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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翡翠匣传奇-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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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躲在神像背后竟然能偷听到算命老者的机密,尤其是听到算命老者说到殷香山的儿子时,安子奇不禁心花怒放,这才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要不是从算命老者口里说出,谁能知道殷香山的后人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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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算命老者和他的徒弟说话越来越轻,显然两个人已经走到殿门口,眼看就要出殿而去,安子奇一方面是躲在神像后太久,另一方面也是高兴得太早,听算命老者已经走远,便想伸展一下已经麻木的手脚。
  安子奇才一动手脚,算命老者突然回身,眼盯着神像背后,对他徒弟作了一个包抄上去的手势。徒弟到底与师父配合熟练,师父的一个眼神,徒弟便能领略大概意思,突然见到师父转身面对神像,马上就知道师父肯定察觉到神像背后有人,轻轻走向神像另一边,左手五指呈鹰爪对着神像背后,右手低垂腰间,随时准备扑上擒抓。
  算命老者走到离神像几步远的地方,得意地笑了一声,嘴里说:“想不到你竟然躲到庙里,要不是老夫一时疏忽,差点被你隐藏过去。你还是自己走出来,省得老夫动手伤了你。”
  安子奇听到算命老者的脚步回来,马上就觉得不妙,神像背后只有一狭小的空处,除了勉强能藏身,绝无可逃的地方,听到算命老者说已经发现他,安子奇顿时浑身冒出冷汗,心里直埋怨没有听任芸韵的忠告,看来今天是死路一条了。
  算命老者又踏上一步,示意徒弟准备上,自己口里说道:“你既然不肯出来,不要埋怨老夫不客气。”说罢,脚一掂,准备窜上神座抓人。
  安子奇自知不是算命老者的对手,也只好握紧拳,准备算命老者过来时搏个鱼死网破。
  就在算命老者正要跳上神座的时候,突然神座上的神像说话了,用一种鬼叫般的声音尖声发笑:“嘻嘻,嘻嘻嘻,好一个不知好歹的老头,胆敢在我面前放肆。”
  殿里本就阴森恐怖,神像突然发出震慑人心的鬼叫,把算命老者吓得连退好几步,他徒弟更是吓得脸色刷白,一直退到门边,紧张地盯着张牙舞爪的神像,上牙下牙犹自在咯咯作响。
  算命老者到底是见多识广,惊吓过后,马上朗声对着神像说:“是哪位高手在此,要想与老夫说话,也用不到装神弄鬼。老夫不是三岁小孩,你这种伎俩我见得多了。”
  安子奇在神像背后也被鬼叫般的声音吓了一跳,不敢听鬼叫的声音好像是帮自己,又稍许胆大些,伸头偷偷朝算命老者的方向望去,只见算命老者双手成掌交叉在胸前,左脚在前,右脚微曲,俨然是如临大敌的姿态。
  神像大笑了一阵后,突然右手托的一个似印非印,似瓶非瓶的法器脱手对准算命老者飞去,一股烟尘顿时弥漫在偏殿里,算命老者本是蓄势以待,见法器飞来,扬手一掌击去,在响亮的破碎声中算命老者倒跳几步,避开飞扬的尘土。
  “嘻嘻,真是好身手,佩服。”神像鬼声尖叫着,随着叫声,从神像头上飘飘荡荡跳下一个人来,只见此人身穿黑色衣裤,头戴一个画得五颜六色的鬼怪纸面具,在偏殿昏暗的灯光下,真像是一个幽灵。
  算命老者已经察觉到是有人故意装鬼,不过在偏殿诡异的气氛下猛然见到这样一个头戴鬼怪纸面具的人,还是有些心惊胆战,又后退一步才说:“阁下是何人,为什么来此要装神弄鬼?”
  头戴纸面具的人依然用鬼叫的声音说:“我是何人管你屁事,老子就是喜欢装神弄鬼,老子有个朋友在这里玩耍,要是被你这老小子吓到,老子可要对你不客气。”
  算命老者的徒弟已经清醒过来,知道是这人弄鬼,自然不再害怕,见此人用嘲笑的口气对师父说话,冲上一步说:“什么鬼人,也敢在我师父面前放肆,老子不教训你一顿,你不知道马王爷是三只眼。”说罢,伸掌就对此人的胸前戳去。
  算命老者赶紧拦住徒弟,拱手对戴纸面具的人说:“我与阁下无冤无仇,阁下要去哪里尽管走,阁下说的朋友是谁,不会是躲在神像背后的小子吧。”
  戴纸面具的人朝算命老者望望,嘴里啧啧称赞说:“看不出,你还真会算命,那个傻小子确实是我朋友。傻小子,出来吧。”后一句显然是对安子奇说的。
  安子奇实在不知道戴纸面具的人是谁,也不知道他究竟会对自己怎样,不过既然已经暴露行踪,躲着也不是办法,听戴纸面具的人说是他朋友,只好先不管其他,能逃出这里最好,于是走出神像背后,跳下神座站到戴纸面具人的背后。
  算命老者见安子奇下来,拱手对戴纸面具的人说:“阁下今天想带走他?也该问一声老夫同意不同意,阁下要走尽管走,这小子要留下。”
  戴纸面具的人呵呵笑了两声说:“凭你这老小子还想留下我?把你那个老不死的师父叫来还差不多,快点让路,省得老子不耐烦,把你两个劈了。”
  算命老者对他徒弟微一示意,两人伸掌站成犄角势,挡在戴纸面具人的面前,戴纸面具的人正要发话,只听见偏殿外有人叫喊:“马师父,是谁在庙里?要不要我们帮忙?”
