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金凤皇朝-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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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殿芳瞪了她一眼,喝道:“胡说什么。”
那士兵低下了头,心里很不服气,此人杀了她们不少同伴,如果不是韩将军与王将军合伙拿下她,只怕她早就逃跑了,还累得韩将军也受了伤。
韩殿芳看了众人一眼,道:“虽说此人伤了我们不少同伴,但战场上各为其主,是难免的,现在她身受重伤被俘,我们还是要好好待她,看此人身手如此了得,定不会是无名之辈,你们一定要细心照料,万不可轻辱于她。”
那士兵躬身应道:“是,一切听从韩将军吩咐。”
韩殿芳道:“如果此人醒来,立即前去报我知道。”
士兵应下:“是。”
韩殿芳吩咐完便带人出了帐篷,看看夜已经深了,叮嘱身边的士兵:“加紧防范,明日便可回到天水关,万不可出什么纰漏。”
几人应着,韩殿芳又道:“我们再去转一圈看看。”
其中一人劝道:“韩将军,您身上有伤还是早点回去歇着,其她的事自由我等照料。”
韩殿芳道:“不妨事,走吧!”
说着便大步而行。
几人只好紧随其后。
黎明前的那一刻,是人们最困乏最松懈的时候,也是最黑暗的时候。
这一队小小的押解队伍也放松了警惕,陷入了沉睡之中。
而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刻,一双明亮的眼睛却炯炯地盯着这一队人马,此人等的就是这样的时候。她见营地里再无人声,便如大鹏一样飞过去,悄无声息地接近那早就盯上的帐篷。
帐中看护重伤员的士兵已经熟睡,而那重伤之人依旧昏迷未醒。
来人轻轻闪进去,一指点在那士兵身上,士兵无声地倒在地上。来人到了床前,痛心地看了看昏迷之人,轻手轻脚地把她扶起背在身上,用一根绳子把两人捆在一起,正要走,却顿住了。
帐外,韩殿芳带着人已经把这座帐篷团团围住,就等着那人出去。
那人知道中了圈套,却一点也不害怕,轻轻拍了拍身后之人,坦然走出了大帐。
火把下,韩殿芳看着此人黑巾蒙面,笑道:“阁下跟了我们几天,终于还是来了。”
那人呵呵笑道:“好一个韩将军,竟然给本将军做了一个圈套,听说是你把我五妹给打伤的,那就让我来领教一下阁下的功夫吧!”
韩殿芳淡淡一笑,道:“这位将军,现下你我乃敌对之人,我不会意气用事,既然来了,就不用走了,你也不要怪我以多欺少。”
一挥手,手下的士兵立即涌了上来。
来人正是任家四姑娘任双城,当日她与任溶城带着一队人马阻挡金凤的追兵,虽然有打算趁乱突围,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两人被王云诗与韩殿芳带人堵住,任溶城为了护着她逃离自己身受重伤被俘,其她的士兵也是全部战死。
逃出的任双城暗中窥探着,见大军分出一队人马往回走,知道是一些伤兵回程治疗,心知妹妹也在其中,便一路上偷偷跟着。只是韩殿芳处处防守严密无从下手,眼看着就要进入天水关,再不行动,只怕更是难以得手,因此,虽然知道会有圈套,也顾不得了。
任双城看着涌上来的士兵,呵呵笑道:“好,既然如此,待我领教一下贵国的厉害吧。”
说着抽出身上的利剑飞身扑向韩殿芳。
韩殿芳身边的人立即把韩殿芳围在身后,已经有人冲上前与任双城打了起来。
任双城功夫原是很好,只是身上带着一个人,而且金凤的士兵手中执着长兵器,自己又要顾着身后的任溶城不要受到伤害,因此,有些力不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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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殿芳喝道:“这位将军,只要你放下手中的武器,韩某定会以礼相待。”
任双城笑道:“好,既然如此,请她们退下。”
韩殿芳一挥手,道:“众将士住手。”
众人停了下来,只是仍然把任双城团团围在中间。
任双城把手中的剑向韩殿芳抛去,韩殿芳刚伸手去接,只听任双城哈哈大笑,心知有异,立即叫道:“闪开。”
随即展开披风抖手抛向任双城,披风被她贯注内力后如一堵墙壁挡在众人面前,但仍有一部分人遭到了暗算,惨呼声四起。
任双城一招得手,也不恋战,冲天而起,向人墙外跃去。
韩殿芳怒火中烧,喝道:“想走,没那么容易。”
