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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重生之将门烈妃-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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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上官莺抱着中途昏迷的月倾邪到皇后的宫殿时,皇后那一张娇媚的容颜几乎成死灰,抓着上官莺逼问事情,上官莺便将先前事情说了。皇后勃然大怒,连道三声好,拔剑就要往外冲,连她贴身的老嬷嬷都拦不住。

“皇后,你若是出去,那就是弑君大罪,不但于事无补,反而会害了你的家族!到那时候,不但所有的尊宠都会化作乌有,连你的家族会毁于一旦,弑君之罪,何其重!”上官莺为月倾邪上药,并不去阻拦皇后,只在她快出门的时候提醒道。

皇后的剑哐当一声坠地,抚面痛哭。

上官莺没有过去安慰她任何话语,皇后哭了半个时辰后,默默的捡起了地上的长剑,结束了除了老嬷嬷之外的六个宫女三个太监的性命。

“迎虹殿有刺客要行刺本宫,这几个宫人是为保护本宫而死,要厚葬于她们,给其家里送去重金,当是本宫给予的褒奖补偿。”皇后将长剑收回鞘里,淡淡的对老嬷嬷道,“晚上该怎么布置,你懂的。”

“是。”老嬷嬷领令离开,不一会儿就有侍卫把宫人的尸体给拖出去了。

“今晚上,你就和邪儿在这里歇着,出任何事也不要出来。”皇后一直是背对床榻的,离开之前也是如此。

“皇后一路当心。”上官莺淡淡道。

“儿媳,于理,你该唤本宫一声额娘了。”皇后说完,大步离开了,艳红色的凤袍随风烈烈飞舞,比血更红,比朝阳更艳丽。可是上官莺却分明看到她比谁都寂寞的灵魂,心下一苦,这宠冠后宫的女子原来也是寂寞的,她张扬背后的苦楚有谁能懂?

自己呢?一旦选择了他,那……

一只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上官莺一怔,从门口收回目光,偏头看见那昏迷不醒的人在惊慌的喃喃,“小白兔……别走……别走。”

原来,他并不像口中说的那般无畏;原来,他也会怕。

她微微一笑,剥开他额前的湿发,“我在,一直都在。”

将他的手,紧紧握住,看他渐渐舒缓的眉头,她笑着吻上他苍白的唇,“月倾邪,我想要你快快好起来,给我一个盛大的婚宴,我们荣辱与共,生死不离。”

这一刻,心里曾经的那个人终于放下。

而他的身影,开始住进她的心房,从此上官莺只爱月倾邪,生死不离分。

这一夜,她照顾着他,寸步不离,直到天明。

也在这一夜,云栾宫燃起滔天大火,焚烧的不但是那个幽静皇子的大殿,更将帝王心里极力掩藏的感情公诸于天下!

第二日,白国朝廷顿时大变天,朝中半数朝臣高呼废掉世子,拥立八皇子月濯为世子!

那一个曾蓬头垢面,庸碌的八皇子一夕间被擦去灰尘的珍珠,绽放出绝艳的光芒,出色的口才和一流的政治见解不但让皇帝赞誉有加,就连一些支持月倾邪的朝臣也隐隐有了些松动的迹象。

这情形,大不妙!

------题外话------

第二个简介是存在的,很快出现,真的。

彪悍‘月倾邪

连着五日,上官莺寸步不离的守着月倾邪,照看着他。爱夹答列期间皇后每日都会来一次探望他,每次都只是看看他的伤势,也不多说话,就匆匆离开了。上官莺却发现她眉眼间的戾色越来越浓,整个人宛若一柄在逐渐擦亮的剑,杀伐之气在一转身间尤为浓烈。

是有事情发生吗?

月倾邪的情况这几日越发不好,整日的发高烧离不开人,御医也无法带进来,全靠她一人照看着。而这里也并非北央皇城,没有任何信息来源的情形下,她即便是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只能在照看之余努力让内力快速恢复,并且抽空当的时候也开始在殿内布置一些暗招,若这殿内有人敢擅闯,定教他们有来无回!