  没等算命老者说话,殿外就冲进两个手拿猎枪的人,算命老者一见大喜,连忙说:“拦住那个年轻的,他想动手就开枪。”
  再好的武功也要惧怕枪炮,血肉之躯毕竟不能承受猎枪的轰击,戴纸面具的人见势不妙,赶忙对准算命老者扬左手就是一掌,一团呛人的尘烟弥散开来,右手一把抱住安子奇,脚一蹬,如闪电般朝殿外窜去。
  算命老者赶紧喊:“开枪,快开枪。”两枝猎枪同时对准戴纸面具的人和安子奇开火,戴纸面具的人早就防到,窜到殿外,双脚一纵,直向庙宇的屋顶窜去,与打来的猎枪散弹真是差之毫厘。
  到屋顶后,戴纸面具的人顿如黑夜里的鹰鹫,从屋顶直跳到老祖庙的围墙外,晃眼就消失在夜色中。算命老者也是紧随在猎枪开火后追出来,跳上屋顶,已经看不见戴纸面具的人去向何方,只得无奈跳下屋顶,与徒弟准备连夜赶到青龙集,向他的师父去汇报。
  再说戴纸面具的人挟住安子奇在夜色中狂奔数公里,眼看后面没有人追来,才把安子奇放下,喘着粗气说:“你这小子还死沉,差点没把老子累死。”
  安子奇其实被戴纸面具的人挟得几乎透不过气来,戴纸面具的人把他一放,安子奇身体一晃,差点倒在地上,幸好戴纸面具的人抓住他,才没有倒在地上,大口呼吸几口空气后,才算稳住身子。
  戴纸面具的人见安子奇已经恢复,连忙说:“你这小子在等什么?赶快跟我走,差点没把我累死,早知道就不来了。”
  戴纸面具的人这次是用平常的声音说话,安子奇觉得他声音相当苍老,应该年龄是在七十开外,竟还有这样的神力,把他一个重有一百多斤的小伙子像抱稻草一样跳上跑下,实在不可思议。不过年龄虽然老,说话却是像个毛头年轻人,开口没有一点涵养。
  戴纸面具的人也不说话,只是让安子奇紧跟着他走,东拐西弯走到一处山洼处,戴纸面具的人才说:“这里有辆小车,你坐着赶快回家。妈的,老小子竟敢用枪打我,老子非要去给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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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子奇见山洼处果然停着一辆黑色的小车,车门打开,里面出来一个也是穿着黑色衣服的年轻人,见戴纸面具的人想要回头,赶忙说:“师爷,你还要到哪里去?既然事情已经办好,还是回去吧。”
  戴纸面具的人呵呵笑了一下,回身推着安子奇上车,坐下后说:“小子,你开稳一点,我一晚上没睡,想在车上睡一觉。”这声小子,显然是对那个年轻人说的。
  那个年轻人点点头说:“放心,又不是什么赛车,还有什么稳不稳,你放心睡就是。”又回头对安子奇说:“你也睡吧,一切有我。”
  安子奇觉得这两个人很神秘,非亲非故,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来救自己,既已坐在车上,便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来救我?若是你们有其他目的,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
  戴纸面具的人摘下面具,拍拍脑袋说:“其他目的?我们还有其他什么目的。小子,你要是有其他目的,就早点讲出来,否则这臭小子会影响老子睡觉。”
  那人摘下面具,安子奇才看清他的脸,一看之下,安子奇差点笑出来。只见他圆滚滚的脑袋,光秃的头顶旁边稀稀疏疏长着一圈花白的短发,两撮花白的老鼠须长在肥大的酒糟鼻下,油光光的胖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开车的年轻人巧妙地把车倒出山洼,开上公路后说:“师爷,这次是你有目的来的,我只是开车送你,你有什么目的就快说,省得人家坐在车上也不安生。”
  胖师爷只好唧唧哼哼地说:“这个,怎么是我有目的?他妈的不就是你这小子哄我来,说是在那个破庙里有一个天上掉不下来,地上长不出来的小子等我去救,而且只有我才能救。老子真的相信了,才会跟你坐这破车来。臭小子是救出来了,看他的一脸傻样,倒真的是天上掉不下来,跟你这小子差不多。”
  听胖师爷说话还是那样,安子奇不知他是装的,还是本来就是这样的。既然已经说出是来救他的,自然要感谢。坐在车上不能行礼,只好拱拱手说:“老人家专门来救我,我实在不心里感谢,老人家怎么称呼?我安子奇回去后再专门来谢老人家。”
  本来安子奇说的还是彬彬有礼的,想不到胖师爷竟从座位上跳起来,光秃的头顶在车顶上“嗵”地撞了一下,放大嗓门说:“什么,你叫我老人家?我有这么老吗?臭小子,我好心救你,你还诅咒我,下次你这臭小子再被那个老小子抓起来,我可不来救你。”
  安子奇有点啼笑皆非,胖师爷看上去年龄总有七八十,竟然不许别人称他老,难道也要别人称他臭小子才舒服?那个开车的年轻人笑着说:“师爷当然不老,也不过才刚过八十,我要是再大几岁,肯定会和您互称兄弟。”
  安子奇不知该称胖师爷什么好,只好吞吞吐吐地说:“这个,我叫安子奇,您老……怎么称呼?”