言罢已经追至她身后,伸手拍向任双城背后的任溶城。眼看着手掌已经碰到任溶城,而任双城人在空中,已经无力转身迎敌,暗叹:“我姐妹今天要命丧于此了。”
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间,旁边伸出一只手,轻轻一带,把韩殿芳那追命一掌带歪了。任双城立即翻身把任溶城护在身后,却听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在耳边轻斥:“还不快走。”
任双城一愕,来不及细想,背着任溶城突围而去。
韩殿芳大怒,落地后,看向那人,此时东方已经泛白,那人一身黑衣,黑巾蒙面,只露出一双闪着矛盾与痛苦交织的眼睛。
韩殿芳一摆手,众人围了上来,韩殿芳喝道:“把她抓起来。”
那人一声长啸,手中利剑飞舞,众人只觉手中一轻,低头看时,手里的刀枪断成了几截,那人也不说话,把众人逼退后便飞身离去。韩殿芳怒道:“哪里走。”
紧紧追了上去。
只是那人轻功很好,转眼间韩殿芳已经失去了她的踪迹。
任双城背着任溶城逃至一处山洞,把任溶城放下来,看时,见任溶城面如土色,出气多进气少,眼看着就要魂归天外。忙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塞进她口中,只是任溶城已经难以下咽。只好把药丸取出嚼碎了再放入她口中,然后将她放坐好,双手抵住她的后心,输进内力帮她把药力散开。
这一来,便耗掉了大半个时辰。
待她睁开眼看时,见任溶城虽然仍在昏迷,但脸色已经好多了,松了口气。静下心来,才开始想那个助自己救人的黑衣人。那一声“还不快走”虽然很轻,却依旧能让她听出是个很熟悉的声音,只是这个声音却不应该再出现在世上,声音的主人早就被认定为已经过世,是三姐任倾城亲自带回来的骨灰。
她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岔子,是三姐认错了人还是其中有什么内情,或许是她听错了也不一定。心中如是想着,却依旧不能释然,那个声音一直在脑海里留连不去,一遍遍地响着。
“难道三姐骗了所有人?可为什么?”
任双城自言自语着,怎么也想不通里面的关节。
一声轻微地呻吟声打断了她的深思,忙看向任溶城,见她眉头紧锁,口中低喃着,附下耳才听出她在说着:“水……”
起身到了洞外,不敢离得太远,只好从树叶上收集一些露水,返回来给她滴在口中,任溶城张开嘴接着,只是点点的水解不了她的干渴。看着妹妹嘴上起的水泡,任双城心中难过。出了洞,四处看了看,虽然没有追兵,但此处离金凤国不远,难保金凤人不追过来搜索。
叹了一声,她没想到任溶城会伤得这么重,现在只有赶紧找个稳妥的地方把她安置下来,否则只怕她的伤势还会加重。
重新回到洞中,把任溶城背好,听着她昏迷中的呻吟声,只有低声安慰着:“溶城,忍着点,我带你离开这里,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姐姐会治好你的。”
离开洞口,小心翼翼地向着北方而去,只是走了不远,便看到一个人拦在了身前。
任双城站那不动,只是看着那个黑衣人,那人也看着她,好半天,任双城才问:“你究竟是何人?为何帮我?”
那人缓缓取下面巾,任双城虽然心中已经有了怀疑,但真正看到已经死过三年之久的人站在面前,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任芳菲艰涩地喊了一声:“四姐。”
任双城连声问道:“怎么回事,三姐带回来的是谁?”
任芳菲低声道:“这些事以后再说,还是先把五姐安置好再说。”
任双城也知道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便问:“你可有安全的去处?”
任芳菲道:“现在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天水关,我们进天水关。”
任双城也知道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只是她带着任溶城可没法子混进天水关里。
任芳菲道:“跟我来。”
带着任双城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处小山谷,让任双城惊喜的是,那里还有一条小溪,顾不得其她,先把任溶城放下,给她喝了一气水后,自己才痛痛快快地喝了个饱。
任芳菲拿出干粮递给她,又从包裹里取出一粒药丸,对任双城道:“四姐,把这药给五姐吃了。”
任双城一手接过干粮,一手接过药丸,闻了闻,一股透心的凉气令她精神为之一震,心中大喜,问:“这是哪里来的?”
