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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穿越全新生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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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悄然走到苏儿身边,示意她离开,苏儿不感声张,只得静静退出。殷寞寒也脱下外衣,在程芳如背后,悄悄地下了水。很久没有入这池水了,感觉很舒畅,凉水的洗涤,除却了一身的燥热和闷气。
  看着程芳如奇怪的手舞足蹈,很不给面子地从背后搂着她细柔的腰肢,把她高举的手拉下,令她无法再动弹。
  第一次抚mo她的肌肤,肉感细腻,指触柔软!“想不到王妃游水的技术如此精堪美艳,不知王妃对那天跳河事件如何解释?”
  程芳如被他的出现吓出了一身冷汗,身体在因惊恐颤抖了一下后,听到他的问话,随即平静了下来。“王爷有所不知,为妻我一直都懂游水,那天只是不小心跌落河水里,还没来得及游起,你就已经把我拉起来了,既然有你的帮忙,我也就不拘礼,就让你做一次救美大英雄了。”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的说词过于牵强呢,我看到的却是,那天我把王妃救起来时,已是奄奄一息。”
  炽热的气息吹在程芳如耳边,弄得她浑身麻痒痒的,拉开他在她肚皮抚弄的大手,挣扎着离开了他些许距离,才道“王爷认为那天我是要自尽,会令你高兴的话,基于礼貌问题,我想,我还是承认你看到的是事实好了。”
  殷寞寒迫近她,她不想让他靠近,就只能一直退,最终两人退到了池石边了,已无路可退。程芳如背靠着平滑的石块,在洁月高挂的夜色中仰视着他。
  殷寞寒双手撑在石池边,把她围绕在胸前才道:“王妃真是有趣,连承认一件你我都明了的事实也要谬论连篇。那么接下来,为夫请问王妃,艳姻,燕敏,思思她们这两天奇怪的举动所为何事。”
  程芳如双手抱胸,咬着下唇,媚眼弯弯,轻笑道:“我认为王爷才奇怪,这世上哪有男人不想有女人热情追随环绕。对于这种事情,我认为每个男人都非常享受和热爱。能有这么一群女人对王爷下功夫,王爷该感到欣喜若狂才是,怎地会成为你的困扰。”
  “相识十年,本王到现在才认识到王妃是怎样的人。”停下望着程芳如疑问的眼神,接着说:“多管闲事!”
  “王爷这就错了,身为王爷的妻子,为王爷排忧解难是我本应尽的职责,王爷怎可以这样评说为妻,为妻我可感到委曲的。”依然谈笑着说,并不去介怀他对她的评价。
  “是吗,可是本王这十年来,可从没看到过王妃尽过身为本王王妃的职责。”
  “这个我也到十年后的今天才有所认识,想着要指导艳姻她们主动去找你,以弥补为妻这十年来的过失。但是事先声明,我可没有逼迫她们,她们都是自原的,当然了,我也没有这个本事,能够强迫得了她们,她们都是持着对王爷的一片忠贞爱情才做的!”
  “你劝说她们忠于自己的爱情,主动求爱。这样一来,你就可以清闲了,是吗?”殷寞寒盯着她问,感到很不可思议。
  “当然了,我就不明白为何王爷您好好的美人姻不爱,偏来打扰我这个失职了十年的王妃。”
  “现在我给机会你挽救。”殷寞寒认真地说。
  “对不起,我没兴趣。”说完,想走。
  可是殷寞寒并没要放过她,把围着她的双臂收紧,低下头颅贴近她,意向很明显,他要亲她,在两人的嘴只有两厘米的距离时,程芳如用纤细的五指顶着他靠近的胸膛,平静地说:“王爷又要行使你的权利吗?”
