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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婿谋已久之闲王宠妻-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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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夫人刚要说什么,就见荣国公从屋里走了出来了,“吵什么,要吵回去吵去。”
  话落又看了眼三夫人,瞥见地上躺着的花云溪眼眸一闪道:“三弟妹,云溪这是怎么了?还不带他去看府医。”
  三夫人欲言又止的看了眼荣国公,然后转身对扶着云溪的那个侍从道:“愣着干什么?还不扶公子回去。”
  云千语冷冷的看着三夫人,那个花兰溪一看就是长期的营养不良,身体才会如此虚弱,走几步路都气喘吁吁的,命不久矣啊!堂堂的荣国公府居然会养出这样的少爷来,说出去都没人信!
  那有母亲会这样对待自己儿子的,更何况还是她唯一的儿子。云千语想到荣国公和三夫人的关系,又想到花满溪那日听着三夫人打骂花云溪时顺嘴说的,也许她以为那不是他的儿子的话来,再联想到刚刚三夫人对花满溪超乎寻常的担心,云千语一个大胆的想法跳了出来,难道花满溪才是三夫人的儿子?更或许花满溪是三夫人跟荣国公的儿子,云千语可是听明珠公主说了,花兰溪只比花满溪大一天!
  云千语被自己的想法吓住了,这如果是真的,那很多事情就都说的通了。
  荣国公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却不得不娶明珠公主。恰好自己的心上人和明珠公主一起有了身孕,又恰好他的三弟出了意外死亡,他就将自己心爱的人以三夫人的名义接进了府里,并在心上人生产后,让明珠公主也生产了。孩子只差一天,刚出生的孩子又不太分的清,所以就将两个孩子换了。自己心上人的孩子做了世子,而明珠公主的孩子却天天被三夫人打骂出气。这还不算,还给明珠公主下了绝育的药,让她再也不能生孩子了,太狠毒了!
  云千语的心咯噔一下,难怪花满溪总是会说一些奇怪的话,其实他自己是知道些什么了吧!
  那明珠公主呢?她知道吗?她如果知道了疼了十八年的儿子不是自己的,她会如何?再知道自己的亲儿子要死了,又会如何?
  云千语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护国公主,闲王!”荣国公看见了人群后的云千语出声道。
  人群顿时让出了一条路来。
  云千语和宫桑陌走了过去。
  “荣国公,本宫听风月说了溪世子的事,就和闲王赶过来看看。”云千语淡淡的道。
  荣国公看着二人半响,神情很不悦的道:“不知道溪儿跟公主和闲王去了卧龙岭发生了什么?”
  “怎么,荣国公这是在质问本宫?”
  云千语眼眸一寒,语气也不善的道。
  “不敢,但溪儿的确是从卧龙岭回来就如此了。”荣国公寸步不让。
  “荣国公好像并不关心溪世子的死活啊?”
  “胡说,溪儿是本王唯一儿子,本王怎么会不关心!”荣国公顿时怒了。
  “那荣国公不知道,本宫的另一个身份吗?居然还在这耽搁?”云千语嗤笑了一声。
  “你……”
  荣国公强忍着怒气一挥袖道:“请公主和闲王进来。”
  然后他转身等也没等云千语和宫桑陌就先进去了。
  云千语看了眼宫桑陌,宫桑陌笑了笑道:“走吧,本王理解荣国公为人父的心情。”
  二人看都没看身后的一众人,迈着从容的脚步走了进去。
  进了内室,云千语就看见花满溪面容安详的躺在床上,一副睡得很熟的样子。
  明珠公主神情憔悴的守在床边,红肿的双眼显然是已经哭了一场又一场了。
  “姑姑。”云千语轻声唤道。
  “千语,你来了,你快给溪儿看看,这孩子是怎么了?”明珠公主伤心欲绝的道。
  “姑姑别急,让我看看。”云千语走到花满溪的床边。
  荣国公冷哼一声。
  明珠公主瞟了他一眼道:“千语,你不用理他,你看你的。”
  云千语嘴角一抽,然后坐在床前的矮凳上。
  她先看了看花满溪的眼底,正常,又看了看他的舌苔,正常,然后摸上他的脉,也正常。
  她将一缕紫玉心经的内力从把脉的手指上输进花满溪的身体,顺着脉搏向他的全身走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明珠公主紧张的盯着云千语,摸个脉怎么要这么长时间?溪儿这是得了什么病啊?她的心里更加的没底了!
  荣国公也紧紧的盯着云千语,好像生怕她有什么动作伤害花满溪似的。
  宫桑陌眉头皱了起来。
  他问一旁的风月道:“满溪回到虎卫营后,吃了、喝了什么东西吗?”