第六日晚,皇后脸上的暴虐之色几乎难掩,上官莺不想再猜测下去,就随同皇后出来,问有没有一个能掩人耳目的地方,她有事要做。

“你若真有心,就替本宫照顾好邪儿,让本宫无后顾之忧。”皇后脸色微微敛了些,想笑,僵硬的脸上却已经扯不出一丝可以称之为‘笑’的弧度来。

“我要取一样东西,有了它,我才能更好的守护他。”上官莺说完,往里边望了望,“你告诉我这个宫里最不为人注目的地方,只要半个时辰我就能回来。”

“好吧!”皇后选择了妥协,“就在御膳房后边有一个废弃的宅院,到了现在这个时辰,那里是不会有人再过去的。”

“选一个你能信得过的侍卫带我过去,回来我有事跟你商量。”她现在与月倾邪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月倾邪身子现在不便,这些事儿就由她来处理吧!

皇后微微迟疑,抬起头来,望入那一双如石般坚定的眸子,心底的烦躁奇异的散去些许,点了头,“好!但,早去早回。”

上官莺点点头,随即皇后召来侍卫,上官莺与他一前一后使轻功奔向那废弃的宅院。

“就是这了。”

上官莺落地屏气凝神将四周的动静听了听,之后满意的点点头,旋即转身,一掌击昏那毫无防备的侍卫。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血煞剑认主后能和主人心灵相通,无论在哪里都会被主人召唤来。这一个攸关生死的秘密,她绝对不会与任何人分享!

盘膝而坐,她默念幻烟剑法的剑决,闭上眸子专心将剑法于脑海演练,以此召唤血煞剑的归来。

北央:将府

深黑的夜里,连婆婆并未睡安稳,忽然听到房梁上有细微的动静响起,她立即睁开眼睛,却只听‘嗖’的一声响,一道剑光冲破屋顶,旋即消失不见。

那是什么?

连婆婆忙追出去,哪里还能看得到道光芒的影子?

与此同时,北央通向白国的地方,未睡的百姓或多或少都看见了这伴随着尖锐鸣声而闪过的耀眼红光,都以为是神灵降临,第二日一传十十传百,各种荒诞的说法儿在两国广为流传,自然这是后话。

半个时辰后,上官莺忽然睁开眸子,长身飞起,直冲上天空,手一招,那带着薄凉的剑身便是和那耀眼的红光一起窜入了她的袖子里。

“闹这么大的动静,你是想让整个宫里的人都知道你来了啊!”

忍不住斥责它一声,若不是她能感应到它的到来,指不定还要闹出多大的动静。血煞剑抖了抖,像是感觉到她并非是真的生气一般,柔柔的贴上了她的手臂。

上官莺无奈的一笑,看来还是要早些准备剑鞘了,不然就这么带着,什么时候把自己割伤了都不知道。

上前踹醒那晕倒的侍卫,“回去吧!”

那侍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揉了揉发晕的脑袋,见上官莺说完就走,也没好问为什么就跟了上去。

上官莺回去时皇后还在守着月倾邪床前,上官莺示意皇后与她出去到一处僻静的殿内,“皇后,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事,你如实告诉我吧!一人计短,两人计长。”

皇后脸上厉色渐起,银牙暗咬,“皇帝好深的心思,竟然把真正皇家正统音卫分派给了月濯,还在朝中布下暗棋为他做铺垫,引得他一出来就有很多大臣全力支持!”

“难怪了。”上官莺点点头,微微思忖,“皇后,那这几日具体怎样?”

“那帮子大臣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有皇帝的几乎是点明的支持,他们之间有很多人都已经在摇摆不定。本宫这几日都没能再得见皇帝,哼,正好眼不见心不烦!”

上官莺心头一跳,“皇后,那你这几日可是在调派军中人手和在皇城的护卫?”

