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全新生活-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程芳如坐回到地毯上,有些茫然,恐怕到现在她再不想见的人是自己了。
“王爷可有去安抚她?”程芳如紧张着问。
“有是有,可听艳姻王妃房里的丫头,两人在房中,也无甚话,都冷冷淡淡的。或许是因如此,艳姻王妃的病更重了。还会有了却人世的现象!”苏儿也是根据她房里的丫环猜测说的,也没个真实,所以说起话来也迟迟疑疑的。
“王爷打算就这样对她置之不理吗?”不会的,他不会是冷然的人。
“当然不是了。”苏儿为殷寞寒不平,没想到公主竟这样评价王爷,刚才不是一副很关心的样子吗,现在竟把他想这如此冷漠无情,公主在搞什么。
在程芳如无可奈何地望着她嘟起的嘴后,又道:“此次王爷与二王爷,三王爷外出,就是为艳姻王爷寻一味药材,听说这药很稀有,生在光秃的山崖中,还要有专人陪育而出的。王爷听太医说,这药并不难找,但种药人却脾性怪异,必会上山找药的人换一个条件。怪在对方不是要金银财宝,而是要寻药人,割开心胸,让她看一看来人的心里黑是红的。”苏儿一边说一边满脸惧怕着。
“那王爷这一去,岂不是有惊险?”怪不得昨晚他又在向她讨情,是否是他也没有多大把握能安然回来。
“公主,不用担心,王爷带着长年英勇善战的二王爷与三王爷,还有一队能力超强的侍卫去,为的就是速战速决,尽快把药拿回来。”苏儿试着用轻快的言语安抚着自家的公主,本来王爷不能说的,自己一时口快说了出来,说了就得交待清楚,不能停。
“真的不会有危险吗?种药人可有毒药之类的东西?”不然对方怎会提出如此杀伤力的条件来。
“苏儿不清楚,听太医生,取了药定要尽快赶回来,如让叶片干枯了的话,那么药效就全无了。”
“所以要很赶?快!速战速决?”
“最重要的还是,如果养药人,心不甘情不愿亲自把把药采到交与王爷的话。药效还是没用的!”苏儿又爆出一猛料,意思是还要养药人心甘情愿给药。
“这难度可真大,那王爷与那些高手有什么用?”
“应该是用强的吧,强迫对方心甘情愿地给。”苏儿猜度着。
“是吗?”程芳如陷入沉思中。她把殷寞寒错怪了,她想身为一个丈夫,他是合格的,至少在妻子危难当头时,不计前嫌,扑向危险中去也不迟疑。
“当然了,公主你不要把王爷想着太差劲,想当年你有不适的时候,他也会让太医来看望的。”
“思思,燕敏身上有不适,他也会请太医来看望。”程芳如陈述。
“公主,你记起来了?”苏儿惊喜。
笨蛋,她用脚趾头也能猜到,除了太医,不就是大夫了。
第三十九章 驱逐灵魂
更新时间【炫|书|网】2010…9…20 19:41:50 字数:3291
程芳如开始怀疑呆在这暗室里是否有意义,现在季艳姻已经病在床榻上,根本顾不上她在那里了。但另一面方着想,她的病无非是一口气,如果她能够完成殷寞寒给予的惩罚,或许多少能消去她心中的怨气吧。
于是,继续保持着黑暗的恐惧,等她出去后,相信殷寞寒也就会把药拿回来,希望他在取药的过程中不会遭到太多的困难!
是夜,星星寥寂!两个身穿黑衣,头包黑布的男人,手拿着迷昏药,用空竹枝点燃后,悄悄打开暗室的门把,把燃着的迷昏药放到暗室里。
程芳如依稀闻到一阵燃烧着的草香味后,就失去了知觉,昏沉地睡去了。
当她再醒来时,已被移放置在一间空荡荡密室里,身体被捆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疲倦地环视四周,赤然发现室内有燕敏与思思,另外还有两个穿戴怪异衣裳的道士。道士面前摆着一张四方台,台上燃着三支大蜡烛,和一大把香纸,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器皿,也不知是什么用途,只知道,摆在她面前的烛火熏得她难受不已。
“你们在作法驱鬼吗?”程芳如问着思思与燕敏,一看情形就知是她们搞的活动。虽然面对这种情况会害怕,但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害怕只会助长了她们的恶念。也知道该来的还是挡不掉,殷寞寒………你的罪过,程芳如心里暗讨着。
“是的,我们要为王爷铲除你这个妖精。”思思怒恨地说,她可能持着有作法道士在,胆子壮得特大起来。
“我妖精?凭证?”茫然!就算迷惑了你们家的王爷,可他也是自家的丈夫,算不得是坏女人吧?说是妖精,过点过份了吧!