  “没有,世子回去后就洗洗睡了。”
  宫桑陌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云千语终于停下了手,她站起身,对明珠公主和荣国公道:“你们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没有啊!”明珠公主不明所以的道,然后转身问荣国公道:“王爷和溪儿可有什么事吗?”
  “我们父子能有什么事,每次都是这个臭小子气我,有你这个娘在,我还能欺负了他去。”荣国公不满的道。
  云千语叹了口气道:“他这是自封心脉。”
  “什么自封心脉啊?”明珠公主显然是不知道。
  “这种方式一般都是人遇到了解决不了,或者不愿意面对的事情,又不能去死,又无法面对,所采取的极端手段,让自己陷入沉睡,就不用去面对任何事了。”
  云千语看着荣国公,果然见他眼底深处划过什么!
  “怎么会这样呢?溪儿,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啊?你跟娘说啊?怎么能做傻事呢?”明珠公主顿时又伤心的哭了起来。
  “姑姑别担心,这个法子只是让人沉睡,没有生命危险,只要时间到了,就会醒过来。”云千语安慰道。
  “那要多久?”明珠公主焦急的问道。
  “以满溪的内力,大概要十天。”云千语估摸了一下道。
  “没有什么办法让他早点醒过来吗?”明珠公主不放弃的道。
  “没有,自封心脉除了自己醒过来,没有任何办法让他提起那苏醒!这一点荣国公应该懂得的。”云千语将话抛给了荣国公。
  “的确如此!”
  荣国公面色阴寒,云千语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荣国公,一直以来,荣国公都是随和少言的。
  明珠公主闻言,又伏在花满溪的身上哭了起来。
  荣国公看了眼明珠公主,又看了看床上的花满溪,然后对云千语和宫桑陌道:“府里这样,不适合招待公主和闲王,公主和闲王请回吧!等溪儿醒过来,再邀公主和闲王来府上一聚。”
  荣国公是丝毫不客气的直接送客了。
  云千语和宫桑陌也没有把荣国公的态度放在心上,毕竟这样的时候谁的心情也不会好,而两人也的确不适合再留下去了。
  荣国公又对明珠公主道:“王妃也回去吧,溪儿醒来之前,本王会派人将他的院子守住,任何人不得入内。”
  “我是他娘。”明珠公主抬头扬起布满泪痕的脸道。
  “我知道,但为了溪儿的安全,你就委屈几日吧!”看见明珠公主就要崩溃的样子,荣国公的语气缓了下来。
  明珠公主看着荣国公半响,见他丝毫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才道:“好吧!”
  她转头又看向花满溪,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声音带着丝丝的祈求道:“溪儿,快点醒来吧,别让娘担心了。”
  荣国公眼眸闪了闪。
  明珠公主起身擦干脸上的泪珠,对云千语道:“千语,姑姑送送你。”
  “姑姑别送我了,让桑陌等会儿,我先送姑姑回去,然后我再走,姑姑放心,满溪不会有事的,姑姑要保重身体,别等满溪醒了,姑姑到是又倒下了。你们娘俩就互相担心吧!”
  云千语搀着明珠公主往外走去。
  宫桑陌和荣国公辞行后也随后出去了。
  云千语扶着明珠公主往她的院子走去,路上,云千语几次欲言又止的,明珠公主终于察觉到了,用手指在她的手里写下三个字“溪吾儿”。
  云千语立即明白了,明珠公主是在告诉她,花满溪是她的儿子。
  云千语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可是心里却掀起了滔天巨浪,事情怎么越来越复杂呢?这荣国公府简直就是一个阴谋家的演练场,就是她的脑袋都觉得有点要不够用了。
  到了明珠公主的院门口,明珠公主松开了云千语的手。
  “回去吧,闲王等着你呢!”
  云千语道:“满溪真的没事,姑姑不用担心。”
  “我信你!”
  云千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转身跟着引路的小丫环往回走去。
  路过那片墨竹林,云千语极目望去,从成功修炼成了前朝功法,她的目视有了很大的长进,墨竹林很深,云千语的目视力还没有看到头。
  云千语察觉出不对来。这个墨竹林子再深也不过一个院子,云千语的目视力别说一个院子了,就是两个院子的距离也没问题啊!
  阵法!这片墨竹林被设了阵法,所以云千语才看不透。
  云千语不动声色的走过了墨竹林,出了拱门,过了宴客厅,就看见了等在哪里的宫桑陌,荣国公府的管家陪在那里。
  小丫环看见了管家就躬身一礼,然后转身回去了。
  管家亲自将二人送到府门外,看着二人上了马车才转身回府去了。
  马车上宫桑陌淡笑着道:“担心了?”
