩咐下去说少主需要冷水练功,立马就有暗卫快速打水来;他又以‘少主练功不能被打扰否则走火入魔大家就都死定了’的话成功制止他们前进的脚步,自个儿把水一桶桶拎进去了。
哗啦啦、哗啦啦。
白二眼瞅着一只只空的桶,惊叹啊,少主这身子骨儿得多健壮才能经这般折腾啊!
……
第二日拓跋玄渊再去找上官莺的时候默契的不提那差点擦枪走火的窘事,自然也没敢太乱来,亲近是有,毕竟外边传着他们‘断袖’的事儿,怎么着也得把样子给做足了,不过他也很喜欢与她这般亲近就是。
“石大哥,准备得怎么样了?”
风尘仆仆的石天尚来不及喝一口水就被上官莺叫了来,询问事情的进展。
“一切顺利,东西都给你小子弄过来了。”石天说到兴高采烈时,手习惯的去拍上官莺的肩头,却只扬在半空在某人一双冷冽的眸子盯视下不得不缩了回去,掩饰性的摸摸自己的后脑勺。
娘咧,都忘记了这尊杀神还在这了!
上官莺倒没注意到他们的互动,“休息一晚上,从明天开始就开始动工。”
“行。”石天一口答应,能整垮仇家,他绝对十分卖力。
“那休息去吧!我再作下详细部署,回头再找你们商量。”他们虽然大多是一根筋的,但好歹三个臭皮匠能顶那么半个诸葛亮,角斗场可有百十号人,总有人能想出一些不会太馊的主意的。
“那兄弟,我可先走啦。”石天朝上官莺一抱拳,大步离开了。
“打算怎么做?”没外人在场了,拓跋玄渊才问道。
“装神弄鬼、故弄玄虚、谋财害命。”上官莺说完,抬起亮晶晶的眸子望着他,唇角笑容有点贼,“怕不怕?”
“丫头,我只怕你什么事都瞒着我。”拓跋玄渊认真的看着她。
“我这不打算告诉你嘛。”一笑,她将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详细道来。其中拓跋玄渊有发表意见,不得不说他们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上官莺损,拓跋玄渊更毒,让上官莺说完直感叹,自己本来还嫌自己太阴险,原来跟他一比自己这点还算小儿科。不过感叹归感叹,事情就这么敲定了,第二天上官莺一大早就召集了角斗场大小首领,将自己和拓跋玄渊综合过步骤,一步步道来。
不出她所料,底下一派惊呼声,反对者也不乏。
“有违她令者,死!”
·
→炫←·
→书←·
→网←·
→小←·
→说←·
→下←·
→载←·
→网←·
拓跋玄渊见此情形,长戟往石桌上重重刺下,直接是将整个厚实的桌子给穿透了。
角斗场的众弟兄的心立马拔凉拔凉的,这长戟连这么厚的石桌都能给穿了,他们这身板儿在他面前哪里够看啊?
一下子,就鸦雀无声了。
上官莺偏头,以眼神控诉,“你就是太暴力了。”
拓跋玄渊一指蹲在她肩膀上咧着一口利牙的焰,同样以眼神示意,“不是我先出手的话这货就去杀人了。”
是吗?
上管莺眼一低,朝焰看去。
焰立马双爪抱颊,金色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无辜极了。
“你陷害它!”上官莺没好气的瞥他一眼,把头转过去了,哪里能看到刚才还卖萌装无辜的焰眼中有凶光一闪?
“既然大家不反对,就这么决定了。”她一语定乾坤。
于是,当天下午角斗场来了个仙风道骨的道士,甩着拂尘,手指装模作样的算算,对守场子的壮汉叹息道,“这场子血腥太重,被凶星笼罩,若是没有贫道作法且让小道士将符咒埋在场子里,三日内必有大祸。”
守门的壮汉哪里会信这骗人的玩意儿,拿着刀就把人赶走了,道士倒不生气,轻飘飘丢下一句,“今日贫道发善心免费给你们场子作法事你们不要,最迟后天,东南的庙宇里贫道等你们场主亲自贫道来,不带上千万两黄金贫道可是不来的。”
普通人家十几两银子就够一家三口一年开销,这道士一开口就要千万两黄金,见过胃口大的,也没见过这么能狮子大开口的!
周遭百姓纷纷朝这边围拢来,都想见识见识这能在角斗场出此豪言的道士到底生得是怎样的三头六臂样儿,也在暗想三日后角斗场是不是真的会出事。于是,赌坊又有新的下注方式了,不过赔率是一赔十,赌三日后角斗场出事还是不出事。
前几日角斗场副场主单挑明令堂三巨头那几场比斗胜利是有人高兴有人骂娘,庄家则是趁机狠狠捞了一把油水,而最让人好奇的是一个名叫‘丫头’的赌客,下了十万白银在那名不见经传的副场主身上,赚得那叫一凶残。有赌客好奇想打听这神秘‘丫头’,却不想第二天就有人看见这好奇之人横死街头,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在爱惜命的前提下没人乐意招惹瘟神,更没人乐意拿自己性命玩儿,又能赌了是吧,那撸起袖子,掏出银子下吧!