“是。”皇后很大胆的承认了,“都到了这份上了,本宫即便不能拿下那个位置也当与这皇朝共葬!邪儿是本宫唯一的儿子,他为了给那贱人报仇竟然也敢狠心戕害,本宫岂会饶了他!”

她是皇后,更是一位母亲,绝对不允许孩子被任何人伤害,哪怕这人是他的父亲!

“皇后,离惩罚结束还有几日?”上官莺突然问出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爱夹答列

“就是今夜。”皇后下意识的回答完,突然高挑起眉梢,“你问这些做什么?”

上官莺一笑,“皇后若是信得过我,我必定能兵不刃血解除这一场危机。”

“若是不能呢?”皇后眉心骤沉。

上官莺笑容越发灿烂,一双眸中却漾起和那笑容完全不称的冷意来,“借刀杀人之后,光明正大拥月倾邪以仁义之师问鼎帝位!”

百姓并不关心帝王是谁,皇权争夺的过程只有那些别有用心的小人才会去在乎,但是在尘埃落定后这些又能算得上什么?所以她要堵的不是朝臣的嘴而是百姓的悠悠之口,只要百姓信了,那就是天命所归!还有什么比天命所归更能让人信服的呢?

皇后是近几日被打得措手不及才失了方才,冷静一想便是能明白上官莺暗指的那些玲珑道,她的脸上绽放出几日来第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那,本宫的性命可就交给你了。”

“自当全力为之。”上官莺长睫微阖,明暗不定的光芒于眸中闪闪烁烁,那一双本该是勾魂摄魄的桃花眸多出神秘的光彩,让人捉摸不透却又让人想窥伺探之。

皇后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褪下了无能之名的上官莺竟是如此心机深沉之人,莫怪让她那眼高于顶的儿子都倾了心,付之情。原来她不懂,现在却是真真的明白了,这样的一位奇女子,得之,便也是等同于将半个天下握在了掌心里。

她忽然愉悦的笑出声来,迎着上官莺扬起的眉梢,那笑容越发妖媚邪肆,却又夹杂着一丝奇异的冷冽,宛若盛开正艳的曼荼罗花,致命的美丽。

这一夜,在皇后的和盘托出下,上官莺见识到了一代帝后笼络人的手段,更见识到了她无声无息布置在皇宫、外廷的一张绵密如同蛛网般的关系网,还有她筹谋多年一点一滴无声渗透所布置下的一大局精妙棋局。

“儿臣,佩服!”

离开时,上官莺由衷的道,天下女子若都如皇后这般,这天下岂会是男子为政!

……

第二日天亮,上官莺服侍月倾邪用过汤药,在放下药碗时手却被他捉住。高烧退下后,他身子还是虚弱的,只是神智清醒许多,一双眸子也渐渐恢复到平日的神彩,却不再张扬,多了些内敛于骨子里的气息,算是好事。

“有事?”她扬眉,问他。

月倾邪微微皱了皱眉,“你昨夜和我额娘,都聊了些什么?”

他在这里是不会知道外边事情的,皇后不会告诉她,而那些原本属于他的暗卫听了皇上的调令后走得干干净净,他的身边只有本家派来保护他的侍卫,是唯皇后马首是瞻。没有皇后的允许,不会有任何人告诉他一丁点消息。

上官莺笑笑,伸出手学着爹爹刮他的鼻子一样刮他的鼻子,“说我们的婚事呢!我跟额娘说先前那婚事太简单了,我不喜欢。女儿家都是好颜面的,额娘就答应我说等你身子恢复了就用八抬大轿迎我进门,我可高兴了。”

“你口不对心的,分明有心事。”月倾邪抓住她的手,黑亮的眸子望着她脸上的笑容,忍不住轻叹一声,“我是想保护你的,却不想反而把你扯进了一个大漩涡里。小白兔,你现在走,其实还来得及的,那婚事是我用骗的,你可以不当真的。”

“月倾邪!”上官莺微怒的瞪着他,“我不想做的事,没人能逼得了我!在我心里你算重要的时候,我可以为你粉身碎骨在所不辞,反之哪怕是你死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会对你多看一眼!我告诉你,不要想那些怜悯和同情之类东西,这两样你我都不需要!”