  “不是担心,就是觉得这荣国公府太可怕了,果然人多是非就多。”云千语感叹的道。
  “闲王府很简单,就你一个女主人,我和爷爷都听你的,将来我们的孩子也听你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有是非。”
  宫桑陌将云千语拉进怀里柔声道。
  云千语顿时脸如朝霞,嗔了一眼他道:“谁和你说闲王府了。”
  “我知道你不就是担心花满溪不是明珠公主的儿子吗?”
  “你又知道?”
  “当然了,放心,花满溪绝对是明珠公主的儿子。”
  “你怎么这么确定?”
  “你以为明珠公主就简单了,她可是皇家唯一的公主,太上皇经历过的丧子之痛她都亲眼看过来的,你想想,世上有几人有这样的经历,而且她还在这样的经历后和太上皇一起守着皇宫,这样的女人会连自己的儿子都保不住?”
  宫桑陌点了点云千语的额头。
  “你说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云千语有些崇拜的看着宫桑陌。
  “现在知道你有多幸运了吧!”宫桑陌立即得意的道。
  云千语白了他一眼道:“你说,花满溪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给我们争取时间!”宫桑陌的神色凝重了几分。
  “这跟花满溪有什么关系?”
  “我让三秋先回来了,三秋分拨派人守着,终于发现了黑衣人的行踪。黑衣人果然进了荣国公府,三秋又暗地里试探了,结果发现,有一天晚上,荣国公不知道为了什么生气,一掌拍碎了一个一人高的巨石。”
  “这么深厚的内力,黑衣人果真是荣国公?可是我让云卫去查荣国公府和皇家有什么恩怨,什么也没查出来,到是查到爷爷和老荣国公、宫爷爷三人年轻时是很好的兄弟,是在爷爷登基后他们才不像以前一样经常在一起了,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一国之君没有了自由,不可能和他们还像以往一样的在一起吃喝玩乐。”
  “缘由恐怕只有到时候才能知道了。”宫桑陌也沉思着。
  “你还是没说这到底跟花满溪有什么关系啊?”云千语又问道。
  “在卧龙岭你不是说睿亲王府可能都已经被下了绝育的药,我就让三秋暗中查了,果然如你所说,就连慕容冰这样的庶女都没放过。”
  “所以,如果玉鉴死了,那么皇家的血脉就只剩下花满溪了。”云千语一怔,终于明白了事情哪里不对了。
  “对。”
  “可是在荣国公眼里,花满溪不是皇室血脉啊?”
  “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他就是想要借着皇室血脉之名,推自己儿子上位。反正花满溪登基后也不会改姓,以后的皇室血脉的的确确是花家的,没有一丝是慕容家的,只是他没想到明珠公主在他动手脚的时候,同时也动了手脚而已。”
  宫桑陌感叹明珠公主的不已!这一生她活的太累!几乎是每一天都绷紧神经过日子。
  宫桑陌点点头,“花满溪也很无奈,他不可能跟自己的父王真的正面对上的。也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提醒我们、帮我们!”
  云千语沉默了片刻,“玉鉴的”毒“还有两天就会发作,现在事情有变,他们离了花满溪就做不成事了,如果我们的推断是真的,这两天解药就会悄无声息的给玉鉴送来一部分,可以让玉鉴的”毒“缓几天发作。”
  “最后十天了,真相就会大白,內患就会清除,玉鉴以后就没有内忧了!朝堂就在玉鉴的手里了。”宫桑陌看着云千语道。
  言外之意就是你该兑现诺言,朝堂稳定就嫁他为妻!
  云千语自是知道宫桑陌的意思,可是眼下这一关就不好过啊!每一步都错不得啊!
  “别想了,早上我给你送去的葡萄你还没吃呢!回去记得吃!”宫桑陌提醒道。
  “绝对忘不了。”一提起葡萄,云千语的双眸里就放出光亮来。
  宫桑陌笑看着云千语生动的表情,这是云千语以前从来不会有的表情。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她最近的变化有多大。
  到了皇宫门口,三秋已经驾着车等在那里了,宫桑陌下了云千语的车,看着云千语的马车进了皇宫,他才上自己的马车回府去了。
  一回到府里,宫桑陌就去了他爷爷的院子。
  宫老爷子淡淡的瞥了眼宫桑陌道:“别问我,老头子我什么也不知道!”
  “爷爷,都这个时候了,您还藏私?”宫桑陌撩起软袍坐了下去。
  “老头子我是你爷爷,这么些年又当爹又当娘的,三个人的活都让我一个人干了,我容易吗?还藏私?我对你什么时候藏私了?”宫老爷子瞪着眼睛、拍着桌子喊道。
  宫桑陌也不理会宫老爷子的喊叫,幽幽的道:“爷爷,你真的不知道主导皇家悲剧的背后之人是他?”