  “王妃有意见吗?”漆黑的双眼兴味地望着她谈定的脸孔。
  “难道王爷就如此蛮横霸道,女人在你眼中不能有意见?”因他的再次逼近,程芳如别过脸去。
  殷寞寒停下进攻的动作,绕有兴味地问:“王妃有何意见?”气息吹拂在她的脸侧。
  “现在,至少,在你做下一个动作时,也要经过我的同意吧,或是事先通知为妻。”
  “既然是本王的妻,就没必要做那些多余的事了。”嘴已经贴上了程芳如的脸。
  程芳如双手抓着他的脸,推离了些面对面的距离,望着他几秒才道:“王爷既然认为为妻没有权利反对,那么很抱歉,我也没有配合的理由。”
  “是吗,本王倒要试目以待了。”拉开她抓住他脸上的手,想迅速亲下去,目标准确,誓要把她亲到。程芳如也不是任人摆布的人,在他抓开她的手时,迅捷屈腿,身体沉入了池水中,在他的腿边游走,游走时还不忘诚恳地在他小腿肉处拧上一把,惹得殷寞寒吃痛抽离了脚,程芳如趁势双腿对着石块一瞪,整个人在水中就已经窜出了二米远。起了水面,擦了把脸,观看殷寞寒的位置,没想到他也两三下游到了她旁边。程芳如再次没入水中,知他也扑了过来,于是在水中游到他后脚处,伸手抓着他的腿就是一拉,在水浮力下,殷寞寒整个身体跟着她的力道后退,在他没有稳定下来时,程芳如已来个转窜,像条鱼儿似着利索,两个起伏,又游离了两个人的一段距离。殷寞寒追了上来,这次没等程芳如有机会没入水中窜走,在她的头刚过水面时,已抓住了她的手臂,程芳如挣扎不开,只得回头面对殷寞寒,两人对上时,她口中迅猛喷出一口水,对着他的圆瞪的双眼,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用力泼起一簇水花攻击他。
  殷寞寒没法,只得别过面去,这一松懈间,就被程芳如逃开了去。这一次程芳如并不敢对他的游泳技术看轻了,没入水中,用蛙式游到岸边,才冒出水面吐气,洁白的夜色中,看到他还在原地不动。本想就此上崖,却没想到她的外套还在对面,就是殷寞寒的后面,难怪他没有追上来,原来他已算准她的心机了。
  无奈,程芳如开口道:“王爷感到强迫一个女人很快意吗,我已经不止一次表明我俩的关系只能按以往的方式相处了,为何你还要紧紧追逼,请你尊重下我的意愿好吗。”
  殷寞寒游回了梯级上,站起身,水位刚好够上他的腰际,双手交抱,对着程芳如轻狂地道:“我就喜欢挑战,你引起了我征服欲。本王警告你,你越是逃避,我就越纠缠。”
  “王爷,不要告诉我,你在玩小孩子游戏,我可没心思陪你玩耍。”程芳如说完转身走上池边,准备要走,见殷寞寒也跟着上了崖,两人的距离是半个河池大,衣服就在两人距离的中间。此时她就着三点式比基尼,身段被一览无遗。程芳如心想,今晚要是被他抓着,必定会是一番纠葛的,与一个力量偏大的男人硬碰只会占下风,得想个办法脱身才行。
  于是,对殷寞寒道:“算了,我衣服也不要了,送给你吧,我先走了,我可没心情陪你,再见。”说着转身往起初居的方向走去。
  “你敢!”殷寞寒站在原地咬牙道。
  “王爷,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怎么,现在又改变心意了。”程芳如回身,双手叉腰。