任芳菲道:“是我师傅给的。”
任双城来不及细问,忙送进任溶城口中,神志已经有些清醒的任溶城含着药丸,任双城给她喝了口水把药送下去,然后助她把药丸溶化。
等一切都收拾好,任双城才上下打量着这个已经死了三年的弟弟。
依然是那样让人眩目的容貌,却比以前多了些成熟的味道,明亮的星眸掩盖在长长的眼睑下,隐约透露着一丝令人难以捉摸的光芒。
“六弟,这三年来你去了哪里?为何三姐带回来一捧骨灰说是你的?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任双城还是问出了口,她不明白,三姐那样一个精明干练之人怎么会带回来一捧假骨灰,要知道这可是欺君的死罪,虽然家族已经决定隐退,但也不会让三姐做出如此糊涂之事来。
任芳菲垂着眼帘说:“四姐,这个地方并不隐蔽,我们还是赶紧离开,等到了天水关我再跟姐姐细说。”
任双城知道他说的对,只好按耐住一肚子的疑问,依然背好任溶城跟着任芳菲从小路来到天水关附近。
任芳菲低声道:“四姐,我们先在这里等着,待天黑以后我们再进去。”
任双城点头依允,放下任溶城,见她虽然仍在昏迷,但呼吸已经平稳,想是内伤已经无碍,只是外伤处却透出鲜红的血来。
任双城有些心焦,低声道:“你五姐腿上被砍了一刀,深可见骨,如果不快些治疗怕是要废了。”
任芳菲一颤,好一会才道:“四姐放心,天水关内有人可以治好五姐的。”
任双城问:“你如何知道?”
任芳菲眼睛看着远处,轻声道:“我认识她。”
任双城大喜,道:“那就好。”
正说着,忽听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两人忙带着任溶城藏好,远远望去,只见一队人马慢慢接近了城门,等了片刻,城门大开,放那一队人进去,然后城门又紧紧关闭。
任双城道:“是那个韩将军,你五姐就是她给打伤的。”
任芳菲没说话。
等到了天黑,任芳菲对任双城道:“姐姐,你稍等,我先上去打探一下。”
任溶城已经知道这个六弟的功夫已不是自己可以比得了的,便点头道:“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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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芳菲嗯了一声,便如飞烟一般飘了出去。
任双城暗自赞叹,不知六弟这出神入化般的功夫哪里学来的,怕是三姐也不及他了。
等了大概有一个时辰,待快到了身边,任双城才看到一个黑影。
任芳菲低声道:“四姐快随我来。”
任双城背起任溶城跟着他向城墙跑去。到了城墙下,任芳菲示意她在此等候自己飞身上了城墙,不一会垂下一根绳索,任双城把绳索系在腰上,足尖点墙,片刻便上了城墙。
任芳菲带着她熟练地躲闪着巡城士兵,任双城心中疑虑却顾不得细想,跟着他进了城。任芳菲带着她来到一处空屋,这里本是一家在此经商的玉璃人的住处,开战后离开了金凤,因此便成了无主的空屋。
任芳菲交待任双城道:“四姐,这里吃的什么都有,你跟五姐先在此躲避,我去看看能不能把那人找来给五姐治伤。”
任双城道:“好,你去吧,一切要小心才是。”
任芳菲点点头,道:“我晓得。”
辞别任双城,任芳菲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章节66
把最后一位伤者送走,陆风澜这才感觉到腰酸背痛,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本来,她做为参事就不用再管这里的事,但她不愿躺在帐里无所事事,能有些事做还可以把烦恼都抛到一边,再说,看着那些伤者她也做不到无动于衷,因此,虽然累得头昏脑涨,也心甘情愿。
张青云端来水让她清洗,陆风澜慢慢地把手上的血迹洗去,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张青云道:“主子,已经丑时了。”
陆风澜伸了个懒腰,说:“这么晚了?”
张青云道:“正是,主子还是快歇着吧。”
陆风澜点点头,说:“哦,你也去歇着吧。”
张青云退了下去,陆风澜脱下外衣,往床上一倒,眼睛已经睁不开了。朦胧中,似乎躺在任芳菲的怀里,是那样的温暖与舒适,不禁向那怀里又挤了挤,呢喃道:“芳菲,是你吗?”
一个低低地声音在她耳边轻叹:“澜儿,是我。”
陆风澜微微一笑,蓦地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面前之人。
虽然是张陌生的面孔,但眼中闪出的神采还有身上熟悉的味道都告诉她,这人是她的夫婿任芳菲。
陆风澜吃惊地望着他说不出话来,任芳菲来不及跟她细说,便道:“澜儿,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问,但现在没时间说,有一个重伤的人需要你帮她把伤口处理下,其她的事回头我再跟你说。”
陆风澜听他一说,便道:“伤者在哪?”