  胖师爷还是气呼呼的,把头往座位上沉下去,闭上眼睛说:“臭小子,你想称什么就称什么,我可要睡觉了。”说完,再也不理安子奇。
  开车年轻人说:“安先生,我们没有恶意,真的是听到你有危险,才专门赶来救你的。至于我们是谁你也不要问,如果有缘,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你还是安心休息,车到地方,我会叫你的。”
  既然两个人都不肯说明救他的理由,而且都不肯讲出姓名,安子奇也没有办法,只好坐在座位上,无奈地打起瞌睡来。
  车开得很快,没等安子奇自己醒过来,开车的年轻人就招呼道:“安先生,你是想在哪里下车?”
  安子奇揉揉眼睛,茫然地问:“车到哪里?”
  “这里是重庆,你是准备坐火车回去,还是就坐我的车?”
  听他的口气,似乎并不乐意送安子奇去上海,再说他们也有可能不去上海,安子奇便说:“那我就在这里下车,你们救了我,总得告诉我原因吧。”
  “安先生不要乱想,真的没有什么原因,我们只是受人之托,谈不上要你感谢。”
  “你们受人之托?是谁托你们的?”
  “这个嘛,安先生就不要胡猜了,反正是有人。安先生如果下车,我就不送了。”
  安子奇拿起背包,见胖师爷还是睡得像死猪一样,便朝他点点头,算是谢意,轻手轻脚地下了车。年轻人朝他挥挥手,便把车一溜烟开走了。
  目送小车开远,安子奇也没有心思在重庆逗留,当天就买了到上海的车票坐车回上海。 
  
卷一 命运选择 第二十一章 耿耿耻辱六十年
 
  回到上海,安子奇把到自贡的经过想了又想,虽然在自贡的老祖庙偷听到话绝对算是机密,可那个胖师爷和开车的年轻人更是让他猜测,究竟是谁托他们去救自己,托他们的人又是怎么会知道自己会遇险的?想来想去,唯一可能的人就是任芸韵,可任芸韵真的有这样的能耐,能请得动像胖师爷这样的人?
  不管怎样,还是先见到任芸韵再说,在老祖庙听到的机密也应该讲给她听,虽说她不肯过问她爷爷留下的事,让她出些主意总还是可以的。
  打电话给任芸韵后,安子奇便到老地方去等任芸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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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任芸韵走进茶馆,安子奇迎上去的第一句话就说:“我这次是真的侥幸,差点就回不来,被你说中了,差点要让你到四川去收尸。”安子奇说话的同时注意观察任芸韵,看她会有什么表情。
  任芸韵脸上并没有露出惊奇的表情,似乎是已经料到安子奇会说这样的话,带有责怪的神色说:“我再三叫你要小心,千万不要去到处乱打听。你肯定是在自贡到处打听哪里有姓殷的迁居过来,你是哪儿遇到危险的?”
  任芸韵果真知道他遇险的事,安子奇没好气地说:“你知道我会在老祖庙遇到危险,也不早和我说,那个救我的胖师爷,是不是你请来的?”
  听安子奇的话,似乎是任芸韵故意让安子奇去遇险的,任芸韵也有些不高兴,想了一下还是说:“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去遇险,我早知道你到自贡肯定会有麻烦,只是不知道会在自贡哪里危险,你说是在老祖庙?老祖庙又在自贡的哪里?”