  殷寞寒望了她两秒,背过身去不理她。程芳如知他是怕她真穿着三点式比基尼回去,看到他背过身去后,走回池边想把衣服拿起,却没想到,在她弯腰伸手钩到衣服前,整个人被结实地从背后搂抱了。程芳如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被紧紧地捆扎着,现在是肌肤与肌肤相贴,背部是他炽热的胸膛,气息吹在她变色了的脸颊上。她感到害怕,只因这具身体接近她时,她发现自己会有浑身战栗和燥热的反应。但基于为这个躯体守身的前提下,和不愿臣服在他强取豪夺的淫威下,她选择继续反抗。于是用她以前学过的抬权道,双腿张开,腰身一弯,抓着他的手臂,轻巧地拉拔了殷寞寒宠大的身躯向前倒。程芳如的本意是想把他摔到水里去后,穿衣就走,却没料到,她的一个站立不稳,也跟着掉到池水里去了,却又很不巧地扑到殷寞寒怀里去。这次殷寞寒终于如愿以尝,抓着她就是一个热辣辣的吻,也不管因程芳如的挣扎,而没入水中无法呼吸,还是浮在水面被拧打,总之,他的意图就是要把他渴望已久的吻完成了去。
  时间在他的肆意中过去,程芳如终于承认被一个古时代的男人欺负了的事实,既感羞愤又惊慌!在她感到脸涨得通红,无法呼吸时,终于恨下心来,用力咬了下他伸到她嘴里的舌头。当然,这世上没有被咬了舌头都不会感到疼痛的人,舌头被咬了的主人,终于因疼痛离了女主人的唇。可在程芳如想转身离开时,殷寞寒却又抓着她手臂,程芳如回身,本是想用手泼水泼上他的脸,却没想到因速度过快,距离又近,水没泼着,反而五个指尖挥到了殷寞寒的脸上,只觉五个手指尖吃痛了一下,也顾不上碰伤了那里,在得到自由时,快速上了池边,拾起外套,边走,边穿上。
  在没入夜色中时,才听到还在池水里的殷寞寒怒吼道:“边凌儿,你给我站住!”叫完仿佛又隐约听到一些咒骂声。程芳如没有过多理会,管他叫谁,咒骂些什么,总之今晚就到此为止了,想着,加快了脚步向起初居走去了。
  

第十六章 王爷受伤
更新时间【炫|书|网】2010…8…6 21:46:43  字数:4384

 程芳如回到起初居门前,苏儿已站在门口等着,看到程芳如一个人回来,赶忙迎上去问:“公主,怎么是你一个人回来,王爷呢?”
  “你还好意思问,自己倒先回来了。”程芳如轻责她。
  “公主,我也不想啦,是王爷让我走的,难道他要我走,我还能待在那里吗?”苏儿状似委屈地道。
  “至少可以跟我打声招呼吧。”
  “是王爷不让我出声,我知他肯定是想跟你单独相处,也不敢声张。就自己先回来了,想不到你也这么快回来,是不是王爷给你气跑了?”
  “多嘴,想知道,自己去问他。”程芳如不理她,边说边向屋里走。到了澡房,苏儿已准备好洗澡水,程芳如把半湿的衣服脱掉,坐到澡盆里,重新洗涤身体。
  苏儿也跟了进来,走到程芳如身边,双手轻按她的头部,为她清洗着长头。
  在暗黄的灯火下,近距离观望,发现程芳如的嘴唇肿胀了起来,嘴角处还有些微红色血迹。苏儿惊道:“公主,你怎么了,嘴角上血迹的,是不是弄伤了。”
  程芳如一听,赶紧掬了一掌水洗脸,将唇角的血迹洗去了。
  苏儿又道“让我看看,该上些药才好,怎么嘴唇都肿了!是不是嘴巴受伤了,要不要让大夫过来看看。”
  程芳如摸着自己的唇,此刻才真正感到有些许疼痛,心底懊恼不已!因殷寞寒的粗蛮的态度,造成了她现在的尴尬景况。依血迹来判断,必是舌头被她咬伤出血了,把血迹都流到她的嘴上来了。但愿不会伤得太深!她的本意不是要他受到重大的伤害。不过,他活该!因为她也是受‘伤’者,两者皆损,才算公平嘛。
  殷寞寒没有尊重她的意愿,就是对她的伤害。
  “公主,你怎么了不出声,不要吓我啊。”苏儿在一旁急道。
  程芳如转回神色,安抚着道:“我没事,只是自己在游水时不小心咬到嘴角而已,洗一下就没事了,不要紧张。”
  “真的没事吗?我看你刚才表情古怪,以为你伤得厉害,说不出话咧!”