月倾邪心里暖暖的,看她这般张牙舞爪的样子,真是让他打从心眼里喜爱,却也是从心里不舍得她因为他而受到半点伤害。

“那你告诉我,你要做什么事?”

就知道这狡诈的狐狸没那么好骗,但她能真告诉他,她要是动作不成功就要嫁祸他的弟弟、杀他爹,抢帝位么?

上官莺眉头一皱,戳着他的胸膛,一戳一个印子,“没想做了你就是,你也不看看你这身子骨,全是骨头没肉,让额娘看到还以为是我把你虐待成这样的。天知道这几日我都是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多少也争气点给我长点肉出来吧!”

这若是在平日,他多喜欢她向他这般撒娇啊!只是如今他分明觉得事情不妙,而她一再拉开话题也越是让他心慌,却苦于只能向她询问得真相,“小白兔,你告诉我,好……”

没说完的话尽数被那一张软糯的檀口堵在了唇里,他目光所及处,她长长的发丝披下,温柔的落在他的肩旁,如雪的玉肤散发淡淡清香,莹润光泽,宛若珍珠一般美好。而那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张阖之际,长长的睫毛如同两把羽扇在他面颊轻拂,心跳缓缓地快了,他的脸庞也渐渐变得微红,宛若喝了酒一般的微醺,手忍不住扶住她的后颈,忍不住想深一点,更深入一点,更深入一点去探寻她所有掩藏的美好。

唇齿相依,馨香馥郁芬芳,柔情相倚,说不出的浓情蜜意。

他的身体一寸寸的热起来,头脑却一点点的迷糊下去,待得他终于发现不对劲想要睁开眼睛时却只感觉那柔柔的唇瓣于他耳廓划过,一声低叹——记得,哪怕我忘了你也要找到我,你答应的娶我。

那样的感觉像风,怎么抓都抓不住,他拼了命想要动弹,身体却屈服在那无边的黑暗里,最终沉溺。

上官莺扬手轻轻将他唇角的一抹银线擦去,笑了笑,将一方石头放入他的手掌心,一端的线她拉着慢慢绑在门外,只要有叛徒擅闯这里,后果可不是那么好吃的。只可惜呀,这不是在他的府邸,不然她可以把整个府弄成最强的攻击机器。

轻轻叹息一声,再不留恋,大步离开。

时间推移,已是早朝时间,白国满朝文武都已到场,八皇子月濯站在宰相同一位置,时不时和皇帝看上那么一眼,其心思真可谓是路人皆知。

“上……”

公公的话才喊道一半,一道戏谑的声音便是由外传人,“本宫不过几日不在而已,怎么,这上朝都没有本宫站的地儿了?”

那声音刚落下,一道灿若朝霞的身影便是从外而入,斜挑起的凤眸邪魅妖娆,配上那过分精致的面孔更显妖媚,可那一双泛着森冷寒意的眸子却是无比慑人,文武百官敢大着胆子看她一眼的,都在下一秒遍体生寒,立即低下了头去。

这就是——上官莺扮演的月倾邪,她和他相处太久,无需刻意模仿,一举一动便是十成十的相像,而那种森冷的杀伐之意却是她骨子里再不用掩饰的感情。火与冰完美的糅合,却丝毫不显突兀,她就那样站在那里,面庞含笑静如处子,却美得惊心动魄。

皇帝也是微微闪神,对于这男身女相的儿子他一向不喜欢,可今日她那目光却是让他觉得熟悉,而且奇异的舒服,一双狭长的眸子里,生出一丁点欣赏的火花来,苛责话到了嘴边,轻飘飘的又咽回了。

可他不发话却不代表上官莺不发飙,“父皇,您这贴身宫人是不是老糊涂了?本宫都还在外边儿他就敢喊上朝,莫不是藐视本宫?本宫是父皇您钦点的世子,他区区一个无种宫人也敢藐视本宫那就是藐视父皇,藐视天恩,这等不忠不敬胆大妄为狗胆包天的奴才父皇该当如何处置?”