  “老祖庙在自贡的哪里?”应该是有个地址,只是一时想不起来,过一会安子奇才想起说:“老祖庙是在一个叫潜山铺的地方,离自贡大约十多公里。”
  “你说的是潜山铺,怪不得。真的是一个叫胖师爷的人救你?我哪有这样大的面子,再说我也不知道你去自贡哪里,我怎么叫人救你?反正你已经脱险,至少在今后的一段时间里不会再去潜山铺,那个胖师爷就不要去想他了。”
  听任芸韵的口气,应该和那个胖师爷很熟,要不也不会无动于衷,既然任芸韵不肯多谈,安子奇也只好改口说:“我去自贡前专门向你打听过,问你爷爷是否去过自贡,你不肯说,幸好算我命大,要是你当时给我说清,我也不会去老祖庙乱问了。‘
  任芸韵这下是真的不高兴,面有怒容地说:“你那天想去自贡,我就叫你不要去。你硬是要去,我也不好阻拦,只是让你小心,不要到处乱打听。你说,我当时说过没有?我任家六十年前发过誓,决不经手骆爷爷留下的事,所以你一定要去,我怎么能拦你。那个救你的胖老头不是我任家的人,如果没有胖老头救你,你还能与我说话?”
  停了一下任芸韵继续说:“我爷爷是去过潜山铺,也在那里遇到过敌手,所以我才叫你小心,再说也不光是潜山铺有危险,可以说是整个自贡都有危险,你叫我提醒哪一个?”
  见任芸韵生气,安子奇有点手足无措,喃喃地说:“算是我不对,今后如果没有你同意,我哪里都不去,这就行了吧?我说话不对,我向你道歉。”
  任芸韵其实并没有生安子奇的气,只是觉得安子奇太书生气,以为只要有决心,天下就没有难事,把社会看的太简单了。既然安子奇说软话,任芸韵也就说:“今后你要去哪里倒不必问我,只是你应该明白我任家的心。”
  明白任家的心?安子奇还是不太明白,于是小心翼翼地说:“芸韵,你说任家的人不过问这件事,这我相信。可是说清楚在自贡的哪里有危险,应该不算经手过问吧?再说,你任芸韵一口一个安大哥,又是介绍,又是招待,算是什么意思?我想真正的不经手、不过问,应该是装作根本不认识我,随便我会遇到什么倒霉事,偏偏你又是这样热情。”
  任芸韵撇撇嘴说:“我招待你,你还要责怪我,是不是我把你赶出去你才高兴?你以为我真的没有大哥,偏要来巴结你这个,这个……菜鸟。”任芸韵一时找不到适当的词,只好用网络上的用词代替,说完自己倒笑了。
  认识任芸韵以来,安子奇也是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任芸韵这样热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任芸韵正色地说:“我爷爷任惠高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爷爷对骆爷爷的起誓,其实是我任家所有人的起誓,爷爷的诺言,是我任家所有人的诺言。不要小看我任家的人,任家虽然起誓不经手这件事,其实是比任何人都关心这件事,只是碍于爷爷的誓言,姓任的不能插手。可是只要这件事一天不解决,我任家就一天得不到解脱。六十年来,我任家的所有人都被誓言牵制,就算明知道解决的方向,也不敢去试探,直到我爷爷去世。
  我爷爷去世,把事情嘱托给你,按说我任家终于可以不管这件事。可是爷爷并没有完成骆爷爷的托付,对我任家来说,是一种耻辱,只是碍于誓言,我任家不能去雪洗耻辱。只有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只要你能完成我爷爷的嘱托,就算我任家终于从这件事上解脱了,誓言也可以结束了,至于雪洗任家的耻辱,只是个时间问题。”
  六十年前的誓言,竟让任家的所有人六十年不能解脱,这是安子奇没有想到的,不禁再一次为任家的气概折服。看眼前的任芸韵英气逼人,丝毫不让古代的侠女。
  英气是英气,不过还是没有说到根本上:“我知道任家的所有人都是了不起,你也是一样。我也和你任家的所有人一样着急,可是芸韵你想过没有,像我这样没有用的人,怎么可能去完成你爷爷的嘱托?当初在贵州,我是那样的心高气傲,以为只要努力,肯定能把这件事做成的。自从去了四川一次,我才知道这事有多难,你任家把解脱誓言的宝压到我身上,恐怕会落空的。假如我根本就办不成这件事,你们任家准备怎么办?”
  办不成这件事?任芸韵好像从来没有考虑过,不过究竟怎样才能办成,任芸韵心里也没有底,支支吾吾一时说不出话来。
  安子奇忽然狡猾地笑了,对任芸韵说:“你爷爷对骆兴林起誓,说是决不让任家的人经手这件事,我对你爷爷起誓,说一定要把这件事做成,可没有说过不让任家的人经手,如果我现在解除你爷爷的誓言,请任家的人帮忙做这件事,你看我的解脱有没有效?”
  任芸韵万万没有想到安子奇会想出这个主意,呆了一下说:“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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