“就凭你这几个月一直在迷惑着王爷,令他对你如痴如醉!”
如痴如醉?有吗?如痴如醉也是罪过的吗?听到这些话,她是否该偷笑?
杨思思见她无话,继续道:“凭证就是自大王妃跳水被救后,她就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有胆量,有主见,诡计多端起来。以你半年来种种反差的作为,你根本就不是大王妃,你只是一只妖怪,上了大王妃的身体,控制着大王妃意识的妖!”语气到了最后是痛快的尖锐!
“就因我变得聪慧,吸引了你们心中的王爷,就把我说成妖精,以此来平复你们是输家的借口吗?”程芳如用着相同凌厉的话语反驳,如果她真是妖精,早就变走了,还留在这儿受磨难,又不是皮太厚。
这一激,果然把杨思思的脾气激起,胸脯起伏不停,几乎难以承受程芳如指她是输家带给她的痛。是的,那是事实,与王爷相处几年来,还是比不上这只与王爷相处几个月的妖怪。她恨,她痛。
“不对。”杨思思撕哑地叫,情绪十分不稳定。“你不是说过,在你们的家乡里,男人可变成女人,女人可变成男人,生孩子可以剖腹生的吗?你们那里的人还可以整容,把不满意的地方整理到满意为止!还可以把自己的样貌弄到与别人相貌相同……。试想,这世上怎会有这么神奇的技术,只有在你们妖怪的世界里才能变来变去,难道这些不足以证明你是妖精的依据吗?”
程芳如睁大眼睛看着她,哑然无语,想不到在脱离封建社会,发展到科技发达的时代,竟被远古时代的人理解为妖术。真不知该笑她愚昧无知,还是激愤地打击她对自己的时代的诋毁!
杨思思见她没言语反驳,续道:“还有你说的星星,月亮,太阳,宇宙,飞船,……我们都是闻所未闻的东西,怎么会在你的嘴里说得头头是道,天花乱坠!肯定是你这个妖精捏造出来的。”季艳姻再一次指责她,或许是为了说服旁边担扰的燕敏,和站立在一旁看戏的道士!
“所以,你把我捆绑到这里来,是要秘密对我行使驱逐法术,你们不怕王爷回来后,找你们算账,既然你们都知道王爷对我的重视,为何还要冒着将会被王爷惩罚的险而行?”看情形,她是逃不过道士法术的洗礼了,不知会受到什么样的折腾。唯今之计就只能搬出殷寞寒这尊神佛来挡风难了,希望能有个用途!
“不会的,王爷反而会感激我们,为他驱除了妖孽。只要把你驱逐掉,艳姻的病,必会痊愈。她的病,肯定是你用的咒语弄得她半生不死,只要我们把你的妖魂消灭,我们殷家就会太平过日子。到时王爷只会对我感激,又怎会怪罪我呢?”
原来她所作的一切都已想好了借口,意就是要把她的灵魂打死,让真正的边凌儿得以重生,但是四年之约未到,如果道士把她的魂魄弄回到自己原来的时空去,她必会受到非人的医疗折腾!按时间计算,她的躯体正在接受初步治疗。况且边凌儿的灵魂正在安睡,未到四年,她是不能醒来,一个躯体,没有了灵魂,只会干涸,不会重生,这个具躯体是无法存活下的。
看这两个道士惊奇的神态,生着八字形胡须,沉吟地站着,故作高深莫测,一副奸诈样,应该不是什么高人,不可能弄得走她的魂魄。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程芳如能说的就是八个字,她确实是借用着这个驱体,但她不是妖,不是怪物,只是借着这具边凌儿不太喜欢的躯体,逃避医疗上的痛苦,平淡地在这里过上四年。并没有要破坏她们原有的平静,只是没想到会招惹上殷寞寒这个男人而已。
“是不是欲加之罪,让法师试过就知。”杨思思阴险地笑着。
程芳如坐着不能动,只眼睁睁地望着走近自己的道士,心里有不知将会受到什么样的罪而恐慌!