任芳菲道:“你把东西准备好我带你去。”
陆风澜应了一声,起身穿好外衣,把工具箱拿出来,任芳菲出了帐外看了看,才重又回来,抱起陆风澜,道:“闭上眼睛。”
陆风澜听话地闭上眼睛,只觉得身体一下子失重,象飞起来似的,耳边呼呼地风声让她明白任芳菲现在施展轻功带着她离开了营地。虽然心中有疑问,但她相信自己的夫婿不会伤害自己,因此放心偎在他怀里不去想其她。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停了下来,耳边只听任芳菲低声道:“澜儿,到了。”
睁开眼睛,一片漆黑,任芳菲放下她,拉着她的手道:“跟我来。”
随着任芳菲走了不远,眼睛稍稍适应了黑暗,见身处在一处院落,四周寂静无声。任芳菲在一门前停下,轻轻敲了敲门,低声道:“四姐,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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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风澜吃了一惊,来不及说话,门已经开了,任芳菲迅速把她拉进门,任双城随即又把门关上。
任双城问:“怎么这么久?”
任芳菲没回答,只是看着呆呆不动的陆风澜,道:“澜儿,受伤的是我五姐,她伤得很重,如果再不治疗怕是要废了,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问,但现在请你先把五姐的伤处理一下,回头我再把一切都告诉你。”
陆风澜看了看任双城,又看了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任溶城,没说话,默默地上前把任溶城身上的绷带解开,查看一番,道:“伤口太大,要做缝合,多找些灯火,不然看不清。”
任双城也是满肚子的疑问,却也不去追问,只是忙着找东西当灯来点,任芳菲也帮着忙碌。趁此机会,陆风澜把工具箱打开,拿出所需要的工具,先把任溶城伤处清理干净,周围用酒精消了毒,等任芳菲她们把找来的东西点着后,屋里的光线可以了,陆风澜道:“你们按着她,别让她动,不然没法子缝合。”
任双城道:“不用。”
伸手一点,道:“她本就昏迷,我再点了她的|穴,你只管放心。”
陆风澜看了她一眼,便把心思都转移到眼前的工作中去了。
任双城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熟练地拿出一根奇形怪状的东西,穿上细线,把任溶城那长长的伤口缝合在一起。陆风澜把线剪断后,重新用干净的布给她包好,直起腰来对任芳菲道:“好了,回头再吃几付药,只要没有红肿化脓便不会有事了。”
任芳菲点点头,对任双城道:“四姐,我送澜儿回去,你照看五姐。”
任双城上前一步拦住他,看着陆风澜道:“不行,如果她去报官我们怎么办?”
任芳菲抬眼看着她,低声道:“四姐,她不会的。”
任双城看了看一言不发的陆风澜,摇摇头,道:“我不能冒这个险。”
陆风澜边收拾东西边淡淡一笑,道:“芳菲,你不把我介绍给四姐吗?”
任双城诧异于她的语气,看了她一眼,转回视线对着任芳菲问:“六弟,她是何人?”
任芳菲平静地道:“四姐,她是芳菲的妻主,也是——”
停了停,才接着说道:“也是安靖王府的郡主,我女儿的母亲。”
饶是任双城再镇定也吓了一跳,短短几句话却让她想了半天,才明白其中的缘由,问:“三姐早就知道了?”
任芳菲点点头,道:“是,那时,我已经与澜儿心心相印,没办法分开,所以三姐寻了个假骨灰骗过了大家。”
蓦地,任双城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任芳菲没躲,半边脸登时红肿起来。
陆风澜大怒,上前把任芳菲拉至身后,两眼冒火,指着任双城骂道:“你神经病,为什么打他?”
任双城斜视着她,冷笑道:“对你们这两个无媒苟合的无耻之徒打死也无人敢说什么。”
陆风澜看着任芳菲脸上的掌印,心痛不已,又听她骂自己跟任芳菲,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才无耻,我们两个情投意和,正大光明成的亲,有什么可耻的?倒是你,都到这一地步,还如此嚣张,不说他为了你们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去找我,就只他现在是我的夫婿,要打要骂只有我才可以,你凭什么打他?”
任双城怒道:“说什么正大光明,他瞒着家人诈死,置族人的安危于不顾,是死有余辜。”
陆风澜冷笑道:“你说他瞒着家人?难道任倾城不是任家的人?堂堂的玉璃任家难道还要用一个男人来讨好君上才能生存下去?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任双城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陆风澜拉着任芳菲道:“他是个人,不是个玩物,他也有七情六欲,知道何为情何为爱,他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爱人,有权利跟自己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