  “老头子我骗你干什么?当年我们可是生死兄弟,谁会想到是他。”宫老爷子话说到这儿,神情有些落寞和伤感!
  “爷爷,皇家已经剩最后一根苗了, 要是他得逞了,我们宫家就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了,咱爷俩的日子更不好过了!而且你孙媳妇还在宫里呢 !您还想不想抱重孙子了?”
  宫老爷子白了宫桑陌一眼,“你少来,就你小子精的跟狐狸似的,会让云丫头有事?”
  “爷爷,你真的不知道原因?”宫桑陌见自家爷爷的神情不想是想隐瞒什么。
  “真不知道,只知道,从皇上登基后,那个花老头就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我问起来,他只是说,他已经登基为帝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君臣就是君臣,要守礼。当时我也觉得他说的对,也没多想!”
  “太上皇登基那年你们几个都发生了什么事?”宫桑陌凝眉道。
  “也没发生什么事啊?就是太上皇登基大婚是大事,然后就是花老头也成亲了,我是第二年成亲的,其余的都好,也没什么事发生啊!”
  宫桑陌也没问出有价值的事,这荣国公难道真的就是想要谋朝篡位?宫桑陌总觉得其中好像有什么事!
  云千语回宫后,先去了御书房,玉鉴很努力、很认真,陆子豪很尽心的在指导玉鉴如何处理奏折。
  见到云千语,二人暂时停下了手中的事。
  “皇姐,满溪哥哥如何了?”玉鉴担忧的道。
  “没事,他自封了心脉,会沉睡十日,到时自然而然就醒了,不会有生命危险。”云千语解释道。
  “满溪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啊?”玉鉴闻言疑惑的道。
  “也许是他累了,想要用这种方式休息休息!”云千语没有明说。
  玉鉴叹了口气道:“还真羡慕满溪哥哥,要是我自封心脉,约摸也就永远醒不过来了。”
  云千语知道玉鉴是说即便是他累了,也无法像花满溪这任性的休息。
  陪了会儿玉鉴,又给他留了要学的课业,云千语又私下里叮嘱了凤染这两日要小心玉鉴的饮食,特别是那个下毒的人,一定要盯住了,然后她就去了慕容苍的寝宫。
  “爷爷。”
  “丫头来了,满溪怎么样了?”慕容苍皱着眉头靠在床头,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
  云千语走过去扶起正要坐起来的慕容苍。
  “自封心脉!”
  慕容苍的手一顿,“丫头,出了什么事?”
  “爷爷别急,我也是今日刚刚确定了一些事,听我慢慢跟你说。”
  云千语拿个靠垫给慕容苍垫在后背处,让他坐的舒服些。然后才坐了下来,将她所知的事情和猜测的事情都一股脑的告诉了慕容苍。
  慕容苍听了后也是哑然,他没想到害的他如此境地的竟然是他当年同生共死过的兄弟!
  云千语半响没再言语,等慕容苍的情绪稳定下来,她才问道:“爷爷,我觉得荣国公好像不是单纯的为了谋朝篡位?”
  慕容苍沉默了!
  云千语见状没有再追问什么。
  “爷爷,十天,满溪给我们争取了十天。”云千语提醒慕容苍,十天事情就会尘埃落定。
  “好,丫头做主吧,爷爷所有的暗中势力都交给了玉鉴,需要你就跟玉鉴去说。”
  慕容苍好像一下子被抽尽了力气。
  “只是,最后时让我们见一面,有些事要说开的才好!”
  话落慕容苍摆摆手,让云千语忙去吧!他又躺了下去。
  云千语走出了慕容苍的寝宫,看着宫墙殿宇上阴沉沉的天空,心也跟着沉重了起来!
  第二日,果然那个给玉鉴下毒的宫女又给玉鉴的茶里放了少许解药,她很聪明,将药抹在了玉鉴用的茶碗的外缘上。
  凤染传音给玉鉴,茶不能喝!
  玉鉴让那个宫女将茶拿过来,就挥手让她退出去了。
  李金田立即上前,将茶碗和茶壶里的水都给倒进早就准备好的罐子里,然后过了一会儿,又叫进那个宫女,让她再去沏茶来。
  宫女看见所剩不多的茶水,眼眸眨了眨,然后恭敬的退了下去。
  而云千语在下了早朝后,就直接让人请了慕容苍来,一起给玉鉴挑几个陪读。
  看着一溜排开的少年们,云千语勾了勾唇角。人还真是没少来,因为云千语没有要求这些少年的嫡庶身份,所以,所有人家里的不管嫡庶,只要在十到十五岁之间的,条件够的,就都给送进宫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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