此时所处的地方也发不出求救信号了,再看着思思与燕敏的表情,似乎已经认定她是妖的事实了。
看情形,她是无法逃过这一劫难了,唯今,就只能忍耐,让道士胡弄一翻,已解她们的心中的气,和呈清自己不是妖的实事。
道士首先右手拿剑,左手拿纸,点上火,沿着她转了个圈,嘴里不断是念咒着,当纸钱快要烧到手上时,他就拿杯用嘴含了口水,举起手中燃烧着的纸钱,对着程芳如把水喷到纸钱上,在风的引力下,烟灰飘飞到程芳如脸上,头发上,幸好她闭上了双眼,要不然,肯定弄到眼睛睁不开。但是她的脸,头发和衣服可就遭受罪过了。
吹完纸钱后,接着道士拿起已准备好的铃铛,嘴里念诵,拿着铃铛的手不断地摇动,铃铛发出刺耳的声响,在程芳如耳边响个不停。望着道士一副专业手法,心底纳闷,他即使不累,也不怕把殷府里的其他人引来吗,不过,这里是密室,没人会听到的,她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闻了。
也不知他的把戏弄了多久,直到两个道士把一张网型型状的绳索套到她身上,把她全身捆绑更密实。程芳如开始又一度的惊慌,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心里疑问,但又不愿气软地提问,况且问了没有。
心中慌乱,也要装作镇定,如果神色慌张,只会令思思她们更确定本已生起的猜疑,只要她做出正义凌然,视死如归神情,或许她们会对自己的猜疑有所动摇。
此时道士已经满头是汗,汗湿了整件衣裳。
再端看思思与燕敏,两人似地看戏看到了高潮,紧张地观察着道士对她施加的苦。
而道士则神情自惹,程芳如在心中猜度,他心中到底有几分把握?
接着,道士又拿起剑,不过已抹上了一些血红的液体,也不知是血还是染了色料的水,粘稠的沿着剑身游走。
拿着剑的道士也不近她身,只站在她正面,舞起太极拳的姿势来,右腿踢出,剑身飞起,似是要砍杀她的妖魂。
心中暗忖,不知这戏码要弄到何时,她现在被捆扎得肌肉发痛,腰骨发硬,不如装昏过关算了。但是正在恐怕当中,也不知他下一步会做出些什么,既有好奇,又担忧,也不敢冒然装昏。另一方面如果装昏过去,当醒来时,如无法获救,必会再遭受一次苦难。
以至,两相权宜,还是继续接受惩罚好了。
回过神来时,道士已停下舞剑的表演。站在台前,手中捏着一道写着字迹的黄色长条纸,该称它为符吧,用烛火点燃,对着燃着的符,喷上一口白酒,酒精的使然,弄得符上火燃得更旺,在灰烬将跌时,道士把符丢到一个装有水的盘子里,两根手指在水里搅拌了几下,清沏的水,即刻变黑。
接着道士双手举起变黑了的水,又一次虔诚地念一翻咒语。程芳如担心,他不会是想要她把那水当茶喝下去吧,虽然她现在口干舌燥,口渴得紧,但也不至于要喝一盘被灰尘和手指的污垢搅拌过的水吧。
结果是幸运的,道士并没有要她喝那被弄脏了的水。而是对着她当头把盘翻倒,盘中的水一滴不漏地泼上她的头和身上了,身体随即变凉,清清凉凉的,感觉还不错,只是心里的那道坎不好受,还不能接受被人当头淋水的事实。
酝酿起要骂人的意气时,更大的一遭灾厄又来,道士将满满的一桶红色液体,在她还未做好充分的准备时,红色液体就已全数倒到她脸上,身上了,此刻她全身已被液体染红和湿透。血腥味遍布全身,程芳如就要被这种腥臭熏得透不过气来。这是什么?
在意识到身上流滴着的将是动物的血液时,程芳如终于不用思考要不要装昏死过去了,而是因受到外界愚味的鬼魂操作,得到了解决,直接昏厥过去了。
第四十章 选择做丫环
更新时间【炫|书|网】2010…9…21 13:24:47 字数:3173
当程芳如从恶臭中再次醒来时,依然是蜡光,观望四周,地点还是在密室里,只是她躺在一张简陋的木板床上而已,身上的脏衣服已被换上了丫头所穿的简朴衣裳。
坐在床上纳闷,杨思思的驱逐法事已做到了,为什么还没有把她放了?是想观看她醒来后是否还有魂魄在?这个躯体的真身是否已回来?
抱着双膝思索,自己是否要做这个躯体的灵魂。经杨思思这一搅和,或许要这具躯体在四年之约到期时能够平安生存下去,必须得把把自己的真实个性隐藏起来。要不然再发生一次这种驱鬼神法,不知自己是否还能够有机会把这个躯体保存不损?
但依着这个躯体的本性来行事,多是困难的,自己与这边凌儿性格差异很大,至少她不会无言忍受殷寞寒的统治,做个无神无主的人生,时刻隐忍自己的内心,那会令她难受得要发疯!