轻飘飘的一席话,隐隐含着戏谑,更像是置身于局外看这一场好戏。

皇帝斜着眼睛睨向身边的公公,公公立即跪下,“皇上饶命啊!奴才无意冲撞世子殿下,望皇上明察啊!”

皇帝淡然收回视线,“皇儿,依你看,此奴才该如何处置?”

“世子殿下,看着奴才一直尽心尽力服侍皇上的份上,您就法外开恩,饶了小的一命吧!”公公哭的对象立即换了,一声声嚎哭,好像是他的命握在上官莺手上一样。

不过,他的性命的确握在她的手上,但要怎么玩儿,制定游戏规则的人却永远不会是他!

上官莺半眯起眼睛,唇角的笑弧勾起,“父皇,一个无种奴才敢以下犯上定是有人在暗中唆使,儿臣在此请一个恩。父皇若是放心让儿臣来办的话,儿臣定当为父皇查出谁是背后唆使者,以儆效尤!”

“皇兄,你身为世子,一口一个无种宫人是不是太过刻薄了?”月濯站了出来,笑容满面,看起来干净而又无害,“而且这公公是伺候父皇的老奴才了,真要是有犯上的心思,何必等到现在?倒是皇兄,公公不过犯了一点小错你便是咄咄相逼,未免失了皇家的气度,日后该当如何让天下人服从?”

上官莺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披着羊皮的狼,冷哼一声,“八弟,你倒是有皇家的气度,不然怎么在父皇和本宫的面前就口口声声要天下人为之臣服?”

被一语点中的月濯眸中闪过一抹冷意,却恭敬道,“臣弟惶恐,一时糊涂,还望皇兄恕罪。”

“父皇,这人都有糊涂时这话未免太差强人意。”上官莺直视月濯,眸中冷意森寒,锋利如刃,这样的他让他把他当作凤子君,说话更是不客气到极点,“男子汉自当顶天立地,本宫贪恋美色一时脑热糊涂做出割地嫁人事,受了罚,本宫心甘情愿!但是八弟,你这糊涂可是藐视天恩,父皇身体康健、本宫年轻有为,你就要让天下人服从,会不会太张狂了一点?”

文武百官都听明白了,世子今日是来发难的,可是这话语字间却让人挑不出毛病,也不避讳嫁人的事,倒是让那些有动摇心思的朝臣安定了下来。

“父皇,儿臣知罪,甘愿受罚!”没讨得半点好处的月濯恼恨不已,在劣境下不得不低下头来。

皇帝也不是省油的灯,挥挥手道,“濯儿年纪小,冲动些是难免的。倒是世子度量要大些,宰相肚里能撑船,你日后肚里撑的可是白国的万里河山。”

他警告的眼神望向上官莺,示意她见好就收。

上官莺眸子眯了眯,分外诚恳道,“听父皇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儿臣谢父皇教诲,日后定当尽心尽力孝顺父皇、照顾亲弟,为国为民,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皇帝面露赞意,看向月濯,“还不谢过你皇兄。”

“谢过皇兄。”月濯咬牙切齿道,没事儿能在被打一巴掌不能还手还要说感谢更让人郁闷了、愤怒了!

“不谢,兄友弟恭乃是父皇之愿,最该感谢的还是父皇。”上官莺要的就是这效果,转身却把这题抛到了皇帝身上。

月濯不得不再向皇帝道谢,而公公则是被拉了下去,自然是死是活上官莺是关心的。这人越老就越念旧情,这公公可是打小伺候皇帝的,没少替皇帝挡刀子,能除掉他,皇帝就失去了一个心腹,也等于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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