  “我张开嘴让你看看。”说着张大了樱桃小嘴,苏儿也认真地观察起来。
  在程芳如合上嘴巴后才道:“公主,没看到你嘴角有伤痕,可是,这血是怎么来的?”
  “我身体好,能强悍,伤口痊愈得快啦。”程芳如信口雌黄。
  “公主,才刚弄到了的伤口,那有这么快痊愈,我想,怕是伤到了我看不到的地方了,待会拿些盐水给你清洗伤口好了。不过,公主,你的嘴唇确实是肿了啊!”苏儿还是不放心。
  “嘴都咬伤流血了,肯定会有些肿的啦。”程芳如现在开始十万个怪罪殷寞寒,是他弄出的麻烦。
  “那就是说你的嘴真受伤了,却又不知伤口在那里,不行,我还是去请大夫来看看才放心。”说着苏儿要出门。
  程芳如叫住她:“我在澡盆里都快泡成菜干了,先拿件干净的衣服给。要不然,等你把大夫叫来,我怕我都成了汤水里的菜料了。”
  “哦……哦,……是……是……我紧张起来都忘了。”说着迅即到房外的衣柜拿衣服去了。
  程芳如懊丧地坐在澡盆里,对殷寞寒真是恨得牙痒痒的。这是第一次,被他吻得那么彻底,她几乎是丢盔卸甲,现在回想起来,竟有些甜滋滋的。天!她在花痴什么,一个蛮横的男人,也值得回味。
  穿上清凉的衣服,迎着窗口,躺在房里的躺椅上,又使苏儿为她擦抹一头长发。这古时代的女人就是喜欢留长发,偏未能生产发明出‘风筒’这类东西。弄得洗一次头发,要等上三四个钟才能干爽起来。
  不过嘛,也幸好现在还没发时风筒,要不然就没有理由支使苏儿了。如此一来,她就没心思要去找大夫了。
  想必现在需要大夫的是殷寞寒吧,也不知自己的牙齿对他造成了什么样的伤害?受伤程度深否。程芳如知道,他伤的不只是舌头,在她回到浴房时,曾发现自己除拇指外,其余四个指甲上均有血迹。当时是因过于慌乱,也就没有在意,现在想来,心有余惭,就不知伤到那里了?伤其舌头是故意的,伤后者却是无意的。要不让苏儿过去看,不行不行,让她去打探,岂不是知道了刚才发生的羞事,她可丢不起这个脸!
  想着想着,着实犯困,朦胧中就在躺椅上睡着了。
  第二天,直到午时才起了床,昨晚深夜时,因天气过于闷热,半夜里又下了一场雨水,气温下降,凉凉湿湿的空气,令人舒坦,以至睡到午时方起得了床,同时也倚着闲散的生活,迷迷糊糊地睡着不愿醒来。
  因天气转变,窗外阴云阵雨,哗啦啦的雨点来一阵,停一会,黑云飘散了又聚回,窗门半关着,怕是有雨珠偷溜了进来。
  随意绑了两条辫子,出了厅中,很意外地看到了四个女人。其中吴玉兰一脸的拘束不安,神色胆怯!一看就知是被硬拉着来。
  程芳如笑着说:“嗨,这大雨天的,这么齐人,要开会吗?”