或许她该考虑是否要离开了,现在与殷寞寒的情意刚开始,还没有到相互许诺,就已经搅乱了一春的池水,贤德乖顺的季艳姻已因心生妒意而迷失了分寸,再就是一直安于现状的燕敏,思思也站不住脚了,只因为她们发现其实自己的夫君是有心有血的,也可以有宠爱的眼神的,只是错把心血放在了她这个穿越时空而来的未来人身上。
这样的一个结果,实令她们难以再平静下去,她们必须做一些事,为自己争取那份她们看到发生在她身上的,会让她们内心煎熬不已的,追寻了许久的爱情。
可是,亦因长年被男性社会的压迫,令她们不敢直面去争夺,而是向本为女性的她攻击,这是她们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没有人想到要去对男主角进攻。以自己的本质,出发点去赢取爱情。
如果以排除异己来索取爱情,那么在自己的男人没有老得不能动的那天,恐怕作为她们的妻子都要活在排除异己的艰难生活中。
殷寞寒不是多情,亦不是无情的,只是在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意识,作为一个男人,本该多妻妾,多子孙。再然后每一个跟了他的女人,他都有义务与责任照顾她们,只要能给予她们充足的衣食住,就已经够了,从没想过她们的内心是饥渴的,要像花一样的定时给予灌溉。
要不然会早早地枯萎了去,或是因长年的积郁而做出一些人们意测不到的行为。像艳姻,怕是积郁成疾了!
这些排除异己的思想在她们的脑海中已形成了坚固不可摧毁牢笼,自己绝不愿做她们手中的攻击对象。那么只有远离殷寞寒了,人的一生,爱恋并不是最重要的,所以必须有舍才有得,舍得了殷寞寒这一段爱恋,她的人生会更安稳。
现在轻微的恋愁,好比四年后的深刻爱恋。只有离开,她才能不付出,不被强迫着爱恋。
现在也不知外面是什么天色,如能把自己消失掉,那么也应了杨思思的一翻苦心,真让自己戴上妖怪的罪行也好的。只是她不是妖精,要是是,她必会有满身的妖法,一变就可以离开此处,烦不着现在只能摸索着找出路。
密室里四面是大石块围墙,空气是畅通的,只是外面的光线照射不进来,门也是大石头做成的,从外面锁着。也就是说,外面不把门打开,她程芳如就别想自救逃出去,凭空消逝掉。
怎么办?
坐回木板床继续思索,她现在又渴又饿,根本想不到任何可行的办法。
杨思思是不敢杀了她,或是让她活活饥死的,她只是做着小小的计谋,要折磨下自己,令她能够得以平衡心情而已。
有些自嘲,从小到大,从不靠男人的钱成长的,包括自己从未谋面的父亲,在她的生活在一直是与母亲相依为命的,在她有能力工作时,就一直靠自己努力打拼而养活自己,从不会因生活中没有男人而有所困苦。只是来到这里后,就开始一直在与殷寞寒这个男人周旋着,衣食住行不仅是他的,现在连能找到一份安稳的生活也靠他。在这个时空,她的才能与技巧根本发挥不到,没有人会去在意她是做什么工作,毕业于什么,工资收入多少。被在意的只是她是否会受到男人长期的恩宠,一个男制社会!
在思索中又要昏昏欲睡时,听到石门外有细小的开锁声。程芳如赶紧躺下假寐,装着从未醒来过。
门打开了,进来的是一个小丫头,手里提着的食蓝放到台面上后,走近她身旁观看她是否有醒来,好回去稟报。
小丫头观望了两妙,也不见程芳如有反应,猜测她还没有睡起,于是转身要走,却在转身的剎间,脖子受到了受击,闷哼了声,不支倒地了。
程芳如下了床,观看丫头的脸色,还好,只昏睡一会就会醒来了。这一招击脖子法,是学抬拳道时知道的,现在还是第一次用,却没想到会成功。
为了让人迟些发现自己,她把那丫头抱到床上去,侧身向卧着,以让人看到是她睡在床上的错觉。
出得密室里,黑漆漆一片,此时正着夜深吧,月儿都没现身,不知是否是因她的一翻太阳是月亮的光线折射才得来的光,惹怒了月儿,让她在夜黑风高最需要光线时,竟很不给面子地不出现了。
幸好记得拿着刚才来探望的丫环的灯笼。虽是迷蒙的光,但还不至少伸手不见五指了。
现在可是夜深人静,唯一通向外面的门必定会有人把守,如果她现在出现,定会被带回来的,那么她只得想着个办法找个安身的地方了。
那么最有可能不让她们发现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她依着记忆,瞎找了几圈,路中不时会碰到拿着夜灯在巡逻的侍卫,没法,程芳如只得丢掉手中的灯,摸黑前进。主卧室那边是不能回了,她得找下人们住的偏远住宅,而平常又没能看得到她们这些王爷王妃的差使们。在到了一排平房的门外后,程芳如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这简陋的平房是殷府里最偏僻的地处了,在平房尽处,她竟发现有一扇上锁了的门,没有人看管,但一把大锁已经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