于是皇城各个赌坊继斗场的惊人赔率豪赌后,又一次迎到了下注的高峰。上一次没来得及下注的人,这次也下了,上次下了注赢了输了的一帮子人,也是红着眼睛拼了。
“明令堂的人有什么反应?”众人下注热火朝天时,上官莺的房间却是一贯的安静,阿黎在桌边敲着栗子,上官莺边吃边问。
“在大小姐的预料之中。”阿黎刻板的回道。
“有气死的没?”上官莺一副感兴趣的模样。
“明越气得吐血了,明令堂的人也没敢乱动。”阿黎继续敲栗子,一敲一个准,壳碎肉不烂,水平是练出来了。
上官莺摇摇头,叹息,“要是气死了该多好。”
“快了。”只要是还有点良心的人,都不会对自家的祖宗牌位被人随手抛来抛去而置之不理的,更何况这些牌位里还有一些是跟随明令堂打江山的人,即使明堂兄弟可以不管自家祖宗,也不敢坏了那些人的牌位寒了堂内弟子的心。她这一招真有够损,不过也够实用。
“在没给银子之前,谁都能死,明堂兄弟这俩大金狗可不能死。”上官莺眉梢邪邪上挑,眼中闪烁的净是算计的光芒,仿佛看见财源滚滚来的景象。
“行。”天大地大大小姐最大,阿黎绝对忠心执行她的命令。
“对了,今晚跟我去见密卫,我要从里边儿挑几个能用的。”在挖密道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他们超高效率,这剩余价值能榨出来多少就得榨出来多少,一点都不能浪费了。
上官莺心里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越发眉开眼笑的。
阿黎在一边看着,冷俊的脸上也是多出了笑容来,这世上再没有比看见她笑而更快乐的事了。
“吃吧!”他把挖出来的栗子肉递到她唇边,上官大懒人乐得有人服侍,也就嘴儿一张,吃得有滋有味的。
这么暧昧的一幕拓跋玄渊一进来就撞见了,本就冰冷的脸色一下子就跟冰冻似的,可上官莺神经那个粗啊,还挥舞着手儿跟他打招呼,埋怨他答应的蜜饯怎么才拿来。
“吃你的栗子!”别扭的脾气发作,他就差没捏碎了手上的坛子,一肚子酸水冒得啊,真酸。
“阿黎,这人一向阴阳怪气的,别跟他置气。”上官莺也懒得理他突发的脾气,一偏头,对阿黎解释。
“大小姐,我不会的。”阿黎自然看出拓跋玄渊是在吃醋,却不点破,只是适时表现下自己的大肚量,“宰相肚里能撑船,我虽不是那等大贤之辈,却也懂得礼让人三分。”
“看看,人家可比你懂事多了。”上官莺不满的瞥拓跋玄渊一眼,数落道。
拓跋玄渊心里那个气啊!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阿黎是在排挤他,这等粗劣的伎俩她却看不穿,还来冤枉他。这丫头平时阴险狡诈洞察力惊人的,怎么这时候这么缺心眼儿?
“男女授受不亲!”
大步前行至桌前,用力将装着蜜饯的坛子往桌子上一放,拓跋玄渊以最完美的借口将上官莺的座椅拉开了距离,不多不少,反正阿黎的手臂就是拼老命的伸也绝对碰不到。
阿黎却拍拍手,站起身来,气定神闲道,“这位莫非是对我场副场主欲行不轨?”
“开玩笑吧!”上官莺在一边笑,就她,还能让人欲行不轨了去?
“不在你的管束范围之内!”骄傲的拓跋玄渊不屑于向人解释,只是眼角控制不住的恶狠狠地往上官莺的方向瞟,这缺心眼的丫头这时候还笑得出来,神经当真比那房梁还粗。
上官莺还疑惑着这两人怎么一见面就跟仇人似的,往阿黎的方向瞟,自然就忽略了拓跋玄渊投来的目光,此举无疑让拓跋玄渊怒火再升。
“我是新的场主,我有保护场子里每一个人的安全!”阿黎却不退让,黑珍珠一般的眸子却静静盯着上官莺,看她睁着一双明眸可爱的模样,忍不住朝她微微一笑。
“石大哥不干了?”上官莺的重点却是抓在了这里。
阿离脸上灿烂的笑容一僵,随即若无其事道,“石场主说要养伤,对阵明令堂一事全权交给我与副场主负责,日后他也只会在场子里挂个虚名,再不参与场子里的争斗和是非。”
“他倒乐得清闲了。”上官莺一笑,不是不知道他有心培养阿黎的心思,在他第一次将他介绍给场子里的弟兄后他就有透露过类似的信息给她,只是她没有在意。却不想,阿黎才刚回来不久他就急吼吼的卸任了。
“是啊。”她一笑,阿黎也笑了。
拓跋玄渊看着可不顺眼了,撂下一句,“牙齿白了不起啊!”