  “大王妃别贫嘴了,你知我们所为何事而来。”杨思思不客气地说。
  “怎么回事?”程芳如望着季艳姻。
  “王爷昨晚受伤了。”王燕敏忧心地答。
  “那关我什么事,你们也知道我对王爷没你们的上心。”程芳如露出无辜的表情。心里也咚咚跳起来,不会是真伤得很严重吧。
  “可是,据我们所知,昨晚王爷拒绝我们后,就来了你起初居。现在王爷受伤了,怎会与你无关。”杨思思责斥地道。
  “你们的意思是,王爷到了我这里,受了伤,凶手肯定是我了。现在证据确凿,要把我绳之以法了。”程芳如不慌不忙地说。
  “不是的,姐姐,我们来是想在你这儿了解清楚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令王爷受伤,不愿见我们。毕竟王爷身为一国重臣,无故受伤,论情节也可大可小。现在王爷不愿对我们明说,思来想去,昨晚也只有你和王爷在一起有时间证明,所以我们都想来请示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季艳姻解释着。
  “真有那么严重的吗,王爷受的伤很厉害吗?”程芳如瞪大诧异的双眼,继续扮演无知者的角色。
  “王爷是军臣,又是当今皇上的堂弟,皇上对王爷一直爱赏有加,如果知道王爷因故受了伤,必会追查事实的真相,捉摸凶手。然而我们对王爷的伤,一无所知,如皇上追究下来,我们一班妇孺皆要受罚的。”季艳姻看到程芳如在沉默。
  又道:“昨晚夜半时,听说有大夫来诊视过后,王爷就一直待在书房里,除了成安外,不让任何人进去。今早也没上朝,托口是,感染了风寒。但是,这生病的,可休息三两天没问题,可自我到王爷府十年来,从没见过王爷托病不上朝,这十年一遇的病托,怕会引起皇上的注意。”
  “我认为现在再要紧的是,把王爷的伤尽快治愈。”王燕敏说。
  “对。”程芳如跟着说,就是不肯把事实的真相说出,她不相信殷寞寒会拿自己妻妾的安危与她斗气。既然是皇上的堂弟,追究下去,凭他殷王爷一句话,还怕罢不平皇上的追责!
  “问题是,现在我们根本不知王爷怎么伤着,也没能看到他的伤势。我们也只听成安说是受了伤,其他的王爷不让告之,更不清楚他到底受伤程度有多大。”季艳姻愁眉不展地说,担扰之色难掩。
  “要想知道王爷的伤势,伤到那里,怕也只有大王妃你最清楚了。”杨思思说。
  “我很抱歉,我真不清楚。”程芳如答,她也确不清楚他最后伤到了哪里。
  “现在情况已不容轻视了,大王妃,即使你对王爷不上心,但这个时候,作为一个妻子,也该给出些许关心之情吧。”杨思思不满地道。
  “我知道你们在担扰什么,但是现在不是问罪的时候,你们该想办法敲开王爷那道关实的门才对。”
  “那我可要请教大王妃你了,这敲王爷的门谁都可以做到,门又谁能为我们开呢,除非王爷首肯,不然我们谁也进不去。”杨思思气闷地道。
  “既然无人能有法子,我也无能为力了。”程芳如话一出,全场人静默了。
  在静寂中,一旁一直没出声的吴玉兰怯怯地说:“可不可以让二王爷去看看呢?”
  众人皆望着吴玉兰,程芳如心念道,对啊,他们兄弟感情非凡,由寞离去看望,是可行之法。
  “寞离和寞远都被皇上派遣出城外办事了。”季艳姻泼了一盆凉水过来。
  “不是说这两天就会回来吗?”吴玉兰低声问道。
  “说是这两天到,但路途遥远,又没能有个书信通知的,怕是等他们回来,皇上已有所行动了。”季艳姻道。
  “我想问,这事母妃清楚吗?”程芳如说。
  “还没有通知她老人家。”季艳姻答。
  “不是已找了大夫吗,你们看到成安有无惊慌失措的样子。”程芳如继续问。
  “没有,大夫是有来过,是成安带回来的,他跟了王爷这许多年,一向沉稳持重,也没发现他有何异样。”季艳姻道。
  “难道你怀疑成安,他既不让我们看望王爷,也不告诉我们实际情况。哦,必定是他在搞鬼了。”杨思思惊叫道。
  “你不要这么疑神疑鬼了。”程芳如打继她的呼叫声。
  续道:“以现在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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