随后,就快步离开了,走得那叫一急,好像背后有人撵他一样。
“吃错药了,火气这么大?”上官莺大惑不解,站起身来。
“他定是有要事先离开了。”阿离也站起身来,却不着痕迹挡住了她的视线,笑道,“迟点我去向白大哥要些降火的方子,给他熬了送过去。”
“也行,这事就交给你了。”上官莺想起来自己迟点有事,就没去追了。他办事,她一向放心。
“嗯,我会好好安排的。”阿黎低下头,眸中却划过一缕幽暗,他不但会好好安排,还一定记得在里面下些巴豆粉,省得这人无聊来亲近她。哪怕是演戏,也不许。
“去准备晚膳,用了一起过去。”上官莺哪里知道一向纯良的侍卫心也变黑了,一摆手,交代下去算是完事。
“是。”阿黎完美退场。
好大一朵奇葩
夜深,万家灯火俱灭时两道身影一前一后从角斗场飞出,宛若流云一般消失在天际。爱残璨睵
有人于墙角看见这一幕,拧眉,不语。
“少主,你这么闷,主母跟人跑了你跟谁哭去?”却有人,忍不住刻板的问。
“闭嘴!”斥责的声音,不耐烦。
“少主,且听老奴一言,追主母别要脸,一定手到擒来。”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本旧册子,塞过去,“这个少主一定用得着。”
“什么鬼东西?!”显然那人不愿意去接。
“男女72式,各种体位。”
“这种东西也拿来污我的眼睛,当真不知死活了你!”那人手快速一扬起,宽大的袖袍发出猎猎风声,于暗夜如手轻拂过静湖,浅浅波浪漾起,一下子却又掩映在平静湖水里。
“少主,你这么闷骚,没有老奴跟着怎么行?”手上72式的旧册子被卷走,那白发白眉的人长长一声叹息,追了过去。
此二人,除了拓跋玄渊和白二这对极品主仆,再不用作他人想。
……
循着密卫的特别留下的印记,上官莺和阿黎两个脚程极快的人也是用了一晚上的时间直到第二天的天亮时分才找到了他们所在的位置,不过当站在一大片牛羊成群于草地啃草,高树上红扑扑的果子累累挂枝头,一大片炊烟环绕的山庄,户户炊烟袅袅,鸡、鸭、狗来回追逐乐此不疲的景象时,上官莺和阿黎不免面面相觑,有种被雷劈了的崩溃感。
这就是传说中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上官密卫的集中营?
天杀的,这里是农庄好伐!
“大小姐,这……这是哪出错了吗?”阿黎维持着惊愕的神情,一整夜不眠不休的赶路哪怕是铁打的身子也有点受不了,尤其是当心底的那一份期盼变为浓烈的失望的时候,他没瘫倒在地上已经很不错了。
是啊!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上官莺皱着眉头,夜色虽黑,赶路虽急,她却是按照印记而行,加上脑子里记下来的地形图,她可以肯定路线没错。
路线没错的话,那,错在哪里?
拧眉望向那老人乘凉、青年女子喂家畜的屋子前、溪边浣洗衣裳的女人的脸,眼睛忽地一亮,“走,阿黎,我们进去讨杯水喝。”
阿黎从地上爬起来,“大小姐,还是我去吧!”
讨水这样的事,怎能让她来做呢?
“一起去。”上官莺也不说明缘由,大步往有炊烟的人家走去。
阿黎眉头微皱,忽地想起一件事来,大小姐这个懒人除非习武和日常需要要动,其余的时间内恨不得所有的私事儿都让别人帮她干了。就说他最初与她有交集接她下山时,他能抱着她的原因就是他为她洗了所有的衣裳,包括女子私密的亵衣亵裤——那时别提多尴尬了,本来以为回府了就解脱了,没想到还是照样要帮她洗衣裳。
就这么一个懒人,她现在竟然说要自己去讨水而不是指挥他去,这不是反常么?
古语有云:事出反常必有妖。
阿黎顿悟,她定是发现了什么才去查看的,这么一想,立即快步追上去了。
“老人家,我和家兄路过贵地,口渴不已,看能不能在您这讨碗水喝?”上官莺和阿黎一前一后在一家农户家门口站定,抬手一抹脸上的汗,上官莺以手作扇狂给自己山风,看样子好像热得不行了。
“一碗水啊,开水还是热水?”扇着扇子的老人生得一副慈祥的面孔,笑眯眯的望着两个外来客。
“上一碗开水、一碗凉水,用两个方形的碗盛着,我兄弟二人正好借着您老人家这风水宝地歇息下,喝个痛快,好好解解乏。”上官莺也很自来熟,笑眯眯的,一副牲畜无害的样儿。
阿黎看得奇怪,怎么觉得这两人像在打哑谜?
“哈哈,这位小兄弟真有意思。”老人爽朗一笑,笑声中气十足。
上官莺也笑,“老人家客气了。”
然后指着对面那,作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老人家啊,我听家父说熬鹰要在悬崖峭壁边,你们这位置正好,是不是真有能人能熬鹰?”
“哪能呢。”老人笑着摇头,“我们这里都是本分的庄稼把式,哪里会那些活儿?”
“是吗?”上官莺笑,带着兴味的眼神定定的看着老人摇扇子的手。
“呵呵,自然。”面色淡定的老头儿这会儿心底也有些突突的了。
“老人家,你这一直用左手摇扇子,你不累吗?”
“呵呵,老人家我体力甚好……”
“那敢问‘老人家’,您右手虎口上的老茧是怎么回事?花白的头发里多出几根黑发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上官莺打断他的话,说完指着后边的房子,“请您告诉我,为什么屋子还透出木材新伐下后的气息,难不成是才建不久的?”
“的确是才搬过来不久,哈哈。”老人家淡定的继续扯淡,“老人家我今儿右手不舒服才用左右摇扇子,又不是特别老白发中自然有黑发,虎口有茧子,嘿嘿,老人家想当年怎么着也是剑客哈哈。”
上官莺笑容很甜,“难怪老人家能这么快看出来我是女儿身。”
“人老,眼睛可不老哟。”老人家眉开眼笑的。
“那也是。”上官莺故作无奈的摇摇头,“我爹说啊,密卫里有一个叫张三的坏胚子最喜欢扮老骗人,真该让他来看看你,你这般‘诚实’,他见了一定羞愧到用麻布袋把脸套上的。”
老人家顿时呛住,上官莺更是笑得格外甜美,“真的很巧啊,你的名字也叫张三,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是同一人呢?”
她摇摇头,一脸无奈,“只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他若是见了这般‘诚实’的您,会不会去死,我就真不知道了。这毕竟也是一条人命,很宝贵的是吧是吧?”
“大小姐果真是眼力劲儿好,属下佩服佩服。”这都直接点明了,哪里还能装糊涂?
‘老人家’丢下蒲扇,扯掉自己的易容的面庞,单膝跪下,心悦诚服道,“属下张三,见过大小姐!”
“起来吧!”上官莺微微用力,便是虚托起他来,对着明目张胆往这边看来的喂养家畜的女子、庄稼汉、浣衣女微微一笑,“怎么,都爱上角色扮演了?”
意思明摆着——西洋镜已揭,别装了吧你们!
“拜见大小姐!”
一片叩拜声,抑扬顿挫。
……
“大小姐,你是怎么发现纰漏的?”夜晚,忙了一天的上官莺终于由人引到她今夜歇息的房间,引路的人前脚才走,阿黎就问道。
上官莺先前就注意到了阿黎异样的安静,现在听他问出这话,倒是一点都不稀奇,也就把自己看到的都说了。
“虽然这里是像不折不扣的农庄,但是你见过浣洗衣裳的女人们眼里一个个都眼冒凶光的吗?偌大的农庄竟然没一个熊孩子捣蛋,谁信?还有那奉命忽悠我的人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那木材的味道那么重,谁闻不出来?!”
上官莺简直无语了,于初一根本不是什么真相帝,什么密卫都是忠心耿耿都是放屁,一个个的拽得都快上天了有木有!
各种傲娇的有木有?
各种自大的有木有?
各种变态的有木有?
“什么神一样的军队,完全是二货集中营!”
饶恕好脾气如上官莺,这会儿心里也是怒火冲天,果然传言都是骗人的玩意儿,这班土霸王她要是不用心思降服,带出去就能给她翻天了!
想起袖子里的令牌,她有丢出去的冲动!
阿黎却是客观冷静的道,“大小姐,你莫非是忘记了,京城里谁人不知你……咳,名声不好。”
“我……”上官莺擅长狡辩的口才此时也派不上了用场,憋着气,气鼓鼓的坐在了椅子上。
是啊!除了她最亲近的人,皇城里谁人不知上官莺草包无能?要是这么一说的话,倒是说得过去了。
是人才都是有些骄傲的,更别提是千里挑一的上官密卫,他们的布局其实已经够精巧,眼睛也够尖利,不然也不会第一眼认出她来。要怨只能怨她自己,谁让她为了掩饰才能而选择让自己名声臭得不能再臭呢?
阿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